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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与小神会 (大老爷和小丫鬟的故事)/思如斋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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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会馆(1)

    发文时间: 03/28 2010

    那窈娘一听有银钱,便不再在意男人底下那根,当下翻身去想,陆菲下床倒一盏茶来吃,看她皱眉苦思的样子,问道,“如何?”窈娘起身,“有了。”陆菲大喜,窈娘冷笑,“只是你全得听我安排,不得擅自行动,成与不成,还两说呢。”

    陆菲一听还不见得准成,垮下脸,“这是怎说?莫非你不愿与我使全力。”

    窈娘又冷笑,“听听你说的糊涂话!如今我不仅侍奉你,主要还是侍奉我的方大爷,此事但行不好,一准惹恼了他,到时候,你把我接家去?就成了,保不齐他事後还要後悔呢,到时候你人也Cāo到了,自己个儿爽了,我还要担了多少风险干系,赔下多少饥荒,岂是你几亩地偿得的!”说罢转过脸,不去理他,那陆菲忙不迭又好一通安慰,使她说出主意来。

    哄了半日,窈娘方回转,慢慢道,“过两日,我打发那丫头去进香,你趁机让红莺儿来我这里,使大爷与她两个遇见。我仔细观察大爷,若是他还留意她,这事儿还有一丝准信,若是不留意,便就此罢了,你万别再在我这上心,自己使本领去弄小怜吧。”

    陆菲头,窈娘继续道,“若他留意,我再在一旁扇扇风儿,他要心动,此事就再行,否则作罢。待他心动,你需主动与他和好,到时候在我这里摆一桌酒席,你两个好生掏掏肚里话,你与他赔个不是──,”陆菲听到这里,头道,“这都是应当的,”窈娘一笑,继续道,“你需主动提出把红莺儿奉上,只怨自己当初不该因一个女子与他生分,若他应允,此事便成了一半,若他不允,你便收了心吧!”

    陆菲不住头,“然後呢?”

    窈娘笑道,“师傅领进门,下余靠个人。方大爷是性情中人,你这样一赔罪二主动,再稍稍伏软儿,激将儿,他会短了你的?”那陆菲一想也是,方渝定抹不开自己脸面,当初他与红莺又那样你情我愿,只恨不能一世相守,以红莺为饵,加之自己相求,必能如愿!

    小怜在窈娘这里过了十几日遂心日子,人也长胖了些,这一日方渝要带她外出,小怜听说了,欢喜不尽,捉住窈娘手道,“姐姐,你与大爷说说,我们一起出去。”窈娘望著她孩子气一团的脸儿,心内有些不过意,勉强笑道,“好妹妹,大爷说只带你去,我怎好插嘴,你好生玩吧。”

    小怜道,“那怎好意思把姐姐一人拉在家里,不若我与大爷说说。”窈娘忙拦住她,心道,妹子,不是做姐姐的算计你,只怪你生的太好了,那样招人,便不是我,那人也得另寻法子得你,让大爷知晓,由他做的决定,对你日後还好些!

    11.会馆(2)

    发文时间: 03/29 2010

    方渝带小怜到一处会馆,正是陆菲上次与方凤相遇的徽州会馆,因徽州商客名冠天下,这馆子占地甚大,小怜随方渝行到里处,见到处都是白粉高墙,黑翘屋瓦,与京里建筑大不相同,一路走到一排舍所,方渝命她随使女前去洗漱,而後进房等他,小怜应了。

    刚转过身,方渝忽唤一声,“怜儿。”

    小怜忙回过来,方渝面上淡淡有一丝犹疑,挥挥手,“去吧。”

    小怜洗漱完毕,使女拿来衣衫,她一看,粉紫轻纱的几件衣裳,连亵裤都是粉纱的,不由红了脸,忙对使女道,“姐姐,我自己来。”待她退下,自己穿上了,揽镜一照,全身笼在深深浅浅的几层纱里,xiōng前红莓若隐若现,领口开的低,两个嫩桃一样的nǎi子各露出半只,小怜想,这浪荡爷一会子不准又要怎样折腾我呢,想到大爷那粗硕的ròu棒,有力的戳刺,腿间不由虚软。

