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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与小神会 (大老爷和小丫鬟的故事)/思如斋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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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身份(1)

    发文时间: 2/16 2010 更新时间: 02/16 2010

    两人走到浴房後头,见房门紧闭,四下里一片蝉鸣,单从外间看,也看不出有甚异象。两人壮著声气而来,临到门口,想到方渝之严、姚氏之烈,未免有些气怯。那巧儿想,我回来传个话,却抓出大爷的一段奸情来,难道我告诉那母虎她就会感激我?搞不好连我都要吃一顿排揎──心里已有了打退堂鼓的意思。

    那另一个丫头看出来了,自然不让她找籍口脱身,左右一望,道,“那边一个窗户开著,”说话便蹿到窗底下,猫下身子。

    恰此时浴房里头隐隐传来女子娇泣浪吟,“啊呀啊呀”一声高过一声,巧儿早先也曾与方渝偷试过一两回,心中一动,跟过去了。

    两人窗底下听了一会,里间女子叫得娇媚无比,且哭且泣,不时还有男子喑哑调笑爽声,两人听得心酥穴痒,对视一眼,那下房的丫头不愧胆大泼辣些,站起身子向里头望去。巧儿也想望,可恨那窗户只虚掩了一丝缝儿,又怕惊了里面人,眼见那丫头望了一会儿,扯她衣裙下摆急问道,“怎生了?怎生了?”

    那丫头又踮脚望了一下,蹲下身半馋半妒道,“了不得了,小怜那骚货被爷干趴了身,大**巴正不住往里捅呢!”边说边夹紧自己腿儿磨蹭,巧儿想到大爷又粗又硬的物事,捅进穴时恨不能直入到人心里,心内亦又恨又痒。

    姚氏陪太太留外客家中用饭,方渝自在自己房中晚膳,饭罢姚氏回来,方渝去母亲房内问安。回来时却见院内空无一人,主屋里却灯火通明,应门的丫环开了门便低下头,老鼠见猫的一样地躲闪开,方渝皱起眉,“这是怎麽了?”

    小丫环更是低头畏畏退缩,方渝把眼往主屋一看,里间一个丫头听声出来了,正是方才那巧儿,屈膝行礼道,“大爷,奶奶请您进去。”说罢掀开帘子。

    方渝严著面入内,一进门果见个小丫头跪在堂内,双手撑著跪趴在地上,发乱面蓬,脸上红红几个手掌印子,孱弱不堪,正是小怜。里间内寝的帘子也掀开,方渝冷哼一声入内。

    姚氏正蜷腿歪在窗前榻上,见他来了,眉开眼笑下地,口中道,“呦,爷回来了。”说著亲自与他递热手巾揩面,又端来凉茶,一面问他旅途可安好,生意料理是否顺遂,状作无外间事一般。

    方渝到刚她歪的榻上坐好,淡淡道,“奶奶这是做的哪一出?”

    姚氏与他对面坐下,笑道,“大爷说什麽呢,我竟糊涂了。”

    方渝把手巾撂到台上,往後一仰,闭目养神。那姚氏冷笑,“你外间出去办差,十天半月的不回,回来就与我脸色,我真不知道是什麽道理。”说罢把身一扭,也不去看他。

    方渝把个手指往台上缓敲,淡淡道,“不过是奸了一个丫头,***气性愈发大了。”

    那姚氏等的就是他这话,扭过身气咻咻道,“你也别拿话堵我,那丫头是我应允了你的,可你不该,一回来就与她弄事,浪花花的合著一院的人都听到了。多亏我在太太那里听说你回来了,喜欢得什麽一样,席辅散去就兴冲冲回来,却不料那丫头刚与你Cāo了穴,乔致的什麽似的,兴唧唧的吹嘘,与同屋住的丫头吵起来了,这才事发扭到我房里来。”越说越委屈,用帕子捂著嘴掉下泪来。

    6.身份(2)

    发文时间: 02/18 2010

    首先祝贺中国队王蒙再拿下一枚金牌哈!还有前两天的花滑,sz和pt组合都太不容易了,看得我眼泪都出来了,又美又让人激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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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渝很没有想到是这样,而姚氏这样说,分明是与他一个台阶,当下起身揽过她肩膀,摩挲笑道,“咳,确是我的不是,让夫人难做。”

    那姚氏见话已入湾,啐他一口,“出去头十天半月,你那鸟儿能闲住了?回来就像那馋嘴猫儿似的,好没见识!”又说了许多玩笑气话儿,且娇且怨,倒也生动,方渝免不了作揖告罪,自我解嘲。

    话过半晌,姚氏唤丁妈进屋,见方渝紧候在一旁,知他终是在意外间那小骚货,生怕她罚得重了,心中冷笑,面上淡乎地吩咐丁妈道,“把那丫头掌嘴二十,门外罚跪一晚。”转而挑高声调,半对丁妈半冲方渝道,“否则一个两个的都这样动辄爬到主人爷的炕头来,我还辖得住这院里了?!”

    话到如此,方渝倒也不好再说甚麽,丁妈瞅瞅无话,应声退下。

    一会儿丁妈命巧儿贵儿姚氏两个贴身丫环掌住了小怜胳臂,左右开弓,狠狠几个大嘴巴子朝她嫩生的小脸上招呼上去,那巧儿贵儿心中本就恨她,此番掐住小怜两条手臂,恨不能把指甲都透过薄薄衣衫,掐到她肉里,小怜浑身无一处不痛,可怜连呼一声都不敢。这丁妈姚氏手下惯用的能将,下手极熟练的,未几下小怜便眼冒金星,嘴角泛血,身子一软,昏将过去。

    当夜大雨,小怜跪在主屋当口,全身泡在瓢泼大雨里,昏了又醒,醒了又昏,她双颊本火烧一样,被雨一浇,那脸仿佛不再是自己的,像两块又湿又重的烂肉巴在颊上,喉内焦渴不已,便连撑起身子的力气也无,只得趴在地上就著落下的雨咽了两口。

    此番姚氏与方渝在屋内正自云雨,那姚氏坐在方渝身上夹著**巴大起大落,恨不能用自己làang穴生吞没它,方渝好生持久,半日不射,姚氏已丢了几回身,软到他怀里,再无气力了。方渝见她浪得可爱,翻身将她压下,yín笑道,“谁能想你一个娇滴滴的官家大小姐,竟这样yín浪,sāo穴含的我**巴都要融了。”

    姚氏少气无力回嘴,“融了才好,省得它在外头不安生,入别的逼。”

    说的方渝yín性大发,狠狠捅进她穴内抽插,“老子不仅要Cāo你的穴,就还要Cāo其他的,Cāo死你,馋死你个浪货!”说罢发兴猛力大干,插的姚氏呼天喊地,yín水直流,最後尿也禁不住了,狂泻了一床。

    巧儿睡在外间守床,听得里头浪声大作,久久不歇,哪里入得了眠,听姚氏叫得被干岔了音,她穴内也流出水儿来,自己用手悄悄捅进穴里,却是越捅越痒,一会儿索性坐起,打开房门。

    开门凉风袭来,下午那个与大爷Cāo穴的丫头兀自跪趴在雨水里,巧儿心里头一阵畅快,转瞬又即空白,也不知到底是她可怜些,还是自己可怜些。呆了一会子,掩上门回去睡了。

    6.身份(3)

    发文时间: 02/19 2010

    第二日大晴,卯时刚过天已大光,日头高升,白花花照得满院光亮,几只喜鹊飞过,伏在梢头啁啾不绝。

    “吱呀”一声正屋房门打开,巧儿端著姚氏洗面水盆出来,唰地往阶下一泼,全落在地上跪伏著的小怜身上,眼见她一动不动,方仿刚看到地上还跪著一人一般,骂道,“作死,”一边去旁屋唤人。

    不一会丁妈带两个丫头过来,巧儿道,“妈妈快望望,这小贱蹄子死了倒好。”

    丁妈上前查看,命两个丫头将小怜架起,眼见她面白发乱,双颊高高鼓起,但尚有气息,便命二人将她架到屋内。

    屋里头方渝抹好了面,贵儿与他正衣,姚氏对镜梳妆,见丁妈拖了小怜进来,濡湿破烂一团,轻皱皱眉掩口,“好个腌臢玩意子,妈妈纯使我吃不下早饭。”

    丁妈连忙告罪,“只是不知奶奶准备如何处置这丫头。”

    那巧儿跟在身後想,还要怎麽处置,唤个人牙子来卖掉算了。不料姚氏却眼瞅方渝,笑吟吟问道,“总归是大爷看上的人,我怎好处置,哦?”

    她粉面含春,媚眼如扣,方渝想她昨晚那骚浪样儿,笑撮撮她下巴,那姚氏叹道,“嗳,合著我每日屋里头没个人也空虚,依我看,这丫头就收了房吧。”

    当下便将小怜收房,因她年岁尚小,并不正式立妾,先做个屋里的通房丫头,但无论怎样,这还是自姚氏两个陪房丫头病死之後第一个有了名头的屋里人,因此消息传出,合府女眷莫不赞叹,至於姚氏院里的一众丫头,虽然不服,但无奈大爷钦、奶奶玉定,只得先做壁上观了事。

    又过了十数日,小怜伤风痊愈,脸伤也好了八九,姚氏在主屋西侧碧纱橱内辟出小小一间,与她单住,方渝不在时常也唤她进屋相陪,真是一个屋里人的待遇了。那小怜早先挨了罚,本惴惴的,但见奶奶如此相待,心内渐渐生出感激,晚间自己独处,环顾四周小小空间,精致绣被,便觉如做梦般,她终是小孩心性,旁人哄哄便忘了伤时疼痛,心道必定要服侍好大爷,伺候好奶奶,以後或能有个名份,或也是一番造化。

    这晚刚刚服侍了姚氏,自己也洗涮睡去,朦胧间但觉一双温热大掌握到自己腰间,小怜一个激灵,“谁?”

    紧接著被带到一温热雄健的怀抱里,男子熟悉的调笑声头上响起,“我的乖乖,还能有谁?”

