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罗宫最层的天台上,魔!罗伽站在栏杆边,正了望著远处黑压压的一片黑影,突然听得身後有声音传来,魔!罗伽回过头去,就看到鸠般茶朝她走了过来。
她像没看到鸠般茶一般面无表情地回过头,继续看著远处隐匿在夜色中的黑色边界,银白的长发被夜风一缕缕撩起,飘舞著,如同一丝丝的皎洁月光,绝美无瑕。
鸠般茶无声无息地走近,随手抓住几缕柔润的发丝,轻轻地抚摩著,再放开,任由其在风中飞舞。接著,他慢慢走到魔!罗伽的身後,伸出手一把搂住了魔!罗伽的腰肢。
他感到魔!罗伽的身躯明显地一震,然後很快就放松了下来,但是却没有去挣扎,反而像旁若无人一般,一动不动了。只是,鸠般茶却听出她的呼吸明显变得急促了几分,心跳也渐渐加快了一些。
“月儿,你在想什麽?”鸠般茶温柔地将下巴搁在魔!罗伽的肩上,轻声问道。
“你怎麽会到这儿?”魔!罗伽的声音淡淡的,像被夜风吹散了一般。
“我知道你有这个习惯。”鸠般茶微微地勾起,侧过头抿唇轻轻地啄吻著魔!罗伽颈部细如凝脂的肌肤。
“是吗?”沐月的声音有些不稳定了。
“当然,在我还不知道你的真实面目之前,我很讨厌你,”说起过去的事,鸠般茶弯起唇笑了,“所以我会刻意避开你,因为我不想和你呆在一块。──可是我没想到,现在我却一刻也不想离开你了。你到哪里我都想跟著你。”
“你──”魔!罗伽突然有些想笑。
真的是很可笑呢,好像就是昨天,他们还在互相讨厌,虽然没有过争执,但是对於对方都是避而远之。但是,现在他们的关系却变得这麽复杂。情侣麽?好像不是,她根本不喜欢他;说是伴侣麽,也不像,鸠般茶从来不是专一的男子;他们到底算什麽呢?
“你那天为什麽不肯让我公开我们之间的关系?”鸠般茶突然有些不悦地问起了那天在修罗王宫殿里的事。
“你说呢?”魔!罗伽冷冷道,“你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可以公开吗?”
鸠般茶明显感到了怀抱里身体的僵硬,他有些不满地道:“怎麽不可以?我就是想让所有人知道,你是我鸠般茶的女人,除了我之外,其他人都不允许碰你!”
这句话一下子挑起了魔!罗伽的怒火。先前还算温馨平静的氛围一下子消失殆尽。她没有转头,但声音却变得无比冰冷:“鸠般茶,你真的以为我是你的吗?”
“你这话是什麽意思?”鸠般茶一下子警觉起来,“难道你有别的男人?是谁?!”
沐月感到自己腰上的力度猛然加紧,勒得她的身体都有些疼了。她用力狠狠地睁开了鸠般茶的挟制,猛地转身隔著面具怒视著鸠般茶:“你这个白痴!”
