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懿旨
将军府自然也是炸开了锅,不过好在应天算是有心理准备的人,还知道招呼下人奴婢们把将军和他怀里那个连头都没抬起来过的小丫头迎进来。
秋览若一手揽著风暖,脚步忽然顿了顿,回头看向相国府紧闭的大门。
应天似是知道他的意思,忙回了一句“将军,这几日相国大人称病,鞠相府连门都没开过。”
他懒懒的应了一声,淡淡扫了一眼那金漆朱红门下两只巨大的玉白狮子,凤眸略略眯起。
风暖闻著他身上的香息,连脑袋都迷迷糊糊的,就被他一手拉进去,越过巨大的照壁,简直像是来到了另一个世界!
将军府……大的超乎她想象,和门外嘈杂伏流的街道相比,简直就是一座楚地南水边的世外桃源!
好……好美呀。
蓝绿色的湖水,映著红雾一样的暮色,沈沈的好像一块巨大的软玉,浓郁幽静,大的看都看不到边,宽大的湖面上夹著六座九曲桥,连著龙头石舟,檀香味的软木灯笼外糊著清幽的油纸,有得画著竹,有得画著菊,有的题著诗,把水面上的荷花照的妖娆异常。
秋览若笑著看那小丫头惊豔的张著嘴看这看那,拉著她走过湖面,穿过回廊,经过一边青翠欲滴的竹林,却没有进自己的院子,而是带著她拐进了一个雪白的月牙门。
才进门,风暖就被映入眼帘的巨大美景震呆在那里!
路边小径栽著盛放的红色蔷薇花,她顺著路慢慢走近,直到它巨大的yīn影罩住自己,才像是无法自控,颤著手摸了上去──
“你说,秋览若在自己家里建了一座雨花台?”
叶沐风忍住到嘴边的叹息,贝壳一样的指尖自己桌案上的奏折,示意自己跟前已经抱怨了大半个时辰的易小王爷,他还有正事要干。
易小王爷视而不见继续叉著腰口沫横飞,自打洗尘宴被秋览若放了鸽子就一直愤愤不平,好不容易逮著空子跟自家帝君加油添醋一番,哪里能轻饶,“皇上,秋览若建的可不是普通的台子,全都是用雪雨石铺就的呀!一整座亮晶雪白!就这麽个华而不实的东西,也不知道花多少银子!”
话说易小王爷向来以为自己是京里除了皇帝以外的富豪界大龙头,什麽拿蜡烛当柴火烧、香椒糊墙、酒池肉林的矫情事儿都干过,不久前还用云锦做了四十里的防风布,在出行之时挂在树上保护自己不受风沙侵扰。
他哪里受得了有人在自己跟前炫富?更何况秋览若的龟毛管家竟然碰都不让他碰!
易小王爷好像倒是忘了,秋览若自始至终就没有邀请过他,雨花台也建在自己府邸里,是他自己厚著脸皮跑去的好不好?
“皇上,皇上你也不管管他──”
皇帝桃花眸里笑意深邃,推开易小王爷蹭过来的身子“朕说过,你怎麽可能在他那里讨得了好。”
“可是这也太铺张浪费了……”
易小王爷一脸义正词严,有脸说别人铺张浪费,那脸皮可以揭下来拿斤称了吧?
低沈男嗓笑出声,叶沐风拿起折子再也不看他,“你喜欢就在自个儿王爷府里也建一座,不要没事往帅元那里蹭,扰他清净。”
偏心!太偏心了!
易小王爷眼睛暴突!皇帝还是七皇子的时候就跟自己玩的最好,新皇登基以後谁不知道皇上很喜欢他易王府的小王爷?可是自从有了秋览若,皇帝的那杆秤就没往自己这边斜过!!
他那时炫富炫的被群臣参奏,皇帝亦当廷训斥了他,怎麽换到秋览若那里,他整个态度就不一样了呀?
