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门外走廊里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却在接近门口时,突然停了下来,变成平稳的步伐。红离眼中的讽刺一闪而过,抱着静书的姿势并不改变,那只停留在静书股缝的手指变本加厉戳弄那里紧密的菊穴。
“啊嗯──”
白月推门而入时,看见的就是这番场景:静书衣衫不整跨坐在红离腿上,而红离,一手探入她裙底,一手在静书xiōng前揉搓着。白月身后的黛阳也将这声呻吟听得清楚,脚下一个趔趄,险些摔倒。本来红晕就还没消的小脸这下更加熟透,像针扎了般闪身立在门旁,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白月眼中难掩的欣喜被沉痛取代,脸上标志性的媚笑险些挂不住。还扶着房门的手握紧又松开,手心已经开始出汗。
“好景色。”白月将门关合,宽大的袖子掩藏自己紧握的双手,嘴角挂着笑,妩媚的桃花眼似眯非眯,眼中已见波光,如撒娇呢喃般勾人。他故作自在的走到两人身旁坐下,自顾自倒上一杯茶,软声问,“红离公子真是好兴致,怎么,没有人看着,硬不起来么。”语气柔软,可话说到一半,眼神已变冷冽,紧盯红离双瞳。
静书听见白月声音,身体不自觉僵硬。久久不愿回头看向来人,可人都已经来了,就算她躲,也躲不过许多。只是……只是红离双手还在自己衣内,她尴尬的快要昏厥,头皮都开始发麻,恨不能自己变成透明人。
“杨夫人不认识奴家了。”见静书不看自己,白月怒气更胜,出口的话却越发酥软。静书似乎都能感觉出他呼出的热气,将这屋子的温度都提高了。还有那yín靡的味道……从白月迈进的那一瞬间,似乎变得无所遁藏,一下子全部暴露在阳光之下。
“白……月……”白月既已唤她,静书只能不自然的转过头看他。可身体却是尽量朝着红离,为的是不让白月看见红离握住自己rǔ房的手,可她这只是掩耳盗铃而已,白月进门的第一眼,就看了个仔细。
这一声白月,绵软的很,有如叹息一般,直闯白月心窝儿。他xiōng中的那团堵塞消失瞬间消失,看向静书的眼神yín乱又温柔,似要入魔的情人。
“啊……”静书还没和白月对看多久,就被xiōng前的疼痛惊得皱起眉头。红离突然大力握住她rǔ肉,疼的静书微微曲其后背,突出的脊椎将衣服撑起一个脆弱的弧度。红离听见静书低呼,下意识松开力道,么指轻轻抚摸刚刚自己用力的地方。
白月自然知晓是怎么回事,将自己目光从静书身上抽回,迎向红离冷得似要结冰的眼刀。
“红离公子是叫奴家来看活春宫的?”白月挑挑眉毛,率先打破僵局。其实红离为什么叫他来,他心中已有答案。他本打算心平气静的面对二人,至少,在与静书云雨前尽量心平气静。只是这一进门所见到的景象将他的计划、自制全部击碎,出口的话也都变成了放荡的挑衅。
听白月这么说,红离才想起自己初衷。神色yīn郁下来,眼中酝酿狂风暴雨。他抽出揉搓静书rǔ房的手,撩开她散落在背后的乌发,将那朵娇艳的桃花展现给白月。白月只挑了挑眉毛,并无多做表示。这一切,他早已料到。桃花已现,那就说明……那双雾气迷蒙的桃花眼中欲望骤起,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就让他下身肿胀难忍。
“那奴家就不客气了。”白月起身,将静书从红离身上抱起,红离摩擦着静书股缝的手指因身体上升而慢慢抽离,细碎的触感让静书不禁战栗,敛下眼睑急喘出声,“唔──”这一声闷哼,让红离勾起手指,在临近离开她身体时,勾刮了那花穴底端一下。
“啊──”静书的身体现在经不起一刺激,红离轻微的碰触就让她几近发狂。即使明知白月在场,也狠狠咬住牙关,可叫嚣着要冲破禁锢的呻吟还是溢了出来。她微微后仰脖颈,柔顺的黑发随着动作轻轻波动。
静书脸颊似煮熟般艳丽,半阖的眼睛蓄满泪珠,随时都会掉下来般,还有那张似张非张的小嘴,正吐出一团团热气。她双手无力的吹着,xiōng部因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肚兜上的那团水渍黏在她rǔ头,将那里的硬挺肿胀勾勒得清楚。这样的静书,让白月沉迷也让他愤怒,这是红离的静书,是红离的双手抚弄出来的静书。他一把扫掉桌子上的茶具,细腻的陶瓷撞击在地发出清脆的破裂声。可静书此刻已经意识模糊,丝毫没有察觉白月的企图。
