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着忐忑又激动的心情缓缓转身,大大出我所料,姨妈居然试穿黑色内衣,热血一下就沸腾起来,我无法形容姨妈性感到什么程度,薄薄的轻纱被饱满肉峰高高撑起,细细的吊带又如何能承受悬垂的重心,一句“如何?”
更令我魂飞魄散,因为姨妈用手指勾着吊带,她一定觉得细细的吊带勒疼了她雪白的肩膀,小呢,小会不会勒疼那只浑圆的大?我寻觅看去,只可惜姨妈没有背过身去。好吧,我看前面吧,记忆中,镂空里藏有一只饱满多肉的白虎。见我目光猥琐,姨妈竟然双手齐挡,挡在了双腿间,真可恶,我呼吸瞬间急促,欲火焚身,正要扑过去。
突然,包厢外传来了‘砰砰’敲门声:“有人在里面吗?”
我一听,顿时吓得头皮发麻,这声音娇嗲软柔,不是小君还能是谁?我愣住了,回头看姨妈拿着衣服蹑手蹑脚地走到包厢门边倾听,一边示意我别出声,我头,朝她走去。
“这下麻烦了吧,哼。”
姨妈地瞪了我一眼,拿起衣服想换下试穿的内衣,我急忙阻止,姨妈大为恼怒,玉臂伸展,欲扇我耳光,我眼疾手快,抓住姨妈的玉臂,将她抱在怀里。
姨妈愣住了,她与我四目交接,如幻如电的感觉排山倒海而来,我冲动地吻了上去,将两片娇艳欲滴的唇瓣含入嘴里,姨妈眨了眨凤眼,容忍了我的放肆,接受了乱撞的舌头。
“砰砰砰,谁在里面,为什么不开门?”
原以为小君敲了一会就离去,哪知她竟不罢休,我只好松开姨妈的小嘴苦笑。
姨妈轻轻摇头,不知是示意我别出声,还是示意我别停下,看她眼波流转,娇羞得不可方物,我心神风云激荡,情不自禁又吻了上去,管她小君如何敲门都无关紧要。
“奇怪,这么多包厢,就这间打不开,一定有古怪。”
门外,小君嗲嗲大骂,砰砰声更响亮,一定是手敲累了用脚踢,没完没了,唉,谁叫我摊上这么一个表妹。
尽管姨妈香津甘甜,尽管姨妈媚眼如丝,但小君近在咫尺打扰,我也无法全情投入,姨妈敏感,马上察觉我心有旁骛,她一拧脖子,避开了我嘴唇,美丽的凤眼闪过一丝异常恼怒,我暗暗好笑,知道姨妈是在嫉妒小君,赶紧柔声哄她:“妈,这件黑色最贵,你穿起来很好看。”
“你胡闹,这么透明能穿吗,穿了还不是要在外边加一件外衣,真不知道你安什么心,妈都老太婆了,怎能穿这种轻挑的内衣,要是给小君发现,她不笑我个够才怪。”
“谁说妈是老太婆?谁敢取笑妈,你看看,又结实又挺,小君的都没妈的挺。”
托着两团沉甸甸的,我指间合拢,夹住肉峰上的两粒蓓蕾轻轻揉弄,无尽的爱恋就在一夹中释放得干干净净,姨妈嘤咛,鼻息浑浊,丰腴的散发出成熟的气息,仿佛我再捏用力,那两团会流出甜腻的蜜汁。
“你摸也没用,妈不会给你了。”
姨妈拢了拢垂下的波浪秀发,大气而严厉,只是闪烁的眼神在逃避我的目光,和小君如出一辙,姨妈喜欢看我爱抚她的,我粗鲁些她也不在意。
“说什么呢,好端端的。”
我停下粗鲁,怔怔地看着姨妈。
“我是你妈,如今你女人成群,你忙不都忙不过来,以后就别把心思放在妈身上,妈不打算再错下去。”
