一诗祭出!
微博上又热闹了!
“快看啊!张烨发微薄啦!”
“我去瞅瞅张老师又说什么了!”
“事亲能若此,岂不成孝子?哇哈哈哈!”
“最后一句太经典了啊!神骂啊!还一个脏字都不带!哎呦喂太欢乐了!还谨以此诗先给那些‘孝子贤孙’?”
“张烨又开炮了!”
“张老师骂得太狠了啊!”
“那是当然,哈哈,我们张老师可是骂人专业户,业内那几个拍马屁的跳梁小丑还想借机捧李韬的臭脚?想踩着张烨老师上位?我在此不得不嘲笑他们的智商啊!张烨老师的名声都已经这么臭了,他都已经把这么多人给骂的欲生欲死了,你们还敢骂他?还不长记性?哈哈,现在被张老师骂惨了吧?活该!”
“张烨骂得好,这帮溜须拍马的人真他妈让人恶心!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谁都清清楚楚!只要是个有眼睛有智商的人都知道内幕怎么回事,更别说你们这些业内人士了!可你们呢?你们还反倒骂起张老师没有职业道德?你们的职业道德在哪里?明知是错的还要帮着错误的一方给张烨制造舆论压力!比起张烨老师来,你们的职业道德才不配当一个公众人物!误导民众!煽风火!你们真当老百姓都是傻子啊!孝子贤孙形容你们简直再合适不过了!”
“张烨这几天真是‘大开杀戒’了啊!”
“嘿嘿,你们说李韬那些人会不会后悔啊?”
“那还用问呀,那帮人肯定悔得肠子都青了!”
“没错,哈哈,本来想捏软柿子,没想到捏到了张烨老师这个刺猬,浑身都是刺见谁扎谁啊!”
“服了,还是张烨老师能折腾啊!”
“我算发现了,跟张老师沾上的事情,就没有一件事风平浪静过,哪次不是得闹的惊天动地啊!”
“没办法,没让张烨敢说话真性情呢,我太喜欢他了!”
“嘻嘻嘻,张老师就是跟别人不一样,你看那些其他明星和公众人物,一会儿假装摔倒一下,一会儿弄个走光写真,一会儿来个绯闻,每天都在炒作,都在争着抢着挤破头地增加自己的曝光率,可张烨老师从来不会弄这些歪门邪道,依然隔一段时间就曝光率飙升一次,从他出道以来,我看关注张老师作品的人远远没有关注他骂人挑事儿的人多啊,你们说张烨就算在娱乐圈被封杀了,他是不是也能靠着写诗骂人……生生走一条奇葩之路骂成一二线明星啊?”
“哈哈,还真有可能啊!”
“在张老师的字典里,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张老师干出什么惊人之事来,现在我都已经不会意外了!”
“楼上的兄弟姐妹们,你们是不是太欢乐了?张老师现在可还在风口浪尖上呢。”
“没辙啊,张老师就是这么让人欢乐的一个人,他的作品都不合我的口味,但是看他每次骂人惹事,我你妈就激动得嗷嗷叫啊!”
张烨的粉丝们都乐坏了!
相比之下,那些刚刚拥护李韬和广电决策的那些业内人士,甚至还有刚刚上海地方电视台上那几个骂张烨的嘉宾,此时的脸色就不是那么漂亮了,或者可以说,他们现在简直掐死张烨的心都有了!
孝子?
孝子你妹啊!
张烨你丫太缺德了啊!你丫那嘴巴太他妈损了啊!
他们立即在微博上展开了反击,反攻了过来,可是张烨连搭理都不搭理他们了,张烨的粉丝们就把他们给淹了!
“哟,孝子急了!”
“哈哈,孝子们不干了啊!”
“张烨老师快跑,别让那些孝子咬到你,我们断后!”
骂了就半天,那几个业内人士也不骂了,因为他们发现不管再骂张烨一千句也好一万句也好,都是苍白无力的,竟然都比不过张烨那一首《杂作》骂的凶残!
这是一首骂阿谀奉承拍马屁之人的诗,是他那个世界董应举的一个《杂作》,从古代流传至今,很出名,今天张烨把它拿过来甩在了这帮拍李韬马屁的“孝子们”身上,算是恰到好处!
