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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字头上一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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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不过是男人嘛(BT,慎入)

    原来男人shè精是打水枪似的,一股一股的。刘沁兰不再乱动,方便男人的**巴塞进嘴里。每吞入一股热液,口内的硬肉便软一分。直至软成一坨小小的肉球。

    和服早不知被扯到哪里去了,被男人颜射後的刘沁兰像刚洗完桑拿,浑身的皮肤红得发粉。软得像糯米!。

    陆云皓用纸币给她擦著脸时,她还赖在男人身上,猫咪般“嗯嗯”地细哼。说不出地招人疼。陆云皓坐在床上,抱婴儿一样把她抱在怀里道:

    “怎麽还这麽骚?小母狗,我真怕不小心把你干死了。”

    刘沁兰笑得慵懒:

    “小瞧我了吧?来,主人,我们玩新鲜的。包刺激哦!”

    这女人不用休息?陆云皓到来了兴致:

    “什麽新鲜的?”

    梭下床。趴在地上,回头朝男人道:

    “来嘛,怎麽,还怕我吃了你?”

    陆云皓笑了:

    “谁吃了谁还说不定呢。干什麽不好好走路,要趴著?”

    刘沁兰媚惑地弯著双唇:

    “主人,你见过哪家母狗是站著走路的?汪汪”

    陆云皓眼神一暗,追了上去。

    洗手间里,刘沁兰跪直身子。把长发挽在後脑勺,用皮筋束成髻。

    她偏一直跪著,陆云皓心疼,又不愿拉她起来。

    “别蹲别蹲,你就站著。”

    刘沁兰膝行过来抱住他的大毛腿,不要男人俯就她。

    “你不说先不口交吗?那这个姿式是要──”

    刘沁兰坏坏一笑,嘟著红唇碰了碰直指她鼻尖的guī头:

    “男人不是都说自己是‘站著撒尿的主’吗?”

    一个可能性挤进男人的大脑里叫嚣著。可陆云皓却实在不敢相信:

    “妖精,你到底想玩什麽?”

    刘沁兰眼神也暗了,**蛋白一样清嫩的小脸,贴在男人红铁般粗烫的**巴上,来回蹭著,脸蛋都被热铁磨红了:

    “大鹏鸟,你真的不懂我的意思?我不信。你只说,你是不是男人?你占了我的身体,不够。我要把自己全部都给你,我要你用最变态的方式玩弄我、虐待我。”

    手指插进黑发,陆云皓把青丝爬梳到她脑後:

    “宝宝,你确定要?为什麽对我这麽好?”

    刘沁兰眼睛润润的:

    “因为,金钱权势女人,你什麽都有了,我给不了你什麽。但我可以给你我自己。我的身体和尊严,完整无缺地给你。这样,你才会欠我。我就要你欠我。大鹏鸟,放松,做你想做的事。放松、放松???”

    刘沁兰喃喃说著,闭上眼,张嘴把男物衔进口内。一手温柔地摸著男人大腿,示意他放松。一手捏住自己的鼻子。

    长长的睫毛在她眼睑上拖出一根一根的黑影。陆云皓心一动,下身慢慢放软。

    齿牙间的硬物被一垞软肉取代,前所未有的膻腥滚滚注进口腔,烫得刘沁兰骨头飘软,眼泪大颗大颗涌出眼眶。嘴唇却收在肉虫上拢好,不让一滴尿液外漏。哽著食管咽下男人的液体。

    “哦~~”

    陆云皓爽得翻白眼。不是shè精,却爽过shè精。

    陆云皓给她带来的快乐,舒服得不真实起来。她几乎已经忘记接近这个男人的初衷了。谁说“好色”是男人专利?

    就连刘沁兰本人都不敢相信:两人做了睡、睡了做,吃的都是叫酒店送,就这样,居然就在这房间里做了一天一夜。出来时,刘沁兰站不稳,还是陆云皓抱著她上车,又把她送回家。

    到公寓门口,刘沁兰打开家门,准备送客。陆云皓把女人拽进怀里,狂浪地吻她。刘沁兰推著他:

    “你走了啦,干什麽啊?还没做够啊?”