鸠般茶抿紧了唇,额头上隐隐有青筋暴起,像是努力克制著心头的怒气。
魔!罗伽不再说话,她跟摩兰西这个混蛋没什麽好谈的,她便准备推开他转身离开。
哪知她刚走两步,手臂就一下子被男人抓住,不容抗拒地拖了回来。
鸠般茶像是暴怒的狮子一般,狠狠地将沐月的身躯逼到栏杆上,不由分说强行卸下了沐月的面具,粗暴地吻住了沐月的小嘴。
“混蛋!摩兰西──你──”沐月挣扎著,想要挣脱鸠般茶手臂的捆缚。
鸠般茶不说话,他用力地强吻著沐月的小嘴,像野兽般噬咬著她嫩软的红唇,将她的小嘴都吻肿了。
“滚开──”沐月闭了闭眼,猛地一下子狠狠地咬了鸠般茶的舌头一口。
鸠般茶吃痛,离开放开了她的小嘴。
“该死,你居然敢咬我!”鸠般茶不敢置信地舔了一圈嘴唇,血腥的味道在嘴里苦涩地泛滥开来。
沐月粗喘著气,银色的银瞳在夜色中闪著魔媚的光泽,她的xiōng脯急促地起伏著,冷冷瞪著唇角溢出血丝的男人,眼神渐渐冰冷起来。
“你居然敢咬我──啊?哈哈──”鸠般茶怒极反笑,眼神冷冷的看著魔!罗伽,蓝眸中像掀起了滔天巨浪,一波接一波席卷而来,好像要将沐月淹没一般。
魔!罗伽忍不住後退了一步,这样的摩兰西是她从未见过的。他全身散发出黑暗和魅惑交织的魔性气息,让她忍不住有些心惊胆战。
不能再和他待在一块了!魔!罗伽猛地警觉起来,右臂狠狠地在空中一划,空间瞬间被破开刺眼的裂痕,魔!罗伽义无反顾地冲了进去,在鸠般茶抓住她之前消失在了空中。而鸠般茶不过来得及抓住空气中的一丝空间波动。
鸠般茶冷冷地甩开手中的一丝空间波动,蓝眸里迅速有冰棱覆盖,一层又一层几乎占满了他的全部眼神。
月儿,我发誓,我一定会让你後悔逃离我!我要让你变成没有我就活不下去的烂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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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罗伽粗喘著气,从空间中狼狈地走出,打量著自己周围熟悉的布置,还好,她又回到她的寝殿了。
她无力地倒在大床内,虚弱地喘息著。好一会儿之後,她抬起头看著窗前的一面巨大的落地镜子。
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额头上居然全是冷汗。她捂著自己的xiōng口,像是要努力压下那狂乱的心跳。
她是怎麽了?她为什麽要逃开呢?
魔!罗伽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害怕些什麽,但是有些事态变化却是她绝对不愿意看到的。鸠般茶刚才的眼神
魔!罗伽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刚才她的举动好像激怒了那个男人了,这个想法让她感到有些莫名的畏惧,但是另一方面她心里却是复仇般的窃喜。一直以来都是这个男人把她耍得团团转,她也的确应该有所反抗了!
想到这里,她稍稍平整呼吸,顿时感到了一种发自内心的疲惫,这些日子以来她好像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疲惫得多。她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麽了,只是烦心的事好像一下子多了很多,而她以前似乎是对任何事情都漠不关心,这段时间以来却不得不去想一些事,可能这就是她会感到疲惫的原因吧。
而这一切的根源都是鸠般茶。都是因为他!
魔!罗伽理不清楚自己对鸠般茶究竟是什麽感觉,她是恨他的,恨他霸道而残酷地占有她,并一次次蹂躏她的身体,可是那天鸠般茶挑衅她的时候她却的的确确是下不了手,只要一想到他会在她的面前死去,她就不知为何有种莫名的失落。
她皱起眉,烦躁地想起这些日子以来她浮躁的思绪,她到底是怎麽了?就因为一个男人,她竟然变得优柔寡断了吗?
魔!罗伽忍不住冷笑起来,看著镜子里面的自己,慢慢的,她的一头银色发丝开始渐渐由末梢慢慢转为漆黑色,一直蔓延到她的整头银发都变成了黑色,最後甚至连她的银色瞳孔银色也开始慢慢变深,最终她的眼睛完全变成了黑色。黑发黑瞳的她,看起来无比妖冶魔媚。
“这样的我,你还会喜欢吗?”魔!罗伽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望著镜子的自己喃喃自语。
一边说著,她像著了魔一般,开始对著镜子缓缓解开她身上的衣物,一直脱到她全身不著寸缕为止。
