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宽大的玻璃后一大群婀娜美丽的女人正跟随张倩倩起舞,她们姿态优美,步伐整齐,整个练舞大厅涌动着活力四射的气息,练舞的队伍里,似乎有不少新面孔,个个貌美如花,身材性感,我真奇怪张倩倩去哪里网罗这么多美女,若不是心烦意乱,我说不定会在这群练舞美女中选择三两个心仪的一起吃吃饭,谈谈心。
周支农将淡金黄色的威士忌缓缓倒入我身边小圆桌上的酒杯里,他握酒瓶的手很稳,很有力,这种人做什么事情都会让人放心,「大白天喝酒,喝的还是烈酒,那一定是失恋了,至少是为了女人。」周支农很世故的样子。
「为什么这么说。」我举起酒杯一口就喝掉,仿佛只有酒精才能减缓我内心的烦躁。
周支农淡淡道:「男人只为两件事情烦恼,一是为了钱,另外就是为了女人,男人在大白天只会拼命去工作,拼命想办法赚钱,不会喝酒。」
「有道理。」我木然头,周支农再倒酒,可我不再喝了,我已经喝了足足一瓶威士忌,此时已有些微醉,但我不能醉,来纤体中心找周支农不仅仅是来喝酒的,我伸了个懒腰,在沙发上摆出一个很舒服的姿势,叹息道:「女人好就好,女人如果不好,就如同毒药。」
「比毒药还毒。」周支农似乎深有感触,他苦笑一声,放下酒杯站起,缓缓走到落地大玻璃前,摆弄一个开关模样的机器,从练舞大厅传来的声音迅速减小,他不但是稳重的人,还是细心的人,他早看出我有要事与他商量。
「帮我查查罗彤的背景,监视她的一举一动,我要知道她所有一切。」说出这番话,我又想喝酒了,罗彤跟一个少年在床上的场面始终萦绕在我脑海里,这事对我的打击更甚于秦璐璐被乔书记,我不停问自己,我还喜欢罗彤吗,我还继续娶她做我的妻子吗,答案几乎是否定的,无论她罗彤的工作能力多么出色,她已经不再适合做我的女人了。
周支农在沉默,估计我的话令他吃惊,毕竟罗彤在公司的地位非同小可,而且大家都知道罗彤很快要成为碧云山庄的一份子。
「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查她,你悄悄查。」我叮嘱道。
「明白了。」周支农轻轻头,没有多问一句为什么,这令我非常舒服,如果周支农问原因,我都不知道如何回答,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我心里总不愿意让周支农知道罗彤跟一个少年上床,唉,至于周支农能查到,那另当别论。
「第二排右数第二个觉得怎样。」周支农诡异一笑,朝落地玻璃指了指,我顺着他所指望去,只见一位满头乌发,香汗淋漓的肤白美女正弯腰撅臀,两只浑圆的几乎从练舞服里跳出来,压腿时,两条修长白腿如一根玉柱般伸直,不经意间露出饱满的轮廓,轮廓的中间赫然有一道凹槽。
我心中一动,问:「她叫什么名字?」
周支农道:「叶珮珍,珍珠的珍。」
我侧头看着一脸陶醉的周支农,皮笑肉不笑道:「很美,像珍珠一样,你会不会捷足先登了?」
周支农叹息:「我倒很想,可惜倩倩看得紧,我没机会。」
「你很怕张老师?」我有些好奇,以周支农的身份和能耐,他想要多少女人都行,可他却偏偏守着张倩倩,或许是应证了一句俗话:天下万物,一物降一物。
周支农微微一笑,拿起酒杯抿了一小口:「不是怕,是感情深了不愿闹别扭,像我这年纪的男人无法承受分手离婚,男人可以找到更美的女人,但很难找到合适自己过一辈子的女人,倩倩很合适我。」
我肃然起敬,想起之前奸张倩倩,我愧疚道:「对不起。」
周支农轻轻摇头:「不用说对不起,正因为她跟你做过,她才默许我跟别的女人上床,有过几次后,她终于忍不住跟我吵了一架,警告我适可而止,我想想也觉得自己过份,就修身养性了,不过,男人始终是男人,见到中意的女人,难免会动心,哈哈。」
我的心情忽然好了许多,跟朋友聊天远比喝酒更能舒缓心中的烦躁,尤其是跟真诚的朋友聊天。我的眼光开始四处搜索,各花入各眼,周支农很欣赏那位叶珮珍,可我觉得跟叶珮珍不相上下的美女满眼都是,特别有几位美得格外刺眼,我伸了伸脖子,内心突然猛地狂跳:「第四排中间那位美女有眼熟。」
「呵呵,中翰的眼神好厉害,第四排都能看得到。」周支农鼓掌大笑:「这个我就不介绍了,她是纯粹来练习形体的,叫谢安琪,上宁第一富豪的千金,她父亲谢东国创立的旗正集团家喻户晓,中翰不会没听过吧?」
「如雷贯耳。」我猛头,旗正集团在上宁涉足了纺织,食品,房地产,酒店等一系列实体产业,可能不是人人知晓谢东国的大名,但旗正集团就可谓家喻户晓,连小学生都知道旗正集团,我又怎么会没听过?只是没想到,我会在这里碰见谢安琪,一个美得随时能融化男人的女人。
周支农道:「她不常来,只是偶尔来一下,每次来的时间也不固定。」
「她还是源景县纪委书记的妻子。」我苦笑着拿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耳边是周支农的惊呼:「那更碰不得了。」
我叹息道:「我没说要碰她,我只是说她长得漂亮。」
周支农话中有话:「我觉得这里的每一个女人都不及碧云山庄里的女人漂亮。」
「家花不如野花香。」酒意上来,我说话毫无顾忌,更不理会周支农的暗示,周支农闻言,哈哈大笑,讨好道:「叶珮珍旁边那位好像也不错。」
我目光迷离:「不选了,就要谢安琪。」
「啊?」周支农大吃一惊。
我诡笑问:「我是不是坏人?」周支农当然摇头说不是,我又问:「你这里有没有坏人?」
「坏人?」周支农莫名其妙,我朝他招招手,他倾身过来,我小声在他的耳边嘀咕几句,周支农先是一愣,接着摇头苦笑,不过,最后他还是了头,我心情又好了许多,能有周支农这样的朋友,真是夫复何求。
半小时后,我在离纤体中心五十码远的地方停好车,静静地坐在驾驶位上观察出入纤体中心的必经路口,等待着周支农的电话,期间,有三十多个电话找我,除了唐依琳,小君,何芙外,最多的是姨妈打来的电话,我一个都不接。
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我的心跳也随之慢慢加速,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坏,或许我血液里天生就流淌着叛逆和桀骜,放荡与不羁的因子,又过了半小时,电话响了,是周支农的电话,我马上接通,他叹息道:「坏人已经准备好,祝你顺利。」
我想笑,却笑不出来,坏人就是坏人,哪需要准备,要准备的坏人一定不是真正的坏人,只有随时做坏事的人,才是真正的坏人,我应该属于前者。
目光所及,一位白色运动装,肩背大挎包的绝美女子走出了纤体中心,她正是谢安琪。我视力极佳,看出谢安琪穿着一双白色NIKE,她步伐轻松,神态轻松,只有经常健身的女人才具有这种气质。碧云山庄里,像凯瑟琳,姨妈,何芙,严笛就有这种气质,唉,我又想到了姨妈,猛甩头,强迫自己不去想她,注意力全集中在车子正前方,只见远处的谢安琪已站在路口,张望着经过的车辆,不一会,她就截到了一辆绿色的出租车,我马上发动引擎迅速跟上。
观后镜里,一辆白色面包车紧紧跟随着我的宝马,司机是一位年轻人,戴着墨镜,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车里的还有好几个年轻人,看起来都像坏人,我暗暗好笑,看来,这做坏人远比做好人容易得多。
车流不息的公路上,一场只有电影电视上才能看到的好戏即将上演,不由得我不激动,因为我是这出戏的男主角,女主角非谢安琪莫属,不同的是,谢安琪完全蒙在鼓里,而我不仅是男主角,还是总导演,总策划,我还带来了一批配角,他们就在我车后的面包车里。
过了好几条街,出租车终于停在路边,谢安琪下了车,步态轻松地走进向一家超市,我暗暗叫苦,心知女人逛超市可以逛上一两个小时,不过,好戏已开场,只能耐着性子演下去,我将宝马停在路边,面包车则停得稍远一些,车上的五个年轻人全都下车,像无业游民似的在超市门前游荡。
我趁这个时候,回复了小君的电话,不管我怎么生气,怎么怪怨姨妈,我都不能不关心碧云山庄,小君心肠好,我可以通过她了解山庄的情况。
「哥,你搞什么呀,电话都不接,我生气了。」小君嗲嗲的声音传来,我心里顿时涌出无尽温柔:「哥正忙着,你别生气,找哥有什么事?」
「妈妈找你。」小君道。
我想了一个借口:「你就跟妈妈说,我回单位了。」
小君嗲嗲道:「真的假的?别骗我喔,要不然你晚上回来,只能找依琳姐姐弄眼喔。」
我全身几乎全酥透了,情不自禁揭穿小君的险恶意图:「哥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哥晚上回家。」
「讨厌。」小君嗲嗲骂完,没有经过我同意就挂掉了电话,我心潮起伏得厉害,真想立即回家抱着我的小君睡大觉。
忽然,我正前方有人给我发来暗号,我仔细一看,发现谢安琪正从超市门走出来,手里拿着一袋东西,那几个年轻人中有两个已悄悄跟上,跟了十几步,谢安琪有所警觉,回头看了看身后的两个年轻人,想加快离去,那两人随即阻拦,在人行道与车道之间成功缠住了谢安琪,远远的,我就听到谢安琪尖锐的呵斥声,她很恼怒的样子,可两个年轻人没有惧怕,依旧缠着谢安琪,还动手动脚,另外三个年轻人也迅速围了上去,这一下,谢安琪害怕了,她叫喊着什么,想跑又跑不掉,有几个路人察觉不对,却也不敢上前帮谢安琪解围。
这时候该主角上场了,我随即发动引擎,驾驶宝马朝他们开去,为了演戏演得逼真,我的宝马并没有在谢安琪和几个年轻人身边停下,而是经过了十几米才停下,然后缓缓倒车,一直倒退到谢安琪身边,我从车窗望去,眼看有个年轻人就要举手打谢安琪,我猛地大吼:「你们干什么?」
几个年轻人都朝我看来,都面带杀气,我毫无惧色,从容下车,一下子冲到几个年轻人面前,很勇敢地将谢安琪与几个年轻人隔开,谢安琪认出了我,脸色苍白的她惊喜交加:「李处长,李处长,你来得正好,他们几个流氓……」
一个凶悍的年轻人暴喝着打断:「喂,什么流氓,我们只是问你要不要兑换外币。」
我大怒:「有你们这样问的吗,马上给我滚开。」
这个带头年轻人一指我鼻尖,冷笑道:「你算老几,你叫我们滚,我们还叫你滚蛋,这娘们骂我们是流氓,我们得到讨个说法。」
我从兜里拿出纪委的证件,在年轻人面前打开:「警察。」
几个年轻人一见,像孙子似的,再也不敢嚣张,几个人使了使眼色,灰溜溜离去,我把握好分寸,没有把戏演过火,任凭几个年轻人逃走,回身赶紧搀扶谢安琪上车,在围观人群的注视下快速离去,以免碰到真的警察到来就麻烦大了。
「谢谢李处长,要不是你……」惊魂未定的谢安琪忙不迭向我道谢,蓝白色运动T恤里高高耸起,圆领边肌肤与短袖外的手臂肌肤一样雪白,这种白是纯自然的白,可以说谢安琪属于天生丽质。
我惊艳谢安琪美貌的同时,假装对她的道谢不以为然:「赵夫人,不要太客气,莫说是赵夫人,就算是其他女人被流氓欺负,身为纪检干部的我也会挺身而出,何况赵夫人是赵书记的爱人,我更加责无旁贷,如今世风日下,赵夫人下次再碰到小流氓,你就说是警察。」
谢安琪疑惑道:「我……我说我是警察,人家信么?」
「这……」我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谢安琪也笑得花枝招展,我慑住心神,不为美色迷惑,以她谢安琪的极美容貌,就算穿上制服,也不像警察,她身上没有干练之气,只有阴柔之美,这上跟唐依琳很相似。
等谢安琪笑停,我关切问:「现在没事了?」
谢安琪睁着明亮又迷人的大眼睛,笑盈盈道:「没事了,再次感谢李处长,真是万万想不到会在这里碰见李处长,李处长来这里是办事呢,还是家住在上宁?」
我眼珠一转,小心翼翼回答:「家在京城,不过上宁也有亲戚家,我就一直住在叔伯家里,这几天受赵书记的重托,要为县财政局追回一笔款子,所以这几天四处奔走,这不,刚应酬完路过这里。」
谢安琪倒不介意我满嘴酒气,估计赵书记也是贪杯之人,官场上没听说过谁不会喝酒的,「财政局那事我也有听说,原来是李处长在负责这个案子,这可是源景县有史以来最大的案子,李处长如果能办好,保准前途无量。」谢安琪甜甜一笑,她说话时咬字很清晰,国语发音非常标准,说话不快不慢,听起来很舒服。
「愿承赵夫人吉言。」我心里大为受用,侧头看了谢安琪一眼,问道:「对了,赵夫人,你现在要去哪里,我送送你。」
谢安琪想了想,微微撅起嘴:「我不爱开长途车,本来想直接坐出租车回源景县,刚才发生了那事情,心里还慌着,我就先回父母家了,你不如送我去凯利广场……」
凯利广场建在新开发区,那里高楼林立,到处都是高档写字楼和豪华公寓,房价动辄五六万一平米,绝不是一般人能住得起的地方,虽然富贾云集,但我一都不喜欢那种充满压抑感的石屎森林,我喜欢的是大自然,当然,我还喜欢美女,谢安琪在我眼中,是一位完全足以和葛玲玲,戴辛妮比拟的超级大美女,在源景县,这样的美色堪称第一,至少我是这么认为,为了她,我制造了这起英雄救美的小把戏,如此煞费苦心,又怎甘心让她回家呢。
我反应神速,眼珠转了转,道:「赵夫人想要回源景县的话我可以顺路送你,我也要回县纪委调阅一些资料。」
谢安琪大喜过望:「真的呀,那就太好了,刚才在超市买了一大堆日用品,我也不想拿回父母家。」
我内心一阵狂喜,表面不动声色,一边将车子驶入高速路,一边细心叮嘱:「现在,麻烦赵夫人系好安全带,我要安安全全送你回家。」
谢安琪娇滴滴喊:「哇,太开心了,有被宠的感觉。」莺莺悦耳,光听声音就有千娇百媚的感觉,直到现在,我都没敢认认真真的正面打量她,究其原因,就是她美艳逼人。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下意识地回了一句:「以后还会有的。」
「还是你吗?」谢安琪轻笑,一抹嫣红染上粉颊,我心头驿动,顺着她的话反问:「应该有很多人吧?」
「没有很多啊。」谢安琪柔柔说完这句话时,我已察觉到一丝暧昧,内心又是一阵狂跳,凭直觉,我在谢安琪的心中不断被她加分,这情形似乎超出了我的预料,英雄救美这样的泡妞手段果然一万年都不会过时,我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开始与谢安琪交谈,几乎无所不谈,从工作到音乐,从电影到服装,却从不谈彼此的家庭,我记起她曾经专注过我的鞋子,便有意无意地引她谈及高跟鞋,谢安琪对我丰富的高跟鞋知识大为惊诧,说我一定有很多红颜知己,我说不是,只是喜欢高跟鞋而已,她听了后一直吃吃娇笑,笑得很隐晦,问她笑什么,她就是不说,我心想,要是让她听听我对女人内衣,以及女人丝袜的知识,她又会有什么反应呢。
我胡思乱想,实际不会这么鲁莽,要勾引美女,不能急于一时,想当初我追戴辛妮可是一场忍辱负重,旷日持久的马拉松,反正回到源景县需要两个多小时的行程,我有自信讨取谢安琪的欢心,对付女人,我越来越有心得。
相谈甚欢了半小时,我打开闪灯,将车子停在高速路边,谢安琪微微疑惑,我笑道:「你困了,到后座躺一会吧。」这话既温柔,又带有一丝强制口吻,我心细如发,知道喜欢被男人宠爱的女人,内心很享受男人命令式的关切。
果然,谢安琪眨了眨她的长长眼睫毛,好奇问:「你怎么知道我困?」
我微笑道:「你的眼睛老是眨。」
谢安琪面露娇羞:「你开着车,怎知我眼睛眨,我没发现你观察我呀。」
我用玩世不恭的口吻,很自然地把堆砌的暧昧送了过去:「我不是用眼睛观察,我是用心去感觉。」
谢安琪突然手忙脚乱地摘下安全带,脸红红地转身,朝后座爬去,那圆圆的在运动裤里依然显得挺翘,我心猿意马。很快,谢安琪便爬到了宽敞的后座,她左看右看,迅速抓起了一只毛绒抱枕抱在怀里,朝我嗔道:「你别喊我赵夫人了,我年纪都没你大,叫我小琪,或者安琪就好。」
我愉快同意,重新开动车子后,我在观后镜里发现谢安琪有不好意思躺下,就安慰她:「小琪,你放心躺吧,我不会开太快。」
「嗯。」谢安琪瞄了瞄观后镜,轻应一声,随即缓缓躺下,用抱枕当枕头,没躺多久,她又坐起来,脱下NIKE运动鞋,露出穿白棉袜的小脚,又再次躺下,750i的后座很宽敞舒适,我一百八十公分的个子曲曲腿躺下都能当床睡,谢安琪娇小的身躯自然能轻松容下,不一会,她就没了声息,估计睡着了,我把车速降到八十公里左右,看到一辆辆车从我身边超越,我一都不生气,心里盘算着如何把这个大美人勾引到手。
不知不觉中,车子开了一个多小时,忽然,身后传来娇柔的声音:「李处长,能不能找地方停一下,我忍不住了……」
我一愣,忍住笑问:「是大的,还是小的?」
谢安琪莞尔,很不好意思说道:「是小的。」说完,情不自禁掩嘴娇笑。
我看了看路牌提示,给了个建议:「这一路估计没服务区,要不我在下一出口附近停车,你在路边解决怎样?」
谢安琪忸怩一会,含羞头:「好吧。」随后又解释:「我逛超市前去了健身,流了很多汗,我就喝很多水补充,上车的时候,我就有急,前面跟你聊天就忘记了,真不好意思。」
我咧嘴一笑:「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人有三急,我们男人好解决,你们女人要麻烦。」车子过了一个弯道正好有个出口,我马上打开闪灯,将宝马停在路边,附近有个小土坡,长着稀疏几棵小树,小树下杂草丛生,我指了指小土坡下一片平缓的草地,打趣道:「那地方不错,如果是我吃坏了肚子,我也去那地方。」
谢安琪笑不拢嘴,看了看,结结巴巴道:「我……我怎么过去。」
「你可以跨过围栏。」我示意谢安琪可以爬出高速路边的铁围栏,可一看铁围栏有近一米高,马上笑道:「呵呵,围栏好像有高,我扶你过去。」
谢安琪露齿一笑:「谢谢。」
「不用谢。」我迅速下车,心头没来由地狂跳,谢安琪也跟着下车,与我一起走到围栏边,我一看她的白色运动长裤,就知道不仅要扶她过去,还得很小心,否则会弄脏她的衣服,于是,我先翻过围栏,站在围栏外将谢安琪接扶过去,可惜,她大腿边还是蹭了一下围栏,运动裤上有一小脏,她轻轻拍了拍脏处,竟然裹足不前。
「你……」谢安琪忸怩地看着我,焦急不堪,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忙问:「怎么了?」
「你可以攀回去了。」谢安琪羞涩道。
我豁然明白,女人要小便,我这个只是普通关系的男人不方便在场,尴尬地了头,我迅速翻过围栏,回到车边,谢安琪这才转身,朝小树下的草地急匆匆走去,抓住裤头刚想蹲下,谢安琪下意识扭头朝我望来,急得她扬声大喊:「你别看呀。」
我忙背过身去,禁不住偷笑,脑子里立刻幻想谢安琪蹲下的旖旎场面,就不知她的是什么摸样,刚才抱她过围栏的一刹那,我有了触电的感觉,这是我第一次跟谢安琪有身体接触,其实,这种接触很普通,但我心怀不轨,所以才有触电感。
不知是不是威士忌的酒劲上头了,我浑身发热,裤裆发胀,满脑子的欲念,仿佛又一次印证了色胆包天这句话,我越想越难以抑制,眼睛无意看到围栏下的沟槽处有不少石子,我灵机一动,恶念顿生,悄悄蹲下,捡起一颗鹌鹑蛋大小的石子,马上默念三十六字诀,运劲上手,估摸一下与谢安琪之间的距离,假装在车边做舒展四肢运动,一个弯腰,从双腿之间偷瞄到谢安琪已经蹲在草地上,而且是背对着我,我闪电般回头,将手中的石子弹射出去,快如闪电,石子一下打在了谢安琪身边不远的草地上,由于劲大,石子在草丛里有个前进的轨迹,而且发出「嗖嗖」声,谢安琪正沉浸在纾解的畅快之中,这突然而至的「嗖嗖」声与诡异的运动轨迹把她吓得尖叫一声,连裤子都没提就惊慌失措地坐到草地上。
我一个箭步跨过围栏,飞奔到谢安琪身边,眼前是一只浑圆白嫩的,双腿间是一片卷成圈圈的毛草,我暗自激动,佯装焦急:「小琪,怎么了?」再仔细一看,好惨,脸色苍白的谢安琪几乎吓坏了,不仅忘记提上裤子,我还发现她的运动裤上有液的痕迹,她哭咽着用颤抖的手指向草丛:「有什么东西窜出来,会不会是蛇……」
我本来有一丝愧疚,可一瞥见她的软毛,欲火一下就狂烧如烈,假装查看了一下草丛,随后扶起谢安琪,替她抽上裤子的瞬间,我眼尖,发现她的臀肉下有小擦伤,估计惊吓时坐到草地上被树枝什么划破的,伤口微红,没什么碍,我却大声惊呼:「小琪,你……你好像被咬了,应该是被蛇咬了,有齿印,在左臀下。」
「啊。」谢安琪又一次尖叫,几乎晕厥。
我紧紧抱住谢安琪,既兴奋又紧张,这谎一开始,就没法停,只有硬着头发继续下去,腾出的一只大手按在白嫩的臀肉轻轻揉弄:「莫慌,莫慌,你冷静一下,告诉我疼不疼?」
「好像有辣。」谢安琪哽咽着。
我暗暗好笑,低头弯腰,假装查看,一手抱住谢安琪的腰部,一手沿着左臀揉到右臀,再揉到左边,一时间,血气翻滚,手感出奇的棒,经常健身的确实更结实,更滑腻,更弹手,满月般的美臀本来雪白无瑕,这一个小擦伤尤显扎眼,但丝毫不影响整个臀部的美观,股沟深邃,两团臀肉紧紧闭合,我要靠得很近才能看见粉红的,这是一只倒悬的昙,上小下大,犹如一朵成熟的昙花,卷成小圈圈的只围在的前端,末端与之间完全是无毛的,光滑白嫩,紧凑。
我当然不敢用手触碰那些迷死人的部位,我只能看,只能欣赏,「坏了,被蛇咬一怕麻,二怕辣,三怕疼,你觉得辣,那多半是毒蛇咬的。」我脑子忽然想起曾经在碧云山庄山后的树林遇险时被蛇咬的经过,这会派上了用场,所以说,人生经历就是财富,就是创造奇迹的动力。
「啊……怎么办,李处长快送我去医院。」半弯腰的谢安琪靠在我身上,与死亡相比,禁地被我一览无遗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我很焦急的样子:「这里到源景县还有一个小时的车程,恐怕是来不及了,我先帮你把毒吸出来。」
谢安琪无比感激,连声说好,我比划道:「你先跪下来,把抬高,快……」
谢安琪哪有时间思考,情急之下完全听从我的摆布,一下子就跪在草地上,把浑圆白嫩的高高撅起,紧凑的与粉红的全部暴露在天地间,光下跪的姿势就令我血脉贲张,我冲动地跪下,跪在谢安琪的前,闻着腥臊的气味,我脑子极度充血,好想舔吻。可我知道,我过份了,我的理智告诉我,这个谎言始终会被拆穿,后果无法预测,一旦触碰谢安琪的,她肯定醒悟过来,若她对我网开一面,对我不追究,我自然叩谢上天垂爱,让我勾搭成功;若是她刚烈愤怒,告我一状,我就算不是身败名裂,也会前途尽弃。
「开始吸毒血了。」我双手按住谢安琪的美臀,提醒了一句,马上低下头,含住那个小伤口,轻轻地吮吸,丝丝幽香沁人心肺,这一刻,我几乎沉醉,毕竟不是真的蛇咬,我装模作样地吮吸了几口,就扶起谢安琪,提上裤子,这四周虽然没有人,但往来的车辆不少,再弄下去,肯定会被经过的司机看到,我赶紧搀扶谢安琪离开,她神情萎靡,有了诸多身体接触,我再抱她过围栏就不觉得尴尬了,我甚至将她抱上了车,为避免她压到小伤口,我让她趴在车后座。
「李处长,我会不会死掉?」谢安琪凄苦地诉说着,我瞄了瞄观后镜,忍着笑开动宝马:「你有什么遗言请告诉我,万一你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可以替你转告。」
话音未落,谢安琪「哇」一声哭了出来:「我要告诉我爸爸妈妈……」说着,用颤抖的手打开挎包,胡乱翻找,很快找到一只手机,我暗叫不妙,要是谢安琪跟她通上电话,一误会,那肯定有麻烦,我灵机一动,安慰道:「我只是说万一,基本上,你有百分之九千九百九十九的几率能活下来。」
谢安琪一听,怔怔地看过来:「这么说,不会死的几率很大了?」
我头:「是很大。」
谢安琪一阵欢呼,缓缓跪起来,小手压在臀后,睁大迷人双眼问:「是不是毒血被你吸出来了?」
「是的。」我装出很专业的样子:「据我观察,咬你的蛇不是剧毒蛇,加上毒蛇刚咬你,蛇毒没有扩散之前我就帮你吸出毒血,因此,你身上的蛇毒已经很少很少了。」
谢安琪惊喜交加,泪眼汪汪,感动得一塌糊涂,说话时数度哽咽:「你帮我吸毒血,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我干笑两声:「酒精能杀毒杀菌,我喝了很多烈酒,既可以杀毒,也可以防毒,你放心了。」
谢安琪激动道:「那我不用留遗言了。」
我猛头,忍住笑问:「你能说说,万一你香消玉损了,谁最伤心?」
「肯定是我爸爸妈妈。」谢安琪抽出几张纸巾擦了擦眼泪,仍旧抽泣,我暗叫受不了,继续追问:「其次呢。」
谢安琪柔柔回答:「我妹妹。」
「赵书记呢。」我有疑惑了,按理说第一个伤心的人,应该是爱人。
谢安琪淡淡道:「他才不会为我伤心。」
「为什么?」我大感奇怪。
「我不想说。」谢安琪摇摇头,止住哭的模样令人生怜,娇媚之气更甚。
「你今年多大了?」我继续问。
但凡女人都对年龄敏感,谢安琪翻了翻美目,警惕道:「问这干嘛。」
我心里早有应对,马上很专业道:「我是在跟你聊天,让你脑子一直保持清醒,蛇毒普遍具有麻痹性,人被蛇咬后,进入脑子的血液受毒素影响会急剧减少,所以你必须跟我多说话,增加脑子血液循环,要不然,纵使抢救过来,也会变成呆子,傻子之类的。」
「啊!」谢安琪惊叫,随即说出芳龄已有二十六,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
「身高呢。」
「一米六五。」
「三围呢。」
「嗯?」观后镜里,谢安琪惊诧地看着我。
「我随口问的,你不用回答。」我狡猾地转移了话题:「家里就只有父母和妹妹?」
「嗯。」谢安琪轻轻头。
「你妹妹多大了?」
「二十五了。」
「她有男朋友了吗?」
「多得是。」
我的心莫名其妙地被打击了一下,马上问:「你妹妹漂亮还是你漂亮?」
「差不多。」谢安琪百无聊赖的样子,估计有很多人问过她相同的问题。
我咬咬牙,小心试探道:「感觉你跟赵书记的感情挺好的,虽然你们之间的年纪挺悬殊……」
「我喜欢成熟的男人,老赵救了我爸一命,爸爸就让我嫁给他,他对我不错,我们感情也稳定,他对我们家帮助很大。」谢安琪的回答出乎我意料,顿了顿,她竟幽幽道:「很不想告诉你这些,你救了我两次,我当你是好朋友了,如果我死不了,我会告诉你我的三围。」
我哈哈大笑,故作神秘:「我能说出你的三围。」
谢安琪抿抿嘴,露出不屑之色:「我就是相信会被蛇毒咬死也不相信你能说出我三围。」
我较上劲了,摇头晃脑,像个算命先生似的念念有词,突然说道:「你的三围应该是……胸围90公分,腰围应该是60公分,臀围嘛,估计有93公分,总体误差不超过0。3公分。」
观后镜里,谢安琪瞠目结舌,随即惊呼:「你是人还是神,这样都能猜出来?」
「我说对了?」我眉飞色舞,惊讶程度一都不亚于谢安琪,这三围标准是魔鬼身材的指标,只要是女人,都憧憬拥有这样的好身材。
谢安琪激动道:「不全对,我胸围是91公分,腰围和臀围是猜对了,不过,这已经很厉害了。」
我故意为小瑕疵辩解:「你穿着运动衣,我无法精准判断,要是你穿紧身一的衣服……」
话中有挑逗的意味,谢安琪脸红了,却又像醍醐灌,一指我的脑袋,大声道:「我想起来了,你刚才吸毒血时,一定把我的臀部看得清清楚楚,所以才猜得这么准。」
「呵呵。」我大笑。
谢安琪似乎又想起什么,脸更红了:「我……我记得你抱过我的腰,也摸过我的屁……你这个人,怎能趁人之危。」
我正色道:「我没有趁人之危,我只是记忆力好,刚才聊到三围,我才回忆你的臀部,其实,你身材比例堪称魔鬼,国外有过一个计算公式,可以从你的身高计算出魔鬼身材的标准,我默默计算了一下,没想到误打误撞,算出了你的三围尺寸,刚才我吸毒血,完全目不斜视,只看你的伤口,没注意别的部位……」
谢安琪越听越糗,不禁嗔怪:「我发现你是一个很狡诈的男人。」
我猛头:「对付狡诈的腐败份子,当然需要我们这些纪检干部科学运用审问技巧,以子之矛攻子之盾,这样才尽可能地让腐败分子无所遁形。」
谢安琪急道:「我没说是对付腐败分子,我说你对女人很狡诈。」
「腐败分子中也有女性嘛。」我顾左言他。
谢安琪微愠:「我指的不是腐败分子的女人,是平常女人。」
「平常女人,也完全有可能转变为腐败份子。」我忍住笑,故意跑题,但又沾主题边儿,巧妙地打起了太极,这是一种辩论技巧。
谢安琪大怒:「我没被毒死,可能会活活被你气死。」
我诡笑:「可能而已,你现在死掉才算数。」
「啊……」谢安琪尖叫,粉拳雨般落到我肩上,我哈哈大笑,一都不觉得痛,相反,我觉得自己是如此幸福,能让一个美女恨也是本事,有时候,爱与恨的界限很模糊,爱你会很快变成恨你,恨你也会很快变成爱你。
一个小时过得很快,我和谢安琪就在恨来恨去的吵闹中回到源景县,不用说,我第一时间把她送到了县医院门口,心很虚,因为谎言即将被揭破,我以急着回县纪委工作为由拒绝为她挂急诊,跟她告辞时,她余怒未消:「虽然你惹得我很生气,但你救了我两次,我还是要感谢你。」
我似笑非笑:「那就互相抵消了,以后别找我麻烦。」下意识地,我为自己找了后路,毕竟羞辱了人家。
「我怎么会找你麻烦?」谢安琪疑惑道。
我向她挤挤眼:「不找最好,再见了,祝你早日康复。」说完,宝马开动,谢安琪朝我「喂」了一句,欲言又止,我见医院门口人多口杂,源景县又是个小地方,谢安琪又是如此漂亮,很容易惹是非,我虽然大胆,但该避忌的事情还是要避忌,不敢再扯下去,赶紧驶离医院。
此时,我脑子里全是亲吻谢安琪时的情景,她的一颦一笑,一语一嗔如梦如幻,渐渐地,她在我脑海的印象深刻了,那是一张介于鹅蛋脸与瓜子脸的高贵脸型,头发不长,梳着古典发型,只及肩的发梢如奔腾溪流激起的水花,典雅妩媚,一百六十五公分的身高算得上高挑了,更重要的是她有魔鬼身材,91,60,93,这组数字足以令她傲立于群芳之中,可她似乎没有架子,很随和,很容易就让男人喜欢,这种女人的是非一定不会少,我尤其喜欢她的奶白肌肤,绝大数华夏女人的肌肤都是白里透红,而谢安琪完全是纯白,这与凯瑟琳,乔若尘一模一样,但她们姐妹俩是混血儿,有白种人的基因,而谢安琪则肯定不会是混血儿,所以她显得很特别。