犹如晴天霹雳,我半天才反应过来,没心思去猜度姨妈是否言不由衷,我迅速拉下拉链,将滚烫的大交到姨妈的手中:“妈,你看,都硬成这样子了,昨晚你要了四次,我至少知道你有六次,难道你舍得放弃我们的相爱?为什么你要给自己制造束缚,为什么不敢敞开你的情感呢。”
姨妈幽幽嗔道:“你懂什么,原本要,可昨晚你都没,还胡乱射进去,你就舒服了,可妈一想起来就提心吊胆,往后次数多了,肯定会怀孕。”
我苦苦哀求:“以后一定。”
心里却暗暗好笑,姨妈居然已经想到以后会频频交欢。
姨妈舔了舔丰润的唇瓣,犹豫不决:“我再考虑考虑,现在快放开我,我们都不在场,小君肯定起疑心,我可不愿意小君吃我的醋。”
我察言观色,见姨妈虽然有后悔之意,但她对大极其温柔,或握或抚,或揉或搓,都充满了感情,如同襁褓的婴儿在母亲的怀中,跟我说话时,食指压至根部,尖尖指甲探入浓密的毛丛中,我猛然意识到,姨妈在悄悄丈量我的大,我惊喜交加,乞求更甚:“妈,我硬得厉害,我快要死了,你救救我,帮帮我。”
姨妈飘了我一眼:“哼,找小君去。”
我闻到了浓浓的醋味,姨妈不是笨蛋,她不吃戴辛妮的醋,不吃楚蕙的醋,不嫉妒我的任何女人,但她清楚我自小就宠爱小君,所以她很在意小君。
我哭笑不得,又不好揭穿姨妈的心思,只能继续乞求:“妈,这次我外面。”
姨妈轻拍了一把大,嗔道:“我就知道你不会善罢甘休,莫名其妙叫我进包厢,我一早就知道你想干什么。”
我一听,顿时大乐:“既然妈知道了为什么还跟我进来?既然妈不愿意再跟我纠缠,为什么选黑色的内衣勾引我?你是我妈,我一撅你就知道我放什么屁,同样,妈的心思我也猜得准。”
姨妈大怒:“你瞎掰,谁勾引你了。”
我搂紧丰腴的软腰坏笑:“妈,你昨晚有喊过我一次老公。”
姨妈涨红着脸:“没……没喊过,你脏兮兮的,一定是耳屎塞满了听错,快去掏一掏,别来烦我。”
我噗通一下跪了下来,跪在姨妈的脚边,跪在小的面前:“妈先帮我掏空棒棒吧,否则精气上脑变痴呆,你可要帮我照顾一大群女人了。”
依稀记得,我也用这番话吓唬过小君,如今使来,仍然得心应手,正所谓计不怕旧,只怕受用。
姨妈心软了,一把将我拉起:“我用手好了。”
我眼珠一转,落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用手有难度,用口更实在些。”
姨妈闪电出手,捏住我的耳朵低骂:“混蛋,我是你妈,怎能含你这个东西。”
“妈。”
我疼得差大叫,姨妈微凛,另外一只手迅速掩住我嘴巴,只是这样一来,她娇躯完全悬空在我身体之上,我伸出双臂轻轻一抱,姨妈顿时跌落到我怀里,“哎呀”一声娇呼,我抱了一个香润满怀,那两团饱满结实的重重压在我胸口上。
瞬间达到了峰,我再次狂吻姨妈,吻她嘴唇,吻她的眼睛,吻她的脖子,吻她的香腮……双手也不老实,摸她的背脊,摸她的软腰,摸她的臀部,摸她的股沟……姨妈哆嗦着直起了身子,盘坐在我身上,精美的黑色意外滑落,两团饱满之极,美丽之极的大跃然而出,我迎了上去,疯狂吻含两粒硬翘的蓓蕾,雪白的留下了斑红的指印。
“别里面。”
姨妈呢喃。
我狂喜欲哭:“一定,一定。”
“还有。”
姨妈拽住我的衣领子。
“嗯?”
