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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璧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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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生米煮成稀饭(颜射)

    宋秋溯从袅娜的燃情迷烟中探出身子来,白皙的玉肌在薄薄的纱衣下若隐若现,一对粉嫩的玉头在燃情香的作用下硬硬地凸起,撑着纱衣鼓起两个小包。龙腾小说网 Ltxsfb.com

    谢欢深吸一口气,只觉五脏六腑更加如火一般燃烧。他退后一步,艰难地说道:“女皇陛下,请自重。”

    宋秋溯妖娆地笑道:“谢家百年相府,为我南璧鞠躬尽瘁。身为女皇,我奖赏一下谢家的嫡长子有什么不可以?”说罢便将谢欢的手抓住按在自己xiōng前,那手修长有力,此时因为隐忍而

    青筋隐现。宋秋溯按着他的手一边摩擦自己的rǔ肉,一边yín叫出声:“嗯……啊……好舒服……用力……”两腿频频摩擦,嘴唇微张,双眼迷蒙而期待地看向谢欢。

    谢欢却不为所动,用力把手收回来。秋溯不是他的对手,拉不回来,便顺势扑到他怀里,抬头娇娇地笑道:“阿欢,嗯……人家好想要你……”说罢也不待谢欢反对,便跪下身去隔着衣

    裤舔弄他的男根,一边嘴里啧啧出声,双腿摩擦地更为迅速。

    谢欢倒吸一口气,伸手去推她,却不知是女皇阅人无数口技太好还是吸入了太多燃情烟,那手伸下去,却是按住了女皇精致繁复的发髻,将她更加按向自己胯下。

    秋溯见时机难得,连忙解开他的腰带,只见一根粗长而盘虬的男根瞬时跳出来,“啪”地一声打在自己脸上。秋溯伸出小舌卖力地舔弄一遍棒身,便吸入口内用力收缩口腔。头传来谢

    欢满足地哼声。秋溯不敢怠慢,连忙更加卖力地吮吸。

    她痴恋谢欢多年,一直被谢欢以君臣有别的名目拒之千里。即使她只是一个傀儡,为谢家所掌控,也始终不能自制地追随着谢欢的目光。筹划布局已久,今日终于破釜沈舟,生米煮成熟

    饭,以谢欢的脾性,过后不怕他不认账。

    谢欢巨大的ròu棒在她嘴里艰难地进出着,口里的涎液无法咽下,顺着嘴角缓缓滑落。

    谢欢居高临下地看着一向尊贵冷漠的女皇陛下卑贱地跪在自己胯间,贪婪地吐露着自己的男根,一双凤眼半眯着,眼角湿红,小小的舌头在自己的男根上快速地滑动,嘴里还不满地发出

    “嗯嗯”的呻吟声,真是yín荡至极,恨不能把她按在地上狂干。

    谢欢自律甚严,平日自读都少。如今在这美艳销魂之处进出许久,又兼心理上亵渎女皇的快感作祟,不过半个时辰便兴浓情急,手指滑进抓住秋溯繁复的发中,固定住她的脑袋,开始自

    己拼命挺进,插得女皇嘴里水声yín靡地响着,那囊袋也拍得她嫩白的双颊泛红。

    节奏太快了,秋溯贵为女皇,未登基前也是长公主,哪里被人这样对待过,微一皱眉想要后退,却被谢欢更用力地按向ròu棒深处,一个猝不及防的深喉让她眼泪都被呛了出来。

    谢欢全身被激荡的情欲笼罩,垂目看到秋溯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中一动,将ròu棒在她口里加快进出了一阵,抽出ròu棒对着她水淋淋的凤目,jīng液凶猛喷射而出。

    秋溯闭着眼没提防,被射个正着,浓白的液体顺着精致冷艳的眉目慢慢往下滴落,嘴里还有残留的体液,一齐落在xiōng前的纱衣上,rǔ头霎时清晰地显露出来。

    刚shè精过恢复清醒的谢欢一睁眼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活色生香的美人颜射图,咬牙挥手给了秋溯一耳光,冷冷地道:“我竟不知陛下竟已低贱到这种程度!为了和臣子上床还要用催情香

    料!”