既然来了源景县,就回单位看看,虽说明天才是工作日,但巍峨的县纪委大楼里并不冷清,稽查一队的人马仍然加班,我一进稽查处就见到了赵水根。
「李处,休息怎么来了。」赵水根兴奋迎上来,处里的一些同事也纷纷跟我打招呼。
「你们加班,我身为处里领导就应该来看你们,兄弟们辛苦了。」我趁机笼络感情,关心关心下属,众人一听,都开心回应:「谢谢处长关心。」忙得满头大汗的吕平笑嘻嘻道:「处长,啥时候再请我们吃大餐。」
我马上放话:「等百货公司的案子告一段落,我请你们吃个够。」
「耶……」大伙齐声起哄。
我见已近下班,便悄悄拍了拍赵水根的肩膀:「走,我们去大排档。」赵水根挤挤眼,笑道:「大排档可不够意思。」
我笑了笑,转身离去,赵水根紧跟在我身后,到了停车位,他主动去取车,我说坐我的车,他惊讶一下,见我径直走向宝马750i,赵水根瞪大眼珠子缓缓跟来,我都上了车,他仍站在车旁左看右看,嘴里惊呼:「这可是真正的宝马,李处,你要么走十一路车,要么就弄这辆极品,反差太大了啊。」
我不想炫耀,淡淡道:「车是借人家的,上车了。」
赵水根坐上了副座,仍旧左看右看,我心里暗暗好笑,由着他四处触摸,车子本来就是新车,赵水根何等老练,脸上马上露出怀疑之色,没有人会把新车随意出借,即便是很好的朋友,何况我这辆宝马750i属于级系列,价值几百万,赵水根看出了这车的价值,所以很惊叹。
大排档的老板也在惊叹,惊叹有人驾着几百万的车子来吃大排档。
我喜欢大排档,可以不需要斯文,尤其是我饿得头晕眼花的时候。
我确实饿了,一整天进肚子的就是那瓶威士忌,解手回来,我更饿得迫不及待,一阵大咀大嚼后,我向老板招招手:「老板,再炒一个香菇鸡,蒸一条鱼,不要草鱼,要鲈鱼。」我指了指水质浑浊的玻璃水箱。
老板乐呵呵去办,我的菜几乎摆满一桌子,他当然高兴了。赵水根玩弄一下手机,又给我倒满了一大杯啤酒,笑道:「李处,敢情你两天没吃东西。」
「是啊,两天两夜没吃东西了。」我敷衍两句,继续狼吞虎咽,他赵水根哪知道我每天都很容易饿,但不吃东西也没事,吃再多东西也没事,只不过多蹲一两次马桶而已,当然,人是铁,饭是钢,汽车尚需加油,机器也需充电,我还是能吃就吃。
「这两天有什么收获。」我转移话题了话题。
受我影响,赵水根的吃相也好不到哪去:「收获很大,又双规了一位百货公司的副总,案子越查越大,牵扯恐怕很惊人,赵书记目前受到来自各方面的空前压力,详细资料我今晚整理好,明天向你汇报。」
我咂咂嘴,猛喝下一大杯啤酒,目光意外地凌厉:「明天我继续追讨款子,暂时不来上班,案情你直接向赵书记汇报,你记住,口号可以喊,命令执行要坚决,但这案子的所有侦办程序都必须要有赵书记签批,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赵水根一怔,若有所思,突然打了个冷颤,猛头:「明白了,谢谢李处提醒。」一时间,眼里全是感激之色,我诡异一笑,示意赵水根倒酒,他忙不迭斟满,马屁拍得山响。
我大为受用,但却笑不出来,混官场就会被人利用,关键是别被人利用完了又被人出卖。很多像赵水根这样的纪检小干部为了出成绩,一时头脑发热,对所查的案件猛冲猛打,一路高歌,其结果很危险,一旦风向有变,这些人轻则被组织以不顾大局为由进行批评,停职,调离岗位,重则会受到组织严厉处分,开除党职公职,我虽然才初出茅庐,但柏彦婷和姨妈对我有过诸多教导,我都记在了心里。
唉,我又想到姨妈了。
夜风吹拂,熙攘的大排档显得更热闹,我海吃了半天,总算打起饱嗝,抚着略胀的肚子,放慢品茗鲜啤的速度,倒也舒服惬意。赵水根忽然朝我挤眉弄眼,低声道:「李处,恕我八卦,你跟林丹慕怎样了?」
「我跟她能怎样,普普通通的朋友而已。」我暗暗好笑,心知赵水根比我更爱慕林丹慕,想想自己的女人过多也不是什么好事,如果赵水根真的喜欢林丹慕,我不如就成全了他。
赵水根一脸不相信:「得了吧,昨天她还来咱们稽查处找你。」
我大惊:「她找我?」
「你不知道?」赵水根更吃惊:「林丹慕不知从哪里打听到我们加班,以为你也在,就来找你,我说你不在,她就走了,我还以为李处长知道这事。」
「你确定林丹慕不是来找陈子河的?」我很纳闷。
赵水根道:「当然确定,不信你打电话问问林丹慕。」
我的心一下子就乱了,不由得轻声叹息,摇头道:「算了,林丹慕不适合我,她更适合你。」
赵水根手中的筷子差就掉落在地。
就在这时,我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爽朗的笑声:「呵呵,李处长,真巧啊……」我转身一看,竟然是县政法委胡书记,他也朝赵水根了头:「赵队长也在啊。」
赵水根赶紧站起,恭敬道:「胡书记。」
我没有站,依然坐在,连笑都没有笑,我这样做不是无礼,也不是傲慢,是给胡大成一个下马威,他三番五次来找我,肯定有所求,肯定心里有鬼,凭感觉,有人给胡大成报告了我的行踪,他出现在我面前不是偶遇,而是直接找到我的,我淡淡一笑,示意道:「胡书记不嫌脏乱差的话,就请坐。」
胡大成没有丝毫异样,他拉过一张塑料椅子,一坐下,可能是肚满肠肥的原因,塑料椅子有受不了他的体重,老板机灵,马上再套多一只塑料椅子,胡大成这才坐稳了,他爽朗一笑,道:「我当兵那会,做梦都想在这种地方吃饭啊。」
「哈哈。」我和赵水根禁不住大笑,军人就是军人,坦诚,爽快,我对胡大成并不厌恶,只是不喜欢他油滑的头发。
几杯啤酒下肚,胡大成被大排档挂起的电灯照得满脸红光,他欲言又止,赵水根马上笑容可掬道:「李处长,胡书记,你们慢谈,我去买包烟。」刚要站起,我举手示意他坐下。
赵水根尴尬地愣在那里,我淡淡道:「水根,你是我兄弟,什么事都可以听,胡书记不会介意的。」转向胡大成,我笑眯眯问:「胡书记应该不介意的。」
「不介意,不介意。」胡大成脸上的肌肉抽抖了一下,举起了酒杯:「呵呵,来,喝一杯。」
我没有举杯,淡淡道:「胡书记,有事请直说。」
胡大成灌下一口啤酒,又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李处,我也不知从何说起,好几次约李处,李处都避而不见,我想来想去,只着头皮求见,我……我恳请李处长高抬贵手。」
一粒汗珠从胡大成的脑门滑到脸上,我平静地把一张纸巾递过去:「胡书记位高权重,我李某何德何能。」
胡大成接过纸巾,不是擦嘴,而是擦汗,神情很紧张:「李处长,你过谦了,我胡大成一言九鼎,以后必定为李处长两肋插刀,至于感激您的好处绝不会轻。」
「说说看。」我脸色很诡异。
「一千万。」
我脑子飞速运转,心想胡大成怕成这个样子,又出如此巨资贿赂我,难道就仅仅是生活作风问题?我不动声色,表面模棱两可:「胡书记,不管怎样,我们的工作是不能停的,先走完程序再说,我们还会见面的,你说呢。」
胡大成面露喜色,诚恳道:「是的,是的,我再敬李处长一杯。」
我接受了胡大成的敬酒,一饮而尽,胡大成爽快道:「先告辞了,你们慢慢吃,李处长,我期待我们再次见面。」
我微笑头,又客气了几句,胡大成才惴惴不安地离去,离开时,坐的是一辆黑色桑塔纳公务型。
赵水根在看着我,我两眼精光大盛:「赵队长,你怎么看?」
赵水根圆滑:「我不敢妄论。」
我冷冷道:「是你将我的行踪告诉胡大成的吧。」
赵水根惊呼:「李处……」
我冷笑一声:「我注意到,你刚才一直在玩弄手机,如果我猜得不错,你一定是给胡大成发短信。」
赵水根激动地否认:「李处,我不是这样的人,你误会我了,我是发短信,但我不是发给胡大成,我是……我是发给林丹慕,我告诉她你在这里。」
「什么?」我惊得快掉落下巴。
赵水根继续解释:「林丹慕昨天把手机号码给了我,说一旦见到你,就通知她,她苦苦哀求我,我就答应了。」
我狐疑地一伸手:「能不能给我看看你的手机。」
赵水根赶紧把手机递来,我接过细细查看,果然看见赵水根给林丹慕发去两个短信息,一个是告知和我一起吃饭,另一个是我们吃饭的具体位置,我把手机递回去,对赵水根露了一个歉疚的表情,内心的疑云更甚:「难道林丹慕把我的行踪又告诉给胡大成?」
「有可能,或许是碰巧。」赵水根尴尬地头又摇摇头,刚想举杯喝酒,忽然,他惊诧地看着我身后,低声道:「哦,她来了,你可以直接问她。」
我蓦然回头,发现一位飘逸的大美女已走到我身侧,不是别人,正是林丹慕,她身穿一件短袖白衬衣,格子裙,落落大方。我迅速站起,尴尬又紧张,忙朝老板喊:「老板,多拿一套餐具。」
林丹慕柔柔一笑,道:「不用了,我吃过了。」
「我去买包烟。」赵水根这次没有犹豫,喝完杯中的啤酒就走,我也没拦他,示意林丹慕坐下后,自个儿斟上一杯,借机掩饰心中的紧张,我不知道为什么紧张,或许我知道我和这个女人没有结果,但又想跟她上床,所以才紧张。
「我昨天去找你了。」林丹慕幽幽道。
「我听说了。」我微笑头,很温柔问:「有什么事吗,我说过的,你可以随时打电话找我。」
林丹慕的美脸掠过一丝焦虑:「你人都不在源景,我打电话找你,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呀。」
「真的着火了?」我调侃道。
林丹慕娇嗔一句:「我只是打个比喻,真的着火,你也见不着我了。」
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嗔啊,嗲啊,叹啊,我干咳一声,柔声问:「说吧,有什么事?」
林丹慕看了一下四周,蹙起了秀眉:「这里吵哄哄的,我不想在这里说。」
「行,老板,买单。」反正我也酒足饭饱了,老板走来,谄笑道:「你朋友已经结账,您慢走,欢迎再次光临。」
我暗赞赵水根会拍马屁,他精明能干,有情有义,处事圆滑,加上相貌堂堂,完全能独当一面,如果再对我忠诚,假以时日,我一定会扶他一把。
「这里能说了吗?」上了车,我温柔地替林丹慕系上安全带,靠近她身子那瞬间,我被阵阵幽香熏得心猿意马,很意外,林丹慕轻轻摇了摇头,我笑问:「那要到什么地方,你才愿意开金口?」
「枫林酒店。」林丹慕柔柔说。
「枫林酒店?」我很吃惊,随即又问了一遍,仍然得到林丹慕肯定的回答,我不是傻子,这暗示太明显了,一个美艳绝伦的女子跟一个喝了酒的男人去酒店开房,还能发生什么事?我似乎听到了心跳的声音。
车子很快到了枫林酒店,开好房,我迫不及待地拉着林丹慕进房间,仿佛一切水到渠成,房间灯光柔和,整洁的大床充满诱惑,娇美的林丹慕红着脸走进了洗手间,跟上次一样,她从洗手间出来时,已换上了白色浴袍,我神情迷离,一脸陶醉。
林丹慕走到我跟前,柔柔问:「我漂亮吗?」
「不是一般的漂亮。」我赞叹不已,林丹慕笑了,清秀中带妩媚,她凝视我几秒,缓缓地脱下浴袍,露出维纳斯般的柔美身体,结实的,平坦的,整齐的以及少女般滑腻的肌肤,我目眩神迷,一坐到床上,耳边是林丹慕充满羞涩的声音:「我还是,你相信吗?」
我木然头:「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相信。」
林丹慕走来,缓缓跪在我面前:「我想把我的给你,你愿意要吗?」
我一声长长的叹息,心里无限酸楚:「说实话,我很愿意要,但你至少说个理由,我无功不受禄,你总不会是因为我长得帅而献身给我。」
「咯咯。」林丹慕娇笑:「你确实长得帅。」
「还有呢。」我也笑,只不过我的笑容在慢慢消逝。
林丹慕道:「你有正义感。」
「还有呢。」我连都消失得干干净净,林丹慕垂下脑袋,幽幽道:「我是县政法委书记胡大成的干女儿。」
我的叹息是如此沉重,以至于我要微微张开嘴,虽然我预感到林丹慕会有所要求,但我没想到她是胡大成的说客,更想不到她是胡大成的干女儿。
「你愿意要我吗?」林丹慕问得很委婉,我苦笑摇头,捡起地上的浴袍披回她身上:「你刚才都说我有正义感了,如果我这个时候要你,为了胡大成要你,我的好形象就毁了。」
林丹慕一愣,眼圈迅速泛红,转瞬间就落下了泪珠:「我没有见过父母,我是个孤儿,是干爹收留了我,他疼我,爱我,待我如亲生女儿,如今他有难,我愿意为干爹付出一切,报答他。」
我冷下脸:「蛮有戏剧化的,我被感动到了,可惜,我有个缺,我跟女人上床一定要开开心心,是一件很幸福,很开心的事儿,如果要昧着良心,担惊受怕地跟某个女人,那我情愿不做。」
林丹慕泪如雨下:「李处长,我是,我不懂得如何讨男人欢心,如果你不愿意帮我,我只好求别人,让别人糟蹋我的身子。」
我的心像被锥刺了般难受,呆了呆,问:「你还打算找谁。」
林丹慕呜咽着:「我不确定,或许找县长,找县委书记,再不行,我只好去上宁,找市委乔书记。」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厉声问:「你那晚去恒升酒楼跟乔书记吃饭喝酒,就是打算用身体求他?」
林丹慕没有说话,只是在哭泣,一股怒火从胸口窜出,我冷冷道:「看来我要好好查一下胡大成了。」
「李处长,我求你了……」林丹慕一下子扑到我腿边,如雨的泪水打湿了我的裤腿。
我不为所动,冷冰冰道:「林丹慕女士,你涉嫌用不正当手段引诱国家纪检干部,从现在起,你将受到监视居住,你要对你所说的一切负法律责任。」从口袋里拿出手机,马上拨通了赵水根的电话:「赵队长吗,你马上来枫林酒店516号房,顺便带手铐。」
「李处长。」林丹慕一下子瘫软在地上,我咬咬牙,装出很凶狠的样子:「你也许不知道,我这个人心狠手辣出了名的,现在你老实告诉我,是你将我的行踪透露给胡大成的吗?」
「呜呜。」林丹慕哭得更大声。
我暗暗松了一口气,至少证实了赵水根不是胡大成的人,未来的日子,我将要在源景县大施展拳脚,惩戒官场上的黑暗来平息民怨,此时,培植心腹已迫在眉睫,幸运的是,赵水根通过了我的考验。
政治忠诚虽不同于江湖义气,但利益为先是亘古不变的真理,要笼络赵水根,就必须让他对我感恩戴德,对男人来说,美色的威力比金钱更长远性和性。赵水根来到房间时,林丹慕已穿上衣服,我把林丹慕对我性贿赂的意图简要告诉了赵水根,要求赵水根对林丹慕予以二十四小时监管,并展开调查,表面上是对林丹慕采取措施,实际上我是有意撮合他们。
赵水根哪能不明白我的心意,感动得频频对我使眼色,好像很过意不去的样子,我暗暗好笑,继续恫吓林丹慕,给她戴上冰冷的手铐,还警告她丢掉幻想,老实交代问题,吓得她目光呆滞,眼泪狂流,我知道,只要我走出这个房间,赵水根就会把林丹慕的手铐打开,好人就由赵水根去做,我则做恶人,这算是帮人帮到底了。
见时间已晚,我也要急着赶回碧云山庄,便跟赵水根告辞了,离开房间时,我发现林丹慕朝我射来怨恨的目光,我假装没看见,径直离去,身后的哭声更大,赵水根追了出来,想说什么,我严厉叮嘱了他几句,要他找最信得过的人轮流看管林丹慕,最好是要女性。
赵水根激动得直头。
我心想,赵水根最信任的人,我一定也能信任,心腹只有赵水根一个还远远不够。
走出电梯时,我有一丝惆怅,把一位超级大美女拱手相让不是我的传统,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有时候不得不做出一些舍弃和牺牲,何况碧云山庄虽大,却已容不下别的女人,世间美女数不胜数,我总不能都一一眷顾了。
刚要跨出枫林酒店,身后突然传来很熟悉的声音:「李处长……」
我一转身,心脏就跳到了嗓子眼,眼前又是一位超级大美女,只不过,她是我唯一最不愿见到的女人,我瞠目结舌,连起码的礼貌都忘记了,美女在笑,笑得很渗人:「这世界真小呀,我们又见面了。」
我终于反应了过来,眼珠一转,满脸堆笑道:「是啊是啊,赵夫人怎么会来这里……」
这超级大美女不是别人,竟然是谢安琪,她甚至还穿着下午那套有脏污的白色运动衣,我有想脚底抹油的意思,眼角余光频频飘向停在不远处的宝马750i。谢安琪不愧为纪检干部的家属,警惕非常高,她有意无意地挡在我面前,柔柔道:「我妹妹惊闻我要死了,就急匆匆赶来,害得我在垂危之际还要招呼我妹妹。」
我想笑,又不敢笑,谢安琪话中的意思令我心惊肉跳,我尝试着开溜:「那你慢慢招呼,替我向你妹问好,我还有急事去上宁,呃……改天聊,改天聊。」说完,迈开步子,就想绕过谢安琪。
谢安琪挡住了我的去路:「等等。」
「嗯?」我暗暗叫苦,以为谢安琪要找我麻烦了,这大庭广众之下闹起来,吃亏的绝对是我,万一谢安琪指责我是流氓,变态,后果不堪设想,冷汗流了出来,我开始后悔了……
「安妮,你过来。」很意外,谢安琪向我身后招手,我回头看去,一位身穿黑色紧身衣,蓝黑紧身牛仔裤的陌生美女站在服务总台前朝我们看来,她迟疑了一下,便向我们走来,步态袅袅,原来穿着高跟凉鞋,我暗暗惊呼,好漂亮的女人。
谢安琪待陌生美女走近,淡淡道:「安妮,你干脆回去吧,别让爸爸妈妈担心,反正你见着我了,你回去后好好跟他们解释一下,就说我跟你闹着玩的。」
陌生美女一脸郁闷:「送我来的人都走了,我怎么回去?晚上我可不敢坐出租车。」
「放心,不是坐出租车。」谢安琪转身一指停在酒店外的灰色宝马750i,道:「你看那辆车怎样?」
陌生美女识货,撇撇极美的小嘴,问:「谁的车啊?」
「他的。」谢安琪朝我扬了扬下巴。
我露出绅士般的笑容:「是我的车。」目光所及,我发现这陌生美女的下巴与谢安琪的下巴几乎一模一样,圆削又粉白,好想捏一捏,最好是两个都捏一捏,心想,莫非这陌生美女就是谢安琪的妹妹?
「他也要去上宁,顺路送你咯。」谢安琪淡淡地对陌生美女说。
「信得过吗?」陌生美女朝我投来审视般的目光,我竟然站直身板,好像接受她检阅似的,幸亏醒悟得快,马上恢复自然的站姿,谢安琪掩嘴笑了笑,给我介绍:「她是我妹妹谢安妮,现在她问我能不能信你,我应该怎么回答呢。」
果然是谢安琪的妹妹,模样不是十分相似,但美丽的程度同样令人叫绝,我如中邪一般,再次笔直站立,掷地有声道:「谢安妮姑娘你好,我叫李中翰,你完全可以信任我,我会很安全地送你回上宁,哦,应该是很安全地送你回家。」
「谢谢。」谢安妮狐疑地看着我,一双灵动且澄澈的大眼睛对我上下打量:「我好像在哪里听过你的名字。」
我干笑:「同名同姓多了,呵呵,呵呵。」心中多少有得意,我李中翰的大名曾经在一些白领经常去的夜场有流传,这位谢安妮有可能在那些地方听过我的名字,当然,也有可能是同名同姓的人。
谢安琪叮嘱道:「安妮,你放心啦,他是你姐夫单位的,不会有什么差池的,你到了家,就马上给我电话,我等到你电话再睡觉。」
「知道啦,这破地方我一刻都不想待,上宁的郊区都比这里强多了,真不知道你脑子想什么,我走了。」谢安妮很不耐烦,轻扭翘臀,摇曳生姿地朝我的宝马走去,我和谢安琪对视一眼,一起跟了过去,谢安妮敲了敲车窗,我赶紧摁开遥控门,她一不客气,像上自己车一样,拉开车门坐上了车副座。
谢安琪望向我,柔柔道:「李处长,拜托了。」
我像傻子似的挺直身板,拍胸脯保证:「你放心,你放一百个心。」
谢安琪微笑着看向我车里的谢安妮,突然压低声音:「我很不放心。」声音低到只有我们俩才听见。
我一怔,也压低声音:「那你还叫我送你妹回去?」
「别人我更不放心。」谢安琪居然笑着咬牙切齿,我暗暗好笑,赶紧闭嘴。
谢安妮从车里探出脑袋,不耐烦地大喊:「快走啊,回到家就十多了,我还要赶一个praty。」
我压低声音,意味深长道:「我也很不放心你的伤口,回去好好清洗一下,伤口很漂亮。」谢安琪听出我话中所指,霎时脸色大变,我飞快转身,一下子就窜进车里,手忙脚乱地发动引擎,疾驰而去。
上了高速,车上的美人居然将脑袋靠在窗边闭上了眼睛,我几次想跟她攀谈,可人家闭眼睛就意味着不愿意跟我说话,我无聊之极,也不能把人家推醒了找话说,我虽然好色,但绅士素质还是有的。
无奈之下,我只好闷声开车,小县城毕竟是小县城,入夜后,高速路上往来的车辆少了很多,再开个十分钟,路上行车更稀少,我百无聊赖,心里更是思念谢安琪,回想起我和她一路下来时有说有笑,有故事有情节,一都不觉得闷,这会换了妹妹,却迥然不同了。
瞥一眼谢安妮,我暗暗气恼,索性打开音乐,故意播放节奏明快的摇滚乐吵她,两首曲子不到,谢安妮果然清醒,整个人生机盎然,柔美的纤指随着音乐微微抖动,我忽然想起这位美女今晚还要参加一个praty,就不知道会不会是一个摇滚praty。
半个多小时过去,我开始烦躁了,这些摇滚乐听几首可以,时间一长,我就受不了,可身边的美人似乎就听得入了迷,不仅手指动,连小蛮腰也在动,一副自我陶醉的样子,我心想,跟一位大美女在车里两三个小时,我一句话都没跟她说,就是听听音乐,那我岂不是白痴?
我迅速关掉了音乐。
谢安妮的陶醉戛然而止,一双澄澈的大眼睛轻轻扫来,不恼不怒,纤指一伸,摁下落窗开关,夜风瞬间吹起车里,也吹起了她的长发,迎风招展的,煞是好看。不知为何,我一直认为女人长头发更有女人味,因此,我一直喜欢长头发的女人,尤其是长及腰部的长发美女,可如今,我必须改变我的审美观念,短头发的女人,同样有女人味,同样美得令人心旷神怡,谢安琪就有一头很美的中短发。
暗暗比较一下,谢安琪成熟得多,谢安妮任性得很,姐妹俩都很美,都拥有魔鬼身材,这样的女人我不勾引,我哪对得起李中翰三个字。
「吃过晚饭了吗,谢安妮小姐。」我主动出击,无话找话,美女一般都很矜持,这谢安妮比谢安琪矜持多了,她们姐妹俩完全是两个类型的人,如果走在街上,没人会认为她们是姐妹俩,唯一相似之处就是她们的下巴。
「我哪有时间吃,从家里急急忙忙赶来,就只喝了一瓶矿泉水,反正也不饿。」谢安妮说话时,始终看向车窗外,我只看到她的侧脸,飞拂的秀发几乎扫到我脸上,我赶紧关上窗口,告诉她在高速路开车窗很危险,谢安妮很不情愿坐直了身子,我又告诉她在高速路坐车必须要系好安全带,她发火了,说我啰啰嗦嗦,像个老头似的。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你坐别人的车子我才懒得啰嗦,如今你坐在我车里,你吃亏等于我吃亏,所以我才啰嗦。」我斜了谢安妮一眼,见她咬着下唇,也是斜眼看我,我不禁好笑:「好吧,我承认我不算老,但我的话你要听,连你姐姐都听我的。」
「哼。」提到谢安琪,这个做妹妹似乎意见很大。
我好奇问:「为啥急急忙忙赶来源景?」
谢安妮意外来劲了,说话像机关枪似的:「也不知道我姐发什么神经,下午突然发了个短消息给我,说要死了,我当时在睡觉,不知道我姐发短信息给我,差不多吃晚饭的时候,我才看到短信息,吓了我一跳,我当时马上打电话给我姐求证,我姐说是开玩笑的,但又说在医院,我就把这事情告诉了我爸妈,爸妈急坏了,疑神疑鬼的,让我马上赶来源景县,要亲眼目睹我姐没事,我就来了。」
我差没笑喷出来。
「呼。」谢安妮用力喘了一口气:「也难怪爸妈担心,我姐健身后,本来先要回家拿一些衣服再回源景县的,结果衣服没拿,又发来要死的短信,我爸妈当然着急了。」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于是,你就匆匆忙忙赶来了。」
「是啊。」谢安妮郁闷道。
我笑问:「那你为什么不住姐姐家,却要在宾馆开房呢?」
谢安妮脸一黑,马上脱口而出:「我不喜欢我姐夫。」似乎又觉得不应该跟我说这些,眼睛斜过来,冷冷道:「你问这么多干嘛,啰啰嗦嗦的,讨厌。」
我坏笑:「我是你姐夫的下属,你知道这职业就是爱问,职业病来着,你别在意,你姐把你托付给我,我一定安安全全地送你回到家。」
谢安妮马上辩驳:「什么托付呀,只不过顺顺路而已。」
我一听,知道碰了钉子,心里暗暗夸赞这谢安妮是个难泡的女人,她比谢安琪狡猾多了,连说话都难占到她便宜,我不甘心,赶紧哄她:「是是是,顺路而已。」眼珠一转,试探道:「安妮这么漂亮,男人都会争前恐后送你,你能坐我的车是我的荣幸,下午送你来源景的人,应该是你的男朋友吧。」
「是的,是我男朋友,你死心了吧。」谢安妮爽快承认,目带蔑视,我感觉自己像被人扇了一巴掌似的,心里难受极了,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结结巴巴问:「你什么意思?」
谢安妮冷冷道:「像你这样的男人,我见多了。」
我恼羞成怒,忍不住反唇相讥:「怪不得你姐说你……」后面『男人多』三个字到了嘴边,我又吞进了肚子,不是我不敢羞辱谢安妮,而是我突然发现前方有异样,几盏修路的警示灯摆放在两百米处,我迅速放慢了车速。
「我姐说我什么。」谢安妮在催问。
我目光如电,沉声道:「系好安全带。」谢安妮气愤地别过脸,不但没有系安全带,还要摁下窗子,我厉声道:「我再说一遍,系好安全带。」说着,从座位下摸出一把崭新的手枪,咔嚓两声,快速上了膛。
谢安妮吓得惊叫:「啊,我系,我系……」
我握好方向盘,安慰道:「别怕,快闭上眼睛。」
这时候,谢安妮才发现我神色凝重地注视着前方,她声音抖得厉害:「怎……怎么了?」
「我要冲过去,别怕。」我沉声说,谢安妮很不解:「为什么,为什么要冲过去?」
我冷冷道:「因为你耻笑我,我心里很不舒服,有人胆敢拦我的车,我就撞死他们。」
「啊。」谢安妮吓傻了,她一定以为我是个疯子。
宝马慢慢朝警示灯开去,我看见了人影,一个,两个,三个,能见到的就有三个人,其中一人举起一盏警示灯站在路中间晃动,很明显,他要么示意我们慢开,要么示意我们停车,一般人看不出任何奇怪之处,我却敏锐地发现几处破绽,这些人没有穿筑路工人穿警示服,没有设路障,还没有修路的工具,这些人见到我的车后,都定定注视着,他们修他们的路,注视我干嘛,除非不是修路……
三十米,二十米,突然,我瞬间打开大射灯,猛地加速,车轮摩擦地面发出的尖锐声音划破了夜空,宝马朝前冲过去,站在路中间的人几乎差被我撞到,我听到了叫喊声,车外有人叫喊,车内也有尖叫,我绷紧神经,全神贯注地驾驶宝马快速飞驰。
「追来了,他们追来了。」谢安妮望着车后尖叫,我一看追逐的是黑色房车,更加肯定是有人想埋伏我,刚才我连房车的影子都没看见,这会有房车追来,肯定是房车隐藏在旁边,我异常冷静,并没有拼命狂奔,如果手足无措弄个翻车什么就让对手兵不血刃了,我只开一百时速,那房车追了几公里,见我的车没加速,竟然放胆追来,急得谢安妮大声喊:「近了,又近了。」
「打开窗子。」我大吼。
谢安妮手忙脚乱地摁开车窗,瞬间风声大作,呼呼刺耳,吹进车里的风异常凌厉,我举起手枪,对着车窗外「叭叭叭」连开三枪,又叫谢安妮关上车窗,她突然喊:「不追了,不追了,他们不敢追了……」
「他们知道我有枪。」我松了一口气,发现手心都是汗,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让我对官场的险恶有了充分的认识,我深知这些人不会是一般的劫匪,劫匪敢埋伏,但绝不敢公然追车,因为高速公路全程都有频密的监视系统,即便劫匪追上了我实施抢劫,监视系统也会做出反应,将信息回馈给警方,警方迅速出动的话,劫匪很难逃脱,如果不是劫匪,那最大的可能就是源景官场上的人,他们或许是想警告我,或许是想置我于死地,不管怎样,我以后会加倍小心。
难道是政法委书记胡大成派人干的?我又惊又怒。
「他们是不是想打劫?」谢安妮仍然惊魂未定。
「看来你还不算太笨。」我瞄了她两眼,直夸她刚才的表现如何镇定沉着,如何机智勇敢,那张爱傲慢,爱蔑视人的美脸终于绽放出花一般的笑容,简直美到了极。
「我就有先见之明,晚上绝不坐长途出租车,以后,我白天也不坐长途出租车。」谢安妮整个身子都向着我,与之前的表现有了一百八十度转变。
我大为赞同:「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最好不要坐出租车,要么自己开车,要么坐我的车。」
谢安妮娇笑:「嗯嗯嗯,我以后坐你的车。」
气氛一下子变得有怪,我的心砰砰直跳,肾上腺被急剧刺激,谁说只有女人喜欢恋爱的感觉,男人也喜欢的,我斜着眼看了看谢安妮,发现她也斜着眼看我,跟之前不同的是,她又笑又羞,我阴阳怪气问:「你坐我的车,你男朋友同意吗?」
「我没男朋友。」谢安妮吃吃娇笑,丽质绝伦,我压制激荡情怀,很惊讶的样子:「刚才你还说有男朋友。」
「我是故意对你说的。」美人的双眼澄澈如镜,没有一丝杂质,相如心生,这样的眼神不爱撒谎,即便偶尔撒谎,也很容易被人识破,我心头大动,揶揄道:「那为什么你刚才说有男朋友,现在又说没有男朋友了?」
谢安妮咯吱一笑,扭头看向车窗外:「你知道为什么。」
「我有女朋友了。」我轻轻叹息着,一瞬间,谢安妮的身子便僵硬了,我只看到她的侧脸,柔美的下巴格外迷人,我干咳一声,柔声问:「想不想知道我女朋友是谁,你认识的。」
谢安妮猝然转身过来,鄙夷道:「我早就看出你跟我姐眉来眼去,我姐是有老公的……」
我惊愕不已:「谁说你姐是我的女朋友,我女朋友叫谢安妮,你认识的。」
谢安妮愣一愣,迅速看向车窗外,迷人的下巴有一丝抖动,紧接着,她的双肩也在颤抖,我握紧方向盘,有一种不妙的预感,果然,沉默了半分钟,谢安妮突然爆发,她猛地扑来,粉拳如雨般落在我肩上,「咯咯」笑声几乎要把车掀翻,我还不能反抗躲闪,警告未果的情况下,我单臂将她拦腰抱住,鼓鼓的地方撞了一下我身体。
这下,美人老实了,她羞答答推开我的手,双眼不再澄澈,「你刚才还没说完,我姐到底说了我什么?」谢安妮问得很娇娆。
「她说你比她漂亮,追求你的男人很多,但没你看上的,问我有没有兴趣。」我小编一下。
谢安妮居然信了:「怪不得她叫你送我。」
我坏笑:「你觉得你姐的眼光怎样?」
「还行。」谢安妮咯吱一笑,玉齿轻咬下唇,那下巴的线条更美了,我心神激荡,小声问:「能摸摸你的下巴吗?
