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亚女子的体香,嗅起来果然不一样、、、、、、”
列文强忍着自己心里的邪念和冲动,否则他早已将沈芳搂入怀里了。
沈芳丝毫不知道列文的邪恶念头,一直保持着职业的微笑,耐心地教列文填写单子。
她今天依然穿着雪白的紧身衬衣,可以隐约见到里面白色胸 罩的轮廓。由于天气闷热,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体香中夹杂着一丝丝女子汗香,这令列文更加心醉。
列文试着跟她聊天,笑问道:“沈芳小姐来自中国?为什么要背井离乡到这里来呢?”
沈芳俏脸上闪过一丝幽怨的神色,告诉列文,自己虽然出身中国江南的书香门第,但父亲官场不得意,因此辞官经商,到了东北,与俄罗斯的商人做生意。父亲没有儿子,只有自己这个女儿,所以在观念上比较开放,不但让自己精通中国文化,也让自己学习西方知识和经济学,因此自己才有机会到莫斯科来工作,之所以在银行服务,是为了进一步学习西方的经济和金融学。
列文闻言不由叹道:“您的父亲真是一位开明的中国绅士,不过既然有条件,应该让你到法国、英国或者美国去学习,因为那里有着比俄罗斯更先进的制度,你去了那三个国家,才能学习到现代经济和金融学的精华。俄罗斯、、、、、、唉、、、、、、虽然经过了农奴制改革,在本质上还是停滞不前的、、、、、、”
这些话,列文平时虽然在不断思考,但从未说出来过,因为这些话很可能让自己被沙皇密探逮捕入狱,今天却不知为何,在这名气质高雅的中国女子面前,列文竟然流露了自己对国家制度的真实想法。
沈芳面色微变,低声道:“列文先生,您很有思想,但是、、、、、、请小声一好吗?小心隔墙有耳、、、、、、沙皇的密探,可是无孔不入的、、、、、、”
列文一怔,随即苦笑道:“对不起,沈芳小姐,我失态了,不过、、、、、、你认同我的想法吗?”
沈芳也苦笑道:“我尽管认同,又有什么用呢?国家和民族的改革,本就是很艰难的。我爸爸希望我学到一些经济和金融上有用的知识,回去为国家效力,可是在如今的同治时期,慈禧太后当政,我们又能做什么呢?”
两人谈着谈着,居然十分投机。列文笑道:“沈芳小姐,一个人或者虽然要热爱自己的国家和民族,但是同时也应该关心自己的生活、、、、、、沈芳小姐,你来到莫斯科,除了学习到一些经济和金融知识,还收获到什么呢?”
沈芳一怔,问道:“列文先生,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列文笑道:“我的意思是,除了工作和学习,像你这么漂亮的小姐,来到我们俄罗斯,收获了爱情没有呢?”
沈芳脸红了,同时神情变得黯淡起来,幽叹道:“爱情?、、、、、、本来有收获,可惜、、、、、、很快便要结束了、、、、、、”
列文淡笑道:“你的男友是不是叫保尔,由于做了坏事,刚刚受到痛苦的肉 体惩罚?”
沈芳面色变了,颤声道:“你、、、、、、你怎么知道?你究竟是、、、、、、”
列文淡笑道:“我是保尔的同事,知道他昨天傍晚出了事,进了医院。他没有对你说,自己是为什么得病的吗?”
沈芳摇着头,泣声道:“我不知道,不知道、、、、、、他只对我说、、、、、、他中了巫术、、、、、、”
列文冷笑道:“巫术?他自己不是经常研究修炼巫术吗?难道自己还会载到巫术上?沈芳小姐,我实在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喜欢这个登徒子呢?”
沈芳幽叹道:“爱情本就令人盲目,不是吗?、、、、、、”随即凝注着列文,问道:“列文先生,您今天来找我,究竟有什么目的呢?”
列文淡淡道:“我今天只想告诉你,保尔之所以受到身体溃烂的惩罚,是因为他通过易容,奸 污了我的女朋友冬妮亚。这种禽兽不如的事,也只有他这种人才做得出、、、、、、”
沈芳“啊”地惊叫一声,颤声道:“列文先生,会有这种事?天、、、、、、保尔、、、、、、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
列文盯着沈芳那梨花带雨般的俏脸,沉声道:“沈芳小姐,你觉得你的男朋友很值得同情吗?那么,谁又来同情我呢?我的女朋友被他搞 掉了,我去找谁伸冤呢?”
沈芳泣声道:“列文先生,对不起、、、、、、我知道保尔有很多坏毛病,但是这一次、、、、、、他太过分了、、、、、、而他也受到了惩罚,不是吗?他现在很惨,很惨、、、、、、您如果去看一下他,就知道了、、、、、、”
列文哈哈笑了两声,冷哼道:“一个搞了我女朋友的畜生,我还要去看望他么?不过、、、、、、我也不是没有人道精神、、、、、、医生一定说他没有救了,可是我、、、、、、还有救他的方法、、、、、、”
沈芳闻言大惊,顿时拉住列文的手,颤声道:“列文先生,您真的能救他?太好了!求求您、、、、、、救救他吧!我一辈子、、、、、、感激您、、、、、、”
列文本来只是想气气沈芳,但一见她拉住自己的手,看出她对保尔确实是感情深邃,不由一股强烈的妒意涌上心头,暗道:“本来我也不想搞你的,可是既然你对那个畜生如此痴情,我就不得不做一次小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