那些人根本骂不过,渐渐也熄火了,一个个只能在肚子里憋着一股火气,没有地方发泄!
反击?
怎么反击啊!拿什么反击啊!
他们几个加在一块也没有这个文采啊!
张烨的诗就是核-武-器,简直可以用惨无人道来形容,别说他们了,当初京城作协的那帮文人笔杆子都骂不过这厮啊!张烨在搅事儿和骂人方面的战斗力,早就打出了名号,那是赫赫有名的!
那些业内人士现在多少也有后悔了,他们本来看到张烨完蛋了,以后肯定会消失于娱乐圈,想着得罪了他也无伤大雅,就帮着李韬和上海广电造一造势,旗帜鲜明地支持他们,没准今后对他们的工作会有利一些。可是见到张烨跳出来了,见到他那一首凶残的《杂作》,他们顿时觉得有些得不偿失了,张烨的诗每一首都很经典,这已经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事了,像上次京城电视台的王水新不是就被张烨坑了一道么,追悼会上一首《有的人》震惊全国,一首诗竟然将一个电视台的领导给办下去了,听说都进了监狱,以前的王水新在国内也是小有名气的诗人,写过《一切》,还上过教科书,而张烨呢?无名无气无权无势,就凭着这首《有的人》,愣是让民众们现在一提起这首诗来就对王水新咬牙切齿恨之入骨,都得骂上他几句才解气!
这是何等凶残啊!
这就是张烨作品的力量!
《杂作》虽说比不上《有的人》,可那也是一首很有威力的作品啊,他们这些人别成为了这首诗的典故啊!等日后或若干年后人们提起张烨提起这首《杂作》的创作初衷来,都会把他们几个的名字带上去?作为典故衬托这首诗?我靠!这种主角和名扬千古的机会他们可不想要啊!
骂声熄火。
他们在微博上也没了动静!
张烨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告诉了很多人,是的,哥们儿是得罪人了,是在娱乐圈可能混不下去了,但是我问心无愧,我没做错什么,真理和事实是怎么样的你们大家都清楚,我不惹你们,你们丫也别惹我,要是有人看我被封杀了看我好欺负就想落井下石地上来踩几脚?那算你们瞎了眼!我就算是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我就算以后不混娱乐圈了!我骂你们还是跟骂孙子一样简单!你们丫要是觉得能骂得过我!那咱们就拉开来练一练!你们要是觉得自己没这个本事!那就别跟我废话!
……
合上电脑。
张烨一打响指,“好了,处理完了。”
董杉杉:“……这就是处理完了?”
“是啊。”张烨心情舒畅地笑道:“那你以为怎么处理啊?无非就是把他们给骂服了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可不管他是谁,爱谁谁!”
董杉杉嘴角泛着无奈,“你是真不怕得罪人啊。”
“反正我现在也不在娱乐圈了,我更没顾虑了啊,别说是他们几个行内人了,他们就是一线明星过来数落我,我也照骂不误!”身上没了担子没了工作,张烨一身轻松,光棍一条他怕谁啊?
董杉杉又把张烨刚合上的电脑也掀开了,“我再看看你那首诗。”读了一遍,她感慨道:“以前啊,我还真是有怀疑的,想着你那些诗是不是提前就写好的,今天一看才相信了,你真是临场发挥啊?”
张烨笑笑,“差不多吧。”
举杯,董杉杉看向他,“行,为了这首诗,干一杯。”
“干。”张烨喝完酒,头也晕晕乎乎喝到正合适了,借着酒胆儿,他又调戏起校花,把手从她旗袍侧面塞到她被自己撕烂的肉丝袜里,抓了她肉嘟嘟的大腿肌肤一把,然后继续往里捏。
董杉杉假装没看见,端着红酒瓶给他倒上酒,“你以后真不打算在娱乐圈发展了?”