「不行。」美人回答得很坚决,我很失望,降低要求,希望留下联系电话,谢安妮愉快同意了。
时间过得真快,车窗外的夜景逐渐繁华,大都市毕竟是大都市,即便是郊区也是流光溢彩,霓虹遍地,爱都市生活的人自然不喜欢源景县这样的小地方。
我驱车来到凯利广场,在一幢时尚气息浓厚的高楼前停了下来,谢安妮一边听着电话,一边指着地下停车场入口大喊:「进去,开进去……」
我只好缓缓开动车子,入口处有保安,他表情本来很严肃,不过,一见到我身旁的谢安妮,保安马上打开路拦,笑眯眯地示意我通过,我瞄了谢安妮一眼,耳朵听她在说:「到停车场了,你可以睡觉了……什么,送到家?喂,谢安琪,我是你妹,不是你女儿,你不能这样管我,爸妈都不能……」
连父母都不能管的人一定很任性,任性的人往往很固执,可我觉得谢安琪更固执,姐妹俩通电话的结果出人意料,任性的谢安妮接受了谢安琪的安排,一停好车,谢安妮就要求我送她到家里。
「你姐不是管你,是在撮合我们,她要我送你到家,估计是让你父母见我。」我柔情万种,没想到谢安琪竟然与我的戏言不谋而合,有意撮合我跟她妹妹谢安妮交往,甚至一步到位,上升到相亲的层面,面对谢安妮这样的超级美人儿,我根本无法自拔。
谢安妮娇嗔:「那也要问问我喜欢不喜欢呀。」
我柔声问:「你喜欢吗?」
谢安妮掩嘴,飘来一个眼波:「那你愿意见我父母吗?」我轻轻抓住她的柔荑,言情真挚:「不入虎,焉得虎女。」谢安妮又掩了一下嘴,另一只手甩了两下甩不掉,便不甩了,任凭我牵着,美脸红到脖子根:「我姐说得很对,你好大胆。」
我认真道:「有人给我算过命,说我五百年前是一位大将军。」
「咯吱。」一朵花儿在乱颤。
宽敞的一梯一户电梯到了层,这里大理石地面,云石圆柱子,水晶吊灯……连走道边都整齐有序地摆放着珍贵的花木,这就是旗正集团老板谢东国的超级豪宅,屋外便如此奢华,屋内又会是个什么样子呢,我有些好奇。
「啲……」摁下门铃,谢安妮朝我抛来羞涩的目光,我问她,有多少个男人登门求亲过,她说从来没有,见她如此羞涩,我暂且相信了。她也不示弱,反问我有多少次登门求亲过,我说无数次,她赞我老实。
门开了,一位皮肤白皙的美貌妇人出现在我面前,谢安妮亲昵地抱住妇人,喊了一声「妈」。
我有眩晕,呼吸急促,我认识这个美妇,她就是秦美纱的牌友吉娜,前两天,我还在秦美纱的海天别墅里跟这位美妇有过一段云雨,天啊,谢安妮的母亲竟然是吉娜,吉娜的女儿竟然是谢安妮。
吉娜脸色大变,她显然认出我,身体突然摇摇欲坠,谢安妮大惊,忙扶住吉娜:「妈,你怎么了?」
「我……」吉娜手摸太阳欲言又止,我反应神速,也上去搀扶:「安妮,快扶你妈妈坐下,她一定是太激动了。」谢安妮白了我一眼,与我一左一右,将她母亲扶坐到沙发上。
吉娜微喘了几下,情绪逐渐稳定,她瞄了我一眼,又迅速避开我灼灼目光,回头吩咐道:「安妮,你去倒杯水给你朋友,顺便也倒一杯给我,要热的。」
「哎。」谢安妮应声而去,背影婀娜,扭动的翘臀是如此销魂,清脆的脚步声是如此悦耳。
宽敞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吉娜,这座复式楼堪称金碧辉煌,时尚现代,到处流淌着奢华,连我这种见过大场面的人都觉得奢华得有过份了,不过,一想到这里是上宁第一富豪的府邸,我也能够释怀了。
「没想到是你。」对视了半天,吉娜忍不住问:「你真是安妮的男朋友?」
「算是吧。」我尴尬地搓搓手,也忍不住问:「你真是安妮的母亲?我意思说,安妮是你亲生女儿?」
「这还有假么?」吉娜略显不悦。
我讪讪不已,再次打量吉娜,她依然貌美如花,与两天前相差不大,时尚的长发被盘起,饱满的鹅蛋脸闪耀着一层光泽,身上穿着一套时髦的白色短袖露腿健身服,肉感的身躯几乎呈现出来,两条肉肉的玉臂让我记忆起她搂抱我的情景,有钱就是有好处,除了少许眼角鱼尾纹外,吉娜保养得极好,宛如版的戴辛妮,在海天别墅跟她时,就一直认为她只有三十五六岁,如今看来,我走眼了。
吉娜见我不说话,又焦急问:「奇怪了,我以前怎么没听安妮和安琪提起你?」
「我们认识不久。」我讪笑。
吉娜在叹气:「这些都不重要了,你……你是美纱的女婿,你怎能做安妮的男朋友?」
我正要说话,清脆的脚步声由远而近,谢安妮端来两杯水,分一杯给我,又分一杯给吉娜:「妈,喝水。」一双澄澈的美目很机灵地观察我们的表情。
吉娜微笑道:「安妮呀,你累了一天,先去洗个澡,我跟你朋友聊聊就行,你爸爸吃安眠药睡下了,你就不用吵他了。」
谢安妮捧起茶托,娇声说:「那我先去洗澡了。」美目扫来,似笑非笑:「李中翰,你真想做我男朋友,就老老实实让我妈妈审问。」
吉娜呵斥:「安妮,不得无礼。」
「咯吱。」清脆的脚步声随即远去,我看着她的婀娜背影,又是一番浮想联翩。
吉娜拉下脸:「安妮知道你结婚了吗?」
我苦笑摇头:「不知道。」
吉娜冷冷道:「你是打算暂时瞒她,还是打算骗她?」我无言以对,如果跟谢安妮坦白我已婚,估计全世界的男人都死了,她也不愿意嫁给我。我正苦苦思索着如何回答吉娜,她蓦然惊呼:「噫,你不是金融公司的总裁吗,怎么成了赵鹤单位的人?我听安琪说,你是源景县纪委的稽查处处长。」
我只好承认:「都对,既是总裁,也是处长。」
吉娜大蹙眉头:「我糊涂了。」
我暗自叹息,深知要说服吉娜已经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如今我只希望吉娜不要把我真实身份散布出去,我故作神秘道:「吉娜姐,这是工作需要,你要替我保守秘密,不能跟秦美纱说我在源景县工作,也不能跟你两个女儿说我已经结婚了。」
吉娜轻轻颔首:「可以,但你不能再跟我女儿交往了。」
我眼珠一转,来一个避实击虚,挪到吉娜身边,闪电般抓住她的双手,深情道:「只要能继续跟你交往就行,那天有缘,我已深深爱上了吉娜姐,梦里都喊『挤奶』。」
吉娜扑哧一笑,一双美目温柔了许多,嗔道:「你讨厌。」
我暗暗松了一口气,意外相见,吉娜肯定怀有戒心,尤其是涉及到女儿的终生幸福,做母亲的肯定有抵触,如果我一味坚持跟安妮交往,只会适得其反,我应该耐心讨好吉娜,她已经跟我出轨,只要好好利用她,让她沉溺色欲无法自拔,到那时,我再对谢安妮出手,就是事半功倍,想到这层,我脑子里马上搜索吉娜的所有信息:「吉娜姐,我记得程程说你有个十岁的孩子,可我听安琪讲,她就谢安妮一个妹妹。」
吉娜放任我玩弄她的两只玉手,娇羞不已:「我是故意这样说的,如果告诉大家我的孩子有二十多岁了,大家就能猜到我的年纪,会嫌我老……」
我顿时恍然大悟,年龄确实是女人最大忌讳,能隐瞒一定会隐瞒,能让别人觉得自己年轻,那是莫大的虚荣和满足,就如碧云山庄里的女人一样,都恨不得将自己的年龄改小几岁,以前姨妈对大家称呼她『姨妈』很坦然,现在她一听某位嘴甜的美娇娘喊她月梅姐,方姐之类的,她就开心得不得了。
我轻揉吉娜的玉指,连连夸赞:「所以你就说自己的孩子只有十岁,大家以此类推,就会猜你的年纪大概在三十几岁左右,外出交际聚会的话,你就会左右逢源,深受猛男青睐。」
「去你的。」吉娜涨红着脸解释:「我们出去玩都是规规矩矩,你别乱诬陷,被你勾引那是例外,我和程程现在后悔死了。」
我捧起手中的玉手轻吻一口,含情脉脉道:「刚才我还怀疑吉娜姐是不是安妮的母亲,你看起来就三十多岁,虽然现在知道了你的真实年龄,但我一都不后悔,你在我眼中就是一位三十岁的大美女。」
吉娜的体温在升高,两只迷人的大眼睛都快滴出水了,她还能保持清醒:「哼,你少哄我开心,安妮不能嫁给你,你这么多女人,我怎么可能把女儿嫁给你,何况你已经结婚。」
我战略目标不变,先收桑榆,再图东隅,眼珠一转,柔声道:「无所谓,要我从吉娜姐和安妮中做出选择,我宁愿选择吉娜姐,我爱吉娜姐,我喜欢你的眼睛,好清澈,好无辜……」
吉娜几乎是在痴迷的状态接受我的吻,不是吻她的手,而是吻她的唇,她火烫的身体完全靠在我身上,我的手摩挲她背部,舔吮她香唇,揉捏她的大胸部,鼻息沉重的一刹那,吉娜推开了我的手:「我……我们的事,以后再说。」
水已经煮到九十九度了,我岂能不加一把火,闪电般抱住吉娜,我狂吻她的香唇,下巴,香腮,锁骨,胸脯……回到起,吉娜的热情瞬间被燃,她伸出舌头主动回应我的狂吻,我伸手进衣服内,握住了一只子轻轻地揉搓:「吉娜,我还不知道你全名。」
「翁吉娜。」吉娜的喘息和欲拒还迎令我血脉贲张,我把她的子柔得变了形:「很好听,很美,跟人一样美。」
翁吉娜朝楼梯方向张望:「中翰,你别摸,不能在这里……」
我迅速拉下拉链,掏出肿胀的巨物塞到翁吉娜的手中:「我忍不住了,我很想要。」
翁吉娜怔怔地看着她手中滚烫的巨物,很犹豫,很为难,我摸完一下她的,突然剥下她的短裤,露出一的,她惊呼「不要乱来」,我冲动跪下,吻到她的,乌黑微卷的从薄薄的探出,摩擦我的脸,我索性连她的也扯下,挂着脚脖子,再次扑上去,我把整个肥美的都含在嘴里,翁吉娜边挣扎,边呻吟:「啊,你别舔,会被安妮看见的……」
「就算被安妮看见,你也愿意让我,对不对?」我奸笑着将翁吉娜压在沙发,野蛮地分开她的双腿,粗大在口,一桶而入,淹没在丰腴的中,哦,很有肉感,无与伦比的畅快,这是在的里摩擦后所带来的舒服感,也是在陌生环境下的异样感,更有担心被谢安妮,以及被翁吉娜的丈夫谢东国发现的刺激感,巨物深达,娇躯在震颤,翁吉娜哀求着,呻吟着,挣扎如纠缠,拒绝如耸动,助长了大的嚣张,很不规则,时停时动,但沉稳有力,每一次都深达口。
「哦,李中翰……」
翁吉娜曲起白花花的大腿迎合我,让我插得更深,很温暖,很湿润,我小声问她喜欢吗,她幽怨道:「喜欢是喜欢,可是安妮洗澡出来,会看见的,你这不是要我命吗?」
「放心,我不会让她发现的。」我运起九龙甲,敏锐的听觉如雷达般监视着四周,楼上任何细微的动静都逃不过我耳朵,我放松地,甚至脱下翁吉娜的上衣,没脱,微微下垂的子需要兜紧才好看,我告诉翁吉娜,说她的好性感,她居然说是谢安妮送的,我莫名兴奋,翁吉娜突然揪住我的衣领,焦急问:「你是不是跟安妮发生关系了?」
我故意不承认也不否认,连续猛烈十几下,翁吉娜也没心思追问了,喘气粗气道:「我憋不住了,我想喊,快到书房去,喔喔喔,要不,我们出去找家宾馆……」
我坏笑:「现在只是偷情,去宾馆酒店就叫私奔了,你考虑一下,要不要私奔。」
「我真讨厌死你了。」翁吉娜扑哧一笑,粉拳捶打我身体,我忽然发现她们母女三人都打过我,都喜欢说『讨厌』,我心想,我真的那么讨厌吗。放松,双臂抱紧翁吉娜,一下子将她抱起:「好吧,书房就书房,抱紧我。」
翁吉娜双腿夹紧腰部,急道:「我的裤子,鞋子。」
我一看沙发散落的衣服,小,不禁哑然失笑,暗责自己不够细心,但抱着翁吉娜又不想放开她,脑子一转,笑道:「我蹲下来,你伸手捡。」说着,双手托住翁吉娜的,缓缓蹲下,
翁吉娜见别扭,美目瞪来,娇嗔道:「你先放我下来。」
我摇摇头:「这么舒服,我不想,一刻都不想。」
翁吉娜嫣然一笑,伸长手臂,把沙发上衣物和地上的鞋子全捡起,双臂一拢,勾紧我脖子,风情万种道:「好了,走吧。」我深情看着她,轻松站起,翁吉娜娇笑说:「你真有劲儿,我这么重,你抱我都不觉吃力。」
我转而托起双条盘在腰间的大腿,开始,嘴上调侃道:「我不但抱吉娜姐不吃力,干吉娜姐也不吃力,吉娜姐特好干。」
翁吉娜佯怒,嗔骂我几句,便送上香唇与我缠吻,大概是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姿势,翁吉娜在我连续下,又惊又喜,扭动软腰上下耸动,浪得呻吟不止,我一路,将要到书房时,我临时改变主意,转向楼梯口,朝楼上走去。
「喂,你这是去哪?」翁吉娜大惊,我告诉她我要上楼,翁吉娜急道:「你疯了吗,你上楼做什么,安妮在楼上洗澡。」
我挤挤眼:「让我参观参观上宁第一富豪的家。」
「改天你再来参观啦。」翁吉娜几乎是哀求我,我摇摇头,深情道:「改天还能来你家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以安妮男友的身份,另一种是你翁吉娜男朋友的身份,你说,我属于哪一种。」
翁吉娜娇嗔:「我快被你气死了,好吧,好吧,我同意让你做我男朋友。」
我微笑头:「既然你同意做我男朋友,我就听你话,不参观了,我们回房吧。」
「回房?」翁吉娜吃惊问。
我道:「我们回卧室,你的卧室在哪。」
「你搞什么?」翁吉娜惊慌失措,因为我们已走上二楼,这里的布局温馨许多,但豪华丝毫未减,我走到第最近一间红檀门前,小声问:「是这间吗?」
翁吉娜轻轻摇头:「不是,这间是放映室,喔……」一声娇吟,巨物不小心到口。
我暗暗好笑,继续前进,这里灯光柔和,我指了指第二间房子,翁吉娜摇头,说是谢安琪的卧室,女儿虽然出嫁了,家里仍保留她的卧室,翁吉娜还透露,谢安琪每月至少回娘家十五天。
「是这间吗?」我问。
「这间是健身房。」翁吉娜道。
「这间呢。」
「这是安妮的睡房。」翁吉娜柔柔说,清澈的美目紧紧注视我,我心中一动,没有丝毫驻足,继续往前走,其实,我很想推门进去看一看谢安妮的卧室,女孩子的香闺总是令男人向往,不过,我故意表现出不在乎谢安妮,她的卧室旁边就是浴室,浴室门不是檀木,是一种硬塑,门里透着灯光,显然里面有人,谢安妮大概就在里面洗澡,我眼角余光发现翁吉娜依然在注视着我,我更要表现得很不在乎。
我越对谢安妮不在乎,翁吉娜就越相信我的话,相信我喜欢她翁吉娜多过喜欢谢安妮,尽管是母女,感情依然是自私的,我马上感觉到在轻轻蠕动,忍不住几下,翁吉娜顿时娇柔万千,朝不远处一扇红檀大门指去:「别问啦,那间就是我的卧室。」
我诡异一笑,径直朝主卧走去,翁吉娜紧张道:「你可以放我下来了,我丈夫在这里。」
我冷冷道:「我是你男朋友,我也有权进去。」说完,腾出一只手抓住门柄,轻推而入,急得翁吉娜上下扭动:「不要,不要,嗯嗯嗯……」我的回答就是猛烈,翁吉娜随手扔下鞋子和衣物,抱着我的脖子迎合,主卧里铺着地毯,鞋子落地时,发出的声音很小,没有吵醒不远处一张大床上躺卧的男人。
我坏笑:「你不是说他吃安眠药了吗?」
翁吉娜蓦然醒悟,默默了一下头,似乎没有那么紧张了,我用脚关上门,抱住翁吉娜轻手轻脚地来到大床,眼睛看了两眼熟睡的男子,缓缓地将翁吉娜放到床上,虽然巨物从滑脱,但我随即压上她雪白身躯,翁吉娜花容失色,紧张地侧头看向男子,我趁机吻了上去。
「李中翰,你太过份了,你会害死我的。」翁吉娜不敢用力挣扎,不时还要看一看身边的男子,我扳住她的香肩,深情凝视:「只此一次,吉娜,我爱你。」
翁吉娜拼命摇头,可当我的巨物重新她的,又重新说一遍「我爱你」时,翁吉娜长长喘息了一下,很无奈地看着我,柔柔叮嘱道:「你小声。」
我大喜过望,瞄了一眼身边的男子,悄声问:「能把灯光调亮一吗,我想看看女朋友的肌肤。」
翁吉娜捶了我一粉拳,嗔怒道:「光线太亮,我老公会醒过来的。」
我不想要求太多,但我不得不再次要求:「吉娜姐,我得脱完衣服。」
翁吉娜哭笑不得,又瞄了一眼身边的丈夫,无奈头,我兴奋地脱个精光,赤条条地压住翁吉娜,告诉她脱光光最舒服,翁吉娜恨得牙痒痒,只是欲焰火高涨,不得不忍受我的调戏,玉臂一伸,在我臀部拍了一掌,催促我快,我稍微加速,她又叫我轻,我问她到底是轻还是快,她咬咬下唇,叹道:「你只管用力吧,我受不了了。」
我坏笑,先揉子,再猛烈,最后吻香唇,翁吉娜初始还扭头看身边的丈夫,渐渐地,她完全投入到爱河之中,在大床上与我短兵相接,我更是毫不顾忌,对翁吉娜发起强攻,大疯狂她的,啪声比我们的喘息声更刺耳,吉娜,一边扭腰挺腹,一边,完全不把她的丈夫谢东国当一回事,大床垫弹性极佳,放肆纠缠引得床垫剧烈颤动,谢东国沉睡依旧,丝毫没有任何反应,翁吉娜就不一样,她在目光竟然如此清澈,喘息是如此急促。
「中翰,我好舒服,插得够深的,喔,好刺激,你在我老公身边弄我,好特别……」
「以前试过吗?」我疯狂抽动,溅起,打湿了我们的,翁吉娜张嘴喘息:「没试过,头一次……」
「以后想不想再试?」我坏笑,声东击西的阴谋即将得逞,只要翁吉娜想要刺激,想要爱欲,她就会邀请我来她家,我就有机会接触谢安妮。
翁吉娜扶住着我双臂,为了保持清醒,她把嘴唇咬得鲜红:「我想,我好想,只要你继续跟我保持关系,我同意你跟安妮交往。」
仿佛从天上掉下一个大馅饼,我愣了愣,继续野蛮:「我喜欢吉娜姐胜过安妮一百倍,不过,我可以假装做安妮的男朋友,我以后不会再碰安妮,我只爱翁吉娜,我只想跟翁吉娜。」
翁吉娜痛苦地忍受着剧烈的冲撞:「不行,你不碰安妮,她会怀疑的,反正你都跟她做过了,偶尔碰一下也无所谓,她虽然不能嫁给你,但她出嫁前,你可以继续做她的男朋友,以后你来我家,我丈夫也不会起疑心。」
我很想放声大笑,但强忍住了,苦着脸,深情道:「只要吉娜姐高兴,我愿意为你做一切,我听你的。」
翁吉娜眉头一松,清澈的大眼睛随即变得迷离,双腿盘上我腰间,奋力,巨物被密集吞吐,呻吟放肆得令我胆战心惊,「喔喔喔……」
「要不要再用力,我听你的。」我柔声道。
歇斯底里的尖叫蓦然响起:「要,你快用力,我要来了……」
暖流浇上我的大,又渗出,娇躯的抽搐意外地强烈,我拼命延续翁吉娜的快感,没有丝毫放松过,直到她的抽搐停歇,我才拔出大,侧躺下来,轻抚她的子,不经意间,身边的男人发出了梦呓
,我与翁吉娜相视一笑,她满脸酡红,美得令人心颤。
「这次舒服,还是上次舒服?」我抱紧温烫的娇躯,倾听时重时轻的喘息,美人慵懒道:「这能比么,一天一地。」
「可惜你只来一次。」我有一丝遗憾,跟翁吉娜纠缠几乎半个多小时,她才有一次,换成我的美娇娘,半小时之内,至少也会有三次以上的。
没想到,话刚说完,翁吉娜便主动抚摸我的巨物,娇羞道:「谁说的,在楼下客厅里,就有了两次,上来了又有两次,刚才这一次是第五次,也是最强烈的一次,中翰,你好厉害。」
我一听,浑身顿时充满了征服感:「他厉害,还是我厉害。」
翁吉娜柔柔道:「冤家,这能比么,一天一地。」
我的欲焰还在燃烧,干柴又扔进火里,脉脉含情的眼神,性感的,激情一触即发,突然,卧室门传来低沉的敲门声,「笃笃,笃笃。」
翁吉娜悚然一惊:「一定是安妮。」
我大为紧张,生怕敲门声把谢东国吵醒,赶紧从床上跳下,翁吉娜顾不上穿衣,光着脚疾步跑到门边,迅速打开一条门缝,我躲在门口,竖起倾听,此时,如果谢东国醒来,那会是一个什么的后果,我想都不敢想。
「妈,那李中翰呢?」果然是谢安妮的声音。
「走了。」翁吉娜总算沉着。
「走了?」谢安妮的声音一下提高了好几度。
「刚走的。」翁吉娜柔柔问:「你不是要去『夜色』酒吧参加praty吗?」
「好烂的借口,妈,我喜欢他。」谢安妮似乎很生气,我在门后听得心花怒放,眼见翁吉娜侧着身子跟谢安妮说话,白花花的大正撅着,我恶念顿生,扶住翁吉娜的两侧,悄悄贴过去,巨物对准缓缓。
翁吉娜浑身一颤,很配合地将撅高:「嗯嗯……妈知道了,你休息吧,明天再说。」
谢安妮不知有异,甩下一句「我出去了」,便飞快离去。
翁吉娜关上门,重重地靠在我身上,巨物完美地插到,呻吟又起,我用力搓揉两只子,轻轻舔咬她的耳垂:「想不想要第六次?」
翁吉娜柔柔道:「你不,我就一直要下去。」
※※※
浓华时,已过了午夜十二,筋疲力竭的翁吉娜无力送我,甜蜜吻别后,我独自离开谢家,来到地下停车场,心里想着尽快赶回碧云山庄,估计我的小香君早已洗干净,等待我的归来。
车子在夜色中奔驰,夜色多美好,我回味着刚才销魂的一幕,不得不承认我迷恋是有根据的,她们跟年轻女孩最大的区别就是懂得如何取悦男人,迁就男人,同时又能让自己得到满足,这就是为何成熟的蜜桃吃完会唇齿留香,余味无穷。
「夜色?」我脑子里忽然闪过这两个熟悉的字眼,上宁虽大,但『夜色』酒吧应该只此一家,别无分号,那是一个白领小资女爱光顾的地方。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撩拨我的心,扰乱我的思绪,「去看一下就回家」的念头愈来愈强烈,我的宝马鬼使神差般急刹车,调转车头,直奔『夜色』。
不知从何时起,伯顿酒店与『夜色』酒吧,以及『卡邦』餐厅形成了上流社会娱乐消遣的金三角,各不相同,却各为互补,吃饭、喝酒、开房如一条链子,将颓废无聊,贪婪虚荣人士的全部栓在一起,不发泄个够绝不罢休。
停好车,我有些犹豫,很想走进静谧的伯顿酒店,探望一下罗毕,或许还能跟他,苏芷棠再来一回刺激的三P,可一想到秦璐璐是苏芷棠的闺蜜,我恨屋及乌,三P的念头一扫而光,只是在酒店大堂边的商务会所前张望了一下,期望见到何芙的身影,很遗憾,商务会所挂上了大铁锁。
不见何芙,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走进『夜色』酒吧。
与静谧的伯顿酒店不同,『夜色』里活力四射,来这里的人都躁动不安,酒精成了安抚躁动的最直接药物,只不过越喝越想喝,越喝越躁动,如同饮鸩止渴,除非醉得不省人事。
一曲Adele的Rollinginthedeep环绕在酒吧的每个角落,我入乡随俗,轻轻扭动身子游荡在光线幽暗的世界中,眼睛仔细搜寻着每一位女人,『夜色』并不大,我很快在一群俊男美女中找到了谢安妮的倩影,物以类聚,她在一众美女中并不算鹤立鸡群,当然,换上时尚性感包臀短裙的谢安妮神采飞扬,美色逼人,宽松的上衣里似乎有真空的迹象,我心底里冒出一丝妒火,其实,这里的女人都打扮得很前卫,环顾四周,比谢安妮穿得更暴露更性感的女士大有人在,我的无端妒火只能说明我这人比较独霸,心胸不够宽广。
「让心胸宽广见鬼去吧。」,我暗骂一句,一坐到吧台前,要了一杯黑啤,一边小口浅尝,一边专注谢安妮,没想到专注之下我是越看越冒火,围绕她的男人一拨接一拨,有跟她碰杯的,有跟她猜拳,有搂她肩膀的,还有搂腰的,我勃然大怒,居然有人把手搭在她翘臀上,幸亏谢安妮迅速摆脱,我才没有冲过去,种种迹象表明,谢安妮是夜店常客,她能从容应付男人的扰。
此时,谢安妮又转到另外一张酒桌旁,与一位齐肩短发美女站在一根巨大的石柱子后交头接耳,我心中一动,悄悄走过去,身体靠在石柱子的另一端,竖起耳朵倾听,准确说是偷听,我还运起了九龙甲。
「刚才我就想给他一巴掌,摸了我又摸你,估计这里的女人都给这个变态摸过了。」这声音陌生,应该是短发美女在发牢。
「眼不见为净,我再玩一会就回家,算给这个变态的面子。」谢安妮冷冷道,我心想,谁的面子这么大,连目中无人的谢安妮来捧场,来头肯定不小。
短发美女惊讶道:「这么快,你才来。」
谢安妮在诉苦:「我本不想来的,今天坐了五六个小时的车,累死了,还差遇上劫匪。」
短发美女惊叫:「啊,后来呢。」
「后开……哎呀,说来话长,改天再和你细聊。」谢安妮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解释,索性转移话题:「小贞,我想问问你,你听说过李中翰这个人吗?」
「李中翰?」短发美女念着我的名字,我大感意外,急忙绷紧神经细听,这位叫小贞的美女想了想,忽然兴奋道:「等等,我想起来了一,好像是半年前的事情了,听说他大闹『爱巢』,最后『爱巢』关门跟他有直接关系,他好像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前一段时间,大家传他出车祸死掉了。」
我目瞪口呆,这谣言也太不靠谱了,我李中翰能这么容易死吗。谢安妮吃惊问:「死掉了?」顿了顿,接着道:「我现在认识个男的,也叫李中翰。」
小贞美女问:「有多大?」
「应该不到三十岁。」谢安妮说。
小贞又问:「有多高。」
谢安妮想了想,说:「不确定,肯定有一米八,我穿高跟鞋,好像只到他鼻子。」
「干什么的?」小贞的口气像审犯人,谢安妮没好气:「他是源景县纪委的一个小头目,样子挺猥琐的,就是胆大。」我情不自禁用手背搓了搓鼻子,心想,我的样子猥琐,全世界没英俊男人了,气死我了。
小贞道:「废话,样子猥琐人多半胆大,又是干纪委工作的,这种人哪会胆小。」一阵无言,小贞突然惊呼:「噫,你姐夫不是源景县纪委的吗?」
谢安妮叹了叹:「他就是我姐夫手下的人。」
小贞啐了一口:「切,这人肯定不是那个李中翰,出车祸那个李中翰据说是什么金融公司的总裁,估计你碰上同名同姓的人了。」
「也是。」谢安妮咯咯笑起来。
听到这,我不禁松了一口气,虽然我不害怕暴露身份,但眼下能隐瞒身份就尽量隐瞒身份,尤其是我即将在源景县大施拳脚之际,更需要隐瞒身份,这样即是保护自己,也是保护家人。
「喂喂喂,你看文蝶被那个变态摸了也没一反应。」谢安妮的惊呼引得我好奇,也扭头看向刚才谢安妮被人摸的那排酒桌,一眼就看到一位英俊的年轻人正摸着一位貌美女子的短裙臀部,手指还很下流地在动来动去。
小贞很愤怒:「贱人总是会有的,这变态家境好,又长得人模人样的,主动投怀送抱的贱人绝对不是少数。」听她的口气,似乎恼恨那为叫文蝶的女子更多一些。
谢安妮轻叹:「文蝶不是那种投怀送抱的女人,她可能是怕这变态,如果变态再这样对我,我会跟他翻脸的。」
小贞突然压低声音:「安妮,还是忍了吧,人家的势力很大的,亲戚是市组织部长,母亲是海关的领导,这种纨绔人渣哪惹得起,之前他在夜场闹过好几次,最后赢的都是他,吃亏是别人,在上宁没人敢惹他。」
「唉。」谢安妮又是一叹,小贞笑道:「来来来,喝酒,喝酒,祝我们谢安妮小姐早日破处。」
哇塞,我像乞丐捡到金元宝似的,顿时欣喜若狂,就凭这消息,今晚来『夜色』值了,兴奋之余,我继续竖耳偷听,心想,如果能得到谢安妮的,她所有一切都值得原谅,只是谢安妮已二十五了,这年纪会有吗,我有不自信,耳听谢安妮嗔怪:「小贞,你怎么又提这事。」似乎言语中模棱两可,我疑心更重,最后自己释然,这谢安妮是不是无所谓了,我已经在姨妈面前保证不能再娶了,夺了人家的又不娶人家,那岂不是罪过?
