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出去!通通给我滚出去!」高贵的器皿散落一地,少女的手却没有因此停止,仍然朝着已经紧闭的门扉用力丢掷,似乎有无尽的怒气,只能用此方法发泄。
包裹在白色洋装下的纤细小手,拿起房间中的器皿不断投掷,金黄色的发丝随着激烈动作而飘扬,直到周围的东西被破坏殆尽,少女才停止了破坏的动作,但是情绪并没有因此平复,反而更加的激动。
数名男人站在门外,个个面有难色,不知道该闯进去,还是先让少女冷静下来再说。
「怎么瓣?」其中一名男子打破了沉默,但是这并没有对问题有所帮助,因为其他人的脸上也找不出答案。
「先让她冷静一下吧!反正迟早得让她认清事实,暂时别刺激她比较好,反正如果她不答应,最后也只能进修道院,就让她自己选择好了。」
房内的少女,将娇小的身躯埋在厚重棉被中,发出呜咽的哭泣声,小手也随着情绪起伏,用力抓着枕头。
「不要……不要……我才不要嫁出去……」
在这个时代的贵族间,政治婚姻从来没有少过,不管是为了提升家族地位,拉拢政敌,或是彼此间的通婚,同样的事情在这国家中不断发生。
如果是两个年龄相近的孩子也就罢了,为了达到目的,年纪相差极大的婚姻也不是特例,能作人爷爷年纪,却娶了个跟自己孙女年纪相近的孩子,这样的事情早已是司空见惯。
但是常见并不代表合理,也不代表人人都可以接受,但是对於家族而言,女性是没有不接受的权力,如果不乖乖地服从大家长的指示,就只能到修道院中终老,不管是什么时代,面子这种东西,总是被权力者重视着。
等到情绪逐渐冷静下来后,伊丽莎白坐在床铺上,双眼无神地看着熟悉的房间,无论自己接受与否,目前的生活都会成为过去的记忆,不复存在。
「为什么是我……」她喃喃自语的问着自己,而这同样的问题,她也曾经问过其他人,得到的回答不是苦笑,就是严肃的面孔。
其实她多少也明白,由於父亲战死,家族地位低落,她不得不嫁给有血缘关系的亲族,藉此挽救家族的财务困难。
只见过一次的表兄,以及许多不堪的传闻,让她固执的不肯出嫁。
「那个人,又老……又丑……噁心死了!」虽说是表兄,但是对方年龄足以当自己的父亲,加上只有在恶梦中会见到的容貌,让伊丽莎白不敢想像往后的生活。
贵族之间为了保持血统纯正,总是不停地互相通婚,无论是什么时代,什么国家或是什么民族都一样,而这也带来了难以想像的恶果。
无论是驼背、瘸腿、歪嘴,甚至智能不足都时有所闻,不断的恶性循环,少数正常的女性也被迫生下这些人的孩子,导致所谓的贵族血统,就像死去的沟鼠般,逐渐生蛆。
「哈……哈……」伊丽莎白耳边传来了熟悉的喘气声,伴随着湿热舌头的感触,让她习惯性地抱着毛茸茸的物体。
「你真轻松啊,只要负责吃就好了,你的主人可是有大麻烦了啊……」她对着眼前的宠物抱怨,捏着爱犬的嘴巴,不满地诉说着谁也不听的抱怨。
如果拒绝这门婚事,自己就会被送到修道院中过着毫无乐趣的枯燥生活,但是如果就这样允诺,少女憧憬的新婚之夜就会变成恶梦。
「被那种男人骑在身上,还不如死了比较舒服!」不自觉抓紧身上的宠物,伊丽莎白发出犹如热病般的颤抖,直到爱犬因为疼痛发出哀嚎,她才清醒过来。
「对不起……」将爱犬莱西翻过来抚摸,藉此安慰牠的同时,伊丽莎白视线漂到了爱犬的胯间,才惊觉到牠也是雄性动物。
违背从小学习的礼仪道德,首次出现的疯狂思想在她心中不断膨胀,小手像是不受自己控制般,缓缓伸向那鲜红色的凸起物。