叶沐风看著这单纯小王爷一脸拧巴,心下笑叹,让这小王爷离将军府远是为了他好。秋览若府邸里机关重重,连带门廊镇石湖水在内,是一整个环环相扣的机关系统,甚至可以整个儿收起来隐藏至地底消失不见!这个易小王爷要是把秋览若弄烦了,就算不要他的命,让他在将军府里转个几天出不去饿昏在原地,简直是易如反掌。
易小王爷重重跺地,一溜烟跑到叶沐风背後,掐住他的肩膀使劲儿摇“我不管,皇上,我就要上那座雨花台!”
不让我上,我偏上偏上!
叶沐风被他烦的头疼,扶额叹气,这易小王爷把人家的东西惦记的紧了,一时半会真是很难打发,“朕答应你,寻个空亲自带你上一趟帅元府邸吧。”
陛下亲临,看他秋览若还怎麽拒绝!
哇哈哈哈──
叶沐风托著下巴看那幼稚的小王爷手舞足蹈的跑走,笑著正欲起身,却听见小黄门一声通报之後,许久不曾露面的文太後领著一个哭哭啼啼的女子走了进来。
“母後。”
他仰头单手扶额,红衣挽至臂上,露出修长优美的手腕,眉间轻挑不见任何亲近之意。
文太後不是皇帝生母,乃是前朝的皇後,没有诞下过皇子,仅仅生了两位公主。在新君上位之时,亦曾扶持过七皇子,算是有功,顺顺利利坐上了太後的位子。
“皇兄。”
鲁阳公主噙著泪在叶沐风跟前莹莹跪下,“臣妹心意请求皇兄成全。”说著泪水连连而下,润泽了粉白的面颊。
叶沐风似是没有看见妹妹这副悲惨的模样一般,拿过一根细长的檀香木挑子轻轻拨挑略显暗淡的烛火,对著易小王爷时的柔缓笑意半分也不见。
文太後僵著脸,一手掺著女儿,“皇上,鲁阳心系帅元将军,夜夜思啼,这几日都咳血了……”
“哦?”叶沐风妖豔性感的红唇勾了勾“咳血了就去找太医,找到朕这里干什麽?”
“皇上!”文太後厉声斥了一句,“鲁阳是你的亲生妹妹!与你的爱臣心意相投是多好的事情,怎麽,皇上莫非不想成全?”
“朕自然乐得成全。”叶沐风笑嗓撩人,一字一句异常低沈“可是母後确定鲁阳和帅元是‘心意相投’?”语调讥讽的让鲁阳公主还没收住的泪水顿时又涟涟而下。
还不等太後发难,叶沐风已然站起身绕过僵立的公主和太後,红衣扫过太後的衣角带起一阵豔魅撩人的色彩。
错肩之时他斜眸睨向文太後纹路堆积的眼角,长睫下的桃花眸不带丝毫笑意“母後莫要忘记,朕连自己的亲生弟弟都能杀,何况是一个皇妹?你要是敢打帅元的主意,後果自负。”
长发飘飞,那红衣背影甩袖而去,不屑和她呆在一个地方。
文太後老僧若定,一手紧紧攥著女儿颤抖的弱肩,上吊的眼梢狰狞狠厉。
“哀家还就不相信,一个小小的帅元将军,能拒了哀家最心爱的女儿!”
“母後,皇兄不愿赐婚,本宫该怎麽办?”
鲁阳惊慌的擦著眼,虽说她是宫里身份最高的公主,可并不是最美丽的。秋览若一向孤高,且早已经到了婚龄,自己若是再不抓紧,让其他宫的公主郡主什麽的得了先机,该要如何是好?
“皇上能赐婚,哀家一样可以。”
文太後拍拍女儿的手,狞声说。
“哀家就不相信,公主跟懿旨一同送到他府里的时候,他敢不接!”
☆、蔷薇花架(一)
雪白的雨花台。
每一颗都晶莹欲滴,无论是色泽还是大小,都和娘亲留给自己的几乎一样。
他从哪里,从哪里找来这麽多的雪雨石,铺了整整一座石台?