「嘻嘻。」圆柱子另一端传来阵阵娇笑,小贞道:「好像越来越大喔。」
谢安妮很得意的口吻:「每天自揉三十分钟。」
小贞惊呼:「哇,摸这么长时间,会不会很想男人?」
「不想。」谢安妮斩钉截铁说,我心又咯噔一下,回想起曾经提出要摸她的下巴,她也断然拒绝,这似乎又不像是一个随随便便的女人。
小贞娇笑:「你就吹吧,我自己不说摸三十分钟,就是摸一下就受不了。」
谢安妮讥讽道:「这么说,如果那变态不是摸你,而是直接摸你咪咪,你就受不了,跟他上床咯?」
小贞倒也爽快:「那倒不会,高宇就差不多。」
「哦。」谢安妮好像恍然大悟:「怪不得你忍受变态的扰,原来你喜欢变态的朋友高宇。」
一阵放声欢笑,我忽然感觉那英俊男子朝这边走来,赶紧掏出手机,假装玩弄,那英俊男子来到谢安妮和小贞的身边,用命令般的口吻大声道:「两位美女聊啥呢,跟我喝一杯。」
谢安妮与小贞都不说话了,轻微的碰杯声后,那男子笑道:「今天我生日,两位美女给个面子,尽情玩开心,安妮,你这么晚才来,要多喝一。」
哦,原来是生日praty,耳听谢安妮淡淡说:「我今天有不舒服。」这话说得有水平,普普通通的一句话,就预先埋下了不告而别,不辞而别的伏笔,就算她谢安妮突然搞消失,也在情理之中,我暗暗夸赞,这也有老滑头的。
又聊了两句,谢安妮像泥鳅般滑走了:「你们多喝,我去跟文蝶聊聊。」
我正想离开,继续盯着谢安妮,圆柱子这边,男子突然压低声音问:「她跟你聊什么?」
「没什么,说是累,等会就走。」小贞的声音一下子就变了,我听出了瑟缩与害怕,心中一惊,马上原地不动,重新仔细偷听。
男子的口气变得异常果决:「你无论如何都要留住她。」
小贞为难道:「你直接开口跟安妮表白啊。」我一听,简直是五雷轰,原来男子在觊觎谢安妮,这还得了,小贞似乎还是谢安妮的好朋友,我对她的印象还不错,此时,完全一百八十度改变,越想越气,这谢安妮完全是交友不慎。
「你没看见吗,她老是避开我。」男子颇为恼怒。我一听,更证实他想追求谢安妮了。
「我尽量留住安妮,但我不能保证。」小贞的声音有抖。
两人一阵沉默,忽然,有人朝我这边挪来,我已经看见了一条美腿,紧接是男子的腿,两人竟然抱在一起沿着圆柱转过来,我只好沿着圆柱挪开,他们几乎占据了我刚才偷听的位置,耳边突然听到男子威严的命令:「把你的腿打开。」小贞似乎在迟疑,男人恶狠狠道:「快打开。」
我瞥见一条美腿微微挪来,紧接着是小贞的哀求:「不要,不要在这里,会让人看见的。」
男子奸笑:「看见就看见,看见了也会认为我们是在跳舞,没人想到我在,哦,好紧……」
我心想,了?紧接着就听小贞娇吟:「啊,我求你了。」
男子没有理会小贞哀求,开始,幅度增大,连我这个角度都隐隐看见了,不过,那圆柱子恰好挡住谢安妮的视线,由于处在最角落的位置,男子跟小贞在一起,并没有引起别人注意,即便看到了也以为是猥琐的跳舞动作,不会想到已经直接。
小贞在喘息,她不敢抱男子,男子也没抱小贞,就是贴着,随着音乐耸动,小贞依然在哀求,男子冷冷道:「你别这么多废话,下面都湿了,一定比我还爽,装什么逼。刘美贞你听着,今天是我陈子玉三十大寿,我要用一个来庆祝我人生第一次进入三十行列,我要好好享受这个美好的日子,今晚你帮了我,你爸的那些破事半个月内就可以解决,我表叔已做出指示,你和你妈明天就可以去探视。」
我终于知道这个男子叫陈子玉,听他的一番话,虽然不尽全明白,但能判断出小贞有求于这男子,小贞的父亲可能被抓了,或者被关了,总之,由于陈子玉他表叔同意,小贞明天能见到她父亲了。
「谢谢子玉哥。」小贞连忙感谢。
陈子玉问:「她还是吗?」
我一听,心里莫名紧张,陈子玉所说的『她』肯定是指谢安妮,小贞老实回答:「刚才我试探过她,应该还是。」
陈子玉哈哈大笑,又马上压低声音问:「舒服不舒服?」
小贞轻声回答:「舒服。」
「今晚看你的了。」男子突然加速,动作很大,不到半分钟,他几个抖动便停下了,不一会,陈子玉神情自若地走出来,经过圆柱子,他蓦然看向我,目光凌厉,我拿着手机,故意喂喂喂地喊,陈子玉大概不会相信我能在这个吵杂的地方能偷听,他转过身,径直离去,我眼睛四处搜索,不禁大为紧张,因为谢安妮消失了。
我心急火燎,看了看手机,打算直接拨通谢安妮的电话,可就在这时,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我赶紧拿起电话遮住脸,偷偷看去,一刹那,我的身体几乎绷紧,又仔细看了一遍,确定这个熟悉的身影就是罗彤,她身上还穿着我们公司的蓝黑色的制服,这款制服只有高级管理人员才能穿。
越来越近,罗彤向我这方向走来,我很震撼,难道她看见我了?这念头很快就被否定,罗彤加快了步伐,脸带淡淡微笑,她很迷人,白领的味道无人能及,我吃惊地看着陈子玉张开双臂,将快步而至的罗彤抱在怀里,他们几乎旁若无人,罗彤甜甜道:「玉少,生日快乐。」
「谢谢小彤。」陈子玉的脸上露出幸福而诡异的微笑,指了指身边的不远处的几个小门,神秘道:「咱们进包厢谈。」罗彤微笑头,拽着挎包,与陈子玉一前一后地朝包间走去。
看到这情景,我从来没有过这么冷静,初始的震惊迅速消失,全身的血液已正常流淌,我默念三十六字诀,将自己完全处在如临大敌的状态,心想,罗彤与陈子玉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权衡了一下,决定还是先找到谢安妮,将她带走,这已经不仅仅是为了保护谢安妮的贞那么简单了,拿起手机,我拨通了谢安妮的电话,可是手机响了半天都没人接,我陡然紧张起来,这说明谢安妮就在酒吧里。
天啊,今晚的客人真多,酒吧侍应忙得不可开交,我马上打消了从侍应身上打听谢安妮的念头,灵机一动,我知道这样等级的酒吧里一定有监视系统,只要找到监视系统就能找到谢安妮去哪了。就在这时,我发现小贞也不见了,我倒吸了一口冷气,隐隐约约,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顾不上许多了,我找到酒吧经理,说自己掉了一大包,里面有现金几十万,希望查看监视系统,酒吧经理初始不愿意,不过,我说要报警,经理担心警察来查案会影响生意,而且会造成不好的影响,无奈之下,只好带我去机房,让两名工作人员给我调出监视录像,交代完毕马上急匆匆离去。
我一看两名机房工作人员,竟然觉得其中一位有面熟,我没认出来,对方已欣喜喊出「李总裁」三字,我一问之下,原来是我们KT公司以前的保安之一,叫钱明路,后来被孙家齐炒掉,就来『夜色』酒吧干起保安,不过,他懂得电脑技术,久而久之就混到机房管理,负责监视系统运作,以及调试卡拉ok系统。
我拍怕钱明路的肩膀,要求他查看谢安妮消失的大概时间里监视系统的备份录像,钱明路二话没说,迅速打开备份录像,大家睁大眼睛看,由于知道大概时间,我们很快就找到了谢安妮的映像,我异常兴奋,让钱明路继续查找谢安妮最后消失的地方,经过细细查看,我们终于发现谢安妮躺倒一个卡座的沙发上,我的兴奋变成了沉默,沉默变成了担心,又经过仔细观察,我猜想谢安妮意外地不胜酒力,被两个女人抬到一个包间里面去。
「李总裁,这是十五号包厢。」钱明路说道。
我感谢几句,掏出身上所有的现金扔过去,转身就跑,可没刚跑几步,我又折返回来,表情严肃道:「监视系统也能监视包间吗?」我心知高档酒吧的包间肯定被秘密监视,这和高级酒店的每一间客房都被秘密监视同理,表面上违背国家法律,实际上经营者为了以防出现不测,都采取隐秘监视,出了事,也有证据。
钱明路在犹豫,一般的情况下,他们不能告诉外人,不过,钱明路见我如此豪爽,又加上我曾经是他的老板,他还是微微了头。
我不得不按捺激动,冷静问:「小钱,你告诉我,你们一个月的薪水是多少?」
钱明路指了指身边的同事,吞吞吐吐说:「他是七千,我是管理,稍多一,每月九千。」
我眼珠一转,沉声问:「我以前待你怎样?」
钱明路猛头:「很好的。」
我郑重道:「明天你随时可以回我公司,你们两个一起回,我给你钱明路每月二万七,你同事每月二万三,带假期。」
「真的?」钱明路和他的同事张大嘴巴,情绪激动。
「难道你不信我。」我笑问。
「信。」钱明路兴奋不已,他人不笨,马上问我:「李总裁,你需要我们干什么?」那气势,那神情,哪怕我叫他去砍人,他也一定不会推托。
我冷静道:「你先把所有包厢的监视系统给我看一遍。」
「好。」钱明路迅速敲击电脑,不一会,电脑上出现了二十几个监视小画面,都有排列序号,分别是各个包间里的情景,钱明路告诉我,每个包间安装有两个秘密摄像头,他单独调处十五号包厢的映像,查看两个角度,我一眼就认出躺在沙发上的女子就是谢安妮,身边还有三个漂亮的女孩在唱歌,其中一人赫然是小贞。
我又惊又怒,脑子飞速运转,料想谢安妮此时应该还是安全的,又叫钱明路重新打开所有的监视画面,指着罗彤与陈子玉所在的包间,吩咐道:「这个监视画面放大。」钱明路二话没说,立即单独调出监视画面,图像换算清晰,切换了两个角度,我要求「图像再清晰些,声音再放大些」钱明路一一照办,画面里,陈子玉好像在玻璃茶几上碾压什么,钱明路多有见识,马上脱口而出:「这人在吸毒。」
我一惊,忙问备份录像了没有,钱明路说有备份,我留了个心眼,让钱明路另外再备份今晚两个包厢里所有的录像,他的同事机灵,马上找来一只硬盘,在另外一台电脑里捣弄,我看了看这间机房,真的又窄又乱,空气混浊,在这种地方工作,人都会折寿。心中嘀咕着要与时俱进,我的KT公司里最好也建设一套新的监视系统,当初朱九同确实有先见之明,只是他的那套监视系统过时了,我要换全新的,可以远程控的,将来就算是在家里,也能轻松监视整个公司,出了个罗彤,我对公司内部产生了严重的不信任感。
看着画面里的罗彤,我的心在滴血,既难过,又愤怒,我对她不错,她为何这样对我,是认识我之前就与这个陈子玉相识,还是近期才跟这个陈子玉打得火热?如果是之前就认识,我尚且对罗彤抱有一线希望,如果是近期与陈子玉混上的,那罗彤就是背叛,我绝不可能让背叛者留在公司里。
唉,世间的变幻令人难以捉摸,先是秦璐璐出了状况,接着是罗彤。
监视画面里,陈子玉将碾成粉末状的东西堆砌成一行,他低下头,迅速吸进鼻子里,动作娴熟连贯,他一声吼叫,仰靠在沙发上不听呼吸,随后猛烈地甩了甩头,朝身边的罗彤竖起了大拇指:「喔……正,这货好,今晚到明晚我要连续庆贺,你留一磅下来。」
罗彤一怔,轻声问:「要这么多么,玉少。」
陈子玉摆摆手,口气很大:「连续两晚,我有几百位朋友要招呼,就算是每人分一克都不一定够分,搞不好我还要找你要,你放心,我不会差你的钱,你的货比别人纯正,我会长期要的,你只管拿来,在上宁这地头,没有我搞不定的事,等会市刑侦大队十九个中队中,有八个中队长来参加我的生日,支队长就更多了。」
罗彤微微一笑,从挎包里取出一包东西递过去,沉浸在极度惬意之中的陈子玉接过,随手放在茶几下,又从沙发上抓起一只黑色塑料袋递给罗彤:「一共四十六万,这里是五十万,多出来的,算你的辛苦费。」
罗彤露出欣喜之色,将一包钱塞进了挎包里,娇媚道:「谢谢玉少,那我先走了。」
陈子玉突然解下皮带,脱下裤子,对罗彤笑:「老规矩。」
身边的钱明路和他的同事都「哇」一声,我脑袋嗡嗡作响,几乎一片空白,画面里,美丽端庄的罗彤竟然放下挎包,脱去陈子玉的短裤,露出一根十七八公分长的大,真难以想像,罗彤会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她很平静,很娴熟地抓起陈子玉的大,芊芊玉手握的是别人的东西,我一口气堵在心间,喘都喘不上来,紧接着,我又受到当头一棒,罗彤弯下腰,将陈子玉的大含在小嘴里,狭小的机房响起了惊呼,我木然无语,呆呆地听着荡的「唔唔……」
陈子玉索性踢掉裤子,亢奋道:「也舔一舔,,我所有的女人都没有一个够你舔得舒服,这绝活可不能藏着掖着,改天我召集十几个妞,让她们专门跟你学,哦,舒服,真的舒服。」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被推开了,一位英俊潇洒的高个子男人走了进来,罗彤只是飘了一眼来人,仍旧舔吮陈子玉的,而陈子玉同样不在乎被来人看见,「玉哥,康队来了,在隔壁包厢喝茶。」英俊男子小声说。
陈子玉用脚跟蹭了蹭罗彤的脖子,柔声道:「好了,小彤,你回去吧。」
「嗯。」罗彤温柔的了头,抓起茶几上的纸巾擦擦嘴,优雅地站起来,向英俊男子笑了笑,便提起挎包跟离去了,我猛地想起周支农在调查罗彤,就试着拨通周支农的手机,令我大为惊喜的是,周支农告诉我,他的人发现罗彤进入了『夜色』酒吧,只是『夜色』是会员制,他的人无法跟踪罗彤。
我告诉周支农,罗彤正走出『夜色』酒吧,要他不惜一切手段,全天二十四小时盯着罗彤,周支农惊讶问我什么时候在『夜色』酒吧的。
事情有了急剧变化,如果要硬抢谢安妮,势必与这位陈子玉发生正面冲突,如果这陈子玉真的如偷听到的信息来看,确实不好惹,市组织部长,海关领导,这些身份就非同小可,别看海关不起眼,但它是中央直属机构,地位特殊,加上他宣称有八位刑侦中队长来给他贺寿,不管是真假,我都必须掂量。
为了不引起钱明路和他同事惊慌,告诉周支农,让他马上转告姨妈,让姨妈速速赶来伯顿酒店,关键时刻,我想到姨妈,以我目前的能力,似乎还不足以对抗有背景的陈子玉,或许今晚,我将遇到人生最大的挑战,之前与乔羽勾心斗角,那是文斗,大家都没撕破脸皮,没有撕破脸皮的好处就是以后还可以根据利益改变关系,随时由敌人变成朋友。
可眼下就不一样,除非放弃谢安妮,要不然,我只能跟陈子玉等人撕破脸皮,我苦苦思索着,手机铃声突然惊了我一下,是周支农的电话,我接通一听,周支农却意外告诉我无法联系上姨妈,还说问过秋烟晚,秋烟晚说姨妈出去了,我呆了呆,试着拨打姨妈电话,也打不通,心里不免凄凉,难道我就这样眼睁睁看着谢安妮落入狼口?
咬咬牙,我走出了机房,再次拨打周支农的电话:「支农,你现在能调多少人手。」
周支农沉吟了一下说:「要看多少时间之内,有些人分散在上宁周边地区,召集他们需要时间,一小时之内能找到五十人左右,三小时的话,可以召集三百人左右。」
「你先把五十人拉到伯顿酒店。」这是逼不得已做出的考量,我自身倒不担心,就怕万一冲突起来会伤及谢安妮,要是她受伤了,我救她的价值和意义就大打折扣。
「怎么了。」周支农问。
「打架,救人。」我很直接,对于周支农,我不会有任何隐瞒。
周支农又问:「空手去,还是带家伙。」
我一愣,暗叫惭愧,这打架的事还是周支农老练,这里等会有刑警在场,如果带家伙就是犯罪,空手的话充其量就斗殴,想到这层,我果断决定:「不要带家伙。」
「我马上就过去。」周支农没有再多问,他的语气忠诚而坚定。
我再次拨打姨妈的电话,仍然被告知:该用户已关机,不在服务区内……
我气得火冒三丈,最讨厌有些人无缘无故关机,悻悻转身,我刚要走回机房,眼角余光闪入一条摇曳倩影,这里美女遍地,没有什么好稀奇的,只是这位美女在东张西望,光线虽不好,但飘荡的长发与优雅的步姿绰约柔美,包臀黑裙下,两条性感黑丝美腿吸引了我的眼球,她正一步步朝我这方向走来,容貌逐渐清晰,绝美的风华散发着无限风情,我的瞳孔在放大,嘴巴尽量张开:「妈?」
美女瞪大凤眼,表情是如此难以置信:「中翰,你……你在这里做什么?」
「怎么打扮成这样子?」我的小心脏在敲锣密鼓,我竟然在这不可思议的地方,见到不可思议的姨妈,我瞪大眼珠,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的衣装,包臀黑裙,黑丝,高跟鞋,上衣为肩挂式银灰色大弧度低圆领,我的天啊,领子太低了,腋下敞开,能看到空荡的肋部,我的呼吸仿佛要停止,更要命的是,上衣里百分之九十九真空,我几乎要窒息。
姨妈扑哧一笑,在我面前三百六十度原地旋转,吃吃笑问:「不好看吗。」
我浑身的血液在四窜,目眩神迷:「有没有搞错,不穿奶罩就算了,连也不穿?」
姨妈朝机房张望了一眼,焦急道:「你能看出来?」
我……我居然还没有吐血,手一伸,抓住姨妈的手,面红耳赤道:「妈,麻烦你快告诉我,你来这里干什么。」
姨妈瞪我一眼,用力甩开我的手,又闪电般捏住我耳朵:「你这家伙,一声不吭离开家,打你电话你也不接,哼,你还有心思管我去哪?」
我欲哭无泪,追悔莫及:「妈,我错了,我大错特错,回家后任跪任罚随你,你行行好,我们走吧,我车上有衣服……」
姨妈嗔道:「我在办事,不能走。」
我瞠目结舌:「办事?」
姨妈放开我耳朵,将食指猛戳我额头:「你呀……」
「又怎么了?」我莫名其妙。
「知道我为什么突然不给你再娶女人吗?」姨妈问。
我没好气,冷冷揶揄:「你不是说为了维稳,山庄的稳定高于一切吗。」
「那是其一。」姨妈气鼓鼓地又想抓我耳朵,我不闪反进,轻轻抱住姨妈,这样近身作战,既不让姨妈轻松抓我耳朵,我又可以抱她,一举两得,姨妈果然放手下来,真空的胸脯住了我胸膛,以这对的高度,我几乎可以肯定姨妈的高跟鞋有七公分,我叹息道:「难道还有其二,其三?」
姨妈柳眉一挑:「你很快就知道罗彤是什么人了。」
我郁闷不已,压低声音道:「我早知道了,周支农的人正盯着她。」
姨妈微微惊诧,美脸上闪一丝幸灾乐祸:「哟,你还算头脑清醒。」
我大为气恼,随口了一句:「我清醒得很,我也知道妈是什么人。」
「什么人?」凤目朝我射来寒光。
我很想说『你是一个在背后甩手段的女人』,可话到了嘴边,我还是硬生生地吞进了肚子,嘟哝道:「好了,首长同志请息怒,属下愚笨,接下来该怎么做,请指示。」
哼了一声,姨妈贴近我,压低声音:「你才怀疑罗彤吧,可我早在三个月前就开始调查她,她一度跟孙家齐的关系很密切,不过,那时候你躺在医院里,生死未卜,调查被迫中断,你醒来后,我就着手调查她,特别是你结婚后,罗彤嫁进山庄就迫在眉睫,我加大了调查她的力度,你是我儿子,我不会让你娶一个身份关系不明的女人,即便小琳是国安的人,我都派人远赴她家乡重新调查过她。」
我一听,头发顿时发麻,背脊拔凉拔凉的,阿米豆腐,多亏林香君是砸娘,要是敌人对手,那就太可怕了,干咳一声,我悻悻问:「调查罗彤的结果是怎样?」
姨妈道:「她背景极其复杂,家乡户籍虽然正确,但那人早已经死了很久,年纪根本对不上,调查深入后,我们发现她的社会背景里有一群东瀛人,这群东瀛人中有本国的,也有外籍的,其中有一人涉及到国际贩毒,由于牵扯到外籍,属于国际刑事案件,我这次调查反而变得名正言顺,得到国安总部支持,所以,你大可以叫周支农停止盯梢罗彤,他的人不行,好几次都露出马脚,幸好罗彤也不老练,没有察觉,我还以为那些人是普通警察,原来是你叫周支农盯她。」
「怪不得打你电话关机。」我发了发牢,终于知道姨妈为何来这里了,她翻翻眼,嗔道:「下午才开始跟踪,跟踪当然要关手机。」
我双手环抱姨妈,悻悻说:「那你也用不着穿成这样子跟踪啊。」
姨妈扑哧一笑,凤目如星:「我就这么一套可以穿进夜店的衣服,仓促之间哪来得及去购买,这是跟踪,分秒必争,穿太正经的衣服来这里不合适,你妈妈这么漂亮,穿休闲便服,公司制服,运动服来这里更显眼,不利于跟踪的,我总不能穿护士服来吧。」说到这,她又扑哧一笑,向我抛来媚眼,成熟的风情美得好像随时会掉蜜汁。
「可惜,阴沟翻船了,刚才跟踪她,一时大意,没想到这鬼地方需要会员制,我跟丢了。」姨妈娇嗔。
我满腹怨怒化为浓浓爱意,柔声道:「她离开酒吧了。」
姨妈轻轻颔首:「我知道,我们已经换人继续跟踪她,我之所以进来,就是想知道她到底跟谁见面,罗彤穿制服来这里,不可能是来玩的,肯定是来见谁,进来后,我发现酒吧里有不少摄像头,就想过来看看能不能够查一下他们的安保系统,或许能发现罗彤跟谁见面,没想在这里碰到你。」
「要是罗彤进包厢跟别人见面呢。」我试探道,看看姨妈有什么办法。
姨妈轻叹:「那就没办法了,不过,下次罗彤再来这个酒吧,我就能查到罗彤跟谁见面。」
我嘴角有讥色:「还说什么『雨季梧桐』如何如何厉害,嘿嘿,不过如此。」姨妈翻翻凤目,美脸黑了下来,我得意洋洋道:「告诉你吧,这里有完整的监视系统,酒吧全场处于监控之中,连每个包厢都被隐秘监视,罗彤跟谁接头,我清清楚楚。」
姨妈猛眨大眼睛,喜色挂上了美脸,我简直心花怒放,她林香君再强悍,我也能控制她的情绪,这成就感比泡一个大美女要强烈一百倍,我捏了捏她的,眉飞色舞道:「这机房就是负责酒吧的监控中心,里面的负责人是我们公司以前的保安,我花了一小钱。」
姨妈大喜,踮起双脚,在我嘴唇上了一下:「没白养你,快带我去看看。」说着,就往机房里冲,我一看她上衣里滚动的痕迹,焦急道:「这衣服不适合你……」
姨妈柳眉倒竖:「你少罗嗦。」
机房的门推开了,钱明路瞪大眼珠子看着兴冲冲的姨妈,我皮笑肉不笑,随口介绍道:「我姐。」
姨妈抿着嘴,美得惊天动地。
十分钟后,有两个陌生的男子走进机房,在姨妈授意下取走了所有监视系统的备份录像,我鼓励钱明路坚和他的同事坚持到明天,并再次许诺给予他们诸多好处,两人已经开了个头,又拿了好处,自然义无反顾「潜伏」到明天。
夜很深了,「夜色」酒吧的气氛更加热烈,来开心的人更多。
我和姨妈坐在吧台角落的一张单脚转椅上,像对情侣似的依偎在一起,我着她的,手一直摸着她的黑丝大腿,视线很清晰,美腿上的黑丝不是普通黑丝,而是斜纹黑丝,诱惑无限,我硬得不了了。
「我警告你啊,别乱来。」姨妈明显感觉到下的热力在扩散,嘴上警告我,却压着我的挪了几下,估计被我得难受。我暗暗好笑,贴着姨妈的美脸,柔声问:「我表现得这么好,你不奖励我一下?」
「回去再奖励。」姨妈警惕地注视着四周,因为我的手不仅摸黑丝大腿,还摸到了,丝袜滑手,隔着丝袜摸白虎更滑手,暖哄哄的,肉敦敦的,姨妈夹了夹大腿,嗔怒道:「奇怪了,我是为了你才这么辛苦,谁奖励我?」
我捏了捏丝袜,坏笑:「弄进去就是奖励啊,我奖励妈妈,妈妈奖励我,我们互相奖励。」
姨妈一本正经道:「你别乱来,好多人看我们的,等救出了那女孩我们就回家,你先忍忍。」我主意到有很多目光朝我们看来,虽然我长得不赖,但这些目光肯定不是看我,我心里有三分嫉妒,七分满足。
「忍不了啊,好难受。」我可怜兮兮地在姨妈耳边哀求,心想,大家爱看就看个够,反正只能看,不能动,我手指悄悄用力,搓揉姨妈的,不一会,就有湿润的感,姨妈呻吟了一下,问道:「那你是救还是不救?」
「既要救,也要放松,劳逸结合嘛,周支农的人至少要半小时后才到。」我见姨妈不甚反对我东摸西摸,胆子大了起来,索性双手一起抓住的丝袜,手指勾了勾,用力撕裂了一个小口,手指滑入,正好滑入之中,这里更温暖,更湿润。
「中翰,你的手……」姨妈压低声音,开始试图拉开我的手,只是今晚客人过多,吧台早围满了人,姨妈不敢拉得太用力,这就给了我有乘之机,我的中指几乎完全姨妈的,阵阵吸力袭来,我手指头有儿发麻。
「妈,求你了。」我高涨,眼睛顺着姨妈的胸脯往下看,两只大肉团在隐约滚动着,我只需穿过她腋下就能抓住两只大肉团。
其实姨妈和我一样,同样高涨,她同意回家再『奖赏』我,就是明显的暗示,可怕的是,欲火一旦燃烧,就很难熄灭,何况我的挑逗愈加直接,姨妈浑身火烫,见吧台上的男男女女都自顾喝酒,姨妈小声问:「在这里?」
我柔声道:「这是整个酒吧最理想的地方了。」
姨妈摁住我的手,用力夹紧双腿,喘息说:「这么多人,很容易被看见的。」
我耐住性子怂恿:「我们小心就不怕被人看见,很湿了,大家伙会很爽的,麻麻的,酥酥的,胀胀的……」
姨妈娇嗔:「不许挑逗我。」
我色迷迷道:「穿得这么风露骨,就是想被男人干,对不对?」
「你闭嘴。」姨妈啐了我一口。
我悄悄掏出巨物,滑过姨妈的股沟,几乎从姨妈的双腿间穿出,姨妈大惊,急忙用手遮掩,我坏笑:「再撕破口子,就可以了,妈做好心理准备喔。」
姨妈见事已至此,无奈一叹:「这丝袜我才买,好贵的。」我告诉她丝袜很漂亮,以后多买几十双放着,姨妈一声低沉的呻吟:「喔……」
原来巨物已经,没有停留,直达,我小声问:「舒服吗?」
正好有人身边有个美女看过来,姨妈突然紧张,低声命令:「,喔……」
我轻柔姨妈的,又问:「真的要?」
姨妈想了想,改变了主意:「不拔也可以,但不准动。」
我轻笑:「妈说这话,连傻子都不会信。」抓起面前的啤酒与姨妈碰杯,姨妈红着脸也喝下了一小口,她酒量好得很,那红晕绝对不是酒红,而是羞红,她娇羞的样子无与伦比,勾人心魄,化了淡妆的她,宛如三十出头的少妇,婉约娇媚,楚楚动人,除了我,有谁会知道她是一位功力高强,地位崇高的军人?