原本只是伸出手指处碰,但是就像着魔般越陷越深,最后伊丽莎白整只手掌直接握着,轻柔的上下套弄着莱西的下体。
此时肉茎忽然震动了一下,让伊丽莎白吓了一跳,立刻将手缩了回来,但是残留在掌中的温热,让她无法自拔,双腿间也开始搔痒难耐。
由於严格礼教的缘故,她从未尝试过触碰自己下体,更别说直接用手握着狗的,初次背德的快感就像是麻药中毒般,让她无法将自己抽离出去了,只能就这样沉沦於肉欲中,再也无法自拔。
偶然由其他贵妇谈话中听到的讯息,像是从衣柜深处中被翻了出来,具体的行动充斥着伊丽莎白的思考,让她没有丝毫犹豫,作出了自己从未想像过的异常决定。
她缓缓脱去蕾丝的洋装,在床上优雅地张开双腿,然后将娇小可爱的内裤顺着雪白大腿轻巧脱下,露出从未让其他男人见过的美丽。
「过来……这是你最喜欢的味道喔……」拿起餐盘上的高级奶油,薄薄地涂抹在自己敏感的位置,利用气味吸引莱西的舔弄。
而莱西也听话的将头接近伊丽莎白的私处,伸出舌头舔弄芳香的奶油,以及微微沁出的酸甜液体。
「好痒喔!可是这种感觉是第一次……」狗的舌头较为粗糙,随着莱西不停的舔弄,也让伊丽莎白进入了未知的领域。
酥痒的感觉让伊丽莎白越来越兴奋,大腿也越来越张开,直到桌上的奶油用尽,她也接近虚脱时,舔弄才终於停止,而她则是微微吐出小巧的香舌,跟莱西一样不停地喘气着。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
稍微恢复体力后,伊丽莎白将爱犬翻了过来,让牠平躺在自己面前,露出令人惊讶的性器,那是她从未注意……或是说不愿去注意的地方。
看着嫣红的肉茎,小手继续刚才的动作缓缓套弄着,直到它充血变大,发出像是会烫伤手掌的温度。
「刚刚你让我很舒服,现在换我来帮你了。」看着前端些许的透明液体,伊丽莎白将前端放入自己的小嘴中。
先是用舌尖舔弄着尖端,然后让莱西下体在她口中进出,虽然伊丽莎白并没有做过类似的事情,而这种事情无论是贵族礼教或是帝国国教的教义都不允许,但是她却像是熟练的娼妇般,不停地舔弄着。
她舔弄着爱犬的下体,贪婪地吸着浓烈兽臭,将前端溢出的透明液体吞入口中,伊丽莎白感觉自己像就是发情母狗似的,渴求着公狗的慰藉。
随着她温柔的爱抚,犬茎逐渐涨大,直到整只完全充血硬起,伊丽莎白才停止吹舔那根惊人的傢伙。
「好厉害……竟然涨得这么大了……」
什么道德、伦理或是常识都抛到一旁,伊丽莎白现在并不是什么贵族的大小姐,只不过是个渴求雄性慰藉的母畜,脱去华丽的丝质内衣,就这么趴在床上,像母狗般摇着屁股,诱惑眼前的强壮公狗。
「快点嘛……人家已经……已经忍耐不住了……」由於刚刚的舔弄,无论是她还是莱西都没有达到真正的,燥热的感受充满了全身,让她再也无法支持下去,只求一个痛快感觉。
莱西不知道是明白主人感受,还是兽性的本能驱使,立刻朝着伊丽莎白扑了过去,趴在她身上不断晃动着腰部。
但是人与狗之间毕竟不是同一种生物,莱西无论如何努力,就是无法让自己的进入主人体内,只能在外头不停地摩擦,让伊丽莎白更加的焦急。
「讨厌……怎么不快点进来……」背后的热烫沾粘着自己的湿滑,在外部不停地前后搓动着,让红肿的阴蒂更加瘙痒不止。
似乎是忍受不住这种焦虑感,伊丽莎白试着伸出自己的小手,握着莱西的狗茎,引导它进入自己从未开发的体内。