    小怜听是大爷声音,顿放松下来,那方渝掌上灯,烛火下小婢子眼波流转,羞赧难耐,愈看愈有趣,向她面上吻去。小怜问他,“爷怎不去奶奶那里?”

    那方渝道,“我十几日未近你身,可憋坏我也。”说著手伸进内衫,夹起奶头玩耍,小怜闻言大羞,嗯嗯娇唤,忽想到这碧纱橱子只是薄薄的几片木板,外头还有丫头守房,就睡在外间,他俩这番动静岂不要全被她们听了去?当下闭上嘴儿,不敢大声。

    方渝早将她衣衫除净,握住两个奶儿搓弄,一会儿听娇人无了声,弹弄奶头道,“怎的哑了?”小怜纵身到他怀里,两团软肉挤在他xiōng汤前,哼喘道,“外间能听到。”方渝大笑,“怕什麽,你甚的都好,就是太过拘束,床上面的做活,有何好羞怯的。”一面说一面将她放倒,俯首吸吮粉嫩穴儿。

    6.身份(4)

    发文时间: 2/21 2010 更新时间: 02/23 2010

    小怜最怕吃穴,眼见大爷又舔又吸,不一会儿,穴间已是一片淋漓,偏他还拨开唇口,嘬著花珠儿舔食花蜜,小怜底下浪水一波一波抽搐著流得发慌,颤声哀求,“爷,别弄了。”方渝抬首带她自看,手指在上细细抚弄,下流笑道,“现在戳何物进去,你这嘴儿都得吸得爽快。”说著就著二人眼前将guī头沈入,穴肉果一鼓一鼓跳动吸附,方渝赞道,“好个小骚逼,这样会吃。”跟著大力插入。

    小怜“哈嗯”一声绷紧身子,被入得好不辛苦,那方渝仗她年轻身软,掐著细腰,几将她身子叠起来贴上自己腰腹插弄,这样搞他是便宜,只可怜小怜初尝人事,穴里含他大物事已是不易,遑论这样折腰相就,一会儿忍耐不住,两脚勾住方渝壮腰,小手乱推,“爷,莫动了,莫动了。”

    方渝插得好生欢快,制住怀里娇娃乱动,下体仍不断冲撞,喘息问道,“又怎了?”小怜说腰酸,方渝拿xiōng肌磨蹭两团嫩rǔ紧贴,那小怜rǔ首翘得老高,硬硬的小石子一样磨他坚硬肌肉,两人xiōng前热汗交流,底下性器交接的地方亦是泥泞一片,方渝一个大力冲破花房,大龟直Cāo进花心,咬牙问,“这里呢?这里被**得酸是不酸?”

    小怜彻底软了身子,方渝将她放倒,掐紧大腿根儿一阵猛插,小怜除了受还是受,叫的力气也无有了,恰似那雨打芭蕉,风摧桃李,端底是一地碎红,满池春水。

    终於方渝入了数百下,被花心咬的guī头酸胀,精关难守,咬牙又Cāo了两下,大guī头全挤入花房内射出。

    将阳物拔出,小怜全身软绵,张著大腿给大爷看自己被干得yín水直流的不堪样儿,方渝本欲将物事放入她口内清理干净,眼见她那样娇弱,自拿衣衫擦拭净了。

    而後将她抱在怀里,小怜虚弱道,“大爷,奴不行了。”

    方渝餍足後心情大好,分开美人儿大腿,如同给孩童把尿一般,小怜穴内浪水精水滴落到地上,方渝亲她道,“娇娇,你什麽时候能这样射出来给我看才好哩。”

    小怜也不知他话里何意,总归不是甚正经好话儿,而这样穴里水儿不住流到地上,已如被他观赏小解一般,心内羞愧难当,闭上眼。

    且说那大房奶奶姚氏,这一夜哪里睡得著,以往方渝与别的女人,要麽是在外宅,要麽是家中偷吃,常言道,眼不见、心不烦,因此她虽明知他是个风流种儿,气之、恨之,总还有个度。

    但这一回,相公与别人Cāo穴,就在这屋里,自己眼皮子底下,几丈距离之外,姚氏心里越寻思越气,越想越恨,在床上辗转反侧,怎生也灭不了心头之火。

    更有,那晚以後,方渝确比往常勤回家许多,但姚氏、小怜各得雨露,平分春色,且姚氏从丁妈那里听丫头们议论,大爷与那小怜yín乐,往往欢声浪语,心肝肉的不断,种种不堪逗引,令人闻之心痒,窥之咂舌,畅美乐极!

    姚氏闻言表面不动声色,背地里银牙都咬碎,恨不能将小怜生吞,把方渝活剥,这样的郁结之气,加之她本就毒辣好胜的心肠,渐渐不能忍耐。

    7.奸情(1)

    发文时间: 2/23 2010 更新时间: 02/23 2010

    转眼间已近中秋,这方家乃是皇商,有一档任务是专为宫里提供时鲜贵重果蔬,每年春节、上元、端午、中秋,加之皇帝的万寿,乃最最紧要的五大节,是采买最需精心料理的时候,因此方渝领著二弟方芸著力看顾,不免疏了後院。

    再说那方凤,自上回夏日里趁大哥办差偷骗小怜出来yín戏,到现在已一月有余。他纨!子弟一枚,平日里最不缺玩的,再稀罕的物件或过过手、或望不到转玩别的,也就丢开,但对这小怜,时不时想起总觉心痒痒的,夜里梦到几回,回回醒来下体肿得老高,忆起小婢子全身丝滑,nǎi子圆翘,yín水香甜,那孽根恨不能立时就戳进她穴里。

    後首听说大哥将她收了房,心中又痛又悔又喜,痛的是娇人必定已被大哥破了黄花,悔的是自己当初为何有多顾忌,未拔头筹,喜的是大哥既已得手,平日里在这方面又最大度的,左不过十天半月就会唤自己与他同玩。

    但这一等就是一来月,半影儿也无,方凤难坐得住了。

    这日正午,小怜陪伴姚氏屋里闲话做活,一会儿忽然有人来传说太太叫姚氏过去,姚氏自带著巧儿贵儿去了。

    姚氏一走,小怜不便再在正室内屋呆著,带著针线往西边厢房去,时近中秋,院里的好些个丫头婆子都被使到太太那里忙节帮忙,小怜合上门,盘腿坐在窗前炕上做活,倒也清幽安静。

    不多时听到响动,小怜以为奶奶回来了,起身开门相迎,不料刚出厢房屋门便变了色,来人一身玉色袍子,高高壮硕的身材,桃花眼灼人发烫,不是方凤是谁。小怜尚未来及惊疑相问,那方凤已一步上前她搂在腰间,回到西厢房里掩了门便将她压到板上亲嘴。

    小怜大慌,奋力躲闪,扭身欲开房门,方凤从後拦腰将她抱住後拖,嘴唇雨一样落在她桃腮粉颈,小怜想搏力气我哪里强得过他,也顾不得羞,扯嗓大叫,“救人,奶奶,姐姐,快来人救我!”

    方凤一把盖住大半张脸儿,“好宝贝,脸都不要了?!”

    小怜从他指缝间勉强道,“三爷,快放了我。”

    那方凤反将她搂得更紧,顽皮道,“不放。”

    小怜气喘吁吁挣扎,“快放了奴婢,让奶奶看到了成什麽样子!”

    方凤笑嘻嘻把她脸转过来亲吻,“你别胡我,你们奶奶去了太太那里,没功夫理你。”

    小怜又急又怕,“院子里也有妈妈姐姐们。”

    方凤一手掌著她,一手将那窗页都合上,将她压到炕上,“院子里有几个人,这样子可好了?!”

    小怜急得双泪齐流,使力推他,“三爷,不要,不要!”一边不住蹬腿挥手,乱作一团,方凤本笑嘻嘻的,此时见她真心挣扎,黑下脸来,“好个健忘的贱人,你与我也不是一回两回,如今却乔致起来,拿什麽劲!”说著揪住襟口轻轻一个使力撕开,露出白腻一痕雪肤和嫩绿色的肚兜儿。

    7.引狼(2)

    发文时间: 2/25 2010 更新时间: 03/01 2010

    小怜仍奋力抵抗,拼出了全身气力,这边厢方凤摁住了手儿她又伸腿蹬踹,掌住了腿脚她又出手抓挠,便如那水里的瓜瓢一般,按住了这个冒那个,按住了那个冒这个,此起彼伏,好不凌乱。方凤欲怒二火攻心,一个不耐,劈手一掌落到脸上,小娇人顿被抽得歪到一边,头晕目眩半晌不得反映。

    方凤趁她不动,扯下袍带将其双手缚於身後,此时小怜前衫大敞,衣裙尽散,方凤抱过将她搂在怀中,吻上左边红肿脸颊。

    泪水不断舔吮入舌,那方凤亦有些懊恼心疼,亦有些不忿,“你打的主意我哪里不曾知道,必定是想著今儿做个屋里人,明儿或就成了姨娘──只是你看看我那大哥,再望望你们奶奶──可笑你竟有了守贞的念头,”边舔边继续道,“你这眼泪水都是甜的,可让人怎麽放过你!”说著噙住樱桃口儿,哺给她许多津液。

    小怜脸上痛热,身上已无了力气,方凤将兜儿扯下,将两个雪白奶儿在自己襟前蹭磨,但见碧莹莹玉色绸袍上rǔ浪翻滚,粉嫩rǔ头其间翘立,看得他血脉贲张,直接撕碎衣衫,露出粉红穴儿,他此时底下孽根胀痛难忍,也顾不得摸上去穴间并无多少湿意,提枪就刺。

    小怜惨叫一声,掐紧手掌心儿,须知这方渝方凤都是有本钱的,平日方渝弄她,无不是调引得yín水四溢再插,方凤性急提枪就刺,痛得她小嫩穴急剧收缩,被撕扯得几欲裂开。

    方凤底下一瞧,自己粗大ròu棒半根儿杵在粉嫩穴间,丝丝鲜血从交合处渗出,他心中暗喜,心道,妙极,也算我破她一次元红。当下亲嘴咂rǔ,调戏花珠,想让她多流些水儿。但小怜此番全然被他强奸,浑身上下无不紧硬,一时半夥哪软得下来,方凤无法,yīnjīng被夹束得又痛又胀,忽一眼瞧见炕桌上针线盒边上一瓶风凉油,原是她做活累了抹太阳的,方凤抽出阳物,将那风凉油倒在掌上把大yīnjīng通身抹得油光贼亮,这边拿住小怜,掰开穴嘴再次硬生插入。

    这下两人再次吟出,只不过一为痛,一为爽,小怜但觉穴内被他重物捣得又热又辣,风凉油冷飕飕寒嘶嘶,交合处粘腻湿滑,不可忍受。方凤一边插一边欣赏小娇娃被他超大ròu棒穿刺痛苦不堪的表情,问道,“怎样,我的物事是不是不输大哥?”说著摁住大腿根儿将她两腿大大敞开,故意旋转ròu棒弄出些“叽叽叽”的yín靡声响。

    小怜此番双手被缚仰躺,大腿几沿著腰线翻折贴到炕上,也多亏她年轻体软,那方凤愈发得趣,索性骑坐上去插她,大棒就势沈入花心。小怜痛极,不能复忍,软绵绵扭动身躯,口中哭喊,“你出去,出去!”