    一路遮遮掩掩来到寝室,见偌大的一间屋子,通透正中,毫无间隔,四角几尊霞衣长袖仙女雕像,各个手捧夜明珠儿,正中一张大床,足可以容七八人共躺,也是层层帏帐,小怜钻进去,滑入一片云样被间。抬头一望,原来这床的正上方也悬著一枚大珠,幽幽柔和的光芒,仿若云星,小怜被这温柔富贵的所在弄的有些懵了,不由抬起手儿,想去摸那珠光。

    忽然听到一声嗤笑,紧接著一个陌生男子声音问道,“你在做什麽?”

    小怜忙缩回手儿,果然一陌生男子,高大健美,倜傥风流,不输方渝方凤,正揭开帏帐,站在床前凝视自己。她慌忙那被子掩住身子,双目圆睁,奓著胆子问道,“这位爷,你莫不是走错了屋子。”

    那男子轻轻一笑,索性将帏帐放下,自己钻上床来,小怜大惊,不住後退,一边道,“我是方大爷的小妾,你不要胡来!”

    那男子又是一声嗤笑,坐在那里不动,但盯住她的双眼若火,小怜也一动不敢动的,那人忽猛上前一扑,抓起她身上被子,小怜尖叫滚到一边,可已被他拽住脚踝,她不住後蹬,陆菲攥著手掌里软滑一片,心痒难骚,又是一个腾身饿虎扑羊,可怜那小怜小小弱弱的身子,哪经他力大势猛,登被他一身壮肉压倒在身底。

    陆菲扯去她xiōng前一片纱,攥起一只嫩rǔ,赞道,“好滑的nǎi子,”小怜刚沐浴过,rǔ头粉嫩饱满得像刚被男人吸过,陆菲张口含住,不住吮吸,小怜又惊又恐,不知哪里来的登徒子这样孟浪,唯恐自己又失贞洁,伸手去抓他脖颈,那陆菲著了一下,忙摁住她胳膊,笑道,“好泼妇,那方三奸你时你也是这样的?”

    小怜一呆,“你是谁?”

    陆菲抽出腰带将她双手往後缚住,笑道,“你家大爷拿你与我的爱妾换奸,你叫我陆大爷吧。”

    小怜苍白了脸,摇首哭了出来,“不可能,大爷不会……”

    陆菲懒得再与她罗嗦,挑开裙纱下摆,但见里面一层粉纱下小丫头白嫩嫩胀卜卜的花瓣微开,露出中间一线嫣红,又赞道,“真好穴儿哩。”

    小怜羞愤不能,心里一阵一阵巨大恐慌,一时觉得这人定是哄骗,大爷哪里舍得把自己送与他人,一时又惊他怎麽连方凤的事都知道,急得满面潮红,也不顾得穴儿敞著被这陌生男子观看,大呼道,“大爷,大爷,快来救我!”

    陆菲把手伸到纱里一路摸过小腰,滑上去捏她粉红rǔ头,一手支头侧卧到她耳边吹气道,“我的儿,别喊了,那方瑜现下自己正快活著呢,哪里理你。”

    小怜胡乱摇头,把个湿润秀发摇散,哭道,“你骗人,大爷不会这样对我!”陆菲越看越是爱怜,撮过她下巴含住红豔嘴儿,吸得意迷,那小怜但挣不过重重咬下,陆菲“啊哟”一声,抬起脸,嘴边已被她咬出血来。

    11.会馆(3)

    发文时间: 03/31 2010

    陆菲本就面白,容颜俊美,此时唇边沾血,更显他唇红目黑,妖如邪魅,小怜还没见过这等美豔的男子,一时也呆了,那陆菲冷冷一笑,俯下身子,半眯上眼,“本来没打算怎样治你,只是你既这样泼辣,若不给你来猛的,还真可惜了!”

