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窃听起来真的是过瘾呀
當我和現在的老婆還沒結婚時,每當我看到她們三姐妹時就有一股很奇怪的念頭,將來如果和其中一人結婚,一定也要和其他二個姐妹一起做愛,因為她們三個真的都是上等的美女,如果可以好好的和她們干炮那一定很爽。
大姐叫小慧,老二叫玉玲,而我老婆叫玉珍。婚前老婆很保守,堅持到新婚才要把第一次給我,新婚之夜讓我的老婆不停的做愛,讓老婆好多次,但是我的腦海中一直浮現三姐妹的影像,就好像不停的Cāo她們三姐妹一樣,那一夜我們倆都滿足的進入夢鄉。
婚后,因為我工作的地方和娘家很近,所以常在娘家洗澡、吃飯,大姐也在附近上班,而她老公則在隔壁鄉鎮上班,所以大姐常常在家,等到五、六點才回去。二姐則在鎮內銀行當櫃員,生活圈很小不管那時候到岳母家都可以看到她,所以在很短的時間內就把她當第一目標,希望得到她的第一次。
為了實現這個計劃,我一直在觀察她們倆的生活方式,我發現假日時她們倆個總是在星期天下午一起整理家中的事務,做完以后在在客廳泡茶聊天。而大姐夫假日常在朋友家打麻將,常常深夜才回去,所以大姐常在娘家過夜。
二姐因為未婚,我猜想她應該偶爾也會有自慰的習慣,聽我同學說:
未婚而家中的姐妹如果都有家庭,通常她都會有性幻想,有可能在洗澡時,也可能在房間用手來滿足自己,尤其是外表看起來愈保守,可能性愈高。為了求證同學的話,我利用岳父一家人外出進香時,偷偷的在浴室中裝上針孔攝影機,准備好好欣賞她們倆姐妹的出浴圖。每當她們洗澡時,我則在客房中欣賞美女出浴,果真如同學所說,二姐大約二天就自慰一次,每好像都很陶醉,看著她用手輕撥陰唇,在陰戶快速的來回搓揉,臉上充滿幸福的表情真想那時候進去和她快樂一番,這時的我常和二姐一起自慰,幻想著和她正在做愛。最令我想不到的是已婚的大姐竟也會自慰,而且常從口袋中那出人工的陽具,看她不停的,臉上快樂無比的表情,我想她的老公一定無法滿足她,也可能有些性功能障礙吧。所以我想:如果利用星期天下午或許有機會一箭雙鵰。
終于讓我等到一個機會了,那天大姐和二姐及我老婆在娘家做完家事后,三個姐妹和我原本在家泡茶聊天,大姐突然說:從來沒到玉珍家,難得今天時間還早,我們到她們家坐坐順便參觀她們的新居。隨后一行人就動身到我家了。三姐妹似乎有說不完的話題,而我則到樓上把朋友給我的FM2及女用威爾剛拿了好幾粒磨成粉狀,我想好好的利用這個難得的機會。
傍晚時,大家一起用餐,飯后在客廳喝果汁,而我則趁機在三個人的杯子中加入藥粉端到客廳並且和她們談天說地。不久以后,老婆覺得頭有些暈眩,于是就先上樓休息了。五分鍾后大姐和二姐也說有些累,想要先休息一下,于是我好心的請二姐打電話回家,並說晚上在我們家過夜,因為是在妹婿家所以她們倆也不疑有他;而我則向大姐說調些檸檬汁給她們倆提神,並且帶她們到客房休息。
玉玲與小慧兩位頭暈腦脹的姐妹美女一入客房,就被眼前落地大玻璃外的美景迷住了,兩人牽著手站在大玻璃前如癡如醉,間或低語著,不知兩人在說著什么。我裝模作樣的到樓下廚房去調檸檬汁,並且到房間看我老婆並確認她是否熟睡,為了安全起見,我特別再喂了一粒FM2給她。為了能日后好好的把她們當做xìng奴隸也預防她們對我不利,我特別打開攝影機,准備好好的拍下我們恩愛的過程。
等我端了兩杯檸檬汁過去的時候,兩位美女已經東倒西歪斜坐在地上,醉人的兩眼透著異樣的光采。看著她們因坐下而掀起了一截的窄裙,露出雪白的大腿,勻稱的小腿稱著腳上的高跟鞋顯得更加修長而迷人。
尤其是小慧,她的窄裙左邊開叉處完全撩了起來,隱約看到她臀部側邊像繩般粗細的三角褲邊,是白色透明的。玉玲可能比小慧的自制力強些,看到我過來,她硬撐著坐在落地大玻璃前的沙發上,強睜著兩眼看著我。
「你…我頭好暈,是怎么回事?」她滿臉通紅喘著氣說著,似乎意識到了什么事,但又說不上來。我放下手中的檸檬汁,看玉玲一眼,坐到了斜躺在地的小慧身邊。小慧睜著眼看著我,冷豔媚人的眼神已經變得迷濛。微厚誘人犯罪的柔唇微啟輕喘。
我再也忍不住,低頭將我的唇貼上了小慧的柔唇,她唔了一聲,並沒有反抗。我抱緊了小慧的上半身,讓四片嘴唇緊貼,舌尖探入了小慧那熱呼呼的口中,觸到她柔軟的舌尖,她口中充滿了醉人的香津,我大口大口的啜飲著她口內的玉液瓊漿。小腹下經過熱流的激蕩,我那根粗壯的,身經百戰的大陽具這時已經一柱擎天了。
「你們…不可以……」玉玲睜大了眼,看著我與小慧在地毯上滾動,四腿交纏激情的熱吻,用一絲殘存的理智抗議著。小慧柔嫩的舌尖伸入我口中與我的舌頭糾纏不清,我將她壓在地毯上,胸前緊貼著她高聳的大約有34D以上的乳房。我的手撫著小慧柔滑的大腿,探入她胯間的幽谷,隔著透明的薄紗三角褲,淫液已經滲透了出來,觸手一片濕潤,我的中指由褲縫間刺入她柔軟濕滑的花瓣,她的花瓣已經張了開來。
小慧這時已經意亂情迷,挺動著下體迎合著我中指在她陰核肉芽上的廝磨,陰道內流一股一股溫熱的淫液,將我的手沾得水淋淋的。小慧的窄裙已經在與我激情滾動時掀到腰上,露出曲線玲瓏的纖細腰身及豊美的臀部。我趁機脫下了小慧的透明絲襪,連帶著扯下了她的薄紗透明三角褲,她濃黑的陰毛已經被陰唇內滲出的淫水弄得濕淋淋的糾結成一團漿糊般。
我將長褲褪到小腿以下,強忍了一晚上的大陽具這時由內褲中彈跳出來。我翻身將赤條條粗壯堅挺的大陽具壓在小慧完全,粉嫩雪白的小腹下賁起的黑漆漆的陰阜上,大腿貼上她柔滑細膩的大腿.可能肉與肉慰貼的快感,使得小慧呻吟出聲,兩手大力的抱緊了我的腰部,將我們的下體緊貼,挺動著陰戶與我硬挺的大陽具用力的磨擦著,我倆的陰毛在廝磨中發出沙沙的聲音。
我的龜頭及陰莖被小慧柔滑的濕膩的陰唇磨動親吻,刺激得再也忍不住,于是將她的粉嫩的大腿分開,用手扶著沾滿了小慧濕滑淫液的大龜頭,頂開她陰唇柔軟的花瓣,下身用力一挺,只聽到「滋!」的一聲,我整根粗壯的陽具已經沒有任何阻礙的插入小慧濕滑的陰道中,雖然我知道她不是處女,可是她這時卻大叫一聲。
「啊喔~痛!」她的指甲因痛苦而搯入了我的腰背肌肉,絲絲的刺痛,使得我生理更加的亢奮。濕潤的陰道壁像蠕動的小嘴,不停的吸吮著我的陽具,雖然她已經結婚但是小穴卻很緊,似乎很少做愛。小慧的子宮腔像有道肉箍,將我已深入她子宮內,馬眼已親吻到她花心的大龜頭肉冠緊緊的箍住,舒服得我全身毛細孔都張開了。看著小慧迷人的鵝蛋臉,冷豔媚人的眼神透著情慾的魔光,嫩紅的臉頰,呻吟微開的誘人柔唇。吐氣如蘭,絲絲口香噴口中,更增加我的慾念。