    方凤高声呼爽,粘腻著声音下流道,“我的乖乖,我的肉儿,你让你爷到哪里去,嗯?”一面大动,一面大叫,“啊哟爽死了,夹得爽死了!”终於在花房里Cāo弄两下,马眼大张,爆射出来。

    7.引狼(3)

    发文时间: 2/27 2010 更新时间: 03/01 2010

    小怜恍惚间晕过去,又恍惚间醒来,朦胧中身上重负已去,双手也得了自由,耳边传来男女交谈之声,似就在这房里。她只道大爷与奶奶回来了,心中大骇,睁眼果见一男一女站在房门口轻笑侃谈,却是方凤与姚氏二人。

    那方凤一边说话一边系腰带,姚氏说了甚麽,他赶紧拱手作揖,两人还往自己这里望了几眼,小怜连忙闭眼。

    一会子方凤走了,有衣裙磨嗦声来到近前,小怜心里头明白了,只还怀疑,忍不住强挣著扑到地下跪倒,抬头哭道,“奶奶,这是为什麽?”

    “为什麽?”姚氏居高临下望她一身狼狈,转过身去冷哼,“凭你也配!”

    小怜心内顿时塌陷,喉头哽塞著不能言语,呆愣愣直挺挺跪著,忽恍过来大哭著抱住姚氏大腿,声嘶噎哑,“我只想好生侍奉大爷,伺候奶奶,只想好生侍奉大爷,伺候奶奶!为什麽,呜,为什麽要让人糟践我……呜呜……”

    一旁丁妈连忙上前,抽腿将小怜踹到旁边,巴掌雨般落下来,姚氏坐到椅上冷眼看了一时,道,“好了,”

    小怜已瘫软在地,裸露在外的肌肤上青青紫紫,有方凤留下的,也有丁妈所打,姚氏平淡道,“今日之事,就是要与你长一个明白。本来,把你买来就是给大爷奸的,如今将你收房,但他与你,还不过一个‘奸’字,男人身底下一个玩意子罢了,莫再指望其他无用的──姨娘?嘿,便我不在这屋里了,也紧轮不到你呢!”

    小怜只是不动,丁妈又踢她一脚,“死婢子,奶奶与你说话呢!”

    那姚氏又笑道,“你也别这里做作,你与那方凤以往也不是没有过,月前大爷往外办差的时候,你一会子出去一会子告假的,打量我不知道?那时没见你要死要活。我劝你,既为了奴命,就别多想,应承这个也是应承,伺候那个也是伺候,你且多乐吧!”说罢款款起身,当著面吩咐丁妈道,“告诉三爷,我说的,以後都从後门,依我的信令,绝不许他擅来!”

    方渝忙完中秋回来,小怜已病了好些天,发高烧、说胡话、有一两天竟然水米未进。姚氏专拨了自己一个心腹丫头唤玲儿的贴身照看,方渝见了感激不尽,阖府上下听说了,莫不道她贤明,太太也夸,赞她年岁大了,越发懂得容人。

    妯娌间未免眼气,三奶奶回自家屋里,当闲话说与方凤,那方凤暗道惭愧,回想当日表现,心说我虽不如大哥,流连花丛也有几年,当时怎就那样猴性,那小婢子的病,倒有一半是我的过了。转念又想,也罢,日後多多补偿她,不再那般就是了。这样一想,烦恼转瞬云散,只盼她病好早些相会。

    8.入室(1)

    发文时间: 3/1 2010 更新时间: 03/01 2010

    因小怜染病,姚氏收拾西厢偏屋一间,与她单住,还是玲儿跟前照料。这日午後,小怜吃药睡去,玲儿守在一旁,忽然门口传来大爷声气,玲儿赶紧掀帘让进。那方渝问她都服的什麽药,可曾吃饭没有,都请的哪位大夫来看,玲儿一一答了。

    方渝踱到床边,小怜裹在深密棉被里,眼睛紧闭,脸儿灰白,容色极其憔悴愁苦,他本想瞧一眼便走,此刻倒坐下了。小怜原没有睡得踏实,艰难睁眼,正望到他投来的目光中,或是久病深屈,或是还没有死心,又有一条,眼前男人虽对她多有玩弄,总归比起姚氏还是可亲的,当下百般滋味齐上心头,哽咽著吐出一句,“大爷……”

    方渝摸摸她蜡黄小脸,破天荒柔声道,“怎的我一走你就病了,”边说边帮她顺了顺头发。

    小怜见他温柔,心中更是些许涌动,顾不上姚氏先前威胁警告,“奶奶她……”

    “姑娘醒了,要不要喝水?我去倒一盏来!” 玲儿一边突得上前,装著掖被角倾下身子狠掐一把肩头,小怜一惊一痛,所有的话又噎回去了。

    方渝重新看来,小怜已闭了嘴,满眼泪花。方渝自以为明白,只道姚氏趁他不在泼醋,给小丫头不少排揎,心道难怪那母虎这次如此大度贤惠,又是请医、又是拨屋,八成丫头的病就是她整治来的──只是他猜得一,猜不得二,哪里料到姚氏竟是引狼入室,自己那好弟弟与她里应外合,早将小娇人拆吃入腹!

    方渝走後,玲儿向姚氏汇报。姚氏听了,咬紧银牙,背地里又安排一番。

    自那以後,或方渝在姚氏屋里时,或他在外未回,姚氏便引方凤进来奸宿小怜。只因方渝粗心,小怜怯懦,屋子又偏,每次来回又有丁妈引路,玲儿守著,因此头一月三回下来,竟无人察觉。

    这一夜方渝在姚氏房,西厢偏屋内黑漆漆一片,不时传来男女喘息呻吟,方凤将小怜背对著摁在身下翘起屁股,粗大阳物不断穿梭其间,一边插一边说,“大哥就在近前,却不知他的心肝儿正於我来插,可不是快哉!”

    小怜不住呻吟,穴间春水沥沥,“哧溜哧溜”滑腻不已。与方凤这几回,她开始亦是不从,无奈房门从外紧锁,加上方凤使得好手段,连哄带吓,最後不得不伏。

    方凤也比以往耐性许多,不再动粗,此番抽送数百下,才缓缓打开花心,全数探入。小怜浑身发颤,又不敢大声,口内“呀、呀”地含糊吟叫,方凤guī头被她花心咬得死紧,听到这样的声气更是撩火,底下大棒似又粗长几分,马眼酸麻欲射,他咬牙全部抽出,小怜顿感体内压力减轻,刚缓了口气,那大ròu棒又猛然突破穴口深插进来,直达最里,小怜呜咽一声被推到被上,穴里粗硬物事一下一下深凿进来,次次由头尽根,撞得五脏六腑都搅在一起跟著巨颤。她不自主缩紧穴儿,死咬著ròu棒呻吟,方凤在後将她双腿撇到最大,克制不住地猛烈送,下下Cāo入花心,就著月色下看,掌心下小娇娃白嫩屁股被他撞的晃嘟嘟直颤,嫩豆腐一样,方凤喜爱至极,掐紧嫩屁股将她送上天。

    8.入室(2)

    发文时间: 03/03 2010

    俗话说,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

    且说方家大少爷方渝,虽说家中摆了娇妻、又新添了美婢,一若夏日牡丹鲜妍,一若池畔清莲妩媚,无奈人心不足,时日一长,总是不再那麽新鲜。

    特别是小怜,也不知怎的,自中秋大病一场以後,身子虽渐渐好了,却像被抽走了三分真魂,添了呆痴二气,每日里少言寡语,静得像个影儿。床上也只是一味顺从,方渝虽图她身子鲜嫩,穴儿紧窒,但回回Cāo她便如Cāo那布偶娃娃一般,再美的身段儿也短了几分趣味。

    三少爷方凤过得却得意,三两月下来暗地里时常造访,偷得的风流帐异常快活,这一月因方渝渐有些冷生小怜,他索性反客为主,来得倒比大哥还多些。这夜又来,吹了灯、合上锦帐,小娇人嫩穴儿里插著,方凤命她面对面骑坐於自己身上,吮著耳珠调笑,“你是怎生伺候的大哥,怎得他与我抱怨,说干你时像一段木头,白搭了一身好皮相。”

    小怜不料他兄弟之间还讨论这等床第私隐,又听他谈及自己,穴里一跳,方凤将她仰面惯倒,含了几分醋意,“小骚货,提到他你便这样兴奋麽?小逼能夹死个人!”说著掰直腿儿,拿大yīnjīng细细插她,插得她穴里发麻,身子娇颤,小嘴一缩一缩含著ròu棒吸吮。那方凤呻吟著加大力,“这小嘴儿,会说话儿似的,我那大哥当真糊涂,任谁进来也得射给你。”

    小怜软在被褥堆里,偏头咬著被儿细细娇喘,这些时日,她确与方凤时更爽快些。与那方渝时,心里头有结,又觉愧疚,又害怕他发现自己与方凤奸情,是以扭手扭脚放不开;而与方凤做时,心中那把枷锁因著禁忌凭添许多刺激,破罐子破摔地反更能放开些手脚。

    闲话少说,方凤插了千余抽,将小娇人软成一滩水样儿的身子抱起重坐到自己身上,小怜身子虚软,甫一坐上,那ròu棒“叽”地一声顺著滑腻yín水儿没入大半,小怜娇吟声声,方凤听得心酥肉麻,提著她腰儿坐起,命她,“亲亲肉儿,你只夹著龟吮一吮。”

    小怜羞极,乱扭不依,方凤但觉腰後酸麻,疾欲射出,忙提起她臀儿滑出ròu棒,一会儿帮她掰开穴嘴只探进guī头,摇著臀儿磨蹭,气喘吁吁问道,“亲亲,这样子爽不爽?”