    “没有”

    男人的回答简短而干脆。

    刘沁兰小小害羞一下,想起什麽:

    “快走了啦。我明天早上还要上课。别烦我了。要不,我一下课就去你办公室找你?”

    陆云皓听说,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她:

    “那说定了。不要又几天不见人影。否则,我就──”

    “你就怎麽样?”

    刘沁兰可不受人威胁。

    陆云皓发狠道:

    “我就一口吃了你!”

    “叭”,刘沁兰当著他的面把门砸关上。

    笑意还浮在女人的嘴角。突然想起什麽,急急跑到阳台,巴著落地窗往下看。半天,才看到男人从楼道里走出,步伐还挺轻松。他怎麽用走的呢?哦,是了。来时他是开她的车,回去时当然只能走路了。现在是下班高峰期,不知他出去能不能打到车?

    男人的身影消失在小区大门处,刘沁兰心里空荡荡的。感觉就像刚被人从暖烘烘的被窝里揪出,甩在寒风凛冽的冰天雪地里,踽踽独独找不到依靠。

    百无聊赖地从包里拿出手机,好几个未接,都是妈妈和哥哥打的。唉,对厚,差忘了:说好今晚回家吃饭的。

    怎麽办?她觉得自己好没出息哦。软软地靠住玻璃,梭在地上。就算跟他上过床、就算他是她的唯一的男人,又怎麽样?“陆云皓不是好人”──哥哥说过那麽多次,简直成刘家的家训了。可跟陆云皓在一起时,她就像被灌了迷魂汤,什麽都不记得了。

    刘沁兰你要振作!!

    你只是被男色迷得有昏头,人之常情来的。没事没事,明天一过,就离姓陆的远远的。不,不是“远远的”,是“老死不相往来”!到时,现在的感觉就会慢慢淡掉的──一定会淡掉的。好,就这麽办。没事的。不过是男人嘛,三条腿的猪难找。两条腿的男人满大街都是!

    ☆、12 见到真佛了

    第二天刘沁兰再次到陆家 “呈生机电”的工厂时,受到的“待遇”和上次有天壤之别。不但保安远远见到她的车,就开门放行。连王秘书都恭敬地挨著她叫“刘小姐”,还特地强调以後她来找陆总,不用打招呼,直接开门进去就行。

    刘沁兰便不客气,没等应门,打开陆云皓办公室的门走进。陆云皓正和坐在他对面的客椅上的一个男人说著话。听到响动,那男人扭过头,有些吃惊地看了看她。

    见她有不自在,陆云皓便向她招招手示意她过来:

    “兰兰,这位是梁工。”

    “Hello,梁公你好。”

    梁工忙站起来:

    “刘小姐,你好。”

    刘沁兰裂开嘴笑笑,朝梁工摇了摇手掌:

    “梁公,你的名字起得太有心思了。哪有人起名叫‘公’的?岂不是很占别人便宜?我听有人叫陆云皓‘阿皓’,按这种叫法,那是不是很多人都叫你‘阿公”哩?──好长辈分哦。”

    陆云皓忍不住,捏成拳头的虎口对著嘴巴,遮住自己的笑容。

    梁工也笑道:

    “刘小姐真会讲笑。我的名字叫梁泉水。因为我是呈生的工程师,大家都叫我叫梁工。”

    “哦,是这样”

    刘沁兰拉张凳子坐在陆云皓旁边,嘻嘻一笑:

    “就像大家都叫陆云皓‘陆总’一样,对不对?”

    陆云皓补充道:

    “梁工是我们呈生的总工程师。负责所有的产品的技术更新。”

    这样?!大脑里像有千军万马在叫嚣,刘沁兰用尽全部的自制力,才能克制不让自己跳起来。

    苍天有眼,终於让我见到真佛了!

    她顿了好久,才能接上陆云皓的话:

    “梁工,你好厉害!”