    秋溯虚软地睁开眼,抬头正想分辨,不料谢欢反手又是一巴掌,力道极大,秋溯被打得趴在地上,一时起不来。谢欢打完抬手整理衣裳,转身毫不留恋地出门去。

    只是手上还沾着秋溯脸上,那黏腻的,仿佛永远也洗不掉的jīng液。

    二 太子殿下(3P)

    宋秋溯虽是傀儡女皇,有尊贵宾客前来时,这虚礼却是必须做足的。那日勾引不成反被打之后,谢欢再没有看过秋溯一眼,像原来一样规矩行礼,比原来更低头走路。只有秋溯原先怎样被谢

    家欺负,现在还是怎样被欺负。

    这日是南楚和南怀的两位太子出访南璧之日。宋秋溯着三镶领袖秋香色盘金五色绣龙窄裙,腰间系着一只长穗五色宫绦,清丽别致而威严不重。倒是谢欢着一身月日缎绣云龙夹朝袍,儒

    雅庄重,器宇轩昂,举手投足间隐有皇室风范。作为南璧真实掌权家族的未来掌权者,谢左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南璧国右丞相,谢欢被谢安怀委以重任,负责接待此次两国太子。

    南楚太子林涓和南怀太子许琏君向来交好,二人和女皇、右丞相互相问好后缓缓坐下。

    林涓举起酒杯,对着秋溯举杯,自信笑道:“北裕朝阳,南璧秋溯;天下双璧,得一即足。女皇陛下果然名花倾国,令人见之忘俗。”

    秋溯面容稍冷,见谢欢没什么反应,便认命地举起酒杯浅浅呷了一口。

    林涓看她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不由笑道:“怎么,陛下今日不开心?”

    秋溯鼓鼓脸,见谢欢就是不看自己,只顾自斟自酌,仿佛对桌上一切一无所知。于是转脸对南楚太子挤了个笑:“哪里,二位贵客远道而来,是我南璧之福。秋溯在此敬二位一杯。”

    林涓略带些挑衅道:“既是好事,陛下怎么每次都喝得那样少?”

    秋溯一哽,不知如何答话。

    一旁的许涟君出声道:“秋溯长得这么美,又是女孩子,阿涓就别灌她酒啦?”

    林涓哼了一声,半真半假地冷笑道:“你倒会怜香惜玉。”

    许涟君笑了一笑,也不说什么。

    夜。

    承安殿。

    月色很淡,殿内的灯泰半被吹灭,只余床前薄薄一盏,床上却没有人。

    整个承安殿陷入一片诡秘的寂静中。

    不远的怡元湖。

    湖边的紫修亭里着一盏暖黄的宫灯,倒映在湖水里漾出一片光来。光影里,一人梳着太子样式的髻发,灯光将他俊朗而意气风发的剪影斜斜投着,而与他相对的男人则半弯着腰压着身

    下娇喘的女子,侧脸线条虽柔和,身下的动作却十分汹涌。

    两位太子激烈地抽送着腰部,被夹在中间的秋溯眼神模糊,嘴里塞着林涓粗长的ròu棒,小巧的嘴唇被粗暴地撑开,过粗的ròu棒快速进出,不时到喉咙,带来口腔的收缩;身后的许涟君

    趴在秋溯身上,双手熟练色情地玩弄着秋溯的rǔ肉和rǔ尖,不时拉扯出绚丽的弧度,而身下的ròu棒也正激烈地撞击着秋溯的xiāo穴,在安静的夜里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湖面倒映着两位太子尽情亵玩南璧女皇的画面,秋溯白皙的身体浮现出瑰丽的色彩,浑身薄汗,嘴角和下身的交合处都是细细的白沫,在月光和宫灯下更显迷人。平日冷漠的凤眼因为情

    欲而迷茫地半眯着,眼角挂着过于刺激而带来的泪水。南楚和南怀太子的衣饰庄重完整,而女皇的衣服却被剥离干净,一条一条碎布散落在地上,诉说着这场情事的开端有多么激烈。

    林涓仰着头,汗液尽情流下,赞叹道:“好会吸的小嘴,真是天生的骚货。真应该在这里干死她!”

    许涟君温和笑道:“阿涓,这么嫩软的xiāo穴你还没尝到呢,弄死了多可惜?”

