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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心来的裴婉兰只见两个女儿香肩微露,显然都没穿衣裳,也不知在偷窥自己失足放浪的当儿,南宫雪仙打算对妹妹做出什么事来,只是自身难保的她,连这般羞人事儿被女儿在邻房窥视都阻止不了,哪里还能够对正好整以暇地打量自己的南宫雪仙说什么话?
“别……别这样……”虽说将身心开放在男人胯下,在亲密无比的接触中身心俱醉,爽到无可自拔之事,从一开始的羞耻抗拒,到后来渐渐被征服,甚至在这般羞人手段下愈来愈能感受其中酥美,照说这般羞耻事都弄过,裴婉兰体内心里,该当没剩多少羞耻矜持下来;但被恶人蹂躏淫辱是一回事,被自己人这样胡来又是一回事,何况从那淫邪的日子里脱身而出,即便体内真有愈来愈强烈的需求,裴婉兰也禁不得恢复了自由的自己这样放荡无耻,更不用说对象是自己的女婿!
只是那仅存的抗拒,在前几天披颜君斗弄上床之后,裴婉兰心里的防线便崩溃了大半,毕竟颜君斗虽说是被自己一步一步地带入淫欲深渊,在自己身上初次尝试男女之欢,对他的感觉究竟和朱华沁大不相同;可他终究仍是自己女婿,裴婉兰原以为自己撑得住的,没想到在女儿的计算之下,裴婉兰娇羞地发觉,自己的极限竟如此容易达到,那一夜被女儿、女婿联手摆布之下,身体的需求被满足了不说,裴婉兰更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芳心也在颜君斗的抽送下开放,真真切切地被他占了进来,若非如此,她今夜也不会这样娇羞期待地渴盼着他,只没想到又多了个人。
被两个女婿贴上身来,裴婉兰本还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的不只不能抗拒男人的接触,甚至是颇为欢迎,两人一贴上来,娇躯登时软了,那纱裳原就轻薄,穿在身上犹似没穿一般,加上颜君斗的手法裴婉兰试过,果真威力无穷,朱华沁的功夫甚至还高明些许。
羞赧的裴婉兰心里明白,南宫雪怜虽甚是畏羞,不像自己这般放浪,可终也是被“无尽之欢”侵袭了身心,床笫之间需求殷切,能令女儿身心满足的朱华沁手段绝非泛泛,自己这回可真不知会成什么样子。
“君儿、沁儿……你……你们……这样……啊……不行……”本就一心渴待着被颜君斗尽情开采,虽是羞人但体内的渴望却愈发逢勃,还没到颜君斗进门,幽谷之中已是一片泥泞,加上两人手段都高明,薄纱衣袍更是没有一点遮掩的可能,裴婉兰只觉胸中一窒,两人四手已抚上身来,时而隔着纱裳轻揉重捏,火辣地把玩着她的玉峰,时而勾手撩衣,将她娇嫩丰腴的肌肤置于手中轻抚蜜怜,饱挺雪臀、纤腰,更是逃不过男人大手的搔弄。
裴婉兰只觉身子的每一寸都被男人侵犯了,不由自主地娇吟出声,却是无力抗拒,更不想抗拒,“求求你……别……别这样……娘……娘会……哎……”
“姐姐……这样……好吗?娘……娘那样……”听裴婉兰娇声哀恳,仿佛甚是难受,旁观的南宫雪怜虽是看着裴婉兰眉扬眼荡、颊红肤润,显然甚是享受,薄纱映着身上微微的汗光,说不出的春光明媚,先前也不知看过多少次裴婉兰在钟出、颜设二贼胯下婉转承欢的样子,自是知道裴婉兰表面说的可怜,身体其实已很欢迎被男人侵泛,可正将裴婉兰把玩于掌中的,却是自己和姐姐的相公啊!
