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很少。他男人是个砍俅货,你也知道吧?”
杨联芳被太阳晒得有点难受了,说完就要穿衣服。
浩天也觉着该是回去的时候了,于是也穿起了衣服。他一边穿一边说:“她男人叫高拴柱,怎么能不知道?——我姐夫王昌盛也够厉害的吧?”
“厉害是厉害,可哪能顶得住你厉害?”
杨联芳说着,妩媚地看了浩天一眼。
“那你还说不喜欢我?”
浩天说着又从身后抱住了杨联芳,下面又挺拔老硬了。
“我没说不喜欢你呀,我是说,你不要在有人的地方动手动脚,叫人看见不好!”
杨联芳感受着浩天坚挺顶在肥臀上的快感说道。
“我现在又想操你了!你再脱了叫我操吧!”
浩天从身后伸过手,揉着杨联芳的房说。
“以后有空再说吧,今天不能了。你帮我把割倒的这些杆子上的玉米棒子掰一掰吧!你好好爱姐!你的大棒子真解痒。”
杨联芳说着就弯腰掰起了玉米棒子,“掰下来的玉米棒子你要是不嫌老,就拿上一些回去煮得吃吧!”
“玉米棒子嫩点好吃,老了就吃不好吃了。女人是不是都爱吃嫩棒子?”
浩天又联系到那里去了。
“也不说老嫩,像你这样的帅后生谁不爱?也不是因为嫩,你有一种叫女人忍不住的那种感觉。”
杨联芳说着就又深情地看起了浩天。
“是么?看来我是想操谁也行了?——我给你补偿损失的钱,等有机会给你,你真的还会叫我再操么?”
浩天边掰玉米棒子边激动地说。
“不用你补,你能找机会给姐姐解痒比给钱可好,你姐夫倒不是挣大钱的,可他挣回来的,我也管够花。”
杨联芳竟然没有要赔偿的意思。
“那我也得给你,我说话得算话呀!”
浩天认真地说。
“给了我,我反倒不好跟你姐夫交代了,这事情跟他说不妥吧?”
杨联芳执意不要补偿。
“现在还有不爱钱的女人?少见!”
浩天吃惊地说。
“看是甚钱了,我跟你又不是为了钱!”
杨联芳的这个回答让浩天非常感动,他觉着她咋这方面比范霞还要好,范霞从来没有不要他的钱。又想这个女人是嘴里不说心里的话,不像范霞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
他们两个把玉米棒子掰下来,压在了玉米杆下。浩天问这棒子怎么往回拿,又问割倒这么一片,跟姐夫怎么说。
“好说,就说喂羊在边上割,怕人看见了也割,割这中间的,人们看不见。往回拿也好说,我每天出来割羊草的时候,捎带上几个。我出地来,这几天就是个割点羊草,家里有个羊羔子,不出群,长得可大了!”
杨联芳很轻松地说。
“你说今天的事情万一露出去怎么办?”
浩天忽然担心起来,于是问道。
杨联芳反倒很平静地说:“暂时不会有人说,不过那个刘花花迟一天也是个说,胡莲那张嘴也不牢靠。不过露出去就露出去了,你姐夫知道了也没事,他相信也不相信我会做这种事。我从来也没有跟人勾搭过,就这么一次,还是跟众人瞎混,他就知道了相信了,也不会不依不饶我的。
“我是怕拴柱子要是知道刘梅梅做这事,那可是能往死里打。平时刘梅梅跟男人说个话,觉着眼神有点儿不对还要打。我得不停地跟刘花花和甄果香说一说,千万露出去,露出去别人都好说,唯有刘梅梅呛不住。拴住子十天半月就会回来一回,刘梅梅也真是瞎弄,真不该跟那两个货相跟,她可是跟别人不一样。”
边说话,便把玉米棒子掰完了,杨联芳就到西边的水渠里背草,她叫浩天从玉米地的南面出去。
两个就要离开的时候,杨联芳的眼睛痴痴地盯着浩天,浩天的心里非常明白她的心事,遂又抱住她亲吻了一顿才分开。
086:比较阴门
086:比较阴门浩天回到家里,范霞还没下班,于是又坐在电脑前准备写唱词,可他哪里能静下心来。
脑子里总是闪着杨联芳的影子,杨联芳虽然看上去比范霞老面,脸上有了一些细细的皱纹,却很有动人之处。尤其是那鹅蛋脸宽展宽展的,虽被太阳晒得稍微黑了些,可也光溜溜的忒好看。
杨联芳,人材好,板爱叫大俅捣。花眼眼,绵脸脸,牙齿洁白俏点点。红嘴嘴,高鼻鼻,头发明亮黑漆漆。她与以前大不相同,眼眸子勾魂,嘴唇子煽情,走起路来屁股撩人。
甄果香屄确实小,进去以后紧得好。不能抽动真蹊跷,再小的水瓮吧还能放不下瓢?总得抽空再撬开,看她到底是害怕还是真的不能叫大俅抬。
浩天写歌词写押韵的句子,坐着瞎想的时候也押起韵来了。此时他非常得意,得意就会忘形,疏忽就会大意。他刚回来那几天对自己的告诫,叫这些女人的随意弄得他忘乎所以了。
于是古杨村另外几个曾经引起过他欲念的女人,也接连不断地出现在了他的脑海,开门市的兰花,医院的护士小鲍,还有苗峰的老婆牛杏花。
这些念头生出来之后,觉得有些对不住范霞,何况自己已经跟她做了保证不再胡闹了,她要是知道了,气坏了怎么办?