“你轻。”
我不忍姨妈受累,翻身而起,将她压在身下,巨大的家伙比我更迫不及待,姨妈惊恐地看了看,再次叮嘱:“轻啊。”
我脱下裤子,完全释放那条狰狞激昂的青龙,顺手拨开遮挡白虎的小,奇异的事情发生了,青龙突然暴涨,如脱缰之野马冲向白虎,我踉跄一下,差扑到在姨妈身上,姨妈又羞又恼,啐了我一句:“你急什么。”
我挺了挺粗大的青龙,委屈道:“我不急,它急。”
姨妈欲笑,我也觉得荒唐可笑,连连改口:“哦,不对,都急,都急。”
可这一改口,更是荒唐,姨妈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我脸上一阵火烫,挺着青龙慢慢靠近白虎,姨妈俏脸通红,微微分开雪白的双腿,我赫然发现那白虎的嘴里已吐出晶莹的蜜露,柔和的灯光下,蜜露静静地流淌着,我惊诧地看向姨妈,姨妈却把头拧过一边:“快了。““哎。“我压了上去,光亮粗壮的龙头首先叩开了白虎,有蜜露润滑,狰狞的茎身得以顺势而入,可只进入一半,姨妈就脸色苍白地敲打我:“我都说轻了,你……你混帐。”
我好不委屈,抓住姨妈的双手,与她十指交叉:“妈,我是尽量温柔了,要不,我再慢。”
姨妈颤声道:“不如,妈用手试试看,喔,太粗了。”
插进了一半,我怎么肯,腰腹一紧,我继续前进,姨妈花容失色,但她倔强地咬着红唇,一边呻吟,一边忍受着的肿胀,每前进一分一毫,她都会颤抖,我很奇怪,回想起昨夜姨妈纳入大时并不吃力,而如今她为什么很难受?
可这一当口,我不好问,更容不了我细想,眼前最关键的事情就是把大一插到底。
“好像比昨晚粗了不少,涨死了。”
姨妈掩嘴呻吟,极尽妩媚。
“我倒觉得妈的下面比昨晚紧了很多,窄死了。”
俯子,我含住了一只带齿印的蓓蕾,牙齿轻咬,呻吟更销魂,可爱的姨妈比想象中更敏感,我又多一分。
“是不是很难受?”
姨妈居然关心起我来,我摇头坏笑:“很舒服,要。”
姨妈大惊,挣扎着要坐起来:“。”
我摁住姨妈的双肩,柔声道:“妈不爽一下,我绝不会,妈没喊我一声老公,我也绝不会。”
动情之时,我挺入更快,“滋”地一声,终于全根尽没,酥得我四肢百骸都散掉似的。
姨妈触电般举起双腿盘上我的腰部,神情异常紧张:“喔,我是你妈,我怎能喊你做老公……啊,。”
“你昨晚可喊得很亲切。”
我拼命揉搓两只大,期望能减轻姨妈的不适感,对待小君和别的女人时,我也曾经用过这法子,没想用在姨妈身上同样灵验,她半眯着双眼搂抱我,高举的双腿悄悄回落,只是分得更开。
“我没喊过,造谣也不怕闪了……闪了舌头,喔,真要命了。”
姨妈突然扭动腰肢,很慢,很有劲,大居然跟随着转动,一股强劲的吸附力从深处传出,瞬间包围整支大青龙,我舒服得全身的毛孔都竖了起来,心想,该是回报姨妈的时候了。
刚想凝聚力量,忽然,门外传来声音:“楚蕙姐姐,就这个包厢打不开。”
天啊,这可恶的小君搞什么?她不打开这间包厢看个究竟会死么?我与姨妈面面相觑,都明白此时做任何补救都已来不及。
楚蕙笑道:“这是楚蕙姐故意锁的,里面全是生日礼物喔,你莫急,等Party结束了,我让你看个够,你喜欢什么就拿走,来,我们再去跳舞。”
“楚蕙姐姐,你扭得真好看,咯咯。”
“你甩头发的动作也很嗨。”
脚步与说话声音都已远去,我与姨妈相视一笑,都大大松了一口气,看不出姨妈也有调皮的时候,我爱念丛生,顿起,姨妈含羞回应,与我缠绵,我意外发现姨妈的多了许多润滑,充满弹性的道终于任凭我纵横驰骋。如潮而来,我完全沉醉于姨妈的温柔之中,她身上有诸多与众不同,却一时半会说不出不同在什么地方,只觉得很舒服,很自如,每一次拔出她都会恋恋不舍,每一次她总有强烈反应,我冲动极了,密集如烟,声声清脆,灯光下,那几片靡的花瓣娇艳如血。
“中翰,妈没想过勾引你,妈选黑色是因为妈喜欢,你小时候真不懂事,老偷黑色的,喔,好痒。”
姨妈悄悄迎合着,雪白的双臂勾住了我的脖子,丰腴的娇躯蛇行而动。
“我以后不再偷,我想要就要,要妈穿过的,我喜欢妈的味道。”
“我不给,除非你将办公室抽屉里的那些内衣全扔掉。”
姨妈居然会撒娇,这大大出乎我的意料,我怎么能不冲动?
