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房中舌战
发文时间: 2/9 2011——
只见寒战单手自食盒里拿出一盘盘色、香、味俱全的美食,全都是小碟,品种虽多,量却不多。将几乎全祼的人儿抱到自己腿上坐下,举筷夹起开味的菜品喂到寒雪嘴边,好笑的看著她傻愣愣的张嘴吃下才轻笑道:“就算我再‘饿’,也不能把你饿坏了吧,现在可是午时已过了。”
被说中心事的寒雪面上一红,有些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
“咳,”寒战身体一僵,忙搂紧怀中不安份的娇躯,“别动。”
见寒雪不解的看著他,寒战邪魅的一笑,抱著寒雪的身子靠近自己的腿根处,他的小兄弟正冒著热气对她翘首以盼。
“呀,大色狼!”寒雪羞的满脸通红,举手就往寒战身上招呼。
寒战对身上的花拳视而不见,搂过让他心痒痒的娇颜,狠狠的亲上好几口才沈声低笑:“天地良心,我可是只对你一人色。”
寒雪心中甜蜜,却只装板著脸,扭头不理他,但那眼中的笑意却怎麽都掩不住。
寒战温柔一笑,一手搂著紧寒雪,大掌贴著她的小腹将真气化成丝,细细的踱进她体内,以防她著凉。为了自己的眼福著想,他是宁愿牺牲内力也不想给寒雪穿衣。举筷继续给寒雪喂食,边道:“皇甫昊天来了,凤天也在,我回来时,他们还在花厅。”
“有说什麽事吗?”
“来兴事问罪的,不过有消息说庆国近期粮价有波动,兵马频频调动,可能有大动作。”
寒雪眉头轻蹙:“有台上面的说法吗?”
“庆王五十寿旦,集兵演练,定於三月後。”寒战边说著,手边的喂食的动作却不停,再喂了寒雪一口,才继续道:“北冰倒是没动静,金沙内政乱成一团,几位王爷斗的不亦乐呼,倒是龙跃有相同的动作,只是没搬上台面,朝中的老臣反对的多,龙跃王不敢大动。”
“皇帝哥哥该是为这事来的,兴事问罪倒是其次。现在看来,北冰帝对凝香公主倒是真有情,若不是三国同时送了美人过来,他应该也舍不得将心爱的妹妹送到这儿来,倒是便宜了皇帝哥哥了。”对於皇帝哥哥的花心,寒雪有些不赞同的撇撇嘴,却也莫可耐何,谁让他是皇帝呢,当皇帝的没有真心倒是好了,若是有真心,却不能独守一人,反倒痛苦。
“倒也不尽然,凝香公主自胎里带了寒症出来,北冰并不适合她生活,反倒是碧落的气候有益她静养。”
寒雪侧头想了想,“若想攻占碧落,除非四国共同出兵,但现在看来金纱自保尚且不及,北冰应该可以成为我方的友帮,那就只余庆国与龙跃了。”
“让皇甫昊天将凝香公主的品级从美人提到贵妃,再派皇甫境天跑一趟北冰,这北冰国应该就不用担心了。”恩威并施,自古就是最好使的帝王权术。只不过後宫争斗就如不见血色的修罗场,就不知道这病美人能不能坐得稳这高位了。
寒雪似有所感的横了寒战一眼,“突获殊荣,非福而是祸。”
寒战无所谓的耸耸肩,“即入了这是非地,便要有这本事,否则亦只是羊入虎口而已。”他人死活与他何干?
“即然要联谊,我们也不能失了诚意,回头你调一百暗卫去守著那个病西施吧,人手方面,医,食,护,皆不可少,回头我修书一封,让境天哥哥一同带去,若北冰帝当真疼这妹妹,便会记著我这份情,今後,我碧落背靠北冰也好另谋他计。”这麽多好手派出去虽然有肉痛,不过比起得到的利益却是笔稳赚不赔的好买卖。
宫斗无非就是明杀、暗杀两种,若要在後宫护一个人,除了背靠大树好乘凉外,好的人才也是必不可少的。医术高明的医者,防毒防病,武功高强的护卫,防刺客小人,危险时刻还能保著自己逃命,厨艺高手,能将你养的白白胖胖,细心机灵的侍者,可保你在後宫之中面面俱到。这样的配备就是一国帝王也不一定能有,配给远来的小病美人,那还不得让北冰帝感动的痛哭流涕啊。
“庆国的国力不容小视,你打算怎麽做?”将寒雪最喜欢的花糕端到她面前,果见她两眼一亮,探手取食。
“比起庆国,我比较讨厌龙跃的那个嚣张老头。”一想到幼儿时见到的那个眼睛长在头上的龙跃国使臣,寒雪就气不打一处来。“或许与庆帝商量商量,两家分了龙跃会是个不错的主意。”寒雪认真的考虑这个提议的可行性。
寒战闻言挑了挑眉,好笑的刮刮她的脸:“还说人家龙跃使臣嚣张,比嚣张谁能比得过你护国公主?张口就是刮分人家的国土,若是让龙跃帝知道了,只怕要吐血身亡了。”
寒雪的回答是冲寒战皱了皱鼻子,扮了个鬼脸,继续享用香甜的花甜。咽下口中的糕,寒雪推开面前的盘子,转身搂住寒战的脖子。“庆王寿旦,各国都得派人到贺,要不──,这回咱们俩去?”
寒战有头疼的按按额角,“皇甫家有四个儿子,你只是义女。”言下之意是:你一个公主有清福不享,尽给自己找麻烦干嘛?
“别这样嘛,几位哥哥都忙於国事,就剩我整天跟你私混了,这回咱们多少出力嘛。”寒雪依入寒战怀中,扭著身撒娇。
娇嫩洁白的大腿蹭碰著僵立已久的棒棒,阵阵酥麻让寒战低吟一声,有力的臂膀一紧,撑在寒雪小腹间的大掌向下探进黑草遮掩的幽谷,另一只大掌罩上一只娇rǔ,头一低便隔著薄纱将一边rǔ尖含入口中。
薄纱在湿热舌头推动下,摩擦著rǔ尖,酸麻的触感让寒雪猛的倒抽了口气,强自咽下到口的呻吟,她没忘两人的谈话还没谈出结果呢。“寒战……”出口的声音媚的让寒雪直想抽自己一巴掌,这不是火上浇热油嘛,忙手脚并用,努力推开xiōng前紧贴著不放的脑袋。
“哥哥们去难免会让龙跃心声警惕,不若我去的好,好不好嘛?”
寒战无奈的舔著嘴角抬起头来,闭眼深吸了几口气,才免强压下爆发的欲火,瞪著寒雪没好气的道:“若真分了龙跃,碧落与庆便成两虎独大,碧落北靠北冰,庆必会诱使金沙与之结盟,自此以後你便更会大事小事不断。”
看著寒战清冷的眼中,火光闪动,寒雪小心翼翼的讨好道:“你别老是往坏处想嘛,我国与庆接壤之地自老祖宗那代就没筑好边防,现在是没好时机去动。若真动了手,我们便有了时间去修补,到那时,两国战起,庆也不好管咱们筑城的事。至於金沙,八月金沙的女神祭是个不错的名目,可让凤天哥哥先行去与几位有握有最大兵力的王爷结盟,我们三管其下,分了龙跃之後,等庆王查觉之时,已经木已成舟,两相牵制,我碧落自可保百年之安。”
“你倒是早打了好算盘?”寒战不由的一阵气闷,想不通怎麽就会有这麽爱没事找事忙的丫头。“此事一了解,到时你是不是又得为百年之後的事瞎忙活?”
