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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情谱 (未删节典藏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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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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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恩,如此人间天堂,那里去找呢?」韩瑜皱眉道:「王兄来此,只是要嘲讽我一番而已吗?」「不。我没有这种资格。」王狄淡淡道:「我只是想弄清楚韩瑜是否还将那三个苦命的女子放在心上而已。听清楚了,她们现在谯郡一带,寻不寻来,是你阁下的事,我言尽于此。」又盯着四女笑道:「还有着你的美人儿不要追来,否则我见一个干一个。」「三个苦命的女子…」韩瑜脸色一变,身体剧震一下时,王狄已腾身而起,在四女赶及之前,跳出水楼的围墙外,消失不见。

    韩瑜在一鱼池边坐了下来,深吁了一口气,似要将压抑着的情绪全吐出来,苦笑道:「不要追了,楼内除了我和梦弥,没有人是他的对手。」想到的却是王狄显然很清楚自己和姐姐的关系,而王狄仍深爱着姐姐,而自己却留在这里,什么事也不做,能做的只是日夜勤习万花功。

    这阵子他的确有点被身旁这四位又像师父又像女伴的美人儿迷住了,这不是说他早染指四女,而是与这几位美人儿相处,确是一件乐事,至少…至少能稍稍淡化了心中的焦急和不耐。

    四女中最善解人意的水仙移了过来,在他身边坐下,轻轻道:「姑爷不必心焦,小姐已派人日夜追踪魔门的动静,不会让魔门的人得逞的。」年纪最小,身型也最娇小的雏菊也来到他身旁,道:「小姐就是怕姑爷一时冲动,不待功成就自行出走才会立下约定喔。」水仙忽在他耳边轻轻吐息,柔声道:「不若…先由我们四个教授公子我门的桃花八式,以备小姐新婚之夜,如何?」韩瑜见雏菊听得小脸一红,早猜到是什么一回事道:「是那八式?」立在一旁的杜鹃妩媚一笑,道:「姑爷尚未与我们有肌肤之亲,当然不会知晓,不若今晚就由我们侍候公子入浴好吗?」水仙又在他耳边以她最诱人的声线道:「小姐早有吩咐,准许我们随时可在姑爷身边侍寝。」如此诱惑的请求,却勾起韩瑜心中对向紫烟的记忆,若论诱惑力和魅力,天下恐怕没有几人胜得过娘亲。

    至于梦弥,就像姐姐一样,总能在有意无意之间,挑动他的。

    韩瑜此刻只想立即投进四女的温柔乡,抛开那蚀骨的相思之苦。

    有先见之明,能先天下之忧而忧,为智者。

    当事情变得不寻常,才会发觉以往行事的方针有错时,是愚者。

    那我王宇逸又算什么呢?

    一切由遇上王狄起就改变了,对一切的看法都改变了。

    他不再唯老爹的意志马首是瞻,他有了自己的想法,更重要的是身边的亲妹妹已成了他的女人,是他最需要好好保护的东西。

    早在破入妹妹体内的一刻,他忽然感到,活着的精彩,不再是虚幻的名利追逐,而是最真挚最感人的爱。

    他忽然深深的感受到韩瑜恋上至亲的痛苦。

    「哥…我们现在怎么办?」宇倩在他怀中坐了起来,见哥哥手执着父亲的飞鸽传书默然不语,忍不住问道。

    一直以来,她小小的心灵中,早已唯哥哥之命是从,特别当那天予他之后,更是形影不离,连哥哥离开半步也感害怕。

    这是个三纲五常的世代,没有比恋上自己的哥哥更令人感到患得患失。

    王宇逸苦笑道:「爹着我回去,先召集庄门所有人,再以盟主令旗号令天下进击魔门;至于倩儿你,则留在山上陪伴娘亲和一众女徒。」宇倩脸色一变,道:「那…倩儿不就是要与哥哥分开?」王宇逸叹道:「哥答应你,一定尽快完事,再带你远走高飞。」宇倩见他已下决心,那敢抗议,咬着唇皮,默默的颔首答应。

    妹妹那楚楚可怜的神情,却勾动了宇逸的,情不自禁的逗起她脸颊,在唇上轻轻一吻。

    宇倩眼眸中幽怨之意为之溶解,代之而起是对哥哥的温柔情意绵绵的回应。

    无论如何,他都会助父亲了结这场斗争,尽了他作儿子的责任。

    接下来的,就是对所爱的人的责任了。

    凝霜缓缓张眼,发觉自己身在马车,全身一阵软弱,内力被丹散完全化去。

    碧龙一直在旁看美人春睡的风光,见她醒了过来,温然一笑道:「凝霜小姐你好。」「我妹妹呢?我娘亲呢?」凝霜尽管知道自己已落入这群魔人手上,仍忍不住问了起来。

    「你们三人被分开看管,凝雪小姐由我师妹紫雀看管,至于韩夫人…」「我娘亲怎样?」碧龙现出一个「你是不该知道的」的苦笑,道:「她暂由许陵看管。」凝霜娇躯剧震,差些儿没昏倒车上,怒道:「这贼…」说着便要立刻站起身来。

    碧龙制止了手下们的动作,叹道:「小姐这又是何必呢?你明知这样做只会自取其辱。」凝霜紧咬着唇皮,强忍心中的愤恨和不满,起伏的胸口也急速的呼吸了几下才能稍稍冷静下来,淡淡道:「你最好还是将我弄晕过去。」碧龙再次苦笑了一下,这又是何必呢?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天命吗?