    那小怜两片yīn唇夹紧了大龟摩挲,一半儿爽,一半儿瘙痒难耐,又流出许多骚水儿,只是她生性拘禁,哪里会开口求他插入,只软在他xiōng前呻吟。方凤弹弄底下花珠戏她,“翘成这样,是不是很想被我狠Cāo?”小怜已小泻几回,穴内又空又渴,此番也急了,推开他手大力坐下去,方凤哪料到她这样,大吼一声,掰住她腿儿“噗、噗”地尽射在穴内。射完後搂著她後背抚挲,一边退出ròu棒,就著她穴里流出的yín水jīng液在yīn唇花瓣上涂抹,那小怜也习惯了,敞开大腿任他玩弄,方凤涂得仔细,小解的地方都不放过,忽叹道,“Cāo你几回,从未见你丢精,你若丢出精来,岂不令你我更美?”

    小怜不懂,问道,“甚麽叫丢精?”

    方凤笑亲亲她道,“你还小,还未体会到女人极乐,再大些或就好了。”

    两人又亲嘴狭戏了一会儿,方凤也不敢久留,三更鼓一响便起身回去。

    8.入室(3)

    发文时间: 03/05 2010

    方凤走後,玲儿照例进来收拾,待摸到床单被褥又是湿漉漉一大片,尽是男女激烈交欢後的浓郁气息,捂著鼻子直起身站了一会,才重又俯身整理收拾。

    小怜一旁站著,嗫嚅著轻道,“有劳姐姐了。”那玲儿鼻子里哼了一声,并不答话。已有三两月相处下来,这一对“同屋人”名为玲儿为下、小怜为上,实则主次颠倒,其乃专门奉姚氏命帮助引奸、藏奸、看管小怜的得力助手;但除此之外,饮食起居,照料得倒也一应齐全。小怜背地里偷偷看她,倒不是那等肚内有邪火如巧儿等一味想往死里害自己的,遂慢慢也尝试与她说话,只盼她能有一两份怜悯之情,莫节外生枝主动害她。

    第二日下午方渝闲来在家,招小怜服侍。他两个在一起能弄何事,无非那些罢了,方渝翻看她xiāo穴些微红肿,笑道,“还是前日里与你有一次,怎的到今日还肿,你也忒娇嫩了些。”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小怜唯恐他看出什麽,手脚越发不自在,那方渝见她愈呆滞了,心内不满,草草做了一场便罢。

    这日与几个相熟好友吃罢酒,命小厮驾车拐到南城一片民巷里,紧靠里一处三进小院前停下,小厮打门唤人,出来一个三十来岁、长相憨实的壮妇,弯腰行礼道,“方大爷好久没来了!”

    方渝摆摆手,扶著小厮入内。

    进得内堂,里面人早听到响动燃起烛火,打里屋嫋嫋婷婷走出一名女子,看年纪二十岁上下模样,上穿家常桃红金绣短袄,系一条深紫长裙,梳得溜光的头,描得弯弯精致细眉,吊梢眼,粉桃腮,身段窈窕,体格风骚。女子一见方渝便扭身迎上来,拿帕子捶他道,“好我的方大爷,你还也知道来!”

    这女子姓赵,名唤窈娘,原是京内知名妓栏里数一数二的小倌,能赋诗词,精通双陆,群下之臣无数。後赎了身,跟著方渝做他一名偏宅,余下还有三两名原先相好的恩客往来,方渝也都极相熟的,且风流子弟共狎一女本就是雅事,因此并不在意。

    当下搂住窈娘细腰笑道,“陆菲他们难道没来?”

    窈娘啐了一口,“快别提他,如今你们各有各的相好,谁还理我!”

    两人搂搂抱抱进了屋,窈娘又服侍方渝吃了一回酒,弹了会小曲,便收拾上炕。

    那窈娘吃了些酒水,他二人又是小别重逢,坐在方渝身上自发骑乘,两团圆大香rǔ大起大落,窈娘握住它们摩挲眯著眼儿呻吟,“哥哥,你这大**巴要捅死我了,捅得我心儿也酥了!”

    方渝握住她腰身不住上,插得窈娘哗哗浪叫,发丝落了大半,软在方渝xiōng前。方渝见她乏力,抽身将她仰面放到,窈娘胡乱急唤,“**巴,我要哥哥的大**巴!”方渝呵呵低笑,引她抓住自己大物自行插入,重重戳刺。窈娘且哭且吟,被插得魂儿也没了,夹著大物连连丢精,口中乱骂大屌,那方渝缓下些力道做势欲退,她又双腿圈住壮腰,“哥哥,亲亲大**巴哥哥~~”yín唤不已。

    方渝喜她yín浪劲头儿,眼见她酥在床上,眼眸欲睁不睁,双颊红豔胜火,浪丢丢地煞是可爱,心中忽而想到:若我那小怜儿也这般风情,该有多妙!

    9.调教(1)

    发文时间: 3/6 2010 更新时间: 03/06 2010

    二人颠鸾倒凤,直闹了半宿,後首累极,倒在枕上相喁说话。那窈娘还一个劲紧怪方渝数月未来看她,伏在他xiōng前且嗔且怨,方渝与她数年的交情了,彼此亦有几分真心,遂柔下性子好言敷衍。

    窈娘最会察言观色,此时见他好性,半起身笑道,“你也莫哄我,谁不知你那醋娘子寻来个小丫头,摆在屋里头,想要拴住你这鸟儿!”说著握住半软阳物手心里抚娑,拿眼儿乜他巧笑,“只是这大鸟野得很,不然怎的又飞到我穴里!”

    方渝一把将她搂住摁到身下,“妖精,浪得你。”

    那窈娘对小怜甚是好奇,问道,“那丫头生得有我好麽,拴得你这许多日子不来。”

    方渝松开她,懒懒的并不想讲,窈娘不依,拿大奶蹭他,“nǎi子有我大吗?”

    方渝握住她一团香rǔ,想到小婢子光滑圆翘的奶儿,rǔ头粉红柔嫩,下腹不由又骚动起来,偏窈娘还问,便道没有,後坏心眼儿又笑加了一句,“比你的翘些。”

    窈娘绷了脸,坐起身不去理他,方渝揽过肩膀儿哄劝,“她哪里比得上你,虽生得不错,可惜性情不好,没意思的紧。”

    窈娘顺势靠到他怀里,又好奇他夸那小丫环生得好,又好奇她怎生不好,方渝略说了几句,窈娘眼珠儿一转,忽笑道,“我倒有个主意,”就到耳前说了。方渝将信将疑,窈娘又道,“爷便信我的吧,只是此法若果真奏效,把她整治好了,你可不能越发没了我!”

    这一日姚氏回门,凑巧方渝也空闲无事,便想起带小怜出去游玩。玲儿想跟随,无奈大爷不让,只得眼睁睁看他二人出门去了。

    时近新年,京城里异常热闹,小怜自进方府还未出过大门,坐在车里掀开帘子偷偷张望,暂时忘记身上烦恼。

    方渝带小怜城外白云观逛了一圈,一路谈笑风生,讲解典故,恍若旁人。小怜从未见过这样的方渝,不知床上那个强悍凶狠、需索无度,只会欺她迫她的男人,居然还有这样风神俊朗的一面。他二人一路行,一路看,一个讲的动听,一个听的仔细,转眼已到午时。

    其实,方渝本来的计划就是午时再带她出来,不料姚氏出门得早,左右在家闲呆无事,便提前出来。

    从城里返回,小怜本以为要回方府,但见车马往南城拐去,不一会儿到了窈娘的住处。方渝下马,挑开车帘对立面道,“下来吧。”

    小怜下车一看,白墙黑瓦的一处小宅院,木漆门,红屋檐,与别处民宅无甚不同。她不知这是哪里,大爷又带她来见的谁,悄悄看他一眼,此时大门打开,便轻轻提起衣角随他入院。

    9.调教(2)

    发文时间: 3/7 2010 更新时间: 03/07 2010

    甫一入院,窈娘笑脸出门相迎,小怜万没有料到大爷竟会带她来见如此一个青年女子,偷眼相看,那女子形容风流,态度熟稔亲昵,联想到以往听姚氏房内丫鬟们闲话议论,便猜她或是大爷一处外宅,低下头,心里头纳罕嘀咕,不知道带我来这里做什麽。

    窈娘也自打量小怜,过来拉住她手笑道,“这就是妹妹了。”偏头细细看她,普通月白绣花小袄,头上挽著随常垂发双挂,双鬟端各佩一根银簪,腰下系一条长裙,身条纤细灵巧,眸若剪水,端底是临风玉柳,带露香莲,窈娘且赞且叹,拿眼挑方渝道,“比下去了比下去了,竟然还有妹妹这样的人物儿,我竟不如!”