“过了百年那就是儿孙的事了,百年之後你我坟头的草可能也有我人高了,安与不安自不是归**心。”寒雪忙摇手解释道。
寒战抚额轻叹,自知自己说不过寒雪,寒战转头不语,抬手自食盒底部取出一盗盅,掀了盖子端到寒雪面前。“喝了它,便都依你。”
“什麽东西?”寒雪警惕的瞪著盅里成黑褐色的液体。
“补身的。”见寒雪不信的瞪他,寒战轻扯嘴角,哄道:“乖,不苦的。”
“骗鬼鬼都不信!都黑成那样了,还不苦?一闻就知道肯定很难喝。我身子壮的很,不用补。”寒雪一脸坚决加厌恶的推开。
“雪儿……”寒战软言轻哄,他精力旺盛,在房事上难免有时不能节制,寒雪自小娇贵,他深怕她会受不住,才费心求了这麽个方子,可不能让她使小性子。
冒著白烟的药蛊慢慢的没了热气,寒战温柔的脸也越来越黑,寒雪倔起来软硬皆不吃,哄到最後已耐心尽失,最後他将瓷蛊往桌上一搁,“你喝是不喝?”
喝?莫名其妙的逼她喝药不算,竟然还敢凶她,“不喝,不喝,就不喝!”寒雪气恼的直瞪他,比眼睛大啊?她会输他吗?
寒战冷下了脸,双手环xiōng瞪著倔强的寒雪,黑瞳黑沈黑沈的,让人看不出一丝情绪。
“当真不喝?”
“不喝!”
“也罢,”一听寒战松了口,寒雪还没来得及得意,便听他似自言自语道:“医书上说男子的精源其实也是很补的东西,看来为了你的身子著想,咱们还需多做上几次才行。”说著便去掀寒雪身上的薄纱。
寒雪听得脑袋当场被雷的焦黑焦黑的,直到薄纱离她而去,一颗大脑袋又贴了上来,她才反应过来,急急推开寒战嘟嘴要亲她的脸,好好的一张俊脸,在她手下变了型,若不是现在情况紧急,她怕是会喷笑出来,不过现在实在是没时间。
“你打哪儿看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这小子怎麽尽看这些东西?上次是房事断孕的手法,现在是采阳补yīn吗?平时看著正儿八经,怎麽平时尽看这种书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超级闷骚男?
46
H
发文时间: 2/12 2011——
见寒雪推的那麽起劲,寒战索性将她的身子一扳,让她双腿叉开背对著自己而坐,双手上下分工,将她紧紧揽靠在自己怀里的同时,也让她没办法挣扎。罩在她xiōng前的手与越过黑草摸进幽谷的大掌同时而动,口中不忘回答她的话:“打你书阁里看到的啊。”
“不要──嗯……”轻咬舌红唇,寒雪咽下差脱口而出的轻吟,急急压住在身体里做怪的手指,脸上已是热辣一片,两人紧贴著身体让她能清楚的感受到臀後紧著的热铁,那东西似正在一跳一跳的动著,而她本就湿润了的腿间,现在更是泛滥成灾了。
被翻红浪最让人欢愉,可若是碰到不知“满足”两字为何物的男人时,也著时让人吃不消。寒雪蒙上欲色的瞳子灵光一闪,急急摇头叫道:“我喝,我喝还不行吗?”大女子能屈能伸,留得清山在,不怕没柴烧。臭男人!你给我等著。
寒战的唇角高高的挑起,贴著寒雪的後颈声音低哑的诱哄:“不喝也没事,其实喝我的也一样。”
哼,得了便宜还卖乖!寒雪狠狠的斜了他一眼,边用力拔出插在身体里的手指:“松手啦,人家要喝药。”
“唉……”看著手指上还带著寒雪体温的湿液,寒战满含婉惜的叹口气,罩在寒雪xiōng前的大手一翻,桌上的瓷盅便凌空飞到了他手里,送到寒雪面前。
拼命深呼吸准备吞药汤的寒雪没有发现,在她看不到的背後,寒战自她腿间回收的手,正在悄无声息的解著自己的腰带及裤带。
猛吞一口药汤的寒雪舔了舔唇角,“耶?”下一刻便眉开眼笑了,“真的不苦耶。”她最怕吃苦了。
“知道你怕苦,我特意让寒棋制了这不苦的汤药,就你这丫头不识好人心。”说著便在她颈间啃了几口。心中却急得直冒汗,这丫头怎麽还不快喝啊,好想马上插进她温暖的身体里啊,他的小兄弟涨的快爆了。
“好嘛,好嘛,是我错怪你了,乖啊!”寒雪头也不回的反手拍拍贴在颈後的头,算是安抚他。说完便就著寒战的手,捧著瓷盅小口小口的喝起来。完全没发现背後的人抑制住了自己的呼吸,而他身上的衣服也已解的差不多了。
“呼──,喝完了,好饱哦。”寒雪推开寒战的手,长呼出一口气,拍拍自己有凸起的小肚子,却完全没意识到,此时的自已几乎是全的裸,更不知道自己无意识的动作,带给身後人的是怎样视觉与感观的冲击。
“吃饱了就起来动一动,有助消化。”大灰狼张开了大口,等著小羊自己听话的送上来当美食。
寒雪头,刚想从寒战的腿上下来,却不想被寒战单手提了起来,低著头的她正好看到背後人站起後滑落的裤子。
“寒、战!”河东狮吼结束一声惊叫里。“呀──”
“呼──,憋死我了。”寒战舒服的将头埋进寒雪的颈窝里长呼出口气,双手有力的将寒雪凌空固定在自己身上,自寒雪身後插入,好像xiāo穴夹的更紧呢,他的小兄弟此时正欢快的在雪儿的体内跳动著,舒服的他都不想动了。
深呼吸!再深呼吸!寒雪紧紧的握起了拳头,尽力压抑想掐死背後男人的冲动,咬牙切齿一字一字轻道:“寒、战、你、死、定、了。”
“生气了?”寒战贴著寒雪的耳根低问,眼角瞄到寒雪拽的紧紧的手背,心下惊的慢跳了一拍。看来是气的不轻,小手上青筋都浮起来了。
“没,”寒雪轻轻的冷笑,仍是低低轻道:“只是想掐死你而已。”
喝──,都想掐死他了,这还没生气?
“谁叫你这麽诱人,偏还不穿衣在我眼前晃,就算我忍得住,我兄弟也忍不住啊。”是人都知道,男人是感观动物,可经不起引诱,特别是这诱惑还是来自自己心爱的女人的。
寒雪顿觉燎原大火冲天而起,用力的挣动身体,想将体内那块可恶的肉挤出来,“你还有理了?”