    为什么自己千方百计要摆脱过去的梦魇,但这可怕东西却总是紧缠着自己不肯放手?

    上一阵阵火热的快感,还有正将自己压在体下的贼,却在告诉她,这不是梦,而是一个残酷的现实。

    她又被下药了吗?是与不是,彷佛都不重要了。

    自己美丽而的身体,再一次使自己的灵魂堕落了,她的腰际、的动作,全在奉迎着自己最憎恨的男人。

    渐渐的,不仅是身体,连她的心也在承认,许陵的确能轻易挑逗起自己的,连以风流闻名的丈夫、身具旷世奇功的儿子也远及不上。

    「呜呜呜…」向紫烟只觉自己中的一阵颤动,在阳精冲击下,俏脸一侧,小咀里闷闷的低吟一声,三种液体同时倾出了体外。

    一是时喷出的阴精、二是受辱时悲愤的泪水,还有就是咀角不能自抑的津液。

    为怕她咬舌自尽,向紫烟小咀中被塞入布团,虽令人听不到她出谷黄莺般婉转动人的啼声,但总比让她伤害自己好。

    许陵那令人厌恶的大舌再次舔在她的脸上,擦去她的泪水和津液。他今次没像上次般刻意的侮辱和折磨她,因为他的确已深深的迷上了她。

    像属于恶魔般的大手再次握上自己胸前的,那曾是最能讨好丈夫、养育了儿子的逸品,但今天却成了满足这恶魔欲的可鄙玩物,而它更再次令自己难禁,玉户中春水四溢!

    许陵野狼般的牙齿忽轻忽重的咬啜着她朱红色的,出乎他意料的,向紫烟咀里一声闷吟声,没有乳汁多年的竟被他的咀挤出了鲜甜的奶水!

    那曾只属儿自己女的味道,竟被这奸贼嚐到了。

    向紫烟已渐渐失神了,连身体更是失去控制,在许陵几近不停的刺激逗弄下,生出这种最教她羞耻的反应!

    许陵淫笑一声,将她咀中的布团放开,对她的更毫不留情的肆意揉弄。

    「喔喔…奸贼!我吧…尽情的蹂躏我吧…嗯…啊…」向紫烟大声的尖叫着,眼神却是涣散而混浊的,说这话时,她感到自己的泪水、、奶水同时疯狂的涌出,竟然单是受到刺激,她便已到达了!

    「…我最美丽的…」许陵一边笑着,一边分开她一双美腿,奸淫…不…该是满足她,满足这个天下最美的淫妇!

    「啪」的一声,粉臀与他身体的一下碰撞,为新一轮的淫戏展开序幕。

    向紫烟将藕臂同时缠上这个她最恨的男人,柳腰疯狂的摆动迎合他,在他下一阵阵因快感的颤抖着。

    她甚至不知羞耻的骑上了对方,将全身最敏感的送到他的咀边,任他品尝自己充满弹性的坚挺丰乳,还有自己丰盛鲜甜的乳汁。

    她的双手熟练的爱抚着对方的身体,指头、掌心、红唇、甚至指甲,无所不用其极的逗弄着许陵,对,她不再是什么仙子、掌门、甚至母亲,她只是一个女人,有自己的渴望和需求,就让它尽情释放吧?她的心已经很倦、很倦了。

    她的脸庞是如此艳丽、她的眼神是如此的疯狂、她的身体是如此的放纵许陵受她惊人的妖媚感染,涨得更惊人了,每一抽送间,两人都会不自禁的轻呼起来,交沟处飞溅出一阵阵的春水。

    在这一刻,向紫烟支配了这场肉欲大战,连许陵都被她牵着走,完全迷失在她的魅力之下。

    「好个…我…插死了你…」许陵将她放了下来,将她双脚高举过头,让她细腰弯至一常人难作的弧线,她将顶到她最深的花心处。

    「啊啊…丢了…嗯…啊…天…要死了…啊啊!」向紫烟尖叫连声,雪白的娇躯剧震一下,分开的点点滴滴尽是自己中喷泻而出的,再次在对方的奸淫下泄身。

    比之窗外怡人的景色,绿山碧水那自然的美,疯狂的肉欲交欢,彷佛更有着一种的美。

    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心有此念者,方庸人也!

    天下岂会无事?且是无时无刻都教人惊喜!