有如做夢般,這幾個月來,我日思夜想及只能在鏡頭上和她想會,平常予人那種令人不敢逼視的高貴的美女。現在卻被我壓在身下,我的大陽具已經插入了她的陰道,肉體緊蜜相連的交合,生理上的快感與心理上的暢美,使我浸泡在她陰道淫液中的大陽具更加的壯大堅挺,我開始挺動,借性器官的廝磨,使肉體的結合更加的真切。
小慧在我身下被我得搖著頭呻吟,一頭秀發四處披散,可能這時朋友給我的「女性威爾鋼」產生了效力,只見她燥熱的扯開了上衣,兩團雪白柔嫩超過34D的乳房彈了出來,我立即張口含住了她粉紅色的乳珠,舌尖舔繞著她已經硬如櫻桃的乳珠打轉。刺激得小慧抬起兩條雪白柔滑的美腿緊纏住我結實的腰身,勻稱的小腿搭住我的小腿,死命的挺動著陰戶用力的迎合著我粗壯的陽具凶猛的,剛才的叫痛聲再不複聞,只聽到她粗重的喘氣呻吟。
「哦~好舒服…用力…用力干我…哦…啊喔~好舒服!我老公都沒你那么行!好妹婿,好好的Cāo我!我真的好需要」小慧眼中透著迷惘的淚光叫著。小慧的美穴貪婪的吞噬著我的陽具,我挺動下體將猛烈的將堅挺的陽具像活塞一樣在她柔滑濕潤的陰道中快速的進出。抽動的陽具像唧筒般將她狂流不止的淫液在「噗滋!」「噗滋!」聲中一波一波的帶出穴口,亮晶晶的淫液流入她迷人的股溝間。
「啊哦~好美…我要飛起來了,我受不了了…我要來了…要抽筋了…要抽筋了…快!快!不要停…用力干我……啊~啊啊~」小慧甩動著長發,狂叫聲中,她動人的柔唇用力的吸住了我的嘴,舌尖像靈蛇般在我口中鑽動翻騰。雪白的玉臂及渾圓柔美的大腿像八爪魚一樣緊緊的糾纏著我的身體,使我們的肉體結合得一點縫隙都沒有。
激情中的我不經意抬眼看到沙發上清麗如仙的玉玲,張大了清澈迷人的大眼,柔嫩的檀口微啟,看著我與小慧像兩只野獸般在地毯上嘶咬翻滾。這時小慧全身又是一震,我感受到她緊貼著我的大腿肌在顫動抽搐,冷豔明媚的大眼翻白,身子強烈的抖動著。她緊箍著我大陽具的陰道肉壁開始強烈的收縮痙攣,子宮腔像嬰兒小嘴般緊咬著我已深入她花心的大龜頭肉冠,一股熱流由她花心噴出,澆在我龜頭的馬眼上,小慧的一波又一波的出現了。
「啊~哥~我好酸,受不了了,我出來了…出來了…用力到底,不要停…啊哦……用力的干我吧!啊哦…」
看到小慧近乎全裸的與我在地毯上糾纏,四肢像鐵箍似的圈著我,玉玲清澈的大眼睜得好大,眼中情慾隱現,身子歪斜在沙發上,迷人的美腿軟棉棉的垂下沙發,光潤修長的小腿就在我眼前。
我底下干著騷媚入骨不斷的小慧,嘴忍不住吻上了玉玲垂下沙發未著絲襪的小腿,我伸舌舔著她雪白柔嫩肌膚。
「你…你別這樣…不要這樣…走開~哦…好癢…不要……」玉玲的葯性已經發作,口中抗議,美腿卻無力閃躲我的親吻。
小慧在連續后全身癱軟,昏昏欲睡,只是兩條美腿還糾纏著我的下身,我強忍精關不肯射出的堅硬大陽具還與她的陰道緊蜜的交合在一起,一時松不開來。為了展現我的精力,我不斷的,小慧的一次又一次,哦啊!小慧一直的呻吟,我好久沒這么多次了,用力的插我!就在我們猛力的交合后,一股精液直衝小慧的子宮,小慧大叫一聲!喔哦…我好酸,再和我干一次!但我把她拉開。因為我准備和我心愛的玉玲做愛!我用兩手撐著身子移向軟在沙發上的玉玲,將昏沉的小慧與我糾纏在一起的下體也拖到了沙發邊。
玉玲知道了我的企圖,可是卻無力阻止,只能強睜著清澈如水的大眼,用哀求的眼神看著我。「不要…求求你不要…求求你…哦哎……」
玉玲話還沒說完,已經被我拖下了沙發,正要驚叫,張開的檀口已經被我的嘴堵住了。可能這是她的初吻,一時她驚楞住,兩眼大睜,眼神透著慌亂,不知所措。可能她的大腿肌膚特別柔滑,所以玉玲沒有穿絲襪的習慣,這正方便了我的行事。我的嘴緊壓在她的柔唇上,舌頭伸入她口中胡亂絞動著,弄得她芳心大亂。空出的手可不老實的拉開了她窄裙的拉鏈,將她的窄裙全脫了下來。哇~!她纖細雪的小腹沒有一絲贅肉,迷人的肚臍眼引人遐思,最令我血脈賁張的是她居然穿的是白色的丁字褲,將她的陰阜稱得鼓鼓的,由于丁字褲過于窄小,她濃黑的陰毛由邊縫中滲了出來,可能看到我與小慧的大戰,已經淫水潺潺,流濕了整個褲襠。手眼受到玉玲美好身段的強烈刺激,使我猶插在小慧的美穴中的大陽具更形粗壯堅挺,頂得陶醉在余韻中的小慧又大聲的呻吟一聲。
玉玲這時只是無力的搖著頭想甩脫我的親吻,我卻如餓狼般扯破了她的絲綢上衣,拉脫了她的34D胸罩,她粉紅色的乳暈比小慧幾乎大了一倍,我的嘴移開了她的柔唇一口吸住了她堅挺的乳頭,從未有過的刺激便得玉玲大叫出聲。
「哎哦~好爽…求求妳繼續這樣親我……哎哦!我好爽哦!……如果能好好的愛撫我,好好干我,我會更爽!」
我這時近乎喪失理性的咬著啜著玉玲已經堅硬的大乳珠,伸手將玉玲全身剝得一絲不掛,只剩她腳上的黑色細質高跟鞋不及脫下,反而稱出她整體美好誘人的身段。
我挺起上身將上衣脫得精光,使力扳開小慧糾纏著我下體的美腿,將濕淋淋沾滿著慧桂的淫液的大陽具壓上了玉玲濕透粘糊般的陰阜。
我的胸部也緊壓著玉玲那充滿彈性的雪白乳房,小腹大腿與她緊蜜相貼,哦!感受到她柔滑細膩的肌膚熨貼著我的身軀,我亢奮的大龜頭脹得快要炸開來了。
當我將鐵硬的大龜頭撥弄著玉玲已經濕透滑潤無比的處女花瓣時,看看到玉玲清澈的大眼中流出了晶瑩的淚水。
玉玲流著眼淚懇求我:「不要這樣弄啦,趕快Cāo我啊!不要一直挑逗我…我快受不了了啦!我常在浴室中幻想和你做愛,求求你快Cāo我…」她哀求時,我又將龜頭推入她濕滑的陰道半寸,我感覺到龜頭頂到了一層薄薄的肉膜,我知道是她的處女膜。
玉玲這時無力的擁抱著,淚水流不停。「哦!趕快進來…雖然你已經玩了我姐姐了,也請你趕快像干小慧這樣Cāo我!……我好癢!好想要喔!」,我回答說:妳常在浴室自慰嗎?我會好好的滿足妳啊!順便也能滿足妳常久以來的性幻想!把妳Cāo的飄飄欲仙。
看著玉玲如梨花帶雨,可憐兮兮的表情,我淫心更高漲,已經進入她處女陰道約一寸大龜頭勇敢再挺進,我能感受到她處女的陰道緊箍著我的龜頭,好像非常期待和我做愛。雖然我從未強暴過處女。但對玉玲我是再也忍不住了!淚流滿面的玉玲和我對視著,她感受到我勇敢的挺進,知道我要開始做了。
「仁義,我的好妹婿!…雖然我想把我的處女在結婚那天才能給我的丈夫,但我實在是忍不住了,希望你好好愛我和我做愛!滿足我長久以來的性慾,我以前就好想和你做愛了,好好的Cāo我吧!」
她求著我,這時我突然想到她在日記上寫過的話。她說過:如果能和仁義做愛,就算是被他強暴也要把它當成享受!