虽然早知道那段日子的烙印已深刻体内心中,这之名无论如何也摆脱不去,即便之后隐于泽天居,也只能心甘情愿地做朱华沁胯下的娇美荡妇,但眼前此景一来太过刺激,二来想到那背德之名,南宫雪怜可不是那么容易接受的,“会不会……出事?毕竟……娘可是忍了好久……”
“好怜儿放心……娘吃得消的……而且……是很心甘情愿的吃得消……”见裴婉兰嘴上哀怜,娇躯却似正盛放着的鲜花,在两人的接触中火热地绽放,即便身上还有些推拒,却连推拒阻抗之间,都透出无比的媚态,弄得正把玩着她的颜君斗和朱华沁晕晕忽忽,即便明知妻子在旁窥视,仍是精锐尽出,尽情地疼惜着裴婉兰的身子,南宫雪仙不由涌起一丝微妒。
可想到裴婉兰被体内的欲火煎熬得如此可怜,又不由有些怜惜,裴婉兰可是真的很需要啊!“怜儿知道……女人嘴上不要说的愈大声……待会爽起来……愈是享受……因为……男人都喜欢征服还带几分不愿的女人……”
“嗯……这个……”虽说在男女之事方面的经验,恐怕与南宫雪仙也在伯仲之间,但先前被裴婉兰保护得太过周到,南宫雪怜虽也失了身子,却没经历过多少风霜,只是身体在一次又一次的狂欢中愈来愈敏感、愈来愈火热。
她只知婉转相迎,当男人抚上身来时娇羞而又热情地迎合,却不知那含蓄又清纯娇羞的模样,在男人眼中更添魅力,何况朱华沁对她爱怜有加,床上虽威猛下手却不敢太重,南宫雪怜仍稚嫩得一如含苞未放之时,对这方面自不会像姐姐那般体会深刻。
何况现在南宫雪怜的情况,也不是能够好生思索的当儿,先不用说眼前裴婉兰被两人包夹,四手联弹之下,娇躯犹如琴瑟一般,不住被抚出优美的音调,那软语轻哝、娇吟吁吁的靡靡之音愈来愈是娇甜,微弱的抗拒逐渐被火热的喘息所取代,令闻者想不心荡神摇都不行;加上今夜从床上偷窥到裴婉兰将自己打扮得娇美动人时,早有“大义捐夫”心理准备的南宫雪怜,光想到接下来眼前要发生的事情,芳心早已乱了,被南宫雪仙趁机下手,衣裳渐落间也已情动,此刻的她裸地被姐姐压在身下,两女的幽谷之间早被双头龙连成了一体,姐姐的喘息似都影响到她,这般多管齐下的刺激,她哪里受得了?此刻的南宫雪怜心痒难搔处,比之娘亲也差不多了。
只是她与南宫雪仙虽只是轻言呓语,可在闺房的无声胜有声之间,却是一个字也没脱过房里正贴成一团的三人耳朵。想到自己这般羞态落到了女儿眼里,裴婉兰不由更羞,偏生两人的手却丝毫不减力道,上勾下挑、左揉右抚,每下接触刺激到的都是她敏感无比的所在,加上两人合作的甚是巧妙,言语之间不只飘飞着对她之美的淫艳赞语,更不住互相交换心得,偶尔还比比谁的手段更高明一些,两人的耳目总比一人来得更明白。
加上被四只手抚上身来,刺激之处比之单人动手要强烈更多,弄得裴婉兰愈发酥软难当,那纱衣不知何时已滑下了地,娇躯裸地被两个半子尽情抚爱着,股间早是泉水潺潺、腻滑湿润了一大片,之浓再也掩饰不住了。
裴婉兰只觉身心都被欲火煎熬,舒服得再也没法抗拒。手上虽仍推搪,可那推拒与其说是象征性的动作,还不如说是欲迎还拒间的引诱;偏偏两人明知她心下的渴望,却仍似逗弄着上钩的鱼儿般把玩着她的,打游击似地侵犯她身上每个重点,当裴婉兰羞怯的纤手无力推拂之时,便转开去另试其余要害,裴婉兰的推搪都落到了空处,身上的反被逗得愈发高燃。
等到裴婉兰发觉之时,幽谷里的泉水已是汩汩沁出,染得腿股之间在烛光下一片凄迷,若非她夹得够紧,只怕那泉水早要流到地上;此时颜君斗已坐到了床沿,胯下硬挺高昂,也不知抹了什么汁光明耀,蒙胧的美目见到颜君斗似笑非笑的表情,以及示威般昂在眼前的手指间那抹盈盈,裴婉兰不由大羞,却是愈羞愈想要,加上身俊的朱华沁不住推送,在裴婉兰柔弱无力的推抗之下,她已挨进了颜君斗怀中,双膝跪在他腿侧,大开的幽谷间汁水不住滴在上头。
事已至此,裴婉兰又哪里能够抗拒得了呢?就算不看颜君斗得意洋洋的,她体内的火热也已令裴婉兰失去了抗拒的力量,她娇羞地飞了颜君斗一个媚眼,勉强自己不去感觉背后朱华沁的手上弄鬼,一只纤手轻轻按在颜君斗肩上,撑住了娇躯缓缓下沉,另一手则是滑下股间,含羞轻分柔软火热的幽谷。
当那开口处触及火烫的顶端时,裴婉兰娇躯一颤,喉中不由发出一丝蚀骨的轻吟,她也知这样坐下去虽会得到彻骨的满足,却也表示自己向着女婿投降,就在女儿们的眼前,今夜的自己也不知会被两人成什么淫荡样子,可……她就是忍不住啊!
