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飞奔,夜里来到了驻马镇。这是南北连接京城和南国之地的一个大镇,过往的行人很多,镇也格外的繁华。别玉寒看看胯下一连跑了数百里气喘吁吁的乌龙,很是心疼,便决定在此留宿一晚。看到两间华丽客栈并排而立,分别叫做华隆客栈和隆华酒家。一问隆华酒家客满,便来到华隆客栈,要了上等的客房,扔给小二一块银子叮嘱他好好给乌龙添料,小心伺候。
吃了小二送来的饭菜和酒,别玉寒也感到有些困乏,便盘膝在床,运功静坐,立刻进入无往无我,万物皆空的境界。静寂中别玉寒耳聪目明,隐约听到隔壁隆华酒家有人在交谈,声音似曾相识,立刻凝神提气,运足内力屏息而听。
“王公,你说这样的女子送给皇上小儿,血气方刚的皇上会不会从此不早朝了”一个女声女气的声音在问。
“那当然,不然王爷费了那么大的事花了那么多的钱从千里西域之外弄来这么个异国佳人,到时全白忙活了”另一个老气横秋的声音,十足地拿着劲。
“王公说的是,看到这样美丽妖艳的异国女子,老夫都动心了,何况少年气盛的皇上。少不得成了另一个短命的熹宗,哈哈。”声音低沉有力,一听便知武功高强。
别玉寒好奇心起,起身悄悄来到院墙跟前,施展蝎子功附壁攀升,露出一脑袋偷偷观看,立时吸了口冷气。院子里停着几辆马车,有黑衣壮汉持刀而立,正屋房门大开,三人围着一张八仙桌子饮酒,正中一魁梧汉子,国字脸庞,一双手更是惊人,指如钢骨,青筋毕露,显然拳掌功夫高强,看其状不输铁掌稽飞,少林无刚大师。阴阳怪气的却是叛逆太监前东厂总管田尔耕。旁边坐着一位师爷打扮的人,想必就是那位说话老气横秋之人。什么王爷给皇上使美人计,要害皇上,还请了如此高手和嵇家庄这帮高手来护卫别玉寒的好奇心大起,决心要看看那位异国美女。
看到侧屋门开,一位俏丽的丫环端着脸盆出来倒水,想必美女就在此屋。强敌面前不敢大意,施展绝世轻功,万分小心缓缓来到侧屋,屏息伸出舌头轻轻将窗户纸舔破,却见里面正厅端坐着霹雳手廖天,防备竟如此戒严,便绕到后面,翻身钩住了屋檐,依旧舔破窗户纸,往里一看,差点从屋檐下掉下来。
只见里屋正中坐着一位正在卸妆的姑娘,姑娘虽美,却是无法用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来形容的。因为她的美与昭君西施,玉环貂婵完全不同。虽然如玉也有异国风趣,却毕竟是混血而不如此女异的更纯。金色的长发波浪似散披在肩,高高的鼻梁更高更直,颧骨高而饱满,嘴唇向外翘起,圆圆的自成一粒熟透的樱桃,让人馋涎欲滴,咬上一口。眉毛更细更长更弯,长眉下一双大大的眼睛,蓝的如无云的天,透彻似无尘的海,仿佛能说话似的让人心颤。
正在欣赏,只见少女忽然站起,肩膀一耸,披在身上的白色丝绸睡袍滑落在地,玉体毫无保留地尽显眼前。白里透红的皮肤,白得胜过白雪,红嫩赛过桃瓣,光滑透亮如羊脂,却又无丝毫杂色。自元朝开国皇帝成吉思汗的铁骑踏破西域广阔天地后,西方人被俘虏或经商来至中土,所以在京城等繁华城市的妓院里并不缺乏西域波斯来的美貌女子。别玉寒在京城听春楼和百花楼里也见有不少白皮肤黄头发蓝眼睛丰乳肥臀长腿的健硕西域女子,但站在相对矮小的东方男人面前,有些人高马大,有让东方男人吃不消之感。丰乳肥臀之余,过宽过翘的臀部在别玉寒的眼里使得丰满健壮的身材有了沉重、笨拙之嫌,反没丰腴高大的杜隽身材火辣性感,但这位西域姑娘却毫无此感。高挑身材,丰乳细腰肥臀,搭配的如此毫不含糊,每个部位都是大有短一寸过瘦多一寸过肥的完美无缺。双臂动处丰满的双峰上下颤动,移向床边时肥嫩的香臀左右摆动,颤摆得有些夸张,却让人眼晕,叫人口渴。一丝不挂的玉体忽然向后仰倒,横陈在榻上。