风暖光著脚踩在雪白的石面上,凭栏俯身看著情人温柔含笑的美丽凤眸,心里被堵得满满的,那温暖似是要从心底泛上来冲出眼眶,消失在眸心的雾气里。
掌心里的雨花石,热的发烫,温暖的她四肢百骸都要颤抖起来。
她这一生……从来都没有,被人如此温柔的爱过……
“风暖,喜欢吗?”
声音好柔好柔,轻烟一样,她赤足奔下,张开双臂紧紧搂住那个清豔的白色身影,他托起她,任她埋首在怀里,像个孩子一样的使劲儿头。笑意柔缓,那双坚实的手臂牢牢环抱著她,如珠如宝。
“喜欢就好,送你的。”红唇在她耳畔轻吻笑语“送你的聘礼。”
风暖觉得自己快要幸福的被老天嫉妒死。
秋览若太会宠爱人了……他不会拿绫罗绸缎堆成锦绣把她裹成布娃娃,也不会拿重死人的金枝步摇插满她的小脑袋,他只是,让她随心所欲。
她这一生,从来都不曾享受过随心所欲,想干什麽就干什麽的悠闲开阔。
她可以挽起裙子下湖捞鱼,可以在草地里滚来滚去的撒欢,可以抱著他想亲就亲,可以不用担心大宇,担心嫂嫂,担心她的粥铺,她在这里,什麽都不用想,心,轻的像是一片浮云。
这男人永远知道她最想要的东西,她在他手里,像是一块透明无暇的玉,丝毫藏不住心事。
她最喜欢的,就是他送她的这片雨花台。
她不假他人之手,每天都要自己拿著布子珍惜的擦拭一遍,每颗石头好像都回朝她微笑,温柔的说,这是我送你聘礼……
他说,他要娶她。
他没有问她你嫁不嫁,只是笑著告诉她,开始准备吧,要成亲了。
风暖从没听过,这麽好听,这麽动人的话。
她踮起脚尖,让应天帮自己支起了几个细细的青玉架子,让雨花台下的蔷薇攀爬而上,红豔似火的蔷薇茂密的绕著支架,入目是冬雪的白和妖豔的红,美丽的惊人。
等到这些花爬满了石台,她就嫁给他。
风暖很开心的笑,爬上花架子轻轻摸著泛著浓烈香气的蔷薇花瓣,对它们小声说:你们要快快长呀……
应天一脸担心的在风暖脚边转来转去怕她摔下来,秋览若长发披散,还泛著沐浴之後的香气,坐在一旁的石桌上看书。
他身边站著一个黑衣男人,是叶沐风的暗卫之一。
“你去给皇上回话,两日之内,在这圣旨上盖印。”秋览若垂眸,手里握著一杯花茶,轻轻吹凉却并不喝。
暗卫看也不看,细细卷起秋览若递给他的绢纸,放入怀里。
“皇上让属下问将军,鞠相府情形如何。”
鞠相这两日闭门不出,告病在家,府门竟然几日都没有开过。
凤眸抹上淡淡的恶意,语调柔淡“回禀陛下,鞠洲没病。这几日闭门谢朝,是因为他府里来了韩国公的密使。”
知道这将军爪牙密布且机关术了得,暗卫对他的话不敢怀疑,头正要离去,却听见蔷薇花架上的小女孩惊叫了一声。
半人高的花架没有支稳,饶是女孩身子轻盈,也忍不住晃了几晃,那小姑娘连忙抱住一边的大石柱,缩起小腿,不小心蹭掉了脚上的鞋,一只玉雕一样的小脚丫登时露了出来。
她抱著石柱,小脸挨著缠绕石柱而上的红豔蔷薇,似是知道闯了祸事,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冲下面的应天安慰的笑。
受惊的脸颊还有些白,肌肤看起来极其柔腻,她的长发被震乱,松松的跨在肩上,歪著头开心的笑,像花里的精灵一样清新漂亮。
秋览若挥手示意他离开,放下书朝那个女孩走过去。
他离开前又转头看了一眼,暗暗记下。
原因无他,这个丫头看起来,很是眼熟。
作家的话:
可怜的小暖暖,让你俩再甜几日吧,等你跟皇帝打过照面日子就没那麽好过啦