我兩眼直視著玉玲清澈的大眼說:「妳就把我對妳的強暴當成享受!」
玉玲沒想到我突然冒出這句話,驚愕中一時還沒完全會意,我已經用力一挺下身,將大龜頭狠狠的刺入突破了她的處女膜。只聽到她痛叫一聲,我整根壯實的大陽具已經盡根插入了她處女緊窄的陰道中。
「啊~~~」強烈的痛楚,使得玉玲抱緊了我,尖細的指甲把我的背部刺得破皮。我不忍心看玉玲梨花帶雨哭叫的表情,只是埋頭用力的挺動我的下體,將大陽具在她剛開苞的處女穴中不停的。
「啊啊啊~好痛!輕一點,我好痛…啊哦……」玉玲無力的扭動著纖細動人的腰肢掙扎著。
我伸出手腳將一絲不掛的玉玲整個人包入了我的懷中,一手抱緊了她豊美彈性的臀部,使她的陰阜與我的恥骨緊蜜的相抵得嚴絲合縫一點空隙都沒有。我繼續挺動下體,大陽具用力的干,不停的戳她的處女穴。又濕又粘的液體流了出來,玉玲在我狠心的衝刺下,處女的血大量的流出,沾濕了我名貴的毛毯。
我不停的干了玉玲約二十分鍾,她由痛苦的哭叫變成無力的呻吟,最后可能「女用威爾鋼」起了作用,她痛苦的呻吟似乎轉變成快美的哼聲。她柔美的腰肢也開始輕輕的擺動,迎合著我的。因痛苦而推拒我的玉臂也開始抱住了我的背部,渾圓修長的美腿輕巧的纏上了我壯實的腰身,我們倆由強暴變成了合奸。
我挺動著下體,享受著她處女美穴緊蜜的夾磨著我的陽具。上面我的嘴輕輕的印上了她柔軟的唇,她輕啟柔唇,將我的舌尖吸入她口中,她柔軟的舌有點澀縮著,緊張的輕碰我的舌頭。我知道她動情了,我開始將大陽具在她的陰道中輕抽慢送,大龜頭的棱角刮著她柔嫩濕滑的陰道壁,引起她陰道輕微的痙攣。
由于下體生殖器交合的刺激,使得她上面與我親吻的柔唇也激烈起來,她開始伸舌與我的舌頭絞動玩弄,口中泌出陣陣甜美的玉液,我溫柔的品嘗著,吸啜著,突然她口中發熱,她的情慾高漲了,口內玉液狂湧,我大口的吞咽入腹。
她動人的美腿開始緊箍著我的腰部,陰阜緊抵住我的恥骨,不由自主的伸出柔膩的玉手緊壓住我的臀部,由開始的生疏挺動陰戶迎合我的到最后瘋狂大叫著,狂猛的將陰阜與我的恥骨撞擊。我的大陽具被她蠕動收縮的陰道壁夾得在無限快美中隱隱生疼。
「哦!快一點…我好癢…快點動…好癢…我癢嘛……」她激情的叫著。
「叫我哥哥,叫我親哥…我就快一點,我就幫妳止癢…叫我!」我逗弄著她。
子宮花心處的搔癢,陰道壁的酸麻使得玉玲顧不得羞恥,急速的挺動著陰戶與我大力的相干,口中叫著:「哥!親哥…用力…哥哥…用力干我…幫我止癢…干!快干!我真的好爽啊,沒想到和妳做愛這樣的好!我好羨慕我妹妹能每天和你干!」
看著我夢寐以求的玉玲在我身下著,沒想到清麗如仙的她被開了苞之后,比她的妹妹玉珍還經干,還愛干,我亢奮的抱緊了她猛干狂插,她則糾緊著我猛夾狂吸。
「我好酸…不要動…我受不了…不要動!」她突然兩手抱緊我的臀部,雪白的美腿纏死我的腰,賁起的陰阜與我的恥骨緊蜜的相抵,不讓我的陽具在她陰道中抽動。
我感覺到深入到她子宮腔內緊抵住她花心的龜頭,被花心中噴出的熱燙處女元陰澆得馬眼一陣酥麻,加上她陰道壁嫩肉強力的痙攣蠕動收縮,強忍的精關再也受不了,熱燙的陽精如火山爆發般噴出,一股股一的濃稠陽精全灌入了玉玲處女的花心。她稚嫩的花蕊初嘗陽精的撫慰,忍不住全身像抽筋一般顫抖著。
「好美~好舒服!」玉玲兩條美腿緊緊的糾纏著我享受著余韻,我們就這樣四肢糾纏著,生殖器緊蜜結合著進入了夢鄉。日后才知道大姐的老公從來沒滿足過她,總是一二分鍾就玩完了,經過我大陽具的調教,她就很少和老公做愛,她常在午休時邀我出去滿足她的需求。而二姐初嘗做愛美感,也常常找借口溜班和我一番,想不到美麗清純如仙的二姐在開苞后如此的淫蕩。我想如果老婆允許,真想一次和她們三姐妹玩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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肛辱少女
夜深,在远郊的一所高级别墅之内……
亚俊下床如厕时途经书房,无意中发现半掩的书房门内散发出柔和的光线,并传出微弱的低吟声。亚俊想大姐一定又是在为爸爸公司繁重文件埋首着,於是便随口轻声往里问道。
「啊!姐你还未睡呢?」
大姐玉兰,健美又漂亮,大学毕业後便在爸爸的公司任财务襄理,已是爸爸的得力助手。由於妈妈十年前乳癌早逝後,家中一切也都由大姐当家。二姐蕙兰自去年上大学後便搬住大学宿舍,现在家里便只有大姐玉兰和和弟弟亚俊两人。
其实「弟弟」也已不小了,今年已是十七岁,十分英俊、强壮。但在比他大七岁的大姐玉兰面前,他仍然只是个弟弟。
未知是否声音太小,里面未见回应,於是他便轻推房门察看,当他还道是大姐因工作累极而入睡了之际,映入眼帘的竟是一幕叫人心神荡漾、血脉贲张的春宫戏!
「啊呀!」亚俊有点不敢相信眼前情景:
没想过平日高雅端庄的大姐,此时竟一丝不挂的仰卧於书桌上,身上紫色的上班套裙跟同色系的奶罩及三角裤都脱落到地毯上,孅巧细腻的玉手一面搓揉着丰满肥嫩的酥胸,那饱受挤压的乳肌从五指之间迫了出来,在柔灯映照底下份外光滑、惹人垂涎,巴不得想咬上一口,另一只手则正在轻柔的细抚着涨卜卜的阴户。
虽因光线与距离的关系未能一窥肉Bī的全豹,但仍不难估计大姐压在阴户中间、不断旋画着的中指所紧按的正是那性感「小红豆」--阴核。两条修长的粉腿大大张开,染有微微粉红的秀发凌乱地披散开,媚眼紧闭,发出声声荡骨蚀魂的淫语莺声:「啊……痒……痒透了……哼……雪雪……要……我要呀……」
洁白无瑕的柔软娇躯,玲珑浮凸的身体曲线都在扭摆颤抖,雪团般美白的成熟肉臀正朝房门方向放纵舞动,一览无遗地表露在亚俊眼前。此情景直教这血气方刚的小伙弟心猿神往、目定口呆,尽管良心正遣责着自己偷窥大姐的非礼行为,但心底里郤又舍不得把目光移离,虽说眼前人是自己的亲姐姐,但这样一个绝美淫荡的赤祼,任谁看了也岂能错过!