这样的姿势正好对着别玉寒,白雪沃沃的胸脯上奇峰突起,像羊脂美玉一般光滑莹洁。平坦结实的细腰向下延伸后突然扩展成美丽的圆形,然后收缩伸长成为两条丰满修长的。圆球的正面,却是一个金色阴毛掩映着的红嫩的隐密峡谷,那金色的毛发和缺少色素沉着使她的蜜处没有一丝肮脏的感觉。金毛下异常丰腴红嫩的两片让人可以立即意会到被它夹紧的舒适感觉。少女不知何故轻轻将腿一分,花瓣立刻微启,仿佛在向对方召唤,少女的玉指轻轻滑过雪峰,划过平地,揪一揪黄色的秋草,两根涂的红艳的指甲在花瓣间摸了一摸,向上一钩,捏住了那颗红豆,揉搓起来。
想起那两句诗枉惹蜂蝶寻香至,徒劳花心似絮狂,别玉寒立刻觉得腿间发紧,涨得难受。少女另一只嫩葱般的手抬起摸了摸娇俏有些前凸的下巴,腋下露出金色的腋毛。轻轻叹息一声,手抓住满头金发一甩,头顺势抬起向别玉寒这里一偏,弯眉一挑,碧蓝的大眼天然而成地抛来一个媚眼,原来妩媚动人的秋水明眸刹那间变为勾魂慑魄的神韵。如此裸露下荡态尽露,淫秽不羁,别玉寒立刻看得痴了。
直到少女停止一切,拉过被子将自己美丽的身子盖住别玉寒才恋恋不舍,悄悄地却又十分艰难地离开屋檐,经过前面窗口时,只见霹雳手廖天正靠在少女卧室的门上,伸着脑袋自被自己悄悄推开些许的门缝里向里偷望,原来和自己一样是偷窥少女。长袍大开,廖天一只手抓着自己的老二,来回搓着,口中喘着粗气,一副享受的样子,门上一大滩白白的粘稠之物,显然廖天已经让自己舒服了不止一次。
回到自己房间。脱掉衣服躺倒在床上,想着刚才异国美女放荡不羁的姿势,手没出息地抓住了自己那仍然挺而不软的神枪,自己玩了起来。
玩着玩着,突然停手,腾地坐了起来:“不对,如果自己如此定力,娶了五位如花似玉的老婆还有夏雨晴那等天生尤物尚且不能把持,皇上又如何能够不近此女恐怕到时候真的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皇上力图重振我大明国威,岂能让此女给毁了不行,要想办法阻止此事才行。”
拿定主意,倒头大睡,第二天早上听得对方动身上路,自己便结帐上马悄悄跟上。只见对方沿官路北上,晚间到了一个名叫骡河镇的地方落脚镇中最大的一家客栈,自己不入客栈反而在镇外一处树林中打坐休息。待到了天近四更,别玉寒施展轻功到一家货栈偷了一个大麻袋系在腰间,偷偷摸入客栈。
今夜是田尔耕守卫少女。四更天是最黑最让守夜人困乏的时候,田尔耕哈欠连天,勉强支撑。别玉寒已经点倒外面几名守卫,此刻看到那名异国美女在内室睡得正香,他等人在别的房间也熟睡毫无动静,才放心地悄悄拨开窗户,施展绝世轻功,悄无声息地来到田尔耕身后闪电般出手连点田尔耕数处大穴,田尔耕未哼一声便瘫软在椅子上。别玉寒来到里屋,点了熟睡女子的穴道,麻利地将其装入麻袋中,随手拎起,飞身出了屋子,跃上墙头,一闪而没。
当第二天早晨客栈里忙成一团时,别玉寒已在近百里以外的官道上快马向南而去。
为了避人耳目,别玉寒天亮时离开官道,沿着小道奔驰。来到武昌府时,天仍未全黑,但城门大门已经关闭,只留大门上的一处角门开着,由士兵检查过往行人。别玉寒不敢冒险入城,在城外找到一偏僻的农户寄存乌龙,天近三更,别玉寒自城角攀上城墙入了城,来到自家后面。发现千叶影儿已经将被无名堂他们毁了的桃花阵修好启动,越过该阵,悄然翻墙而入,阴暗处立刻飘来一人,却是花妖,放要发问,见是主人,连忙裣衽万福。别玉寒将手指放在嘴上,嘱其不要出声,不准告诉任何人自己回来,然后闪身来到内院,叮嘱胖瘦二婆不要惊动任何人,自己进入密室,让胖瘦二婆悄悄把如玉和影儿五位夫人和四位丫环请来。打开麻袋,将异国少女放到床上,解开她的穴道。