    小怜惶恐,连忙弯身行礼,“奶奶折死奴婢了,小怜只是个丫头……”

    那窈娘抿嘴一笑打断她,仍拽著她胳膊向屋内走去,“快别与我讲这些客套虚礼,我最厌这个!我也不是甚劳什子奶奶,你也不是丫头,我叫你妹妹断不屈了你,亦屈不了我。”

    小怜哪里见过这样生动的女子,踉踉跄跄随她进屋,回头瞅方渝,窈娘又道,“你别看他,他下午一准还有事体要办。”果然方渝吩咐道,“你在这呆著,我晚间再来。”说罢自带著小厮随从走了。

    小怜随窈娘进入卧室,一阵暖香扑鼻袭来。定睛一看,屋子不大不小,布置得秀丽玲珑,窗下一台暖榻,铺著紫红锦绣华缎垫褥,四色繁花靠枕团团摆放,榻桌上摆著贵妃瓶、玉砚盒,屋角设一架瑶琴,旁边的小几上焚著茗香,嫋嫋吐烟。屋中间一叠四扇镏金紫木屏风,画的是西施浣纱、貂蝉拜月、昭君出塞、杨妃醉酒四美人图象,想来屏风後即是卧床了。小怜哪里见过这等温柔乡,那色色装饰摆设无不精致名贵,比那姚氏卧室有过之而无不及。

    窈娘问道,“怎样,我这屋子比你们***如何?”

    小怜下意识回道,“比***屋子好看。”

    窈娘笑了,拉她到暖榻上坐下,小怜还自不敢,窈娘让了再三,方欠著身儿坐了。

    一会儿窈娘命人收拾榻桌,摆上午饭,两人边吃边谈,知道这小怜也曾读过些书,略通几个字,问她姓什麽,她只说姓冯,因自幼丧母,跟著祖父祖母长大,便唤作小怜,後首一应亲人俱离人世,为葬祖父卖与方家。

    窈娘何尝不是贫苦人家出身,听她身世坎坷,联想起自身,不由也堕下泪来,最後牵住小怜手道,“你我都是可怜人,不如结为姐妹,彼此亦有个照应。”小怜起初不肯,那窈娘道,“不瞒妹妹,我原先是做过皮肉生意的,比你低贱百倍,妹妹定是嫌我卑贱才这般推托。”

    小怜忙起身,“奴婢哪里敢!”又见她著实可亲,心道我若再不答应便得罪她了,轻轻道,“姐姐若不嫌弃,妹妹便僭越了。”

    窈娘听她应了,方重展笑颜,开箱送与她一对玉镯作礼。

    9.调教(3)

    发文时间: 03/08 2010

    傍晚方渝回来,窈娘整治了一桌酒菜,命人房内笼上好大火盆,三人暖榻上一起用饭。方渝、窈娘对桌而坐,小怜中间斟酒服侍。酒过三巡,窈娘对小怜道,“妹妹,换你坐我这里,我也服侍你一回。”

    方渝喜她二人和睦,笑道,“你二人投缘最好,”问小怜道,“有无拜见行礼?”

    小怜忙要欠身,窈娘一把拽住了她,斟一盅酒送到嘴边,乜一眼方渝,“大爷别那凶凶的样子儿,吓坏了妹妹。”说著与小怜对饮一盅。

    小怜饮罢了酒,方渝见她脸儿红红的更趁出颜色,确扫去在家中时的呆滞气息,心内满意,笑看著她吩咐,“你也敬她一杯。”

    小怜只得又回敬窈娘一杯,如此已饮了三四盅,她本不大胜酒力,此时头晕眼花,扶著案子打晕。窈娘已换到中间位子,笑道,“妹妹醉了,”顺手抽过一个靠枕,扶她躺在一旁。

    方渝窈娘继续饮酒,窗外北风寒凛,室内却是春色融融,窈娘饮得欢快,直呼太热,褪去上身小袄,只著绸衣,襟口也拉开,露出里间翠绿抹xiōng,耳下两颗碧绿翡翠珠子打千儿似得摇晃,方渝将她拉到怀中,大手探入xiōng前,窈娘瞄一眼旁边似睡非睡歪著的小怜,“嘤咛”一声,窝进方渝怀里。

    两人亲嘴调笑,窈娘端起酒盅子与方渝互哺酒水,咂咂有声,小怜其实并未睡著,只是头晕目眩地朦胧歇著,一会儿忽听他二人亲热起来,越听越分明,心内突突狂跳起来,急念道,“他两个以为我睡著了,竟如此孟浪,这可如何是好!”

    那方渝窈娘动作渐大,窈娘索性呻吟起来,声音酥美麻人,方渝似是揭了抹xiōng玩弄rǔ儿,不时夸赞她nǎi子圆大,“奶头儿翘得像奶过孩儿的。”窈娘反讥浪吟,“可不是就要奶你这孩儿,我的儿,赶紧衔住你娘的nǎi子让我爽利爽利。”种种yín言浪语,不堪入耳,全数灌到小怜耳中,羞得恨不能登时裂个缝儿钻进去,心中暗暗叫苦,这可怎好,现在这样也不好起来,又想难不成就听他二人这样做下去?想起身,又不敢,只恨刚才没有托醉出去歇息。

    犹豫之中,方渝已与窈娘做上了,一时间干穴声大响,女子媚吟,làang穴吃进**巴时的“噗噗”水声,肉肉相撞交贴的沈闷响声,所有yín声浪响无一不是熟悉的,声声钻到脑中。事已至此,她只得强捺住心中狂跳,继续装睡,无奈那窈娘不住浪叫,唤方渝拿大**巴用力捅她杀痒,又赞他棍大粗硬,Cāo的好穴,小怜听得面红紫胀,深深埋首,心道姐姐白天看那样亲切大方,这会子怎能如此yín浪──又想还有那糊涂爷,也顾不得我就在一旁就与她弄,没没把我当人!胡思乱想著,一面自己xiāo穴内却不知何时,亦流出些水儿来。

    9.调教(4)

    发文时间: 03/10 2010

    这边厢方渝窈娘做得热火朝天,那边上小怜如卧针毡度秒如年,正没主意处,忽听得窈娘啊呀大唤一声便哑去,似是晕过去了,小怜听得身上发蜃,忽感到肩上一热,“啊”的一声猛回过头,方渝全身赤裸站在自己面前,底下大大的一根怒张挺立,欺上来笑道,“你果然没睡。”

    小怜被说中,方才反象是她做了坏事,小脸憋得通红,猫样大眼圆睁,一半儿惊,一半儿吓,方渝看得有趣,伸手扯她衣衫。小怜忙回过神,低声哀求,“大爷别要,姐姐还在呢。”

    方渝往边上看一眼,满不在乎笑笑,继续剥她衣物。

    小怜也不知窈娘真晕假晕,总之自己是不能与他这里燕好,遂憋著嗓子手脚并用与他周旋,那方渝并不恼,亦假模假式地就著她戏耍,只用了三分力气便将她制住,撕下半截衣衫拭拭下身,大yīnjīng就势捅进穴内。

    当下是做也做,不做也被插上了,小怜羞急交加,全身像被蚁虫爬满,唯恐窈娘如她刚才般听到声响,无奈穴内巨物越捅越深,“唧唧”地已Cāo出响儿来,方渝将她双腿打到最开,一边看一边插,“这sāo穴的水都能淹死人了,啧!”

    小怜哀求,“爷,你轻些。”

    方渝抽出半截ròu棒,穴内嫩肉立时层层妖娆吸附上来,他再缓缓尽根而入,咬牙道,“你倒也夹得轻些。”小怜被入得浑身发颤,说不愿,可自家穴里确实紧紧夹著他大yīnjīng,半儿不松,自己都能感到它每一次进出摩擦时穴里欣悦的收缩。她呜咽一声,索性将头全埋在旁边的薄被里,只把大腿张开任他Cāo弄。

    方渝本就爱她这羞答答的娇样子,此时见她钻进被子,鸵鸟儿一样的比从前还要可爱,当下攥紧手底下小腰肢发力大干,小怜咬住被儿,呓语般偷泣,觉得魂儿被他撞得直冲头,都要飞去,“呀,呀,”她渐渐松了被儿,浑然忘了自身在哪,大腿被长时间掰得几近麻木,穴里头像是融化了样,不住流水,方渝杀得尽兴,索性掰直了腿儿骑上,大棒下下捅破花心,恨不能将mī穴捣碎撕烂。

    正不知魂处,耳边忽有一人懒洋洋道,“大爷夸妹妹奶儿生得好,我还不信,现下一看,果然……”

    小怜一听这声,欲飞的三魂两魄全数归位,全身倏溜冷凝下来──这才记起旁边还有人,她慌得不知怎生是好,“停,大爷,快停下!呜──”方渝哪里理她,穴里还大力Cāo著,小怜口中呜咽,两腿欲要并紧,却是“啊”的一声,反被他拉直打得更开。

    方渝一边插一边使眼色,窈娘会意,笑吟吟拧住她两条胳膊,nǎi子不由人地挺了起来,窈娘掂起一只摇晃,赞道,“真个好滑,这样细嫩!”