“啊──,天哪──,哦──,别动──,!──,轻──,哦──”寒战被寒雪夹挤的两腿都软了,抱著寒雪一起跌坐在身後的椅子里。
“啊……”寒雪没想到自己的挣扎会让自己饱偿苦果,没将紧插在身体里的大ròu棒挤出多少,反而被寒战坐下时的力道给反插的更深,撑的她险些一口气上不来而晕过去,低头便见小腹上一道明显的粗粗的凸起,用手摸上去,能明显的感觉到其坚硬如铁,很难想像自己小小的穴道竟能挤进这麽个大东西。
见寒战没再有动作,寒雪背靠到他的xiōng膛一边喘气,一边轻轻的抚摸著小腹上的粗痕。
“会疼吗?”看著寒雪平坦小腹上明显的粗痕,寒战心里骄傲的同时,也不禁担心,大掌覆上寒雪正在轻抚小腹的手。他没忘自己的尺寸有多惊人,也没忘之前凡是坐著的体位,一直让她觉得撑涨不适。
见寒雪轻轻的摇头,他才轻吐出一口气,低头在她头亲吻了下,“下次可别这麽动了,我这兄弟若是被你夹断,以後可就享受不到我的疼爱了。”
寒雪朝天翻个白眼,“你别告诉我,你不享受?不觉得舒服?”明明享受个半死,还来寒惨她。寒雪撇了撇嘴,仍专注的轻轻抚著小腹,感觉体内ròu棒一下下的脉动,既然寒战没想更进一步的样子,她的火气也下去了,只是这笔帐,她是记下了。
“舒服,享受的不得了,可是你现在刚吃饱,不宜剧烈运动。”对她,他不想有一伤害,即便自己忍得全身都痛了,也不想因为他一逞兽欲而让她事後身体不适。
“知道不宜,还这样?”寒雪伸出一指,按住小腹上的凸痕。
“!──”这丫头明显在报复。“你该知道,我对你的身体没有抵抗力,若不是忍得快爆了,也不会这麽急切的对你。”其实他最想的是马上用力的占有她,只不过现在实在不是时候,只能先含在嘴里,等时间到了再慢慢啃吃入腹了。
寒雪清丽的眼中精光闪烁,嘴角慢慢的翘起。真是山水轮流转,女子报仇时时不晚。眨眼之间,一向清澈秀丽的眉眼染上了媚色,清秀佳人转眼成了绝世妖姬。
寒雪趁寒战不备,推开他的手便站了起来,粗壮的ròu棒自xiāo穴滑出,拉出一条透明的液丝。
“雪儿……”在寒战反应过来时,寒雪已转过了身。
紧盯著寒战的眼,寒雪魅惑的一笑,像个高傲的女王般,双手将抚过自己的身体,一手托著一边rǔ房,一手慢慢的从雪峰中间穿过,向下滑去。寒战刻制不住自己的眼,紧随著那支无骨般的凝脂小手,滑过她光洁的小腹,慢慢的靠近那片黑草地。看著她膝盖一曲,半跪在自己两腿间,寒战一时只觉得喉间干渴的利害,急急吞了几口口水。
“怎麽了?你好像很紧张?”贴著寒战的耳朵轻吐话语,听著他的呼吸猛然变得不稳了起来,见寒战紧张的不敢抬头看她,双手将椅子的握手抓得死紧,寒雪得意的邪邪一笑。柔若无骨的小手搭上紧绷的像钢铁般的手臂,寒雪刻意在寒战的注视下,缓慢的抬腿,跨过寒战的大腿,向一边滑去,再借以支撑著抬起另一条,向另一边滑去。身体慢慢的下坐,几乎要碰上那沾满她体液的湿漉漉的大ròu棒。
“雪儿──,你在玩火。”寒战拼命压抑自己想将身前人压倒的冲动,拼命告诉自己,再等等──雪儿需要时间消食。xiōng膛剧烈起伏,寒战粗重的喘息著,眼睛却无法自在眼前晃动的椒rǔ上移开。
故意直起身体,将一边rǔ房送到寒战嘴边,似有意或无意的蹭过他的唇,却在他张嘴或伸舌欲舔时移开。“喜欢我的xiōng吗?”
寒战的回答是困难的咽了口口水,舌舔著唇,眼似要溅出火星来。
寒雪双手抚摸著寒战坚硬的xiōng膛,似在自言自语般道:“我也喜欢呢,你不知道,每次你用力吸时,都像要将我的灵魂吸出来似的。”低伏身体,故意舔舔他的耳垂,“每次被你一吸,我的心都酥了呢。”小手拉过寒战的一只大手,将之移到自己的rǔ房上,娇媚的嘟嘴道:“不信,你摸摸。”
这丫头根本就是故意的!寒战紧咬著牙根,却无力反抗,也不想反抗,天知道,这种甜蜜的折磨,他有多求之不得。他一直坚信先苦才有甜,现在身体的疼痛,只是为一会儿品偿美味而该付的一小代价而已。
正为整到寒战而得意不已的寒雪,见到他那双似要滴出血来的双瞳时,吓了一大跳,心下不免多了分心虚,好像玩的太过火了呢,他担心自己的身体,自已还这样玩他,似乎是有过份了呢。此时的寒雪,已完全忘了刚才被寒战偷袭时的愤怒了。
“战……”轻吟一声,寒雪挺身将rǔ房送到寒战唇边,心下心疼他的坚忍,已完全忘记了昨夜被寒战抽插的天晕地暗时的窘迫了。
寒战闭上眼,掩住眼中抑制不住的笑意,挑高的嘴角大张,含下香甜的xiōngrǔ,一个用力的卷吸,便让身前人软了身子。见此寒战眼中笑意更盛,原来她这般敏感,而且,她说喜欢呢,呵呵。
“嗯……呀……”寒雪穿在寒战发间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呼吸都带上了颤抖,“别这样吸,嗯呀……”
寒战微侧了侧头,换将另一边的rǔ房含入口中,边口齿不清的引诱,“坐……让我嗯……进去……”按著寒雪的背,再技巧的用力一吸。
“呀……”寒雪腿软的一坐,正好压在热烫的大ròu棒上。粗粗的ròu棒紧贴著yīn户,烫得寒雪心中一荡。略提起身子,蹭到ròu棒部,紧贴著寒战的腿,让那翘首以待的大家夥延著穴口慢慢挤进自己体内。
寒战强自压抑著不动,一切让寒雪主导,只是紧压在寒雪背上的大手 ,及另一只拼命挤揉rǔ房的大掌和正在用力吸吮的口舌泄漏了他此时的情绪有多麽激动。
rǔ房上传来的酥麻让寒雪更觉得下腹空虚,俏臀前移,任粗烫的ròu棒填满自己,直到感到撑涨,才觉得自己的生命仿佛也圆满了。
为配合寒战的吸吮,寒雪只能慢慢的移动俏臀,让xiāo穴吞吐ròu棒,当yīn唇贴著ròu棒磨过时,那种感觉真妙不可言。一下,又一下,这般慢吞吞的速度已不能让寒雪满足了,她直起腰,前後移动的速度慢慢快了起来,快感急剧涌来,臀部的肌肉都不自禁的绷紧。
要高氵朝了吗?这次怎麽这麽快?穴道夹紧的力度,让寒战有吃惊,难道是因为……?想著便松开了紧紧卷含著的rǔ头,以手代替继续爱抚著它们,寒战自己则背靠向椅背,抬头仔细看著寒雪的表情变化。
寒雪双手自寒战的头上滑下,撑在他xiōng膛上,很快她便发现这样的姿式更有利於臀部的快速移动,随著快感的积聚,寒雪慢慢的仰起了头,只用力移动臀部,让自己得到更多快感。
为了让寒雪的xiāo穴吞吐的更方便,寒战大大的叉开双腿,以便胯间ròu棒高高立起。盯著自己的棒子被寒雪的身体一次次吞没又滑出,寒战眯起了双眼,瞳中颜色黑沈的有如墨汁般。
肉穴的挤压越来越紧,就在寒雪即将登时,寒战双手撑著她腰间一提,将ròu棒从她湿润的穴道里滑了出来。
“啊──,”寒雪失望的低呼一声,不满的瞪著寒战不依扭身,“给我!”
“好!这就来。”寒战将寒雪的双腿环在腰间,移了一下体位,便将欲棒在了穴口上,一个用力便整根挤了进去,脚下一移,反身倒在窗边的贵妃榻上,仍让寒雪骑在身上,双腿一撑,便提臀往上了起来,将寒雪的高高耸起,落下时又重重的坐回他腹间,ròu棒如利剑般插入寒雪的身体深处,她xiōng前玉兔也随之蹦跳不已。
47
逼供H
发文时间: 2/13 2011——
这样的撞,磨擦与力度自不能与寒雪慢慢的移动力量相比,寒战双手揪住跳脱的嫩rǔ挤揉不停,腰间的动作没有加快,却是加强了力度,更加用力的往上耸,只几次的撞,便让寒雪吟叫著软了身子,趴在寒战xiōng口直喘气。
肉穴越来越紧的挤压让寒战好笑的挑眉,“怎麽才几下就受不住了?喜欢这样的体位?”