“唔……娘……好紧……嗯……可是……又好舒服……”被裴婉兰款款沉坐,只觉再次陷入了柔软又火热的紧紧包围,夹挤之间仿佛和被口唇吮吸一个样儿,却又别有洞天,颜君斗大觉舒畅,双手却没忘记扶住裴婉兰汗湿滑溜的柳腰,协助她控制进度;被他的手扶上腰来,裴婉兰羞喜交加,这样主动向男人迎凑不是没做过,但钟出和颜设只会坏心地看着自己勉力下坐,可没有颜君斗的扶助这般贴心。她羞得闭起眼儿,耳边却仍听到颜君斗舒畅的呻吟,“嗯……永远……都这么紧……”
“有那么棒吗?”听颜君斗这么说,看大哥舒服得连眼睛都眯起来,满腔的快乐似乎都要从毛孔里透出来,朱华沁不由大是好奇。
一半因为少年贪欢,一半也因为先前已然被淫,为了取悦于他,南宫雪怜床笫之间特别娇羞柔媚,虽说还不敢主动,但婉转逢迎间却也让朱华沁大觉此乐乃人生第一等,今儿个有机会对这风韵犹存的丈母娘动手,除了紧张和外,还有种侵犯伦常的刺激快意,偏生为了安抚裴婉兰的心情,得让已有过经验的颜君斗先下手,他虽觉手上抚摩间滋味异常诱人,但还得等着,难免有些无聊,双手动作间不由开口问了,至少打发时间。
“嗯……是真的……”偷偷望了一眼正把南宫雪怜逗到昏茫无力的南宫雪仙,颜君斗放轻了声音,倒不是想瞒过她,而是不想在她面前称赞其他女子的娇媚,免得南宫雪仙吃起醋来不好对付,就算对象是她的母亲也一样!
不过这对母女真是各有各的美,成熟妩媚与青春娇嫩,如春兰秋菊各擅胜场,幽谷虽是一般的紧窄善吸,接触的感觉却是全然不同的舒畅,不当真尝试还真难以想像,“等到三弟你的时候……就知道了……娘的里面……又暖又舒服……唔……还很会吸……好棒……”
“别……别说了……羞死婉兰了……”虽说与颜君斗早有关系,但现在这样,却让裴婉兰怎么也无法把两人的身分撇开。纯粹男女间的享乐,原就羞的裴婉兰芳心荡漾难安,听到朱华沁在旁一问,颜君斗的回答间不只透露自己身体的私密,甚至还提醒着待会就轮到朱华沁上阵,朱华沁的焦急有没有被安抚不知道,至少裴婉兰是被这句话逗得大羞,偏偏两人正行人道,她既没有力气,更没有心思起身逃离,也只能娇滴滴地瞋着,“要……要婉兰被你这样弄……已羞得婉兰想钻进地里去……你还……还这样说……真要……唔……真要婉兰死掉才成吗?哎……君儿……讨……讨厌啦……”
见裴婉兰已坐到了底,娇躯抽搐之间美得犹似放光,声音软软的尽是媚意,也不知融了多少蜜进去,朱华沁不由大感刺激,胯下硬挺到再也忍不住了,可颜君斗才刚上手,再怎么样也不可能这般快便弃甲曳兵。
只觉欲火焚身的朱华沁突地灵机一动,贴上了裴婉兰后背,双手轻轻地托上裴婉兰浑圆紧翘的美臀,将那缝隙剥开,一边在裴婉兰耳边厮吟着,“娘……沁儿也来……也来孝敬娘……嗯……娘的菊花……该是还没开过……让沁儿来帮娘开苞……让娘试试这后庭花的滋味……”
“不……不要……哎……沁儿……不可以……呜……”听朱华沁这么说,臀股之间更感觉到了他火烫的进逼,裴婉兰不由吓了一跳,尤其朱华沁一边说着一边动手,掬起她股间溢流的汁水,温柔地揉弄着那紧致的菊穴,感觉那紧致渐渐被他揉得酥软松弛开来,更让她明白朱华沁不是光说说而已。