她凝视著镜子里面自己赤裸的身体,雪白无暇的肌肤嫩如凝脂,和一头乌黑的头发正好形成强烈对比,然後,她红唇边露出一抹无比妖媚的微笑来。
她伸出双手捧住自己一对雪白娇嫩的圆rǔ,轻柔地搓弄著,那陌生的快感竟让她忍不住抬起了头,想起摩兰西那双粗糙的仿佛带著魔力的大掌,紧紧地揉捏住她粉嫩的rǔ头,邪佞又残酷地捏搓,仿佛要挤出rǔ汁来一般用力
“啊──啊──”她难耐地呻吟著,倒进了身後的大床内,敏感的身体不断摩擦著丝滑的床单,手指不断揉捏著自己娇嫩的rǔ尖,将那粉红的花苞都拧得娇豔泛红,那带著微微疼痛的快感竟然是让她的下体瞬间湿润了,那种邪恶又陌生的快感让她一时间竟然不忍停下自慰的堕落快感。
她又有好几天没和摩兰西做过了,摩兰西残留在她体内的yín毒无时不刻地吞噬著她的理智,刚开始她还可以用意志力和魔药来压制,然而忍耐得愈久她的欲望就越来纾解。既要对付鸠般茶,还要和自己的身体作斗争,她真的感觉自己快疯了。
“嗯啊──”她的手指情不自禁地滑到自己的腿间,揪住自己腿间那颗圆润的花珠,轻揉慢捻著,当下一股粘稠的暖流就从她的花缝中渗流出来,沾得她的手指满是滑腻。
啊,好──好羞人脑海里想象著摩兰西用他的yīnjīng搅弄著她xiāo穴里的花液的邪恶画面,她感觉到自己的腿间更湿了。
啊,怎麽──怎麽会这样她怎麽会──怎麽会如此渴望那个男人?光是想到他,她的身体就兴奋得不行
她顺著本能将手指慢慢地插进了自己粉红的娇穴内,深入浅出地抽插著,磨蹭那丝滑的内壁,一直捣弄得她的xiāo穴里溢出潺潺的aì液,发出滋滋的水声,她羞惭地自己夹紧了自己的手指,腰肢一阵难耐的扭动。
那里──那里好痒她的深处像著了火一般,熊熊燃烧著,她越是用力在自己的xiāo穴内抽插,深处就越是渴望得火热,她的子宫像是干涸的娇蚌一般难耐地开阖著,阵阵浓稠的aì液如溪流般流淌,像是渴望著什麽能完全填满她的里面。
“呃──”她唇间发出迷醉又欲求不满的声音,这个时候她脑海里浮现的居然全是鸠般茶的影子,他强而有力的身体,棱角分明的巨龙,硕大而坚硬的龙头──啊,她想起来了,每一次他都好霸道地戳进她的子宫里,她本来是抗拒这种感觉的,但是後来却越来越习惯男人抽插她的子宫时那种濒临疯狂的快感,以至於她现在只要一想到摩兰西,她就忍不住全身酸软,xiāo穴又忍不住难耐地收缩,紧紧地咬住自己的手指。
原来──她真的很紧,魔!罗伽呻吟著,想要努力抽出自己的手指,却发现竟然有些费力,那鸠般茶那麽大──怎麽可以进出自如
她当然不知道男人每次抽插时的卖力,鸠般茶最喜欢她紧紧咬住他的那种贪婪意味,就像她舍不得离开他一样,所以他喜欢重重地在她体内抽插,一回回逼迫她彻底崩溃。
慢慢的,她终於也找到了自己的敏感地带,手指按住那片柔软的区域,用力地按压著,顿时她整个身子都忍不住颤抖起来,想到男人那根粗壮的龙根猛烈地撞击著她的敏感的瞬间,啊──不,她竟然高氵朝了!
娇喘著,沐月本能地加快手指的抽插,顿时一团团水花都被抽送得飞溅出来,绝美的小高氵朝袭来,她的小嘴无意识地张开,唾液都忍不住从嘴角泄了出来。
啊,不行,她居然想著鸠般茶高氵朝了!沐月脑子迷迷糊糊地想著这个事实,身子又一阵细密的颤抖。
她努力直起酸软的身子,看著镜子中各位魅惑人心的自己的模样,红唇肿胀,粉rǔ娇挺,雪白的身体泛出高氵朝的晕红和汗湿,腿窝处竟然在夜明珠的光芒下透出水亮的湿润光泽。
xiōng脯起伏著,魔!罗伽就这麽打量了镜子里的自己好一阵子,直到高氵朝的余韵慢慢褪去一些,她终於意识到刚才自己都干了些什麽,当下脸一下子羞红到了耳根处,立刻像是做贼心虚一般将自己解开的衣物再一件一件地穿回自己的身上。
她是怎麽了──她怎麽会用力地摇了摇头,像是逃避某些想法一般,魔!罗伽尽力去忘记自己刚才的奇异举动,就当──就当那是一场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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鸠般茶冷著俊脸回到迦楼罗的宫殿,迦楼罗依然沈稳地睡著,鸠般茶在她的床边站定,直直地凝视著她睡梦中优雅美丽的小脸,那样子实在是太过酷似沐月,他简直都不能分辨她们谁是谁。
但是,那也不过是“简直”罢了。
沐月是个冷傲又热情的女人,鸠般茶可不止一次体验过了,每次他驯服沐月那桀骜不驯的小女人,将她压在身下时,他的心里都充满了成就感和难以遏制的兴奋,但她yīn晴不定的个性却一次次让他烦躁不安。他从没有如此渴望过一个女人,为什麽──为什麽魔!罗伽却要一次又一次拒绝他?
