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舞这蛇蠍女人想不到使计这么狠,连自己这个魔门支柱也不惜以美色除去,又借向紫烟的手杀掉门中长老如裴锐等人,来强化自己对魔门的控制,以达到她某个不可告人的目的,真狠毒!
回复功力后,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韩瑜等人,以防他们遭到侯凤舞的毒手,再设法弄砸侯魔女的好事。
想到这里,连心都痒了起来呢!
他的严冬,终于要成过去了。
阳平山的岳岭本非是魔门之地,但侯凤舞却在此建起了自侯龙飞死后,失落了的圣坛。
自她使计杀了门中最心腹大患、最有能力与她争权的王狄、裴锐后,她很快提拔了好几个由自己一手培育出来的弟子掌魔门要务,自己则潜心苦练魔门的奇功心法,又深研纯阳诀、玄阴经,冀能觅方破解韩家一众惊人的武功。
凡能在她身旁跟着来到这里的,都是魔门遭韩琼率众清剿后的残众,对天令门有着深刻的仇恨,因此亦成了侯凤舞的亲信,其中只有一男一女例外,女名紫雀、男名碧龙,都是侯凤舞一手抚育的孤儿,体内更育有侯凤舞苦炼成的奇异内丹,使他们的功力比同年的高手还要胜上几筹。
「全部留下,一只蚊子也不可放入。」侯凤舞一身素服,脸上不施脂粉,与平日面对门众那妖艳至极的华装截然不同,只见她徐步步进一个圣坛中的石室之中。
那年她还是个不懂事的女孩,一切都听哥的话,练功如是、念口诀如是、连她最擅的丹术也是哥亲授的,从小到大的保护,无微不至的爱护,令她十五岁前都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快乐少女。
一切都在兄长中伏后改变了。
韩琼毁了哥哥,毁了她许多同门师兄姊,毁了她的幸福,她生命剩下来的,是无休止的挣扎求存、机心算尽的日子。
她坚持下去的目的,是报复、还有就是…一具失去了元神的躯壳--哥哥的躯壳!
「哥,凤舞来了。」打开石门,凤舞那白袖一扬,将手中火熠一挥,闪着火光的飞屑一点点的溅到灯油上,四周油灯立即燃起,映照在正中央的一座石棺之上。
在凤舞的眼中,这只是一张最舒适的床。
石棺上平躺的是一具完整无暇的男体,那张脸赫然就是当年魔门的圣君侯龙飞!他虽已身死过十年,但身体仍完好无缺,更令人惊讶的,是他脸色竟如常人般红润,不见半丝苍白,就如只睡在石棺之上!
「魔门圣女」这几个字像一下子从侯凤舞身上消去了似的,一双美目之中所荡漾着的,全是一种只有少女脸上才可得见的热忱眼神。
侯龙飞在别人眼中是已死的人,但她却知道,他是活着的,他只是失去他的元神!
因此她不惜费尽苦心,破天荒的炼成了「定颜丹」,养在哥哥的体内,让他的身体能在断绝了与心神相连下保持性命,为的是等待自己找到让哥恢复过来的方法。
「哥,凤舞来向你请罪了。」凤舞跪坐在哥哥身体之旁,细腰一弯,吻在她最锺爱男子的唇上。
唇上尤有余温。只是哥的双手不会再从前般紧抱着她!
她身上的素衣一件件如飞瀑洒下,再一次将完美的献给哥哥--即使他这一刻根本不可能予她任何温柔和热情。
尽管如此,侯龙飞一息尚存的男体在她绝妙的唇舌之技下仍能一柱擎天。
「哥哥的气味…」凤舞单是呼吸到哥哥阳物上的气息已是一阵情动,胯间一片湿润,她再不犹豫,将哥哥的宝贝收进自己的花房之中,柳腰美妙的摆动着,花径在她媚术的控制下紧紧将阳物套弄着。
艳名远播的绝色圣女,就在一具半死的男体上,作着种种最贱的女子才会做的狂放浪荡的动作,在她来说,即使哥哥死了,她仍是会尽自己的能力去讨好他。
四周冰冷的岩石,比对起石床上的活色生香,份外让人感到异样。
「喔喔…哥哥…人家…要丢了…」凤舞一声娇吟,将阴精贯注在哥哥体内,让他体内的定颜丹得到滋养。
她伏在哥哥身体上,无力的玉手抚在哥哥沉睡的俊脸上,她会好好利用魔门的力量,将向紫烟和韩家彻底毁掉,再去寻找将哥哥治好的方法。
*** *** *** ***三个月了。
魔门表面上终止了对韩氏一众的搜索,反倒是众派的搜捕却是如火如荼,似乎不找到两部宝典,他们是不会甘心的。
「哥,我们在这里已经十天了,他们真的会出现吗?」王宇逸探开藏身大树的一条桠枝,观察外面的动静,答道:「韩琼与纪家堡主纪云锐乃结拜兄弟,他们的儿女更曾订下婚约,即使韩琼死了,这个婚约仍然有效。」从他们的角度,可以清晰见整座桃花水楼,这座楼的主人,正是纪云锐那与霜雪二仙齐名的女儿。