虽说已被钟出和颜设尽情淫辱过不知多少回,甚至还在二贼意旨之下服侍过别的男人,照说风月间事裴婉兰也不知经历了多少,可她毕竟还是寻常女子,对的接受度还没到可以任男人为所欲为的地步,二贼都不好后庭旱道,裴婉兰的菊穴至少还保着处子身,没想到今夜却要丧在女婿手里,芳心的羞臊混在对这将要尝试异味的惧羞之间,教裴婉兰如何受得?偏偏此刻她已被颜君斗插到了深处,这一畏羞扭动,不只幽谷套着不住厮磨,绽放的花心更是直接处在颜君斗的刺激下,磨了几磨便令裴婉兰芳心尽酥,别说抗拒,就连口中呼声都已软了下来。
“唔……真的假的?”身处其境的裴婉兰既娇羞又惧怕,扭摇之间不住透出淫欲的火热,心中虽还有三分矜持,但抗拒的声音却渐渐被两人的手段征服,想来颜君斗和朱华沁早有准备,今夜真要让裴婉兰前后俱破、心花大开,旁观的南宫雪仙不由也羞了。
她也曾尝过菊穴的滋味,虽不若幽谷般敏感,感受却别具一格,尤其那种将身心全部献出,毫无保留地交由男子处置的感觉,比之的感受更令人无法抗拒,当日南宫雪仙就是这么被朱华襄征服,进而三日淫欢不休。
只是南宫雪仙虽知其中滋味,也知朱华沁既是朱华襄的小弟,对这方面只怕也有些认识,却没想到朱华沁如此大胆,竟要在裴婉兰身上一试此道,甚至连颜君斗都似同谋,光想到待会儿裴婉兰不只幽谷被满满充实,连菊穴也要为男人开放,前后两根只隔着一层薄皮厮磨着,恐怕彼此都能感受存在,南宫雪仙可真不知裴婉兰是否承当得起?只是事已至此,她也不可能阻止了,微一俯首却见南宫雪怜娇羞摇头,虽说一脸没想到相公如此大胆的模样,却没有几分惊讶畏羞,突地一个念头在心湖中浮起,“唔……好怜儿……三弟是不是……已经给你……开过后庭花了?”
“嗯……”被姐姐问起,南宫雪怜不由羞得俏脸晕红,尤其南宫雪仙一边问着,心中的激动一边让她娇躯微颤,那震动从双头龙上头传了过来,正抵着她的花蕊,教南宫雪怜如何不羞?
她娇滴滴地点了点头,身体里的记忆似又回到了那一刻,娇媚羞怯的震动,勾得南宫雪仙也不由打从心底酥痒起来,“毕竟……毕竟怜儿身子脏了……虽说相公不弃……仍然爱惜怜儿……可怜儿总觉得不好……思前想后……也只能……让相公帮怜儿开了苞……说起来……滋味真舒服……比前面……还强烈一些……”
“是吗?”虽说自己也试过,不过菊穴终非正道,感觉虽是刺激,南宫雪仙却并不对此特别迷恋,但看南宫雪怜的样儿,似乎后庭花比之前面还要让她有感觉,如果不是燕千泽早就开导过她,对每个女人面言,都有其独特的喜好,没有一套手法可以对每个女人都一视同仁的达到同等欢乐,只怕她还真以为妹妹被二贼弄得身心沉沦,连身体的感觉都变的不大对劲呢!
不过想到这儿,南宫雪仙不由想到在含朱谷里的那三天三夜,自己被朱华襄开前启后忙个不休,弄得整个人都迷醉其中,体内的欲火仿佛怎么被甘霖浇灌都熄灭不了。
虽说后庭被开时承受起来总有几丝勉强,可滋味也真是不差,搞得自己整个人都醉了,那三天里全然追求的都是淫欲满足的快乐;即便现在和颜君斗夫妻和乐,床第之间尽情投入,颜君斗总能令她满足到骨子都酥软了,可总觉得没有那三天里彻底纵情、一心只剩淫欲的纯粹感觉,虽然现在也很好就是了……
突地南宫雪仙想到,再过一段时日,顾若梦和燕萍霜就要一起嫁进含朱谷里了,也不知朱华襄这大色狼,会怎么对待犹显娇稚青涩的二女?是展现成熟男人的风范,强忍着性子慢慢来,逐步逐步的温柔疼惜,一点一点地将二女开发,让她们渐渐在他的薰陶之下感染淫欲之美吗?