如果──如果她像这个沈睡的小公主一样容易征服该多好,只要他勾勾手指就主动献身──当然,那也不可能是他的月儿,如果她那样,他一定会很快就厌倦了她的身体,就像是当年的杜尔迦。
杜尔迦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极品,不仅外表和气质出众,身体亦十分敏感,他到现在还清楚地记得她在他的调教下兴奋到失禁的模样,她那羞惭又yín荡的表情足以激活任何男人的肾上腺激素。但是,她太乖了──没错,他的确喜欢乖巧的女人,但是她太过於听话了,以至於他後来渐渐丧失了征服和调教她的快感,每次他还没主动开口要她,她就主动脱掉身上的衣服,张开双腿等待他疼爱她──这样的女人绝对不是他想要的。
正因为如此,他当年才会慷慨地放她自由,因为他在她身上已经再也找不到新鲜的快感,所以他放过了她。现在的杜尔迦,当然,现在她依然是个令男人梦寐以求的尤物,如同成熟的果实般甜美多汁,只是,她不再像当年那样能带给他特别的刺激了。
冷冷笑著,鸠般茶的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他注视著迦楼罗沈睡的绝美容颜,冷冽的蓝眸里露出几丝捉摸不透的光芒。
突然,身後传来异样的波动,鸠般茶诧异地回头,就看到紧那罗一脸怪异的笑容站在他们身後。
“你来干什麽?”鸠般茶蓝眸锐利地扫了紧那罗一眼,冷冷地道。
“找你当然是有事,不然是又来找你打一架吗?”紧那罗玩世不恭地轻笑著道。
鸠般茶不悦地皱起眉头,唇边露出一抹冰冷的笑意:“可是,我现在很不爽,你说怎麽办呢?”
说著就摩拳擦掌,活动著手指骨关节,发出清脆的劈啪声,一边带著yīnyīn的冷笑充满威胁地向著紧那罗靠近。
紧那罗忍不住退後了一步,连忙开口道:“等等,鸠般茶,我今天不想和你打!”
“可是我想,怎麽办呢?谁让你觊觎我的女人?”鸠般茶冷冷地道。
就在这个时候,本来处於沈睡中的迦楼罗慢慢地清醒了过来,迷迷糊糊地听到鸠般茶和紧那罗的对话。
他的女人?是谁?
迦楼罗捕捉到鸠般茶的最後一句,不由得整个人都清醒了。她佯装著熟睡的样子,竖起耳朵认真地听著鸠般茶和紧那罗的对话。
“等等,你不想知道我今天是为什麽而来的吗?”紧那罗一边後退一边开口道。
“很抱歉,我还真的不想知道,”鸠般茶yīn冷地活动著手腕,“就算我想知道,也要先让我揍你一顿再说。”
“鸠般茶,你别不知好歹!”紧那罗急了,抬手指著鸠般茶大声道。
“废话少说,我们出去打上一回再说。”鸠般茶冷冷地弯起嘴角,指著宫殿外面道。
“是不是非要打上一回合之後,你才肯听我说?”紧那罗皱起眉道。
“我可以考虑。”鸠般茶淡淡地道。
“那好,我们出去打。” 紧那罗瞪了鸠般茶一眼,高昂起头,向著殿外走去。
鸠般茶随即跟上,浑身散发著暴躁的因子冷冷地跟在了紧那罗的身後。
谁让他心情正不好的时候紧那罗又不识相地来招惹他?哼,他今天一定要好好打个痛快!
两人刚走出殿外,迦楼罗立刻睁开眼睛,小心翼翼地赤脚下了床,偷偷地跑到寝殿的门缝处,窥视著门外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