    “姐姐!”小怜悲鸣,窈娘一头青丝尽落,把头靠到她脖颈处,与她秀发交在一起,向她颈中吹气,咯咯笑道,“我得好妹妹,做都做了,还怕什麽羞,”双手轻轻滑到她腰眼处拂弄,小怜吃痒不过,洁白的细腰乱扭,那一双翘rǔ如玉兔般摇晃。窈娘拿出一根长羽,从她脸颊处,滑过脖颈、双rǔ、rǔ尖、细腰、大腿,所到之处无不瘙痒难耐,小怜叫得气都快没有了,穴里头一阵一阵绷紧,方渝最後掰开幼嫩xiāo穴,边弹花珠边插,每一下都刻意狠Cāo开花心,guī头搔刮花房最幼嫩处。如此里外交加,小怜躲不得,受不住,羞辱之中,穴里有什麽东西像要炸开,她出於本能死命夹住,不愿人前出丑,但无奈越夹越急,越夹越沈,那方渝已然低吼,小怜眼泪哗得涌出,再顾不得他二人眼前盯著,底下失禁一样丢出yīn精。

    一边丢精一边听那方渝嘶吼,与窈娘说道,“你所言不错,越是这样闷骚怕羞的性子,越得用让她羞耻的法儿治她。”狠狠捣弄两下,就著她少女元精自己也大喘著射出来。

    小怜被他火烫阳精一激,绷著腿儿又丢了一次,方渝在她耳边骂了一句,窈娘似也说了什麽,她再也顾不得了,软绵绵倒在被上。

    10.交换(1)

    发文时间: 3/13 2010 更新时间: 03/13 2010

    方渝带著小怜在窈娘那里连住数日,期间三人大被同眠,那窈娘言传身教,教给她许多yín浪姿势,方渝不在时劝她,既已入闱服侍,就要将主子爷伺候的好好的,又有那大爷的阳物甚大,精力充沛,实乃女人福分,但拧不过,不如从容享受。

    小怜以往在方府时,最乐观时也只想著好生服侍大爷奶奶,虽说欢好时也渐得些趣味,但从未主动想过自身快乐,此番经窈娘教诲,潜移默化,於她心灵很有触动。

    後来回家,或是窈娘调教有方,或是自己有所感悟,方渝再与她时,觉得身下小人很能放得开了,彼此得趣,几乎夜夜造访她处。

    这样一来,方凤能近身的机会大减,好容易一月以後方渝又是外出办春节大差,急忙是夜就溜进香闺。

    一月未见,方凤激动,抱著小怜狠做一回,亲亲、肉儿唤个不歇,事毕倒在枕上,方凤摸著怀中香软身子,一时不舍就走。

    手里摸著奶儿,嘴上亲吻香颈,方凤底下ròu棒又挺直翘起,一下下戳著小怜嫩臀。小怜回过身,双掌抵著他xiōng膛,“三爷,我们说会儿话吧。”

    方凤不住亲她额头,“我的亲宝,说什麽?这一月里,你想不想我?”

    小怜只能说想,方凤又问她方渝带她去哪儿了,缘何最近又恢复宠爱,小怜瞒他不过,只得将大爷带她去见窈娘的事说了,只隐去细节。

    那方凤以往就知道窈娘,此刻听说去见的是她,眼珠子一转就知道是甚意思,双手搂著小怜细腰笑道,“小yín妇,我那大哥带你见的是她,定学了不少本领回来,怪道天天来插你呢,不如让我也见识见识。”

    小怜听他一猜就准,慌忙坐起,方凤粘上来,从後头攥住光滑挺翘的nǎi子戏耍,把两个奶头撩得高高翘起,又去呵她痒,小怜左躲右闪,唯恐声响过大让外头听到,边躲边娇喘道,“三爷,你该走了,”忽而“嘤咛”一声,向前趴倒在被上,那方凤大棒已然捅入,浪笑道,“走?我往哪儿走?这物儿只想入你哩!”

    插了一会儿,觉得底下小人娇软若水,xiāo穴里又紧又热,软绵绵的甚有弹性,手掌所到之处肌肤无不极尽细滑,臀肉和nǎi子都被撞的晃颤颤的,方凤每回造访小怜无不在夜间,忽然对著黑漆漆的盲干不满起来,当下从她穴内抽出,小怜正被插得穴内激荡,猛不丁他大棒抽出,穴嘴儿不由空虚的夹了夹。

    而後大惊,方凤下床原是燃了一根烛火,又回身落下帐子。小怜急道,“不可,让外面看到光亮可怎办?”

    方凤道,“既如此,你便听我话,把腿儿张开。”

    小怜又羞又急,权衡一下,只得张开两腿,把刚被他插得淋漓湿穴敞露开来。

    方凤还嫌不足,伸腿令她腿开的更大,一手执烛,一手抚著自己大yīnjīng对小怜笑道,“我这个大不大?”

    小怜红了脸,那yīnjīng又粗又长,炮口直冲自己,上头筋络缠绕,她忆起这物儿刚才在自己身体里的滋味儿,穴儿又流出些水来。

    方凤又叫她,“亲亲,把小逼扒开。”

    小怜惊跳,哀求道,“不要……”

    方凤催她,“快些,扒开给我看,那窈娘定教你不止这些。”说著还晃晃手中烛火,小怜很怕被院里其他人看到里面亮光,偏过头,两手颤颤拨开自己xiāo穴,内里湿滑的幽径露了出来。

    方凤凑近,鼻息加重粗喘,将手中烛火固定在床头,眼前的小粉花被娇娃自己拨开yīn唇,露出的yīn径羞涩诱人,穴肉在他火烫目光的视奸下鼓鼓跳动,他并起两指Cāo进去,小怜叫了一声,方凤不准她松手,抬眼盯著她喘息道,“咱们多久没这麽玩了,嗯?”

    小怜夹著他手指不断收缩,方凤另一手捉住她手,带著一起摸玩yīn蒂,小怜细细尖叫,终於方凤丢开手儿,屈起她双腿换用粗大yīnjīng插她,那xiāo穴立刻绷紧撕开到极限,小怜仰起脖子无助娇喘,方凤边干边亲她粉颈,小怜花心里一阵一阵紧缩,继而啊的一声,夹著大yīnjīng丢出精来。

    方凤惊喜,加大力狠Cāo,小怜边丢边哭,爽得无边,忽而房门上敲了几下,方凤一个激灵,吹灭蜡烛,不多时外间传来方渝声响,“你怎麽还没睡?”

    小怜顿吓得魂飞魄散,无奈穴里正丢精不止,方凤被她夹得guī头乱颤,再被那一波一波汹涌滚烫yīn精浇上,马眼大张,也射了出来。

    10. 交换(2)

    发文时间: 03/13 2010

    门外传来方渝问话,屋里头黑漆漆静悄悄一片,所有响动似都归於静止,鸳鸯帐内,其实不然,两具身体紧紧交缠,那方凤粗大yīnjīng深杵在小怜穴里,交媾的地方yín水泛滥,由於紧张,小怜死死夹住穴内大物,全身都绷紧了的,穴里却接连丢精,方凤被她激得也自射著,两个脑中都空白一片,想著,死了,这回真要死了!

    随即听门外一女声,是那丫环玲儿,“姑娘方才醒了要吃茶,我顺手将痰盂拿去倒。”

    原来刚才方渝问的并不是里面,而是在外守门的玲儿!

    小怜如释重负,才刚停止的心跳恢复,狂跳砸人。一边听外间动静,一边害怕方渝识破终要进来查看,一边却觉出底下插著自己的那根又粗硬胀大起来,原是那方凤紧张之余更添刺激,大棒又形硬起。

    小怜被翻了个身,全身怕得发抖,屁股却自己撅起来,方凤从後面插入,粗硕圆头捅进来的一刹那,小怜想到大爷就站在门外边,自己却在这屋内与他弟弟偷奸,刺激得又小泄一回,她生掐住嗓子眼里的浪啼,拱到被子里大喘。

    方凤掰开她两瓣屁股狠Cāo,大棒肿得比平日更粗,那包裹著棒身的滑腻xiāo穴吸力甚强,无底洞一样,简直是要与它粘长到一起,夹得他根本离不开这深黑洞穴,只能一下下最大力插到最里。

    两人也不知道方渝何时走开,只这样黑暗中一味哑干,或许也并没过多久,小怜泄得几要虚脱,无力回首,方凤粗喘著亲她粉颈,小怜虚弱道,“爷,快射给我吧,怜儿不行了。”

    方凤也自咬牙,握住小屁股最後冲刺几下,终於瘫到她身上,两个交叠趴卧,心都跳得咚咚的。

    快感从体内渐渐冷却流失,席上来的是无比的疲累和恐慌。方凤压著底下小人,半晌意识到她在哭泣,大手往她面上抹一把,果真一手泪水,他心里也不知怎的突然一动,问道,“你怎麽了?”

    小怜又哭了一会,反问他,“三爷是想与好我一世呢,还是只乐这一时?”

    方凤一愣,万没料到她会这样问。其实这话小怜压在心里不止一天两天了,只是她素来性子柔弱,一入方府又被上下一众人等欺压,腹内憋了一肚子的明白道理,无奈无人可说。今日差被方渝撞破,她却再也忍不住了,是以问出。

    那方凤素来纨!,无心无肺,他自小娇纵,历来玩乐只图自己痛快,并不管对方怎样,是以姚氏引他,他便见缝就钻,只因这一切对他来说与以往一样,都是新鲜好玩的。

    不过人心肉长,且实在来讲,方凤虽然顽劣,但并不是恶心毒肠的坏人,对於小怜,多打算玩腻就丢,从未要将她害死或怎样,今日差被大哥撞破,眼见小人吓成这样,再略想想她在这屋里处境,心中再一动,竟然叹起气来。

    将半软阳物从她体内抽出,那穴儿没了物件堵著,顿流出许多水来,若在以往,方凤定要再蘸著水儿yín辱她一番,此刻也没了兴致,反径自下床穿衣,系上腰带,见小人还床上趴著哭泣,一个激动不忍,甕声甕气道,“你也别要伤心了,从今往後,我也不再来了。”待还要说什麽,又觉无话,跺跺脚走开。

    小怜床上趴著,听他走远,心里头一团乱麻似的,“难道就这样容易,他以後真不会再来了?”将信将疑,心内又喜又酸又苦,便如打碎了五味瓶一样,想道,“我真是那无用的女子,便他真不再来,我难道还要谢他麽!”头往被上一歪,眼里又流出泪来。

    10.交换(3)

    发文时间: 3/14 2010 更新时间: 03/14 2010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暂搁下方府里头的事情不说,来看这城南三进小院里住著的赵窈娘。

    自上回方渝带小怜来了又走,一月里便没怎来过,若说窈娘心里没有半醋酸是不可信的,但她也不慌,自七八岁被卖入妓!,十余年来,痴情的、短性的,殉情的、薄命的,形形色色,勾栏院内外她什麽没见过。於她本身,能在年青时赎身、还跟了本地数一数二的大富商家公子为外妾,别人怎麽说她不知,窈娘自己个儿是满足了的。能混到这一步,除去姿色之外,皆因她窈娘能观颜色、察人情,知冷暖、懂进退。男人麽,便得了个天仙时日长了亦保不齐褪色,但若能让他欢爱之余,热炕头上抱著你掏掏心窝、说说不能与别家说的体己话儿,那便才真是红颜知己了。

    这日下雪,窈娘的小院子来了个稀客。这客说稀奇也不稀奇,你道是谁,原也是她当年的一个恩客,名唤陆菲,与方渝等人都是一起玩的,相交最熟,现下在京城里开得最大的古玩铺子,因他叔父是当朝户部尚书,因此一众子弟常敬他几尺。

    窈娘听下人们说陆菲来了,自是欢喜,两个缠绵半宿,那窈娘小意承欢,娇嗔薄怨,伺弄的陆菲极尽舒服,调笑问道,“把你饥成这样,难道方渝近日就没来?”