「嗯……」姨妈的喘息变重。
「有插到么?」我问得很下流,歪了歪脑袋看姨妈,发现她在咬樱唇,一声轻哼:「你哪次不是到那地方,问什么问,讨厌。」
女人爱说『讨厌』两字,特别是对喜欢的男人。
好吧,我就让讨厌我的女人更讨厌我,双手扶住姨妈的髋部,我轻轻,我要看看她是不是真不许我动。音乐很摇滚,节奏很明快,仿佛是我和姨妈的配乐,吐出了,她轻轻扭动,我们一起在动,有没有人注意我们,我不知道,就算注意到了,我们也不会停止。
姨妈动情了,征兆很明显,的吸力几乎成倍增强,我不用考虑,马上运起内功,这叫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姨妈呻吟着,几乎不留痕迹地呻吟,一手扶着吧台,一手掩住胸脯,她不想让滚动的双乳过于震颤,可是,她一只手又怎么能掩住两只巨大的蜜桃呢?已经有人在关注我们了,精明的人多少看出了端倪,姨妈反应迅速,想制止我继续,意外的是,酒吧的灯光恰好变暗,强劲的摇滚变成了浪漫情歌,我大喜过望,低声道:「妈,刚才扭得不错。」
姨妈没有说话,她长长呼出一口气,臀部加速扭动,眼看单腿椅无法承重,我索性从单腿椅下来,站着,姨妈撅臀迎合,撞击速度和摩擦的力度跟刚才无法相提并论,姨妈打了个激灵,里吸力猖狂,只听柔柔地一声呼喊:「喔,中翰……」
幸亏我有前瞻性,要了啤酒的同时也要了纸巾,要不然,姨妈蜂拥而出的肯定打湿我的裤子,一张,两张,三张……姨妈不停地擦拭,不停地扔掉纸巾,我不禁好笑,等会灯光重新亮起时,我们的位置下肯定是遍地纸巾。
娇躯慵懒地靠在我身上,肥美的重新坐在我双腿间,大仍插在里,喘息已缓缓平复,姨妈幽幽问:「你认识那女孩吗?」我一听,眼珠迅速打转,姨妈仿佛窥探到我的心思,很温柔地警告我:「最好说实话,雨季梧桐虽然老了,手脚不灵活了,脑子不灵光了,但要查你是不是撒谎还是轻而易举的。」
我干笑两声,双臂环住姨妈的腰肢,一半真一半假地『交代』问题:「我才认识她,她是上宁第一富豪的千金,叫谢安妮,她的姐姐刚好是我们书记的老婆,我下午回县纪委,正好碰见她们姐妹,这谢安妮要回上宁,她姐姐就要我顺道送谢安妮,我们就这样认识。」
姨妈冷冷地打岔:「之后,你就不顾家里一堆人盼你回家,专程陪这位千金小姐来酒吧玩乐?」
「这是不负责任的揣测。」我严肃道:「在回上宁的路上我们碰上了劫匪,劫匪追赶我的车,我开了三枪,劫匪没敢再追,为了安全起见,我把受到惊吓的谢安妮直接送回家,谁知这谢安妮不愿在家里待着,执意要来酒吧玩,我答应她姐姐要保护她,就好人做到底,偷偷跟来『夜色』酒吧了,现在看来,谢安妮是碍于面子来参加陈子玉的生日聚会,而陈子玉又是罗彤的毒品买主,这谢安妮间接成了我们识破罗彤真面目的功臣,所以,我们要救她。」
「你怎么知道这女人是被迷倒的?」姨妈问。
「我有偷听到陈子玉要对谢安妮欲图不轨。」我很从容地应答,滴水不漏,说谎说到这份上,连我自己都佩服自己。
姨妈听不破绽,语气温柔了起来:「她漂亮吗?」
我轻轻吮吸姨妈的耳朵:「还可以,不过,跟妈妈比起来,她差很远。」
姨妈深深一个呼吸,平静道:「你拿她跟我比,可见这女人非同一般,」顿了顿,她突然严厉起来:「哼,英雄救美也是人之常情,我能理解,但你要明白一,我支持你救那女人不是同意你再娶她,而是如你说的那样,她间接帮了咱们。」
我连连头,马屁如山倒:「拿我跟英雄相比,可见妈的眼光非同一般,我想说,妈妈才是真英雄。」
姨妈先是扑哧一笑,紧接着是一声惊呼:「你摸哪。」
我坏笑:「摸。」双手迅速穿过姨妈的腋下,握住了两只饱满硕大的,光线昏暗的环境下,我简直肆无忌惮,被我搓得硬挺,好沉甸的手感,姨妈嗔道:「你想让妈出丑?」
「谁叫你真空,真空的必须给男人摸。」我坏笑着重新站起,坚硬的大再次抽动,双手几乎将姨妈的两只大蜜桃抓破。
「喔,你这混蛋……」姨妈双手扶着吧台低声咒骂,她的包臀黑裙已被我推起,露出浑圆的黑丝,我的巨物在猛烈,我不敢说多,至少有五六人知道我和姨妈在,他们都朝我们看来,光线虽然昏暗,但足以看到我们在耸动,因为吧台的光线比其他地方更亮,又因为姨妈穿着银灰色的上衣,比较显眼,我可以肯定看过来的人一定能看到我的手在姨妈的胸口动来动去,姨妈激烈地迎合我……
眼花缭乱的灯光重新亮起,我和姨妈早已离开了吧台,我不知道吧台附近的人是如何议论我们的疯狂,或许他们会告诉别人,别人也不一定相信,不过,满地的纸巾令议论者坚信有一对男女公然在他们眼皮底下,那女人美貌绝伦,性感无敌。
※※※
伯顿酒店前,我和姨妈静静地坐在我的宝马750i里,她余韵未消,美艳动人,一双迷人的凤眼正盯着『夜色』酒吧,我和她一样,目光一刻不离『夜色』酒吧。
突然,从『夜色』酒吧里冲出一群人,叫嚣着追逐一位黑衣人,这黑衣人不是别人,正是周支农,他拼命狂奔,双臂里竟然还抱着一位昏睡的女子,眼看周支农就要被追上,夸张的场面出现了,另外一群人从附近的隐蔽处疯狂冲出,拦住追逐着,双方随即陷入了混战,周支农得以轻松逃脱,他快速朝我跑来,车门早已打开,周支农小心翼翼地将昏睡女子放进我的车后座,关上门,示意我尽快离去。
我一边发动引擎,一边挥手叮嘱:「支农,你记住,你千万不要再露面了。」
周支农猛喘了几口,笑道:「知道了,事先都安排好的。」
我竖起了大拇指,宝马飞驰离去,真佩服周支农,有他支持我,我对前途充满信心,就连姨妈也对周支农的办事能力赞不绝口,还感慨他的忠心耿耿,我听得热血沸腾,瞥一眼神采飞扬的姨妈,我更是对她的高瞻远瞩,运筹帷幄佩服不已,趁机拍她的马屁,要她讲解为何实施抢人战术。
姨妈平静道:「第一,我们不能跟陈子玉结仇,这陈子玉的背景我有了解,他们的势力确实强大,树敌过多,对我们来说是一个无法承受的灾难,我们的根基太薄了,只是在某个上强大,而人家是全方位的强大,真要撕破脸皮,我们远远不是陈子玉的对手。」
我轻轻头,不得不赞同姨妈的分析。
姨妈冷静道:「第二,我们只查罗彤,如果因为这事打草惊蛇,那更加得不偿失,我们必须从战略上考虑。
「第三,我们还不能报警,因为,很多刑警都是陈子玉的朋友,可以说,陈子玉在警方的实力很强,如果报警,万一警方包庇,那谢安妮还是要被侮辱,我见周支农有五十几人的帮手,才想到抢人这招,反正事后陈子玉理亏,他既不敢声张,也不敢深究,五十多人,关不是,抓也不是,最后还得全放了。」
姨妈接着说:「最后一很关键,经此一闹,陈子玉肯定忌惮了,以后不敢再打谢安妮的主意,就是敢,也不会这么胆大妄为。」
我深深地呼吸着姨妈身上散发的幽香,一脸崇拜:「妈,我感觉就算诸葛先生他老人家也不及你。」
姨妈想笑,憋了好久,忍不住嗔骂:「你拿个死翘翘了上千年的老家伙跟我比是什么意思?」
我哈哈大笑,若不是车子到了凯利广场,我真想找个地方,再爱她一下。
「妈,我先送谢安妮回家,你等我。」我缓缓停下了车,姨妈冷冷道:「你现在送她回家,怎么跟她家人解释?她现在昏迷中,万一有个意外,你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那怎么办?」我脸色大变,狠狠地打了一个冷颤:「去医院?」
「不用。」姨妈将一只眼药水似的塑料瓶递给我:「你把这东西喷她鼻孔,一会她就醒了。」说完,姨妈推开车门下车,我望着她的包臀黑裙,愕然问:「妈去哪?」
姨妈甩甩长发,狠瞪了我一眼:「回家,我不累,小琳不累吗?」
「唐依琳?」我大吃一惊,伸长脖子左看右看,哪里有唐依琳的影子,正疑惑当中,一辆敞篷跑车带着轰鸣声飞驰而来,眨眼间就来到我车旁,车上,一位清秀绝美的女子娇声喊:「妈,中翰。」
我瞪大了眼珠子,这不是唐依琳唐大美人吗。
姨妈绕过我车子,坐进了冰蓝敞篷保时捷的副座上,一边系上安全带,一边叮嘱我:「今晚你无论如何都要回山庄,这几件事必须跟小芙商议,她今晚在山庄住着,你明白吗?」
「明白。」我猛头,目光转向长发飞舞的唐依琳,一口气又差没提上来:「喂,唐依琳,你怎么也穿真空啊?」
唐依琳吃吃娇笑:「我不但穿真空,我还不穿,想看就回家。」姨妈一句「别理他」,冰蓝保时捷马上发出嗡嗡轰鸣,如箭一般呼啸离去,转眼间飞驰得无影无踪。
我摇头苦笑,爬到后座,将谢安妮的脑袋搁在我大腿上,瞄了一眼她的真空上衣,我不禁有些心猿意马,赶紧定了定神,打开塑料瓶往她的鼻孔喷了几下,谢安妮蓦地打了一个喷嚏,脑袋摇了摇,又连续打两个喷嚏,终于缓缓睁开大眼睛,看见我,她先是惊愕,然后一骨碌爬起来,险些摔倒,我伸手扶她,她下意识挣脱我的手,大声问:「这是哪,我怎么在这里?」
我沉默了片刻,待谢安妮完全清醒了,我才平静道:「你的朋友小贞出卖了你,在你的酒里放了迷药,你昏迷了,被人家抬到十五号包厢,差被陈子玉,幸好我在,找人救了你出来,就是二十分钟之前的事情。」
「啊。」谢安妮惊叫。
我继续说:「以后你不能跟小贞做朋友了,她被陈子玉要挟,早已经背叛了你,现在小贞成了陈子玉的情人。」
谢安妮脸色苍白:「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你不是离开我家了吗,你怎么又会救我?」
我冷冷道:「我是干纪委工作的,知道的东西多一,我不愿意看见你被陈子玉糟蹋,他从小贞那里得知你是,就想玷污你,我救你出来,不是想让你嫁给我,是因为你是谢安琪的妹妹,这件事情,你最好跟你姐姐谢安琪说清楚。」
「是不是你说的那样,我会查清楚的。」谢安妮大吼。
我柔声道:「谢安妮小姐,我想奉劝你一句,这件事查归查,但陈子玉不好惹,我们惹不起,你们也惹不起,你没有受到什么损失就算了,如果你纠缠下去,恐怕会害了小贞,她虽然可恶,但也是逼不得已。」
谢安妮默然头,缓缓推开车门下车,我爬回驾驶位,驾车离去,观后镜里,高挑的谢安妮依然矗立在街边,看着我远去。
回到家已是凌晨两了,碧云山庄是如此静谧祥和,连牧羊犬都不吵,我以为唐依琳会等我,可进了德禄居摸上她房间,发现她已熟睡,她的身体素质哪能跟姨妈比,估计早累坏了,我心生怜惜,不忍心吵醒她了,亲了亲她的香唇就悄悄离去,洗了热水澡,大又肿胀起来,解铃还须系铃人,是姨妈弄得我精囊发胀,我只能找她解决,何况整个山庄的女人就只有姨妈和严笛没有睡觉。
穿着平角短裤,趿着拖鞋,我来到寿仙居下,果然没猜错,姨妈房间的窗子半开着,里面灯光耀眼,我纵身跃上去,房间里一声惊呼,我一看,除了姨妈外,还有何芙,姨妈对我飞上飞下早习以为常,何芙则是第一次见,所以她反应过度。
我笑嘻嘻地从窗口跃下,来到梳妆台边,梳妆台上放着一个手提电脑,上面播放着从『夜色』酒吧机房里复制出来的监控录影,两位身穿性感睡衣的大美人肩并肩地坐在贵妃椅上,估计在斟酌什么,见到了我,何芙的脸色并不像往常那样轻松。
「想不到罗彤是这样的人。」何芙叹息道。
「事实上,她比你们想象中的更坏,你们有什么好建议就说出来。」我假装很轻松的样子,脑子里又想到姨妈那条包臀黑裙,眼珠一转,踱步到姨妈卧室外的小前厅,眼睛四处搜索了一下,马上就发现那套真空包臀的火辣时装挂在衣架上,心中矛盾重重,这衣服姨妈穿起来不是一般的好看,但真空却是令我难以接受,要是在大白天,很容易就让人看到。
「妈,那套衣服,以后别……」我踱了回来,两个大美人在嘀咕着什么,身上的性感睡衣充满诱惑,姨妈是套头式肉色睡衣,何芙是吊带式水蓝色,都穿着小,款式各不相同,我话没说完,姨妈就打断了我:「小芙,你看,我说得没错吧,他又拿你那套衣服说事了。」
我两眼一瞪:「小芙的?」
姨妈冷冷道:「今晚我穿的那套衣服,原本是小芙的,她一直放在伯顿酒店的商务会所里,从来没穿过,是她去法国时候买的,晚上我跟踪罗彤到了『夜色』酒吧,觉得身上的衣服不适合进去,就打电话给小芙,问她有没有适合的衣服,小芙马上想到那套服装,就连忙赶回伯顿酒店,给我换上这套衣服,还给我化了淡妆。」
「唐依琳那套呢?」我问。
姨妈道:「是她自己的,她身上那套的颜色艳了,不适合我,而且她短裙的腰围太窄了,我根本穿不进去,小芙这套是外国人的尺寸,刚好合适我。」
何芙嫣然一笑:「确实很合适妈,我就是觉得裙子的腰围有松,就一直没穿,现在刚好送给妈。」我一听,突然忧心忡忡,暗骂道:就算是裙子合适你何芙,你也不能穿,一旦山庄里的女人有样学样,个个风大胆,那还得了。
心里骂,表面可不敢责怪半句,一来何芙绝对是凶悍之人,再则,她毕竟还没有嫁给我,我凭什么骂她。
姨妈狡诈,仿佛能看穿我心事,她娇笑着搂住何芙连连说多谢,凤眼扫来,安慰道:「放心啦,小芙说说而已,她是不敢穿这种衣服的,我也不敢穿,只是当时情势所逼,没办法的事儿,当初穿的时候,我还不懂穿,是小琳说不用穿内衣,不穿的,我一试,就觉得挺不错,只不过暴露了一儿。」
「暴露一儿?」我冷眼看姨妈,她那兴奋劲儿告诉我,别人都不许这样穿,唯独她林香君例外,因为只有她穿了,才『挺不错』,心里真是郁闷到极,也对唐依琳恨得牙痒痒的,刚才还怜惜她,这会真想拿鞭子抽她。
「现在你还有什么意见?」姨妈突然很温柔,大眼睛一片水汪汪。
我心中一动,看向何芙,发现她满脸羞红,半低着头,姨妈快速站起,走到窗边把窗子关上,拉上窗帘,又回到贵妃椅边,将何芙拉上床,手一招,道:「过来呀,愣着干啥。」
我明白了七八分,心中的郁闷半秒钟不到便一扫而空,兴奋地爬上床,姨妈道:「那法子果真有效,刚才我观察了一下,小芙的下面长出了密密麻麻的小毛根,所以,从今天开始,每隔一天都要给小芙涂一次,吃一次你的,就是说,今天吃了,明天就是涂,后天又改成吃,以此类推,你明白吗?」
「明白。」我激动道。
姨妈轻叹:「不过……不过小芙说了,她还没有做好跟你那个的准备,你只能找个人做,等时候再射给小芙。」
我眼珠转了转,诚恳道:「这样的话,就有劳妈妈了。」身边的何芙抿了抿,有想笑的意思,姨妈又是一声轻叹:「唉,要不,叫文燕过来?」
何芙一听,急道:「妈,我妈睡了,就辛苦您了。」
我也想笑,强忍着,姨妈的凤眼一转,慈祥地看向何芙,语气很温柔:「我辛苦无所谓,只要能治好你的病,妈再辛苦也愿意。」何芙娇羞着猛头,连声说谢,姨妈转向我,催促道:「中翰,快了,小芙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办。」
「好。」我立即脱掉短裤,露出狰狞伟岸的大,姨妈一见,缓缓躺下,玉手一扯,何芙也顺势躺倒在姨妈身边。明亮的灯光下,两位超级大美人美态各异,一位芙蓉出水,一位秋水伊人,何芙桃腮杏面,姨妈艳若桃李。
我看得我心旷神怡,暗暗拿她们两个比较一下,谁知不比还好,一比之下,顿时眼花缭乱,分不清楚谁更美,之所以认为姨妈略胜一筹,不过是感情上的偏袒而已,论肤色,姨妈细润如脂,何芙朝霞映雪;论眼睛,姨妈凤眼狐媚,何芙明眸如星;论双腿,姨妈浑圆修长,何芙笔直修长;论,姨妈终于优势明显,但如果何芙生育小孩后,恐怕会后来居上。
姨妈脱掉了小,小心翼翼地放在枕头边,我盯着姨妈雪白的弯下腰,在她娇嫩的两片上舔吮了半天,却是越舔越多汁,香甜可口,姨妈又催促了,我不敢怠慢,直起腰板,分开她双腿,巨物在两位大美人的注视缓缓,姨妈仰头呻吟,直到巨物插到尽头,姨妈才幽幽说:「好胀。」
「舒服吗?」我很亢奋,何芙看得也很亢奋,两只明亮的眼睛一眨不眨,我故意再拔出大,支持插得很慢,姨妈察觉了,凤目有一丝不满,嗔道:「老是问这个,不舒服给你干什么。」
何芙马上就咯咯笑出来。我恨得牙痒痒,忍不住跟姨妈杠上了:「我还以为妈是为帮小芙。」
姨妈翻翻眼狡辩:「在舒服的情况下帮小芙不是更好吗?」
「有道理。」我呵呵直笑,一把掀开姨妈睡衣,握住她的两只子,调侃道:「我只想知道,是现在舒服,还是在酒吧里舒服?」
话音未落,何芙大惊:「啊,在酒吧里?」
姨妈连连给我使眼色,意思叫我别说,我故意没看见,朝何芙头:「在酒吧的吧台边,我妈跟我爱爱了一次,她说很舒服的。」
姨妈大窘,嗔道:「你还说,这么多人你就敢,弄得我多狼狈。」
我坏笑:「狼狈么,可我怎么觉得妈有五六次?」
姨妈脸红红地啐了一口:「胡说,才有三次。」
何芙反应过来,一下子坐起来,星眸瞪得很大:「妈,你真的跟中翰在酒吧里做啊?」
姨妈尴尬极了,我趁机抽动,姨妈一下子扶住我的双臂,呻吟起来:「小芙,你不知道中翰有多可恶,他老是挑逗我,摸我,摸得我全身难受,可我也没答应他,谁知他撕烂我的丝袜,就一下子了,我想阻止都阻止不了,都怪那唐依琳,教我不穿。」
「中翰,你太过份了,吧台边你就敢,羞都羞死。」何芙嗔完,禁不住掩脸倒下。
我诡笑,把战火引向何芙:「谁让妈穿那么性感的衣服,这衣服是你送给我妈的,你小芙也有责任。」
「我?」何芙吃惊地看向姨妈,此时的姨妈已入佳境,忘情呻吟,如丝媚眼扫了何芙一下,娇柔道:「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穿那件衣服,我就有奇怪的感觉,总感觉浑身麻麻的,酥酥的,很想做那事,进入酒吧时,人很多,给很多男人擦擦碰碰的,全身就像触电一样,到后来,中翰摸我,挑逗我,我根本就受不了,根本没办法阻止他,他很坏,不像刚才那样慢慢插,如果他慢慢插,我还能反抗,他是一下子就劝,那家伙你也看到了,又粗大长,到那地方,我全身一力气都没有,只能任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弄来弄去,这事儿我有责任,我不够坚强,这衣服也有责任……」
「我,我……」何芙好委屈。
我一本正经道:「何芙,你看我妈这样,你责任大了。」
(未完待续)
下一卷更精彩!!!
第二十五部
正文
何芙脸红红地挪了几子,温顺地趴到姨妈的枕头边,灵动的眼珠子转了转,轻声道:「妈,不如把那套害人的衣服给剪了。」
姨妈一听,呻吟得更大声,双臂抱住我腰部,扭动着迎合我,何芙掩嘴,又说了一句「我马上去剪,便想转身下床,姨妈闪电般伸手,将何芙抓住,仍自顾着,我与何芙相视大笑,知道姨妈只是说说而已,这么漂亮的衣服,她万万不舍得剪。媚眼一瞪,脸红如霞的姨妈嗔道:「你们俩个合伙气我,嗯嗯嗯……」
我俯子,伸臂将何芙抱紧,她几乎靠在姨妈身上,我缓慢,又兼顾着亲吻何芙的香辰,她初时还有抗拒,不过,我吻了多两下,何芙还是微微张开了小嘴接纳我的舌头,的口水似乎与众不同,我吻得忘情,不时吞咽口水,眼睛偷偷看她,发现她一脸陶醉,我顿时浑身热血沸腾,大手滑到她粉嫩粉红的翘臀上恣意乱摸,很可爱,翘臀更可爱,我轻轻揉弄臀肉,抚摸,何芙的呼吸变得急促,她睁开眼睛,喵向姨妈,见姨妈媚着眼儿看她,何芙娇羞地向我摇摇头,玉手推开了我的脸。
我机灵,马上转向姨妈,含住她的樱唇,大猛抽两下,便用力住碾磨,姨妈微仰雪白下巴,蹙着眉头,很动情地伸出小舌头,一下子便钻进我嘴里大肆搅动,我疯狂吮吸,疯狂碾磨,浓密刷刷锅子似的摩擦柔嫩,姨妈哎哟一声,浑身颤抖,突然收缩,我马上放开何芙,开足马力猛烈抽动大,啪声很响亮,口到处是闪亮的晶莹。
「喔喔喔,要来了,要来了……」
姨妈痛苦地乱扭,盘住我腰际的双腿也在颤抖,最后的迎合是那么疯狂,喷涌的流出了,我心中暗暗感动,姨妈这么快就得到不符合她的实力,她不是这么容易被征服,前后才不过七八分钟,还是打打停停,跟她交手这么多次,知道她能控制,她迅速有无非是让身边的何芙看到的全过程,让何芙领会的技巧,耳濡目染多了,何芙再坚强,也难以抵御的诱惑,我跟她的事就水到渠成了。
「有人又爽了一次。」
我朝何芙挤挤眼,故意调侃姨妈,此时姨妈懒得理我,她微闭着眼睛品味的余韵,两只硕大的不停起伏,娇艳的依然挺立,我禁不住用手指捏了捏。
「女人可以要很多次吗?」
何芙小声问。
我揉着姨妈的子,笑道:「理论上女人应该可以要很多次,但要多了,女人会受不了,就像吃饭一样,吃少了会饿,吃多了会撑,各人的饭量不一样,姨妈的饭量就比较大。」
何芙咯咯直笑,姨妈斜眼过来,冷冷道:「说得不错,我还饿得慌,请继续。」
何芙笑得更欢,我趁机道:「给小芙吃。」
何芙脸色陡然变色:「我还不想吃。」
我禁不住乞求:「你先尝尝,尝过了,就想吃了。」
姨妈轻拍何芙的手,喘息道:「小芙,听妈的话,就跟中翰做了吧,别让我和你妈妈老牵挂,婚事我会替你们补办,山庄的女人都是在结婚前就跟中翰有过关系的。」
我猛头,暗暗大喜,一硬,又深深地撩拨了一下姨妈的。
姨妈翻翻美目,悄悄用夹了夹我的巨物,何芙自然看不出我和姨妈的私下互动,她缓缓躺下,侧身面向姨妈,幽幽道:「妈,我不是不愿意,我是顾虑很多,我怕大家不接受我,我怕怀孕影响到我的工作,怕很多很多。」
姨妈拢了拢了披散的乌发,微笑说:「怕什么,山庄里人人都喜欢你,至于你的工作和身份,你的担心可以理解,但无需怕,有什么事我们一起扛。」
其实以何芙的性格,她岂会担心这些琐碎,她真正害怕的,是和我同父异母的兄妹关系,不过,姨妈和我坦然,何芙自然深受影响,她潜移默化地接受了血亲恋,姨妈的一番表态也是暗含支持,何芙哪能听不出来,见姨妈如此坚决,何芙似乎动心了,脸红到脖子根,大眼睛瞄了我一眼,小嘴几乎凑到姨妈的耳机:「中翰那东西有粗,要不要做什么准备?」
「哪用什么准备。」
姨妈吃吃娇笑,凤眼向我飘来一个电波:「做这事就跟吃饭一样简单,还有啊,我还没听过女人嫌男人东西粗的,你以后爱都来不及。」
何芙大羞,忸怩了片刻,小声道:「现在都深更半夜了……」
姨妈扑哧一笑:「做这事哪分白天黑夜,有感觉了就做,难道还要翻黄历挑时间呐?」
我装出很有文化的样子:「入洞房都是在晚上,没听过春宵一刻千金吗,这宵字就是晚上的意思。」
何芙的了我一眼,道「没听过。」
姨妈轻笑「小芙,你跟中翰是迟早的事儿,你们基本已融为一体,你看过中翰的身子。中翰看过你的身子,你摸过中翰的身子,中翰也摸过你的身子,你还吃了他的精水,我和你妈都同意了,你还顾虑啥,如今是万事俱备,只欠结合,你别辜负了我们的期望。」
何芙嘟哝:「妈你像很急着要我跟中翰做哪事……」
姨妈玉手一抬,温柔抚摸何芙的秀发,怜爱道:「当然急了,这么好的媳妇,跑了我可受不了,现在一天就盼着你们能尽早生米煮成熟饭。」
何芙又羞又喜,倚在姨妈的肩膀撒娇,我也把脑袋凑过去,身压着姨妈,手搂着何芙的腰臀,不停地乞求,何芙默不作声,我给姨妈使眼色,姨妈明白我的心意,瞪了我一眼,又鼓动半天,何芙终于含羞头,不过,她要我和姨妈身上再示范一番,姨妈连连同意,让我拔出大,然后重新,巨物凶悍,撑开姨妈的湿滑的,徐徐进入,进入得很慢,姨妈咬了咬樱唇,努力克制住欲火,风情万种地给何芙讲解的要领,深入浅出,何芙本来是干练之人,很快就理解透彻,只差实践。
我有心感激姨妈,特意脱下姨妈的睡衣,在何芙面前演示的经过,接吻,抚摸,挑逗,……无一不是专心致志,陶醉用情,姨妈热烈回应我,与我大打对攻,之强烈是我头一次遇见,似乎是在何芙面前宣示她的强悍,我们配合默契,得自如流畅,变换姿势只需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个暗示。
徐徐将姨妈抱起坐在我怀中,我仰头凝视,姨妈美得像个大明星,性感像模特,她的双臂蔓藤般将我缠绕,徐徐吞满大,撑满,一多余的缝隙都没有,饱满的子恣意摩擦我的胸膛,脖子,脸颊,我很难容忍如此放肆的挑逗,张开大嘴,含住一只又咬又吮,姨妈如诉如泣,嘤嘤婉转,主动递上另一只:「咬啊,你咬啊,小时候就憋着咬,大了果然惦记,咬坏了我也安生……」
中,耸动的不停流出黏浆。
我扶抱住软腰,嘴巴吮着硬硬的,戏谑道:「小时候咬妈妈的是想吃奶,长大了咬就想干妈妈的,咬坏了,也干烂了。」
姨妈一听,耸动得更激烈,小嘴狂喘:「你干呀,你干烂呀……」
何芙窘得满脸通红,坐在床上直摇头:「妈,中翰,你们说什么呀,好下流……」
姨妈吃吃娇笑:「小芙,夫妻之间,越下流就越有意思,嗯嗯嗯……你看,说着说着,那东西越来越粗了,好胀,到里面去了。」
一沉,在我盘旋起来,舒服得我浑身发颤,我哪敢怠慢,运起「九龙甲」对抗,否则再被姨妈旋多几下,她哪只白虎就发威了。
何芙的情绪被姨妈感染了,说话也跟着轻挑:「是不是中翰的爸爸以前也这样对妈?」
姨妈飘我一眼,用指甲悄悄扎了一下我的背肌,我马上坏笑,心知姨妈已经察觉我施展了内功,她讨不到便宜,便改变眼神,水汪汪地看着我,道:「是的,中翰的爸爸也很厉害,他最喜欢从后面。」
我心领神会,拔出大,姨妈默契地翻转跪趴,撅起,我跪下后,挺起巨物,对准娇艳的插了进去,姨妈一声呻吟,仰起头,沉腰挺身,雪白的玉背如滑雪场般倾斜而下,我双手齐出,从光滑的玉背一路摸下来,停在肉敦敦的上,用力揉了几下,突然启动,巨物凶悍地摩擦姨妈的,大几乎拉到口才深深,我怒问:「是这样吗,爸爸是这样?」
姨妈呻吟:「是的,他最喜欢了,说我的大,从后面干又舒服又刺激。」
「太过份了。」
一阵酸气漫过我胸口,我咬牙切齿问:「真的很舒服?」
何芙也禁不住问:「这个姿势真的很舒服?」
姨妈摇动反击:「小芙,这个姿势是所有姿势里最舒服的,啊啊啊……」
「为什么呀。」
何芙伸长脖子朝处观看,我手一伸,将她拉到我身边,这下她能看得更清楚,我故意翻开姨妈的,将娇嫩的呈现给何芙看,她好奇地瞪大双眼,挨近我一瞬间,我感觉她身体已经很烫热了。
「嗯嗯嗯……」
姨妈急喘:「因为……因为这个姿势有凌虐,其实……其实女人,或多或少都愿意被自己喜欢的男人凌虐,你以后也一定会喜欢的,而且这个姿势最容易受孕,男人更容易把射进,中翰的东西又粗又长,能把整个口都住,我还一直担心怀孕,幸好现在他都外面,不像以前,他想射就射,好危险。」
何芙惊呼:「妈,万一你怀上了怎么办?」
姨妈呻吟道:「没有万一,担心也是的乐趣,那是未知的刺激,小芙,你以后不采取避孕措施,这刺激感就有了。」
「哎哟,这么多学问,我以前听都没听过。」
何芙靠在我身侧抬头看我,含情脉脉的眼神似乎暗示很想要了,其实我很佩服何芙,别的女人哪能抵抗这种活春宫的诱惑,估计早就沉沦了,何芙一直坚持到现在,可见她的心理素质是多么强悍。
我见机不可失,用手指一蘸姨妈口边的浆糊状放进嘴里吮吸掉,马上再蘸一送到何芙面前,鼓动道:「来,尝一下妈的浪水,味道是香甜的,特别稠,山庄所有的女人中,就只有我妈和小君是这样,别人的浪水都是稀的,略咸带酸。」
何芙看了看我手指头上的晶莹,犹豫一下,微微伸出小舌头,轻舔入嘴,尝了一下,两眼顿时发亮:「真的是甜的,有异香,有淡淡的腥味。」
「对,前,妈自然分泌的浪水就不带腥味,更好闻,后,经过刺激后分泌的浪水就有一股淡淡腥味,你妈妈也尝过,她说这味道跟别的女人完全不一样,好吸引人,连女人都被吸引。」
我见何芙瞠目结舌,干脆把蘸有姨妈的手指放进何芙嘴里,她毫不迟疑,全吮吸个干净,我诡笑道:「告诉你个秘密,你妈妈很喜欢吃我妈的浪水。」
姨妈本来自顾着吞吐大,听我这一说,好嗔怒不已:「这个死文燕,等会找她算账去,明明发誓了不说出去,嘴巴真是贱。」
「妈,我们又不是外人,我再尝尝。」
撒娇的何芙当然帮着柏彦婷,她咂咂嘴,竟然主动伸出手指,在姨妈的口刮下一层黏糊糊的晶莹,一下子放进小嘴里,两只大眼睛看着我,亢奋中有一丝妖异,我见如此,心中暗暗惊喜,知道何芙的意志已完全被欲腐蚀了,我趁机建议:「小芙,你喜欢吃的话,直接舔掉这些浪水,我妈也喜欢被人舔。」
姨妈又拧转头过来:「谁说我喜欢了。」
大扭了扭,风情万种道:「不过,小芙愿意的话,我倒无所谓。」
我乐坏了,赶紧拔出巨物,既然姨妈开了口,何芙就算不喜欢也要舔,果然,何芙很爽快说:「妈,我舔舔,你别看。」
姨妈笑了笑,转头回去:「你不如先舔中翰哪东西,上面有很多的,不舔的话,一会就干了。」
我登时大喜,知道是姨妈想讨我欢心,才故意这样说,何芙脸红红地喵向我巨物,我顺势挺起大送道何芙的唇边,她伸出两指夹住巨物,张开迷人的小嘴轻轻地含了一下大,又顺着大一路舔下去,兴奋得我浑身血液沸腾,巨物在何芙的手中不停跳动,何芙见两指无法掌握巨物,马上换指成掌,一把抓住巨物吮吸,眨眼间就把大上的浪水舔得七七八八,她舔舔嘴唇,蹙着月眉,用手背擦了擦粘在脸颊的浪水,随即转向姨妈的大。
我挪开位置,让何芙跪在姨妈的后,只见何芙手扶着两团臀肉,缓缓弯下腰,拢了拢秀发,轻轻地将脸埋进了姨妈的大里,舌头一伸,舔到了姨妈的上,姨妈打了一个冷战,大上意识地撅高,上身则趴在床,很荡的姿势。
「哦,小芙……」
姨妈的声音媚得令人血脉贲张,何芙舔吮的风景令人血脉贲张,我快要被欲火焚烧了,绕到何芙身后,我温柔地抚摸她的雪肌,虽然没有姨妈怎么雪白,但粉红滑腻,光泽无暇,她的虽然没有姨妈的大,但满月浑圆,一条水蓝色的挂在上面,既清纯又性感,垂悬的也没有的硕大,但一只手也无法抓满,我一手一只,轻轻揉搓着,玩弄两只,巨物悄悄在她的股沟之中,试探性地冲撞。
何芙在颤抖,嘴巴仍在舔吮姨妈的,舌头挑进里笨拙撩拔,我贴在何芙的玉背,告诉她可以咬,何芙随即收回舌头,用贝齿咬住姨妈的,姨妈嘤咛一声,晶莹的瞬间从口徐徐流出,何芙痴迷地吮吸干净,又继续咬,惹得姨妈受不了,摇晃着大呐喊:「别咬了,舔就行了,再咬就憋不住了。」
我轻笑,越过何芙的身体,脖子伸到姨妈的下,张嘴就咬,不偏不倚,正好咬到娇艳的花瓣上,姨妈嗔骂:「中翰,你别讨厌。」
我笑问:「你怎么知道是我?」
姨妈喘息道:「你有胡子,扎到了。」
我哈哈大笑,敏感的姨妈能感觉到不同。
把舔的工作交还给何芙,我再次握住何芙的两只,结实的捏起来自然更弹手,我搓硬了,何芙意外地摇起了肉臀,滑腻的殿内到我,体毛盖上去,她轻轻哼了出来,原来巨物不经意住了凹陷处,我微微低头,发现凹陷处的湿的一塌糊涂,我心中大喜,温柔地剥下小,入眼处,的娇艳欲滴,湿滑之极,粉红的花瓣比鲜花好看一万倍,我用手一摸,何芙惊颤:「妈,你看中翰。」
姨妈连头都不回,柔柔道:「你舔你的,理他做什么。」
何芙无奈,只能撅臀,让我抚摸她的禁地,不时还伸手过来,阻挡这边,阻挡那边,逗得我心烦意乱,手掌张开,将她整只覆盖,手感很怪异,无毛周围并不十分光滑,有扎手,我弯腰细看,果然见到正上方的颜色比较清白,隐约有些毛头,摸起来扎手,也许真是的效果。
我伸出舌头,吻上了,温柔地吮吸,地干净无味,连一丝腥臊都没有,何芙颤抖了几下,发出娇吟,仿佛是在召唤,我迅速直起身子,亢奋地跪在何芙身后,粗大压在她的口轻轻撩拔。
何芙的身体僵住了,她知道我要干什么,她知道即将会发生什么,浑圆肉臀不再摇摆,而是静静的撅着,她也不舔姨妈的了,双手不安地扶住姨妈的,这有像病人打针前哪种感觉,等待被扎。
「小芙,要进去了。」
我的口吻也像打针医生哪样生硬,不是我忘记温柔,而是太过激动,一直期盼的梦想即将得以实现,我生命中的贵人即将与我结合在一起。得到何芙颔首允许,我深深呼吸着,巨物慢慢挺进,大撑开了,凹陷处更凹陷。
「啊。」
何芙跪着的双腿在哆嗦,但她顽强地撅着,姨妈盘腿坐在何芙面前,两个大美人拥抱在一起,大又进入一,何芙只是身体僵了一下,硬是没有喊出来,姨妈蹙了蹙柳眉,嗔道:「中翰,你轻啊。」
我随口说:「知道了,对小芙我会轻。」
姨妈脸色一沉,怒道:「什么意思,对妈就狠,是吧?」
关键时刻,我不想惹恼姨妈,朝她眨眨眼,飞了一个吻,巨物继续挺进,我开始感觉到了温暖,紧窄得难以前行,无奈先退出,再挺进,一一地深入,终于何芙一声闷哼,钻进了中,何芙禁不住俯子,耳边是姨妈的埋怨:「怎么是跪姿,小芙的腿会跪麻的。」
「没事。」
何芙喘了喘,问:「是不是都了。」
姨妈柔声道:「快了,还有一儿就进去完。」
凤目扫来,似嗔似责,她说了假话,整条大只进去一个,尚有十几公分的在外,盘曲的血管急剧凸起,狰狞可怖,我扶住何芙的肉臀,默默呼吸两口,疾收,猛地深入巨物,何芙嘤咛一声,双腿发软,一下扑倒在姨妈的大腿上,坚强的她,居然边喊都没有喊出来,我以为她不见疼,趁热打铁,一举攻入,完美地占据了整个。
哦,我的上帝啊,好舒服。
姨妈喝斥:「中翰,你轻呀。」
她一手抱住何芙,一手轻拍何芙的脸蛋,我这才发现何芙脸色苍白,浑身颤抖,隐约中,我听到何芙问:「我就知道妈刚才骗我……」
姨妈抿抿嘴,笑了:「是妈不好,现在觉得怎样?」
「好像灵魂裂开似的,好胀,都进去了么?」
何芙喃喃道。
姨妈伸长手臂,在何芙的美臀摸捏着,凤目仔细地端详了一下,头道:「全都进去了。」
何芙轻叹:「生为煮成熟饭,想后悔也没机会了。」
姨妈嗔怪:「怎么会后悔呢,中翰一定对你好好的,我们都会对你好好的。」
何芙又是一声轻叹:「我不是担心这个,我是担心中翰如果真是我哥哥,我也没机会后悔了。」
「这个你更不用后悔,缘分如此,胜过一切俗世凡规、」姨妈很坦然,凤目扫来,似乎也是在说自己,我心神激荡,给姨妈投以含情脉脉的眼神,巨物动了一动,何芙轻颤,美脸枕着姨妈的大腿,幽幽道:「妈,我有一个感觉。」
" 啥感觉。」
姨妈问。
何芙犹豫了片刻,嘟哝道:「我感觉中翰就是我哥哥。」
姨妈扑哧一笑:「那以后你就像小君那样喊他哥哥,别喊中翰中翰的,没大没小。」
我哈哈大笑,俯子,揉搓何芙的子,她拧转脖子看我,苍白的美脸有了一丝血色,曾经干练的眼神化作片片温柔,「流血了吗。」
何芙问。
我摇摇头,不料,姨妈却急了,脸上尽是失落之色:「哎呦,我应该想到小芙参加国安的工作,一定有严格的军训,大量激烈运动有可能弄破,不出血是正常的。」
我莫名其妙,姨妈怎么突然看重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何芙也急了:「妈,我真的是。」
姨妈温柔头:「知道,知道,我们的小芙是,来来来,你们换个姿势,趴这么长时间一定累了,中翰先。」
我满心欢喜地将巨物拔出,何芙身体一松,缓缓躺下,姨妈突然伸手一指,眉开眼笑道:「你看,哪不是血吗。」
我低头看去,果然见上有一处殷红血迹,血量虽然很少,但何芙松了一口气,我也松了一口气,表面上说不在乎是否,但真的是了,心里总觉得欢欣鼓舞,姨妈更是心花怒放,兴奋之情连何芙都感到吃惊。
姨妈关切地给何芙盖上一张丝毯,柔声道:「小芙,你刚破处,不宜再继续做,先躺着休息。」
何芙轻轻颔首,姨妈有道:「刚才妈只做了半吊子,有难受……" 话没说完,媚眼就朝我飘来,我目瞪口呆,真怀疑耳机出了毛病,姨妈见我这个神态,她脸微红,嗔道:「愣着干嘛,快来呀。」
说着,甩了甩波浪秀发,性感的娇躯徐徐躺下,摆出一个风情万种的姿势。
「妈,要不要先洗一下?」
我愣愣地看着高举的巨物上那斑斑血迹,姨妈轻斥:「洗你个,血是最干净的。」
「也是。」
我对何芙尴尬一笑,便迫不及待地压上去姨妈情感无比的娇躯,巨物老马识途,准确她的,深入,我却感觉到了一丝异样,的吸力骤强,密集地蠕动大,我见势不妙,急忙默念三十六字诀,抬头看姨妈,只见她媚眼如丝,呼吸急促,我心想,还没就动情了?