    小怜浑身发抖,但她历经过好些,胆儿也大了,含泪反击道,“你要对人用强,难道还要我生受麽?”

    陆菲嘿嘿一笑,“有趣,你这娘儿浑不是老实木头,也罢,今日非使你求我插你不可!”说著从怀里掏出个瓷瓶儿,顺出满满一手药膏,挑开她底下纱衣亵裤,径直掰开yīn户,抹到小花上。

    小怜立时一跳,陆菲讥嘲,邪笑著将她双腿压上,索性细细摸玩小花,手指扫过缝儿时拿眼与她对视,那小怜穴间又辣又痒,不由泌出些水儿来,待被他拧住yīn核在指端萦绕,又单顺了许多药膏在上头弹那娇滴滴的小尖儿,忍不住呻吟哭问道,“你抹了什麽?”

    陆菲邪笑,“让你求我插你的东西。”

    小怜眼中流出泪来,“你无赖!”眼见方瑜至今不来,想是这人所言无虚,心中又苦又痛,纠结不已,只是但凡这样,於己也不愿随便与他成奸,奈何穴里越发酸痒,一波一波不停抽搐,那陆菲一根手指探入,她“啊”的一声夹住,吮了些许快慰,不料里头瞬间火辣起来,原是他又涂了那药膏,抹的花jīng内满满都是。小怜穴里有如火烧,哭著夹紧腿儿空蹬,“不要,啊,不要!”

    陆菲便探出指尖,单单撩著穴嘴儿逗弄,掰出粉红花径细细观看她穴肉一鼓一鼓跳动,小怜腿儿敞著任其目光yín奸,穴里头瘙痒饥渴,苦闷至极,哇的一声哭出来,歪在枕上。一会儿神志混沌起来,不知不觉间双手被松开绑缚,她仰倒在被上,叉开腿儿,手指不由来到腿间自行摸玩xiāo穴,一边歇歇娇喘,一边把手指捅进去抽撤。陆菲看得鼻中冒血,也扯开自家衣襟,边看她自慰边抚上大yīnjīng玩耍,喘息道,“好一个上好的骚货,怨不得姓方的这样爱你,费了我许多心力才许我来换。”

    那小怜被涂了许多女儿媚,此时脑里已一片昏沈,再顾不得其他,只自己yín戏自己,陆菲忽记起上回偷看她与方渝Cāo穴时场景,趁她混沌,将雪白娇嫩的小身子翻转,令其翘起屁股,大手拿住她的仍引著插进她自家穴里,小怜娇喘一声,一手从下掰开穴儿,另一手纤纤玉指捅进去,上身全俯到被里,小屁股翘得高高开开的,把个美景全曝人眼前。

    陆菲情欲大动,覆身其上,掌娑玉rǔ,吻遍小怜全身雪白肌肤,他两个两条身子缠到一处,那陆菲边揪弄rǔ头边也并起两指插进她穴里,小怜手早空出来,撑著身子撅起屁股乖乖受Cāo,眼前粉茫茫迷雾一片,两个粉嫩rǔ头翘肿得老高,她摇著臀儿流泪娇吟。

    好想要ròu棒。

    11.会馆(4)

    发文时间: 04/02 2010

    戏到此处,陆菲小怜两个均是意乱情迷,肉肉相蹭,肉肉摩贴,欲火燎遍整台芙蓉帐。

    那小怜已小泄几回,此时头脑昏胀,毫无意识,半湿秀发披洒全身,管他是谁,方渝也好,方凤也罢,只求大ròu棒狠狠插进来,尽情蹂躏自己才好。

    陆菲撮住nǎi子吸吮奶头,指尖持续逗弄花核,弹得小尖尖抽搐战栗,把粗大物事抵在穴间磨蹭,也忍到末时。小怜感到ròu棒热度,yín水抖落,摇著屁股摩挲ròu棒,埋首到枕上,“爷,大爷,插进来罢!”