☆、蔷薇花架(二)
“暖丫头你先别动,我帮你捡鞋子啊!”应天知道这丫头而是秋览若的心头肉,半不敢怠慢,弯下腰就要帮她把掉落的鞋子捡起来。
手还没够到那个小小的素锦绣鞋,眼前就掠过清豔白衣和柔亮的长长青丝。
秋览若双臂撑著柔细的花架,把风暖护在怀里,却转头对应天笑吟吟的低语“你下去吧。”
应天收回手,不觉皱了皱眉。
……又是那丝香。
前几日秋览若夜归之时身上曾经散过的香,很淡,混在蔷薇香气里不易察觉,但应天很敏锐的闻到了,因为这种香很是让人心神不宁。
秋览若眼神异常幽魅,眸底沈冷,应天不敢多呆,连忙退下,剩下秋览若和风暖两个人呆在雨花园子里。
风带著甜味,清幽的拂过脸颊。
应天一走,风暖被他困在怀里一下子不好意思起来。她坐在花架上,被他拢在怀里,一只脚还赤裸著,傍晚气息湿润微凉。
“呃,览若,我的鞋子……”她低头眨了眨眼,看向落在花架下的鞋,凉风让她的脚有不舒服,他的眼神让她也……有害怕。
秋览若应声低下身去,拿起那翠绿色的小小绣鞋,却不帮她穿上,而是随手放在一边。
她不安的在花架上挪了挪,却被一只手硬是按住。
秋览若的手按在她的腿上,只差一寸,就摸到她的腿心儿……
她一动也不敢动,僵著身子看著他。
长指如玉,顺著她裙子的丝绸慢慢滑下,滑至她的脚底,软嫩的小脚登时就被五指紧紧握住。
哎呀……
她、她从小很怕人摸到脚的,她的脚特别怕痒,这会儿却一痒的感觉都没有,只是又麻又烫,从皮肤钻到了心里,沿著柔腻的肌肤,狡猾的窜上来。
美丽的手在她脚踝肌肤上柔柔摩挲,将她一身肉骨给摸软,秋览若仰头看著她脸上被热意染得羞红,像是被月季花粉柔柔的扑了一层。
长睫下眸色幽深,风暖无意识的张开双腿,任他抵近,仰头微微张开了瑰丽的红唇。
她一向拒绝不了他的诱惑,见他张口,立刻低下头去急切的亲了起来。
秋览若这次却没容她在自己唇上吮吻品尝,反而迅速反客为主,单手按住她的後脑狠狠肆虐了起来!
他丝毫不打算浅尝辄止,吻的异常深入,吮著她的唇瓣,挑出她的舌尖轻咬,磨得她又甜又痒又热,他好像把她当成了一片桃花瓣,含进嘴里,缓缓揉弄,慢慢折磨。
清豔的凤眸低垂牢牢勾诱著她,眸底盛开著妖魅撩人的黑色花朵,让她眼花缭乱像是被夺了魂魄一样,乖乖的任他品尝。
被如此倾世美人这样吻著,甜热的气息像是融雪一样层层化开了她的魂魄。
他眸光闪烁,淡淡的看她被自己弄的迷迷蒙蒙,小手攀上他的衣襟,迷醉的拱起身张开小嘴,还想再要一,再要一……
修长的身子顺应她的渴求挨得更近更近,红唇带笑,像是服从她的要求一般放纵的喂著她,这女孩焦躁的像个小野兽,她要,他就给。
他太撩人了,太撩人了,再继续下去她就……
他弯著好看的眼,被她抓的越来越近,风暖一个不够,双手就缠抱上了他的颈子,绸缎一样丝滑的长发垂在她耳边,周围的空气好像越来越香,越来越香,香的,有些不对劲……
好像一桶冰水直接倒在了脑袋上,风暖整个人一激灵,忙不迭的松开手退後,脸上红的像是滴了血一样,xiōng口还在微微的喘。
“你你,你故意的!”她被他的魅色给迷得颠三倒四,差忘了这男人身上的……
秋览若带笑的眸子丝毫没有被发现的尴尬,冰凉的手指骨节宠溺的刮刮她通红的脸颊,柔声低语“风暖的自制力,比我想象的强多了。”呵。
她好庆幸还有自制力呀!很少人知道,秋览若从小身体就不同於常人,越是动情,闻起来就越香──那、那可不是普通的香味儿,是春息!