不过以南宫雪仙对他的认识,朱华襄外貌粗豪,性气也是强悍,只怕洞房花烛之夜,两个小妹妹不只要献出处子之身破瓜落红,连后庭也要被他温柔而强悍地开拓;以朱华襄的胃口,只怕一夜间便要尽御二女、前后皆开,唯一的差别就只有谁先谁后而已,也不知二女第二天是否能下得了床?
只不过南宫雪仙虽难免芳心忐忑,却不是真的担心二女吃不消。顾若梦外表虽看不出来,其实身体已发育得甚是健美成熟,早已适合开发,加以母女连心,华素香在燕千泽胯下抵死缠绵间不顾一切的投入劲儿,她该当也遗传了不少;燕萍霜就更不用说了,身为燕千泽那大淫贼的女儿,对男女淫事并不忌讳,既然早知被雄壮强悍的男人征服是其父行淫事的报应,想必早有心理准备的她,也能够开放身心,好享受那种“报应”吧!
何况朱华襄虽是急色了些、不加收敛了些,可对女子的疼爱怜惜也并下少了,想来也不会猴急到把她们弄伤,只是开苞破身那快乐的不适感,只怕要在他的需索无度之下多疼个一两天吧?只是以他的强悍面言,那多半也只是刚好而已……
突地一声高昂带疼、却又显得娇媚无伦的呼声传人耳内,将心思早不知飞到哪儿去的南宫雪仙唤回魂来,她仔细一看,只见朱华沁与颜君斗一前一后,已将裴婉兰夹了个结实,以她的角度虽看不到裴婉兰的表情,最多只能看到朱华沁的后背,但从裴婉兰的娇吟声听来,这初次的体验虽是痛楚难免,可对她而言却是痛快交错。
也不知是裴婉兰的后庭也适合男人的开发,还是被淫药改变体质的后果,听得芳心一颤的南宫雪仙不由扭了扭腰,却听得妹妹一声柔弱的呻吟,这才发现自己有点忘形,那双头龙刺得太进去了些,就连身体己然成熟的妹子都有些受不住呢!
“啊……对不住,怜儿……”稍稍退出了些,见南宫雪怜轻蹙的柳眉稍有舒展,南宫雪仙才放下心来。这双头龙虽说雕得活灵活现,当两个女人被这宝贝串到一处时,感觉就真和男女之欢美的一般无二,可身外之物终是死物,任你再巧夺天工,终究不能和身体相提并论,床笫驰骋之间,总难免不小心用力太过,啄伤体内嫩处;若非因为如此,世上不解风情的鲁男子太多,有了双头龙的女人只怕再受不了男人的粗鲁,索性把男人抛到脑后,干脆就女女自己快活起来。
“没……没关系……”似是没听清姐姐的话,南宫雪怜竟是怔了半晌,才有所回应,就连回应之间都不怎么专心,若非幽谷里头夹吸着双头龙的劲道仍是十足,细致柔媚处犹胜刚刚,即便是死物的双头龙都能传达那的细微征象,怕南宫雪仙还会错觉妹子不知为何,已经从焚身的欲火中清醒过来了呢!
