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城楼秘事(1V1 H)
天子仪仗浩浩荡荡步入宫楼,宫外汇聚着一眼望不到头的百姓。龙腾小说网 Ltxsfb.com步摇灼灼的光华更衬得秋溯脸色带疲惫的苍白,然而她站在宫楼最前方向楼下百姓致意的神情却又格外专注。
作为傀儡女皇,婚嫁祭天是她为数不多地可以与实实在在的南璧百姓接触的日子。
放眼望去,这是南璧绵延两百多年的国土社稷,是其上代代相传生生不息的万民。他们祈祷国泰民安,祈祷君清官廉,祈祷和乐美满,祈祷南璧永远昂着头的女皇千秋万代。
宫楼最高层处并排站立着这对年轻的夫妻,秋溯再不情愿,也只能在林懿伸手揽她的时候绽放出一抹牵强的笑,并不看他,只向下望着民众。
两人衣锦华服,璀璨夺目,而林懿比秋溯更多几分意气风发,谈笑自如。两人上半身露出宫楼精致的栏沿,下半身则在无人的楼壁遮掩下,任秋溯的衣摆拖延出很远。
见林懿放肆地越搂越紧,秋溯虽脸上笑意不变,右脚却狠狠踩了他一下。却不料玉面战神出入战场,对这小伤小痛根本不放在心上,一面勾笑含情脉脉风华无限地低头望着娇妻,一面
将藏在墙后的手伸进秋溯繁复的下摆中,灵活快速地钻进层层衣摆,准确地插入她的xiāo穴。
秋溯一滞,下身随着他手指的进入有一种冰凉的触感。她抬头望着林懿,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斥道:“你做什么!”
林懿俯身吻住秋溯,楼下一阵欢呼。他唇舌清甜,带一兰馥气息,缠绵悱恻地将舌伸进秋溯口中,忘情地将她的小舌缠住,一起缓缓地抽动,带出津液随着唇角落下。
缠绵的接吻半晌才松开,秋溯抬手要擦口角,林懿却将她xiāo穴里静立的手指抽出,收握成拳,用食指关节轻轻抚过秋溯嘴边,沾有膏体的指尖在她鼻下以目不能视的速度快速划过。楼下
的百姓离得远,更是无法看清,只觉这位南楚来的皇子对女皇真是温柔至极。
林懿依旧是一副清雅闲适的模样,俯身勾唇,头低低地碰着秋溯的额头,用几乎是擦着她嘴唇的距离闲闲说道:“陛下不是说香露春欢名不虚传么?昨夜盛情,无以为报,夫君唯有拿珍
藏的这一楚宫欢孝敬陛下了,还望陛下不要嫌弃。”
那涂抹在xiāo穴的膏药本是清凉舒神,随着身体的热度熨烫开有麻痒,也并不是不能忍。可是……鼻尖沾染的那一楚宫欢的香气萦绕不散,被吸入四肢百骸,简直骨酥神软,心跳奇快。而且被林懿搂住的地方体温更是节节攀升,仿佛快要冒出烟来。
秋溯自制地扶住楼壁,借助冰凉的触感让周身的燥热能稍微减退。谁知这沁凉与心里燃烧的火遥相对比,更勾地那心火如火如荼,燃得她全身发烫,肌肤泛红。
林懿低头看怀中佳人喘息渐重,一张冷艳而艳冠绝伦的清冷面庞此时一扫平日的冷漠高傲,那眼波微动,长睫忽闪,最迷人的是平素清白的肌肤染上红晕,透着薄薄的汗,直如一只娇弱
的瓷娃娃,引人爱不释手。
在下的民众只当女皇被夫君一吻便羞涩如此,都以为宋秋溯是个初经风月的矜持皇贵,不禁赞叹。
林懿却不待再忍,将两人的衣摆撩起,便当着满城百姓的面,从后面狠狠撞进了秋溯的xiāo穴。秋溯心里情欲已极,顾及到场合不过强撑,不提防他竟如此孟浪,当着这么多人就敢Cāo穴,
一时被粗大的ròu棒深深入了,吟哦出声,又顺势撞在楼壁上。
林懿柔情满怀地将她从楼沿捞回,狠狠按在自己的ròu棒上,那棒头一径入她的子宫,过度的刺激使秋溯当即回身扑在他怀里,将呻吟闷在他xiōng前。
众人不明就里,见女皇害羞了,都发出善意的笑声。
林懿此时只想抽腰狠干她,然而楼下围观的人太多,实为不便。恰宫门下响亮地撞了三声锺,是宣告仪式已毕。秋溯便在穴内含着林懿大ròu棒的情况下艰难转身,对百姓努力含笑挥手。
那棒身滑过穴内软肉,只激得她两腿发软,几乎就是被林懿坚硬的ròu棒撑在原处。
在万民的祝颂声中,体贴的皇夫林懿解下自己的大氅将秋溯围住,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将她抱起,向楼下走去。