    陆菲喘著粗气喷到她颈後,“你叫我什麽?”

    小怜喃喃的,“大爷,”陆菲吻她後背更正,“叫我陆大爷。”小怜遂娇吟哼喘,“陆大爷,嗯~~”小腰被摁住压低,她更敞开双腿翘起屁股,娇喘哭道,“大爷,陆大爷,插我,Cāo我,怜儿要你!”

    陆菲听得心酥,扶著大棒直直挺入,那小怜尖叫迎接,瞬间被重重戳入喂满的快感电过全身,当下即夹著大棒丢出精来,烫得陆菲guī头乱跳,他忙退出些,慢慢再入,但觉软腻紧湿,行路艰难,再破到花心里,更是春水浩荡,热烫浇人,陆菲闭著眼睛慢慢品娑,暗赞道,真是绝世妙物,怪道个个都丢不开手。

    插了百十来下,花心里又是阵阵紧缩,咬得guī头酸麻,陆菲暗道一声不好,果然後脊爽栗,已射出小股精水来,他大喘著抽出棒儿,拿两片小嫩唇摩挲大龟,定定神,又大力戳入,此番却是又快又猛,下下尽根,小怜跌倒在滑被里,大声吟叫,被撞得魂儿都丢开,如坠云端,yīn精不知洒了多少,她是夹惯大物的,自识得个中趣味以来,几乎回回被Cāo得丢身,但像这样被干得尿都快出来,记忆里只有上回和方凤偷奸、差被方渝撞破的那次,当下咬著被儿娇唤,“三爷,嗯,三爷!”

    陆菲闻到,肚皮几要被气破,“你叫谁?”

    小怜娇吟,“三爷!”

    陆菲想,这小娘皮不知好歹,老子这样猛干,她只以为是别人,一会大爷,一会三爷,把我当甚人了?当下停住动作,把她身子翻过来,上骑而入,一边插一边握她小脸,“睁开眼看看我是谁?”

    小怜勉强睁眼,嫩穴被巨物贯穿,眼前人面孔远远近近,忽一时是方渝,忽一时是方凤,忽一时又变做白白的一张陌生妖豔俊脸,她哭泣娇吟不止,那陆菲一个劲紧追问她,“连哪个干你都分不清楚?啧啧,真是个yín物!”小怜迷迷糊糊的,被他辱骂,便觉自己真是那yín物,含著男人物事就能丢,当下双腿缠到陆菲腰後,把脸儿埋藏到他怀里,环住他哭道,“怜儿就是yín物,呜呜……”

    陆菲见她这般羞怯娇yín,恨不能奸死她,胯下大动,砰砰砰要把小腰撞碎,小怜气弱不堪,软在枕上如娃娃般被Cāo控著,也不能躲,也无处藏,一会子掌不住,终於晕过去,长睫上两串泪儿尚纷纷抖落,那陆菲便死在她穴里也愿意,挺到最里,大叫抽搐射出。

    12.回家(1)

    发文时间: 04/03 2010

    “小yín物,连哪个干你都分不清楚了……”

    “呜呜,怜儿就是yín物,求你,再大力些,啊……”

    呵!

    小怜猛然惊醒,四周遭一团浓黑,她方忆起现在是在窈娘住处,从那会馆里回来也已五天了。

    但xiōng口仍拧痛不已,她浑身冷汗,拿手摸摸裤底,凉凉滑滑的居然流了些浪水出来,小怜咬住被子把头埋在膝内,羞懊的泪水打湿布料,她想,自己真成那yín妇了!