    讨论对象秋溯被两人挤在中间,四只手在她身上熟练地游走,尽情抚摸着她软滑的rǔ肉,搓弄直立的rǔ头,甚至……玩弄她勃发的肉粒,每轻轻拨弄一下,她的水穴就突兀地收缩一下。

    林涓看着许涟君玩她的rǔ肉,便去玩她的yīn蒂,许涟君因为不能预料林涓什么时候揉弄她,所以每次都被夹得十分突然,更添舒爽无数。

    于是就连许涟君的言语也下流起来:“揉她的小豆子,把我吸出来就换你插下面。”

    林涓邪邪一笑,一手支撑着秋溯的头方便自己胯下ròu棒进出,一手邪肆地抓住秋溯的肉粒,食指上下拨弄,么指在上面重重地按下,秋溯低吟一声,被ròu棒堵着发不出来,嘴里“唔唔”

    作声。林涓更加使力按压肉粒,秋溯浑身一阵紧绷,许涟君“哎呦”一声叹息道:“她泄了!”

    林涓继续揉弄她的yīn蒂,加了力道捏小捏扁,又搓来揉去,正在高氵朝的秋溯哪里经得起这刺激,浑身直挺挺地射出一股暖流。

    许涟君惊道:“她居然会潮喷!”说着抽出自己的男根,将她的xiāo穴转向林涓的方向,给林太子看。

    林涓看了一眼,趁势拔出在她嘴里的ròu棒,直接插进她xiāo穴里,嘴里没了禁锢,秋溯大声呻吟出声:“啊……好粗!好烫!”

    许涟君摸摸自己的ròu棒,就着秋溯刚喷射出的yín水,也不扩张,直接也挤进了xiāo穴。

    林涓笑道:“你不是最怜香惜玉的吗?怎么这会忍不住了?”

    许涟君喘了口气,才回答道:“你不想听她叫床?”

    同时被两根ròu棒进入……实在太刺激了!

    秋溯毫无思考能力,直接呻吟出声:“呃!!!!啊……好粗!!!”

    林涓将ròu棒往她软肉上一,满意地听到了更大声的呻吟,于是一边玩着她的nǎi子,一边邪笑着问:“我干得你爽吗?女皇陛下。”

    秋溯顿了顿,不知该怎么回答。

    林涓又将guī头往她软肉上猛撞,大声地问:“骚货,**得你爽吗!”

    秋溯双眼一翻,口里涎液滴出,大脑一瞬间空白,嘴里没知觉地喃喃道:“好爽,好爽!”

    林涓揉着她奶头问:“大声,听不见。”

    秋溯连忙道:“好爽!你Cāo得我好爽!”

    许涟君不满意地狠她,两人的ròu棒同时深入,要不是玩nǎi子的手搂着,秋溯简直要被到湖里去了。

    秋溯感觉到了两个人的ròu棒,赶紧大声喊道:“你们都Cāo得我好爽!两位殿下ròu棒好粗好大,干得我爽死了!”

    两人相视一笑,更富默契地开始同进同出,秋溯被两人迅猛的攻势弄得一泄再泄,嘴里喊着yín词艳语,被干得几乎要昏死过去。

    而远处。

    暗黑的宫道,被树木遮下的yīn影中。

    谢欢静静站在原地,望着紫修亭里yín乱的一幕,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三 婚嫁乃大事

    次日秋溯起身的时候,身旁早已没有了两位荒yín俊朗的太子殿下。随侍宫女次第上前,秋溯伸开双臂,任琉脂为她披上繁复严密的宫装,遮下身上斑驳的痕迹。她身体生得敏感,为了勾搭谢

    欢又久习房中之术,加上昨日……

    这两位太子千里之遥来到南璧的地盘,竟然还敢安插人手给南璧女皇下药!

    真是太放肆了!

    秋溯寒声道:“传我的令下去,查查近日宫里谁和南楚、南怀来往甚密。还有昨日,我的饮食用度是谁负责的!”

    琉脂连忙跪下:“陛下息怒。昨日您的饮食都是经了我的手,这宫里的来往用度记录……没有谢丞相的官印,是调不出来的。要奴婢现下去丞相府一趟吗?”

    谢欢?