两番周转的摩擦使秋溯快意大振,林懿才走出一步,那性器重重地入秋溯的子宫,秋溯便咬住他的肩膀,热热地泄了。
众人见风姿不凡的南楚战神对自国女皇真是心疼到骨子里,连一步路都不愿意她多走,不由交口称颂,更是祝愿两人百年好合。
唯有在众人目光下被偷偷干穴的秋溯,有苦说不出,两排贝齿深深嵌在林懿xiōng口。
林懿微微一笑:“我还没在陛下的身上刻我的专属印章,陛下竟想在我身上刻牙印了。”
秋溯恨恨地望向他,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林懿偏头看他:“我么?昨夜都说过了呀,想插着你,永远都不拔出来。”
十四 深秋新禧(半H)
承德殿宽广的龙床在清晨刚由四位宫女换上崭新的绸缎被枕,就连床幔也是新鲜的蝉翼纱。四位宫女嘴里虽不说,进殿见到一床激烈性事后的痕迹,脸色上都有些红烫,眼里更是惊讶。
而如今,大典过后,一殿宫女尽退。年轻而娇美的女皇那柔软的身体,又被新婚的皇夫拥抱着跪卧在龙床之上,头深埋在枕内抑制着呻吟,一头青丝因着激烈的动作从肩上滑落,铺陈在大红
的床铺上,红黑的对比十分艳丽。
林懿矫健而修长的腿狠狠禁锢着秋溯的逃离,粗壮而深长的性器恣意狂抽着已微微有些红肿的xiāo穴,将可怜的穴肉翻转过来,那xiāo穴如抽泣一般分泌出长长的黏液,顺着两人股沟汨汨滑落下
来,在新换的床铺表面打出晦暗的红痕。液体极黏,从两人交合处一路拉丝蔓延至床铺上,在肉穴里大力进出的林懿所承受的阻碍就更加剧烈了。
他低头搂抱着秋溯的上半身,舌头灵活地舔弄着她的耳廓,邪笑道:“夫人的身体好黏稠……粘着我的分身不让出来呢……”尾音又是一个重挺,埋在枕头里的秋溯闷哼出声,终是忍不住窒
息,勉力抬起头,低低地“啊”了一声。
这一抬头,林懿竟发觉秋溯的脸上满是泪痕,不由动作一缓,温柔地搂着她道:“我做得太用力了吗?要不要休息一会?”
“唔……林懿……”秋溯伏在枕上,语音哽咽,显是从回殿不久就开始哭了。双睛蒙蒙地红肿着,白皙的脸颊被枕头捂出了红印,简直像可爱的小动物,她顿了顿,清清嗓子道:“林懿……
放开我好不好……”
林懿微微一怔,单手撑头看着她道:“陛下这话是什么意思?”说着将分身往回抽,却被秋溯的穴肉紧紧包裹,两人都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于是林懿继续道:“我倒是想放开,只是陛下的小
穴不答应呢。”
秋溯舒了口气,勉强平退汹涌的情欲,翻身从他分身上离开,想要拉过被子遮盖身体,却发现龙凤被早在激烈的运动中被踢到床下,如今绕过林懿去捡回来显然不现实,于是便从床脚顺手拉
起一角丝质的!单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垂脸道:“我知道你不过是做夫妻间该做的事。只是我们素不相识,结亲一事,各有苦衷。南楚若要南璧江山……我不过是傀儡女皇,在我身上你什
么也得不到。我是为你打算,还是多与朝堂结交才……才……”这话再说下去竟有轻视的意味,林懿求娶她虽摆明是为着南璧的天下来的,可是林懿并未明说,自己也没有问过,如今这样
一口咬定,难保他不会恼羞成怒。
谁知林懿只是微微一笑,如初阳融冰,春回大地,他起身一面穿衣,一面慢条斯理道:“哦?原来陛下竟是这样想我的。”
秋溯更加局促,摆手道:“不……也不是……我只是把话挑明,免得以后出了事两厢难堪……”
林懿随意地束好发,伸手取过佩剑握在手里,秋溯惊惶地向后躲去。
林懿却正眼也不看她,径直走向殿门。开门前,回头远远望着秋溯,嘴角虽勾着一抹笑,眼神却极冷清:“陛下说得对,我南楚皇子与南璧陛下结亲,自然只是为了陛下手握的一权谋。早
早说开,两厢方便。”
说完正要离开,忽然见秋溯捂着肚子坐在床上,眉目紧皱,低声道:“我好疼……”
习武之人远目能视,林懿见她难受不由顿住,内心难免挣扎,既要回去,又抹不开这个脸。握着门的手紧了又松,终是狠狠地锤在门上,回身立在床头,冷冷地问道:“又怎么了?”