    「堂堂武林盟主,为何竟落得孤身一人?你的爪牙们呢?」王弈之剧震一下,进入谯郡后,他一直小心翼翼,而这人却能在自己的最高状态下暪过自己的五官。

    现在天下有此功力的人不上数个,又不可能是韩家三女,那么前方的雾气隐约现出一个身影,朝着他慢慢步近,伴随着的,竟是一阵阵的冷笑声。

    最奇异的是,这笑声似从四方八面而来,完全占据了他耳朵,让他无法以听觉接触到周遭其他的一切。

    这丫头在笑我?她到底是谁?

    即使对方只是一名女性,王弈之心中仍充满不安的感觉,气势上弱了几分。

    那女子手执长鞭,终于从雾气中现身。

    令王弈之震撼的,不是她那倾国之绝色,而是她手上的金蛇皮鞭。

    那曾是魔门门主侯龙飞的兵刃。

    「王盟主记得十四年前,长安一战吗?」「你…你是…」王弈之双目紧盯着对方,道:「你到底是谁?」女子脸如寒霜,道:「记得赵蓉月和她的手下吗?」王弈之听得心头「霍霍」跳动起来,因为正被对方勾起了自己的心魔。

    赵蓉月是侯龙飞在世时座下四门使之一,而在当时更是侯凤舞的师父,长安一役中受命伏击众派的人,却和手下们中了反埋伏而全数遭擒,被当时的王家庄主王善为首的一众将她们困于地牢之中,以各种手法折磨虐待至死,只有赵蓉月乘看牢者一时松懈,凭本事脱走,却在逃回魔门阵营前伤重致死。

    「蓉月姊向以机智闻名,而却中了王善这天杀的蠢才的埋伏,是为什么呢?会不会是遭到心爱的人出卖呢?」王弈之额角冒出汗斑,对,一切都是他的计画,而背后使计的主因,却是向紫烟。是她嫁给了韩琼,教他妒忌难忍之间,却恰恰让他碰上了情窦初开的赵蓉月,被他利用魔门这一弱点,狠狠打击了魔门。

    女子脸如寒霜,咀里说的却尽是她最痛心的回忆:「蓉月姊就是在我怀中死去的,她死得好恨,连眼睛无法合上啊!」王弈之似乎也联想到了这个曾与自己相恋的女子,被自己出卖后受尽凌辱,临死前的一刻那愤恨的神情。

    他发觉自己的手在发抖,颤声道:「你就是…侯凤舞?」女子发出一阵冰冷的笑声,道:「对!王盟主是来找向紫烟的吧,但很可惜你在未见到她之前,大概已丢了性命。」王弈之勉力一振,长剑离鞘,冷笑道:「取我性命?有那么容易吗?」侯凤舞眼中神光一闪,急步向前,将金蛇长鞭舞成一团幻光,卷向王弈之手中长剑。

    二人转眼间,兵刃已交击了数次。

    侯凤舞的鞭法乃兄长亲传,加上深厚的内力,很快将王弈之压在下风。

    「王家剑法,不外如是!」侯凤舞一声娇叱,金鞭眼看便要扫中王弈之,只见他一记诡异侧身,以剑柄反挫,身体闪后半尺,完好无事的立在原地。

    这步法剑招犹如奇锋突出,全非稳紮稳打的王家剑法路数。

    侯凤舞忽地娇笑起来,道:「王盟主这一手功夫,倒令我生出一些联想。」王弈之见强如侯凤舞也对他近乎神奇的轻功不但没有半点惊讶,且更是胸有成竹的模样,不由心中大疑。这手功夫得自一个他多年前,在路上偶遇上的一个神秘老者,她怎可能认识?

    「本门有一位师兄,最喜乔装假扮,却甚是好色,尤其喜欢将一些魔门的怪技传授一些无知小子,代价却是他身边的女伴或是姊妹。不知王盟主这手武功的背后是否也曾有个一个可怜的小姑娘作牺牲呢?」王弈之身体再次剧震,想不到自己仗之夺得武林盟主之位的武功,竟是魔门门人的亲授?

    还有小柔…一个由小到大,一直完全信任他的小师妹…自己却为了什么旷世奇功,出卖了她。

    侯凤舞冷冷的瞧着他的神色,心中更是一阵鄙视和不屑,续道:「我这位师兄,好色而残忍,那位牺牲了的姑娘,想必是盟主一位可爱的小师妹吧?」「住口!」悔恨、愧疚、悲愤令王弈之发了疯,他笔直的往侯凤舞扑去,一副欲与对方同归于尽的模样。

    「十足一头疯狗!」侯凤舞嘲笑一声,轻巧的避开他的一击,金鞭一挥,全数打在他背心的大穴上,堂堂一代盟主,就这样丧家犬般昏了过去。

    她暂时不会杀他,还要好好利用他的丑行,狠狠打击那群「名门」的士气,重建魔门的威信。

    这是哥哥的愿望,也就成了她的愿望。

    桃花水楼。

    韩瑜醒了过来。

    身边的玉人犹自酣睡,身上只有轻薄的亵衣,动人的娇体轮廓若隐若现,特别襟口敞开,那座雪峰间那道张张的谷沟,美丽而诱人。

    她和姐姐真的十分相似,都是天香国色、身具奇功;又同样精擅乐曲,一个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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