    秋溯脑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那日的事过后,谢欢一直做出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但他不可能什么都不记得。

    他这么举止大度,是真的心无芥蒂,还是已经有了万全之策……

    秋溯忽然觉得身上有冷,将衣襟又合拢了些。

    庄严肃穆的正德殿中,文武百官齐列,谢君怀抱恙不上朝,谢欢便俨然成了朝堂之上的领导者,众人唯他马首是瞻。不过谢欢定定立着,也不多话,连咳嗽也无,只静静听着。

    南楚太子和南怀太子身后俱是一队使臣。只见林涓微微一笑,于右侧起身拱手。秋溯勉强控制着脸上的表情,淡淡道:“太子请讲。”

    谁知林涓竟越过众人,从台阶上缓缓走下,至殿正中,一副要谈重大事宜的样子。秋溯也只好整整仪容,端坐道:“殿下但说无妨。”

    林涓笑道:“南璧风物,近日观来实在是令在下折服。青山碧水美人俊才,真可谓人杰地灵。其实林某此次前来,实是有一桩大事要与陛下相商。”

    秋溯看他迟迟不说,故意卖关子,也懒得理他,偏头去看谢欢。

    谢欢却直视林涓,眼神冷静深邃,道:“殿下请讲。”

    林涓一扬手,殿外浩浩荡荡进来两列着红衣的使者,手捧肩挑着三十多个大箱子,待人全站定,林涓一扬手,使者们一齐打开箱子,玉如意手柄、红珊瑚树景、珍珠玛瑙手钏……箱内瞬

    间珠光宝气四溢,殿内璀璨简直不可直视。

    秋溯愣了一下。

    林涓一字一顿,十分肯定道:“舍弟仰慕陛下已久,本王今日奉父皇谕令,前往南璧,求娶陛下!”

    南楚王与妻子伉俪情深,一共两个儿子三个女儿都是出自南楚王妃之脉。

    说来南楚与南怀久远时都是南璧的附属国,故以王相称。然而南璧连续三代女皇,不喜征战,大家世族分封沿袭,割据征战,势力膨胀,使得如今的南璧虽名义上是宗主国,实际地位和

    这两个附属国已相差无几。

    可即便如此,以女皇之尊下嫁附属国皇子,也实属折辱。

    秋溯脸色发青,冷冷地道:“难道我堂堂南璧女皇,竟然只配嫁你南楚国的二皇子!”

    林涓邪笑道:“莫非陛下想嫁我?”

    “荒谬!”秋溯气得拍桌,简直想站起来大骂,然而顾及朝堂礼仪,只能按耐着捏着扶手,恨恨瞪着南楚太子。

    谢欢看着两人剑拔弩张的气氛微微皱眉,朗声道:“太子殿下。既然令弟对我们女皇陛下倾心已久,而我南璧又不可一日无君,为何不请令弟来南璧,与陛下共结百年之好呢?”

    林涓作思索状,秋溯却“腾”地一下站起来了:“谢欢!你怎么能让别的国家的人在女皇身边!你置南璧江山于何处!”

    谢欢冷冷扫视秋溯:“这话该问昨日的陛下。”

    秋溯梗了一梗,双手下意识地拉了一下衣领,不自然地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谢欢道:“我一会会让陛下明白。”

    秋溯不情不愿地坐下来。

    林涓顺势开口,将话题拉回来:“正是。既是我南楚诚意求人,便派二弟过来也无妨。两国邻近,日后正好……多多来往。”

    那重读的末尾四个字,让秋溯浑身起了一层**皮疙瘩,低头不再看人。

    谢欢道:“既是女皇嫁娶,礼仪不可废弛。”说完淡淡扫视了一眼满殿礼物:“这是南楚的皇子仪制,那么我南璧便按帝王仪制来送聘。”

    秋溯不满地鼓着脸,这算嫁还是算娶地弄进来一个不喜欢的人就算了,还要倒贴钱,真是倒霉!

    一直没出声的许涟君闻言笑了,对林涓道:“这么个天香国色的大美人,还有十里红妆的国聘嫁妆。哎,我都羡慕林懿这福气啊。”

    秋溯只要看到他的脸就会想起这个温文尔雅的人昨晚在自己身后是如何地疯狂而不自制,于是尴尬地把头转开去。

    林涓见两人暗涌的情状不由也想起了昨夜的事,下腹开始硬胀起来。

    不过以后,她就是弟弟的人了……

    要是真能娶到南楚去,没准还能两个人一起多玩玩。

    想到这里,林涓发觉自己的男根更加肿胀了。

    太子殿下的逼问(3P口交、rǔ交)

    秋溯跪在地上,鬓发整齐,然而xiōng前的衣襟却被撕开很大的口子,肚兜散落在地上,露出白皙丰满的rǔ肉。rǔ房上四只亵玩的手四处游走,揉捏地一片红痕。一只手向上抚弄她的锁骨,听到

    喘息声,林涓单手挑起她的下巴,将肿胀的男根向前送在她唇边,含笑道:“舔硬了,射在你脸上,就把你昨日遗落的宫印还给你。”

    许涟君也将ròu棒挺立在她脸颊摩擦:“陛下口功这么好,同时舔弄两根应该不成问题吧?”