美少女好像迷失了魂,盘膝坐起,揉揉自己那双大眼睛,看看眼前众人,发现不是一直护送自己那帮人,根本没有见过面,当时一惊,香肩一抖,睡衣滑落,一个滚圆硕大的露出大半,亏得尖尖的挂住了睡衣。一双盘着的大腿,雪白光滑,修长滚圆的小腿伸向一侧,无意间却摆出一副我乃天人的美姿。
阿娇刚进来,一眼看到,嘴立刻厥得高高的,从牙缝里狠狠挤出俩字:“妖精。”
看到几位夫人来者不善的样子,别玉寒连忙解释自己如何碰到京师堂的余孽护送此女给皇上,要迷惑皇上,自己才小心翼翼地劫持来,以保护皇上。
“你就不怕自己被迷惑了”阿娇的嘴撅起老高。
“不是有你们五个美女老婆在吗,谁还能迷惑的了我”别玉寒嘻嘻笑道:“如果你老公这样守着五个美老婆都被迷惑住了,那皇上不就更没魂了商以妲己终,周因褒姒而裂,春秋有西施,玄宗喜玉环而唐衰,兴亡更替,皆是女人之祸不行,为了皇上和咱大明的江山社稷,我得自己留着。”
“呸,祸都是女人惹的,男人好色你就不说了。”五位夫人齐声啐他,放要骂她,只听那位西域美女叽哩咕噜乱叫一通,别玉寒等齐齐回头,不知她在叫啥。少女嘴里叽喳,双手空中乱舞,悄脸更是一付要被急死的样子。突见甄如玉上前两步,开口说了一通,少女立刻点头,叽哩咕噜跟甄如玉说了起来。甄如玉回头对大家笑道:“她是罗斯人,出身于一位王公之家,少年时父亲被国王指责谋反抄杀全家,自己与母亲逃到西域波斯,会说西域话。”快,快,快问问她怎么来到中土,是哪个王爷把她送给皇上的“别玉寒一看如玉能够跟她沟通,连忙让如玉问她自己心里想知道的。
甄如玉自幼与母亲和胖瘦二婆呆在一起,学得一口流利的西域波斯话。按别玉寒说的,一一询问方知少女名叫爱丽丝,十三岁时母亲病死,自己被狠心的舅舅买入妓院,因天生美姿和舞艺成为波斯名妓。三月前被一位中土王爷以高价买入中土,来到后被告知要入宫伺候皇上。
“王爷是谁”别玉寒急不可耐问道。
“她说王爷只是在一副珠帘后看过她,由一个会说波斯文的老头子转训了一些话,所以她不知道那位王爷是谁。”甄如玉看到别玉寒脸上的失望,不好意思地停下不再说。
“真是他妈的令人失望。”别玉寒暗暗嘟囔。倒是千叶影儿安慰别玉寒:“不远万里买来献给皇上一定是有大目的的,如今丢了好不容易买来的女人,功败垂成,那位王爷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护送之人和京师堂的人也丢不起这个面子,二者都会全力出动寻找劫持爱丽丝的人,到时这位王爷就会浮出水面。我们知道是位王爷,范围就缩小很多,事情已经好办多了。”
别玉寒想想也有道理,按自己路上遇到进京途中爱丽丝歇息的地方,洛阳唐王朱常泰和开封的福王即封属在驻马镇以北的王爷应该排除在外,由南向北上京城,就应该由被往南去找王爷,当有武昌的汉王,川中的蜀王,还有岭南的桂王加上其他十几位与皇上关系较远实力交小的王爷。那位居心叵测的王爷应该就是他们中的一位。想到此,叮嘱要将爱丽丝锁在秘室中,由甄如玉胖瘦二婆负责看护,霁月、彩云负责她的起居,万事小心,不得透露任何风声。一旦泄露出去,不要说有欺君之罪,就是那位王爷也饶不了自己。