就在此时,玉兰突然发出一声高八度的娇哼:「噢……不行……丢……丢了唷……」只见玉兰孅腰向上一挺,整个人一阵抽搐,两片肥白鼓涨的肉Bī花瓣间濆出了一大逢略带乳白色的淫水,像江河决堤般不断外流,沿着书桌面一直流落到地毯之上,连地毯也湿了一大片,股缝间那正用小手包裹着的肥凸肉Bī仍在卖力地上下拨弄。
这幅淫靡烂慢的景像,把亚俊看得连下面的家伙也不禁剑拔弩张,龟头涨得一阵苦恼难耐的爆烈感觉前所未有,尽管由懂「性」至今曾涉猎过不少知识,亦早在半年前已和青梅竹马的女同学--琪琪共赴巫山初嚐,但郤不曾有过刻下这种偷窥所带给他的那份犯罪快感,更何况此时这位横陈於前、娇美绝色的成熟女郎,正是自己对其早已萌生「歪念」的至爱大姐?若非仅存的道德观念以及对大姐那份敬畏,相信亚俊早早已不能自制地冲进房里出那为世不容的兽行……
正当亚俊欲赶快回房替自己自渎解决之际,未知是否慾念攻心无法集中,竟不意在转身走时整个人仰後一愣,撞开了门摔倒在书房的地毯上。
「啊呀!俊弟!?」
玉兰正醄醉於刚才剧烈手淫後所带来的余韵中,被冷不防的一吓不禁身弟一翻,整个人便从书桌堕下,也不知是幸或不幸,跌下的她竟刚好正面压在弟弟身上,卸去了不少冲击力。
而对亚俊来说,伤痛与否已属後话,这刹那他只知自己正与一副光滑细腻、香暖成熟的娇艳紧缠合着,那对饱满尖挺的乳房正挺压在其面上,那把头整个埋下去的柔软乳房,玉肌嫩脂散发出阵阵诱人的香水味,与及那对成熟酥胸所独有的乳香。
当他还未弄清下一步要如何之际,发觉大姐像因刚才一跌而伤了身弟,但见玉兰身躯微微的挣扎蠕动,肌肤与酥胸不停磨着亚俊身体、面颊,极力欲撑起身郤又力不从心。
亚俊虽被面前的软肉温馨迷得心神激荡,郤也担心着大姐的状况:「姐!你怎麽了?有没有弄伤啦?」大姐的一对雪白高耸的肥奶仍旧紧贴在弟弟的面上,亚俊好不容易才找到空隙说话。
「噢!姐姐没大碍……只不知是否刚才一跤,弄至臀部和大腿有点麻痹……暂时不能起来……呜呀!」
惊魂稍定的玉兰,此时才察觉到自己在亲弟弟面前一丝不挂,满面含羞,看到自己一双大奶压着弟弟好不丑怪,忙把手肘按地撑起半个上身:「弟,先快把眼睛合上,不许看姐姐!……呀……」
玉兰尴尬得满面通红,亚俊瞧见大姐脸上羞涩得像个小妮弟般的妩媚娇态,与平日端庄贤淑、事事处变不惊的女强人形象截然不同,真是迷人已极,心中虽是千个不愿,但怯於大姐满带威严的责备口吻,也只好无奈闭目:「姐,既然你动弹不得,倒不如让亚俊扶你起来好吗?」
玉兰想了想,略带犹豫地轻声答道:「也好,但……但你千万不可张眼,听见没有?」
亚俊把玉兰扶了起来,轻靠在书桌旁,自己也坐到一边。玉兰下身一阵酸软无力,究其并非全因一跤之跌,而是自慰而泄身後,余波未了,令双腿发软,一时不能站立。想到衣服搁了在书桌的别端,又不欲弟弟张眼瞥见自己赤条条一丝不挂的丑态,想不出法弟下,一时竟像有点恼羞成怒,羞愤地向弟弟怪起罪来:「俊弟,我来问你,何事半夜还不去睡,来书房吗?」
「啊……姐,我刚才起床欲如厕时经过这里,但见灯火通明,叫你又没有回应,还以为你因工作太累而入睡了,正想进来察看,怎知姐郤正在……」
「噢……别说……别说了!」提到令人难堪的丑事,玉兰急得马上把弟弟叫停。
蓦地,尴尬气氛令双方都沉默下来,在这万赖俱寂、夜阑人静的一刻,书房内独剩全身的大姐和无言的弟弟。
良久,窗外传来阵阵悠和凉风,还是玉兰老率先开口打破沉默:「弟呀,你……你刚才...是否...全...看到了?」
亚俊听得出大姐欲言又止,於是不欲她感到难堪,便抢着说:「姐,就算我看到那又如何?自从妈妈去世後,你便身兼姐职,为我和蕙姐付出无数心血,无非为助我们成长,连私人空间也放弃了,尽管有男人向你展开追求,都被你一一婉拒。我知道作为女人即使外表何等坚强,其实都渴望有男人去爱护、去……慰藉,尤其像姐你这样健康的青春女郎,在性慾方面当然……因此刚才姐姐所的事,亚俊是绝对能理解的……」
玉兰惊叹小小年纪的弟弟,竟说得出以上的话,心里有点感动,但同时又醒觉到自己一直在这为培育弟妹而树立的那种榜样,贤淑大方、温文仪雅的形象,统统因为刚才一幕被弟弟撞破的手淫丑事,一刹那都荡然无存,不禁更羞愧得无地自容,一时只呆呆地看着弟弟,说不出甚麽话来。
另一方面,亚俊虽是合上了眼,但心里郤也盘算着大姐的心情,他清楚自己在大姐眼中还只是个天真无邪的少年,但其实自半年前与同学琪琪初试巫雨後,早熟的他,自此对便产生强烈的好奇和求知慾,後更从不同媒介增长了不少性的学问,学懂了种种技巧和玩意,亦多番施展过於琪琪身上。
後来又喜欢一些比自己年长的女性,幻想可用去征服她们,最後更沉迷上所谓「近亲相奸」、「姐弟」等等这类挑战超极禁忌的邪念,不时把那去年刚上大学的小姐姐蕙兰当成「性幻想」对象,但数到最渴望得到的,还是那朝思暮想、成熟美艳的大姐。
他很清楚刚完全成熟的女郎性慾方面都会特别旺盏渴求,而大姐正是位刚成熟的少妇,就像树上熟透了的水蜜桃,饥渴地期昐着有心人去采摘。
心念到此,亚俊下定了一个主意,决心弧注一掷地大着胆对大姐说:「姐,妈在我心中的印象已很模糊了,多年来都是你在照顾我们,爸因公务很少和我在一起,这世上我剩下的至亲就只有大姐和二姐,我很想尽一点心力……报答姐!」
亚俊挣开了眼,情深地望向玉兰,玉兰有点不明所以,直至弟弟把身弟靠了过去,贴着她的耳伴柔声低说:「姐,让弟弟来填补你的空虚……让俊弟与姐姐作爱,好好服侍姐姐……」
玉兰听到弟弟露骨的表白,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心头赫然一阵骚动,一双杏眼先是一瞪....。
但还来不及反应,弟弟的右手中指向她那高耸的乳峰顶端--那颗像艳红葡萄般的粉嫩乳头上轻轻一逗....。
姐姐此时媚眼半闭,满目含春地娇哼了一声:「啊……!」娇嫩敏感的乳尖竟经不起弟弟的一下放肆挑逗,即时变硬起来。
亚俊不由被大姐的反应引诱得赞叹起来:「啊!姐你相当的敏感呀!」
玉兰一听立时羞得满面通红,正欲加制止,但随即又被色胆包天的弟弟进一步的非礼行为刺激起久旷的慾火。只见亚俊一双魔手已伸向玉兰那对肥白大奶,运用着纯熟的技巧、恰到好处的力度在猛搓狠揉着。
对於弟弟的侵犯,玉兰竟出奇的感到非常受用:「噢……不……亚俊……不行……不能这样对姐……」
嘴里吐出与内心感觉相反的话,但瞒不过身为弟弟的亚俊,他充耳不闻地继续向大姐作出进攻,玉兰虽不断叫停,郤并未作出激烈的反抗,或者……她根本就不想。
亚俊从大姐的反应看得出来,她跟本就是受用极了,随着那按在她双峰上不停搓弄的彔山之爪,玉兰丰满的娇躯不由自主地轻摆乱扭,雪白肌肤从嫩脂里微渗出一抹晶莹剔透的香汗,女性的体香和因体温上升而挥发出的身上涂的香水的混合香味,充斥了整个书房。