白月将静书抱起,放置在茶桌上,臀部挨着桌沿,两腿没有支的垂落着。红离一动不动,坐在那里看着这一切,他知道,白月想做什么。可他移开不了视线,只能盯着静书,任凭自己下身越来越涨,身体和心脏都如如灼伤般疼痛。
“不……”静书双脚够不到底,不踏实的感觉让她恐慌,昏沉的头轻轻摇动着,吐出拒绝的字眼。白月抬起静书大腿,跪在她身前,将静书两腿搭上自己肩膀,慢慢的、有意折磨般扯下她已被浸湿的亵裤,将它挂在静书右脚脚踝上,随着她的战栗而微微抖动。静书最私密的花穴,就这样暴露在白月面前,毫无遮拦。小巧的花穴已经充血,泛着诱人的艳丽,两片花瓣紧紧闭合,几乎看不到缝隙。可一道黏腻的银丝正从那道隐秘的缝隙里缓缓流出,因为失去了亵裤的接应而顺着静书大腿肆意流淌,在她身下的茶桌留下一团水渍后继续缓缓前行,直到膝盖窝儿才恋恋不舍的滴落在白月火红的外袍,留下一氤氲的暗色。
“夫人说谎,”白月黏腻的声音从静书腿间传出,“夫人的xiāo穴流了好多水,在哭着要奴家把ròu棒插进去呢。”越说越靠近那个花蜜的源泉,见它因自己这番话而开始轻颤,更多的yín水倾泻而出,白月瞳孔颜色更深,嘴角勾成靡乱却邪恶的弯度。
“不……呜……”静书哽咽着拒绝,想要堵上自己耳朵,可双手不争气的软着、算着,像要印证白月的话般,小腹一阵胀痛,一股热流不受控制的倾泻而出。
白月双手抚过她细滑的大腿,伸出一指,试探般按压那道细缝,见它因自己的力道而凹陷,露出些许入口。
“啊不……红……红离……”静书喘着气侧头向红离求助,她眼前一片模糊,根本看不清红离所在,只能凭借自己感觉望向那个方向。“啊──”白月的手指就这么突然闯了进来,毫无预警的,将两个指节挤入她紧致的yīn道,四处扣弄,指甲刮蹭着肉壁的嫩肉。“啊……白……白月……不……”静书酥麻的蜷缩起身体,后背脊椎上木质的桌面,白嫩小巧的脚趾勾了起来,妄图抵挡这样的刺激。
“原来夫人喜欢这样啊,”白月凑近静书花穴,鼻尖轻蹭那个充血的花核,嘴巴对准穴口,将自己气息全部喷洒在那里,“刚刚还叫红离公子,奴家插进去一个手指,夫人就开始唤奴家名讳了呢,真是yín荡啊。”白月抽插两下手指,捣鼓出更多蜜液,“瞧这yín水流的,都快把奴家手指淹了。”
被突然入侵的花穴感应到异物,迅速纠结起来,绞着白月手指,纠缠不放,似要粘连在一起般。静书yīn道里的嫩肉又滑又软,紧紧包裹住白月手指,有如吮吸一般。本为刺激静书的入侵,却让白月也燥热难当。一旁观看的红离,指甲早已深深嵌入手掌,可他仍旧不肯移开眼睛,紧盯二人交合的部位。看那艳粉的xiāo穴被白月硬生生挤入,看那粘稠的yín液顺着白月手指滑入他衣袖。淡淡的花香弥漫在这房间,挑逗着所有人的神经。
“对……对不起……”静书强自镇定,费力道歉。她知道白月生气了,为刚刚自己叫红离名字生气了。可她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求救,希望红离能将自己从白月的折磨中解脱出来。
“呵,”白月为这句细软的道歉笑了起来,燃烧着欲望的眉眼温柔稍许,不住蜷曲的指节也变成缓慢的转动,“两张小嘴都真乖,”不等静书反应他话中隐喻,白月就将头靠了过去,伸出舌尖,戳了戳静书被自己手指撑开的洞口,“尤其是这张,奴家真是喜欢的不得了。”说完,不再试探,伸出长舌,用力舔舐那道细缝,将自己口水粘在静书粉嫩的细软上,与那汹涌的yín水混合在一起,不分彼此。
“啊──不──”静书细声呻吟,xiōng前的肚兜已被薄汗打湿,每一次吸气都清晰的印出两粒硬挺的rǔ头。
白月将插入静书花穴的那根手指全部挤了进去,指尖在她yīn道更深处扣弄起来,不停戳刮那团将他紧紧包围的嫩滑。越来越多的花蜜汹涌而出,温暖着白月手指,也让他动作越来越放荡,不等静书适应,就再挤入一根手指,没有停顿,直接一插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