    秋溯抿嘴,眼睛直直望着林涓腰上挂着的宫印。林涓看她神情,不由嗤笑道:“Cāo都Cāo了,这会子装什么贞洁烈女?还是……被干得多了,不吃催情药就兴不起来了?”

    正这时,殿外忽然有宫女的声音:“陛下,谢左丞相在宫外求见。”

    秋溯一愣,两根粗紫的ròu棒正怒张在自己唇间。她何尝不想见谢欢,可是现在这种情况……

    她连忙道:“本宫……本宫现在没空,让他,让他……唔……”

    开口间隙,林涓毫不留情地将手插进她发里,把她的头往自己胯间按,再使力将ròu棒一举挺进她小巧的嘴里,然后猛烈耸动着腰部进出,不多时便将秋溯一张小嘴Cāo得嫣红。

    许涟君一边拢起秋溯两边豪rǔ,将ròu棒插在她深陷的rǔ沟里模拟着性交的节奏进出,一面对外面接应的宫女吩咐道:“让谢丞相等在偏殿吧,这里的事了结了陛下自然会去的。”声音虽

    还稳定,却因过度的刺激而有些喘息。

    宫女一听声音便明白了,向宫门传旨去了。

    林涓笑道:“使出你浑身解数来伺候我们,早日射出来,便早日让你去见谢欢。”说罢又是深深一个挺入,秋溯喉头发紧,箍得林涓舒爽不已,扯头发的手不由更用上劲,秋溯“唔唔”

    着哀嚎不已。

    许涟君两手一起按揉着秋溯的奶头,ròu棒快速进出,每当林涓将ròu棒从她口里长长地拖出时,便趁机将自己的guī头塞进她口里,秋溯被激地想要摇头,头发却被林涓拉扯着不能动作。

    许涟君赞叹道:“好滑好大的nǎi子……天生就是rǔ交的nǎi子……”

    林涓一边挺腰一边道:“这小嘴……那sāo穴……哪里不是天生让人来Cāo的……真不知道二弟以后会不会被她榨干!”

    许涟君道:“她以后哪里会只有你二弟?”

    林涓哂笑:“那倒是。这骚货,只怕要勾地全天下男人都来干她才舒心。你没看我求亲的时候谢欢那眼神……”说罢,将自己的ròu棒拔出,轻轻拍打着秋溯的脸颊,冷冷问道:“你被谢

    欢Cāo过么?”

    秋溯心里一酸。自己虽比不得贞洁烈女,在皇室里也是尽量干净着身子留给谢欢的。虽然为修习床上之技时破了身子,但是自读有之,却很少让不相干的人碰自己。

    这两人下药奸yín了自己不说,还言语上诸多轻佻。秋溯别开脸去,并不置答。

    林涓见她轻狂,弯下身子,单手捏着她的下巴,食指从她沾着yín液的嘴唇滑过,轻声地问:“你舔过他的ròu棒吗?”

    秋溯不回答,还要把头撇开来,却被林涓死死捏着转不开。林涓看她还倔着,手上加劲儿,秋溯顿时疼得抽气。

    林涓看着她的眼睛,冷冷地道:“不说话,就是舔过了。”

    秋溯的眼眶发热,抬头看向他,赌气道:“就是舔过,那又怎么样?他没有给我下药,是我给他下药,巴巴地给他舔那儿,那又怎么样!”

    林涓抬手给了她一耳光,拉开她两条腿,冷冷道:“那这么说,你也两腿大张,像个妓女一样,求着他上你了?”