    窈娘嗔他一眼,笑道,“你两个真有意思,他来了问你,你来了问他,敢情把我当传话筒了。”

    陆菲笑笑,窈娘起身又道,“你也别怕,他最近新得了了不起的新宠,再不会惦记你那红莺儿──你们俩打了半世的叫道了,如今为一个女子生分起来,羞是不羞?!啧啧。”

    原来方渝、陆菲本极好的,但约乎半年前,二人同时看上兰桂坊里的一个清倌叫红莺的,那红莺本有意方渝,无奈陆菲也中意的紧,两个平时本於这方面都是随意的,头回红了脸,方渝权衡再三,终觉不值为一个女子得罪兄弟,又有他背後势力著实骇人,便拱手退让,那陆菲将红莺娶回家,立为妾室。

    自那以後,他二人再见面彼此都有讪讪的,陆菲初时怕方渝还惦记红莺,再时间一长又觉得自己当日有些过分,两下里刻意不刻意的,便有些生疏。

    此刻听窈娘这样说,陆菲一半儿放心,一半儿好奇,问她甚麽样的美人,在哪里做活,窈娘啐他一口,“好我的爷,要说你们男人,真真是既不知足、又不知羞,那女孩儿才十三岁哩,是他府上的一个小婢子,生得是花容月貌,冰为肌肤、雪为肚肠,要不我那风流爷们儿能看的上?只是你却难想了!”

    陆菲听她说的详细,奇问,“你见过?”

    窈娘本不欲说的,但已到这里,耐不住他问,未开口便先笑了,那陆菲见状更是好奇,一个劲追问,窈娘便将月前方渝带她来、三人同睡的事说了。听的陆菲面上有神往之色,窈娘笑乜他道,“好我的爷,那小婢子是他正经一个通房丫头,你有了红莺儿还不够?便别想了!”

    陆菲笑道,“你也忒把我当没见识的,一个婢子,有甚好稀奇的,也只你家大爷穷毛掉儿的,急眼儿了,这才拿草当宝。”彼此又嘲笑一番,吹灯睡去。

    10.交换(4)

    发文时间: 3/16 2010 更新时间: 03/16 2010

    有些话,听一遍如过耳风,二遍或就会风卷回,有些人,日日见日日还是过眼云,素昧平生的或偏上了心。

    佛曰,都是缘。

    陆菲从窈娘那里出来,并没有将炕头上的话放在心上,忽忽又数日过去,这一天徽州会馆有人请客,陆菲祖上亦是安徽籍人,应邀赴宴,酒过三巡,主人特意请来唱班子红伶以助酒性,觥筹交错中,各个皆饮了个半醉。

    陆菲是主客,边上唱曲儿的小倌是最鲜丽的,十五六岁的小女孩儿,已练就一身风尘妇人韵态,此时桃红抹xiōng紧箍,露出丰润坚挺的大半片rǔ,手挽琵琶,掩住半张娇小脸儿,红唇微启,歌声沥沥,甚麽“哥哥肉儿,”、“妹妹花心儿软软”云云,倒也有十分姿色,惹人心痒。

    一众人正乐在酣时,房门忽然推开,一蓝袍公子探著身子闯入,忽而又停住,嘴里含糊道,“错了错了,”一看就是喝醉了的。

    跟在後首的小厮刚要将他拉走,陆菲抬头一看,来人高高的身量儿,宽xiōng脯,窄劲腰,一袭锦蓝浮云蟠龙长袍,腰栓二龙佩,头戴抢珠冠,绯红的俊脸上桃花眼醉意迷离,不是那方凤是谁。当下唤道,“三弟过来。”

    方凤站定瞧来,勾唇笑道,“陆大哥,你怎麽在这!”随即也不走了,入席就座。

    二人又喝了一巡,方凤以前跟著方渝与陆菲没少来往,虽不像哥哥与他之间那样熟悉,但彼此性情相投,也有几分交情,二人并肩靠头,方凤醉醺醺问,“哥哥,好大日子了,你怎麽就不来我家?”

    如窈娘言,陆菲当面著实不愿承认因一个女子致二人生分,回转话题,指著旁边唱曲的小倌问道,“三弟,你看她可好,今晚就让她服侍你吧。”

    谁知那方凤略回回头,摆手道,“不要。”

    陆菲心奇,这小倌是当今京里头数得著的红伶,虽说不能与最一等一的相比,但著实是第一等的姿色了,当下笑道,“真是士别三日刮目相看,三弟如今越发进益了。”

    方凤却无话,闷闷地又饮了几大盅。陆菲见他已深醉,劝道,“兄弟,不能再饮了。”

    方凤倒到他膝头,抬脸迷蒙道,“哥,我想要小怜。”

    陆菲未听清,“什麽?”

    方凤醉卧著,两手拽他袖子撒娇,“哥,你就把小怜给我吧!”

    陆菲猜他可能把他当方渝了,脑中想到那日在窈娘那里听她说的话,心里头好笑又好奇,索性含糊问道,“你实话告诉哥,是不是偷奸过她了?”

    方凤居然有些赧意,陆菲一瞧他那脸便知道是了,低下头悄悄儿问,“滋味如何?”

    方凤道,“你也是插过的,还问我。”说著呼吸粗重起来,陆菲往下一瞄,他袍子胯处已立起一块,陆菲此番儿全被调起来了,想,好你个方渝,如今你也有不想与人一起弄的女子,再瞄一眼方凤,又想,倒底是什麽样的小丫环,竟然让这两兄弟都如此流连?

    10.交换(5)

    发文时间: 3/17 2010 更新时间: 03/17 2010

    自上回差被方渝撞破,说话间方凤已有大半月没来,其间正逢春节,姚氏并无多少工夫理会,过了初五,诸事渐闲,便趁方渝不在将小怜召唤进屋。

    如今小怜一人时鲜少来她屋子,不多时过来,门帘一掀,姚氏见她穿的白底撒蓝花袄子,月白色长裙,长发梳一条长辫搭在脑後,乌溜溜的也没带什麽佩饰,这本是极普通的丫环装束,但姚氏眼中有刺,确有那小怜身姿著实窈窕,如今经了些男人雨露只添绰约,未坏她半自来的清新意儿,委实脱俗。姚氏冷哼一声,旁边的丁妈妈喝道,“跪下。”

    小怜便跪下,低下头。

    姚氏问道,“最近三爷怎麽没来?”

    小怜只低著头不做声,丁妈又喝,“奶奶问话呢,还不快回?”

    小怜摇头说不知,话完颊上便落下一掌,打得耳根子嗡嗡地疼,她偏过头,捂住火辣辣脸庞。

    姚氏道,“看来他对你是淡了心,既如此,少不得我还得再为你物色别个。”

    小怜如遭雷劈,猛然抬起脸,“奶奶!”

    那姚氏继续,眼睛在她身上溜一圈儿,轻蔑道,“你通共还有些姿色,但毕竟只是个丫头贱种,男人玩玩就丢纯属正常。让老三来,抬举了你,依我看,日後不拘再找个车马小厮也就使得了!”

    小怜连连摇头,脸儿煞白,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奶奶不要,小怜知道自己人贱命薄,本来就不敢想怎样,奶奶不喜小怜,或打或卖,全凭奶奶。奶奶也是女人,万莫要再使人来糟践!”

    姚氏听完登时柳眉倒竖,气得抓紧手中帕子,嘿嘿冷笑,“好伶俐的嘴!你以为近来大爷常去你那,又领著你去见外头甚麽不三不四的下作野娼妇,一个个全当我是死人,打量我好性儿,里外串通得算计我,”说到恨处,一掌拍到几上,那丁妈上去又打小怜,姚氏手指著她,“打,给我往死里打!下三滥的贱东西,生成这样不就是喜欢让男人来奸麽,我便成全你,还敢与我强!”

    那丁妈手捶脚踹,小怜节节退避,哭泣不止,巧儿贵儿大门口守著,听到里头动静,都遂心肠。一时小怜退到榻边,再无退处,忽一眼瞥见榻几上针线盒子,抓起利剪对著自己颈子,哭泣喊道,“我不如死了!”说话就要往脖子里扎。

    丁妈狞笑,一把夺过剪刀,正扬手欲打,不料背後一声断喝,“好狗才,还不住手!”她一听是大爷声气,身子一抖,回头看向姚氏,方渝两步抢上,一脚踹倒丁妈,再看小怜,抖缩著蜷在角上,披头散发,脸颊红肿,恨得上去又踹丁妈一脚,“我的人也敢这样打!”

    这一脚甚重,丁妈捂著肚子哀号,姚氏气白了脸,起身过来,指著小怜手指发抖,“为一个贱货打我妈妈?!”

    方渝皱眉,“她做了什麽,值这样打骂?”

    姚氏冷笑,扬起脖子,“丫环犯错,我不能教训吗?!是我让妈妈打的,你是不是连我也要打?!”