似乎是找到了入口,莱吸朝前方用力一戳,整只就顺利地进入伊丽莎白的体内,穿过稚嫩的处女膜,一口气到达私密的花园中心,本来是要给未来丈夫的地方,竟被畜生抢先一步玷污了。
但是对於伊丽莎白来说,现在的丈夫不是那个弱智表兄,而是从小养大,骑在她身上逞凶的强壮公狗。
粗大的感觉充实了体内空虚,背后的莱西顺从自己本能,在主人身上不断蹂躏着,一下又一下的在伊丽莎白身上肆虐。
「要……要尿出来……」从未体验的感觉,被少女错认为尿意,然后在无法控制的状况下,达到人生中第一次,使她全身不停颤抖着,双手也无法支撑住,就这么趴了下去。
由於前半身倒下,伊丽莎白的雪臀翘得更高,并且顺着自己快感的来源,配合莱西的抽送,不停地扭着细腰,动作就像是发情的母狗般淫荡。
似乎是想再次体验刚才的快意,伊丽莎白不停地摇着屁股,让莱西在她体内的犬茎摩擦着肉襞,藉此再次达到的巅峰。
丧失处女的疼痛完全被快感掩盖,从大腿根部流出的血水就像是不存在般,混着些许淫液,顺着美丽的双腿流至洁白的床单上,渲染出美丽的花纹。
似乎是感觉到了主人带来的震动,在伊丽莎白达到了数次后,莱西也开始shè精。
「咿!」感觉到体内的忽然膨胀了起来,伊丽莎白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惨叫,莱西肉茎根部充血膨胀,卡在自己主人的体内无法离开,然后尖锐的前端开始喷出弄烈的精液,朝着伊丽莎白的子宫深处喷发。
不同於人类,狗shè精的时间相当长,对於还是处女的伊丽莎白而言,实在是太过於刺激了,像是撒尿般不停地注入精液,像是要灌满柔弱的子宫,让主人怀上自己的犬仔般,莱西的种汁朝着最深处用力喷射着。
从未体验过的饱涨感,让鼓起的子宫压迫到膀胱,伊丽莎白也无法顾及什么礼节,就这么趴在柔软的床铺,一面让爱犬shè精,一面又不知廉耻的撒尿在床单上。
好不容易等到莱西的shè精量减少,伊丽莎白已经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全身酸软无力,只能任由爱犬在自己背上不停喘气,而狗爪也在雪白的背部划下数道伤痕。
肿胀的又酥又痒,而此时的肉球也没有因此软化,混着处女鲜血与公狗精液的大量浓汁,就这样暂时保留在伊丽莎白的与子宫中。
「好痛……可是……真的好舒服……」
在太阳升起前,无止尽的与快乐,不停袭击着伊丽莎白,直到虚伪的礼教与思想都被击溃时,外头才逐渐亮起。
「你还醒着吗?我要开门啰!」
听着门外传来的声响,伊丽莎白眼角的余光才转向窗外,发现此时已经是破晓时分,温暖的阳光由外头流入了室内。
外头似乎是兄长无法忍耐她的任性,带着那个表兄来到了家中……只不过对她来说,会变成怎样都无所谓了,无论是进到修道院,还是嫁给哪个丑陋的男人都一样。
只要有莱西在身旁,自己变成怎样都无所谓了。
「好孩子……再用力一点,朝姊姊体内用力地插……」发出梦呓似的呢喃,伊丽莎白温柔着看着背后的爱犬,同时扭动着雪白的臀部,配合牠的抽送,淫荡地扭着腰部。
「过去那边也好……不过,可以进到姊姊体内的,只有你一个喔……」
随着时间的过去,所谓的帝国贵族血统,又再次往下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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