这才叫过杜隽告诉她自己已经为她报仇雪恨了,杜隽哭泣着裣衽谢过相公。别玉寒手指一出,如风般点了爱丽丝的昏睡穴,将其放到一旁,拽过几位夫人胡乱摸了起来。俗话说小别胜新婚,加上一位美丽而又陌生的女人仅穿一件衣不遮体的睡衣躺在旁边的缘故,别玉寒和五位夫人都莫名的特别兴奋,折腾到天快亮,别玉寒才从原路出府出城。
到了农户家,农夫听他要休息会儿,就将自己儿子刚结婚不久的新房腾出来让他休息,睡到天近晌午,别玉寒醒来,给了农夫夫妇一锭大块银子便骑上马,大摇大摆进了城。
刚到府上不久,柳三清和无刚大师便来拜访,看来柳三清的眼线很厉害,自己刚进城,他就知道了。立刻迎上,互道寒喧后坐下,明镜上了茶退下,柳三清告诉别玉寒李文修报来消息说龙风十天前曾到荆州府见过知府钱大人,还在钱大人的府上住了一晚。
看来这龙风也跟官府拉上了线,这钱大人跟江湖人士联络的还挺广泛,别玉寒想了想,对柳三清道:“柳捕头,钱大人只是个五品知府,有野心也没这个能力,既然裘飞腾交待出是他指使杀害吕大人,要查出他的幕后之人才行。”
柳三清点点头,临别时告诉别玉寒南京和苏杭飞报大江帮联手太湖帮和白云堡对慕容世家动手了。慕容百和慕容十被大江帮困在扬州,太湖帮和白云堡在太湖拦住了慕容家主慕容万,看来慕容家的处境不妙。
有平衡才有安定,如果慕容家倒下了江南武林盟就可全力自东西同时对付九幽教,到时九幽教独木难支,江南武林盟必将统一江湖,别玉寒告诉柳三清要到杭州会一会慕容万。柳三清点点头,自怀中掏出一块令牌递给别玉寒:“这是刑部南六省巡察使持有的令牌,别公子有了他,在那里行走会方便些。”
别玉寒谢过接下,走到门口,一直没开口的无刚大师回头道:“马家帮乃是匪人,死有余辜,但上天有好生之德,还望别公子此去以救终生为善念才是。”
别玉寒此次赴西北牧场时看到河南山西一带灾情严重,灾民遍地,匪寇横行,顺路收了一百名被镇服的山匪和体格强壮的流民,分发了些银子让他们分开陆续赶来别府,如果训练的好的话会是很好的家丁。叮嘱千叶影儿安排好他们,让狄氏兄弟抓紧训练他们以备后日之需。
当晚告别了几位夫人,牵马出来,悄悄来到夏雨晴藏身之处。别府、千叶世家和九幽教武昌分坛三处互成犄角,夏雨晴住在山旁一个僻静的小院子里,这里正好处于三角的中心,可以随时支援任何一处,别玉寒暗暗感激夏雨晴的细心。深谷清修二十年才明白情为何物的夏雨晴深坠情网而正苦苦思念,此刻看到思念的人突然到来又羞又是激动,放要说话,却被别玉寒一把抱起,进入内屋。
夏雨晴虽是天生尤物,也深得闺房之乐的真缔,但毕竟才经历男女之事不久,三十多岁成熟的身子里面却是一颗少女的心,加上二十年的清修已是深入骨髓,因此老是被动挨打,让别玉寒快乐之余有些遗憾,今晚一番亲热见夏雨晴仍是那样有点扭扭捏捏,突然想起一法,连忙穿衣,也让她把衣服穿上。夏雨晴问干吗去别玉寒一付郑重其事的样子说是得到飞鹰堡的消息,去暗查一下。夏雨晴连忙穿衣跟别玉寒出来。
二人轻功绝世,一前一后,不一会儿来到一处地方。虽是深夜人静,这地方却是灯火通明,热闹非凡。夏雨晴看了认出是武昌府有名的妓院杏花楼,一皱眉:“怎么来这里了”
“听说今夜童刚兄弟就在这里。”别玉寒说道,飞身翻入,夏雨晴只好随后跟入。
二人从后面翻入,来到楼上,别玉寒传音入密,对夏雨晴道:“咱们俩分头挨房间找,小心别惊动他们。”说着想左面移去。
夏雨晴便移向右侧。二人艺高人胆大,看到别玉寒以手沾吐沫将窗户纸轻轻捅个窟窿向里望去,也依葫芦画瓢往里望去,一看脸立刻发烫起来。只见一名嫖客正将一名妓女按在床上,双手分握妓女白净的大腿,拼命冲刺。为了让客人高兴多给点银子,妓女摇摆着头,夸张地叫着。夏雨晴忙定下神,移向另一个房间。往里一看,脸更烫,原来是一名妓女正在伺候两名嫖客。只见一名嫖客仰面躺在床上,女子跨骑在嫖客身上,上下起伏着,手却拽着另一位嫖客腰间的东西,放在口中吸允着,手不停地来回揉搓,嫖客一脸幸福的痛苦。