“好舒服──”rǔ房被寒战蹂躏著,带著一丝痛感,但更多的却是酥麻的快感,xiōng部热烫热烫的,腹下yīn珠随著寒战的耸磨过粗粗的ròu棒,被又深又重的插入时虽也带著疼痛,但紧随而来是却是让人为之疯狂的欢愉,直让她舒服的脑袋一片空白,只余那慢慢积聚似会冲破身体的欢愉。
听闻寒雪的话,让寒战脑中灵光一闪,心中欢喜非常,莫非……?
一直以来,他都担心寒雪娇弱的身子承受不住他肆意的索求,所以一直以来他都是小心翼翼的配合著她,虽常常都未尽兴便因寒雪承受不住就草草结束,却已是让寒雪叫苦连连了。没想到,他真的没有想到,他的雪儿竟会喜欢被他这般略带粗鲁的爱著,这是不是说,将来有一天,在她完全适应自己的索求之後,他可以放心的放开手脚,用力的狠狠的要她?
“啊──”寒雪尖叫一声,引回了寒战飞远的思绪,见她身子颤动,xiāo穴紧紧的夹挤著ròu棒,寒战速战速决,放开寒雪的一双椒rǔ改撑在她腰间,抵着她用力快速送几下,在寒雪连连的尖叫声中,一个用力深深插进去,深著寒雪体内的那张小口喷出自己的精华。
寒雪後仰的身子抽挫了几下,便软倒在寒战身上,心跳和呼吸有如跑了几里路似的。
寒战还未尽兴,所以虽有jīng液喷出,ròu棒却仍坚硬如铁。他打算要探探寒雪的底,为了自己今後的性福生活著想,有必要清楚认识这丫头的接受能力到底如何。大手捧起寒雪的臀,就著两人相连之处慢慢碾磨起来。
冷不防寒战会来这一手,yīn户被他隔著yīn毛蹭著,xiāo穴中的大ròu棒更是被抽出了一,压逼著yīn唇及小珍珠蹭著,阵阵的酥麻如电击般冲上大脑,寒雪忍不住缩起身子轻声啼吟,这般磨人的滋味让她连脚趾都缩了起来。
寒战见她这般,磨蹭的更加起劲了,刺激的快感阵阵袭来,让他刚平复了的呼吸又急促了起来。
“不要了,嗯啊……,别这样呀……”寒雪受不住的求饶,杀人也不过头地,不带这麽折磨人的。两人相贴的地方传来痒,麻,涨,酥,众多感觉刺激的她脑袋一片空白,xiāo穴中阵阵抽搐收缩,偏还撑著根热铁时不时的在她体内作怪,让她全身摊软,化为一滩春泥无力的倒在寒战身上,只余下轻颤喘气的力气了。
两人相贴之处早已泛滥成灾,夹杂著白浊的湿液在寒战轻移慢蹭时自寒雪的穴口潸潸流出,沾湿了寒战的臀部,也打湿了两人身下的贵妃榻。
“喜欢吗?”寒战喘著粗气停下了动作,他要忍不住了,这麽蹭著太磨人了,想狠狠在她身体里奔驰的欲望是那麽强烈,他怕再玩下去,被欲火烧死的会是他自己。抚著寒雪汗湿的背,寒战抱著她软绵绵的身子坐起身,深怕怀中小人儿出了汗会著凉,便起身抱著人往卧室後的浴室而去。舍不得离开她的xiāo穴,ròu棒便也就这麽插著,他一手托著寒雪细白的臀,紧压在自己身上,以防自己的ròu棒因走路时的挪移,从她体内滑出来,一手按著她的背,让她紧贴著自己。
这浴室的水是引自皇宫十里外的一处地热喷泉水,因是活水,多少带了些硫磺味,因此宫女们每日早晚都会在池中扔下大量的药材香料,也因此,这池水常年恒温且带著药香。
寒战顺著浴池的阶梯步入池中,直到池水漫过腰部才坐了下来,坐下後的池水正好漫过寒雪的肩部。
“寒战!”寒雪窝在寒战颈窝里,懒懒的唤著。
“嗯?”寒战细细清洗著寒雪的身体,对她虑软的身子得意的挑起嘴角,他的女人在他的疼爱下摊成了一滩春水,这还不值得他得意吗?
“我们去庆吧,我不想跟你分开。”
寒战好笑的轻拍寒雪的臀部,“我好像是你的侍卫不是吗?侍卫不跟著主人,还能去哪儿?”
“少来,别以为我什麽都不知道。”寒雪冷哼著斜睨了他一眼,若不是现在没力气,一定狠狠修理他。
寒战心里一惊,冷硬的脸上不自然的抽了抽,“你都知道了?”
“知道什麽?”现在知道怕了?晚了!抬手轻拍著寒战有面部失调的脸,寒雪忍下满肚子的笑意,故意扳著脸道:“知道昔日尉迟大将军的独子,在我身边当了十年的侍卫,还是知道某人屈身做侍卫是居心不良?”
见寒雪冷著脸说著毫无起伏的话,寒战一下子急了,恐惧像洪水般从心里涌出来。“没,雪儿,你听我说,我对你是真心的,没有任何不良的居心,真的,你信我。”
被寒战紧抱在怀里,听著耳边他急切的话语,寒雪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就不信整不到你,坏蛋!
“雪儿,雪儿,你说句话啊!”沈默的雪儿让他更心慌,深知道寒雪最恨人骗她,怕她会不原谅他当初的欺瞒,寒战一时急的满头大汗。
“唉─你别乱动行不行?”真要命,忘了他还插在自己身体里了,他这一急的乱动,那根坏ròu棒也跟著乱动,这哪里还是整人啊,根本就是整自己嘛。
“雪儿?”寒战此时也反应过来了,素来冷厉的瞳子闪过一道精芒,挺起健腰往前一,口中轻哄:“雪儿,说你不生气。”
哪有人是这般逼原谅的,“不要,嗯──”
“原谅我!”腰间不忘还上一。
“唉──,”寒雪狠狠的瞪他一眼,“哪儿有你这般求人原谅的?”
“雪儿──”
“唉,你别再动了,再动我真要生气了。”真是的,还真是越动越来劲了。
“那你答应不生我气,乖乖听我解释。”寒战小心翼翼的看著寒雪的脸色道。
呀,还真是给颜色就开起染房来了,“谁敢生你尉迟侯爷的气啊,你把你那东西给我拿出来啦。”
看著寒雪红著脸嗔怒的媚态,寒战这才将一颗心放进肚里,温柔的盯著寒雪的眼道:“我不是什麽尉迟侯爷,我只是你的贴身侍卫。”
“有你这样的贴身侍卫麽?”垂眼看著两人相连在一起的下体,寒雪哭笑不得,还贴身侍卫呢,都连在一起了,能不贴身麽?
“我这般还不够贴身麽?”寒战收紧又臂,与寒雪xiōng贴著xiōng,肚贴著肚,证明自己真的与她很贴身。“那这样呢?”健腰往前一挺。
“嗯……”这男人是属狼的吗?
“这样呢──”
48
商议出使
发文时间: 2/15 2011——
什麽事能让一个皇帝和两个王爷听到目瞪口呆?答应是:听到寒雪大谈要与庆合作,将龙跃一国一半给分了的时候。
皇甫昊天有头晕的盯著寒战道:“这主意不会是你出的吧?”