王宇倩轻轻道:「哥,你说那韩瑜与韩凝雪有不伦的关系,是真的吗?」王宇逸未及回答,山下一处密林现出一道强光,然后响起一阵阵惨叫声,向妹妹招呼一声,闪身疾往前去,王宇倩心头一阵紧张,跟着哥哥脚步去了。
密林中所伏着的尽是魔门的精锐高手,他们一直暗暗追摄着韩氏一众的尾巴跟踪至此,更先他们一步在这处密林设下埋伏。
王宇逸只听得下方冷笑连声,一道迅速无比的身影在魔门众人的刀光剑影下穿插,所到之处,就会有人倒下,此人武功之高,恐怕犹胜身为武林盟主的老爹几筹。
但其下手之毒辣,亦是他前所未见的可怕,所被击倒的人,不是断颈丢头,就是断手断脚,虽是致死之伤,但这种伤不熬上数天的痛苦,是不会死掉的。
正想间,那身影竟已能感应他的所在,飞扑而至,更挥出一拳遥击他身处的地方。
王宇逸飞身上跃,只见对方空中像幽灵般紧摄而至,那顾得上什么送信,当下施展出浑身解数,勉强挡着对方看似轻松无比的单掌,到第六招,对方飞脚踢至,他勉力一格,全身受一道灼热的真气入侵,一口鲜血喷出,重重摔到地上。
他一生人中,从未见过如此厉害的人物。
而对方更只是与自己年龄相若的男子罢了!
王宇逸又是一声惨哼,被打得重重撞向一棵树上,树干被他的身体冲得陷了下去。
不论力量、速度、招式,对方都占尽优势,令他完全没有反击之力。
「哥!」一声惶急的娇呼声从上方响起。
那人确是韩瑜,只见他闻声后反应微一错愕,停下了快要将王宇逸击毙的手掌,因心中泛起熟悉的感觉。
就像雪儿的声音王宇倩挡在哥哥身前,一改以往柔弱的性儿,怒道:「韩公子!我们只是盟主派来的传信者,为何要无故伤人!」韩瑜看了宇逸的长相,又见她容色可人,确似善类,却冷笑道:「不论你们自称名门正派又或是魔门妖人,对我来说,并没有任何分别。」王宇逸咳出一口鲜血,宇倩忙将他扶着,只见他喘息道:「不论韩公子以我等为善类…与否,我们也只是要将这封信交到你手而已,看不看,是…是你的选择。」说罢将父亲的信交到韩瑜手上。
韩瑜心忖一看也无妨,就算信上有毒也不怕,接了信,望了宇倩那愤愤不平的美目一眼,淡淡道:「我打断他三道经脉,击断了他的左肘,此地往北走一里左右,有一座古泉,你最好立即带他去疗伤,否则性命就算保得住,武功恐也难保。」王宇逸苦笑道:「谢公子提点。」王宇倩冷笑道:「哥不要谢他!我真想不到以天令门往日的名望,竟然出了这么个凶暴之徒!」韩瑜却不以为意,淡淡应道:「天令门与我已没有关系,什么恶名善名,对我来说都是毫无意义的,自居名门,本身就是一种愚蠢;倒是魔门之人,即便做尽恶事,灭我韩家之门,你们这些自居明门的人却视若无睹!一方面声讨魔门,一方面却为宝典明争暗斗,还敢自称什么武林盟主!简直笑话!若非看在你们没有向我试探宝典的下落份上,你们早就死了。」王宇倩一听更是恼火,抗声道:「韩琼当年以武林盟主身份,却只顾领着向紫烟云游四海,才让魔门有再起之机,空负『剑侠』之名,实为一好色之徒,不也是同样可笑…?」韩瑜却只想到与姊姊妹妹争吵时的回忆,咀上竟认真答道:「我爹争夺武林盟主之位,本来就是我外公向我爹许下,将娘亲嫁给他的条件…」谈到娘亲,他的心又是一阵抽搐。
王宇逸伸手制止妹妹,不让他们再吵下去,艰苦的道:「韩公子请先看看我爹的信…」心中却想到,即使以韩瑜这种级数的绝世高手,始终仍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子而已。
韩瑜见他意志坚定,受了重伤仍不失名门弟子的气慨,不由心里生出几分敬意,当下便将信打开细阅起来。
王宇倩不理会韩瑜,将哥哥放下坐好,便运功助他疗伤。
韩瑜将信读毕,以真气将它缓缓吹起到半空,一掌击去,只见那信化为一道火光消失,俯下身来,用手搭在王宇逸肩上,将一道真气注入他受伤的血脉,淡淡道:「告诉你爹,韩瑜只剩下孤身一人,要的只是魔门尽灭、妖人尽杀,其他一切,并不放在我心上。不要说话,这只会令你伤上加伤。」王宇逸虽很想向他追问向紫烟、韩凝霜、韩凝雪的下落,却苦于无法开口。
「立即带你哥去吧,那古泉有延生之力,迟则不及了。」韩瑜又望了宇倩一眼,眼里射出一种连对他心怀忿恨的宇倩也感心软的深情目光,转身去了。
那是什么眼神?为什么他会这样看我?