秋溯眼里不自觉地浸着泪,一张脸皱得似在忍受极大痛苦,牙齿紧紧咬着下唇,跪在床上,沾着jīng液与汗水的长发散乱地披在身上,整洁的!单早被揉得皱皱巴巴,此时又攥在手里。她也不
向任何人求助,似是知道求助也没有用,只是蜷缩着跪在床的角落,低低地呜咽。
林懿虽是二皇子,然父母琴瑟和鸣,对他自幼极为宠爱,从未见过皇室中人疼成这样还强自独忍的。此时哪里还有置气的心,早将先前的几句不愉快抛诸脑后,连忙对殿外道:“快传太医!”
他一面上床,将秋溯抱在怀里,伸出食指将她紧咬下唇的牙齿抬开,一面在背后轻轻抚着她,柔声道:“阿溯……阿溯……你怎么了?”
秋溯不出声,只是不住摇头。
不久太医前来,隔着珠帘诊了一会脉,略一犹疑,还是拱手对林懿道:“恭喜皇夫了!”
林懿眉目凌厉,瞥去一眼。
那太医将头埋得更低,却扬声道:“皇夫战神之名实不虚传啊!不过新婚,就使我南璧后继有人,陛下──有喜了!”
秋溯虚弱地躺在床里,听到这句话浑身一震,双眼圆睁,不可置信地望着帘外。
林懿嘴角不自觉地扬起,想笑又觉得太沈不住气,抿着唇问道:“可能确定?”
那刘太医将头摆来摆去:“虽则南璧资历最深的太医已不在皇宫,但是这样清晰有力的喜脉,微臣怎能诊错?只是……陛下近来体弱,活动过多,又添双身,不宜活动过多,以免伤胎啊。”
两人脸上俱是一红,林懿咳了一声,也不好意思转身看秋溯,只出帘子道:“太医说得是,便将安胎之法,细细说与我吧。”
十五 相逢未嫁亦枉然
深秋的傍晚起着一阵一阵的凉风,黄叶簌簌而落。女皇新禧,承德殿里来往宫人络绎不绝,明灯高悬,地龙正旺,将秋溯一张小脸烘得红扑扑的,斜躺在龙床上看经谢家筛选过的奏折。
林懿自幼习武,体温较之常人更高,为了不让秋溯冻着,索性陪她一起在暖热的殿里。此时他虽已换上夏衫,仍是有几滴汗沾湿了衣襟。然皇室中人最重礼节,一旦下了床榻,即使是身
热如斯,倒不见他稍掀开一衣领袖口,只是端坐在床边,聚精会神地看着兵法。
他容颜惊艳,气质尊贵,一头长发因在寝宫里,随意地散着,却一丝不乱,只几束偶尔垂落在书页上,被他轻轻拂开。
秋溯侧头在鹅黄的灯晕下看他,便见到他眉目轻舒,神态专注,一缕头发恰在此时垂落。人是静的,发是动的,动静之间宛若一副水墨,波舟轻漾,而垂钓者自如。光影模糊间,秋溯竟
渐渐看呆了。
林懿感觉到她在看自己,不觉抬头,对她轻笑。
简直是春回大地,万物复苏。
秋溯从未见过林懿脸上露出这种温暖而全然不设防的微笑,一时脸庞扑红,直接转头看奏章,不再看他。
林懿见她竟不好意思了,不由觉得有几分好笑,又怕她恼,也不逗她,只自己笑着继续看书。
不一会儿,却听殿外宫人扬声道:“神武将军求见!”