可又想她要是知道了,再给她下跪乞求她原谅就是了,她绝不会因此了断?他坚信范霞离不开他。
于是又想起了杨联芳,那个女人吧,真是“光景不赖身体好,腿板短不了搅”甄果香是甚呢?——她是“爱说好逗看上去浪,板吃不住个大俅撞”胡莲是“个子不大屄挺阔,大俅进去挺好活”刘花花是“就好挨俅假说羞,板长叫野男人抽”刘梅梅是“板里头尽是水,脸皮子薄得怕人追。”
女人一个跟一个不一样,不单是表现形式不一样,味道也不一样,多品尝几个真好,这又不影响对那个“亲个蛋”的爱。于是又有了一句:“霞霞好,霞霞好,你是哥哥的好宝宝;亲个蛋亲个蛋,你的肥田我浇灌。”
忽然手机响起来,是范霞来电,按说不会是已经知道了吧,心里真有点儿担心,做贼心虚呀。
原来范霞是要他去她妈家吃饭,说她妹夫陈钟来了,她下班后不回家了,直接去。
接完电话他想,那几个女人肯定不会跟人说的,她们可比自己怕泄露,就是刘花花也没傻到那种地步,再加杨联芳不停安顿她,估计问题不大。
于是他又对比起她们几个的不同味道来了,杨联芳是“人样子越看越想看,板越撺越想撺”胡娟是“个头不大地板好,插进去真想灰圪搅”甄果香是“屄屄是个小小的窟窟,喜欢慢慢地进进出出。”
刘花花是“人胖屄肥里头空,越操越觉有点儿松。”
刘梅梅是“看上去老来插进去嫩,抖抖擞擞挺兴奋。”
当然忘不了范霞,范霞是甚呢?范霞是“浑身上下哪也好,天下女人谁也比不了。有紧有松把俅包,能收能放质量高。”
很想把这些话记下来,遂回忆着打在电脑上,没敢写名字,怕不小心叫范霞发现了。还想了一下以前的那几个,可现在对她们已经毫无感觉,又生出个看法,跟女人,有的就跟动物交配差不多,过后就没什么印象了,有的则是刻骨铭心。
范霞属于刻骨铭心的类型,而今天的杨联芳跟范霞有类似的感觉,甚至刘梅梅也有点值得思恋,甄果香纯粹是屄小叫人感到好奇,至于胡莲和刘花花,别看她俩年轻,绝不如那两个年龄大的值得思恋。
说起思恋,她想起了仙梅,那可是一个令人思恋的种,不过他对仙梅思恋是思恋,却没有欲念。对比之下,他感觉这人也真是奇怪。
奇怪归奇怪,能多品尝几个女人,还真是开眼界呀!这些女人除了范霞之外,都是主动提出要求的,不费吹灰之力。浩天认为这几天回古杨村给这些女人带来快乐,也算是对家乡的一种贡献吧!
女人们自己愿意的话,既使他们满意,又使自己牛气,真是一举两得啊!
兰花大概快50岁了吧,生了一儿一女,却都是不是她男人的种。女儿赵艳丽是跟老会计王强有的,儿子赵金龙是跟大夫郑武勇有的。
浩天想,兰花这个女人也真有趣,生下的孩子竟跟野男人一模一样,想遮掩都遮掩不住。
对比之下,范霞人精明,作甚也精明,被诱生下的畅玉跟亲身父亲很难联系到一起。畅鸿运也的确有红运,如果范霞就像兰花那样生下的孩子跟生父长得几乎一模一样,那还能没人知道?
不过,话说回来了,兰花的两个孩子也从来没把赵锁看成外人,更没把他们的生父看成生父。
于是想,这人生的确是五彩缤纷,这大千世界真是无奇不有。
于是觉着自己不算个奇人了,当是是创造奇迹的人。爱范霞,想跟范霞结婚,这就已经创造了奇迹,而跟文静她们三个算是再创奇迹,今天跟杨联芳几个野战不也是一个奇迹么?