“也不是。”张烨跟老同学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只不过现在形势是这样,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弄呢,如果可以,我当然想回去继续主持我的脱口秀啊,那节目可还有好几十期可说呢。”
董杉杉眨眼道:“那得想想办法啊,只要广电那边不揪着你不放了,恢复了你的主持资格,你重新回维我主持节目肯定没问题。”
“关键是没好办法,我也正想呢。”张烨摇头。
俩人沉默了片刻。
看看挂表,她捋捋头发,“晚上吃什么?”
张烨瞥了她一下,看着那白花花的长腿和上面烂成一团的肉丝袜,他咽咽口水,调戏道:“吃你吧?”
董杉杉轻笑道:“我怎么吃啊?”
“这么吃。”张烨身子猛然一动,顿时将沙发上的董杉杉给扑倒了。
董杉杉许是没料到,哎呦了一声,右脚上踩着的米色高跟鞋也飞了出去,吧嗒一声落在了茶几的夹层下面,左脚的高跟鞋还在,只不过也快掉了,正摇摇欲坠在她美脚的脚尖上吊着。
张烨亲她嘴。
董杉杉没动窝,默许了。
亲了一会儿,张烨把手又一次插-进她旗袍裙口里,这次没从开旗儿那里进去,而是直接对准的旗袍下摆,一一扒上去,将旗袍裙掀开到了膝盖的位置,旗袍太紧,再往上就掀开不起来了,除非将旗袍撕掉,张烨没那么干,退而求其次地把手拿上去,摸在了她胸口撑起的旗袍料子上。
呼哧!
手掌前端一下陷了进去,太软太大了!
手掌下端则是碰到了她衣服里面的文胸,文胸料子有硬,不薄,手心里印出来一些纹路的触感,也不知是旗袍上的花纹还是文胸上的雕花。这是张烨第一次这么握住董杉杉的胸,一瞬间也感觉到了那里硕大的尺寸,让他嗓子眼发干异常。以前上大学的时候,他跟董杉杉不太熟,也没说过几句话,更是对其性格之类的不太了解,现在随着一起工作一起生活,随着他对董杉杉越来越熟悉,张烨也愈加发现杉杉同志那骨子里不断冒出的浓烈的性感!
身材性感!
穿着性感!
说话性感!
动作也性感!
这就是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妖精!
见董杉杉没有什么强烈的抵抗,只是象征性地拿手轻轻盯着他胸口,张烨胆子更大,去解她旗袍的扣子了!
一颗!
两颗!
三颗!
侧面的扣子一解开,董杉杉侧面的风景也全部走光了出来,腰上露了像,连裤肉丝袜的上端跟丝袜裤线丝都暴露在张烨眼前,连带一起闪现的还有肉丝袜下面印着的一抹深紫色的三角裤!
张烨压了压狂跳的心脏,就要去解她旗袍领子的扣子!
可是这时候,董杉杉又说出了一句让张烨险些晕倒的话。
董杉杉美眸望着他,轻声扭捏道:“我今天经期。”
经期?
又见经期!
经期你妹啊!!
半个多月前来上海的飞机上你丫就经期!前两天在你房间要办正事的时候你丫就经期!今天这都什么日子了啊!你丫还经期?张烨泪流满面,人家女同志一个月都是三五天吧?最多最多了也超不过七天时间啊!可你呢?合着你他妈一个月时间有三十天都是经期啊!你怎么没流血流死你啊!你能活到现在简直是生命奇迹啊!就您这血量!您要是在红十字会血战工作,全国人民都不愁用血紧张了啊!
张烨瞪眼道:“你嘴里有实话吗?”
躺着的董杉杉衣衫有些乱,微笑道:“你信不信我也是经期,下次吧,我先做饭,快起来,压疼我了。”
张烨翻白眼,“又下次啊?”他也不知董杉杉嘴里哪句是瞎话哪句是实话了,这个老同学啊,嘴巴比自己还不靠谱啊!
他哭笑不得地从她身上下来了,没强来,这种事还是得相互尊重的。
董杉杉理了理凌乱的旗袍,起身看看张烨,忽然伸双手勾住了张烨的脖子轻轻搂住他,在他耳边低声道:“过几天生理期就没了。”然后咳嗽一声,手拿下来,笑着去了厨房,挂着烂糟糟的肉丝袜做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