秋溯皱眉思索,这是哪个新封的高官,还未答话,却见门已被宫婢拉开。一双令她怦然心动的眉眼上挑着,容貌间虽尚带着残留的少年青涩,意态气度已全然是军事统领的大方干练,意
指千军。谢远山随手将佩剑放到跪下的宫女手中,解开大氅,直如进入自己寝宫一样熟悉,几步走到秋溯床前坐下,也不理林懿,也不向女皇行礼,只轻声问道:“还难受吗?”
秋溯愣了一下,有些尴尬地别开脸:“不……不难受了……”
谢远山自顾道:“阿溯不用担心,我已从丞相府拨出最精干的太医暂住御医院,马上就来帮你诊脉,你好好……安胎。”说到句尾,语气一黯,眉目低垂。
秋溯见他情绪低落,有些不忍,正欲开口,林懿却合书起身,笔直走来,俯身抱着秋溯,将她背后的靠枕往高抬一些,以使她靠得更舒服。这一低身,袍袖舒展,便正正隔开了两人。秋
溯先前看林懿念书时头发不住滑落,早已有些手痒,现下人到自己面前了,便顺手帮他将耳侧滑落的头发拢在耳侧,却换得林懿微微一顿,抬头微笑看她。
又是这样不设防的笑……
秋溯不好意思地收回手,将两只手都藏到被子里去,红扑扑的脸低低埋着。林懿这才起身,指着自己刚才坐的椅子道:“南璧事宜,你们不便当着我的面说;南楚事宜,我也不便当着你
们的面处理。我回东阳殿,烦请将军坐在首席慢聊。”说罢起身吩咐琉脂墨染进殿服侍,两排宫女端着瓜果茶摆在林懿原先放书的桌子上,谢远山顿了一顿,不着声色地走去坐下。两人目
光在空中交汇,却什么都没说。
却说丞相府那些资深的太医,有不少原就是宫里御医院的,不过丞相府势大,女皇式微,被抽调出宫而已,如今回宫,都是轻车熟路,又得谢远山嘱咐,一经安排妥当,便一行人进承德
殿来给女皇请平安脉。
谢远山一面看着太医隔着帘子一一诊脉,一面对秋溯道:“几日不见,你和皇夫感情这样好。”
秋溯做长公主的时候便即听说过南楚二皇子高贵清雅,容姿过人,然而那时候她是满心倾慕着谢欢,只关心他的一举一动,哪里会对一个千里之外的皇子感兴趣。如今这样天下闻名的美
男子成了自己的正经夫婿,朝夕相对,竟难免有怦然心动之感,不觉略有几分羞惭,只觉古人所说“色令智昏”之语,不光对男子成立,对女子竟然也是成立的。
谢远山是谢欢的弟弟,她又不愿意和他过多纠缠,于是便半真半假地道:“阿懿是我的夫婿,我不和他感情好,和谁感情好呢?”
谢远山没有回话,只盯着太医诊脉的那一方手帕发呆。过了一会,太医捋着胡子,头道:“陛下这身孕少说也有半月了。”
秋溯一愣。
谢远山看她的眼神带着嘲讽,却对太医说道“你可得好好诊。”
余下的几个太医连忙跪地:“陛下身孕事关南璧社稷,臣等不敢妄言!”
正这时,殿外传话,早上替秋溯诊脉的刘太医求见。秋溯刚允了,便见刘太医一进殿便跪在地上,连叩三个响头,长伏不起。
秋溯掀了掀眼帘,淡淡道:“什么事这样惊慌。”
刘太医跪地悲声道:“臣罪该万死!陛下喜脉十分强健,皇夫身康体健,孩子是该强壮,但是新孕之子无论如何也不能有这样的脉象!”
秋溯怔愣了一会,垂下眼睫,疲惫地往后靠在床上,抬手道:“你下去吧,我不想听了。”
刘太医仍是不敢起身:“臣早上已诊出此脉,只是皇夫在前,不敢冒犯,因此犯了欺君之罪,求陛下念臣一片忠心啊!”
见秋溯神情萎靡,谢远山心里难受,也顾不上君臣礼仪,径直上前抱住秋溯,将林懿刚拉上来的枕头又放回原处,挥手让太医都下去。
秋溯翻过身子不愿看他,谢远山便翻身上床,双手撑住床沿,虚虚覆在她身上,一不敢用力,只用脑袋拱拱她的颈窝,一路舔吻上耳垂,轻声道:“阿溯,林懿是什么样的人你就算不
知道,他和北裕交战的事绩你不会没有听说过。对南楚他是战神,对敌人,他就是修罗。你这个孩子若是他的,他自然对你百依百顺,既然不是他的……让我来保护你和孩子吧。”
秋溯吸了吸鼻子,低声问他:“你也觉得孩子的父亲不会要他?”