大盛王朝什麽美人儿没有?但这几百年里,也只出过一非同凡响的女人──她拥有世间所有女子梦寐以求的春之宫,一个能孕育出春息儿的子宫。
春息……是极为霸道的香,闻著柔淡,却能摄人心魂,如果有心使用,简直无人能逃过其媚惑。
而秋览若,就是那女人所生的孩子。
他自小情绪清淡,接近於无。因为太冷,那香味也几乎没人能发觉。纵然如此,秋览若也极其厌恶与人接近,就算在大夏天也穿得一丝不苟,整整齐齐。
他竟然用这种东西来惑她!
风暖又气又害羞,手都不知道该怎麽放,指著他也不是,叉著腰更不是,只好紧紧扭在一起,脑子里像炸了的蜂窝,嗡嗡乱炸──差差差一,她就扑到他啦!
他、他要再这麽香下去,那儿自制力很快就会没用的啊。
☆、蔷薇花架(三 微H)
“放我下去!”小丫头红著脸,小脚丫抬起来蹬了蹬秋览若的肩,还没动作,就被大力一把抓了下来!
“哎呀!”她惊叫出声,身子失去平衡向前扑去,秋览若展臂一把抱住她,回身抵在石柱上,张口就咬住了她的颈子。
“览若……览若!”
她惊喘,只觉得一只微凉的手扯开她的腰带,从内襟伸了进去,握著她异常纤细的腰,紧的让她发疼!
腰带被抽掉,她的衣服像是层层剥落的花瓣,从肩膀上齐齐滑了下去,少女雪白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臌胀的雪白圆rǔ高高挺起,随著他亲吻的动作浪荡娇颤。
风暖平时衣服穿得宽大,常人看了她只觉得细瘦,却不知衣衫下前凸後翘的娇躯何等销魂!凤眸里欲望黑沈,长指抓著她的双手折在背後,低头以唇舌放肆的玩弄这对丰rǔ,毫不顾惜她惊怕的颤抖。
“览若……啊啊,览若……”
风暖嘶哑的尖叫,又是难受又是害羞,大眼睛里雾气弥漫快要滴出水来。她从没见过这样的览若,他一向是温柔的,高傲的甚至是冷淡的……可他,可他在xiōng前挤捏的长指揉出一阵阵放荡的rǔ浪,雪白的rǔ肉从指缝中挤了出来,yín荡异常。而他们还是在院子里!应天随时可能转头回来,哪个奴婢侍卫只要掀开月牙门里宽大的绿叶,就能看到这边石柱上,被美豔惊人的白衣青年压在怀里,浑身赤裸颤抖的女孩被近乎残忍的玩弄。
“你怎麽连叫都不会?”小嘴被妖豔的笑唇封住,柔嗓轻笑“是得好好调教的丫头。”
他的唇舌慢慢温柔了起来,手劲却没有放松,滑至她的腰下,强悍的握住两团翘起柔滑的臀肉,压迫著她身子拱向自己。
丰满雪白的nǎi子抵上他的衣服,紧紧揉在他xiōng口,风暖小手死死抓著秋览若的衣襟,翘臀在他掌间异常难耐的扭动,他的手指……他的手指离自己的xiāo穴好近,娇颤的花瓣甚至都能碰到他曲起的骨节,娇躯激烈的颤抖,一股晶亮的蜜液从粉色的密缝中流出,濡湿了雪白粉嫩的大腿。
秋览若抱著她揉弄了一会儿,香甜的蜜液越来越多,他略显不耐,抬起她的身子就分开了两条玉雕一样纤细的腿缠在腰上。
细长的指尖深入她大开的腿间,开两片湿漉漉的花瓣,直直伸入了水腻润泽的小花穴里!