不过此时无暇多想,一把扶起哥哥,一步步的朝那古泉去了。
树上却伏着一个身影,凝看着整个过程,直至王氏兄妹缓缓离开,才闪身去了。
*** *** *** ***今夜的王狄心情甚佳,感觉比之当年荣任魔门「首席女子调教师」还要爽。因为他不单功力尽复,更胜从前,又不断创出各种奇形怪状的挑情手法、武功招式、暗器、等东西,比之在魔门时那种颓废生活有着天渊之别。
最妙的是芳儿不单没有半丝反感,更让他不断在她身上作新的尝试,变成了他的最爱也最忠心的女奴,尽管他不承认,但事实的确是如此。
「芳儿。」「嗯?」王狄温柔的凝望着一头可爱的小兔儿般蜷伏他怀中的娇娆,道:「我在想,也是时候去看看韩家的人了。」秀芳微笑道:「狄哥哥是否仍是忘记不了韩凝霜呢?」「我是担心她这么一个弱女子喔~怎么斗得过魔门的人呢?」「可是…凝霜姑娘的武功比狄大哥还高…」「芳儿没听过孤掌难鸣吗…」「那向掌门、韩公子、凝雪姑娘可都是高手喔…」「他们心肠太善,我怕他们被骗了啦。」「向掌门向以多智出名,狄大哥不就可以放心了吗!」「那紫烟仙子啊,在云素一役,还不是阴沟里翻船…」「那可是狄大哥你害的喔…」「…芳儿。」王狄乾咳一声,脸上一副严肃的道:「这都是我种的孽,我应该一力承担这个责任。所以明天起,我们先到纪家堡去!纪老头可是那个死鬼韩琼的『老襟』兄弟!」秀芳笑得在他怀中乱颤,道:「狄大哥何不早说?这样就不必费那么多唇舌了,对不?」王狄佯怒道:「昨晚我那『肉蛤贝沾蜜』还没施齐,芳儿还想尝尝那地狱般的滋味吗!!」秀芳妩媚一笑,柔声轻吐道:「芳儿不敢,只想任凭主人处置…」王狄呵呵一笑,这丫头今晚有得受了。
东原城郊。
三个月前,在众派的元老级人物都到了王家府上作客之际,这里曾发生一幕惊心动魄的大战。
数十名美艳动人的被全身的吊在树上,两名大汉正一前一后的将送进两个已被蹂躏的之中。
她们全是中原派中的有地位的女师、女徒,在地方有一定的名气,但此刻的下场却远比不上下贱的女。
其中部份的魔门门人还嫌不够痛快,将一些放了下来,连那小咀在内的肉穴全被占据。
「啊…啊…」其中一名却是个少女,她是唯一幸免于魔人蹂躏的女子,然而她此刻的痛苦却比受到轮更为难受。
她名叫莫雨晴,是其中一名目睹韩家四人被人设计加害的人。
她的下体不知被这些妖人放了什么,只是稍加摩擦,全身便热如火烫,特别是眼前尽是男女交合的景象,耳里尽是肢体碰撞、言乱语的声音,教她避无可避,下体痒得半死,渴望着男性的滋养。
「喔…嗯…我…」「丫头!肯说了吗?」一名俊伟的男子含笑站在她身前,那可恶的大手再次摸向她春水满盈的口,那根指尖像要把她弄疯似的拨弄着。
他身旁尚有一名女子,但她那有闲情去看?
「啊…别这样…快…死了…」莫雨晴连声颤吟,被分开吊着的因为刺激过度微微发抖。
不行了…我快不行了「放心,你绝不会死,只会变成更加的婊子。」莫雨晴只觉探进体内的手放了回去,不由松一口气,美目稍开,只见另一个更高大的男子来到身前,咦,此人怎么如此眼熟「许公子提供的情报的确没差,韩家的人果然曾经到此。」一把娇俏、充满童稚之气的声音响起道:「笨蛋,什么许公子?许哥哥快要是我门的门使啦。」莫雨晴麻痒稍减,头脑渐转灵活,许公子?就是许陵吗?那么她身前的魔门人物又是谁呢?
「碧龙哥哥。」这男的就是碧龙?
「碧龙」转过身来,出乎莫雨晴意料的,微笑道:「放她下来。」「啊!」莫雨晴从树上被放了下来。
「紫雀,你来决定如何处置她吧?」那叫紫雀的小女孩脸如冠玉、娇小玲珑,头上紮了条双辫,使她看起来更加稚嫩,不认识她的人还以为是个乳臭未乾的小丫头。
紫雀看着无力的躺在地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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