“下流”夏雨晴在心里骂道,赶紧移往下一间房子。童刚兄弟没找到,活生生的春宫图倒是看到不少,见到别玉寒时脸更烫了,好在夜间别玉寒看不见。
“看来童刚他们今天没来杏花楼,柳捕头的情报有错误。”别玉寒故作认真状说道,反正夏雨晴不会拿这事去问柳三清的,如果柳三清知道了非气得破口大骂不可。
“你都看到什么了”返回的路上,别玉寒故意问道。
“妓院里还能看到什么好东西”夏雨晴娇羞地瞪了他一眼:“只有下流胚才做那种下流事。”
“是吗”别玉寒并不说什么,运起内功凝神细听,突然一把抓住夏雨晴的手,奔往一起小院。小院不大,也很破旧,是那种典型的贫苦人家住的地方。夏雨晴放要问干什么,别玉寒用指头堵住她的嘴,悄悄来到房子的窗前。
这时夏雨晴已经听到屋里传出的声音,忙要甩开别玉寒的手,无奈别玉寒紧紧抓住不放,另一只手轻轻推开并未插上的窗户,露出一逢,拉着夏雨晴观看起来。
只见一位少妇仰面躺在床上大分着一双白花花结实的腿,一个男人把头埋在少妇的两腿之间,少妇双手抱着男人的头,舒服地哼着:“狗儿他爹,要死了你,让不让老娘活了,轻点。”
狗儿他爹抬头乐道:“哪次你不是喊轻点,哪次过了你都说我没用。”
“讨厌,干你的活去。”狗儿他娘骂着一把把他的头按回了它该呆的地方,立刻又哼哼着扭动起丰满的屁股。
“该你了。”过了一会儿狗儿他爹抬起头。狗儿他娘坐起来,抓住狗儿他爹腿间之物,放入口中吸允起来,狗儿他爹舒服又难受地扬起头。看看口中的东西越来越大,狗儿他娘连忙躺下,抬高双腿一分,狗儿他爹便挺枪直捣黄龙。
看着狗儿他爹和他娘干的热火朝天,别玉寒感觉到夏雨晴的手潮湿潮湿的,呼吸也有点急促,便自后面搂住了她,一只手抓住她起伏难平的乳部,另一只手也学着直捣黄龙,伸入洞中。夏雨晴浑身一抖,轻轻发出一声啊,连忙闭口。好在狗儿他爹和他娘干在兴头上,早已两耳不闻窗外事,并没有听到窗外的动静。
当狗儿他爹和他娘大叫着奔到时,夏雨晴也是浑身颤抖,忍不住发出一声哀呼。这声哀呼是情不自禁,难以控制,所以大了点,让狗儿他爹和他娘听到了。狗儿他娘喊声有人,慌忙抓住被子。
别玉寒见暴露了,连忙一拉夏雨晴施展轻功向外奔去。
回到客栈,武功高强的夏雨晴竟然气喘吁吁,满脸香汗。看到别玉寒格格在笑,骂道都是你,还笑
刚骂完,想起刚才的情景,也格格笑了起来。别玉寒借机搂着夏雨晴,扒光俩人的衣服,让她亲自己的东东。夏雨晴扭扭捏捏道人家不知道怎么亲。
“就像你抱着一块刚出炉的甜红薯,想吃又怕烫,只好小口伸舌舔舔解解馋那样。”
“讨厌,人家什么时候这么没出息,对块红薯那么馋”瞪了别玉寒一眼,想到普通人家夫妻都那样,看来应该不是什么肮脏事,便犹犹豫豫伸出左手以拇、中两指捏住红薯,右手两指轻轻点点。
别玉寒笑道:“敲什么敲挑红薯呢。”
“讨厌,再说我不来了。”
别玉寒赶紧闭嘴。看着夏雨晴真象抱着一块烫手的热山芋小心翼翼地亲着,心里贼贼笑了起来,到后来一把将夏雨晴抱起,压在身下:“看来你要学的东西还很多,要只争朝夕啊。”
顺势进入了那令人向往的温柔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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