谢远山踌躇了一会,抱着她安慰道:“无论如何,这个孩子还是姓谢的。”
闻言,秋溯忽然起身,一面扶着肚子,一面吩咐人更衣。谢远山问道:“这样晚了,有什么地方明天不能去的?”
秋溯坚定地道:“我要去丞相府。”
谢远山皱眉:“你这又是何苦呢?”
并不打算回答这样无谓的问题,衣服既成,秋溯便向门外走去。初孕的身子十分惧寒,到了门口一阵冷风扑进,她不禁微微瑟缩,却还是坚定向前。忽觉身上暖洋洋地盖了一件黑色大氅
,正是谢远山进门时脱下的那件。
回头看,谢远山亦是习武之人,几不畏寒,只着单衣在她身后。只是垂头望着秋溯的眼神里似有风雪,和残忍的不舍,他一字一顿,清晰地道:“谢欢,要大婚了。”
十六 陌上谁家年少
深秋的夜风里,快马一骑绝尘。谢远山以不惊动宫人为由,并未备马车,只是将秋溯满满裹在毛茸茸的大衣里紧紧抱在xiōng前。马蹄白毛如踏雪,惊风破尘,而马上却并不颠簸。
饶是如此,不过一炷香的时辰,感觉到紧贴着自己的背后热腾腾地杵着什么硬邦邦的物事,秋溯还是回头斜看了一眼年少而热血沸腾的谢远山。
谢远山尴尬地笑笑,解释道:“抱着自己爱的女人,难免……”
秋溯掉头不看他。
他却画蛇添足地怕秋溯不信:“真的,你不知道,很多时候我只要看到你……”
秋溯没有搭理他,只是把拢在衣服里的双手伸出来,自己拉住马缰,从他怀里探出来一些。
这不探还好,一探出去,上半身往外,下半身更被反向贴往那个滚烫的棒身,加上远山怕她前倾不安全,连忙加了力要拢住她,却情急之中按住了两团柔软的拢起。
两人都默了一下。
皇宫到谢府的路少年闭着眼都会纵马,于是谢远山干脆垂着头,也不看路,只用暖热的手掌包住秋溯冰凉的双手,暖热了再放回大氅里,低声道:“你现在是双身子的人了,要多多保重。”
秋溯回头看着他的双眼,今夜的云很重,月色几乎无法漏出,少年满溢星光的双眸也因此有些黯淡,只是眼角仍是如谢欢一样微微上挑。
秋溯扬头吻了吻他的眼角,低声道:“远山,你太小了,还不能懂什么是爱,什么是习惯。”
谢远山摇头:“我懂得。”
秋溯问他:“不要说爱了,你喜欢我什么?”
谢远山凝眸思索了一会,亲了亲她的小脸:“你长得美。”
秋溯“噗嗤”一声笑出来,摇了摇头,正要说话,前方光亮起来,候在门外多时的管家扬声道:“小公子回来了!”
秋溯闻声正带着一笑意转头,却见寒冷的夜色中,两盏风中打着转的昏黄灯笼下,谢欢一身月白斜襟长袍,遥遥望着她。
这晚的月色很淡,夜色很浓,谢欢身上惨白的颜色明明和这个墨黑的夜格格不入,然而他满身冰冷寂寞的气息,竟几乎要融到夜色中去了。
十七 心字成灰
直到被谢远山抱下马,秋溯还有些回不过神来,呆呆地看着他。
她是来找谢欢的没错,可是却没想到会在这样猝不及防的情况下碰见他。
自己该说些什么?
谢远山便开口道:“哥哥,阿溯找你。”
“阿溯?”门前挺立的谢欢反问,冷冷地看着他:“直呼女皇陛下名讳,你该当何罪?深夜违禁携女皇出宫,你又该当何罪?”