    秋溯眼里的泪“唰”地掉下来,她没有回话,只是默默地把头转开,呆呆望着门口。

    忽然。

    她惊了一下,马上从地上爬起来。

    林涓和许涟君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秋溯双手抱xiōng,狼狈地退后一步,语无伦次地焦急向门口道:“谢欢,你听我解释。事情……事情不是你看到的这个样子的。”

    而尊贵的南楚太子和南怀太子林涓与许涟君,就像两个街上泼皮流氓的遛鸟侠一样,展露着自己傲人的男根,惊讶地看向门口。

    逆光处,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推开门的谢欢,衣冠整洁,一脸莫明情绪地看向宋秋溯。

    五 谢欢君(温泉激H)

    林涓愣了一下,整理好自己的裤子,漫不经心道:“怎么,谢丞相也想参与吗?”

    秋溯的脸惨白,一双含着泪的眸子直愣愣望着谢欢,谢欢却再不看她,对林涓和许涟君道:“二位殿下这样对我南璧的女皇,未免有失气度。”

    林涓满不在乎道:“那你可以喊人把我们抓起来啊,顺便让南璧的侍卫们一起欣赏一下女皇的娇态。”

    许涟君道:“一场误会。秋溯因为对南楚二皇子不够了解,所以我们深入沟通一下。”

    谢欢冷笑:“沟通?你们这是在替林二皇子验货吧?”

    秋溯羞愤地咬着唇,不再看三人,从屏风上抽下便装披在身上,低头要跨出门口。

    从谢欢身边走过时,谢欢忽然单手拉住她往回一收,秋溯重心不稳跌落在他怀里,匍一抬头,便见他深邃的眸光静静望着自己。

    秋溯道:“我知道你嫌我脏……我……不会再缠着你。”

    谢欢皱眉,抬头对不知进退的两位太子道:“天色不早,两位请回吧。”

    林涓挑眉道:“若我们不走呢?”

    谢欢不再理他,俯身从腿弯处勾住秋溯,打横抱起。秋溯一声惊呼,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谢欢淡淡道:“陛下打算就这样宴见群臣?”

    秋溯瑟缩一下,这才感觉到脸上的黏腻,都是林涓与许涟君的东西,不由羞惭,只把头低着,不再说话。

    温热的浴池内。

    秋溯双腿大张,xiāo穴里快速进出着怒张的紫胀。水声潺潺,抬头看着上方朝思暮想的人,秋溯不能自制地yín靡的叫床声不绝。

    “嗯……啊……好粗……”

    “啊哈!就是……就是那里……”

    “唔……嗯啊……”

    而谢欢却是一贯的寡言少语,只专注地进出于身下的人。紧致的水穴牢牢箍着他的男根,每次进出,都能感到肉穴被层层开,而每一层穴肉又紧紧地吸附着自己,似乎是不舍得自己离

    开。

    秋溯将白皙丰满的xiōng肉向上拱起,主动送到谢欢嘴边,喃喃道:“阿欢……吸我……吸我的nǎi子……”

    谢欢抽身一个狠狠地挺入,在她尖叫的时候舔上她的奶头,秋溯瞬间高氵朝,yín叫连连。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阿欢……啊!你把**泄了!!!!”

    谢欢也不抬头,继续认真地舔咬着她的奶头,舌尖忽快忽慢地打着转,右手又去揉弄另一半的rǔ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秋溯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性欲的刺激让她闭眼哭泣,眼泪落在温泉里转瞬消失不见,身下喷射出的潮液却被谢欢的ròu棒在大力的抽插中带出,在温泉

    里漾出一缕一缕的白浊。

    谢欢笑了,揉弄她奶头的手向上抚上她的侧脸,淡淡道:“骚货,你还会潮射。”

    秋溯断断续续道:“我……我……我不是……不是骚货……”

    谢欢一口舔上她的rǔ尖,听到她的呻吟,问道:“不是骚货?那一个时辰前嘴里含着一根ròu棒,xiōng口又夹着一根ròu棒的是谁?现在……又在温泉里,被第三根ròu棒Cāo得欲仙欲死的人,又

    是谁?”

    秋溯语无伦次道:“不……不是的……我只是喜欢你……”

    “喜欢我?”谢欢像听到什么不可置信的笑话一样,冷冷地大力插她xiāo穴:“喜欢我,会yín穴里插着两根别人的ròu棒,在亭子里大声yín叫?是只要谁有ròu棒,你就喜欢谁吧。”

    秋溯一愣,弱弱道:“你……你都……嗯啊……看到了……啊啊!”