一抬头,南宫雪仙登时看呆了眼,不知何时裴婉兰的痛楚已经尽去,浮在脸上的是既娇羞又火热的百般魅惑,一双纤手前环后回,早将颜君斗和朱华沁的脖颈勾了个结实,娇甜的樱唇时而向前献吻,时而向后香舌轻吐,说不出的甜蜜火热,动作之间万般风情尽现,间中喷吐出来的热情言语,更显现出裴婉兰已然尝到了此中美味,浑然忘我地享受着被夹攻的滋味。
“哎……别……别这样……唔……喔……很……哎……奴家……奴家好舒服……嗯……好痛快……哎……哎呀……你们都……都好厉害……弄得奴家这样……唔……这样舒服……哎……你们……都那么长……采到了……啊……采到奴家花心里了……嗯……好棒……好厉害……啊……就是……就是这样……唔……爽死奴家了……好哥哥……心肝哥哥……把奴家这样玩……哎……玩的骨头都软了……嗯……就……就这样继续……啊……奴家……奴家的花心都散了……嗯……怎么会……怎么会这般美的?好棒……啊……太厉害了……胀得奴……奴家里面都要裂开来了……哎……好棒……”
“不……不行……不能这么自称的……娘……”听裴婉兰言语放荡,在两人夹击下娇躯水蛇般地扭摇迎送,随着汗水流泄的不只是体热和幽香,还有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不住喷吐着媚惑的气息,听得两人差点忍不住要大干起来,但颜君斗还是及时煞住了阵脚。
他轻轻地在裴婉兰胸前那诱人的花朵上吻了几口,一边放轻了声音,抑得裴婉兰娇吟声声,娇媚地要求着两人激烈的动作,“娘是君儿和沁儿的娘……君儿和沁儿是来孝敬娘的……所以娘要舒舒服服的受……不能自称奴家……君儿和沁儿要等……等娘改了称呼……心甘情愿地享受君儿和沁儿的孝敬……才来好好地孝敬娘……”
“坏……坏蛋……你们……哎……都是……”被颜君斗这么一说,沉醉中的裴婉兰醒了一醒。方才纵情之中,她仿佛又坠入了前面落在虎门三煞手中的日子,一开始还只是含羞忍辱,但愈到后来,体内淫兴愈盛,承受之间竟渐渐离苦得乐,就算裴婉兰心中再抗拒,都没法改变身体实际的享受,床笫之间投入的就好像与亡夫纵情时一般;现在虽离开了阶下囚的日子,却也离开了那彻底沉迷时的快乐,现在好不容易又坠下去了,飘流得舒舒服服,哪里受得了再被救上来?
只是裴婉兰也非笨人,自是听出了颜君斗话里之意。这女婿可不是真为了让自己享受孝敬才说这种话,而是要让自己一边享乐,一边在心中提醒自己,三人之间是背德的关系,那突破禁忌的刺激,会让男女之欢更提上一级,比之光被两个男人前后同淫还要火热强烈;只是虽在心中暗骂,这颜君斗虽是禀性纯良,在这方面的害人处却跟他那老爹一个模样,但满心的娇羞却不能将身上的欲火压下任何一点。
她轻咬银牙,纤手在朱华沁脖子上拉了拉,却没法拉得他在菊穴中更插得用力一点,心知两个好女婿已有了默契,只待自己投降,不由得低头乖乖降服。
“嗯……坏蛋……娘……娘知道了……君儿、沁儿……用你们的手段……哎……采到娘的花心里……采到娘泄身子吧……”
虽说也曾试过后庭花开的滋味,朱华襄在这方面的手段,只怕还在朱华沁之上,但南宫雪仙那时可不像现在的裴婉兰这般投入,浪语纷呈、娇声时作,向男人献吻献媚的动作全然出自真心,勾得颜君斗和朱华沁也一洗紧张之态,全然投入进去,一前一后地着裴婉兰诱人的幽谷和菊穴,插得这娇媚无伦的岳母畅美难当。
她张大了嘴,喉中只剩啊啊连声,竟是舒服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纤手前搂后抱、樱唇前吻后送,竟是忙得全然不知所以,那模样看得南宫雪仙心中一阵不舒服。颜君斗在自己身上可没搞得这么厉害过,不过看在娘很快活的份上,就算了吧!
不过仔细想想,南宫雪仙也不是猜不出来,裴婉兰为何会将所有的矜持全然抛开,这般纵情享受床笫淫欲的火热,一来她已是狼虎之年,本身就有这方面的需求,丧夫之后久不尝此味,本就不是那么好撑持的,体内的“无尽之欢”的强烈药力更如提油救火,把那本能的需要推的更高。
被钟出和颜设所辱,虽说心痛欲死,却正合了的本能需索;加上被救出之后,虽是重获自由,可没有男人的日子却也压抑过甚,前面被颜君斗勾起的欲火反扑过来,自是烧得更加惨烈。
二来裴婉兰此刻所受的滋味,无论自己和妹子怕都没有受过,毕竟自己和妹妹在床上怎么放浪,幽谷或菊穴含羞承欢,另一边总是空虚的,岂能像裴婉兰现在这样,下身两个孔穴都被塞得满满实实,两根就隔着一层薄皮抽动着,那层皮薄得很,两根感觉上就像是一起插在那敏感的花心上头,尤其抽动之间彼此磨擦,互动之间带给肌肤的刺激更强烈;尤其当两根一起攻到深处时,把花心胀得更是满足,那种将要爆裂的刺激,光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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