    方渝怒道,“够了!你瞧她不顺眼,我这就将她带出去。”说完抱起小怜,一径走了。

    10.交换(6)

    发文时间: 03/19 2010

    方渝抱小怜上车,径直往城南行去。一路上小怜浅浅啜泣,抽泣声断断续续,时而憋著咳嗽两下又马上抬袖捂住,方渝回头一看,小丫头蜷腿缩在马车尽角,咬著袖儿忍哭,小小的甚是可怜。方渝突然意识到她才十三岁,问道,“你今年几岁?“

    小怜猛不妨他出声,“十三,”说完又补充,“过了二月就十四了。”(注:作者胡云,大周以实岁计算)

    方渝想,我竟被一个毛丫头搅得五迷三道的,嘿嘿笑道,“你好啊,为了你,我与那母虎都闹掰了。”

    这时候要是窈娘,定会见杆爬上搂住他脖子娇嗔一番,小怜毕竟年小,只低下头儿抹泪,半晌嗫嚅道,“都是奴婢不好……”

    马车摇摇晃晃,一袋烟功夫到了窈娘住处,方渝仍抱小怜进去,窈娘迎出屋门,看见惊呼道,“呀,妹妹这是怎麽了?”

    方渝将小怜屋内凳上放下,窈娘团团围转,一下子使人去端洗面热水,一下子让人倒茶,待看到她脸上瘀伤,忙又唤她那小环,“哎,把那治创伤的膏药也拿来!”探下身道,“啧,怎麽打成这样!”

    小怜刚出冰窟,怎禁起窈娘这样温言暖语,当下如冰花沐浴春风,眼泪儿哗哗而下,钻到她怀里,“姐姐……”窈娘坐到她身边揽住她,轻轻叹气。

    方渝道,“你给她收拾出一个房间,整理些儿衣物,丫头先住这里。”

    窈娘抬首,“晓得了,你忙去吧。”

    第三日方渝又来,小怜见没说要带她回去,心中稍慰。晚间方渝宿在小怜住的东厢房屋,冬日夜长,窈娘一人呆著怪没意思,胡乱歇下,紧也未能入眠,正朦胧不知时处,忽听外间传来男子声响,心下奇怪,这时候能来我屋?起身一看来人,更加意外,“你怎麽来了?”

    来的却是陆菲,正站在门口脱斗笠雪衣,闻言一笑,“我怎的还不能来了?”

    窈娘忙把他迎进屋,口中不住念巧,“我的爷,你哪日来不好,偏今日……”那陆菲把头往里屋伸探,“难道是他来了?”眼睛一瞟,斜睨著她笑道,“他来了正好,正好赶个二龙戏珠……”

    窈娘微微红脸,啐他一口,“无赖!”

    陆菲进屋并不见方渝,回头问,“他来是没来?”

    窈娘头,陆菲问,“人呢?”

    窈娘嘴巴往东厢一努,陆菲稀奇,“他来你这儿,却跑那屋做甚──”忽而脑中一转,转身急问,“他带著那小丫头来了?”

    窈娘头称是,陆菲听罢把帘子掀开就往房外走,唬得窈娘一把拽住,“你去哪儿做甚?”

    陆菲不答,反问她道,“可是东厢那间屋子麽?”

    窈娘明白他什麽意思儿,满口叫苦,“好我的爷,你消停些吧,你有那红莺儿还不够?何苦再去招惹他!这一个跟我们不一样,老实本分的一个孩子,大爷也好珍爱的……”

    “老实?”陆菲停住脚,嘿嘿笑道,“窈儿啊窈儿,我看你是伴了一辈子虎,却被只猫给骗了,你知也不知,她与那方家老三还有一手呢!”

    窈娘闻言大惊,手将一松,陆菲已蹬了木屐往外去了,窈娘跺跺脚,怕他闹出什麽笑话儿来,只得接过小环递过的斗篷也跟著出去。

    10.交换(7)

    发文时间: 03/24 2010

    这东厢房的内屋不是一般的寝屋,因方渝等一帮狐朋狗友尽皆荒唐,窈娘又出自青楼,便使她在这里学著勾栏院里做一间“套房”,何谓套房?原是主卧背後还有一个小室,两屋隔板中间开一扇小窗,美名曰一线天,窗口正对主卧大床,专给一些有特殊癖好的客人观yín所用。

    长话短说,陆菲与窈娘到了暗室,那陆菲轻车熟路,将隔板上的小窗打开,隔壁主卧的光亮立时透进来,果然是一线光。不料他将一打开却又跌足,窈娘奇怪,上前一看,原是几步之外的大床帏帐全落,只恍惚有两个人影儿在里头折腾,哪有半分春色?窈娘肚子里好笑,轻声道,“这样子有甚可看的?走吧!”

    陆菲却执拗,窈娘无奈,只得也候在一边,心中暗祷,千万莫要让方渝觉察了,他两个怎样管不著,自己准少不了一顿排揎。

    此时屋里头动静渐大,小丫头哼啊哼啊的呻吟娇喘,哭得嗓子变了音,中间夹杂著男子嘶哑低吼,皮肉相撞啪啪不绝,带的床摇帐抖,哗哗乱响,陆菲心想,这老方也老大不小了,干得这样猛,也不怕把大鸟折咯。

    陡然间床帐一揭,两条白生生细腿儿翘在方渝宽阔背上映入眼帘,那小脚随著身上男人动作一翘一翘,像两根白藕,一会儿忽然乱蹬乱踹,小丫头声音也嘶哑了哭求,“大爷,莫再插了,和缓些,求爷和缓些,啊,呃啊……”

    陆菲但闻其声,不见其形,除了两个光洁小巧的小脚丫儿,其余全部都被男人身体挡住,啥也看不见,急得他探长脖子,口内默念,好你个方老大,你倒往旁边让让──又见他伏压在小女孩身上屁股耸动,大起大落,恨道,光顾自己插得爽,分我一眼看看也好!

    许是他两个心灵相通,方渝突得把小怜身子掉转,本来自己背对窗口变成二人侧对,但见他掐紧底下小人细腰,把她双腿抵在xiōng前固定得死死的,自己大**巴狠命戳送,那小怜早被他干哑了嗓,花房内酸软无奈,除了裹住大**巴抽搐别无他力,方渝偏还要问她,“**到哪里了?”小怜无力垂首,“Cāo,Cāo到怜儿穴里。”

    “嗯?”花珠被拧住弹弄,小怜穴肉紧缩,已然要丢,忙哭道,“Cāo到怜儿小逼里。”

    方渝低笑,“怜儿的小逼好紧,好会吸……啧!”

    小怜甚觉羞耻,底下却不由更是紧缩,方渝掰开她双腿,眼瞅交合处,一个挺身插到最里,小怜尖叫一声,小脚丫绷直,花房里一股滚烫yīn精涌出,方渝边插边射,完了把她小身子一翻,令她翘起臀儿冲外,手掌一下一下拍打嫩臀和大腿里侧,那小怜抽抽噎噎又小泄一回,xiāo穴抽搐著把里头液体全滴流出来。方渝把她双腿扒到最开,命令她,“全给我滴下去,半儿不准流到腿上。”说著又是几下重重击打,把她小臀打得粉红,小怜很怕违令再被他重罚,边哭边伸手向後,自己两指掰开穴嘴儿,那精水浪液倾数流到地上。

    10.交换(8)

    发文时间: 3/25 2010 更新时间: 03/25 2010

    此番景象,全落在密室内偷窥的陆菲窈娘二人眼里。陆菲看得双眼出火,眼瞅著小丫头撅著屁股敞开大腿自行扒开xiāo穴任男人赏看自己yín水齐流的样儿,转脸轻声对窈娘耳语,“这就是那老实的孩子?”窈娘也暗自咂舌,亦讶於他两个现下这等yín浪。

    陆菲一扯她袖子,“走!”窈娘又讶,“走,後面还好多著呢?!”陆菲却不理,两人回到自己屋,陆菲关门便将她压到床上,手往亵裤里一摸,笑道,“好浪货,湿成这样。”窈娘扭身将裤子褪下,也学著刚才小怜的样儿掰开自家穴儿,娇声道,“爷,疼疼奴奴。”陆菲不负她望,挺身插入,两个刚观了yín,都是意迷魂荡的时候,此时做来无比刺激,大Cāo大弄,yín言浪语,实比刚才方渝小怜不差甚麽,那窈娘亦自行翘起莲足,陆菲边干别粗喘道,“你帮我想想法儿,怎麽能让**到刚那丫头。”

    窈娘咪著眼儿呻吟,“最狠心就是你们这帮爷们,正Cāo著我的穴,却想的是她!”

    陆菲砰砰砰又是一阵猛插,窈娘爽的丢魂,差一要尿出来,陆菲喘著道,“我将红莺与他换,你说如何?”窈娘手往下攥住他一颗卵儿,咬牙道,“先Cāo爽了老娘再说!”陆菲猛不防她一抓,翻著眼儿射了出来,射完把大鸟抽出,那窈娘双手捧起含到口里一舔弄干净,陆菲摸摸她头发,待抽出身,并躺倒枕上,催促她道,“你与我谋划谋划!”

    窈娘有些气不过,“她就那麽好?那小逼不过粉些,紧些,你们一个两个的时刻惦记著!”

    她这样一提,陆菲立刻想到刚刚看到的小丫头那流著水儿的粉嫩xiāo穴,被她自己两指扒开湿漉漉的敞开,说道,“大不了我拿红莺儿与他来换!”

    窈娘坐起,“你果真舍得?”

    陆菲想,反正红莺我也Cāo熟了的,又因她与方渝掰过,不如借这个机会儿补平,算我将功补过,於是笑道,“他不是一直想她?当初是我不对,现下算个机会儿补上,重圆我兄弟情谊。”

    窈娘冷笑,“敢情你还觉得自己大度,这方大爷宝贝小怜,不亚你当初宝贝红莺,你怎知道他就愿与你换!”

    陆菲一想也是,否则那方凤也不会偷偷摸摸地去奸她,也坐起身,“这可怎好?”

    窈娘看他那愁眉苦脸的样子,手指往心一戳,“没出息的爷们!”

    陆菲笑掂她nǎi子摩挲,“好窈儿,你便与我想想法子!”

    窈娘半晌不语,一会子抬头道,“有了。只是这事若成了,你要如何谢我?”陆菲捏弄她rǔ头玩耍,“若成了,你想怎样都成!”窈娘拍开他手,“谁稀罕你这个!”陆菲忙满口应承,“真金白银!你不是看上了西郊的三多亩地?事情若成,我便买来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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