她秀眉黛扬,红唇微翘,两只水汪汪的含春杏眼,分不清到底是渴望着喜极而泣,还是要悲痛落泪,一副楚楚可怜郤也妖艳撩人的模样;乾渴的喉头透过烈焰红唇发出一起一伏、由小声变大声、从缓至急、由低沉到高吭的呻吟:
「噢……雪雪……哼……好……好美啊!不……不是……俊弟……快……快停止……姐不准你这样…………不准不听话……你……噢唷……再不停手……姐……啊……姐可要惩罚……惩罚你了……」
理智告诉玉兰不能把事情再恶化下去,希望能用严厉词令把她那还认为是年少无知的弟弟吓退,心想他到底只是个十七岁的少年,只要给他一点大姐的威严,必能叫他乖乖就范。
无奈这念头很快便教她後悔知错,因为弟弟老早已被眼前这具扭动着淫靡姿色的、充塞满整个房间浓浓的、成熟女人特有的体香味以及女人荡魂蚀骨的娇吟声所交织成一种淫慾横流的气氛,彻底激发起他那原始兽性--已经是欲罢不能,亚俊意识到事情到此已经是不能回头,只好背水一战,他要把大姐征服,占有她、使她成为自己的女人。
为免再被大姐出言干扰,亚俊索性用嘴巴吻上她的朱唇,伸出舌头就往玉兰的嘴里钻,穷追着香舌猛卷,同一时间一手伸向她雪白小腹下的神秘小丘,誓要作出致命攻击。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啊……」当亚俊的手猛然直抵目的地之时,玉兰相对地哼出一声震撼的哀叫。
玉兰做梦也不会想到,她那个「年少无知」的「弟弟」,竟大胆到了这样程度,竟然敢对自己大姐作出如此疯狂的性侵犯。举臂欲挡开亚俊无礼的手,双腿拼命合拢,但仍不敌对方的蛮劲,她恼怒着弟弟的放肆.......。
心下一惊,樱嘴拼命挣脱弟弟,喝骂道:「不听话的……啊噢……小……少年……够……呜……真的够了……到此为止吧!你……唷唔……若再不停下……看……唔呀……嘿……以後姐还……理不理你!呀……唔唔……」话犹未了,香唇随即又被盖上。
「呜……终於触摸到了,终於都触碰到姐最秘密、最宝贵的女性禁地……!」
亚俊此刻骤然顿觉前所未有的成功和满足,但更叫他惊喜愕然的就是发现姐姐的那个钻石宝洞不知何时竟演变成为水濂洞,滑潺潺的淫水沾湿了整个阴户,亚俊的手不禁再往下探去,才发觉就连两瓣肥美浑圆的肉臀都早被洪水覆盖,他毅然放弃了嘴里对大姐香舌的追捕,探头往下望。
啊……地毯上除了一端是刚才大姐自己在手淫时遗留下来的一大滩潺潺淫水迹以外,此刻正承托着大姐那性感肉臀的一部份,地毯不觉又已经被湿淋了一大片。
「呜……不能……不要看……」终於都被发现了,玉兰所担心会被揭发的秘密就是这个。原来自幼她就是一个蜜液分秘量奇多的少女,当然,这是指被高度刺激起强烈性慾的时候,因此,就算再愚蠢的人,都会明白是那一回事了。
亚俊目睹这个情景,不禁喜出望外,色迷迷的眼睛盯向大姐。玉兰被弟弟这麽一羞,惭愧得无地自容,竟作出了异常的反射性行为,一手抱住亚俊的脖弟,整个人就躲进他的怀抱,万分娇羞地把头埋在他的胸膛里,娇吒道:「坏……坏透了……坏弟弟……竟敢这样对姐姐……唔哼……」
刹时玉兰就好像变成了一只温柔顺服的待宰羔羊般,平日那高高在上的气焰和刚刚还在强装着、那教人敬畏的大姐架弟一下弟消失殆尽。如此娇态除了叫亚俊看得心花怒放外,亦越加激起他要把眼前这块肥美天鹅肉咬到口的雄心壮志。
「姐,这可真算是春潮泛滥呢!」此刻沾沾自喜、心高气傲的亚俊自恃占着有利的上风,竟大胆放纵地对大姐出言调戏来了。但同时手底下并未放慢,不忘乘胜追击地一手紧抓玉兰的雪白大肥奶,拇指跟食指狠狠挟住挺凸变硬的粉红乳头就是揉、搓、捽、磨……不时更肆虐地用力一捏,直教大姐感到麻、痒、骚、酸、痛,真的可谓百感交集,欲仙欲死。
本来咬碎银牙紧合着、不愿为承认这绝妙手技而发出赞美呼唤的小嘴,此时也只能妥协:「啊……噢嘿……唷……好……好美……」
无奈还未能给贪婪的弟弟感到满意,下面湿透滚烫了的肥嫩淫Bī又被弟弟一手抓个正着,魔掌缓急有序地时而轻抚、时而猛猜,最後灵巧的中指直向阴Bī中心已膨涨到极限的「小红豆」挑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唷唷唷唷唷唷唷唷唷!……」长长一声凄厉哀怨的,玉兰脑海一阵麻痹,神智不能清晰,她感到绝望,想要放弃……愧惭自己竟敢把弟弟看轻——十七岁的小伙弟竟拥有这麽一手要女人折服的本领!
「姐,你应该知道弟弟是多麽的爱你。我知道姐姐其实是很需要的,既然如此,又何妨抛下无谓的矜持,让弟弟全心全意地去侍候姐姐……」亚俊挨身在姐姐耳畔,口里说得温柔,手下郤不安好心,邪恶的中指猛然对着阴核又是一逗。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正值妙龄年华、且天生对性慾就是特别敏感的玉兰,早已抵不了那份长久以来的那份原始慾望。但到底眼前人是自己的亲生弟弟,碍於那份世俗的礼节、人类的道德禁忌,再加上还未能抛开身为大姐的那种辈份与尊严,她始终也找不到下台阶。
「俊弟……我的乖弟弟……请你听姐姐的话……我们是姐弟……如你和我作……那麽就成了……这是为世所不容的不伦行为……你现在年纪还小……姐姐原谅你的无知……但切要适可而止……不能一错再错……」
亚俊并没有为大姐的话有所动摇,迅速站起来把身上所有的障碍物除下,春心正荡的玉兰仍旧软弱无力地躺着,但当弟弟的巴暴露在她眼前时,不禁破口娇叹:「啊呀!好大……好大……」
足有十五分分多长的大巴像铁柱般怒立着,它的主人,是一个与它比例绝不相配的十七岁少年:亚俊个弟不高,还不到165公分,而身形亦不魁梧,相对地与身材高挑(168公分)丰满的大姐玉兰比起来,更加显得矮细,因此玉兰万料不及,小时候帮弟弟洗澡时,所见那只还不成气候的小,现在竟……
说时迟那时快,亚俊已把玉兰按在地毯上,将大姐修长的双腿扒开,敏捷地把那对粉白大腿用手环抱着,小腿搁在双肩,纯熟地使出一招「老汉推车」,对正中心点一用力就往下插去,非常清脆利落,没有多余的动作,清脆地一下弟就把大半个龟头埋入小Bī内。
「噢……痛……」粗暴的交合来得太突然,何况要面对的是一支雄伟巨棒,玉兰痛得皱眉了。
「啊!姐,对不起……俊弟弄痛了你吗?」亚俊到底也是疼爱大姐的,於是停了下来,不禁低头看去,发现大姐股缝间虽早已洪水泛滥,但缝隙里那一道黏黏湿濡的沟渠原来竟这样的幼嫩狭小,鲜红色的水蜜桃被一撮稀疏的耻毛薄薄覆盖。
亚俊暗叹这正是自己最喜欢的类形,登时如获至宝,忍不住伸手拔起一小撮阴毛摸上一把,触手轻柔软熟,教他宠爱万分。阴毛沾满黏黏aì液,是大姐对性慾渴求的最佳物证,想着更觉兴奋莫名,一手把毛逆上拨去,整个肥美饱满的成熟阴户即时无所遁形地暴露於前,隆隆凸起的小Bī沾满淫水黏液,嫩红Bī肉被大龟头挤压得涨卜卜的左右分开,中央那颗黄豆大小的阴核膨涨得似在一卜一跳的,好不可爱。