没反应过来,姨妈玉臂一伸,将我紧紧抱住,分开的双腿突然合拢,盘在我腰间,耳边她呢喃般的呻吟:「别动,就这样插着,把你的真气送进来。」
我吻了吻姨妈的樱唇,瓮声瓮气道:「就,怎么突然就练功了?练功与不分女人,很令人讨厌。」
姨妈凤目圆睁:「你少哆嗦,按我说的做,九龙甲太阳刚了,不适合女人练,除非是,我以前听一位高人说,血能调和阳刚之气,趁着你的东西沾有血,我想试试,如果有用,我的功力就能更上一层,你以后也不用害怕被吸了。」
何芙狐疑道:「妈,你们是在还是在练功?」
「是练细,也是,你妈妈和我之所以变得年轻,就全依靠中翰的和内功,缺一不可。」
姨妈调整了一子,上身迎起,迷人的凤目飘来,我马上明白她的意图,双臂马上潜入她的背部,用力抱起娇躯,姨妈顺势坐到我怀里,很默契地完成了坐怀式,这过程中,巨物深深到了口,姨妈的身子颤了颤,微喘几下便忍住了,正经八儿地进入了练功状态,我只能配合她,默念起三十六之决。
躺在床上的何芙嘀咕道:「有邪乎了,中翰从昏迷醒来后就变了一个人。」
姨妈淡淡道:「小芙,你安静看着,别说话了,以后再跟你解释。」
说完,闭上凤目,两只硕大的温顺地耸立在我胸前,一股浑厚热流在丹田窜起,很快便奔腾冲撞,沿着身体脉络贯通全身,充塞全身的道骨骼,大先是烫热,接着暴胀,一条条真气排着队儿进入姨妈的身体,她闭目呼吸,已浑然忘我,长长的眼睫毛又细又密,眼角的鱼尾纹一痕迹都没有,粉颊泛红,靠近巧鼻边赫然有一颗暗疮,瑕不掩瑜,这颗暗疮说明姨妈体内有燥火,内分泌不佳,女人在如狼似虎的年纪里,次数太少会伤身,我以后要多多爱她才行,瞧她迷死人的樱唇,脑子里马上浮现大进出她樱唇的情景,一时走神,姨妈的呼吸急促起来,我暗暗自责,随即屏弃杂念,专心运动,抬眼望去,姨妈浑身笼罩在一层淡淡的雾气之中,雾气越来越浓,我也闭上眼睛,进入忘我境界。
脑袋一阵轰鸣,我仿佛置身一个北风怒号,大雪纷飞的世界,四周孤山陡壁,松柏银裹,一座被积雪压得几乎摇摇欲坠的瘦屋外,有一面丈余宽,两尺高的大石桌,我穿着单薄的衣裳跪在大石桌上,衣裳已湿,寒冷刺骨,也不知跪了多长时间,反正膝盖都跪麻了,若不是我运功融化掉身上的积雪,恐怕早被大雪包成一个雪人。
忽然,有条模糊人影急速飞来,几个优美利落的纵跃,人影来到了瘦屋的外庭,我一看,心中所有的郁闷全跑得不见踪影,来人身穿裘皮大衣,头戴遮雪宽沿大皮帽,绝美的容颜早被我熟悉,绝世的轻功令我惊叹,她脚踏着积雪不留痕迹地飘到我身边,朱唇轻启:「翰儿,别跪了,你师傅去喝酒了,你快起来吧。」
「谢谢师娘,我不能起来,万一师傅中途折返,见我不守训罚,他会罚我更重的。」
我垂下脑袋,不敢直视眼前这位绝美少妇,她就是我的梦中情人,我的师娘林香君。
「你少啰嗦。」
林香君瞪来一眼:「快过年了,师娘要下山置办年货,早先已约好了颜玉斋的颜掌柜给我备足胭脂花粉,霓容轩那边的布匹丝绸也要去拿,今个儿无论如何都要下山去取,这漫天风雪的,我一个人哪提得了这么多东西,你就随师娘去,你师傅责怪下来,我给你着。」
我抬起脑袋,可怜兮兮道:「那师娘一定要替我说话,不能像上次那样。」
林香君语一噎,绝美的鹅蛋脸多了两片红晕:「上一次不一样,我总不能说故意遣走你,你师傅最不愿见我跟乔家二少待在一起,他哪老醋缸,酸起来还蛮吓人,我不想跟他较劲,只能委屈你,说你自行走开了。」
我愣愣道:「那师娘跟乔家二少待在一起是幽会吗?」
林香君听罢,顿时柳眉倒竖,斥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幽会哪会在街上,凭师娘的轻功,若跟野男人幽会,能被你师傅撞见么,师娘是见乔家在京城有势力,就想着让你师傅金盘洗手,由乔家举荐他进京谋个官职,别整天跟那些江湖莽汉混在一处,没出息。」
我内心一阵欢喜,笑道:「师傅喜欢无拘无束的生活,他又怎会去做官。」
林香君转动她一双灵动的黑眸子,诡笑道:「他不去,你就去。」
「我去?」
我吓得目瞪口呆。
林香君微微颔首,语气温柔了许多:「你跟你师傅都同姓李,又是他徒弟,算是半个儿子了,你要肩负起光大我们李家的重任,你师傅所有的徒弟中,就数你最机灵,你要做好进京的准备,一旦师娘说服不了你师傅,你就代你师傅走仕途,不管怎样,师娘绝不让李家的人永远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为了李家上下三十多口,你李中翰责无旁贷。」
「这……」
我眉头紧皱,其实,我从小跟随师傅生活,他狂傲不羁,桀骜不驯的性格也潜移默化地影响了我,叫我去当官走仕途,那不是要我命么,只是师娘发话了,我不答应也得答应,在我们君安山庄里,师娘的话更管用。
林香君扑打了一上的落雪,很不耐烦道:「好了,不说了,快起来,这鬼地方是人待的么?」
我尴尬道:「师娘,我腿麻。」
林香君眨了两下凤眼,怒道:「你说什么呀,练了九龙甲十几年,这些小惩罚能为难你?快起来了啊,等会师娘生气,你就知道后悔,嘿嘿……」
我哭丧着脸,一指大腿内侧的冲门道:「我被师傅了位,手法好奇特,我怎么解也解不了,运功冲了半天也冲不开。」
林香君咯咯娇笑起来,花枝招展的,天地都随之变色,仿佛在这严寒的冬季里盛开一株娇艳的海棠花。「这招是你师傅的绝活,全天下就只有我和你师傅能使,想运功冲开道不是不可以,但以你的功力修为,至少要五个时辰。」
林香君笑罢,从袖子伸出一只比雪还白的柔荑,凤目看向我的大腿,问道:「你师傅是阴包还是冲门,我来替你解。」
「在……」
我低下头,心中暗暗叫苦,的大似乎在蠢蠢欲动,刚才打坐的时候,就想起了偷看师娘洗澡的情景,哪次偷看令我刻骨铭心,硕大的,嫣红的相思豆,白腻的肌肤,肉肉的大……血气方刚的我从些在睡觉前都要幻想一下师娘,自渎两次后方能入睡,入睡后又在梦中梦到师娘,每时每刻,我都思念着师娘,稍微一冲动,大就硬得不行,此时,湿漉漉的裤裆微微隆起,巨大的正慢慢抬头。
「说啊。」
林香君见我不吱声,又催问一遍。
「在,在冲门。」
我说完,胆战心惊地注视着林香君,祈盼她没发现什么异样,尽快出手帮我解开道。
「我来。」
林香君抓住裘皮大衣,鬼魅般移到石桌边,玉手不急不慢地伸向我大腿内侧,就在这时,我的大突然暴涨,堪堪碰到了林香君的玉手,她大吃了一惊,迅速缩手,一双迷人之极的凤目紧盯我裤裆:「嗯?这是什么。」
我耷拉着脑袋不敢说话,林香君沉默了片刻,小声问:「难道是……」
我尴尬坏了,轻轻了头,林香君轻斥:「你怎么不早说?」
我心想,这能早说么,可也不敢反驳,只得拼命头认错:「请师娘恕罪,我,我……」
林香君哼了一声,玉手再伸,这次有意避开我隆起的地方,直接摸向我大腿内侧的冲门,兰指一敲一打,我被制住的道立时解开,血液畅通,酸麻顿减,双脚轻石桌,飘然跃下,林香君瞄了一眼我我依然隆起的裤裆,拂袖而去,三丈外,传来她动听的声音:「师娘在山口等你,你回去换好衣服就赶来。」
「是,师娘。」
我朝林香君离去的方向躬下腰,眼睛看向隆起的,不禁深深感叹:「李中翰啊,李中翰啊,你也太过份了,怎能在师娘面前如此无礼,过几天,随便找个小师妹把身子给破了,免得再出丑。」
脑袋一阵轰鸣,我缓缓睁开了眼,噫,原来是南柯一梦,我眼前什么师娘,只见跨坐在我身上的姨妈,她正瞪着凤目看我,满脸绯红,吐气如兰,性感的娇躯上到处香汗淋漓,汗水湿透了床褥,身旁,一双修长玉腿从丝毯里伸出来,美丽的何芙已沉沉睡去。
我朝姨妈挤挤眼,柔声问:「首长,现在该怎么做,请指示。」
姨妈看了看何芙,小声道:「抱我到江里。」
「遵命。」
我抱紧姨妈缓缓下床,来到窗边,打开窗子轻轻跃下,漫步小径间,我们一路走,一路耸动,既浪漫又放肆。月光皎洁,夜空如洗,偌大的碧云山庄一处静谧,唯独姨妈的喘息声此起彼伏,漫天的山风吹来,刮起了沙沙声响,我蓦然发现有两只牧羊犬跟在我们身后,姨妈催促:「快走快走,赤身裸体,光着的,要是给哪个人看见了,就就……」
我抱稳姨妈,仍不紧不慢行走,粗大的不快不慢地,如果走得太快根本无法,还没走到坡,姨妈就哆嗦了,她咬着我的耳朵呻吟道:「中翰,你快用力,要来了……」
「又来一次。」
我坏笑,抱着姨妈的猛烈抽动,声在静谧的碧云山庄上空传得很远,所幸姨妈的迅速来临,如抽搐着喷出暖流,尖尖的指甲抓破了我好几处背肌,香糯的唇瓣含住了我舌头。
「妈妈是不是很荡?」
夜色下,姨妈的凤目水汪汪,语气柔得令我全身发软,唯独那根依然插在她中的巨物是坚硬的。
我柔声道:「应该说,妈妈还不够荡。」
「去你的。」
姨妈啐了一口,随即咯咯妖笑,天啊,她一都不担心夜半笑声很渗人,会给别人听到。
如果说在娘娘江里小君是一条小美人鱼,哪姨妈无疑就是一条大美人鱼。
我没有游很久就爬到岸边的大石头上,欣赏一条大美人鱼在江中戏水,她的泳姿是那么优美,加上有故意显摆的意味,她看起来比美人鱼还美人鱼,江水清澈,即便是夜色下,我也能看清楚她如何在水中跳舞,一次次,美人鱼故意甩扬秀发,片片水珠雨般向我飞来,击到我身上,见我手忙脚乱,美人鱼会发出荡人心魄的笑声,只是笑声骤起,随即湮没,因为美人鱼又钻进江水中。
我陶醉了,很想跳进江里捉住这条美人鱼,但我知道,这条美人鱼机灵狡诈,不可能被我捉住,除非她主动让我捉住,半个小时过去,美人鱼摆着雪白的尾鳍朝我游来,我从大石头落入江中,捉住了这条美丽可爱的美人鱼,冰凉江水洗掉了她的香汗,她的肌肤更滑腻。缠靠在我身上,美人鱼慵懒倦怠,温顺娇媚,她喜欢的摸揉她两只饱满浑圆的子。
「中翰,刚才跟你练功时,妈做了梦,在梦里,你知道妈是你什么人?」
姨妈顺着浮力抬起一双长腿,这动作王鹊娉也做过,似乎都想展示自己有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目测中,姨妈的美腿稍觉丰腴些。
我故作神秘,笑道:「妈在梦里是我的师娘。」
姨妈悚然大惊:「你怎么知道」「我也做了同样一个梦。」
眼前浮现起师娘的美艳,那梦境是如此清晰,师娘林香君几乎跟姨妈一模一样,名字跟姨妈的真名也一样,我甚至能记起梦中师娘穿的裘皮大衣,戴的皮帽都是褐红色。
姨妈歪着脑袋看我,一脸难以置信:「你被罚跪?」
「是。」
「下着大雪?」
「我帮你解道?」
「嗯。」
「冲门?」
「不错,正是冲门。」
我色迷迷道:「你还摸了我的东西。」
姨妈大声否认:「没摸,是碰到。」
我揶揄:「你都握在手里了,怎么是碰。」
「没摸。」
「摸了。」
「没摸。」
「摸了。」
我有些牙痒痒,巨物上挺,乱几下,居然中彩,入了温暖的,「啊。」
姨妈触电般收回漂浮的双腿,嗔道:「你怎么又放进去。」
我吻着她的香腮,轻轻搓着两粒小,色色道:「因为你想要我放进去。」
「妈妈才没有这么荡。」
姨妈缓缓下蹲,将整支大完全吞没,我摇头叹息:「比我想像中还要荡。
「去你的,没大没小。」
娇嗔中,姨妈拧头看我,凤目如星,气息如兰,我知道她不是斥责我,而是想索吻,我坏笑中低下头,吻上了香唇,还没有伸出舌头,一条小香舌却主动滑进来四处挑逗,我动情追逐,不忘巨物,嗯嗯声随即有了节奏。
「想不到这样弄也挺舒服的,可以泡澡,也可以看风景,还能舒服。」
姨妈重新依偎在我怀里,悄悄耸动娇躯迎合巨物,我柔声道:「妈喜欢,以后就经常来这。」
姨妈仰望明月,柔柔叹息道:「算了,妈没读过多少书,不懂什么诗情画意,不会念什么「兰汤晚凉,鸾钗半妆」,这地就留给别人吧。」
「妈……」
我大吃一惊,脑袋突然嗡嗡作响,浑身血流加速,心想,完了,姨妈肯定发现我勾引王鹊娉,这「兰汤晚凉,鸾钗半妆」几个字,就是我挑逗王鹊娉时用的一首词,姨妈能知晓,肯定知道我和王鹊娉的事情。
「别叫我。」
姨妈恼怒,我见她语气有异,眼珠一转,赶紧揉捏姨妈身上的敏感处:「妈,你都知道了啊。」
「你有什么事我不知道?你在外边都多少个女人我都一清二楚。」
姨妈厉声道:「为了一个破女人,居然连我的电话都不接,有本事你以后都不接。」
我头皮一阵发麻,抱紧姨妈猛亲:「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觉得你在监视我。」
姨妈恼怒道:「你是我儿子,是这个家的梁柱,我能不关心你吗,你才从医院出来有多久啊?你昏迷时的境遇大家都还记忆犹新,我不妨告诉你,你的一举一动都逃不我的眼睛,我都暗示过了,山庄里的女人随便你碰,这里面就包括了王鹊娉,凯瑟琳,乔若尘,这说明什么,说明妈妈尊重你的私生活,我监视你是为了保护你,我要干涉你的私生活,你能跟王鹊娉诗情画意吗?」
「谢谢妈的宽容。」
我急忙捏住姨妈的香肩,轻轻揉动,大跟着轻轻抽动,上下安慰:「妈不喜欢秦璐璐,完全可以跟我讲的。」
姨妈放松身子,语气也缓和了下来:「能跟你说?你能听进去?你都敢在医院的楼梯了,我还能跟你说吗,只怕跟你说了,你会产生逆反心理,反而更迷恋她,男人都这个德性,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想要,她秦璐璐是什么啊,她是孙家齐的母亲,我是做母亲的,我懂她的心思和感受,她不可能像山庄里的女人哪样全心全意地爱你,如果让她在你和孙家齐之中做出抉择,她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孙家齐,这样的女人能进我们碧云山庄吗?」
「咳咳。」
我猛咳,姨妈的话犹如在我抽了一鞭子,我幡然醒悟,不得不佩服姨妈的慎密心思,正如她所说的。秦璐璐永远不会把我放在第一位,秦璐璐只适合做我的情人。
姨妈接着道:「孙家齐是什么人,你李中翰不是不清楚,他现在落难之时,自然委曲求全,对你低声下气,妈妈是干特工的,看人八九不离十,我一眼就看出这家伙不是什么好东西,秦璐璐虽然人不坏,暂时不会对你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但假以时日,孙家齐要秦璐璐利用你,算计你,祸害你,做为母亲的秦璐璐完全有可能言听计从,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
「妈,我错了。」
「哼,你表面上认错,内心还是惦记着秦璐璐。」
姨妈一声冷笑,语气带着狠劲:「我跟秦璐璐见过面,我的态度很明确,她秦璐璐如果希望孙家齐平安,以后她就不许纠缠你,为了这个家,我只能出此下策,把秦璐璐介绍给了乔羽。中翰,就算你恨我,我也不后悔。」
「我哪会恨你。」
我苦笑。
姨妈怒声咆哮:「那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野鸟惊飞,也把我吓了一大跳,赶紧安慰姨妈,求她小声,这深更半夜的,声音可以传好远,「我只是有一难受,不是难受你把秦璐璐介绍给乔羽,是乔羽了秦璐璐。」
我一边叹息,一边捧起江水温柔地沷洒在姨妈的头发上,据说,这动作最容易安抚生气的女人。
姨妈突然兴奋不已:「太好了,这可是个好消息。」
顿了顿,她洋洋得意道:「把实情告诉你也无所谓,介绍秦璐璐和乔羽认识的时候,我趁他们不备,就在他们的茶水里放了一些东西,我还担心剂量不够,现在看来,他们果然情不自禁,干柴烈火了。中翰,我这是好人做到底,成人之美事,既可以让乔羽感激我,从而淡化我们的矛盾,又可以你死了这条心,这叫一箭三雕。」
我目瞪口呆,喃喃道:「好手段,好手段啊……」
姨妈啐了我一口:「你别讽刺我,为了你,我可以不择手段。」
说着,软腰轻摇,玉背贴紧我胸膛扭动起来:「我也不是疯女人,我做这些事情都经过了慎重考虑,我只知道她秦璐璐是你仇人孙家齐的母亲,朱九同虽然也是你仇人,但他已经死了,所以我还能忍受你在外边搭个小野窝,养着秦美纱,朱小月。」
「这也知道了?」
我的心脏一直在经受打击,对姨妈的敬畏从来没有这么强烈过。
姨妈冷笑:「哼,如果连这些破事都不知道,我几十年就白混了,告诉你李中翰,下次你再敢耻笑「梧桐三季」,我抽烂你嘴巴。」
我猛头:「不敢了,不敢了,你永远是我的领导,你还是那位令敌人闻风丧胆的「雨季梧桐。」
姨妈笑了,凤眼角微微上翘,美腿分开,像荡摇蓝一样摇晃身子,我握住两只饱满的子轻揉,又是顺时针,又是反时针,把两粒揉得挺立。
姨妈幽幽呻吟:「你没回来之前,我跟小芙商量过了,明天一早,中纪委,国安部两路人马就进驻源景县,全面调查是谁对你下手,你大概也猜到在高速公路拦截你的人绝不是普通的强盗绑匪,而是有人想对你不利,上宁市委方面,乔羽也会派出一名市纪委副书记,由这人牵头,连同市里的公检法组成一个联合调查组配合调查,声势应该很大,具体情况,乔羽明天会跟你联系。」
我心里咯噔一下,若有所思,思索了片刻,低声道:「妈,如果我没判断错,你为了让小芙尽心尽力帮我,就鼓动我破了她的,对么?」
姨妈扑哧一笑,夸赞道:「行啊,有长进了。」
「还能用血练功。」
我没好气,语带讽刺,谁知姨妈一听,立马啐了一口:「呸,这血练功你也信呀,我是故意说给小芙听的,如今她贵为中纪委纪检组组长,权力,地位很高的,在我们山庄里更是无人能及,文燕又是小芙的妈妈,我如果没些手段镇住她们,以后她们母女联手,我……我还有地位吗?」
原来如此,我深深一个呼吸,叹息道:「天啊,这心机……」
姨妈咯咯娇笑,抬起玉手轻抚我嘴唇,我叹息着含住她的手指头,温柔吮吸,姨妈摇动,将我的巨物吞到最深处:「我现在是担心的就是朱成普,你李中翰好大的色胆,连王鹊娉都敢碰,要是被朱成普知道了……」
我吐出玉指,和盘托出留下王鹊娉的经过,以及朱成普将王鹊娉托付给我的事情前前后后都说了个细致,听得姨妈又惊且诧,连说不可思议,我安慰道:「所以,朱成普这方面完全不用担心,他就是想撮合我跟王鹊娉有这层关系。」
姨妈分析道:「我估计朱成普是为将来做打算,他有一个私生子在国外,是个没啥作为的花花公子,这事知道的人不多,等过了几年退休,朱成普也没什么顾忌了,他随时会把私生子接回车。朱成普既然要扶持你,就会讨好你,见你喜欢王鹊娉,他干脆找个借口满足你,一旦你李中翰能成大器,自然会关照他儿子,只是,他朱成普把自己的老婆送出去,这投资未免太大了。」
我一时忘形,脱口而出:「不大,不大。」
姨妈突然高举玉臂,玉背贴着我也能准确地揪住我耳朵,厉声问:「你说什么?」
我暗骂自己像头蠢猪似的,没撤,赶紧哄吧,「妈,我不是这意思,唉,我又说错话了。」
皎洁月光下,姨妈的腋窝一片莹白,我莫名冲动,伸手摸了过去,姨妈触电般收回玉臂,诡笑道:「其实,我也蛮喜欢鹊娉的,她有涵养,有学识,人也长得不错,将来我的孙子长大了,山庄里有一位老师也好,孩子们都让她去教,不过有一,包括文燕,屠梦岚,王鹊娉在内,你跟她们的关系都不能公开,我可以睁一眼闭一只眼,你自己拿分寸,别搞得山庄长幼不尊,辈分不分。」
「知道了。」
我龙心大悦,姨妈的诸多想法与我不谋而合,绝对是心有灵犀,我抱住姨妈的美脸狂吻,吻得她气喘嘘嘘,一番挣扎,姨妈忧心道:「朱成普还会来找王鹊娉,你愿意朱成普再碰王鹊娉呀?」
我一愣,猛摇头:「当然不愿意了。」
姨妈严肃道:「哪就跟朱成普,王鹊娉说清楚,你不好意思说,我来说,要不然,你的女人还跟别的男人上床,这叫什么事儿。」
「我来说,不劳烦母亲大人了。」
我欲火高涨,用力捏紧了姨妈的,大密集上,姨妈喘息着,假装漫不经心问:「跟王鹊娉做……很舒服?」
我又不是笨蛋,马上柔声回答:「远远不及跟妈妈做舒服。」
「真的?」
姨妈拧转脖子看我,媚眼如丝,我头,吻了上去,姨妈闭上眼嘴,张开了樱唇,呻吟道:「哪还不快动,天都要亮了。」
「唔唔,嗯嗯……」
我疯狂索吻,疯狂,怀中的女王娇媚可人,鼻息浑浊,我打定了主意,天亮之前,无论姨妈多少次,我都会满足她
※※※※※※何芙的干练有时候超过了姨妈,毕竟何芙长期工作在第一线,而姨妈已经蜕变成一位倦勤贵妇,可以说,何芙锋芒毕露,姨妈深藏内敛。
阳光照在何芙美丽的鹅蛋脸上,正在漱洗的她有受不了我在一旁观看,但她又不好意思赶我走,看了看从浴室窗外射进来的阳光,何芙想到了赶我走的好借口,「别看了,今天有热,我的衣服都没带来,刚才跟辛妮通了电话,问她借了一件白衬衣,就是她平时上班时候穿的那种,你快去帮我选,越普通越好,我洗个澡就过去拿。」
我只好微笑头,眼光把何芙的性感身材扫视了两遍,很不情愿地离开,换成别的美娇娘,我肯定会腻上一会,摸上半天,可自从何芙醒来后,我都没摸过她,不是我不想摸,而是见她一脸正气,又风风火火的样子,我心里就莫名忐忑,不敢对她放肆,不敢对她轻薄,从她的脸上甚至看不出昨晚被我破了处子之身。
喝完郭泳娴熬的药汤,我来到永福居,正好碰见要去上班的戴辛妮和章言言,两位大美女秤不离砣,公不离婆的亲昵状真叫人嫉妒,四条丝袜美腿配高跟鞋有着难以抗拒的诱惑,我欲火渐高,上前左拥右抱,想爱爱的愿望异常强烈,不知道是不是药汤搞的鬼,我裤裆高隆。两位大美女也感觉出来了,章言言含羞不语,似乎在默许,谁知戴辛妮瞪来一眼,嗔道:「我们要赶去公司了。」
「时间还早。」
我不肯善罢甘休,两位大美女的肉色丝袜有特别,特别在什么地方,我一时也说不上来,总之很性感,很修长。
戴辛妮不耐烦道:「今天工作特别多,那几笔巨款要好好做个账,哪还有心思弄,何况等你弄完了,我和言言又要重新打扮梳洗,至少也要一个多小时,肯定会迟到,真莫名其妙,想要什么不早来?」
娇嗔完,一把推开我,抓起章言言的手就走。
我大失所望,扬声问:「喂,何芙的衬衣呢。」
「放在沙发。」
丢下一句,戴辛妮走得更急,我暗暗叹息,知道我这样一问,戴辛妮更生气了,她肯定知道我刚才跟何芙在一起,再一联想,就不难察觉我为何「不能早来了」。
走进客厅,赫然发现沙发上放着三件崭新的白衬衣,我脸上不禁露出了笑意,戴辛妮的肚量虽小,但心地还是蛮好的,只要心好,小气没关系。
女神走了,楼上还有好几位小美人,我昨晚爽了小君的约,没有弄她的,今天无论如何都要补上,趁着还有时间,我急匆匆溜进她的卧室,拉开窗帘,光线随即大盛,睡姿撩人的小君正昏昏欲醒,扯开她身上的毛毯,娇躯雪白得刺眼,白背心里两座山峰高高耸起,小蛮腰下,粉红色小性感诱人。
美丽的大眼睛微微睁开了一条小缝,随即又紧紧闭上,「讨厌,快把帘子拉上。」
小君大声嚷嚷道。
我才不管这么多,一个饿虎扑食,将可爱的小君压在身下,双手齐上,握住两只子轻揉,才揉了十几下,小君睁开了大眼睛,嗲嗲埋怨:「昨晚回来了又不叫醒我。」
我戏谑道:「是想叫醒小君的,可是,我见小君在梦里老是喊,我要,我要,就不好意思惊扰她的春梦了。」
小君咯咯娇笑:「吹牛,人家昨晚根本没做春梦,就是做春梦也不会这么浪,一般会喊,我不要,我不要。」
「哈哈。」
我和小君抱一起翻滚大笑,手指摸向她的小翘臀,意外触到一包软软的东西,小君笑得更欢,我眨眨眼,问她是不是来例假了,小君兴奋得直头。
「讨厌。」
我学着小君的口吻,佯装不高兴。
小君嗲嗲道:「谁叫你昨晚回来了不喊我,人家凌晨四十分才来的。」
「记得好清楚啊。」
我暗暗好笑,眼珠一转,若无其事道:「例假来了也不要紧,又没例假,不影响小君爽歪歪。」
「哎呀,两个地方挨得这么近,都是血,黏糊糊的,恶心死了,不要不要。」
小君露出恶心的样子,她有洁癖,哪怕再想,也绝不允许我「闯红灯」。
我揉了揉发胀的裤裆,一脸痛苦:「哪我只好找小兰和瑛子了。」
小君晃动小脑袋,幸灾乐祸道:「小兰和瑛子一定还在睡大觉,她们比我还懒,还有呀,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哦,她们的例假也来了,比我早一天来的,咯咯。」
我搓搓鼻头,奇怪问:「小君好像很开心。」
小君猛头,嗲嗲道:「当然了,私下我们都谈论过,你东西这么长,又老是射进去,万一怀孕怎么办,我们都不想这么快就做黄脸婆。」
我没好气:「怀孕了也一定是黄脸婆嘛。」
小君撇撇嘴,反驳说:「你懂个屁,女人怀孕了就要生孩子,生完孩子了就是黄脸婆,而且,而且……」
我狐疑问:「而且啥?」
小君娇笑不停,欲言又止,美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我眼珠转了转,马上想到奥妙之处:「哦,我明白了,一旦怀孕就不能爱爱,小君自然就不能弄了。」
「咯咯,讨厌。」
小君捶了我一把,那娇羞万千又调皮可爱的模样令我热血沸腾,只可惜,她来了例假,闵小兰,杨瑛也来了例假,偌大的永福居里竟然没有一个美女可以跟我,我好不郁闷,忽然想起了凯瑟琳,我随口问:「凯瑟琳这几天都在干什么。」
「凯瑟琳辞掉了在法国驯狗狗的工作,天天照顾若若,她这个时候应该和柏阿姨一起去跑步。」
小君的大眼睛滴溜溜地在我脸上打转,仿佛要看穿我的心思,我一脸坦荡荡,小君瞧不出个所以然,语锋一转,突然问:「你怎么不关心关心若若?」
我马上顺着小君的话问:「若若怎么样了?」
小君诡笑:「气色好很多,饭也吃得多,她有打听你哟。」
我笑眯眯道:「哥只想小君。」
内心却大骂小君狡诈,那乔若尘即便是打听我,也是想知道我跟乔羽之间的事情,万万不会想念我,小君说得这么暧昧,分明是希望我多关心乔若尘。
我见小君如此开心,趁机抓住她的小手放入裤裆里,一本正经道:「小君,哥跟你商量个事。」
「说。」
小君小爪一扯,竟然将我的大掏了出来,狰狞肉柱与纤细秀气的玉手形成了强烈对比,玉指在刮一下,我差就喷出来。咬紧牙根忍住欲火,我眼珠转了转,哽咽起来:「呜呜……」
「哼,肯定一眼泪都没有,有事快说,别假惺惺。」
小君连看都不看我。
就知道我装哭,料事如神也。我碰个钉子,讪讪道:「昨晚哥去应酬,喝了不少酒,你知道哥的酒量不行,结果喝醉了。」
瞄了瞄小君,见她全身贯注地玩弄大,我接着道:「醉了之后就做了错事,不小心,不小心……」
小君了两下巨物,漫不经心问:「不小心跟牧羊狗狗好上了?」
「嗯?」
我微愠。
「咯咯……」
小君猛地爆笑,娇躯下滑,鼻子凑到大跟前,仔细地嗅了嗅,见没异味,她一边叫我快说,一边握住巨物,张开小嘴,一口含进了大,含得很辛苦,大几乎撑爆她的小嘴儿。
我吞吞吐吐道:「不小心了何芙姐姐。」
小君一愣,马上吐出大,闪电般骑上我胸膛,破口大骂:「你这个乌龟王八蛋。」
粉拳高高举起,我半闭眼睛,准备忍受小君的惩罚,出乎意料,小君眨了眨大眼睛,缓缓放下了拳,歪着小脑袋问:「噫,你喝醉了而已,何芙姐姐昨晚早早就回山庄了,她没喝醉呀,你怎么能她,她有手枪的。」
我暗赞小君不是那种傻呆笨女孩,眼珠一转,解释说:「哥是趁她睡着觉,就猛扑上去,一下子就奸上了。」
小君冷笑,摇了摇飘逸的秀发,突然举起右手,做出手枪状,嫩白的食指头瞄准了我的鼻子:「不对,就算你当时兽性大发,何芙姐姐奈何不了你,但事后她一样可以给你「」两枪的。」
我瞪着小君的手指头,没好气道:「你就这么希望何芙姐姐给哥两枪?」
小君干笑:「不是希望,是很希望。」
我摇头叹息:「何芙姐姐可没有小君这么狠毒,她被哥哥生米煮成熟饭后,就逆来顺受,主动要求嫁给我做老婆。」
喵了小君一眼,我忍住笑,继续编:「哥跟她说,这事得问过小君才行,小君是我最爱的女人,她不答应,我可不敢做主,唉,如果小君不答应,我现在就叫何芙姐姐走,以后不许她再来碧云山庄了。」
我以为这番话能哄得小君开心,没想到她勃然大怒,手指似枪密集戳向我的额头:「你这个乌龟王八蛋,如果我有枪,我一定……」
我惊呼:「哇,哪是机关枪。」
小君猛头:「就是机关枪,打得你全身是窟窿,人家何芙姐姐多好,你怎能这样对人家,就算我不同意,你也要尽量求我才对。」
我一听,暗叫有戏,表面上可怜兮兮:「我怕小君不答应。」
小君怒道:「我有说过不答应吗?」
我龙心大悦,一把抱住小君狂吻:「小君,哥哥爱死你了。」
