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气喘不已……“哪有这样按的,小sè鬼,摆明了心思不正。”
“呵呵!”高粱压在方映身上,身下软而嫩滑的身子非常的享受,见方映还投入状态,他也乐了。“看来不太舒服呢!我觉得,脱了衣服比较舒服。”
手上一抄,从方映的腰上钻进去,先摸到方映嫩滑细致的肚皮。紧紧弹弹的,跟大姑娘似得,让高粱感觉一阵惊奇。
方映这岁数,二十八/九!跟李美芬、王蓉差不多,可高粱摸弄李美芬和王蓉的时候,都是软软呼呼的一大手,哪像方映的皮肤,跟高雯丽那种大姑娘身子似得,紧致有劲,青活力,搂一把舍不得放手。
呼啦!方映的上衣给高粱一把给掀到下巴边,两颗姿sè的内衣托拉着蓬蓬软软、香喷嫩滑的胸nǎi。
没了上衣阻拦,高粱掰霞姿sè稠边的内衣,弹出嘟嘟的两颗跟大白兔似得一手一只,继续按摸!
“方姐!这样舒服!我说了吗,得脱了衣服才舒服。”
高粱惬意的骑压在方映身上,恣意有味的玩弄着,热心的按摩按摩。
“好了,好了!别按了,小sè鬼,我先去洗个澡,忙了一天,出了好多的汗!”越被高粱摸弄,方映下面就越湿呼,粘着难受!她是惯于享受的人,一点粘糊的难受可不好忍受。
高粱正摸捏得过瘾,方映身材高大,比例匀称,那双圆nǎi正好大小合适。那么多女人里,就张玉香的最让高粱怀恋了。当然,顾湘西那一双,高粱还没尝,那也挺让人惦念。
可不能光自己过瘾,高粱决心今晚好好伺候方映,让方映彻彻底底享受一番做女人的滋味儿。离了婚的女人,没个男人伺候一下,下地犁一番,肯定要荒掉。高粱就愿意做这个垦荒者!
房间里的浴室是毛玻璃的整体式淋浴器,在卫生间的一角里面“刷刷”的流水声很诱人,高粱想象着流水从方映的头上开始,顺着舒滑的皮肉越山溜沟,一直淌到下面缝子的一戳毛毛端,汇成一股哗啦啦的流下去。
浴室里还有蒸腾的水气,都有股方映身上的香味儿。想着这事,高粱忍不住往里面瞧瞧,缺瞧不真切,模模糊糊只有个人影,胸口巨大而坚挺的nǎi、子隐隐绰绰在晃荡。
方映的身形让高粱咬了咬牙根,一股强悍的热血流充硬了裆部那话儿挺翘耸拉,直剌剌的对着天花板。高粱想到第一次看女人洗澡是王银花,后来最强烈的一次还是照云霞,还帮她洗缝子,还差点滑倒被拽掉大家伙,又惊险又刺激。
可方映洗澡很慢,高粱估摸着好像是在下面扣摸啥,是不是在洗褶子?越想高粱就越心慌,心里面火烧火燎的,坐起来稳稳心神,抽了根烟,可没抽两口,啥滋味也没有,干脆掐灭咯。
“方姐!咋样了?”
高粱有点憋不住劲,朝里面喊了一声,裤兜里实在是有点遭罪。
“呵呵!你在床上等着一会儿?”方映没了刚开始的紧张羞涩,好像还洗的还挺舒畅,说话儿也带弄着媚劲。
这话够劲,够劲就够憋!可有了这话,不管是开玩笑还是怎样,方映是有那个心的,明白了等下洗好了就得办好事了,索xing回到床边脱了衣服,赤条条地在地上走。也让大话儿不硬憋,透透气。
可转悠转悠,方映还是没出来,高粱耐心有限,心里像猫挠似得。
“芳姐,你再不出来,我就进来了。”马小乐嘿嘿笑着,站在淋浴室外面,伸手抄起大货儿,当榔头用了起来,“硿硿”地打在毛玻璃上。
毛玻璃在里面,方映正好看见一个轮廓,高粱打了一下,又小退一步,落在方映眼里,就跟变戏法的,一下大一下小。
“那你进来!我正好没法擦背!”方映心火眼热的瞧着玻璃门外的东西,直到高粱推门而入,刚才方映洗澡的热气找到了宣泄的口子,一股脑的倾泻而出。雾气缭绕之下,湿气尚未散尽,浓重后淡开,高粱若隐若现,尤其是裆部那根东西,突兀地挺,直剌剌的搁方映眼前,宛如一杵神器。
这一切好像做梦似得,方映惊得抬起一手捂住了嘴巴,瞪大了眼睛,尔后胆怯地靠上前去,用另一手柔柔地摸了上去,“高粱,你进来了……”
这副惊讶与柔弱,跟高粱的骄傲同伟岸成反比,高粱就像扛着冲锋枪的战士,看着方映这个敌人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方映已然完全被征服,比起上一次在洗浴城里更加诚惶诚恐,看着方映的大货儿俨然朝臣叩见天子一样,不由地蹲下了身子,虔诚地伸出双手,托握拉拽起心目中的神器,用无比敬畏而贪玉的眼神端详着。
“方姐,上回没摸够,这回补上,哈哈!”高粱上前一步跨,朝方映靠近,只是稍稍低了低头,看着的方映。
方映没说话,抬眼看了高粱一眼,yin望尽显,张开了嘴巴……
舌尖从最顶端挑弄环绕,唇肉朝中挤压,不时的牙齿轻叩,略有节奏的摆弄,方映好像特别享受一番。高粱忍不住龇牙挤眼,脚板心里一阵悸动,本来还能直剌剌的站着,在舒服滋味下,有点东倒西歪,不得不用手扶着墙壁。
方映从来没有彻身高手如此巨物,简直能塞满整个身体的感觉,一切都充实满足。离婚之后,方映有找过一次情人,可是却无比失望,让方映几乎没了兴致,心想大都一样,差点死心了。
直到上回摸弄到高粱的货子,心就好像活了似得,开始念念不忘。而今天,用最最实在的含裹感受,真的感觉到了其中的与众不同。
高粱被方映的一番砸弄,弄得头晕目眩,那漂亮出神的脸蛋儿,张嘴含着命根子,还有一种享受的表情,高粱再也忍不住的说了一句。“方姐!我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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