    谢欢似是回忆起昨晚紫修亭里的情景,腰下又加了几分力,狠狠冲撞着秋溯。

    他冷冷道:“我岂止是看到了……我还听到了呢。听到你……被两根ròu棒Cāo得yín叫连连,说……好喜欢他们的ròu棒呢……”

    他说得都是事实,秋溯一时找不到辩解的话来。

    谢欢一边插她,一边鄙夷道:“我尊贵的女皇陛下,是不是只要是个男人,有这一根,就可以上你?还是只要脱下衣服……是谁,都无所谓?即使是别国的太子也可以?一个人不够还要

    两个人一起上!”

    秋溯呜呜咽咽着摇头,伸手推他xiōng膛:“不是的,不是的!你不要再说了!嗯啊……”

    谢欢找到她穴内的软肉,狠狠撞去,霎时只觉穴肉全都紧绷,咬得自己的ròu棒一阵酸爽。于是抽腰找准那,再发力撞去!

    秋溯被干得两眼翻白,眼角泪水涟涟,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挂在他身上。谢欢毫不怜惜,将她从水里捞出,径直按在地上,从背面拉起她纤细的腰肢,豪不休息地直接再插进去。

    “啊!”秋溯被他大力的抽动撞在地上,吃疼地喃喃道:“阿欢……阿欢……不要这样对我……”

    谢欢从背后伸出手罩住她的rǔ房揉搓,俯身在她耳边冷冷地问道:“怎么,我不够猛?干得你不爽?”

    秋溯闭上眼,两行眼泪顺着被撞击的幅度掉落在浴室的地砖上。

    谢欢冷静地说道:“既然把你放出去也不过是到处勾引男人上你,不如就把你关在宫里,给我南璧留一尊严。”说完几十下快速地抽动,一股浓浊的液体喷射在秋溯穴内。

    谢欢抽过浴布擦拭了一下身上的污浊,淡淡道:“不要再想勾引我,我不会上你。忍不住浪劲……就去死好了。”

    六 暄仪公主(5P)

    南怀国。

    暄仪公主府。

    金碧辉煌的雕梁画栋,考究精致的装潢摆设,寝殿靠墙摆放着足可容纳十人的紫檀木床,从屋飘洒而下的金纱层层放下,将床上煽情的画面遮掩地若隐若现,然而噗嗤噗嗤的水声却是

    实实在在地传了出来。

    “唔唔……嗯啊……”保养得宜的娇嫩少女被四个精壮的男人围在中间,身前的男人一根粗长的性器正飞速抽插着少女的xiāo穴;而身后的菊穴因长期的yín靡生活也被插出水声,随着进出

    ,ròu棒上带着白色的粘液;那丰满的rǔ肉被站立的少年聚拢,将ròu棒在rǔ缝间迅速地抽插;而那嫣红的小嘴正被ròu棒撑得圆睁,两颊深陷,喉头不断滚动。四人的手在少女狂浪的身躯上反复

    游走,揉捏按压rǔ头,刺戳yīn蒂,甚至不时伸入交合处,引得少女浪吟更甚,苦苦堵在喉咙里。

    少女繁复的发式在激烈的Cāo弄中逐渐散乱,几缕随着身前身后四人狂猛的Cāo干而在空中飞舞,发上的金饰歪斜,步摇的流苏每当主人被狠撞的时候就剧烈地摇动,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然而都被四根ròu棒干女人的声音完全遮盖。

    “殿下,我干得你爽吗?”正Cāo弄xiāo穴的男人唤作秦靖,既是南怀国的镇北大将军,也是暄仪公主的正牌驸马,习武之人,性器自然持久博大。而抽插公主菊穴的,则是暄仪公主最为宠

    爱的面首柳辛,他深谙亵玩之道,常能用几根手指就让公主高氵朝连连。此时若不是昭仪公主的小嘴正被当朝炙手可热的新贵──云轩公子插着的话,换做往常,许蔓暄早已忍不住地yín叫出声

    了。

    而将ròu棒插在暄仪公主双rǔ之间的少年,眉目清秀,仪态温和,五官轮廓与许涟君太子颇为相似,只是多了一分稚气,少了几分洒脱。

    许涟君步入胞妹寝殿之时,最不能忍受的,也便是这个和他眉目十分相像的少年。

    许蔓暄近几年来的荒唐事他不是不知道,可是每当摆出亲哥哥的谱要管,这少女就眼泪涟涟地诉说哥哥不懂自己的心事。

    他何尝不懂……

    只是血缘亲情,缘浅情深,他既不愿违背,也不爱蔓暄。皇室虽总有丑闻辛密,他却希望自己的亲妹妹能是干净的。

    许蔓暄用余光瞥见哥哥走进来,放肆地使眸光描摹着他清俊挺拔的身姿,低低直视着他平静的胯下,幻想衣衫之下怒张的景象。赤裸的全身忽然一阵战栗,绞紧的穴里ròu棒突突地跳动着