    梁工笑道:

    “是陆总过奖了。其实没有一个人能做完呈生的全部技术,要好多工程师一起努力才行的。那,陆总,我们现在去我办公室,还是──?”

    “现在去。兰儿,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

    刘沁兰针扎屁股一样跳起来,搀住陆云皓的手臂:

    “不要。我要和你去。”

    陆云皓没答言,任她搀著,一起往厂房走去。

    像军队──这是刘沁兰对陆家工厂的第一印象。一排一排的机械组成流水线,一个车间里,上百号工人们穿著统一的蓝色制服,整整齐齐地坐在一模一样的孰料凳上,快速地装配从生产线上拿下来的产品,又快速地把装好的产品放上去。每一排的工人手脚都在同一时刻、重复著同一动作──大有“沙场秋兵”的气势。

    刘沁兰还蛮震撼的:

    “你家工厂有多少人?”

    “呈生机电总共有两万多吧。但你现在看到的这几个厂房,是做机械手的,只有一千来人。”

    刘沁兰头。

    陆云皓还要去看产品,见她有些神不守舍,便指著工厂的尽头:

    “宝贝,我还要再到下面去审一审包装。那边是工程师们的办公室,最里面那间是梁工的,没有别人在。你累的话,先过去喝水,休息休息。”

    刘沁兰心跳猛然加速,血液充进鼻腔。为了不让自己的激动过於外露,便只向陆云皓答了一个“哦”字。

    还好梁工的办公室和其它工程师的是隔开的,门上写著“闲人免进”四个大字。刘沁兰扫视一下四周,见那些工程师们都对著电脑忙活,没人注意到她。便迅速开门走入。

    办公桌上摆著一个电话机大小的读芯器,还有大串大串像订书针一样的芯片。刘沁兰便随手抓了几个塞进衣兜里。

    转到办公桌前,电脑的显示器没有关。显示器上只开著一个软件的界面──不会吧?居然还是打开的!!──害我还担心怕找不到你。刘沁兰五指收进拳头里,哑声朝天花板喊了一句:“天助我也!!!”

    连忙从手袋里拿出一早准备好的U盘,插进主机,开始copy??? ???

    ☆、13

    软件一到手,刘沁兰双眼就一直在冒金星。低头走出工程师们的办公室,正遇上王秘书举著电话过来。刘沁兰赶紧迎上去:

    “大姐,麻烦你跟陆云皓说一声,我学校有事先走了。叫他等我有空时再联系我。”

    王秘书还没应承。刘沁兰就飞得不见人影。

    刘佩方在办公室忙得焦头烂额,听说妹妹来公司,没放在心上,对助理道:

    “叫她先回去。她不听,就叫司机送她回去。鬼丫头,没事瞎串什麽?还嫌公司不够乱吗?”

    刘沁兰开门闯进刘佩方的办公室,对几个站等老板签字的办公人员道:

    “大家先出去。我跟我哥有话说。”

    大小姐的命令大家不好违拗。一个个鱼贯而出。

    刘佩方抬起头,正要说什麽。却见眼前举有一个小小的U盘:

    “哥,我弄到啦!!!你猜这里面是什麽?”

    刘沁兰兴奋得满脸溅朱:

    “我的天,哥,你不知道我有多辛苦!老天保佑,老天保佑啊!我的天我的天我的天,皇天不负有人啊。我真是宇宙无敌第一──”

    “打住,一惊一炸的”

    刘佩方皱皱眉:

    “你弄到什麽了?没见我在忙啊?一边呆著──”

    “唉呀,哥,你听我说完好不好?机械手的程序,哥,这U盘里是机械手的程序!”

    刘佩方状况外:

    “什麽机械手的程序?把话说清楚。”

    额~~

    刘沁兰这才反应过来──这程序的来路,!,好像不能公开的哦。即便是哥哥,好像也不能说哦。

    冷静!冷静!!

    刘沁兰闭上眼,长长出一口气,才慢慢道:

    “哥,你上次不说我们家机械手的程序过於冗长、对设备要求高不说,对客户来说,不管学习、Cāo作都还很不方便的?所以才搞得我们家机械手,卖不过陆家的呈生机电。最要命的是:他家的机械手还比我们贵了足足一倍。”

    听她说得头头是道,刘佩方便也没有急於否定:

    “是这样。然後呢?”