“嗯……呜呜……嗯……”
风暖从小没有人教过这样yín荡无耻的事情,她一面哀求呻吟,一面羞耻的哭了出来,扭著身子就要从他身上下来。
她这一挣扎,纤腰竟像是邀宠一般摆荡起来,连带著xiōng前丰rǔ颤出一波波浪荡,长指在她身子里顿时抽插的更为狠烈,蜜液一股股的往下流,顺著他白玉一般分明的骨节,滴在地上。
风暖难耐的随著他的指尖激颤,舒服的连脚尖都蜷起来,秋览若一手扯开她束发的绳,任她细绒的和婴儿一样的秀发散在身後。
“别乱动,乖丫头……啧……”他被她蹭的情欲偾起,红唇妖娆带笑“你越乱动,我就越有兴致。”
长指捏住她小巧的下巴迫她打开唇品尝自己横流的yín液,他垂眸看她软嫩的小嘴乖乖吸吮著指尖,不禁低头张口噙住她鬓边婴儿一样的软发。
“览若,我害怕……”她像被欺负的小猫咪一样,弱弱的伏在他衣襟里哭,花穴阵阵抽紧,被他撩拨的又痒又难受,心里却羞耻的要命。
春息更为浓郁,贝齿密密啃吮她精致的耳垂低笑“怕什麽?没人敢看……”一手按住她挣动的腰,音调骤冷“再要挣扎,别怪我硬来。”
风暖吓得的缩了缩……她害怕这个自己不认识的秋览若,他下手好邪恶,一都不温柔,似要折断她一般的玩弄,跟那个温暖淡柔的情人简直判若两人。
长指邪恶玩弄这她xiōng前的丰硕雪rǔ,勾捻浅樱色的rǔ尖儿,强烈的刺激让她浑身抽了骨一样软倒,任他在耳畔满意的低喘笑叹。
“真乖,这是迟早的事,早晚都一样,何不随兴所至?”
“好舒服……览若,我要……好想要……”羞耻感战胜不了花穴里欲仙欲死的渴望,她软软的浪叫出声,双腿紧紧挑逗纠缠在情人的腰上,浪荡难耐的扭动想要更多,摩擦他的衣襟缓解下面酸软的快要发疯的骚痒欲火。
“……这才像样子。”
他看著她越来越销魂的浪荡模样,满意的轻抚她蜜液泛滥的粉色娇穴,惹得她声声娇喊,莹白娇躯紧紧夹著他的腰缠扭。
凤眸魅惑的惊人,豔色交杂著欲火,空气里春息浓郁,怀里的小人儿闻了顿时如同吃了最浓烈的春药,再不记得所有礼义廉耻,骚浪异常。
春息……能诱惑比雏鸟还纯稚的女孩子化身荡妇,秋览若低笑,抵著她的额头,凤眸流连爱抚她赤裸娇润的雪躯。空气里勾人的香味像是活的,爬上小人儿颤巍巍的身子,钻进她的鼻息七窍,钻进她抽颤的花瓣mī穴。
风暖双腿被扳的大张,上半身被他压著背靠石柱,下臀被他掐住,湿润的mī穴就这麽隔著衣物抵上他腰间勃发烫热的巨大欲望。
作家的话:
哪,一开始嘛,肉的轻儿,也别太激烈了><
☆、蔷薇花架(四 微H)
秋览若炽热的香息如爱抚般柔呼在她柔腻的颈肤上,让风暖焦灼又害怕,只觉得抵著自己的欲望炽热又强悍,让她万分清楚的意识到这个清豔绝世的美丽青年所具有的强大男性力量。
虽然……虽然很喜爱他,可是这样私密而暧昧的事,她从来都没见过,也没想过。她也知道男女成亲是要夫妻敦伦,可是她不懂啊,本以为亲吻就是最最亲密的事,却竟然还有比那更加……
“啊啊……”杏眼娇怜的微眯,荡漾著泪光,感受著他的长指随意捻弄她敏感娇嫩的花瓣,一阵带著细痒的尖锐快慰逐渐在她的身体里蔓延开来,随著他的动作而转浓变烈。
身下的mī穴又酸又痒,被他的欲望住,风暖的意识里只剩下了渴望,粉腻的舌尖受不住诱惑的来回舔著秋览若送进嘴里的细长指尖,yín欲的味道刺激的她不断向他拱去,用湿润的花穴磨蹭他巨大的昂挺,在他下身白衣上留下一道道晶亮的银丝。
她不知道那是什麽,可是让她好舒服好想要,大眼睛渴盼的望著他。
“瞧瞧我教出了什麽?”