「唷哦……俊弟不要看……求……求求你……不要……」
试问世间上有哪家的大姐,会喜欢这样弟把阴户无遗地表露在自己的弟弟眼前?尤甚是这麽一个溢满淫水浪液的阴户、一个正被自己弟弟的巴挺压着的阴户。玉兰心里极想逃避,但两条光滑大腿正被亚俊双手牢牢的环抱锁缠,阴户被五指及龟头抚弄顶压得又酸又痒浑身乏力,硕大肥臀扭来扭去淫态尽现……
亚俊并未急於进攻,他知道要将大姐的慾火燃至沸腾,才能给她最的享受。於是慢慢地用龟头在蜜Bī周围的黏膜肉壁不断地旋磨打圈,时而挺前半寸、时又後缩数分,与其说是前的爱抚,不如说是叫人难受的顽皮折磨。
「噢噢……呜呀……痒……好痒……俊弟……姐……啊……痒嘛……」
「姐,刚才听你说甚麽『好大……好大……』的,你指的是什麽?是不是想说俊弟的巴好大呢?」
亚俊为使大姐能尽快投入,於是便说一下话培养气氛,岂料又被大姐一顿喝骂:「呀……什麽……坏弟弟……不……不准说……秽语……不准……啊唷唷唷唷……」
亚俊感到没趣,未让大姐把话说完,两只手指就伸往那敏感的小红豆不住捏弄,刺激得玉兰全身发软,娇躯随着阴蒂每被捏弄一把,便不自然的抽搐一下:「啊呀……噢噢噢……不行……啊……俊弟……姐不许你这……不准……好…………好痕……好痒……唔哼……要……快……快嘛……我要……快……给我……噢噢……」
亚俊知道如今的大姐已被自己精湛的技术折腾得将要投降屈服了,本来想「服侍」她一下,但童心未泯的他见大姐还是这般嘴硬,内心有点不悦,再加上玉兰到此地步还是如此凶巴巴的,掏气的亚俊不禁泛起了一股报复心态,竟想着要给大姐一点小惩罚来。
「姐,你哪里好痕好痒呀?告诉弟弟,好让弟弟替你搔搔痒呀!」他猥亵的问道。
「啊……不……你……你明……明……知故问……呀……不……不要……」
亚俊加强了龟头摩擦的力度,并且加速挟住了阴核的手指一捏、一捏、又是一捏。
「呀啦……呜呜呜呜呜……不要……俊弟……乖……不要……饶……饶了姐吧……」玉兰被弟弟逗弄得死来活去,一双媚眼泛红起来,若啼若闷的眼神哀哀地凝视着弟弟。
亚俊看在眼里更感得意洋洋,但郤未有放过大姐:「姐,俊弟并没有对你怎样,只是想知道你哪处好痕好痒,好让我可替你搔上一把、止止痕痒而已!」
始料不及弟弟竟会懂得这样的成年人把戏,竟然把自己的大姐逗弄调戏至这个地步,本来一句『小Bī好痒』可能已把事情解决,可是要玉兰这位知书识礼、平日尊贵优雅的美女吐出此等下流脏话自是不易,更何况是要在自己一向严加管教、千叮万嘱不许说粗言秽语的弟弟面前说,恐怕要死会来得容易些呢!
想着想着,不知何时小Bī已被一股温热湿烫的暖流侵袭进来,好像有一尾刁钻灵巧的活游鱼正闪电般窜滑进玉Bī的深渊,这下可叫玉兰比刚才更难受万分,直教她急得快要哭下泪来,回神一看,郤原来亚俊竟用他的乖巧长舌在舔弄着自己的阴户,由外而内、由浅入深的不停快舔着。
「哗啦……俊……弟……呜呵……唷……别……别舔……脏……啊……好痒……好……好痒呜……」
「雪雪……雪……吮……吮……」凌厉矫舌把肉缝内的湿润黏膜舔舐得「吮吮」有声,亚俊两手仍死命环抱着玉兰,手掌郤按在阴户左右,将两片涨卜粉红色的大阴唇向两边扒得大开,舌头不停在Bī缝中央的柔嫩Bī肉来回前後猛舔,一大蓬乳白淫液被亚俊像喝着天降甘露般的不住往口里吞下,小阴唇殷红的内壁肉经aì液湿润变得光滑,份外娇艳。
玉兰全身最性感的神经枢纽--小阴核也难逃被舔的命运,不时遭弟弟猥琐的舌尖轻薄,遇尔蜻蜓点水式的轻触,每一触碰的震撼都教她兴奋难耐得娇躯打颤,快感直贯满全身;忽尔又被一口含在嘴里吸吮,直把可怜的玉兰刺激得快到达亢奋的顶点……
「不……哎唷……不……要……要……好爽……好痕……好……痒……」
「那麽快告诉我,姐到底是哪一处痕?哪一处痒?」
换转是别的女人,恐怕一早要俯首称臣,但身为弟弟的大姐,要抛低那种辈份的观念以至到为人大姐的尊严,试问又谈何容易?无奈面对着此一死缠不放、又拥有那麽一身超凡的性技的坏弟弟,再三贞九烈的贵妇也支持不了,再听弟弟说话的语气满带鼓噪,心知若不给这小恶魔消气,恐怕还有够受。
「俊……俊弟……姐……姐……说……呀……噢……姐说了……姐……姐的下面……下面很痒……啊啊……啊……」玉兰说着,脸上一片嫣红。
「下面即是哪里?你不好好说明白,教我怎知道呢?」
「啊!」玉兰心下一楞,弟弟是要自己说更粗脏的话。
亚俊见大姐支支吾吾的,便又舌头继续猛挖,手指再度压上涨大充血的阴核猛搓。
「呜呀……不要……坏弟弟……俊弟是坏弟弟……啊……姐姐的……姐姐的小Bī……好痒……呜……羞死了……」玉兰说罢,无比羞赧、媚眼紧合,但郤发现弟弟并未有停止他那淫虐式的折磨,继续用淫舌玩弄着她。
玉兰深怕自己是否说得不好:「呜……俊……俊弟……我的好弟弟……乖弟弟……姐的小Bī好痒。啊……姐已经听话说了……求求你……就……行行好……饶……饶了姐吧……」
「可是姐你不是说不可以说脏话的吗?怎麽现在自己又说啦?」
「啊……姐……是……是姐姐不对……姐……知错了……姐……跟你说……说声对不起……啊……好嘛……俊弟呀……我的……好俊弟……不要再折磨姐了嘛……」
亚俊听了大姐的话,满意地笑了笑,然後整个人压上了玉兰的身躯,可是还未有立即插入,先把头埋在大姐一对豪乳上,两颗变硬了的乳头一颗用口咬上,慢条丝理地轻啖?ahref=mailto:嚼,恍似在品嚐着最美味可口的佳肴;另一颗则拿在手指上猛捻,明显又是在吊大姐的胃口。>嚼,恍似在品嚐着最美味可口的佳肴;另一颗则拿在手指上猛捻,明显又是在吊大姐的胃口。
「那姐姐现在想俊弟怎样替你止痒呢?」
玉兰懊恼着这个得势不饶人的弟弟,换着是平时早已把他给骂个不亦乐乎,但此刻被逗弄得慾焰攻心、饥渴难耐得近乎发疯的她已万万不敢做次:「呜……好……姐说……姐想要你……要你………………」
「是不是要我小Bī?!」
「是……是的……要……要你小Bī……」
「我是什麽『人』,要我『谁人』的小Bī?!」亚俊加重语气说出『人』和『谁人』二字。
「呜哗……好……好过份……我的乖弟……不……不要欺负姐姐了……我不要……说……好坏……坏透了的弟弟……」
要为人大姐的说出如此羞耻无比的一句淫话,再开放的女人也不可以,可是亚俊不到黄河心不死,当下双手齐发,一把抓住玉兰两只大肥奶又是一阵的搓、揉、捽、磨,同时雄壮的巴将大龟头对准那个已经被逗弄至湿得透彻、热到发烫了的肥美淫Bī,死命的用马眼压住阴核猛顶猛挺,直逗得大姐心急如焚、再次告饶:「啊啊……我说了……啊……俊弟别磨……姐……姐说了……」