    “然後,然後──那个那个”

    “然後什麽,有话快说!”

    刘沁兰一闭眼:

    “然後我就请我一个同学,是学机电的,PLC超厉害,软件神童来的??? ???反正,我请他帮我编了一个程序。拿过来给你试试看,看能不能用我们家的机械手上。诺,就是这个。”

    刘佩方将信将疑地看著刘沁兰。她是说得有玄乎,公司养的这麽多技术人员不会赶不上一个没出校园的毛头小子吧?但是,现在的小屁孩,别的不行,电子软件方面的东西──还真不好说。

    “唉哟”

    刘沁兰把U盘塞到兄长手里:

    “哥,你就试试嘛。不行我也认了。就算不行,公司也不会有什麽损失嘛。对了,我连芯片都带来了”

    刘沁兰从衣兜里掏出梁工桌上拿来的芯片,递给刘佩方:

    “我仔细看过了,也看不出什麽名堂。感觉和我们家芯片都差不多。我觉得问题就是出在程序上。”

    软件还说得通,刘佩方还是没弄懂:

    “你芯片哪里来的?你不要告诉我:芯片是你的同学自己做模具产的吧?”

    死了,说漏嘴了。

    原来“一个谎话要用一百个谎话来圆”的道理是真的。

    看她懵懵懂懂地发呆,刘佩方沈默著等著她。

    “那个,那个,额~唉哟,我哪知道?我又没问。我拿到软件就跑过来,水都没喝上一口勒。哥,我为你的工作排忧解难,你问都不问一句,呜~”

    “好了好了”

    怕她像往常一样,哭著哭著哭成真的。刘佩方哄道:

    “哥哥知道你有心了。啊?乖,别哭了。我家兰兰最懂事的,是不是?这程序,我马上叫人试试。结果出来再告诉你,好不好?如果真能用得上,就请你同学过来,我跟他谈报酬。”

    刘佩方当著刘沁兰的面按下电话机:

    “小陈,我这里有个新的机械手程序,你过来,跟我一起拿到厂里去试试”

    挂了电话,刘佩方又朝刘沁兰道:

    “可以了吧?你没事的话,回家去看看妈,你这阵少回家,妈天天念叨你呢。对,差忘了,我听你嫂子说,乔宇飞今天上飞机,明天到家。还说给你买了好多东西,比上次还多,飞机都差装不下。还不快回家去等礼物?”

    ☆、13 纠结

    把程序送回刘氏後,刘沁兰的xiōng腔里像有七八十个大力士在打鼓。手抖到握不稳方向盘,只能打车回家。

    没想到“计划”竟能顺利完成。她应该高兴的,不是吗?

    可是,她现在心里只有一个感觉──害怕。

    其实,她这麽做,应该是不对的吧?窃取人家技术机密,是不是刑事?被发现可是要坐牢的。死了,她一直只想著厂里的产品,太过专注自己的“计划”,没来得及细想这件事可能对自己造成的影响唉。

    完了,陆云皓这麽精,会不会发现啊?什麽声音?什麽声音?!警报声!警车来了,这麽快?

    彩灯车响著音乐从她旁边开过──原来是辆广告车,切,吓到脚软??? ???算了,算了,反正不开手机,这阵子陆云皓如不找她,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吧?

    “刘小姐,这麽早就回来了?”

    大厅的保安向她打招呼,刘沁兰没听到。跨进电梯,突然想起一个很致命的漏洞──陆云皓可知道她住这里!她怎麽会这麽粗心?怎麽办?怎麽办?要不然先搬回家住几天?唉呀,不行不行,没用的没用的!他知道她在财大上学,一定能找到她的。

    进到卧室,她仰面一倒,栽在被褥里。唉,老天爷,她是不是做错了?她是不是做错了?