小君拼命挣扎,不肯与我接吻,说什么不刷牙不能接吻,我哈哈大笑,舌头正要撬开她的香唇,意外出现了,卧室门突然被推开,有人走了进来:「中翰,我先走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何芙,她朝小君眨眨眼,打了个招呼:「小君,你也醒啦。」
我急忙整理衣服跳下床,小君比我还快,像兔子似的跑到何芙身边,将何芙紧紧抱住:「何芙姐姐,你别走,我哥虽然是大混蛋,大色狼,但他是真心喜欢你的,你原谅他啦,我和其他姐姐都支持你留下。」
何芙是何许人,小君这番话一说出来,何芙就明白个八九分,她脸一红,温柔地抚摸小君的秀发,柔声道:「有你小君支持就够了。」
小君自然信誓旦旦,全力支持,还表示永福居里尚有好几间空房,希望何芙住在永福居云云,何芙微笑摇头,很遗憾地告诉小君,说已经答应了秋烟晚住丰财居。小君倒也通情达理,不强求何芙住在永福居,不过,小君又声明在丰财居里也有她的房子,她随时可以跟何芙做闺蜜床友,何芙大声娇笑,满口答言,两个大小美女又亲昵了好久,我们才跟小君告别,离开了永福居。
灰色奥迪前,身穿白衬衣,灰长裤的何芙显得英姿飒爽,我恭敬地站在她面前,聆听她的叮嘱:「我马上去源景县,跟我们中纪委的人汇合,然后再部署调查,按目前情况来看,昨夜想在高速公路拦截你们的人,应该不会是胡大成所为,以他的资历经验,他不会蠢到刚向你求饶又马上对你下手,姨妈和我都认为是另有其人。」
我默默头。
何芙道:「罗彤那边先不要打草惊蛇,姨妈自有安排,你经验还欠缺,有什么事先征询一下她,或者打电话给我,那笔钱先不要还给县财政局,让他们着急,心怀鬼胎的人一着急就会露出马脚,中纪委这次下去,他们压力更大,姨妈的目的很明确,就是你在源景大施拳脚前,为你除掉绊脚石,扩大影响,我透露一消息给你,乔羽本想要你取代赵鹤坐县纪委书记的位置,但姨妈坚决不同意,只要求你做副书记,一把手固然好,但副职进退更自如,姨妈想得更长远一些。」
「我明白。」
自然而然地,我几乎对何芙言听计从,因为姨妈对何芙的评价很高。
何芙淡淡道:「至于胡大成,我曾经收集过他的材料,没有发现他有严重的渎职,贪腐行为,如果只是个人生活作风不检的话,我建议不予深究,毕竟这种人太多了,你李中翰的生活作风就很有问题。」
我讪讪不已,不敢回话,何芙察觉到说话过重了,她微微一笑,柔声道:「你可以利用一下胡大成,他在源景待了五六年,人脉比较广,以后能用得着。」
我连声说是,何芙两眼精光一闪,严肃道:「因为有了录像资料我们已经确定陈子玉是我们主查的对象,等会你先去谢安妮家,主要是探听陈子玉的线索,看看他是否对谢安妮及其家人不利,顺便劝告她和她的家人务必要冷静,没有调查清楚这个陈子玉的背景之前,千万不要轻举妄动,我中午之前就能拿到有关陈子玉的所有资料。」
我从何芙的语气中,察觉道事态严重,忙头应承等会就去,何芙也不再多言,拉开车门钻进了奥迪,我趴在车窗,柔声问:「还疼么?」
何芙星眸飘了过来,嗔道:「你说呢?」
我内疚不已,求她晚上回家吃饭,何芙终于露出了淡淡的笑意:「看情况,我妈今天亲自下厨。」
我满心欢喜,看着奥迪绝尘而去,我也钻进宝马驶离停车坪,远处传来狗吠声,我循声望去,只见远远的江岸边有两条婀娜身影在奔跑,果然是柏彦婷和凯瑟琳,几只牧羊犬跟她们随左右,我摁了两下喇叭,两人都停下了脚步朝我看来,我朝她们挥挥手,飞了个吻,引来一阵笑声和骂声,笑的是柏彦婷,骂的自然是凯瑟琳。
去凯利广场的路上,我给周支农打了电话,询问他的几十号人马昨晚在「夜色」酒吧抢人后的善后事宜,周支农回答说已全部放出来,一共罚了三万,所有人一口咬定是上宁第一富豪谢东国派来的。我大为欣慰,让周支农安排钱明路到保安处工作,周支农说已经见到钱明路和他的朋友,他建议我不如让钱明路继续待在「夜色」酒吧,做为内应,我一听,马上同意,随即夸赞周支农老练机智,想得周到,指示他可以先行付给钱明路他们月薪,分别是二万七和二万三,周支农笑了笑,夸我够大方。
我哈哈大笑,让周支农好好奖赏昨晚的几十个弟兄,所有开支找戴辛妮报销,随后要他暂停监视罗彤,周支农也不多问,只是自责帮我安排了英雄救美之计,弄得牵扯众多,我连忙安慰他,并郑重其事地告诉周支农,这次认识谢安琪,谢安妮,是一居功至伟的事情。
这次,周支农按捺不住了,想方设法套问我,我不好在电话讲,说等会有时间会去纤体中心,见面再详谈,周支农滑头,暗示谢安琪今天还会来健身练舞,弄得我心痒痒的,只好答应周支农一定去,并嘱咐,如果谢安琪不来,他周支农必须安排两位像叶佩珍哪样漂亮的女人陪我,周支农爽快答应。
挂掉电话,我给葛玲玲拔了过去,葛大美人野蛮沷辣,在电话里骂得山响,说我负心薄情,我苦笑不已,问她在哪里,她说已经到了内衣店,准备开门营业,由于生意极好,最近连续进了几批货,一时忙不过来,她就找来无所事事的樊约做帮手,我赶紧甜言蜜语安慰葛大美人,祝她生意兴隆,财源广进,葛大美人息怒,我语锋一转,问她是否认识谢东国。
葛玲玲一听,就呜呜哭了出来,我大吃一惊,问她怎么了,葛玲玲哭骂道:「你就一直怀疑我,你就一直捕风捉影,那谢东国有追求过我,可我理都不理他,我跟他半关系都没有。」
我又是一番安慰葛玲玲,说近来公司业务与谢东国有联系,就随口问问这人的人口而已,不是捕风捉影怀疑她,葛玲玲这才止住哭声,说不了解谢东国,也不了解他家人,我松了一口气,生怕葛玲玲跟谢东国有牵扯,也怕葛玲玲认识谢家两姐妹,毕竟葛玲玲艳名四播,又曾经跟随杜大卫出去交际应酬,难免结识一些富豪子女,幸好没有牵扯,不过,葛玲玲也听说谢东国有两个极其漂亮的女儿,一个叫谢安琪,一个叫谢安妮。
我暗暗感叹上宁虽大,但极品美女之名也会轻易传扬,说不准谢家两姐妹也听说过葛大美人。说话这会,我车子到了凯利广场,将要挂电话时,葛玲玲狡黠问:「这次新进的内衣更高档时尚,我给几位老顾客试穿过,大家都说好好看,好性感,小樊就自个儿掏钱买了三套,我要不要选几套送给姨妈和小君呀?」
「要。」
我呼吸突然急促,血液上涌:「玲玲,晚上你穿给我看看。」
眼前已浮现葛玲玲身穿着性感内衣迈着猫步的模样。
「我考虑考虑。」
葛玲玲吃吃娇笑,她成功勾住了我的心。
停好车,经过大楼保安仔细询问,我才被允许进入电梯,来到上宁第一富豪的府邸,我按下了门铃,开门的是吉娜,她美艳逼人,身穿贴身练功服,前凸后翘得厉害,见到我,她惊喜交加,问我怎么来了,我见她脸上没异状,心知谢安妮没有把昨晚发生的事情告诉吉娜,眼珠一转,就说是想她吉娜了,这也不是假话谎言,我确实喜欢上这位美。
吉娜笑得像朵花似的,不胜娇羞,我问起谢东国,吉娜告诉我,谢东国去公司上班了,家里就只有她翁吉娜和谢安妮,我没有客气,将性感的翁吉娜搂在怀里,又吻又摸,乱,每次喝了郭泳娴的药汤,我就很冲动,很想发泄。狂热的激情感染了翁吉娜,我和她纠缠着倒在客厅沙发,掀起她的上衣,握住她的,很软,很滑,我的拉链已拉下,巨物弹出。
「安妮在家,到我房间去……」
翁吉娜急喘中哀求,我一扯她的短裤,火烫的巨物迅速到毛绒绒的凹陷处,腥臊扑鼻而来,我面红耳赤,巨物滑进了里,翁吉娜更慌,我沉声道:「就在这里了。」
翁吉娜张望楼梯,猛摇头:「不行的,这时候,安妮快起床了。」
「我不管,要进去了。」
我凶悍地压制翁吉娜,不给她挣扎,一停,巨物徐徐温暖的中,翁吉娜仰头呻吟:「喔……」
「舒服吗?」
我狞笑着一插到底,用力研磨,翁吉娜见事已至此,无奈分开双腿,娇羞道:「快吧。」
我马上收腹抽动,不算密集,但强劲有力,翁吉娜扶住我腰际,微微耸动,随着我抽动加速,她的呻吟也跟着加速:「嗯嗯嗯……」
忽然,楼上传来一道动听的声音,有慵懒:「妈,谁来了?」
「安妮醒了。」
翁吉娜咬牙低语,她和我都吓了一大跳,以最快的速度分开,我苦不堪言,巨物硬挺着,湿漉漉的,我怎么塞也塞不进裤裆,翁吉娜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扬声喊:「是你朋友李中翰。」
「啊。」
谢安妮惊叫:「让他等等,我换件衣服就下来……」
我欲火焚身,所以恶念众生,不管三七二十一,又将翁吉娜扑到在沙发,疯狂地扯下她的短裤,肿胀的大再次湿润的,翁吉娜显然被我的疯狂举动吓坏了,好完全不知所措,任凭我粗鲁占有,巨物深达口后,随即密集,隐约中还有声,翁吉娜尽力掩嘴呻吟,嗯嗯声仍在宽敞奢华的客厅上空传荡。
女为悦已者容,这句话用在谢安妮的身上再恰当不过了,她花了整整十分钟才从楼上下来,看她神采飞扬,打扮靓丽的样子,我就知道她喜欢上了我,多亏这十分钟,我才能让翁吉娜两次,最终在她深处射入我的。
「妈你怎么了,脸这么红。」
有欢快的谢安妮迈着轻盈的步伐朝我走来,她两眼漂亮有神,意外注意到翁吉娜脸上有明显的红潮。
我急忙抢过话头:「伯母刚示范了几个健身动作,恐怕累着了,回头我也教我妈妈多练习,让我妈妈也像伯母哪样性感漂亮。
谢安妮娇声道:「我妈跟我姐最爱健身了,我就不喜欢。」
几个碎步,她就来到我身边坐下,紧身上衣,露肩坦脖,滑腻如脂,身下长裤美腿,脚踝粉嫩粉红,我一看她的嫩白玉足,就知道自己会千方百计地得到这位美丽无比的富豪千金,我对自己迷恋玉足的癖好深感无奈,当然,如果是一个丑八怪女人,她的玉足再娇嫩,再好看,我也不会上心,我总归是喜欢美色。翁吉娜自知再待下去会无趣,况且里的也快渗出短裤,她优雅站起,妩媚道:「好啦,你们聊,我去洗澡了。」
「谢谢伯母。」
我恭敬站起来。
「不用谢。」
翁吉娜风情抿嘴,似笑非笑,目光招来,却不敢多停留在我身上,一转身,便袅袅离去,我蓦然想起了那位程程,可别说,程程的风韵一都不输于翁吉娜。
「我也要谢谢你。」
谢安妮的目光充满了感激,粉红粉嫩的两只玉足不安地摩挲着,目测她三围,虽不敢说绝对,但真的与魔鬼身材的尺寸相差不大,我暗暗吞咽了一把唾沫,略为得意道:「都查清楚了?」
「如果不查清楚,我早叫我妈赶你走了。」
谢安妮嗔了一句,抓了抓垂下的乌黑长发,脸色渐渐阴沉:「事情的经过,我的朋友邵文蝶大致都跟我说了,我被你救走后,小贞被陈子玉当众踢打,邵文蝶和我几个好朋友当场就从陈子玉的嘴里知道了真相,那陈子玉像发疯似的打小贞,说小贞泄露他想我的消息出去,听朋友说,如果不是有很多人拦住陈子玉,小贞恐怕要被打死,后来酒吧来了很多警察,大家就散了,邵文蝶她们回到家后,陆陆续续打电话给我,问我有没有事,我说我没事,她们叮嘱我,说陈子玉不会善罢甘休。」
我寻思陈子玉失态一定是吸食了毒品的反应,如果他只是一个脾气暴躁的纨绔子弟,他不可能笼络到许多警界人士,这个陈子玉到底是何许人,我不禁犯嘀咕,如今看来,在上宁这块地上,还不是乔羽一人说了算,华夏官场远比我想像中复杂得多。
「哼,这是什么世道呀,万恶的旧社会都没有这么恐怖,我打算等会去源景县,当面跟我姐姐说这件事。」
谢安妮忿忿不平,却略显轻松,以她的家世和背景,她觉得自己会有多危险,如果她昨晚亲眼目睹抢人时哪危险的一刻,恐怕现在就不会这么轻松了。
「你没跟你父母说吧。」
我试探问。
「没。」
谢安妮摇摇头:「我只告诉了姐姐,爸妈暂时不想让他们心,不过,他们迟早会知道的,这次只能求我赵鹤了。」
我意味深长道:「求你姐夫也未必有用。」
按理说县纪委书记的官衔不算小了,但碰上正厅级以上的官员就完全没任何作为,谢安妮听我这一说,惊呼道:「啊,这陈子玉很厉害,很有势力吗?
我淡淡道:「再有势力也不能破坏法律,不过,你要告诉你姐姐,无论如何都要忍耐,有什么事情随时跟我联系,我来想办法。」
「你?」
谢安妮惊讶地看着我,显然很不相信,赵鹤是我的头上司,我自己都说赵鹤压不了陈子玉,她谢安妮自然不太相信赵鹤低几级的李中翰,只是碍于我的面子不说出来罢了。
我笑了笑,暗示道:「安妮,请相信我,赵书记不能办到的事情,我李中翰也许能办到,我要你相信我,不是要你相信我比赵书记更有能力,而是我会尽力帮你。」
谢安妮眨眨眼,问:「我跟你非亲非故,你为什么这样帮我?」
「你不是答应做我女朋友吗?」
我佯装惊诧,谢安妮咯吱一笑,霎时脸红半低垂着脑袋,小声说:「我妈好像不太赞成。」
我微笑:「她改变了主意。」
谢安妮吃惊地看着我,突然站起来就跑,一直跑上楼,我莫名其妙,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几分钟后,楼梯噔噔乱响,谢安妮跑了回来,一脸潮红,两只漂亮的大眼睛盯着我问:「你是怎么说服我妈的?」
「这是秘密。」
我故作神秘,谢安妮轻哼:「肯定是我姐替你说话,我妈最听我姐的话,等会我要去源景县见我姐,你顺路送我吗?」
我想了想,摇摇头:「你姐有可能回上宁,你等会可能见到她。」
「可能?」
谢安妮冷冷道:「你这是推托,你根本就不想送。」
我苦笑,正要辩解,门口突然响起了急促门铃,谢安妮霍地站起,气鼓鼓地去开门,门开的一瞬间,我大吃一惊,来人竟然是谢安琪和赵鹤赵书记。
「姐。」
谢安妮惊呼,又一转眼看赵鹤,却没跟赵鹤打招呼,他也不在乎,估计习惯了这位小姨的冷面孔,我赶紧站起,笑眯眯头,谢安琪惊讶地看着我,拉着妹妹谢安妮在一旁嘀咕什么,赵鹤迅速向我走来:「李处长。」
「赵书记。」
我尴尬道。
赵鹤用力握住我的手,激动道:「李处长,我都知道了,你昨天中午救了安琪,晚上又救了安妮,我都不知道说啥感谢话了。」
我恭敬道:「应该的,应该的,我是纪委的人,匡扶正义,除暴安良是我的本职工作,何况我是您的属下,两位谢小姐又是您赵书记的家人,我自当奋不顾身。」
赵书记哈哈大笑:「说得好,来来来,我们坐下来聊聊。」
谢安琪朝我微笑示意,与谢安妮坐在我另一边的沙发,我刚落下,赵书记马上问:「对了那笔钱……」
我想起了何芙的嘱咐,眼珠一转,敷衍道:「罗毕已经凑了七七八八,这两天就应拿到钱。」
赵书记兴奋道:「好好好,你也辛苦了,不过,要抓紧啊,钱拿不到,大家都着急,昨晚魏县长还找我去谈话,旁敲侧击的,就是想催那笔钱,我都不知道如何解释。」
顿一顿,半开玩笑认真道:「李处长,这三天的期限过了喔。」
我讪讪一笑:「知道,知道。」
「是是,安妮的事情更重要。」
赵书记显然敬畏老婆,我莫名嫉妒,打量谢安琪,她美得令人窒息,姐妹俩的姿色一时瑜亮,各领风。
赵书记危襟正坐,俨然把谢家府邸当成了自己的家:「中翰,你把昨晚的事情详细说一说。」
我清清嗓子,回忆了一下便在众人的注目下娓娓叙述:「昨天奉赵夫人之托,护送安妮回家,一路不顺利,在高速路上遇到劫匪,幸好我带了枪,连开三枪后,吓退了劫匪。」
赵书记脸色大变,谢安琪惊呼:「有这样的事,天啊,如果不是李处长送,那安妮就……」
回头看身边的谢安妮,姐妹俩的双手情不自禁握在一起。
赵书记若有所思:「刚才我们来的路上,见不少警车下源景,我就猜到出事了,等会我打电话回县里问问情况,这段时间,源景县风雨飘摇啊。」
狡猾老练的赵鹤嗅到了风暴来临的气息,我暗暗冷笑,假装听不出他话中的含义。
赵鹤如鹰的眼神看向我,沉声道:「李处长,你接着说。」
我搜刮肚子里所有的墨水,尽量说出事实真相,但又要掩盖其中的隐情,难为死我了,幸好经过锤炼,我变得机智滑头,论经验可能稀有欠缺,论狡诈,我就不一定输给任何人,短暂的思索后,我滔滔不绝起来:「送安妮回家后,我想起了安妮要参加party,心里有怪怪的,因为之前发生了劫匪的事情,我觉得应该继续保护安妮,于是,我就没回家,而是就在楼下等候安妮,等了大概一个小时,安妮果然出门,我就一路跟到夜色酒吧,在酒吧里,我无意听到一男一女要安妮,男的叫陈子玉,刚好是三十岁生日,女的叫小贞,是安妮的朋友。」
我朝谢安妮看了一眼,接着道:「不久,安妮就被迷倒,当时情况非常紧急,我本想报警,但这个陈子玉约来的朋友中,就有不少刑警,我也不想与这个陈子玉正面冲突,经过慎重考虑,就找了本地的朋友帮忙,硬是从酒吧的包间里将昏迷的安妮救出来,场面很混乱,两边有上百人冲突,最后来了很多警察,把我的朋友全抓了,幸好只是罚钱就全放了。」
「好惊险啊。」
谢家姐妹齐声惊呼,谢安妮的脸色更是吓得苍白,我暗暗好笑,这英雄救美女是人之常情,剩下的就是美女以身相许了,虽然俗套,但也是皆大欢喜的好结局。
「陈子玉是谁?」
谢安琪咬牙切齿。
「我孤陋寡闻,没听说过这号人。」
我摇摇头,看向赵书记。
「我能查到。」
赵书记双手握拳,脸色铁青,他贵为一方纪检首脑,自己的小姨差被别人,如果不查个清楚,这面子就丢大了。
我朝赵书记倾了倾身子,小声道:「听说他亲戚是市委组织部长,母亲是海关高级领导。」
赵书记略一沉思,蓦然大喝:「什么?」
我吓了一跳,浸纪检工作多年,赵鹤什么风浪没见过,能让赵鹤沉不住气的事情应该不多,我隐隐有一丝不祥的预感。谢安琪急问:「怎么了,老赵。」
赵书记猛地呼吸几下,冷静了下来:「真如李处长所说,这个陈子玉极有可能是陈子河的兄弟,一个叫陈子河,一个叫陈子玉,我之前几乎没有听陈子河提起他有个哥哥,我查过陈子河的家底底细,他是独生子,没有哥弟姐妹,估计这个陈子玉是私生子,有几次,我听陈子河接电话时,称呼对方玉哥,就不知道哪个玉哥是不是陈子玉。」
「如果是呢?」
我问道。
赵书记呼吸又急促了:「如果是既好办又不好办。」
「这是什么话?」
谢安琪蹙了蹙柳眉。
赵书记解释道:「如果陈子玉真是陈子河的哥哥,那我们就可以直接跟陈子河谈,让他做个中间人,把这件事情摆平,我们可以不追究,陈子玉以后也不许再找安妮麻烦,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谢安琪厉声道:「就这么算了?他差安妮。」
赵书记摆摆手,长叹一声:「你懂什么,虽然陈子河的父亲陈士群只是上宁法院的一名庭长,但陈士群以前可是上宁市刑警队的政委,陈士群的父亲又是上宁市警察系统的老领导,他们一家对上宁的警界,法院都很有影响力,而陈子河的母亲齐苏愚更是上宁市海关副关长兼党委副书记,上宁海关为大海关,属于中央直辖领导,齐苏愚的关系直通中央,帽不大,但硬得很,权利自然很强横,陈子河的舅舅为市委组织部长齐苏楼,是上宁市的三把手,实权人物,这样的家庭背景,我们能惹得起吗,只要对方息事宁人,我们就知足了。」
谢家姐妹面面相觑,谢安琪仍怒气难平:「万一对方继续扰安妮呢?」
赵书记沉重道:「所以我说了,这事好办又不好办。」
一阵沉默,我不便插嘴,也在一旁思索着,怪不得那陈子玉这么嚣张,以此背景,哪怕是乔羽,也忌惮三分,赵书记看向谢安妮,问:「妈呢。」
「她说有累,可能洗完澡就去睡了。」
谢安妮的表情有郁闷。我暗暗好笑,十分钟激烈,就算是柏彦婷,秦美纱这样的虎狼女人也受不住,翁吉娜感觉累就太正常了。
「嗯。」
赵书记叮嘱道:「这件事,你们先别告诉妈。」
谢家姐妹自然头,谢安琪问:「现在该怎么办?」
赵书记抬手看了看腕表,果断做出决定:「我要马上回源景县纪委,直接找陈子河面谈,你今晚就留在家里陪安妮,这段时间你们晚上暂时别出去玩,小心一。」
目光转向我,赵书记诚恳道:「中翰,再次感谢你。」
我知道赵书记下了逐客令了,他可能什么事需要跟谢家姐妹谈,我一个外人,自然不方便听,赶紧站起告辞:「赵书记别客气,我先走了,顺便去催催那笔钱。」
赵书记假意挽留一下,还是同意了,送我出门时,谢安琪哎呀一声,李处长,你能送我去健身吗,地方不远,就在金融街附近。」
我头说没问题,身边的谢安妮更郁闷了:「不能去玩,我也去健身,你们等等,我去拿衣服。」
说完,像兔子似的跑上了楼。
我看向赵书记,他无奈苦笑,拉着谢安琪走到一边,小声嘀咕什么,我盯着谢安琪的美腿怔怔发愣,想起要运功偷听他们谈话内容时,已然来不及,谢安妮拎着一只白色运动包从楼上旋风跑下,眨眼间,就站在我面前,样子还颇为兴奋。
赵书记拉着谢安琪来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那就麻烦中翰了,我打几个电话就马上赶回源景县。」
我连说不麻烦,又客气了几句,便与赵书记告辞,领着两位如花似玉的女人一同进电梯下楼,上车的时候,我心头发虚,纤体中心就在公司附近,不远又是百越光商场,这附近都是美娇娘出没的地方,千万别让她们看见我,否则一定会出大乱子,美娇娘生气发飙不说,辛辛苦苦在谢家姐妹心里建立的好印象也会破坏殆尽,阿米驼佛,善哉,善哉,佛祖保佑。
一路上,谢家姐妹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我专心开车,也没机会偷听她们说什么,不过,观后镜里,两个大美人的视线眼光一直没离开过我,谢安妮更是满脸绯红,艳若桃李,看得我心肝砰砰直跳,脑子里已在思索如何俘获美人芳心,不只是谢安妮,还有她姐姐谢安琪。
「李处长,你觉得我妹妹怎样?」
谢安琪眉飞色舞,微笑时,她整齐的贝齿令我赏心悦目,那口标准国语更令我舒服。
我笑答:「很好,很漂亮。」
「我和她,谁更漂亮。」
谢安琪意外地调皮,很明显她在刁难我,我只有一个答案,就是说都漂亮,可这样说很俗气,很平常,我要俘获美人心,就必须打破常规,出其不意。
「你很漂亮,但你妹妹更漂亮。」
我回答得很认真,车后座陷入了沉默,我紧张之极,暗骂自己弄巧成拙,这时,笑声忽然响起,悦耳动听,只有谢安妮在笑,谢安琪则绷着脸,长长的眼睫毛在快速眨动。
「姐,你别生气,在我面前,他就说你比我漂亮,他是怪人。」
花枝乱颤中,谢安妮不忘安慰谢安琪,我有琢磨过谢安琪,她不是小气的女人,昨天我如此戏弄她,如果她心胸狭隘,一定不肯善罢甘休,我虽然出言大胆,但也不是胡言乱语。
果然,谢安琪很快没了怒色:「既然妈也改变了主意,我看……」
谢安妮知道谢安琪想说什么,脸一红,猛摇头:「不行,我还要再考验考验他。」
谢安琪朝我淡淡问:「李处长,你接受我妹妹考验吗?」
我对着观后镜挤挤眼:「正求之不得。」
谢安琪转向谢安妮,柔声道:「他虽然怪,但合适你,我的眼光不会错的。」
话音未落,谢安妮冷冷地哼了哼:「你谢安琪的眼光就不用恭维了,哼,看见他就烦。」
谢安琪不恼不怒,语气平和:「他是你姐夫,再不好,总比你认识的朋友强,带回家的那几个不是贪图你漂亮,就是贪图你有钱,没一个好人,男的如此,女的也如此,小贞是你最好的朋友了,到头来出卖你没商量。」
谢安妮大声辩驳:「小贞不是这样的人,李处长也说了,她是有把柄落在陈子玉手中,身不由己,她一定会打电话给我,跟我道歉的。」
我帮腔道:「是啊,小贞被陈子玉要挟了,连她的身体都被陈子玉玷污了,她出卖安妮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如果她能主动打电话给安妮承认错误,安妮就不应该记恨她,但以后万万不能跟她深交。」
谢安妮朝我投来感激的目光,我微微一笑,算是眉目传情了,谢安妮脸一红,下意识地打开运动包翻找,又摸了摸衣袋,惊呼道:「哎呀,我手机没带,匆匆忙忙的,给忘记了,好像放在客厅的沙发上。」
「要不要转回去拿?」
我趁机大献殷勤。
「都到了。」
谢安琪没好气道。
宝马拐个弯,纤体中心就在正前方,我打开闪灯,放慢了车速,车子很快停在了路边,「确定不回家拿手机了吗,万一有很多电话找你。」
我转身看着两位超级美人,脑子里盘算着如何找借口跟她们多待一会。
「回去好麻烦的。」
谢安妮撅起小嘴,两只漂亮的眼睛在我脸上扫了扫,诡笑道:「你不是说要接受我的考验吗,那麻烦你到我家拿手机。」
「马上就考验?」
我瞪大眼睛,暗暗叫苦。
「还要选时间吗?」
谢安妮娇嗔,小玉手递来一把钥匙:「拿着,这是我的钥匙。」
知道无法拒绝,我暗叹一下,皮笑肉不笑道:「不用了,我敲门就行。」
谢安妮皱了皱鼻子,有些不耐烦:「我妈在睡觉,你别吵她,手机就在沙发上,你进去一拿就走了。」
我无奈接过钥匙,揶揄道:「你家金碧辉煌,满屋都是宝贝,万一什么遗失……」
「你是故意在推托吗?」
谢安妮目光迷离,幽幽道:「我不担心家里有什么遗失,家里最宝贵的东西就是我,我最宝贵的东西就是身子,你昨晚救了我,又没有趁人之危,所以,我信得过你。」
一旁谢安琪迅速打开车门跨出去:「哎呦,太肉麻了,我受不了。」
我满心欢喜,却尴尬异常,实际上,我当时很想趁人之危。
谢安妮羞红了脖子,咯吱一笑,也跟着下了车,我握紧钥匙,动情喊:「我接受组织考验……」
虽然是中午下班高峰,路上有堵塞,但我几乎是风驰电掣般赶回了凯利广场,停好车就直奔电梯,保安认出我,没有再阻拦询问。
站在谢家府邸大门前,我有些兴奋,以至于打开谢家大门时,手有抖,推开门,我踏入了客厅,一眼就看见一部手机静静地躺在沙发的角落里,我走过去抓起手机放进裤兜,转身要走时,膀胱有发胀,需要一泡。
客厅有洗手间,但我偏偏选择楼上的浴室,因为楼上的主人卧室里,睡着一位风迷人的美,我承认我迷上翁吉娜,之前已射给她一次,或许还可以再射一次,我带着满怀蹑手蹑脚上了楼,来到主卧前,意外发现卧室门竟然是虚掩,开着很大的门缝,看来翁吉娜已醒。
「嗯嗯嗯……」
门缝里传出的声音把我吓了一大跳,刚到卧室门边,就听到如此销魂的声音,难道是翁吉娜在自慰,难道谢东国回家了?我的感觉迅速倾向后者,因为我听到有男人的声音:「够劲吗?我比东国更厉害吧。」
什么?我几乎无法相信我的耳朵,呼吸急促,心跳剧烈,我肯定里面的男人不会是谢家的主人谢东国,而是……天啊,我几乎猜到是谁了,但我仍不愿意相信,为了证实我的猜测,我决定看一看,只有亲眼所见,才能证实我的猜测。
贴着门缝,屏住呼吸,我的视线覆盖了整间卧室,很遗憾,我的猜测变成了现实,卧室的大床上,一男一女正在盘肠大战,女的是翁吉娜,男的赫然是赵书记赵鹤,我目瞪口呆。
「好舒服,啊啊啊……」
几乎全裸的翁吉娜毫不避忌地呻吟,我正好看到她们的侧面,赵鹤虽然五十多岁,但全身肌肉结实,比一般人粗长不少,疯狂了一会,赵鹤有气喘:「今天怎么了,好像很兴奋,前两天不刚跟你做过么。」
翁吉娜撒娇道:「前两天吃饭,昨天今天就不要吃饭了?」
赵鹤呵呵直笑:「昨天应该是东国喂你嘛。」
翁吉娜微愠:「他把精力都用在哪几个贱人身上,哪还管我饥饱。」
双腿盘上赵鹤的腰部,呻吟响起:「别提他了,再深一,用力一。」
赵鹤鼓足勇气,密集了三十多下,又缓慢了下来:「用力就用力,想要我多用力都行,想让我天天喂你也可以,但我提醒你,你翁吉娜是我的,安琪也是我的,安妮同样是我的,你答应过我。」
我听到这里,简直五雷轰,如果不是他赵鹤不是纪委书记,不是我头上司,我百分百冲进去,暴打他一顿,翁吉娜却热烈迎合:「是啦,是啦,都是你的旗正集团也是你的,你满意了吧。」
赵鹤冷冷道:「你记得就好,以后,不准哪个李中翰再踏入这家半步,不许他接近安妮。」
我咬咬牙,握紧了拳头。翁吉娜喘息道:「安妮都二十五了,她有自己的想法,我管不着她,你要么娶了安妮,要么她被别人娶走,不是李中翰,就是张中翰,王中翰。」
赵鹤再次猛烈:「我这时候娶不太可能,等两年退休后,我就娶了安妮,到那时候不再官位,不受制约,最多影响不好,我可以四处打,反正我有的是钱,我才是旗正集团的真正老板。」
「我呢。」
翁吉娜问。
「我连你一并娶了。」
赵鹤色迷迷地含住吉娜的子,一通吮吸,谄媚道:「我的大美人,我爱死你了,再怎么说,咱们也有十几年的情分,我不会忘记你的。」
翁吉娜娇喘:「嗯嗯嗯,你知道就好,这十几年,你想弄就弄,你实际上就是我老公。」
「当然,只是便宜了谢东国这老家伙。」
赵鹤恨恨说,一双有劲的大手几乎将翁吉娜的捏烂,舌头伸的老长,像狗舔食一般舔吮翁吉娜的脖子,脸颊,肩膀,我在门缝外看得既愤怒,又妒忌。
翁吉娜轻摇臀部:「安琪,安妮也是他女儿,你别损他了,没有他,你哪能娶到安琪,这些年,他为公司付出了很多,旗正集团能发展到这地步,也有他的苦劳。」
赵鹤酸怒:「你还替他说话,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啊。」