“皇帝哥哥,你什麽意思啊,我就不能想出这样的好主意了?”寒雪不爽的叉腰瞪他。
“呃,”皇甫昊天瞄了寒雪身後的寒战一眼,心说,我哪儿知道啊,谁叫你身後那男人心计这麽深,偏藏的最深的也是他,人家这不是条件反射嘛。嘴里却是口心非的说:“怎麽会,我家雪儿最聪慧,当然想得到这样的好主意。”这後面该怎麽接啊,真是……,忙向两个弟弟使眼色。这年头,当个皇帝多不容易啊,连个实话都不能乱说,偏还得哄著这个,不能得罪那个,他这皇帝当的多委曲啊他。
“皇帝哥哥少贫嘴了,几位哥哥先听我说啦。”再蘑菇下去,”天都黑了。为了不让皇帝哥哥再耽误时间,寒雪长话短说,把自己的想法和计划一一说给皇甫昊天,皇甫境天及皇甫凤天听,直听得皇甫昊天两眼星光灿烂,皇甫凤天下巴都差掉下来,最沈得住气的算是皇甫境天了,只见他若无其事的喝著茶,嘴上一直抿著一丝笑。
他们是想过以当下各国的形式,四国合攻碧落的情况不可能出现,只是没想到寒雪竟会想到借庆与龙跃的不轨之心,趁机想与庆合作将龙跃给分了。若此事成功,天下大势必将有另一番新景象,五国并存之势改成四国,若是不巧,最後可能会出现碧落独大的情况。此计,真是让三人不得不惊叹,却也心惊。
“此计无可挑剔,可雪儿又是否想过,若庆王不答应合作,反将此事公告其它三国,这又当如何?”皇甫境天放在茶杯,打开玉扇轻轻的扇著,半眯著的眼不看寒雪,却是看著寒雪身後的寒战。以寒雪在民间的势力布局,想出如些妙计,并不奇怪,只是这个男人又在这件事中占著什麽样的位置呢。此等国家大事,寒雪能提出这样的计策,必是有一半以上的把握,他对此并不担心,他担心的是这个男人。
“他会答应的。”寒战在寒雪回话前出声道,冷冷看了皇甫境天,他嘴角挑起一抹讥讽的笑,皇甫家欠了他多少人命债,大家心知道肚明,若他要复仇,这宫里谁也逃不了,根本没必要耍心计,要知道,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所有的心计都是白搭。他们信不信他都无所谓,只要他的雪儿信他就够了。
“哦?”皇甫昊天对寒战的冷脸无奈的摇了摇头,转向寒雪笑道:“雪儿可否为皇兄解惑?”
将几个男人间的暗朝凶涌看在眼里,寒雪抿唇一笑道:“雪儿不才,手下有些人在各国都混的不错,若是庆王不答应,那庆国就会有一场不小的麻烦,到时我们转头跟龙跃合作也一样。”
“若是龙跃也不合作呢?又或者龙跃与庆国联合进攻我碧落,那又该怎麽办?”皇甫凤天沉声问道,以寒雪的聪慧,必是已想到了各种可能,也必是有牵制其它国家的方法,他虽知道寒雪在民间的势力颇大,却未曾想到已到了可影响他国国本的地步。身为皇族後嗣,他们从小就受著帝王式的教育,深知道一个道理,”剑有双刃,不伤人便会伤已。”雪儿的势力已到了他们不能掌控的地步,若是有一天,她生了异心,那麽……想到此,皇甫凤天不著痕迹的睇了皇甫昊天一眼。
“呵呵,好,雪儿这此计甚好,哈哈哈──”皇甫昊天倒是听的龙心大悦。这招太狠了,虽不知寒雪在庆国埋了什麽样的势力,但是此招一出就逼得庆王不得不合作,否则等著他的就只能是国破家亡的命运。怕是两国都会有不小的麻烦。到时便是联合金沙,北冰两国也能趁火打劫,夺下他们的半壁江山。
想通这一切之後,皇甫昊天不得不对寒雪竖了竖大母指。“这事就依雪儿之计行事,境天,凤天,你们也准备准备。”给了不停给他使眼色的两兄弟一个稍安勿燥的眼神後,才向寒雪问道:“你们打算何时动身前往庆国?”
“就这两天吧,路途遥远,路上我还得布置一下。国书与随行人员还有劳皇帝哥哥尽快办好。”见事已谈好,寒雪跳下椅子,冲皇甫昊天行了个礼,便打算走人了。她怕再不走,寒战要翻脸了,皇甫境天与皇甫凤天的心思,她不是不知道,只是只要皇甫昊天信她一天,她便会尽心为他,为这天下,尽自己一翻心力。
“也好,”皇甫昊天了头,回身自身後的墙上按了几下,便自墙角跳出一个暗格,皇甫昊天拿了暗格里的锦盒递给寒雪,“这绵盒里的是庆与龙跃的暗桩名册及令牌,你此行可随意调用。”
“皇上!”皇甫凤天闻言惊的跳了起来,见众人落在他身上的视线,惊觉自己的失态,忙掩饰的沉声说道,“此事事关重大,皇上是否再与各大臣议议?”
“哼哼,”寒战冷冷的哼笑两声,冲寒雪道:“本就让你不要多管闲事,你偏是不听,现在看明白了吗,不如与我离了这里,天南地北任我你遨游。”
“寒战!”寒雪责怪的看了寒战一眼,无奈的看著他带著怒气的眼,伸手握住他紧握著的拳头,给予无声的安慰。
“无需再议,此事就这麽定了,朕相信雪儿与寒战的能力,定能办好此事。”皇甫昊天以不容异议的语气说道,霸气的看了皇甫境天一眼,再盯著皇甫凤天,浑身发出无声的威势,逼得皇甫凤天不敢与之对视,拱手退到一旁。
皇甫境天略一沉默後洒然一笑,冲著寒雪道:“雪儿,即要出使庆国,这一路路途遥远,你还是先去准备行装吧,你的富贵楼,怕是也要安排一下才行吧。”
“境天哥哥!”寒雪感动的轻唤起一声。
“去吧。”皇甫境天柔声说著,边不著痕迹的撇了寒战一眼,他从来就不担心寒雪有异心,寒雪的心思简单明了,一看就明白。他看不透的是这位昔日的尉迟大将军独子,现在的尉迟侯爷,尉迟一家因父皇的私心只剩了他一人,他的心中是否真的就不怨,不恨?是否像他表面表现的不恋权位只恋寒雪?他看不透,真的看不透。可既然皇上相信他,那他也无话可说。
寒雪感激的对他甜甜一笑,抱著皇甫昊天给她的锦盒,冲著三人轻盈一福:“雪儿先行告退了,也预祝两位哥哥北冰与金沙之行能一帆风顺,雪儿稍後修书一封,境天哥哥让雪儿带给北冰王吧,想来应是能助境天哥哥一臂之力的。”
“好。”皇甫境天温文淡笑著昂首。
皇甫昊天亦送二人离去,皇甫境天对寒战转身就走的无礼行为都没有说话,却是深深的皱起了眉头。
一待二人离去,皇甫凤天便再耐不住,对著皇甫昊天急道:“皇上,你怎麽能就将暗桩都交给寒雪呢,这要是万一……”
“凤天!”皇甫境天不急不慢的唤了声,阻止他再说下去,将手中的玉扇一合,放在一边的桌几上,皇甫境天严肃的道:“将人交给雪儿,我倒不担心,我不放心的是寒战,皇上真的这般肯定寒战无害吗?”
皇甫昊天肯定的对皇甫境天头道:“肯定,二弟可知寒战的武功已练到何种程度?”
看著皇甫境天沈思的脸及皇甫凤天疑问的眼,皇甫昊天沈声宣布答案:“若是他现在想血洗碧落皇宫,这宫中所有的侍卫、暗卫再加上三万御林军,也阻止不了他。”
皇甫凤天吓的坐倒在椅上,惊疑不已的看著皇甫昊天,一时六神无主的喃喃道:“若是寒战已有这般高深难测的武功,再加上寒雪手中的势力,启不是如虎添翼?”