秋览若垂眸笑意清浅温柔,长睫下染起深浓春色,修长的脖子弯下来,看著怀里浑圆有致的柔软娇躯。
禾风暖不是养尊处优的官家小姐,也没那个条件天天洗牛rǔ花瓣,可是……掌心传来微微异常滑腻的感觉,像个滑溜的小鱼儿,指尖不由得顺著她粉腻颈子一路攀行,那肤触带来的异样像虫子钻进他的手掌,开始了欲念的焚烧。
蓝田日暖玉生烟……她外表看著弱不胜衣,实则骨骼异常细瘦,抱起来温香软玉,这个丫头,还不知道自己生了怎样的一副销魂豔骨。
秋览若放纵自己在她耳边低低微喘,闭眸享受被自己调教的万分妖豔的小妖精在下身急不可耐的磨蹭,指尖爱柔怜宠,一遍遍抚著她头的细软绒发。
小手扒开他松松的衣襟,小猫儿一样浪叫著,软唇喏喏的咬著他白玉一样挺直精致的漂亮锁骨,风暖已经被春息控制,满脑子都是爬上这男人的身子,却……却又不知道如何获得满足。
他是故意的……故意的!
风暖恼怒的咬他,又生气又著急。他知道接下来该做些什麽就能让她从这颓废浪荡的暗欲沈香里解脱,可他却偏偏不动,不让她纾解……小手难耐的抓住他的手指就往湿润的花穴里放,快让她舒服啊……
“小丫头,你确定要的是这个?”红唇低声撩笑,异常轻佻,顺从她在那花心里勾挑戳刺,指尖缓缓地剥弄著她濡湿的小丘,随意揉弄她浸润在yín液里的肉核。
“啊啊,览若……嗯呃……”
腿间的欲浪更加汹涌难耐,泌著yín靡水液的花穴传来细小的刺痛,汩汩流出甜腻的汁液。
风暖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试图压抑这浪荡的感觉,却不被允许,被他扳的双腿大开,蜜液粘得他一身都是。
“览若,再这样,我就要死了……览若……嗯……嗯……”
她难耐的溢出一声声的yín声浪语,光滑的翘臀似有自我意识的上下挺举,蠕动著感受他长指带来的一波波致命快感,mī穴儿饥渴至极,狠狠吸吮绞紧插在里面的冰凉指尖,yín浪媚人的让人恨不得这就麽把她按在地上抵死交欢。
“啊……好舒服……嗯嗯,我还要……唔……”
蜜液指头抽出的暧昧声音显得极其响亮,两团晃动的饱满丰rǔ顿时被用力抓握住,rǔ尖娇红如梅,硬挺的红蕊在男人骨感漂亮的指节中间被来回捻揉爱抚,布满了红红的指印。秋览若修长的手臂上青筋突显,冰冷魅惑的凤眸里晶亮布满欲望,自制力亦被她挑破,轻佻而放肆的笑喘“本以为我能轻易勾了你,没想到……你这小妖精本事也不小,还没调教几下,就快让人受不了!”
他一把抱起她,连带著被挑开散落的衣服。挥手扫开石桌上的茶具,她被一堆翠绿的云裳包裹著按在桌面上,冰冷的石案刺激到背部的肌肤,刺激的她拱身弹起,浪rǔ跟著激颤。下一瞬脚踝就被大力握住向上曲折,极为羞耻的分开折在纤腰两旁,粉樱色花瓣一样色泽的mī穴就这麽被强制打开,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里。
作家的话:
不要问我将军没碰过女人为啥还这麽熟练,人家脑子聪明动手能力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