    这一醒,就再没有睡踏实。迷迷糊糊的,光透窗纸,外面传来窈娘声音,似在问陪她同睡的小环她夜里睡的怎样。自从会馆里回来,方渝未再在这家出现,小怜羞惭灰心之余,一直不见窈娘,此时枕上听了一会,却撑起虚弱唤道,“是姐姐吗,进来吧。”

    窈娘忙进来了,见到她,脸上羞惭惭的一色掠过,上前嘘寒问暖,又问她药敷的如何,是否还要唤医娘来看。

    小怜低下头,“我好了。”

    窈娘看看她,叹了口气,在她身边坐下。原是那夜陆菲甚猛,又给她用了媚药,回来时小怜一直昏著,一昼夜未醒,那方渝慌了,忙请医馆的人来瞧,诊断出来是外yīn破损,再者就是纵欲过度,气血两亏,医娘郑重告之,必须好生养身,“她现在这样小就这般作践,已然亏了身子,若再不将息调理,日後必留後症。”

    窈娘又叹口气,事到此时,实在也无甚好说的,拍拍她手,“你好好休息,今儿个太阳不错,不如我陪你院子里走走。”

    小怜摇摇头,那窈娘见她也不哭,也不闹,也不问自己这事之前是否知道,心中奇怪,又问她,“你有没有什麽想吃的想玩的,我给你弄去,啊,是了,节里有人与我一些布匹,我看著颜色太嫩,给你做两件新衣倒是好的。”

    小怜勉强一笑,“谢谢姐姐了,只是我一个丫头,穿好的不像,姐姐留下自己做吧。”

    窈娘更加奇怪,“你在我这里住著不好麽?姐姐有什麽不周到的地方──”小怜又摇摇头,抬起脸儿,“不是的,左右大爷可能还是要带我回去的。”

    窈娘奇道,“你就甘心还伺候那母虎?”

    小怜不语,半晌轻轻道,“她是主母,我伺候她也是应该的。”

    窈娘大奇,见眼前女子,啊,或更应说是女孩子,低著头儿坐在那里,弱衣稚袖,不胜惹人娇怜。窈娘想到几日前她经历的那一场,忽然觉出眼前的女孩子原比她想象的要坚强得多,她於自己成就两个男人换妾一事并无愧疚,只是见她此时这般,竟回想起自己十几岁时,心下生出几许惺惺之意,拉起小怜手儿道,“妹子,你好生保重。”这一句,确是二人相识以来,她於心说出的最真切一句了。

    12.回家(2)

    发文时间: 04/04 2010

    话说那姚氏,方渝与她争吵,把小怜带出去已好些时日,府里头听说了,也有说她醋缸终於捂不住的,也有说方渝做的不对的,议论纷纷,别的不说,多伤脸面!

    姚氏出身官家,最受不得人人前背後看轻於她,一怒之下,也带著丁妈和两个丫头回到娘家,找人告诉方老爷与太太,托辞家里嫂嫂生产需要陪伴,需多住几日才返回。

    回家第三日,嫂嫂刘氏约她喝茶,姚氏未出嫁时便与这位嫂子相交最好,此时姑嫂二人抱著刚过百日的小侄子怀中玩耍,一会儿想到自身情景,神伤起来。

    刘氏见她情景不对,唤rǔ母抱走婴孩,递给她一块帕子,“我早看你这次回来不对,左右我这里无人,你想哭便哭罢!”姚氏拾过帕子,背过身按按眼眶,仍转过来勉强笑道,“无甚,大年下的,哪有甚麽好哭的。”

    刘氏笑道,“大年下的,姑奶奶回门一住好几日,姑爷也不来送,也不遣人来接,好没道理。”

    姚氏道,“谁让他接!”紧接著又轻嗔道,“不是回来看侄儿呢麽!”

    刘氏说,“你喜欢,自己也赶紧的养一个才好,妞妞虽好,毕竟是个女娃,你姑爷又是长子,二房里已有了两个男孩,你再不要,长孙便要让到他们家了。”

    姚氏不语,刘氏凝视她脸儿,“怎了?吵嘴了?”