“三弟还没有听明白皇上的意思麽?”皇甫境天眼中有一抹想通後的轻松与释然。“三弟可曾想过,既然寒战已有这般出神入化的神功在身,他要杀你我兄弟已是易如翻掌,为什麽至今没有动手?”
“二哥是说?
“他是真的放下了。”皇甫昊天轻叹一声,背手看著两个弟弟道:“或许他当初接近寒雪确实是存心想复仇的,可时至今日,他是真的放下了。”
看著两个沈默了的弟弟,皇甫昊天满是无奈的道:“是朕与父皇都愧对尉迟家,所以朕想为他正名,将寒雪赐婚予他,此次就让寒战以尉迟侯之名,与寒雪一起出使庆国,为庆王祝寿。”
“皇上精明,雪儿虽为公主,却毕竟是异姓,并非出自皇家,有了这尉迟侯做陪衫,即不会让庆王觉得失了身份,又不会引人注目让人觉得唐突,此法甚好。”皇甫境天就事论事道。
“皇上,二哥,你们都不觉得寒雪的势力太大了吗?”皇甫凤天有些著急的道,怎麽他们就没注意到这事有多严重呢?真是急死人了。
“三弟勿急,此事皇上该是早就明了了,且雪儿的性子,你也该是明白的,无需担心。”皇甫境天微笑道安慰皇甫凤天道。
看著皇甫昊天与皇甫境天都一副xiōng有成竹的样子,不是喝茶就是扇扇子,皇甫凤天急得直挠头,”正所谓人心隔肚皮,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是有一天……”
皇甫昊天笑著摇头道:“三弟,不会有那一天的。”
皇甫境天亦冲著皇甫凤天肯定的了头。
皇甫凤天见此,泄了一肚子气,真的是他多心了吗?……
49
怒(甜蜜)
发文时间: 2/16 2011——
而谁也不知道流言的两位主角,却窝在京城最大的妓院里,一个气的要杀人,一个笑得阳光灿烂。
而坐於下手才汇报完的豔娘却是冷汗如雨下,被寒战满身的杀气吓的只想晕过去了事。
“太好了,豔娘,你这事办的好,坐下吧。”寒雪开心的对豔娘表扬道。
“是……是……”豔娘抖的如秋风中抖瑟的树叶般,颤声应著,只是还没在椅子上坐稳,差被一声巨响吓得坐到地上去。
“!”的一声,寒战一掌击碎了身下的椅子,虎目圆睁的瞪著首坐上笑的一脸灿烂的寒雪。“那些消息都是你让人故意传出去的?”
寒雪好笑的看著被木椅碎屑弄的狼狈不堪的众手下,再看看自己身边一米之内的清爽干净,不禁笑的更是灿烂,“是啊,一个没有妇德的公主和一个只有虚名却无权势的侯爷才会让人没有防备嘛。此去庆国可要一月的路程呢,我才不会天天被人阻杀。”
“你不信我能护你周全?”这丫头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为了皇甫一家,她竟然自毁清誉?
寒雪冲著一众部下挥了挥手,示意众人先行出去,自己则对寒战可爱的皱了皱鼻子,“这不一样的嘛,人家还想去游山玩水的一路玩过去呢,才不想看你一路杀过去呢。”
“就算要一路玩过去,我也可以安排,你有必要放出那种消息吗?”一般女子皆视自己的名誉比命重,就只有她将自己的名誉当粪土。
寒雪看著满身戾气的寒战,心中也有怕怕的,小心翼翼的靠近他,拉著他的衣袖摇了摇:“你生气了啊?”
“我不该生气吗?”眼角扫到寒雪脚边有几块尖利的碎木屑,他握了握拳,身体却没有动。
“别生气了好不好?”寒雪一脸乖巧的陪小心,却在心里扮了个鬼脸,眼光却是躲躲闪闪的不敢与寒战对视。光是为放个假消息就这麽生气了,那她要是告诉他,皇帝哥哥已默许了她与寒战带大军征战龙跃的事,那他还不得把房子给拆了啊?要是再告诉他,皇帝哥哥已开始著手准备,此事只待她与庆王谈好合作事议,她二人便要随军出征的事,估计到时被拆的一定会变成她。
相处十年,寒雪的一举一动,寒战都了如指掌。而据以往的经验,寒雪突然变乖就肯定会有什麽让人很“消魂”的事他不知道。寒战虎眼一眯,危险的沈声道:“还有什麽事是我不知道的?”
不会这麽背吧,她光想想他就知道了啊?寒雪吓了一大跳,惊慌的转身就想跑,却不知道她可爱的小脚板儿差就被尖利的木屑刺穿了。
寒战心惊胆颤的在寒雪受伤前一秒将人给提了起来,直到将她放到安全地带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你就不能少折腾儿吗?”
“你凶我──”寒雪委曲的扁了扁小嘴,清秀的双瞳雾气弥漫。
不能心软!绝对不能心软!寒战在心里不断的提醒自己,“别想装可怜,还有什麽事是我不知道的?”
“我@%&$#龙跃&%$们@#$%&。”寒雪把话含在嘴里咕喃。
“大声的说,别想混过去。”寒雪越是这样,寒战心里越是打鼓,不祥的感觉越来越强了。
“我跟皇帝哥哥要了打龙跃的事儿,这趟谈完了就出发。”早死早超生,她豁出去了。
“你、说、什、麽?”寒战双目欲裂,脸色顿如勾魂厉鬼般。
见寒战如此暴怒,寒雪忙扑进他怀里抱著他脖子急急解释:“我没想撩下你,你任主帅,我任副帅,人家去哪儿都不想跟你分开啦。”
“我要杀了皇甫昊天。”真拿他当死人啊,才刚跟他吱会过,让他少找雪儿麻烦。这还没过两天呢,竟然就给他搞出这种事。不给他教训,他还真当他是泥塑的啊。
“不行,你不能找皇甫哥哥麻烦啦。”
“你松手。”寒战冷冰冰的脸绷的铁青,怒目圆睁的瞪著挂在他身上的罪魁祸首。见过自毁清誉的,没见过这麽会折腾的,竟然让人将自己说的那般不堪,真真该狠狠的抓起来打一顿,偏他下不了手。
灭火,灭火,寒雪脑袋拼命转著,想来想去就美人计在此时用最保险。
“战~~”寒雪巧笑倩兮的婉转低唤著,如两人欢爱时轻吟的呢喃般撒著娇,让寒战身体一僵,眼中有明显的火光闪动。
“噗嗤”知道自己只一声唤就能挑动寒战的欲望,让寒雪甜蜜又开心。她一时没忍住,急将头埋进寒战怀里“咯咯”笑出声来。
“你还笑?”寒战僵著声,气也不是,怒也不是,狠也不是,真是万般滋味皆在心头。
寒雪笑了半响才慢慢停下来,抬头便给了寒战一个香吻,再小鸟依人的偎进寒战怀里撒娇, “别生气了好不好,虽然是被人说的有难听,可好歹还是把咱们连在一起的,这下咱们俩可是闻名全天下了,嘻嘻。”
“你还笑得这麽开心?”见过名誉尽毁的人能笑成这样的吗?若是被不知情的人看见,还以为他被外面的流言给气疯了呢。此时寒战心中仅存的一怨气,都给清了个干干净净。
“看你这麽生气,我当然开心啊,呵呵。”寒雪边说著便又埋在寒战怀里吃吃的笑了起来。
“你个没良心的丫头,就这麽想惹我生气?嗯?”寒战危险的眯起眼,大手握住寒雪的腰,将深埋在怀里的人硬抱了起来,与他对视。
寒雪一手怀著他的脖子,一手轻拍著寒战的脸,一也不把他身上的冷气压放在眼里,“你是因为在意我才生气的嘛,我当然开心啊,嘻嘻。”
甜的似能滴出蜜来的笑容,软了寒战的心,也柔了寒战一脸的冷意。眼前的这张甜美的小脸算不上绝色,比不上很多他见过的美丽女人,但是却在他的心里刻下了深深的印记,让他日也思,夜也想,一时半刻见不著便会睡不著吃不香。
这便是他深爱著的女子,与世间任何女子都不同。有时能气的你吐血,有时又让你甜蜜的恨不能揉到心里去。无奈的轻叹一声,重将人紧拥入怀中。“我该拿你怎麽办?”