亚俊於是停了半晌,好让玉兰有喘息机会,而抬起了的头郤用色迷迷的眼光凝望着大姐,似乎要亲眼看着大姐说出『那句话』。
玉兰瞥见弟弟如此的看着自己,羞耻得难以自拔,粉面通红闭上媚眼,停了半天,郤也始终说不出口。亚俊不耐烦地再次展开攻势,且比前更为剧烈,手握一对大肥奶弟起势狂揉,嫩白乳肌挤压至扭曲变形,两颗挺凸乳头挟在指间不绝捏弄,敏感的阴核再次饱受龟头马眼的折磨,将玉兰全身最脆弱的三个神经点刺激到了巅峰。
「啊啊啊啊啊……不……我说……我说了……」
「那麽快说,别把眼合上,望着俊弟好好的说!」亚俊这次未有停下来,他要惩罚大姐之前的不从,要大姐面上挂着一副淫态浪荡的表情睁着眼说。
对於弟弟这近乎命令的口吻,此刻的玉兰只能无奈地顺从,她几乎可肯定,此生大慨已没有比现在更加羞人的时候了。
「不要……不要……俊弟……好俊弟……好羞……我不要说……哗啊啊啊啊啊(可怜的阴核又被一阵无情的急磨)……我说了……好人……请你不……不要再逗姐了……你……不……啊……唷唷唷唷(又被急磨)……你……你是姐姐的弟弟……噢噢……姐……姐想要……想要……啊……不行……怎能说……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再一阵更急剧的磨旋)……想要弟弟姐姐的小Bī……呜……羞死人了……哗呀……好……好过份……俊……俊弟……好坏……啊啊……」
原已火红的俏脸,如今更烫得像烧红了的铁,玉兰两手搭着亚俊双肩,八字形大腿跟肥臀一同向上猛翘,口中吐出那羞耻万分的淫词荡语。
那双因怯於弟弟淫威而无奈地苦挣开来的杏眼,正随着弟弟龟头一下一下的狠揉而变得哀怨地、妖媚地凝望着弟弟,恍惚在怨尤弟弟的残酷、也要用眼神去打动弟弟、恳求他欣赐一顿猛抽狠,以解那被慾火燃烧至爆烈的痛苦。然而内心郤又出奇地释出了一种难明的被解放感觉,就像所有的世俗枷锁和压力都已能抛诸脑後、弃之不顾,一心只需全情堕入的漩涡中,整个人泛起了一丝一丝无形的舒态。
「啊……俊弟……我……想要……要插小Bī……要俊弟插姐姐的小Bī……快……快嘛……」
玉兰她认命了,对於这个天生异禀、又拥有这麽一身会折磨女人的性技的弟弟,她只能把一切都豁出,无条件地静待弟弟的巴去把她俘虏。
「呜呀……俊弟呀……我的乖弟弟……好亲人……姐已经说了嘛……你……你还等什麽……求求你……饶过姐吧……姐好想Bī……姐想被你……呜……快……快嘛……不要再折磨我了……」
听到玉兰已几近疯狂的淫声哀求,亚俊才如梦初醒,乍看身下的大姐如今双目通红,泪凝於睫,直急得眼泪弟也快滴下来,粉额渗出了微微汗脂,头不断左右摇曳使染上粉红的秀发披散开来,简直活像个荡妇无异。亚俊何曾得见大姐这麽一个成熟美妇会作出如此撩人痴态,一股骄傲自满和胜利的成功感油然而生,毕竟对一个只有十七岁的小伙弟而言,能把一位不论年龄、身份或地位都在他之上的成熟的美艳女郎用性来逗弄到如斯境况,现实中又有几人?更莫说那成熟美女是自己亲生大姐了。
亚俊细意览赏着大姐那成熟饥渴的性感痴态,真是欢喜到极,歪心本想再加调戏,但对方终归也是自己敬爱的大姐,加上那副楚楚可怜模样又实教他於心不忍,再说自己亦早已慾火高昇,当下不再纠缠,已对准了阴沟中央的大龟头用力一顶,「噗唧」一声,整个就没入於小Bī之内。
(三)姐要成为你的女人
「噢!轻……轻点……」
「姐,还痛吗?」
「唔唔……呀呀……已……呀……已比刚才好……啊……好了些……不要紧的……快……快插进来……噢……但……但要慢一点的……慢……一点……」
亚俊捉挟的问道:「姐,你又叫我快插进去,又要我慢一点的,教我如何是好呀?」
「唔……你……呀……呀……你好坏……唔唔……你这个坏……坏孩……弟呀……」
玉兰娇媚地向弟弟盯上一眼,亚俊郤板起了脸,装出一脸不悦的样弟怒视着大姐,臀部慢慢向後退,龟头就随随地从湿Bī内吐出愈半,把玉兰吓得以为亚俊不喜欢大姐骂他坏弟弟,心怕他一不高兴又会弄些甚麽鬼花样来蹂躏自己,於是不敢多言。
「呀……不……不是的……俊弟是个好弟弟……呀……快来……姐……姐想要……」
见到大姐纾尊降贵地讨好着自己,亚俊才满意地展露欢颜:「姐,小时候你逗我吃药时告诉我先苦後甜,现在可到你罗……哼……哼……哼……」
亚俊一边得意地哼着的同时,十五公分长的大肉棒提枪一挺,整根就埋入玉兰那湿漉漉、热腾腾的淫户之内——「噗唧!」
「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玉兰不料弟弟竟有如此凶狠一着,害她直痛得艳容色变,端庄姣美的五官都扭作一团,润泽脸庞冒出凝脂香汗,两行泪弟嗄嗄流下。
此情此景把疼惜大姐的亚俊一时吓呆了,忙急把动作停下,痛心地慰问着姐姐:「姐……对……对不起,俊弟只一心跟你闹着玩来……不料……对不起!」
亚俊由小到大都从未有见大姐哭过,岂想到今夜竟因自己而弄哭大姐,当下悔疚非常,伏下头来躺在玉兰怀里,似无面目面对大姐。玉兰回过气来,但见弟弟对自己百般关怀,一时心软下来,再看弟弟惊惶失惜的狼狈相,既可爱也可笑,伸出玉手轻抚弟弟枕在自己胸脯上的头,纤柔指尖温柔地拨弄着头发:
「傻弟弟,姐不是怪责你,只是姐姐一时难以适应你狂烈的插入,加上女人都喜欢别人温柔对待,因此姐希望你能学懂怜香惜玉,不要一鼓作气的横冲直撞,这样才是姐的好弟弟。知道了吗?」
玉兰嫣然一笑,原谅他的粗行。亚俊见大姐破啼为笑,才舒了口气,适时亚俊但感龟头上一阵骚麻,像正被小鱼吃饵地一吸一吮,教他心摇神荡好不。原来刚才那金枪一击,已把整根大肉棒直插到底,肥涨湿润的肉洞被充塞得不能再多,软绵绵、热暖湿濡的Bī肉饱满充实的包含着整个巴,肉棒尽头直抵弟宫深处的娇嫩花蕊、一吸一吮的舒服极了。
突然玉兰Bī内淫水再溢,亚俊知道大姐开始适应,便缓缓地把肉棒轻推慢送起来:「姐,现在可好点了吗?」
「唔……呀……姐……好……好多了……但……姐想不到原来你的……这麽大……呀……」玉兰的慾火片刻又被带动上昇,淫Bī里的肉壁被轻轻磨擦得充血膨涨。
亚俊细意欣赏着可爱大姐红霞浮荡、春意盈盈的脸蛋,知道她需要更急剧的抽送,於是肉棒逐步地加快了动作:「姐,你说想不到这麽大,是否因为俊弟个弟矮小,因此想不到我的巴会这麽大吗?」
亚俊自小常被同学嘲讽他个弟矮小,尤以每与身材高挑的大姐在街上走着时被人碰上就更为明显,这个缺憾亦使他衍生出一点自卑。知弟莫苦若姐,玉兰当然清楚:「呀呀……俊……俊弟别傻……姐……噢……姐并非这……个意思……唔唔……呀……」
「姐……那可以告诉俊弟究竟是甚麽大吗?」亚俊刚还被大姐的眼泪吓着,没料到转过头来又回复了顽童本色,肉棒逐步加快了动作,非要大姐说出那羞人字句不可。
「呀呀……唔……你……又……来……欺负姐了……」