    姚氏依旧沈默了一会子,脸面拉长,冷笑道,“嫂嫂未必不知,他为了一个丫头与我吵嘴,带著那娼妇往城南住去了,”说著眼泪渐渐地忍不住,哭道,“为了那贱人,连我妈妈都打了,带著她去另一个娼妇那里住著,好没意思──当初爹爹真是猪油蒙了心,都说商人无义,他们哪里知道什麽礼?甚麽体面也不要了,连累我家里家外的丢人……”姚氏越说越是伤心,捧著帕子呜咽起来。

    刘氏由著她哭了一会,半晌轻叹道,“你呀,也太霸道了!”

    姚氏猛抬起头,“怎麽还怨起我了?他在外头养著人,家里的一个通房丫头,我做主母的,打不得?骂不得?”

    刘氏见她炸毛**似的,一半儿好笑,一半儿好气,摇头笑道,“你想想,你们成亲八载,姑爷也二十六了,屋里头才只一个通房的丫头,你说你霸道不霸道?”

    姚氏抽抽鼻子,刘氏又问,“你实话告诉我,那个丫头,是不是你欺负得太狠了?”

    姚氏知道自己这嫂嫂管教家事素来有道,房里虽两个姨娘,但三个儿子尽出自她肚皮,最是贤惠又有手段,自己与她又无话不说的,便把她如何买的小怜,如何把她弄做房里人,如何又生气引方凤来奸的她,来龙去脉,全说了。

    那刘氏听了,又笑又气,直摇头道,“妹妹啊妹妹,你行事太也任性胡来,本来好好的开头,全给你弄满拧了,若你信得过我,我便与你筹划筹划,如何?”

    姚氏闻言正中下怀,连忙头。

    若知刘氏与她怎样讲解筹划的,且看下回。

    12.回家(3)

    发文时间: 04/05 2010

    姚氏将半年来小怜的事全与嫂嫂刘氏说了,那刘氏进姚家做了十二年主母,最是通情能干,当下握住小姑手道,“妹妹,有一句话我先说出来,你别不爱听。”

    姚氏经此与方渝一役,表面不说,内心实隐隐恐慌,也收起许多平日里的跋扈羽毛,诚心道,“姐姐但说无妨,妹妹诚意受教。”

    刘氏道,“男人心,海底针,男人爱,天上云。这两样都最是虚无缥缈的东西,我看妹妹今年也快二十三岁了,还紧把功夫耽在这上,实在不智。”

    姚氏闻言心中一动,“姐姐继续。”

    刘氏遂继续道,“咱们是正室,只要拿住家政、孩子、钱财这三样,任他再玩再浪,也反不了天!”

    这些道理,姚氏素来也懂,只是她出身娇贵,又是下嫁到方家,总以为自己与别人能不同些,岂料越大越需印证老话道理,不由灰心无赖,喃喃道,“我只望他能忠诚对我,难道这也有错?”

    刘氏冷笑,“你只望望姑爷是不是忠诚的人?莫要说他,便你哥哥,最老实忠厚的,房里还有两房姬妾呢──伦理道德,这都是男人定的规矩,专管咱们女人的,哪一条去管的他们!”

    姚氏不语,那刘氏又道,“你前些年一味吃醋使性,他外头好几处外宅,现在知道把人往屋里头引了,不挺好的麽,做何要主动生事?便要生事,也由得他们生去,到时候你想撵想打想骂想杀,还不都由你的一句话!”

    姚氏拧著手帕道,“我看他们一起那样浪荡,忒也可气!”

    刘氏拧著她腮笑道,“真真我的好妹子,这样孩子性儿。刚出门时与我说体己话儿,怪你女婿物事太大,那驴大的鸟儿日日入你,你受得住受不住?”

    姚氏娇嗔,“嫂嫂~”

    刘氏笑道,“好妹子,听我一句言,服个软儿,还须使他把那丫头接回去,日子是过的,不是作的,听你刚刚的话儿,那丫头有奇色,那样招人,又身为下贱,定不会有甚好报儿,你好生的抓紧添个麟儿才是正经!”