“我扔掉,我全扔掉。”
闪电而出,雨而下,黏滑的口一片狼藉,呻吟不止的姨妈不依不饶:“你别哄我,我要看着……看着你扔。”
“妈,我现在停下来你会生气么?”
居然要我扔掉戴辛妮和小君的内衣裤,我有了惩罚姨妈的心思,对待索要无度,无理取闹的孩子,大人们总想惩戒一番。
可我的威胁起不了丝毫作用,媚眼如丝的姨妈柔柔地提醒我:“妈给你一百个豹子胆。”
真是自讨没趣,既然不能停,加快加速加力总可以吧,我的激情一浪高过一浪,声势惊人:“喊老公。”
姨妈的身体骤然绷紧,双腿又一次盘上我的腰间:“喔,中翰,妈受不了,又涨了,妈难受,啊,难受死了。”
“快喊。”
姨妈痛苦地张开小嘴:“老……好像有人来。”
我猛然听到了包厢门传来轻微的开门声,电光火石间,我来不及细想,赶紧低喝:“真有人来了,妈快抱紧我。”
姨妈蕴含巨物,四肢齐绕,完全攀附在我身上,我随手关掉灯光,抱起姨妈就往包厢的洗手间跑。
刚进入洗手间关上门,耳边就传来姨妈绵长的呻吟:“喔……”
我暗暗好笑,知道姨妈有了,心中生怜,大不甘雌伏于之中,此时余味犹存,我理所当然为姨妈的愉悦竭尽全力:“等会我出去,无论来的是什么人,我都会镇住他,妈只需在这里不出声,不露面,我自有办法遮掩。”
怀中美人吐气如兰,绵软无力,我陡添情愫,心中甜蜜如饴,禁不住抚摸那一头波浪长发。
姨妈支起小手轻抚春潮犹浓的脸颊,目光如水:“反应不错,遇事冷静,处理恰当,快放下我吧。”
得到褒奖,心中自然得意,双掌托着姨妈的肉臀一阵轻抽慢插:“我再动几下让妈爽。”
姨妈搂着我的脖子嗔道:“来日方长。”
嘤咛了两声,双腿紧紧缠紧我的身体,不徐不疾地耸动了两下。
“嘘。”
我慢慢放下姨妈,倾听洗手间外的动静,此时,来人已进入包厢,难道会是小君?“啪”一声,洗手间外陡然亮起了灯光,透过洗手间的磨砂玻璃门,我隐约看见了一条模糊的人影,事不宜迟,我必须马上出去,姨妈的衣服和我的衣服都在包厢里,万一来人是服务生,见到处凌乱叫喊起来后果不堪设想,与姨妈对望了一眼,我拉开洗手间走了出去,随手关上门。
“刘行长,怎么是你?”
我大感意外,迅速捡起地上的裤子穿上,眼睛始终盯着刘思明。
“李总裁,你怎么在这?”
显然,刘思明并没有多少惊诧。
“我包下了整个宴会厅,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我冷笑着,内心暗生疑窦,凭感觉刘思明有备而来。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