“继续疼我宠我怎麽样?”寒雪将眼睁著圆圆的,活像讨食的小狗似的,可爱的让寒战弯了两边嘴角。
“还有吗?”话一出口,便见寒雪的笑容如他所意料的变的灿烂无比。
“当然,你以後什麽事都得听我的,我怎麽欺负你你都不能生气,我要做坏事,你得帮著我,别人欺负我你得帮我揍他,我整人要被抓的话,你得带我逃跑……”
房内两人甜蜜的你侬我侬,偶偶细语,房外一堆因担心而守在门外的人,听著房中传出的细细的女声,个个绝倒。
被姜总管请来救场的夫妻俩听著女儿强悍的话,越来越觉得对不起寒战。“相公啊,我怎麽觉得把女儿嫁给寒战,是在害人家啊。”
50
相送百里
发文时间: 2/19 2011——
话说古来公主与邻邦联姻,文武百官出城相送的有,只因出使邻国,却得太上皇携皇帝与文武百官送出百里的,古往今来唯有护国公主一人,也让全天下的人认识到这位异姓公主有多受碧落皇室所有人的宠爱。
风沙飞扬的官道上,只见长长的队伍中,一辆以珠宝玉石镶嵌的超级豪华马车边上,寒战一身银丝暗绣的黑裳高坐於一匹黑色俊马之上,银色的麒麟张牙舞爪的跃於黑裳之上,活似要跃出衣裳似的,映著寒战冷峻的脸更加俊美异常,也更显冷厉的生人勿近。
寒雪看著前後似看不到尽头的队伍,头痛的按著额角,这麽多人要走上多久才能到庆国啊,不会走到目的地时她已经白发苍苍,牙疏齿摇了吧?而守著马车亦步亦趋的五个男人,更是让她头疼上加疼。
按她的原计划,只是让皇帝哥哥带百官相送出城,以便能让庆王清楚她在碧落的地位,好方便她与庆王的谈判。只是没想到已是太上皇的皇帝爹爹也会赶来送行,还搞出这麽大个排场,一送就是一百里。这样的阵势是不是後无来人她不知道,但一定决对是前无古人就是了。
寒雪看著车窗外的漫漫风沙,直为寒战及十二卫他们心疼,你说皇帝爹爹他们送行归送归,搞个千骑在前面开什麽路啊?一千匹马跑过後,让他们跟在马屁股後头吃灰,个个弄得灰头土脸的,这哪里还是送行啊,根本就是给他们“送刑”啊。
原本守在马车後的十二卫已因为寒战身上的冷气压躲到队伍後面去了,看著寒战黑到不能再黑的俊脸,寒雪叹出第一千一百零一口气,看著骑在俊马上的五个出色的男人,早上出城还光鲜亮丽的,现在只能用灰头土脸来形容了。她再次忍不住劝道:“皇帝爹爹,皇上哥哥,你们都回去吧,别再送了,这都送出一百里了,再送就到庆国了。”
皇甫昊天闻言不舍的看了眼寒雪,看著她眼里的请求,微微一笑,在马上一抬手,让所有人停了下来,转头对皇甫皓天道恭敬道:“父皇,已出百里了,我们就在这里送别雪儿吧。”
皇甫皓天一脸复杂的看著寒雪,‘以战止战,将原本指向碧落的祸水东引,还欲从中获取最大的利益。’这样的智计不要说是满朝文武,便是古今的智者也无一人能及,而拥有这样可怕智慧的人,有谁会知道是一个不足十八岁的少女。
皇甫皓天不著痕迹的看了眼满脸寒霜的寒战,此子不是池中物,心计、城府皆更胜他的几个儿子,若说那样的计策出自於寒雪,他更相信是出自於他。他隐於寒雪身边十年,对寒雪是否忠心他不知道,但有一却是再清楚不过,那就是他恨他,或者说他恨整个皇甫皇室。
这样绝世的计谋,表面看来都是益於碧落的,可若是出自出此子之手就不得不防。毕竟当初尉迟一族三百余口是因他一人私心而只余了他一人,而今昊天这孩子更将寒雪许配给他,若是他联合了寒雪手中的势力,调转枪头来对付碧落,那碧落必将危在旦夕。
可若他当真为了寒雪肯放下仇恨,那也将成就碧落百年盛世。面对这样巨大的诱惑,他不得不放手一搏,才允了昊天的意思,让两人前往庆。可为了江山社稷,他也不得不做相应的保险措施,皇甫皓天眼中冷光一闪,在心中暗道:雪儿,若寒战当真生有异心,那就别怪皇帝爹爹心狠,要怪就怪你遇人不淑,养虎成患。
皇甫皓天面容一整,满脸慈爱的细细叮嘱著:“雪儿啊,此行事关重大,你切记需万事小心,父皇先在这里代全碧落的百姓谢谢你了。”
寒战冷冷的斜睨著皇甫皓天,讥讽挑了挑嘴角,转头看向别处。
寒战的态度落在众人五个男人眼里,各人心思皆有不同,唯有皇甫昊天无奈的笑笑,隔著窗纱对车内的寒雪道:“此行虽说任重道远,但若有意外,切记护已为上,若事不可为需速速返回,安全为上,”转头看向已转头看他的寒战,皇甫昊天严厉盯著寒战的眼道:“记住了没。”
寒战仍冷著脸,却看著他轻了个头,许下承诺。若非皇甫昊天真心疼爱寒雪,他也不会放下弑族血仇,只想与寒雪相守到老。只希望皇甫昊天不要辜负了尉迟一族三百多条人命,能做一代明君造福百姓。
寒雪在马车里冲著五人一拜,“雪儿拜别皇帝哥哥,皇上爹爹,境天哥哥,凤天哥哥,任天哥哥。”
不待几人回应,早已不耐烦皇甫皓天虚伪嘴脸的寒战以内力轻喝一声:“起程!”声音远远传出,队伍有序而快速的行动起来,马车被队伍快速的带离五人面前。
皇甫皓天脸上怒气隐现,皇甫昊天则是满脸的无奈苦笑,皇甫境天看著三人的互动,不动声色的轻抬玉扇,拦下气怒的皇甫凤天。
暗暗对皇甫凤天摇了摇头,拉著皇甫凤天和昏昏欲睡的皇甫任天悄悄离去。父皇对寒战与雪儿有杀心,这庆国之行他必会有所安排。而皇兄对两人却是全心相待,寒雪与寒战显然也是冲著皇兄的态度,才全心全意的为碧落筹谋。这样就好,至於父皇,他显然低枯了雪儿现在的势力,就凭他方才杀气隐现,寒战又起会无所觉?只怕到时吃鳖的会是父皇。而他们只需兄弟齐心,完成自己该做的事,寒雪的计划就必定能够实现,碧落的百年盛世将近在眼前。
寒战直到身後已看不到送行的人群时,脸色才好了些,收敛了自身的气息。整队的人都松了口气,躺到队伍後头去的十二卫这才敢回到马车边上。
眼见队伍已脱离了送行人的视线,寒雪赶忙掀起窗纱探出头去:“寒……咳,咳,咳,”才刚张口就吃了满口的沙土,呛的她眼都咳出来了。
“怎麽回事?怎麽这麽不小心?”马车被牵到了官道边上,十二卫护在车边,寒战上了马车,看著拼命咳嗽的寒雪,心疼的责备道。
寒雪含泪睇了他一眼,扑到桌案边用水漱了口才恍过神来:“呛死我了,这风沙真可怕。”
“谁让你探头出去了。”寒战将人抱进怀里,用丝绢细细的为她擦拭脸上和头上的尘土。
“人家想找你嘛。”她也不想吃土啊,谁知道会这麽可怕啊。
闻言,寒战展眉一笑,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想我了?”