他想他跟范霞的事情,不一定人们会怎么笑话。兰花做下那事了,可是人们也绝不是成天笑话呀!她倒是人们口头经常议论的女人,可人们对她的议论是称赞多于嘲讽。
浩天曾经听过,兰花嫁人生孩子,也是对的,因为自己的男人不能生,借种生下,总比抱养别人的强吧,人家当个光景的过,不管跟谁生,心还在自己的男人身上。
当然了,如果不是兰花性格随和,人们绝不会称赞她的。兰花是谁跟她开玩笑也行,开得怎么过火也不恼。
人们渐渐地看出兰花女儿跟老会计长得一样,儿子跟郑大夫长得一样,有的就开玩笑说她怎么就不避讳一点儿,硬是叫长得活脱脱儿的,她就会严肃地说:“那是老天爷安排下的,我能违了老天爷的意?”
这句开玩笑的话里,包含了很多意思,既承认了事实,也不显得尴尬,既表示愿意,也表达了无奈。
除此之外,平时的兰花,不管人多人少,谁摸她一下她的手,摸一下她的或臀部,甚至摸她的两腿间,她都不会恼,顶多说一句“看爷告你老婆去呀!”
就全有了。
有人甚至对着很多人故意问她“操板鸡好不好?”
她就说:“你妈的板鸡不是你爹操了,能有了你?你回去问问你妈,看她怎么说?”
兰花被人们视为开心的对象,却从来是乐呵呵的,这也就使她人缘好,很有人气。倒是也有女人背地里骂兰花是天生的贱货,可是骂兰花的往往并不是自身清白的,那些自身清白的女人反倒很看好兰花,认为兰花人家嫁汉是嫁汉,可人品不能说坏,人家从来没跟人有过眉红面黑,从来不再背后说人,更不用说害人了。
那些背地里骂兰花的多半是吃醋,例如也有想嫁支书的。可就是吃错的农村人,当面见了兰花,也都会问长问短的,因为兰花总是那张笑脸,叫那些女人看见后,不好意思把脸崩起来。兰花真是奇人啊!
可也许是物极必反罢!兰花的女儿,人样子长得比兰花还要好些,却从来不跟人瞎混。这也使得兰花越来越受人称道了。她开得门市,生意是全村最好的。人们都愿意去买,因为东西好了坏了,真了假了,贵了贱了,不管谁怎么说她,她都是一面笑,还会叫你自己定价,这样反倒叫人不好意思不买了。
有时候兰花还对有些人开玩笑说:“卖屄图好活,卖货图赚钱。”
说得人们开心一笑,也就顾不得东西好坏,价格贵贱了,尤其是那些光棍男人。
兰花说话虽然很随意,其实跟男人真混却并不是那么随意,这也许是赵锁对兰花没一点儿痛恨之心的原因。为此有人猜测,兰花嫁王强和郑勇武是跟赵锁商量好的,至于嫁上支书,越发是为了人家的有权了,尽管支书能力不大,但个人方面沾点儿光还是绰绰有余。
浩天也真信服赵锁,老婆嫁人,孩子不是自己生的,却毫无自卑感,同时就想到了畅鸿运。觉得天下就有一些男人,甘愿戴绿帽子。他又想,赵锁和畅鸿运,老婆所嫁的人有共同特点,那便是都是有用的人,都有利可图。浩天曾听人说过“有钱人叫龟大爷”的话,这种人之所以不怕当,是因为当有了钱,人们还得叫龟大爷呢!
想到此,他觉得自己很有希望看到兰花的私密之处了,自己跟女人玩,出手大方,跟兰花玩自然不会吝啬。兰花知道自己有钱,再加上要是知道自己长了个大棒槌,很可能会主动撩算他。
不过,浩天的原则很明确,范霞之外,无论什么女人,他都绝不主动去找,送上门来另当别论。一旦碰到手跟前,品尝品尝挺新鲜。
小鲍是乡党委书记的儿媳妇,女婿在县城地税局工作,听人说小鲍一两年内也要调到县城里了,那可是个清秀而清纯的小媳妇呀!身材修长,堪称“亭亭玉立”;声音甜美,真乃“悦耳动听”那天他上大街路过医院,正好看见医院门前站着一个女子跟人说话,姣好的形象一扑入眼帘,他心里便震颤起来。
他从来没见过这个女子,一问人才知道底里。小鲍绝不会是主动上门的那种,有空的时候,借故买药,认识认识,了解了解。如果有可能的话,不妨采取一点儿手段。
至于苗峰老婆牛杏花,他想他躲也躲不过。不过,他曾听人说那女人屄上没毛,是个典型的白虎屄。没毛,有意思,就像小孩子那么干净,一定好看。人们说白虎屄不好,那是迷信,看一看,品一品,应该无所谓吧!
想起牛杏花的白虎屄,浩天忽然产生了比较女人阴门的念头。他很想看看阴门有多少种类型,数谁的好看。对了,以后跟谁做,一定得把阴门拍下来,谁不叫拍就不跟谁做。这样一诈唬,谁还能不叫他拍。
087:骂死不悔
087:骂死不悔想到这里,他看了看表,已经11点多了,该是行动的时候了,不要管范霞下班的时间到不到,提前去跟陈钟说说话吧,那可是未来的连襟呀!于是换了一身衣服,锁了门,开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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