    唉,地上是什麽?刘沁兰匍匐过去,捡起来──是他的西装外套。是哦,有一次他送她回来时,给她盖在身上当被子的。对,就是那天,她还穿了肚兜去勾引他呢。想到“勾引他”三个字,刘沁兰脸一红,眼神羞涩起来。

    之前,传入她耳中的陆云皓,是人鬼莫近、冰刀雪剑的“活阎王”。吞并人家公司时心狠手辣、做生意**蛋过手轻四两、对对手赶尽杀绝的大坏蛋??? ???

    但,相处这几次下来,她发现:除了做爱时粗鲁一,他也没有把她怎麽样吧? 是,他夺了自己的初夜,但不都是自己送上门的吗?

    “其实他很细心的”──心里的有个小小的声音冒出来。他为她擦拭过身体、抱过她、背过她、为她盖过衣服、甚至,还几次三番偷偷地亲吻她???男人几处不经意的细节,都让刘沁兰觉得自己是官窑打造的进上青花──被人当宝贝似的精心呵护著???

    糟了,她偷了他的软件,以後是不是不能再见他了?

    刘沁兰像被蛇咬了一样,猛地从床上坐起──她不能见他了?她不能见他了?!好吧,虽然之前就做好‘不再见陆云皓’的打算,但是,唉呀,她只是给自己提虚劲,没有要当真哦。没有事实摆在面前时,自我鼓励是允许有误差的嘛。

    怎麽办?负面情绪就像民间酿造的烈酒──後劲十足。害怕、愧疚和思念,像加了酵母的面粉,在刘沁兰心里慢慢发泡,胀满心房。让她吃不下、睡不著,浑浑噩噩的,也不知过了几天。

    ??? ???

    “沁兰,下课了,还不走?”

    下课铃响过,同学们陆陆续续走出教室。只有刘沁兰还呆呆坐在座位上发呆。

    “啊?哦”

    刘沁兰才想起自己是在学校。身前的桌子上摆著一堆被她玩了一早上的学习用品。刘沁兰懒洋洋地把书一本一本收进挎包。

    “你怎麽了?不舒服啊?”

    那个叫什麽“伟”的男生,似乎很关心她的状况。还多事地帮她收拾东西。

    刘沁兰皱皱眉头──这个男生还真有厚脸皮唉。成天追在她屁股後头,上课下课都粘著她。班上的同学在背後挤眉弄眼,好像他们真的有什麽似的。拜托,她已经几次旁敲侧击地推辞、给足台阶下了,这个人怎麽还不醒水?真的要别人把拒绝的话说出口吗?

    “喂,你干什麽?!”

    刘沁兰像碰到瘟疫一样跳开。那个男生,趁一起收书的空档,竟然、竟然偷摸她的手!

    “我???对不起。”

    男生窘迫地道歉:

    “我不是故意的,我???”

    刘沁兰没有听他解释的耐心,手臂扫过课桌,“哗”地把零星散落的文具揽进挎包,还没拉拉链,就气呼呼掉头走了。

    怎麽会这样?这个人只是轻轻碰到她的皮肤,她就恶心得不得了。陆云皓对她做了那麽多可耻的事,还给她带来难以忍受的疼痛时,她却一都不排斥?反而还有兴奋和期待?

    她一直以为,她不厌恶陆云皓的过分,是因为天性如此。她没跟其了人做过,以为跟男人做爱就是这麽自然的。

    现在看来,好像不是这样哦。

    她不厌恶,是不是因为他不是别人,而是陆云皓呢?

    是,两条腿的男人到处都是,但苍穹底下,陆云皓却只有一个??? ???

    唉,陆云皓陆云皓陆云皓,这几天她脑子里,除了陆云皓还是陆云皓。

    ☆、15 要你还帐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了。她做错了,她要改!

    跳上车,飞速开回公司。刘沁兰闯进刘佩方的办公室:

    “哥,哥”

    刘佩方正打电话,刘沁兰冲过去,抢过兄长的手机,按上挂机键。

    “哥,那天我给你的机械手程序呢?还给我”

    “怎麽?”

    刘佩方惊道:

    “程序有问题吗?”