谢远山不满地正要开口,秋溯上前一步挡在他面前,直直对着谢欢道:“是我求他带我出来的。要治,就治我的罪吧。”
谢欢的眼眸在看到她义无反顾地挡在弟弟面前时便微不可见地忽然收缩,如今听到她的话,不禁冷笑道:“微臣不才,如何敢治陛下的罪。”
秋溯知道谢欢厌烦自己对他的死缠烂打。然而之前几次交欢,除了和谢欢那次她心甘情愿,其余的事后都有服用避孕药剂。既然太医能够肯定这个孩子已有半月,连时间上都是严丝合缝
,她不得不在谢欢不愿意见到她的情况下,还是低声下气地来找他。
她放软了语气,用几乎哀求的目光仰头望着谢欢道:“阿欢,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和你说。外面好冷,让我先进去好不好?”
见到她这样戚哀的表情,纵然冰冷如谢欢也不由地有些动容,于是将身子微微侧开,算是让出了一条路。
秋溯头致意,双手提着及地的大氅,缓缓地向门口走去,然而一抬头,却根本无法再迈出一步。
谢欢身后的谢府,廊檐高柱一路挂满了璀璨夺目的大红灯笼,就连树上也是红彤彤的一片,艳红的灯穗在风里还打着转。这喜庆的大红绵延不绝,一直延伸到一层一层的门后,直通看不
见的内院。难怪刚才在马上回头便觉眼前一片亮光。
秋溯忽然觉得夜风有冷,在风里瑟缩了一下,却更让谢欢注意到了她身披的大氅。
他的眼神又恢复了冰冷,淡淡地道:“陛下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府内繁忙,不便招待。”
秋溯的嘴唇嗫嚅着,半晌才微微张开,断断续续道:“我……我没有什么事……”说完便即转身,将满目红色阻隔在身后。
谢欢却在此时出声:“陛下没事,我却有一事。本打算明日上朝启奏,既然陛下自己来了,便在这里说了吧。”
秋溯不敢转身,只低垂着头问道:“什么事?”
谢欢道:“我与昌仪公主两情相悦已久,南怀君主数月来疾病缠身,此事已不容再拖。只是如今太子殿下掌权,此事已得太子殿下首肯,而殿下疼爱胞妹……要请陛下亲往南怀,效南楚
太子为胞弟求娶陛下为彰,为我求娶昌仪公主。还望陛下海涵。”
秋溯僵愣在原地,半晌方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谢欢。
谢远山剑未出鞘,直接指向谢欢,厉声道:“你不要太过分!”
谢欢慢条斯理地转头看他,慢吞吞地问道:“哦?我哪里过分了?”
秋溯握住谢远山的剑低低垂了下来,望着谢欢冰凉的眸子,低声问道:“你和昌仪公主两情相悦,为什么现在才娶她?”
谢欢伸手遮到嘴边干咳了一声,不无尴尬地道:“其实两情相悦是好听的说法。我倾慕昌仪公主已久,只是昌仪公主此前一直有婚约,如今婚约既解,我便可趁虚而入。南怀陛下身子不
太好,此事宜急不宜缓,还请陛下尽快。”
看到秋溯疑惑的神色,谢欢又补充了一道闷雷:“原来你不知道。昌仪公主的准夫君,便是名满天下的南楚二皇子──林懿。只不过公主母亲去得早,守了三年热孝,于是林殿下便成了
您的皇夫了。”
秋溯只觉脸上像被接连甩了两个巴掌,却是心口火辣辣地疼,站在夜色里发了一会呆,才苦笑道:“我明白了,你是怕也等三年,徒生变故。”
谢欢清声道:“若只是单等,莫说三年,就是三十年我也等得。只是觊觎昌仪公主之人太多,不把这事定下来,到底不放心。”
秋溯已经撑不住强忍的笑颜,一言不发转过身走进苍茫的夜色里。谢远山连忙上前扶住她,温声道:“阿溯,别想太多,我送你回去好不好?”
秋溯木愣愣地看着他,好一会才回转过神来,将手收回来就要解下身上的大氅还给谢远山,低头轻轻地道:“让我自己走一会……一会就好。”说完只觉心口一阵剧痛,先就软倒下来。
谢远山心疼地不知如何是好,一把将她抱起,半眼不看谢欢,只对管家沈声吩咐道:“让人多送果木碳到远山居,所有的太医都到我的卧房来。”
谢欢见他对秋溯如此紧张,双手抱臂,以罕见的刻薄语气嘲讽道:“二弟这么百般呵护陛下做什么,又不是你的孩子。”
谢远山回眸冷冷地看着他。
谢欢怔了一怔,犹疑地问:“不会……真的是你的孩子吧?”