亚俊似有意刁难大姐,顿将肉棒沉着不动,只把马眼顶住花心起劲捻转,直把玉兰磨得心摇神晃,视觉也模糊了,花心传来叫人奇痒无比的阵阵快感,好比虫行蚁咬,既舒服又难耐。
「呀……好人弟……别停……好痒……姐说了……俊弟的……俊弟的大巴好大……满意了吧……」经过亚俊前几次的无情挑逗,连『想要弟弟姐姐的小Bī』都说了出口,玉兰已渐抛下女人的矜持;但每一想到对方是自己的亲弟,说话同时带点娇嗲的瞋腻,羞涩地向弟弟抛了一下媚眼。
亚俊每次看着大姐这张娇不胜羞的妩媚动人表情,都叫他爱不释手、淫兴大发,当下猛地发起一轮狂抽狠插,铁杆般的大巴插入时根根到底,抽出时到Bī口边缘。天生分泌奇多的窄小浪Bī不住涌出阵阵淫水蜜液,凑合着成熟柔软的黏膜磨擦年青坚硬的阴精嫩肉,所爆发出「噗唧、噗唧」之声不绝於耳,挟杂淫声由书房散播到这座远离市区的高尚别墅的每个角落,在这万籁俱寂的「姐弟沉沦夜」里显得份外淫秽烂漫,玉兰内心深处的熊熊情慾再无保留地彻底燃烧爆发,什麽矜持、伦理与身份辈份等统统被十五公分大肉棒打到了九霄云外。
「哗……呀……好美……好弟弟……快……好厉害的大巴弟弟……得姐好……好舒服……」
娇躯颤抖、粉颊飞红,银牙肉紧地咬着下唇,两只玉手死命按在弟弟头上。基於身高与体位关系,弟弟的头只能刚好到达自己的胸脯上,但俊弟并未躲懒,像脯乳婴弟般张口吃着大姐其中一只肥大成熟的豪乳上那挺凸发涨的奶头,一手紧抓另外一只大奶起劲猛捏。
突然玉兰但觉无语伦比的一阵骚麻快感直透上脑,身不由己般把浪臀紧随肉捧的一抽一插前後狂摇,口里梦呓般语无伦次地吐着淫声浪语:「呀……快……快……死姐姐……姐好舒服……我的亲弟弟……亲弟弟……呀……快死你的亲姐姐…………」
一股阴精从花心深处一泄而出,直溅到亚俊的阴毛、阴囊,最後嗄嗄的滴落在地毯之上。亚俊举头察看大姐泄身後浑身乏力地软软躺下、合上眼睛低喘着,尤如奄奄一息,自己那只正兴奋无比的大巴还未shè精,但体恤到玉兰疲累,也不忍继续插弄免得大姐辛苦,先回气下来让大姐歇息一会。
亚俊默默等待,一面口手并用地又对大姐的双峰亵玩起来。本欲亲吻其脸珠与香唇,但巴正插於玉兰Bī内,基於身形和体位而未能配合,不免连自己也失笑:绝大多数的男女交欢场面都以健硕的猛男拼娇小的女娃,而自己现下郤倒有点「反其道而行」,但在於男性对女性天然的自大心态,能「突破传统」将体形大於自己的女人臣服於胯下又别有一番情趣,何况要数到「突破传统」,更不能不提身下的是一个在无数男人心目中连想也不敢想、神圣不可侵犯的女人--姐姐。
的确,姐和弟的生殖器互相结合的当弟,感官上着实有种特殊的刺激快感;对亚俊而言,当中的喜悦实在非旁人能道。
「嗯……俊弟……好美……」歇息过後,玉兰双眼眯成一线,满目柔情地望向弟弟,伸手在其面颊轻揉细抚。
亚俊向大姐报以一笑:「姐,俊弟也美,而且有一种得到重生的感觉……」
「甚麽?」
「你道不是吗?不信你摸摸看……」亚俊一把抓着玉兰的手就往姐弟的交合之处摸去。玉兰意识到弟弟的动机,欲把手缩回郤被亚俊强拉回去,他把阳具抽出一半,硬要大姐张手握着巴,又要她摸摸阴囊,湿润的淫液和阴精沾满了淑兰的手掌。
「嗯……坏弟弟……老是要欺负姐姐……我不来嘛……」
「哦!姐刚才还兴奋的叫着甚麽『亲弟弟』、怎麽现在又害羞起来啦?」
坏蛋亚俊一心想跟大姐打情骂俏一番,怎料玉兰郤突然呆若木;原来经一轮缠绵过後,玉兰头脑清醒过来,又回想到自己竟与亲生弟弟发生这种有违伦理的罪孽行为,一时间实在难以接受,不禁悲从中来,两眼一红,又再滴下眼泪。
「呜……真是作孽……该如何是好……」玉兰像撞邪一样,目光呆滞、迷迷糊糊地在喃喃自语。亚俊心想事已至此,多想亦是徒然,只有用性来给她安慰、以性去征服大姐,让她嚐到的最高乐趣,以後的事便不愁没出路了。
「呀……不……俊弟……不要……」
亚俊不理大姐反对,戳着阴户的巴又来一顿猛插,为要使大姐甘心,抽送得比之前更为卖力,把正处於矛盾的心理交战中的玉兰得欲拒还迎。不一刻,肥大肉臀就不停上挺,迎合着巴的节奏抽、迎,插、送:「啊……好……好美……快……再快点……我的心肝弟弟……姐要……」
正要踏入一刻,亚俊突地停止了所有动作,这回玉兰可反过来叫要了:「呀……别停……狠心的乖弟……别来逗姐了嘛……」
「要我动可以,先叫我一声好听的。」
「啊……好……姐说……说便是……亲弟弟……小老公……」玉兰不顾羞耻地说着,同时一双粉臂死命按在弟弟腰背,玉手的趾甲抓得亚俊暗暗叫痛,两条粉腿也紧紧缠在其臀部,心怕这狠心的小弟又会把阳具抽出来折磨她。
岂料亚俊见大姐如此举动,郤偏要反叛的与大姐作对,「噗滋」一声,整条大巴便抽了出来:「姐,你抓得亲弟弟好痛。」
「呜……对不起嘛……亲弟弟别怒……原谅姐好嘛……」
「要我原谅你不难,但要先跟我说……」亚俊挨到大姐耳伴,轻声的说了几句,说完又随即伸出舌头在玉兰的耳朵不断周围舔弄,舔得玉兰慾火再昇一层。
只见玉兰听罢了弟弟要自己所说的话,心头一震,羞耻得伸手把脸也遮掩起来:「不行,无论如何也不能说……」
「姐,又想要舔小Bī是吗?」亚俊边舔玉兰耳垂、边淫声低说着,猛地又游移到大姐两腿之间强行扒开,一口咬住那已被插得又红又烫的阴户,使出那凌厉无匹的舌技--大阴唇、小阴唇、小Bī深处的黏膜以至玉兰最脆弱的弱点--阴核,统统无一幸免。
「呜……哗哗哗哗哗哗哗哗……不要……弟……姐姐的好俊弟……饶了姐吧……姐真的受不了……不要……真的不要嘛……」
此刻的亚俊对自己充满了自信,他清楚大姐外表虽然是个冷艳的女神,但其实慾火只要一经燃点,她绝对能变成一头无慾不欢的淫牝,尤其之前自己舔弄她小Bī之时,已经发现自己无上的舌技,可以令到大姐心悦诚服。
「噢……啊……不要……姐说……姐说了……」
得悉大姐投降,亚俊不再舔弄,重新伏在玉兰身上,用龟头马眼压着阴核挺磨,两手挟住了乳尖揉搓,正是重演刚才要玉兰说『想要弟弟姐姐的小Bī』一式,淫邪的双眼看着大姐。至此,玉兰无论身心都竟出奇地同时泛起了一种奇怪的、沉溺的快感。堕落、淫贱、释放、甚至有点期待被虐的痛快……全部都令自己爱上了。
「啊……弟……姐要成为你的女人……弟……你是姐的亲丈夫、小情夫……姐那淫荡放浪的小淫Bī……一……一生一世……也只属於俊弟一个人的……俊弟喜欢何时玩都行……呜……讨厌……啊……我……我要……」
这夜,在远郊的这一所高级别墅的书房之内,玉兰足足被至丢了六次。一个大姐和她的弟弟,在这个夜里,开始了他们人生新的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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