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会书,上上网,大约中午左右,我也没有吃饭,就来到训练场,开始跟着卢森堡学习。
妈的,这个家伙仗着我们反正不是他的亲人骨肉,就拼命的折磨训练者。
大热的天使出了不少花招来让大家流汗,当然,也有不少自不量力的,目的是来看卢姗的人,流出了血(被锻炼器具砸伤的),还有昏倒的,倒地不起口吐白沫的,多亏没有一命呜呼的,不然武馆就要关门了。
虽然这样,很多人都懂得怎样去偷懒,尽量在卢森堡的监视下趁他偶尔转头疏忽的机会歇一歇。
大家之所以乐意百般被这个魔鬼折磨都没有泄气,也没有反抗,当然是因为卢姗的美貌太动人了。
还有,卢森堡曾经说过,“不想练的可以滚蛋!想练的就给我往死里练!”
滚蛋就见不到避月羞花的美人了,所以大家都决定往“死里练“。
辛苦的人们都被卢姗的美色所迷惑,虽然不是真的拼了老命的练习,但是,在魔鬼的逼迫下还是身心俱疲。
偶而望见到卢姗,仿佛对自己欣然一笑,倾国倾城。某人的感觉又会放松一些,然后被魔鬼用手指关节狠扣一下天灵盖,怒吼一声:“看什么呐!”,才愤恨的不甘心的老实下来。
这类人当然不是我。
别人偷懒可以,但是我不行,也不想,有几个原因。
一,我是交了培训费的。
二,不能让卢姗看不起我。
三,我确实要锻炼下自己弱小的身体。
四,既然来了就要学,既然学了就要学好。
五,卢森堡的教练方法不无道理,有些地方确实很科学,利于进步。
六,严师出名徒。
每天,我都是练习最拼命的一个,也是最专著,最听话的一个。
卢森堡叫我干什么,我都一心一意,不去想别的。
身上只有汗水在流,体内只有血液在淌。锻炼跆拳道的时候我没有思想,只有希望不断变的强大的信念。
我所做的一切,卢森堡看在眼里,他不是傻子,鉴于我这根良材,他似乎也有自己的想法,时常来专门的指导我一些动作,教授我一些新的东西。
通过被开小灶,我本来就比别人刻苦,现在更是在实力上上升了一大节。
这个训练馆,感觉只有我一个人是真正来训练的,其他的人都是来浑水摸鱼趁机偷窥美女的,郁闷死。
场子里还有别的项目,象空手道,太极拳,双截棍法,太极剑等等,这些项目都是由卢森堡其他的弟子教授的。
那些弟子的实力明显比卢森堡差上许多。
听卢姗说,场子里本来也有不少的名家教练。那时候,武馆真是红火,每年的省级或者是国家级别的武术比赛,卢家武馆里总要出几个状元秀才之类的人物。
只是,很久以前,卢姗哥哥来的那一趟,带走了场子里几乎所有的名家武师。
训练场一下子被大清洗,元气大伤,从此也一蹶不振。
卢森堡还因此大病了一场,几乎一命呜呼,后来在卢姗的细心照料下才恢复。
我想无论是谁,自己的事业被瞬间搞垮也会疯的,更何况是被自己的亲生骨肉。
哎!卢楚风,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
晚上,我依然是最后一个离开,身边当然也少不了那一位倩影,我帮她把大门锁好,听她道声谢谢。
我的计划开始了。
卢姗已经从背包里拿出月票卡,准备去站台等车了。
我的心里突然对她生出一丝的怜悯,或者说是同情,我也说不清是什么样的感情。
或许我只是觉得,我喜欢的女孩儿,不应该乘公交车回家!
我走上前去,对卢姗说道:“嗨!你家离这里远吗?”
“呵呵,不是告诉过你了吗,大约有三站路吧!”她笑眯眯的说着,好象盛开的花儿般灿烂的面容和这漆黑的夜晚形成鲜明的对比。
还没有等我说话,卢姗又调皮的抢言道:“哈!我说的话你都记不住的,那我以后不跟你说话了。”
她扭头转过身子,装作生气的嗔怪道:“哼!”
她的娇声让我感觉很有趣,听见也很舒服,是听到心里去了吧。
“啊!不是,是我说错了。”我急忙解释。
其实,我真的没有忘记她说的话,可以说她的每句我都清晰的记得。
但是,我长这么大,应该说还没有追求过女生,所以现在怎么说都有些紧张。
再说了,要是眼前的女孩儿,普通还好,我还有底气,而卢姗又是那么的漂亮和有气质,说我高攀都不过分。
我从后侧面能看出她嘴角的笑意,心里暗自高兴。
“卢姗,我跟你说件事情,不知道你能同意吗?”我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果然是小家子气,见了这么有气质的美女自己就这么没气质了。
她疑惑的转过身来,抿嘴看着我,问道:“什么?”
(一说到这里,我想起,初中时候的右边坐了一个似人似鬼的女生,一问她什么事情,她就猛的一转头,怒喝道:“啥!?”或者是“啥子!?”亦或是“干啥!?”,我靠!啥你妈个头啊!啥!那个人一言一行和现在眼前的卢姗相比,简直是一地一天。我现在回想起她就是个错误,要赶紧往地上吐口水,冲冲晦气,“呸!呸呸……”)
“我……我觉得……”我一时语塞。
“你说啊~我什么都答应你。”她一扬头,半长的发丝带着一股青春的风拂过我的面颊。
听了她这句话,我心里难免有些邪念,没办法,我现在16岁,也是性欲旺盛的时期。
我暗自笑笑,轻松了许多。
我歪了一下头,说:“天这么黑了,你一个人回家,既要乘车又要走夜路,多不安全啊!不然,我驾驶我家里的电动车送你回家吧!”
我满怀希望的望着她的脸蛋。
“哦?”她疑惑了一下,“那我跟着你走,被你单独送回家就安全啦?”他调皮的质问道。
“啊!?”我张大嘴巴,象个河马,不知所措。
她说的确实不无道理,我要是个大豺狼色鬼,她就危险了。
卢姗将脸向前倾,靠近我的脸,双手背在身后,坏笑的望着我,说:“哎呀!说到你心里去喽~脸红了,果然不怀好心呐!咿~可怕~.”
我面露难色,有些尴尬,伸手到后脑不好意思的挠挠,说道:“恩~那就算了,那我先走了,对不起……“
我的眼里充满了落寞,低着头惺惺的准备离开。
我刚刚转身,左手腕部就被一只温柔的纤纤玉手义无返顾的拉住。
好软,又柔滑,又温暖,柔嫩的感觉吹弹可破。
那种触电的感觉瞬间传遍我全身,好舒服,幸福的温柔感,让我一刹那间迷失了自己,沉醉在放肆的暖意中,徜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