    “没有,程序没有问题。只是不能用。”

    刘佩方松口气:

    “没有问题为什麽不能用?是你的同学嫌价格不同理吗?”

    什麽同学?刘沁兰才想起自己说的“程序是同学编的”的理由,道:

    “不是。哦,对,是的。快还给人家。”

    “兰兰,不要胡闹”

    刘佩方严肃道:

    “程序我加在机械手里测试过了,非常好。昨天,正好我们澳洲和南美的客户都在,对测试结果都很满意。当场就订了两千万的单,现在还不断有大单进来,今天就来了一千万。厂里正加班加赶单呢。现在不可能把程序还给你同学。我都说,他开什麽价,你叫他来跟我谈,我一定给到他满意为止。”

    “不行不行”

    刘沁兰尖叫著打断:

    “不是钱的问题。哥,你把程序删了,这个程序我们不能用。”

    刘佩方不正面应对她的无理取闹,郑重地问到:

    “兰兰,我们家公司有多少员工?”

    “两千来人吧。你问这个干什麽?”

    “是,两千人,但加上家属还不止。”

    刘佩方道:

    “这些人,全等著这批产品买出去,才能开饭。现在你跟我说你要收回核心技术?!你是逼哥哥去跳楼吗?这程序,不要说是出钱买的。就是偷来的抢来的,我也决不会还给你。兰兰,你马上十八岁了,说小也不小了,公司也有你的份,你是应该学著负起责任来。”(这年头,干实业真的举步维艰啊。)

    完了。

    全完了。

    刘沁兰想,如果能一头撞死,是不是能一了百了?

    其实,她也错得不算离谱吧?不说为了公司、为了父兄两代人的心血,单就这两千人的家小上学、吃饭、看病,她都有足够的理由行万难之事。

    老天爷,你看到我的苦衷,你会原谅我的,对不对?

    “叮~~”

    晚上十有人按门铃。刘沁兰神思恍惚,也没问,呆呆走过去开了门。

    “SURPRISE!”

    一大束热烈奔放的红玫瑰亮在眼前,像一把熊熊燃烧的炽焰。

    刘沁兰还在发呆,陆云皓的俊脸已从玫瑰後方抬起来,笑容带著电:

    “小妖精,为什麽不开机?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打你电话?”

    口吻愠怒,但从男人上弯的嘴角,却看不到一丝丝责备。

    笑容这麽爽朗,他,还什麽都不知道吧?

    他还送花呢,没有把自己当成是路边捡的“一夜情”──尝完鲜就甩。陆云皓啊陆云皓,你不要让我这麽内疚好不好?!

    刘沁兰扑在男人宽厚的怀里,眼泪簌簌掉下来。

    “唉哟,哭什麽?别哭,别哭啊。狗儿,是谁欺负你了?啊?跟我说。我帮你出气。”

    “我今年十七岁。”

    陆云皓云里雾里:

    “什麽?”

    “我们第一次──那天你不是问我多大了吗?我现在告诉你。我今年十七岁。现在离十八岁差一个多月。还未成年,你跟我做爱,就是强奸。”

    他的笑容让刘沁兰气极败坏:

    “就算是我自愿。也是‘\法定强奸’。”

    “法定强奸”的年龄上限,在许多国家是“十六岁”,在中国是“十四岁”。跟“十七岁”差太远。但陆云皓没有解释,她说话就是东一榔头西一棒的,没必要“较真”。

    “我只是想跟你说,你‘强奸’我,我不会告你。而且在你以前,我跟别的男人,连手都没拉过。你,那什麽,你在我身上做过那麽多变态的事,你,不会不认帐吧?”

    陆云皓听出端倪,顺著她的意思:

    “我认帐。你想要我怎麽还你的帐呢?”

    “我要你,嗯,我要你,不管我做错什麽事”

    陆云皓不以为然地打断:

    “你能做错什麽事?”──弄皱他的衣服,还是摔坏他的杯子?这丫头。

    “唉呀,我不理”

    刘沁兰跺了跺脚:

    “反正不管我做错什麽事。你都要原谅我、都不能不理我。因为你欠我的。你能不能做到?”