    ,许涟君还没走到她床前,许蔓暄已经浑身一震泄了出来。

    然而许蔓暄没有停,她轻轻吐出了云轩公子的ròu棒,在高氵朝之中乜着媚眼看许涟君,用妩媚娇柔的嗓音道:“嗯……你们再用力,干我!一起把我干死在床上!啊……”

    许涟君闻言双眼一眯,一贯温和的脸上浮现不耐之色,单手从腰间太子佩剑处拔出宝剑,直直指向许蔓暄,冷冷地道:“都从她身上滚下去!”

    秦靖顿了顿,身为武将,保家卫国铁血征战,他不是打不过太子……

    可是一来没这个必要,二来冒犯太子,公主也不会让自己好过。

    除了已在整理衣物的云轩公子,其他三人十分有默契地将勃发的ròu棒拔出,安静的室内清晰地接连响起“啵”的三声,白浊的粘液顺着穴口缓缓流出,与三根ròu棒连成了白色的丝液,场

    面极近yín靡。

    许涟君痛心地看着蔓暄:“你爱玩,不听劝,哥哥不约束你。可是,袍盛是你的亲侄子,他才经过几个女人?你做姑母的不悉心教导他,却……简直是不像话!”

    许蔓暄浑身jīng液,却神情泰然,扬头笑道:“却什么?却脱光了衣服,勾引他上我?”说着将胴体又往前一倾,rǔ头直直靠在剑尖。

    许涟君气得扔剑:“你嘴巴放尊重一!”

    许蔓暄笑道:“我嘴巴很尊重呢,不信你问云轩?”

    被名的云轩公子整理衣襟的手一僵,尴尬地起身道:“太子殿下,你知道云轩一向风流成性,不拘小节。今天的事实在是抱歉,云轩太冲动了,在此向您和公主殿下赔不是。”天知道

    他今天到底是喝了多少酒,居然跟着三个损友一起来上公主不说,还把性器插到公主的嘴里……

    公主没咬得他断子绝孙太子也要罚得他终生不举了!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此恨绵绵无绝期!

    许涟君隐忍地抿唇,他既不想和权力在握的云氏家族闹僵,也实在不想对亵玩了妹妹的人假以辞色,于是干脆装作没听到。

    所有心思都放在许涟君身上的许蔓暄却眼尖地看到了他因之前的动作而带出来的贴身腰挂,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是温润古玉的色泽,作为皇室中人她不可能看错。

    许蔓暄抽过一件中衣披上,忍着腿部的酸软向许涟君走过一步,直直地看着他的双眼:“哥哥贴身挂了什么?给妹妹也开开眼。”

    许涟君一滞,不打算答话。

    许蔓暄伸手要掀他外袍,被许涟君轻松避过,不悦皱眉着转移话题:“蔓暄,你贵为公主,怎么能随便动别人的衣服?”

    许蔓暄厉声质问:“这般遮遮掩掩……哥哥莫非是和人定情了?!”

    许涟君皱着眉,将腰坠解下,单手吊在许蔓暄面前,冷静地道:“我没有和人定情。但是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清透的玉质温润柔和。从形制上看,这块玉明显是从精致雕花的宫印手柄处一分两半。

    而这一半宫印,红色的印泥沾染处,只有简单的两个字。

    皇印。

    许蔓暄披挂衣服的手一紧,随即自嘲得冷笑道:“我道是谁……原来兜兜转转,还是她!”

    千里之外的南楚国。

    林涓正在协助着二弟筹办婚事,不时有人送上大红的笺纸请他过目。林太子审视完毕,满意了便随手盖上自己的太子印玺。

    而当喧嚣的人群散去,夜幕悄悄降临。

    林涓从领口轻轻抽出来一根红绳,绳子的底端缀着半方温润的玉印,印上只余两个字。

    南璧。

    脑中转过千百种念头,林涓最终还是将那些计划都暂时隐下,偏着头,将这半方印又小心地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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