两人渐渐远去,回答他的,只有府外呼啸而过的寒风。
十八 期君久不至(口交)
远山居的寝房里燃着袅袅的安神香,一众太医神色匆匆而来,不敢发出杂音,只是一个接一个安静地诊脉。屋子里又暖,夜色渐深,秋溯不知什么时候,渐渐地睡着了。
直到后半夜,一股浓郁的血腥气息传来,却觉置身于一个极温暖的怀抱,秋溯迷糊着问道:“怎么了?”
谢远山温柔地抱住她,低声道:“没有事,夜还长,多睡一会。”
虽然隐约还是觉得不太对劲,但是如此温暖的环境,和令人倍感安全的拥抱,还是让迷蒙中的秋溯又沉沉睡去。
清晨的秋溯是在一阵沈闷的碰撞声中醒来的,一睁眼,便见到谢远山靠在床头,蹙眉带着怒色看床外。她转头,见一众侍卫跪在地上,为首的老者正是昨日府外见过的管家,额头上碰出
了一层血,却还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在继续磕头。
秋溯近来有些惧寒,慢慢地起身,谢远山连忙上前用被子将她裹好,低声道:“你再睡一会,我有事,很快就回来。”
他靠近的时候又带来一股血腥气,秋溯不由有些反酸,平复了一会,抬头疑惑地问他:“远山,你怎么了?”
谢远山淡淡地道:“没事。你好好休息,身体舒服一些了再回宫。不用担心,我会陪你去南怀的。”
跪在地上一言不发的老管家此时终于忍不住出声:“不可啊少爷!您昨夜刚受了家法,大少爷下手又狠,不好好将养已是伤身,怎么还能远……”
话未说完,谢远山冷冷地投去一瞥,老者立马识趣地禁口,又俯身开始磕头。
秋溯叹一口气,伸手挑起谢远山尖尖的下巴,远山高兴地凑过来就要亲她,却被她避开,顺势拉开了衣襟。
密密麻麻的血痕不光背后有,连身前都是。新敷的药早在夜里睡觉时被自己蹭掉了不少,幸亏他年轻身体又好,不少蹭落的地方自己长出了新痂。然而伤口深的地方边角虽已结痂,中心
却还是血肉模糊,甚至腰侧的伤口几可见白骨。
秋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不可置信地问道:“怎么谢府高门深宅,教训孩子动家法也就罢了,还要翻来覆去地打?”
那管家额上虽是血,此时却扬声道:“我谢府百年世家,自有治家良方,此乃私事,纵然您贵为女皇陛下,也无从干涉。”
秋溯闻言生怒,却听谢远山慢条斯理道:“哦?谢家的事,主母也不能干涉吗?”
那管家愣了一愣,又不敢触怒谢远山,只得宛转道:“主母自然可以主事,只是未来的主母,不可主现在的事。还望少爷明鉴。”
门外又有太医来请平安脉,秋溯将谢远山的外衣一一慢慢地脱下来,有些地方粘连血肉便要格外小心,却未听谢远山有一丝疼痛抱怨。
他见秋溯如此小心,反而取笑道:“做出这么一副心疼的神色来做什么?你还不知道我,一两天也就好了。”
秋溯知道谢远山十四岁那年便自请随军镇守边疆,一名少年小将,南璧又不兴战事,自然是不会有太多伤口的。然而镇边就难免有小打小闹的偷袭,虽然未见奏章描述,如今看他老旧的
伤口也可看出有几次的凶险。
以前只知道他是谢欢的弟弟,出身优渥而又主动请缨,是个少年勇者,然而这勇是怎样的勇法,从来不关心。如今接触多了,秋溯看着他那些纵横的伤口,一时默然了。
谢远山笑道:“这有什么?男人戍边,哪个不受伤呢?这可都是我的军功章。”
秋溯反驳道:“林懿身上就没伤。”话音刚落,就觉后悔,连忙补救道:“你比他小多了,自然更艰难一些。”
谢远山一手掀开被子,晨勃的性器正直直对着秋溯一张艳丽而含愁的小脸,挑眉道:“小很多吗?”
秋溯:“……”
看谢远山不问个究竟不罢休,她别过脸道:“让太医好好给你上药,我回宫了。”
谢远山连忙扯着她的衣服:“阿溯给我上药。”
秋溯瞪了他一眼,起身便更衣了。
皇宫。
秋溯边向承德殿走,边随意问道:“东阳殿一切还好?”