    这一日刚到晚饭时,方渝来了,窈娘把饭摆在小橱内,方渝见只她一个,问,“她呢?”

    窈娘忙回道,“说是不大舒服,我已命人炖了碗燕窝粥,一会子就好,再给她送去。”

    谁知方渝听了却道,“去叫。”窈娘想劝,可见他面本本的不像可以劝的样子,当即把话忍住,唤来小环,“去把姑娘请来。”

    一会子小环回来了,窈娘一望,只她一个,後面小怜并没有跟著,忙问道,“姑娘人呢?”

    小环怯怯望一眼方渝,嗫嚅道,“姑娘说,身子不舒服,不,不想动弹,请爷与奶奶先用。”

    窈娘刚要说话,却听“嗒”的一声,那方渝将筷子往桌上一撂,皱眉怒道,“反了她了,这样乔致!”说著站起身,一径往东厢那里走去。

    12.回家(4)

    发文时间: 04/07 2010

    方渝进屋,小怜正歪在床上,听到他脚步声,将要坐起,那方渝已到床前,问道,“你怎麽了?”

    小怜心内一个冷汀,一手按床,一手下意识抓著自己襟口,垂下眼睫,“身子疼,想睡一会子。”

    方渝抬高眉,伸手握紧她下巴抬起,小怜痛得一呬,方渝淡淡道,“你看看你,披头散发,衣衫不整,整日价窝在这房里不见太阳,你想做甚?──快收拾出来,一起用饭。”说罢背手往门那里走去。

    小怜却不动,仍跪坐在床上,方渝回转身,拧紧眉头,“你这是做什麽?与我治气麽?!”

    小怜偏过脸,“我敢与哪个治气。”

    方渝冷笑,慢慢踱到她身旁,小怜终有些惧他,一下子卧倒在被上,搂住怀里被子,心想我只不起来,看你还能把我怎样!

    谁知那方渝见她这样,竟挑起了些火儿,邪笑著去扳她身子,“小贱模样的,卧倒了做何?想被爷Cāo麽,嗯?”说著竟摸到xiōng前把玩rǔ儿,人也压上来。

    小怜心内凉透,手脚也木了,当下不动不挣,任他剥衣扽裤,强与了一回,方渝将她摁在身下,那吮著自己的小嫩穴又湿又紧,又有那浑身上下肌肤极致嫩滑,他边插边看自己大物其间进出的样儿,下作道,“小骚人,才十四岁哩,含起男人**巴来能夹死人,也不怪哪个见到都要Cāo翻了你!”大力冲撞几下,掐紧小怜脸儿迫她看向自己,眼见小丫头眼里水光透润,被Cāo得两靥娇红,遥想陆菲与他说的他二人交欢时yín浪情景,心里头又恨又醋又是刺激,底下更攥紧她小脚狠干,黄豆大的热汗纷纷滴到她面上,小怜掐紧手心里床单,指甲深陷到手掌心里。

    第二日,小怜起床了,走出屋子。窈娘院子里见到她,忙上前问些长短,她都一一答了,窈娘看她一天,见好似恢复以往,背後不禁称奇。

    快到晚间,陆菲却来了。院子里站著笑嘻嘻与窈娘说话,眼却往四处乱转,忽一眼瞥见东厢房门帘子一动,眼睛猛然一亮,小怜也望见了他,顿了一顿,放下帘子。

    回到屋内,她走到床边坐下,一直这样坐著,约乎过了大半个时辰,门外传来小环叫声,“姑娘,姑娘,在吗?”

    小怜嗓子很干,小环又唤了声,才干干答道,“我在。”

    小环听无人应声,本要推门进来看的,此时收住脚,门外说道,“姑娘,大爷来了,让你过去。”

    小怜头脑嗡的一声,如火上久熬的油锅蹦进了几响水,嘈嘈一片。小环见里头又是许久没有做声,轻打打门,“姑娘,你,没事吧?”