翁吉娜嫣然一笑,双臂像蛇一样缠绕赵鹤的脖子,呻吟道:「快用力……」
「今个儿我就要你求饶。」
赵鹤冷笑,声骤起,粗壮的密集,翁吉娜叫嚷着:「来啊,谁怕谁。」
我没心思再看下去,转身悄悄离去,下了楼,上了车,我满脑子都是翁吉娜和赵鹤的情景,浑浑噩噩地开着车,好几次差撞上前方的车辆,我猛甩头,告诫自己别愤怒,翁吉娜又不是自己的老婆,吃那些干醋干什么,可是,我心里仍然难受,如果翁吉娜是和谢东国,那我不会吃醋,不会愤怒,他们原本就是夫妻,可翁吉娜偏偏是赵鹤的情妇。
我怒火攻心,几乎咬碎牙齿,听他们的话,翁吉娜十几年前就跟赵鹤通奸了,赵鹤不仅得到翁吉娜,还得到了谢安琪,连旗正集团都是他赵鹤的,这件事情够惊人的,我对赵鹤刮目相看,不管他的手段是否卑鄙,他能染指这一步,就是好手段,只可惜,我李中翰来了,我不会让他赵鹤继续得逞,谢安妮只属于我,或许,谢安琪,翁吉娜也属于我,又或许,我连旗正集团也夺过来?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赵鹤能得到的东西,我同样也能得到,旗正集团既然不是姓谢的,那姓李的,跟姓赵的没什么区别。想到这,我热血沸腾,贪念无限膨胀,双手猛按喇叭,宝马在茫茫的车流之中飞速穿行。
拿到手机,谢安妮对我夸赞一番,若不是我递上钥匙,她恐怕会忘记,不远处的练舞大厅里,音乐悠扬,群美争艳,其中一位身穿白色运动服的绝美女郎正向我们张望,我朝她挥了挥手,女郎微笑,合着音乐节拍翩翩起舞。
「我真的比我姐漂亮?」
谢安妮的两眼水汪汪,魔鬼身材在紧身的练功服显露无遗,真难以置信,这样的极品女人还是,可能是由于翁吉娜的暗中阻拦,谢安妮才能一直保住之身,目的是奉献给赵鹤,想到赵鹤,我好像吞下了一只苍蝇。
「你姐比你更漂亮。」
我微笑道。
谢安妮顿足:「哼,人前说好话,你怎么人前尽说坏话。」
我柔声道:「不是说坏话,是感激你姐姐,是她介绍我们认识的。」
谢安妮美脸一红,转嗔为喜,娇声问:「有见到我妈了么?」
我微笑道:「没有见着,我拿手机就走了,路上车堵,所以耽搁时间,你千万别告诉你妈我回去帮你拿手机。」
我心细地为自己擦掉马脚,若是被翁吉娜和赵鹤知道我曾经回去过,那就大事不妙了。
谢安妮轻轻颔首,不好意思再陪我说话,举起小手摇了摇:「那我去练舞了。」
我头,谢安妮一扭小蛮腰,径直走向练舞大厅,翘翘圆圆的,两腿白皙修长,我心潮起伏,猛地转过身去,推开五指,手掌心里赫然躺着一把崭新的黄铜钥匙,我刚才特地找人把谢家的钥匙配了一把。
「愣着干啥呢,进来啊。」
周支农像支标枪似的站在练舞大厅的侧门。
我木然走过去,没有带一丝笑容,周支农见我脸色不善,也没多言,跟随着我身后,走进了屋子,来到里屋,我站在宽大的玻璃前,欣赏着群美起舞,虽然满眼丽人,但我眼光始终没有离开谢家两姐妹,脑子里又一次浮现翁吉娜和赵鹤的情景。
周支农轻步走来,给我递上一杯白兰地,我刚一接过,就猛烈地摔在了地上,声音很大,不过,我不担心会传到玻璃后面,这里的隔音非常好。
周支农怔怔地看着我,我走向酒柜,指着一瓶刚开启的白兰地问:「这瓶酒多少钱?」
「六千港币。」
周支农回答。
我抓起酒瓶口,用力摔在地上,这次声音巨大,「砰」的一声,碎玻璃四贱,我从酒柜里胡乱拿出另一瓶酒,冷冷问:「这瓶呢。」
「九千。」
周支农平静说。
「砰。」
又一瓶美酒被摔碎。
「那瓶呢。」
我怒吼。
周支农冷冷道:「别问了,爱砸就砸吧,这里的酒最低三千,最高五万。」
我发疯似地抓起酒柜里的酒猛摔,砰砰乱响,碎溅的玻璃铺满了整间屋子,酒味刺鼻,终于,我有累了,心中的怒火也发泄了七七八八,甩了甩发酸的手臂,我瓮声瓮气道:「损失多少。」
周支农望着狼藉的四周苦笑:「难以算个准,至少五十多万。」
「找戴辛妮报销。」
我又站在玻璃前,注视着谢家姐妹,谢安琪还在活力四射,谢安妮则有些倦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煞是可爱,我不敢说两姐妹是练舞人群中最美的,但我敢说她们的身材是最惹火的。
「又是哪个女人惹火你了?」
周支农变戏法似的又递来一杯威士忌,我一看这金黄的液体,气也消了大半,接过威士忌,我严肃道:「支农,无论花多大代价,用多少手段,你都要把旗正集团给我调查清楚。」
「好。」
周支农头,很聪明地分散了我的注意力:「对了,小月跟何婷婷的车送到了,她们都签收了,这段时间她们两人都在学车,暂时不来练舞。」
「谢谢你,支农。」
想着小月跟何婷婷学车的样子,我笑了。
周支农安慰道:「这有什么好谢的,别生气了,介绍一个美女给你认识。」
说着,举手一指:「第一排,正数第五个,叫彭瑜文,美国加州大学毕业,回国经商创业,亏了,现在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开价三十万。」
「好漂亮。」
我赞,但没有上心,周支农意味深长道:「我觉得一都不比谢家那两个丫头差。」
我板起脸:「姿色是极品档次,但泡女人要有感觉,如果没感觉就硬上,就没多少意思了。」
目光再次锁定两位大美人,陶醉道:「支农,我不怕告诉你,我爱上了这两个丫头,以后别叫他们丫头,穿白色运动装的叫谢安琪,穿练功服的叫谢安妮。」
「记下了。」
周支农欲笑。
我不想让周支农失望,他觉得彭瑜文漂亮,自然就心仪她,我微笑道:「你以我的名义安排她住在伯顿酒店一个月,我想张老师不会怪你的。」
「好。」
周支农笑了出来,举起手中的威士忌一饮而尽,布满血丝的双眼闪耀着兴奋的神采,我知道他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没休息,心中涌起莫名感动,拍了拍他的肩膀,诉苦道:「支农,我有好多敌人。」
周支农平静地头:「你以后的敌人更多,更危险。」
我又道:「现在就有两个敌人,一个叫赵鹤,一个叫陈子玉,他们都很强。」
周支农咧嘴一笑,豪迈千云:「不管敌人有多强,我已经做好了准备,誓死追随你,三百多人已经安排进市区,这次,只要你一声令下,半小时内,这些人全部都能集中。」
我心颤了一下,眼眶有湿润,我不想让周支农看见我眼眶湿润,所以迅速转身,一眼就发现酒柜上放着一瓶威士忌,我奇怪问:「还有一瓶没摔?」
周支农道:「是的,酒柜放满了,这瓶酒放在酒柜下,幸免于难。
我轻笑:「既然这样,就成全它,咱们一人一半。」
周支农大笑:「你喝一半,我喝一半,不用杯子。」
我抓起酒瓶仰头就喝,酒烈甘醇,我用三口气才喝下半瓶酒,递给周支农,他也是换了三个气才喝光,我们哈哈大笑,他抡起酒瓶猛摔在地,砰的一声巨响,玻璃四溅,没吓到我们,却吓坏了刚进门的张倩倩。
我告辞了,像逃跑似地告辞了,我不知道周支农如何跟张倩倩解释,告辞时,张倩倩的脸色比死人还难看,听说那屋子所有的装饰装修都是张倩倩的心血,所以我跑得很快。
「滴滴滴……」
刚上车发动引擎,手机就响了,我一看来电,顿时全身绷紧,「你好,乔书记。」
我很有礼貌。
「中翰,见个面。」
乔羽很直接。
「行,你在哪,我去找你。」
「就在第一人民医院正门的街对面。」
「我离你不远,十分钟到。」
十分钟后,我的宝马停在一辆黑色奥迪车后,下了车,我径直来到奥迪旁,拉开车门,钻进了车后座,司机已不知去向,只有乔羽静静地坐在车里,目光炯炯,亲切中透着威严。
「真准时,我希望人准时,不能太早,不能太迟。」
乔羽淡淡一笑,似乎在赞许。
「不能太迟,我能理解,不能太早我就不明白了,有请乔书记指教。」
我假装很恭敬的样子。
乔羽道:「太早不好,我有一种陷入埋伏圈的感觉,每次跟人约会,如果我发现所约的人早早等候,我会很不安,这至少说明这个人急于见我。」
我慢慢品味乔羽的话,总觉得他的话意味深长,而且富有哲理,面对这位强大的对手,我既有戒心,又佩服,「幸好我让乔书记觉得坦然。」
我打了个哈哈,同样意味深长。
乔羽的脸肌抽动了两下,算是笑了,不过,他随即冷峻严肃:「我现在很不坦然,不是你造成的,是陈子玉造成的,我没想到这个人横,他会搅乱了我们的大计,如今你母亲盯上了他,弄不好就麻烦大了,想必你也知道了这个陈子玉的背景,我就不过多解释,我需要补充的是,如果打掉陈子玉,势必会引起官场震动,恐怕得不偿失。」
我心中一凛,沉声问:「乔书记的意思……」
乔羽道:「开弓没有回头箭,中翰你也算是家大业大了,我不赞成你们直接跟陈子玉交锋,他跟你们也没宿怨过节,只是吸毒嚣张而已,何必跟他一般见识,莫名其妙地树一个强敌,很不明智,说实话,李严的案子还没完结,我不相牵扯过多,这次安排人手进驻源景县,一是配合你母亲的要求,二是给你壮大声势,为你将来掌控源景县树立权威,你可以在源景县大施拳脚,但陈子玉方面,你就要谨慎了,还是那句老话,混官场就尽量避免树敌过多,除非他欺负到你头上。」
「我跟陈子玉没什么过节,但陈子玉是陈子河的兄长,如果我要在源景县有所作为,第一个打击的人,就是陈子河。」
我很直接了当地说出来。
「可以动陈子河,但不能动陈子玉。」
乔羽淡淡道:「陈家的势力好比是一棵树,陈子河在源景县,只不过是一根树枝,断了就断了,不影响整棵树,陈家自知理亏,只能认栽,可要是在他们的地头上动他们,就等于动了树体,动了根本,他们为了自己的利益,会拼命反扑,官场如战场,从来都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到时候,鹿死谁手就难说了。」
我一喜一忧,喜的是能动陈子河,忧的是谢安妮。既然不能动陈子玉,那谢安妮就危险了,旁边还有赵鹤对她虎视眈眈,我不禁暗暗叹息,难道我就这样看着谢安妮落入虎口?好无奈,这事又不能对乔羽说,如果让乔羽知道我为一个女人去找麻烦,他一定会看轻我,俗话说得好,无毒不丈夫,男人若不能对儿女私情举重若轻,根本成不了大事,看来要有所放弃了。
我思索片刻,沉声道:「谢谢乔书记提,我会见机行事。」
乔羽露出满意的笑容,我眺望车窗外,医院的红字招牌,关切问:「乔书记来医院,不会是身体……」
乔羽摆摆手,笑得很灿烂:「不是,不是,我身体好着呢,我是送璐璐来看家齐的,呵呵,我和家齐母亲的事你应该知道了吧。」
「听说了,恭喜乔书记。」
我满脸堆笑,一颗心已冷到极,秦璐璐本来是我女人,我却恭喜别的男人娶了她,这让我情何以堪。
「谢谢。」
乔羽一副幸福的表情:「这要多谢你母亲,是她做的媒。」
我皮笑肉不笑:「母亲做媒是一码事,乔书记喜欢是另一码事。」
我多么希望乔羽说不喜欢秦璐璐,可事与愿违,乔羽兴奋得满脸红光:「你说的很对,家齐的母亲很不错,我好喜欢她,月梅越有眼光,我就纳闷了,之前跟家齐相处的时间不少,我居然没见过他的母亲。」
「你们很般配。」
我干咳了两声,乔羽没瞧出我的异样,嘴里不停地感谢姨妈,我哪有心思听下去,假装看看手表,找个借口告辞:「乔书记,我还有急事,没什么指示的话,我就先走了,哪天大喜,千万别忘了请我吃喜糖,喝喜酒。」
乔羽笑道:「那是肯定的,再见。」
我推门下车,乔羽又喊住了我:「中翰,若若她怎么样了?」
我心咯噔一下,差不知如何回答,幸好记起小君的话,赶紧原话背诵:「若若的气色好很多,饭也吃得多,她有打听乔书记你。」
「好好好,再见,再见。」
乔羽不笑了,一声叹息,挥手与我告别。
我暗暗得意,他乔羽刺激了我,我也刺激回他,乔若尘始终是他乔羽的心病,可车开了没多久,我的得意便消失,脑子里全是秦璐璐的影子,她的美态,她的肉臀,她的「一削肩」,婉转承欢的风情历历在目,我的心堵很难受,翻滚的气息根本无法平静,热血上涌,我猛地踩了个急刹,调转车头赶去医院,我要再见一见秦璐璐,就算她要嫁给乔羽,我也要听她亲口说,我和她之间的关系至少有个口头了断。
心情不好,运气还不错,一来到特护病房,就见到了查悦悦,小芸,冯芷欣三位可爱的小护士,见到我,她们就像蜜蜂见到蜜糖一样围在我身边,难得来医院一趟,总得给什么,从裤兜里摸出一叠钞票,分成三份一一塞过去,三个小护士也不客气,笑得花枝招展的,查悦悦更是把胸脯贴到我手臂,若不是惦记着秦璐璐,我一定不会轻饶这三只小蜜蜂。
推开孙家齐的病房,我的呼吸立即急促,病房里,两位极品美妇吃惊地看着我,一位是秦璐璐,另一位是窦眉,孙家齐则躺在病床上昏睡。
终于见到了秦璐璐了,她美得令人心跳,窦眉同样美色逼人,婆媳俩都月貌花容,芳菲妩媚,也许是沾上了「官气」,秦璐璐隐然有了官太太的凤仪,得体的短袖上衣,端庄的筒裙,宛如机关单位里的办公室大姐,窦眉则性感许多,全身打扮得很清凉,一条修长美腿下蹬着两只精致的高跟凉鞋,我啧啧稀奇,她显得光彩照人,容光焕发。
「妈,我下楼买东西。」
窦眉很知趣,不过她的知趣引起了秦璐璐的怀疑,秦璐璐显得很紧张,勉强朝我挤出一丝笑容,算是打了招呼,我绷着脸走进病房,窦眉从我身边擦身而过,走出了病房。
我掩上病房门,走向惴惴不安的秦璐璐,她瞄我一眼,轻声轻语道:「你坐啊。」
「我坐立不安。」
愤怒的情绪在蔓延,我几乎在咬牙切齿,秦璐璐紧张道:「别这样,中翰,我身不由己,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是那种女人。」
说到最后,她缓缓抬起头看我,迷人的大眼睛浸满了泪花,我一下子就心软了,女人的眼泪胜过飞机大炮,一声长叹,手指摸到了美艳的脸庞:「我什么都知道了,我不怪你,既然已无法改变,我只能祝福你。」
「中翰。」
秦璐璐呢喃着,眼泪如雨,烫湿了我的指尖,我低下头,吻到沾满泪水的香唇:「秦姐,我喜欢你。」
「你小声。」
秦璐璐擦了擦眼泪,楚楚动人的目光飘向病床,我浑身热血沸腾,秦璐璐不提醒我还好,她这一提醒反而刺激了我,我挺直身板,面对秦璐璐拉开裤裆拉链,掏出伟岸的巨物,如鸭蛋般的带着无可匹敌的气势耸立在她面前,上,九条青筋盘曲凸起,秦璐璐吓坏了,完全不知所措,我挺起巨物送到香唇边,她抬头看着我,任凭粗大的摩擦她的香唇,男人的气息一定被她呼吸进肺,滚烫的热情足以燃烧她的欲念,她假装推挡,实际才推挡几下便握紧了大,没有涂指甲油,她的玉指依然纤细,没有涂唇膏,她的香唇同样娇艳欲滴,大深入小嘴时,她迷人的大眼睛又一次飘向病床。
「喔」。我深深地呼吸着,从来没有如此过的会如此愉悦,再深入一,秦璐璐的香腮鼓了起来,她用乞怜的目光看着我,用力地摇头,我却冷漠地,巨物在小嘴里缓缓进出,眼睛看向秦璐璐的胸脯,上衣虽朴素,但鼓鼓的地方很诱人,印象中,她的比脖子的肌肤更雪白,我拔出巨物,推到娇躯,双手潜入筒裙,疯狂摸向,抓住小丝物用力一扯,一条性感的紫色挂到了雪白的脚踝,原来端庄的筒裙里隐藏着轻挑,性感。
「中翰,你别这样,我求你了。」
秦璐璐脸色一下就变了,她知道我想干什么,成熟的女人最善于了解男人的心思,可我已不可理喻,火山爆发般的冲动无可阻挡,我强势分开秦璐璐的双腿,身体压了上去,了几下,终于到凹陷处,沉腰一挺,巨物闯进了温暖的,继而徐徐深入,直达最深处,那里更温暖,更湿润。
「啊……」
秦璐璐禁不住高声叫唤,随即掩嘴,失色的花容自有一份诱惑,我轻轻耸动,凝视璐璐的风韵,我陶醉了,她鼻子小巧,我温柔舔吻,她香腮如此娇红,我用脸频频摩挲,双臂始终箍紧娇躯,直到娇躯放弃挣扎,我才略略放松,美人喘息着,吐气如兰:「你女人这么多,也不差我一个,何必呢。」
我轻轻拔出巨物,再深深:「你男人不多,值得你爱的男人更少。」
秦璐璐极力分开双腿,喘息道:「我现在已经是乔羽的女人,你还想要我怎么办?」
我冷笑:「继续做我的女人,我退一步,允许你同时拥有两个男人。」
大渐渐加快抽动,的蠕动也加快,我暗暗欣喜,知道这是秦璐璐在暗中迎合,快感涌来,我舒服得不能自抑,秦璐粉颊泛红,相信她也觉得很舒服。
媚眼逐渐如丝,强忍的呻吟终究无法压抑,秦璐璐摇动:「芷棠说得不错,你果然要我做你的情人。」
「你愿意吗?」
我深情问。
秦璐璐痛苦道:「乔羽会杀了我,你母亲也会杀了我,我死不足惜,但会连累家齐。」
我吻上香唇,极力安慰:「你没嫁给乔羽,我母亲有可能杀了你,你嫁给了他,我母亲就万万不会下手,至于乔羽,我敢保证他不会杀你,即使他发现我们有私情,他也绝不敢杀你,因为他是市委书记,他的前途无量。」
秦璐璐娇嗔:「你的胆子太大了。」
我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这世界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我不仅仅胆子很大,某个地方也很大,你是知道的。」
秦璐璐忍不住噗哧一声笑起来,如春天花朵般美丽,淡淡的鱼尾纹更增添无限风情,我匀速抽动,声音稍大,秦璐璐急忙扭头扑向熟睡中的孙家齐,我巨物硬得更厉害,一阵密集,娇喘更甚,我低声问:「舒服吗?」
「嗯。」
秦璐璐挺起上半身,双臂搂紧我脖子,一扭一挺,配合得恰到好处。
「这样,喜欢吗?」
我双问,问得很下游。
「喜欢。」
秦璐璐再次挺起上半身,似乎想要我摸她的胸脯,我故意视而不见,猛烈:「我的粗,还是乔书记的粗。」
「你的粗。」
秦璐璐几乎是尖叫,开始哆嗦,摇得更厉害,止不住狂流,我双手猛地抓住高耸的胸部,疯狂,秦璐璐闭上了眼睛,娇躯变得异常机械,机械地抖动,机械地迎合,她叫得最大声,却要我小声,「嗯嗯嗯,轻,别吵醒家齐……」
我没有看孙家齐,就算他被吵醒了又如何,我一样在他面前的母亲,血涌上头,我似乎也克制不住快感的冲击,就在秦璐璐狂泄的瞬间,我竟然发现病房门在抖动,很细微的抖动,可我目光如电,相信门的另一边一定站着某一个人。
这瞬间的变化令我紧张,毕竟是被人偷窥,我的欲火迅速消退,再十几下,便拔出了大,秦璐璐迷离地靠在沙发上,我赶紧为她整理筒裙和上衣,还为她穿上踢掉的半高跟皮鞋。
门外响起了脚步声,演戏都没有这么巧,性感迷人的窦眉正好走了进来,美目一扫,吃惊问道:「妈,你怎么了?」
「咳咳。」
秦璐璐尴尬地站起,干咳两下,走到储衣柜前,换上了拖鞋:「小眉,我见有热,先洗个澡,你陪中翰聊聊。」
窦眉轻轻颔首,走到我身边坐下,那边,秦璐璐摸索着拿出衣物,很快就进入了洗手间,这病房恰好是我当初住院时的病房,只是沙发换了一张崭新的,原来的沙发被孙家齐用烟头烫破,冥冥之中,似乎总有报应。
窦眉冷冷道:「你们好大胆,家齐就在旁边。」
我一听就笑了,原来偷窥的人是窦眉,其实,我也猜到是她,但不敢百分百确定,我本想用话套问她,没想她先承认了,我一直坏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打量眼前这位时尚美人,窦眉给人的印象就是时尚,她穿着黑色无领透视装,关键部位无法透视,但性感的气息扑面而来,换别的女人这样穿,八成会被误认成妓女,窦眉很懂得搭配,整体看起来既高贵时尚,又养眼舒服,鼓鼓的胸部,长腿白皙,肌肤凝脂般滑腻,粉白色的时尚褶裙让我领略到修长美腿的诱惑,鱼嘴高跟鞋很清纯,但配上如此极品美腿和透视装就不是简单的清纯了,啊,口水依然坚强地挂在我嘴角,没有流下来。
「别这样看我,」
窦眉的表情有冷漠,眼神却明媚妖娆,我悄悄抓住她的小手,柔声道:「女人这所以美丽,就是要男人多看几眼。」
「我婆婆更漂亮。」
窦眉冷哼。
「都漂亮。」
我轻笑,女人最容易利用的就是嫉妒,玉手柔软,葱指纤纤,摸起来很舒服,虽然这只玉手属于别的男人,但我也可以拥有,拿起玉手放在隆起的裆部,窦眉瞄了病床,娇嗔:「你干什么?」
我用行动回答,出手如电,顿时软玉满怀,搂着香气沁肺的大美人,我上下其手,一边摸,一边叹道:「小眉,你为何漂亮成这样子,你婆婆漂亮,但你更漂亮,我更想跟你。」
「你快住手,不要,不要啊。」
窦眉慌慌张张地又是看向旁边的孙家齐,又是洗手间,我握住她鼓鼓的胸脯,下流道:「别怕,一个在睡觉,一个在洗澡,我保证在你婆婆洗澡出来之前满足你。」
窦眉大惊,美目闪烁,异常滚烫的娇躯不停在我怀中挣扎,妖艳红唇吐露芬芳:「你别过份,要是被家齐看见,怎么得了,啊,你别摸了。」
玉腿微曲,她的有意无意地蹭到皮带处,压迫了硬挺的巨物,玉手推来,又不小心推到巨物上,她急忙缩手,重心顿失,整个娇躯倒在我怀中,我抱住跨来的玉腿,顺势将她娇躯扶正,让她骑上我身体。
" 快脱吧,整条都湿了,什么不学,学偷看。」
我坏笑,双手掀起褶裙,揉向窦眉的肉臀,手指间触到股沟,就摸到了湿润,窦眉大羞,后伸双臂去拉扯我双手,小嘴里叫屈:「我是无意看到。」
结果娇躯再次倒下,鼓鼓的胸部压住我胸膛。
我低头搜寻她的嘴唇,她左闪右躲,不肯与我接吻,我趁机掏出巨物,热力一下子就传遍窦眉的敏感处,拔开湿哒哒的小,蜜汁横流的就磁铁一样吸住了大,我向上一挺,巨物很顺利地湿哒哒的,窦眉娇哼,一边说不要,一边深蹲,直接完全吞没巨物,强烈的紧窄感促使我深呼吸:「上次是无意,这次也是无意,现在我也无意中。」
「啊,。」
窦眉长长呻吟,滚烫的娇躯像猫一样匍匐在我身上,我感叹她的欲拒还迎太精妙了,这哪是挣扎,分明就是默契的配合,否则,不会如此顺利。
我轻轻抽动,戏谑道:「你婆婆刚才就赞我的东西比乔书记的粗。」
窦眉扑哧一笑:「婆婆没这么荡。」
「你呢。」
我舒展手臂,顺着股沟一直摸到窦眉的,感觉被撑爆了,四周黏滑异常,敏感异常,捏揉一把,窦眉急得左右摇摆,密集耸动,我只好又顺这股沟往回摸,手指停在菊花口,撩拔几下,窦眉浑身剧颤,趴在我身上娇嗔:「我本淑女,可恨遇到一个色魔。」
「淑女和色魔的故事一定很精彩。」
我笑着调侃,双手一紧,抱住臀肉猛烈抽动,窦眉欲笑,只是我的太过强烈,她只能投入,媚眼飘来,闪电般吻上我嘴唇,舌尖吐入,与我疯狂接吻,大强烈摩擦,也强烈摩擦我的巨物,呼吸声由无变粗,由粗变短,很快便此起彼伏,多亏洗手间里传出水流声,否则秦璐璐一定会听到异响。
我很想脱下窦眉的透视装,玩弄她的两只,不过,孙家齐梦呓,以及洗手间的水流声骤停,令我改变了主意,我只好一门心思兑现我的承诺,满足窦眉,窦眉这时倒不慌忙,好几次因为耸动过于快速,大滑出体外,全是窦眉主动握住巨物插回,她喜欢看着吞吐巨物,我则喜欢看着鲜嫩的不停陷入卷出。
「喔,真受不了,你得好深。」
颤抖中的窦眉又趴回我身体,鼓鼓的地方在摩擦我胸膛,娇柔的气息完全喷到我脸上,我丝毫不停歇,每次都深插到口,女上男下更容易到达那地方,我冲撞着,脸挂笑:「要不要我射进去?」
窦眉鼻息咻咻:「会怀孕的。」
「你可以怀我的孩子。」
我怂恿道。
窦眉居然半蹲起来,双手撑着我胸膛密集耸动,小嘴颤声道:「现在不,等家齐伤好了,我就怀你的孩子。说着,低头看向吞吐中的地方,茂密的连城一片,分不清你我。
「滋滋……」
「啊。」
窦眉了,急剧收缩了拼命挤压我的巨物,娇躯一下子就瘫软在我身上,我赶紧将窦眉翻落,否则决堤的会湿掉我的裤子。
三分钟后,洗手间的门打开了,沐浴清香从里面飘了出来,发梢微湿的秦璐璐站在洗手间门前,踮起双脚,将一条性感的小晾挂在简易衣架上,美目飘来,风情万种,还略带一丝羞涩,她没有注意到卷缩在沙发一边,正怀抱枕头的窦眉已陷入半昏迷状态。
上衣朴素,筒裙端庄,秦璐璐看起来跟洗澡前没什么差别,只是洗掉了,那意味着秦璐璐的处于空挡中,这种诱惑是无法估量的,本来就硬挺中的巨物更硬了,我好不痛苦,需要发泄。
「妈,我也洗。」
窦眉扔掉抱枕站了起来,急匆匆地换鞋,便溜进了洗手间。
秦璐璐看着我,眼神怪异,巧鼻皱了皱,似乎嗅到了什么,带着强烈的疑惑和紧张,她一下子坐到我身边,开口便问:「你没对小眉做什么吧?」
「我倒是很想。」
我回答很模棱两可。
「你不能这样,她是家齐的女人。」
秦璐璐又急又怒,洗过了澡,她看起来很清爽,露在空气的肌肤白白嫩嫩的,非常诱人。
我淡然道:「她还是一个有血有肉,有七情六欲的正常女人,你就忍心让她守活寡守一年半载?」
秦璐璐一怔,半天说不出话来,在我逼视下,她结结巴巴道:「我,我也不是这个意思。
我坏笑:「你若不希望窦眉守活寡,我是最合适的人选。」
秦璐璐娇斥:「你越说越离谱了。」
我微笑着将秦璐璐搂在怀里,闻着她身上的清香,口若悬河道:「秦姐,你考虑考虑,我是关心小眉,没有的日子,女人很容易出轨,与其坐等小眉出轨,不如让我安慰她,我女人很多,又有秦姐爱我,我根本不需要小眉来满足我的,我只是可怜她,想帮助她,我可以保证,等家齐身体恢复了,我就不会再碰小眉,这不是离谱,这是充满人性的大爱。」
说完这番话,我差笑出来,暗责自己无耻。怀中秦璐璐哭笑不得,捶了我一把,嗔道:「我觉得你说的话特荒谬,就算我同意了,小眉愿意吗,就算小眉愿意,你能天天陪她吗?」
我眼珠一转,狡辩道:「我只是单纯满足小眉的而已,不用天天陪她,我跟她做一次,胜过她跟别的男人做十次,你秦姐应该深有体会,至于小眉愿意不愿意,则是另外一回事,不过,我估计小眉会愿意的。」
秦璐璐抬目看我了片刻,禁不止笑出来:「别自视过高。」
我得意道:「这是自信,秦璐璐如此清高,还不是爱上了我?」
秦璐璐又笑了:「你脸皮够厚的。」
我手臂一紧,娇躯徐徐靠在我身上,我伸手潜进秦璐璐的上衣里,握住了高耸的子,色迷迷道:「通常脸皮厚的男人都很强,我不仅强……」
「哪东西也很大,是么?」
秦璐璐打断我的话,忍不住又是扑哧一笑,我动情了,大硬得不能再硬,豁然站起,将她的身体翻转,跪趴在沙发上,撅起臀部,我掀开筒裙,雪白的大果然一片光溜溜,没有穿,我弯腰吻了吻斑斓的,随即掏出巨物,对准插了进去,她呻吟起来,调整姿势让我插得舒服,我的发胀,厚积的欲火仿佛要烧焦我的身体,我嘶吼道:「秦姐,我要射进去。」
老规矩 一直更新到凌晨四。
秦璐璐回头乞求:「不要了,我刚洗完澡。」
我微愠,抱住大猛抽:「洗澡重要还是重要?」
秦璐璐无奈,只好扶住沙发,把浑圆的大撅高,任凭我水银泻地般敲击,我沉湎了,捏着肥厚的臀肉叫嚣:「好漂亮的大,一看就想干。」
「嗯嗯嗯……」
秦璐璐长长地呻吟,扭头看了看床上的孙家齐,她呻吟的分贝才略降下来,我凌虐感顿生,想到乔书记也与我一起享受这一身美肉,我的怒火,妒火,欲火齐烧,大硬到了极,冲撞是猛烈的,没有丝毫怜悯,手掌抬起,闪电落下,发出清脆的声音,虽然没有使力,但白皙的殿内上马上留下清晰的掌印,秦璐璐惊叫,摇臀扭腰,我又连续拍了两掌,把雪白的都拍花了。
秦璐璐气急败坏,仰起了上半身,忽然,她一声惊呼:「小眉。」
我一愣,朝洗手间看去,只见窦眉从洗手间里探出半个身子来,一双美目似怨似嗔,空气仿佛突然凝固,我淡淡一笑,又重新起来,秦璐璐手足无措,既羞愧又紧张,都不好意思看窦眉了,半低垂着头挣扎,想推开我,我力大无穷,重新密集,心中没了忌惮,就铺天盖地,啪声响彻了整间病房。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病房门外骤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中翰哥,中翰哥,乔书记来了,乔书记来了……」
「啊。」
秦璐璐大惊,使劲地挣脱了我,窦眉反应异常镇定,她没有缩回洗手间,而是光着身子从洗手间跑出来,把病房门扣死,我迅速整理衣服,一边安慰两位美人不用怕,一边推开窗子,向下眺望,可能是午休的时间,楼下行人并不多,我深深地三呼吸,默念起三十六字诀。
「中翰,你干什么。」
秦璐璐察觉不妙,窦眉再淡定,也瞪大了眼睛。
我朝两位大美人眨眨眼,豪情万丈道:「让你们见识一下我的强大。」
说完,提气跳上窗台,秦璐璐和窦眉尖叫着扑了过来:「不……」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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