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离公子……”小侍喏喏出声,打破三人诡异的沉默,他呆立在红离身后,两手紧张的十指交缠,眼睛根本不知道该放在那里……
红离根本不去理他,好像那小侍叫的不是自己一样。他只是站在原地,透过床帏看向那两具交缠的躯体。虽然靡红的薄纱模糊了不少视线,可他还是可以分辨,那一具纤细嫩白的胴体正跨坐在另一个同样赤裸的身体上,两人散乱的黑发纠缠在一起,像水草般纠结缠绵。她的大腿大大分开,环在男人腰侧,而那双纤细的胳膊正紧紧环住男人脖颈,他甚至可以看见男人巨大的yáng具正埋在她颤抖红肿的xiāo穴中,正蠕动着吐出白色的黏腻……他感觉自己被冷水从头到尾浇了个彻底,冰冷刺骨,可眼眶却莫名炙热,有一股压抑不住的怒火正燃烧着他冷硬的躯体,要将他连同他们一起烧尽。
静书伏在白月肩头,侧头看着红离模糊的身影。他平静的面容和狂暴的双眼让她害怕,可她命令自己不要移开目光。就算将要发生的一切是自己无法承受的,她也不能移开目光,因为一旦躲闪了,就再也说不清了。她是胆小,但不逃避。她要面对这一切后果,即使被无数人误会、唾弃也好,她也希望自己是坦然的、诚实的。
白月没想到红离会这么硬闯进来,这太不符合红离作风。自己认识的红离一向是冷清疏远的,天大的事也不会有半慌张。他几乎要以为,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什么东西能入了他的眼,上了他的心,现在看来……怀中静书的颤抖让白月莫名烦躁,他轻拍她瘦削的后背,试图平复她的战栗,可没想到自己的动作只换来了她更加僵硬的瑟缩。
“你下去吧。”白月轻声开口,声音中带着餍足的沙哑。红离身后的小侍如获大赦,赶紧转头离开,出去前还不忘帮三人把房门关好。
“我们的红离公子什么时候这么懂礼数了。”白月反语调笑他硬闯的举动,一边不紧不慢开口,一边两手箍住静书的腰,将她从自己身上托起。柔软却依旧壮硕的yáng具从静书花穴慢慢滑出,发出些许水声。静书再也无法直视红离,这样的声音让她难堪,同时花穴的敏感也让她无法忽略白月的动作。她拼命咬紧下唇,甚至屏住呼吸,才能让自己不发出一丁儿声音。
白月的yáng具已经完全抽出,绵软的ròu棒失去支撑,落在白月满是粘稠的胯间,发出“啪”的一声,激起些许jīng液,溅在静书正在慢慢闭合的穴肉上,惊得她又是一个战栗。不知紧张的花穴在咕哝两下之后,确认自己再也喝不下了似的,“哗啦”一下吐出多余的jīng液。浓稠黏腻的白液突然从静书穴口大量流出,淋在白月躺在她花穴正下方的yáng具。温热黏腻的感觉竟让那个软下去的ròu棒微微抬头。
“嗯……”白月毫不节制的呻吟出声,湿润的嘴唇凑近静书锁骨,轻咬一下,撒娇般呢喃,“真舒服……”
“!当──”茶具碰撞的声音和桌子挪动的声音将静书从将死的害羞中解脱出来,她循声侧头看去,却见本来挺拔冷硬的白月竟一手抓住桌子,努力稳定自己身体;而那双清冽的眸子中,交杂着脆弱和狂暴。
红离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他想冲过去,撕碎那些碍眼的床帏,杀了那个将她灌满的男人。可他的双手不住颤抖,身体失去控制般向后倾斜,直到胯骨重重撞歪桌子,他才想起要用木桌支撑自己。
“红离……”静书轻声叫他,有些心疼他此刻的易碎。或许在别人看来,现在的红离是危险的,可她无法忽略他眼中的绝望。虽然自己只认识他一天,但静书知道,红离不该是这个样子的……
“怎么,这么着急往别的男人怀里跑?”白月出口打断两人眼神交流,残留着红晕的脸上又浮现出招牌的魅惑笑容。他意味不明的瞥静书一眼,将她放平在床上,临松手前还不忘捏她腰肉两下。感受到静书呼吸一顿,双眼才染上些许温度,顺手扯过一旁的衣物,盖在静书身上,而自己只披一件外袍,就撩开床帏,走了下来。
白月微微抬头的yáng具将外袍出一个隆起,而yáng具上粘稠的jīng液更是将那块儿衣物沾湿、黏住,让他那个胯下巨物的轮廓若隐若现。红离双眼死定那块湿渍,瞳孔黑得让人害怕。可白月明显不受影响的踱步到桌前,悠然自得的坐下,顾自倒上一杯茶,腻声说,“奴家对男人可没‘性’趣哦。”说完,还顽皮的一眨眼,好像红离和他不过是在开玩笑。
“白月……”红离厌恶的微皱眉头,挤出这两个字。任何人都不难听出他语气中血腥的怒火。
白月轻抿一口茶,依旧自若。慢慢迎上红离凌迟般的目光,开口道,“我给她喂了‘早春’。”语气自然的好像两人不过是在探讨天气如何。
可他这一句轻声细语,在红离听来却有如晴天霹雳。他不敢置信的倒退一步,隐藏在袖中的双手紧紧握住,指甲深深刺入手掌也毫无察觉。殷红的血液地落在下垂的袖口,给那抹清冷寡欲的白添上几滴嗜血的红。
早春……早春……红离双眼已经看不清白月魅惑的笑容,脑中只剩下这两个字。早春可以说是春药,也可以说是蛊毒。女子服下之后,与她第一个交合男子的jīng液就是解药,如果在一定时间内没有得到那个男子的jīng液,寄主就会毒发身亡;相反的,只要寄主准时得到男子jīng液,不仅可以活下去,还能以男子阳气滋养自己。
关雎的小倌,几乎每人都偷偷藏有一粒早春,为的是绑住自己心上人。可真正用上的人却是少之又少,见识过了女子的无情寡义,又有谁愿意背上人命的负担。红离万万没想到,白月……白月……他竟然给静书服了早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