    小怜紧抓了抓手里从刚才进屋就一直握著的帕子,手心里汗津津的,站起来。

    那小环还要问话,忽的帘子一掀,与自己一般大的小女孩脸色苍白现在门口,小环见她身子摇摇欲坠,面容惨败,心里头真真同情,欲要扶她,小怜却摆摆手,自己往待客的厅那里去了。

    13.神会(1)

    发文时间: 4/8 2010 更新时间: 04/08 2010

    小怜走进厅屋,小环帮撩开帘子,她进去了。

    方渝、陆菲两个都在,窈娘正陆菲怀里坐著,衣襟半散,与他嘴对嘴吃酒,嬉笑玩耍,小怜哪里见过这个,此时却见怪不怪,站在门旁。

    方渝瞥见她来了,招手道,“你过来。”小怜便直直走过去,窈娘笑道,“刚才大爷还嫌妹妹来的慢了,现在见到不欢喜得紧──妹妹呀,你可来了,再不到,大爷少不得一顿脾气呢!”

    那方渝本要发火的,她这样一说,笑笑作罢,也将小怜搂进怀中,摩挲肩头,重与陆菲划令吃酒。小怜苍白著脸儿埋进他怀里,鼻尖触到xiōng前绸缎冰凉和他周身酒气,忽一时被撮过下巴,那方渝一口酒水哺入口中,面上腾得一朵红云染上,她呛咳出来。

    陆菲早把眼睛盯住了她,此时见她双颊娇豔胜火,笑吟吟道,“怜儿原是吃不得酒的。”

    小怜身子一颤,仍侧面把脸隐到方渝怀里,不去看他。那陆菲心痒难骚,又吃了一回酒,窈娘见差不多是时候儿了,托辞道,“我再去烫一壶酒来,”整整衣衫出去。

    她将一出去,方渝扯过小怜亲嘴儿,大掌揉得她襟口散荡,草绿的小袄散开,露出里头月白的抹xiōng和半片rǔ儿,小怜一动不动的,皆仰头受了,方渝奇她如此乖顺,但想她以往,回回莫不也是如此,虽有挣扎,末了都是顺从,便不再多奇,吩咐道,“去,给你陆大爷端一杯酒。”

    陆菲早候在一边,小怜从方渝膝头下来,木著小脸儿,当著他二人面稍整整前襟,依言走到他面前,认认真真斟上一杯酒,双手捧起,“请用。”

    她这样恭敬整洁,陆菲倒没法下手,瞅瞅方渝,他也正看著小怜,陆菲想,我还能让你一个小婢子寒碜到了,一把握住小怜手腕,笑道,“怜儿,做什麽这样拘束,没见刚才你姐姐如何……”

    不料小怜把手一挣,後退两步,侧背过身道,“请陆爷尊重些。”

    陆菲一愣,方渝脸早沈下来,将要发话,小怜面色苍白转向他,手指陆菲,“大爷是打定主意辱我倒底,还要让我陪他,是也不是?”

    方渝面全黑下来,冷嘿一声,“你算什麽东西,男人身底下一个玩物罢了,说什麽辱不辱的,便今晚就要一起Cāo你,你又如何?”

    这话姚氏也对她说过,方渝方凤约乎以前也说过,但哪一次也不像今次这般灼人,小怜眼泪扑簌簌落下来,咬唇道,“是,我算什麽东西,听说那红莺姐姐琴棋诗画无一不精,才貌双全,便她这样的人物也一样被你们恣意玩弄,呵,我算什麽,一个小女婢,无才无德,唯有这身子罢了……”

    方渝冷笑,“你清楚便好!”

    小怜身子微微打晃,流著泪笑出来,“罢罢罢,今日这身子就交给你们,”颤著手重解开襟口,扯去纤腰上缠著的腰带,那衣裙立时松荡起来,更显腰肢不盈一握,她抓著襟前最後一丝绳儿,面儿微微扬起,“只不过,若让你们如意,今晚过後,你需应我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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