    绕半天,是要“特权”啊?要“特权”,证明想要长久。不长久,要特权来干嘛?

    陆云皓高兴之情溢於言表:

    “好。成交”

    ☆、16 有风度的陆先生

    不像有些女人,明明千人骑万人跨、思春思得Bī洞常开,表面上还要装成贞洁烈女。除了疼痛难忍时,刘沁兰做爱都很主动。没什麽经验,却非常放得开,什麽都敢试。陆云皓怀疑自己上辈子是不是做了拯济天下苍生的大好事,才遇上这个能让圣人屈服的尤物。

    可是,他也不希望跟她只是做爱而已。跟她在一起,像喝醉了酒,飘飘乎乎的。没有任何排异反应。不在一起时,又想她想到发呆。

    连床上的癖好也契合得刚好。他从不给女人口交,她是第一个。自然而然就做了,就像演练过很多次的习惯一样。感觉对了,陆云皓就顺其自然,能走得更远当然好。

    这十来天,天天都见面。陆云皓约她都约得早,因为不想一见面直接解皮带。要留时间,吃吃饭、逛逛街、说说话???

    下车走了两百米才到陆云皓说的那家叫“西西风情”的意大利餐厅。刘沁兰抱怨:

    “拜托,这边不是有停车位吗?为什麽停那麽远?”

    “这边的车位是第一个小时5块,以後每小时加3块。刚刚我们停的那个位置是5块钱随便停,不限时。所以我都是停在那边。”

    小女人目瞪口呆,陆云皓笑道:

    “怎麽,觉得我很抠门?”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刘沁兰头发摇得像拨浪鼓:

    “我是想说,你刚刚算钱的样子。跟我哥的德行一模一样唉。”

    “你哥?是干什麽的?”

    “他也是搞企业的啦。反正你们俩好像哦。我看好多言情小说里,把富二们写得挥金如土、不可一世。我就一直很不解。因为我见过的富二,都是你和我哥这样的啊──抠得要命,精到内伤。你知不知道,我哥也经常会为两、三块的小钱,跟别人吹胡子瞪眼。丢脸得怕他说认识我。”

    陆云皓的“唉”字用了升调:

    “没有钱是‘小’的。没有‘小钱’这种概念。钱是有灵性的,你尊重它──”

    “啊哈哈”

    刘沁兰粉拳捶著xiōng口,一根葱指指著男人爆笑:

    “你看你看,就是这副贱样子!哈哈???我的天,喘不过气了,哦,跟我哥简直像绝了。哈哈,什麽‘钱是有灵性的’──这句话是李嘉诚说的对不对?我哥也经常拿这话教训我唉。唉哟,老天爷,笑死我了。”

    她的哂笑让陆云皓哭笑不得,只得拉著她推门进餐厅。

    浪漫的意大利餐厅里,陆云皓把餐牌推到刘沁兰面前:

    “看看,想吃什麽?”

    刘沁兰黏著他,下巴蹭在男人的手臂上:

    “我不会。你吃什麽我吃什麽。”

    “小笨蛋”

    陆云皓抬头对waiter道:

    “给我一份面包棒。还有一份海鲜意面。麻烦再来一杯白开水。”

    “好的。陆先生,请问这位小姐?”

    “我要蛋炒饭,还要一份双皮奶。”

    Waiter愣在中央:

    “我们餐厅只做意大利菜哦。”

    “意大利人不吃蛋炒饭吗?!”

    公主病又要发作,陆云皓忙对waiter道:

    “麻烦你准备我的餐就好了。谢谢。你要蛋炒饭?我出去帮你买。”

    公主的脏字被男人的後两句话堵在喉咙。

    不到一刻锺,陆云皓就端著香喷喷、黄澄澄的一大盘蛋炒饭进来。

    刘沁兰眉开眼笑:

    “啧啧,陆先生果然是绅士。速度又够快。还连盘子都一起端来。啧啧,这麽有修养的男人,难道不该给奖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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