寒雪回手锤了他一记,“我们独自上路吧,这麽大队人上路好不方便。”
“就你我二人?”
寒战眼中的暧昧明显的让寒雪脸红,“想什麽呢你,我不管,你答应我要带我去玩,不许说话不算话。”
“好,好,好,”寒战轻笑的拍拍寒雪的头,“那就照旧吧,让十二卫在後边坠著,你我先行一步。”
51
(11鲜币)毒药加春药?!
晴空万里,碧草无垠,蓝天相映,白云慢行。
如此晴好的天气,一望皆绿的美景,有人却是无力欣赏。寒战背靠著车辕,任自己的爱驹带著马车往前跑,一边心情舒畅的欣赏著大草原一望无际的绿意。
背後车内平稳的呼吸声,让他从眼底到嘴角都眨著柔意,两人独行的这几日,他可是充分享受到了身为爱人的权力,非常“尽心尽力”的将车内的小人儿,从里到外,从上到下,爱了个通透,连根头发丝儿也没落下。直接後果就是导致某人晚上“生龙活虎”的接受他用力的“疼爱”,白天就只能睡得晕天暗地,以补充前一晚被他炸干的体力,并为另一晚让人血脉奋张,欲仙欲死的运动积蓄体力。
虽说两人每一晚的战况都更胜以往,让他越来越满意,不过两人的行程可是一也没落下。经过十数日的跋山涉水,在某人的昏睡中,两人已进入了与庆国接壤的边境之地。
这片与庆接壤的大平原广漠却无人烟,两国边境只有两城遥遥相望,皆没有任何重要的防护或掩体,真不知道碧落与庆国的老祖宗当初是太相信自己的实力,还是太相信对方,竟会蠢到这种地步,造成今日这种让後代子孙举步为艰的困境。
还有某个与碧落皇室没半血源关系的小蠢坏,偏要扛下这种破事儿,跑来这种**不生蛋鸟不拉屎的地方,寒战无奈的叹了口气,说到底他还是对皇甫一家男人不感冒,更怨寒雪没事儿找事儿,只不过他人小言轻,没人听他的。
空中金轮流转,慢慢移向西方,金红的霞光将这碧原上的一车一马亦渲染成了金红色。
“嗯……”马车内传来一声娇弱的轻吟,显示著某人似是好梦方醒。
寒战无声的咧了咧嘴,迅速将缰绳寄在车驾上,人便轻巧的闪进了马车内。
车门开开关关,寒雪便被拥靠在一具温热的躯体上。
“什麽时候了?”寒雪带著未醒的睡意,含糊不清的问道。
“落日时分了。”
听出寒战声音中浓浓的笑意,寒雪不竟羞愤交加,睡意全消,也不想想她这般嗜睡是谁造成的。一双纤纤玉手手伸向某人的腰间,用尽吃奶力气的一揪一扭……
“呃──”不知道这算不算乐极生悲?寒战无奈的在心底苦笑。为了让身前的娇人儿顺气,还不能绷紧肌肉抵御她的魔爪功,不然晚上的福利一准就得大打折扣,一个弄不好,他今天可就得是独家寡人了。为了转移小丫头的注意力,寒战忙道:“我们已入平原了,再约两天便可到边城,外边此时风景不错,你要不要看看?”
“到平原了,这麽快?”还以为两人每日里尽做那事儿了,会误了行程,没想到会这麽快就到平原。寒雪一个翻身坐了起来,掀起窗帘子便见到了染著金红霞光的无际平原,还有那天边圆圆一轮金红。
“好美啊!”
“是啊,好美!”睡昏了头的寒雪,压根就不知道自己是赤祼著身子被寒战包在大斗篷里抱上马车的,此时她一个翻身便让那斗篷滑到了腰际,金红的霞光照著她光洁晶莹的肌肤,迷的寒战情欲萌动,眼中欲火狂烧。
只见寒战满目痴迷的伸出了狼爪,可怜某人还仍沈浸在大自然的壮丽美景中。
直到xiōng前被两只温热的手掌附住,寒雪才醒过神来,一回头只来得及吐出一个字,“你……”
“好美……”寒战痴迷的贴上那转向他的红唇,深深的探入其中,吸吮著丁香小舌,交缠著不肯放松,掌中握著两团绵软慢慢揉转捏玩。
“嗯嗯!”寒雪无力又愤怒的哼哼,她睡了一天,都还没来得及喝口水,吃口饭呢!这厮不会又想压著她做爱做的事吧?每晚那般激烈的欢爱,说她不喜欢,那就太假了,毕竟寒战虽次次要的狂野霸道,可也时时注意著她的感受,每次的欢爱都让她感到舒服了他才会满足自己的需要。可就算想做也总得让她喝口水,吃口饭吧?
感觉到寒雪的不满,寒战缠著那小舌舔吮了会儿,才恋恋不舍的放了开来,有些颓然的靠上寒雪肩上蹭了蹭,便将寒雪滑到腰际的大斗篷拉好。
“你一天没进食了,先吃东西。”寒战边说,边将马车角落一个包袱递著给寒雪,“咱们今晚只能宿在野外,这平原晚上会有狼群出没,我出去准备一下,咱们晚上也好安心休息。”
看著寒战开门出去,寒雪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还“安心休息”呢,他能让她休息才怪。
寒战将马车自马上御下,给爱驹喂了颗小药丸,便骑著马,以马车为中心用剑画下一个圆,并在剑画出的土缝里洒下药物,然後再扩大范围,依样画葫芦的再画了一个圆,如此这般连画下五道大大的圆,才回到马车旁。
寒雪一直靠著车窗边看著寒战忙活,对他这样的行为满是好奇。以往她也曾在野外露宿过,只是那时有十二卫跟著,晚上休息时寒战从不曾有这般奇怪的动作。
见寒战向她骑来,寒雪不禁探出头去好奇的问道:“你在地上洒了什麽?”
“药。”
还真是言简意赅,寒雪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什麽药?毒药?”
寒战跳下马,拍了拍马颈,便钻进马车,将车门关好,这才冲寒雪神秘的一笑,“是也不是。”
这下,寒雪更好奇了,“倒底是什麽药?”
“毒药加春药!”
寒雪顿时满脸黑线,外加乌鸭成片飞过。在地上洒毒,是为了防敌人或野兽,这她能明白,可这春药?能防啥?万一敌人来的都是男的,这里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可就她一女的啊??!越想寒雪的脸就越黑,纤纤玉手一个忍不住就变成了魔爪,缠上寒战的脖子。
“快说,你到底想干嘛?”
寒战看著寒雪恶狠狠的样子,轻笑著摇摇头,捏著她的俏鼻取笑道:“想装恶人,可不是瞪大眼睛就行的,小丫头!”说著拉下寒雪的手便将人锁进怀里。“草原上的狼速度快,数量也多,我身上带的都是伤药,这两样药还是寒棋临行前硬塞给我的呢,这毒也不知道效果如何,加上春药让那些野狼多些事做,到时便打扰不到咱们了。”
春药加毒药啊?!试想两只狼正在哪儿做爱做的事呢,毒发了,倒地了,两具狼身还紧紧的连在一块儿。
呃!这男人太邪恶了,太坏了,连死都不给狼好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