琉阳连忙道:“回陛下,皇夫昨夜未回东阳殿,一直在承德殿等您,现下应该也起了。”
秋溯愣了一下,摸着肚子,将脚步又放缓了一些。
十二横街离皇宫很近,秋溯今日又起得早,是以回到承德殿之时晨光尚且熹微,殿阁飞檐之上露水初蒸,云霞绮丽,回廊雕龙栩栩如生,直欲飞升,就连院中的花草,也是含着晨露,美
人初醒,含羞带怯,好不温柔。
然而这一切美景在看到林懿那一瞬简直都黯然失色。
他一身软银莲纹缎,缎身暗绣的金线只在晨光洒落的地方熠熠生辉,长长的黑发披散在软白的衣襟上,俊朗的眉目高洁而不染凡尘,似一朵古莲不蔓不枝地静立于时光中。他单手撑颔,
正侧对着自己在看书,神情专注宛如赤子,即使是秋溯进来也没有受到丝毫扰动。
这样静谧的画面,纵然是满心愁绪的秋溯亦忍不住放慢了脚步,轻声让服侍的人都退下,不忍心打扰了他。
林懿抬头瞥了秋溯一眼,没有说话,又低头看书。秋溯走到旁边,倒了一杯热茶放在他桌边,正要静静走开,手却被他抓住,轻轻往回一拉,人便扑在了他面前的桌上。
林懿用看书的专注神情缓缓地解开秋溯的衣襟,不出意外地在xiōng口看到了吻痕,于是带着一嘲讽的笑意,单手扯断了她的金凤肚兜。
秋溯有怕冷,低低地道:“阿懿……你……你干什么……”
林懿温热的手指捏上她半立的rǔ头,听到她孕期难耐的呻吟,偏头问道:“陛下又被谁干了?”
秋溯忍不住双手攀在他肩上,将rǔ头往他手里送,口里却啜泣道:“没……没有啊……”
林懿低头舔了一口她的rǔ头,轻笑道:“没有?那陛下昨夜彻夜不归,是去安胎了?”
秋溯快意地呻吟出声,断断续续道:“嗯啊……我……我昨晚是……是有事找……啊!”
看到rǔ头被自己舔弄得颤颤巍巍地挺立着,林懿抬起秋溯的脸,冷笑道:“既然没有,就把双腿张开,给我检查。”
秋溯闻言害羞极了,手伸到腰带处,却软绵绵地解不开,一双含着春情的眸子水水地望着林懿,牙齿轻咬下唇。
林懿却不着急,只又恢复了单手撑颔的姿势,淡淡道:“陛下是不愿意?”
秋溯闭眼,红着一张小脸,将亵裤一股脑褪下,只余外面质地轻薄的罗裙,将一双细腻软滑的长腿若隐若现地勾放在林懿眼前。犹豫了一会,又将外裙掀起,两腿弯曲,柔软的大红长裙
顺着腿型滑落在腿根,然后两腿叉开,一汪吐着蜜液的xiāo穴就清晰地展现在林懿眼前。
林懿顿了一会平复呼吸,才用一根修长的手指刺戳进吐蜜的xiāo穴里,语气浓重道:“yín穴都被干哭了呢……”
“不……不是的……”秋溯慌忙辩解道:“只是见到你……不……不是……是……它自己就变成这样了……我也不知道……”
林懿抬头笑着看她:“一看到我就湿了?”
秋溯连忙将腿并起来,却让那根手指被夹住入得更深,一阵呻吟过后,才气喘吁吁道:“你不要这样说……我……我才没有。”
“放松。”林懿安抚地将手指从最深处抠刮着拔出,秋溯不可自制地浑身颤抖,喷出一股热液,瘫软在桌上。不论是自己的手上,还是从最深处喷出的yín液,都没有一丝jīng液的影子,
穴肉也很紧致。
确认了这一,林懿微笑道:“很好,我要奖励你。”说罢也不等秋溯从高氵朝中回身,便俯身将嘴唇贴在她的xiāo穴上,长舌细致地勾描着唇形,还坏心地卷住yīn蒂猛烈地弹压。秋溯“啊
啊啊啊!!”地尖叫着浑身抽搐,大声喊:“不要!不要!要死了!啊!!!”喷出一股浓郁的潮液,xiāo穴剧烈地收缩着,里面媚红的穴肉都清晰可见。
林懿起身舔掉了脸上的春水,默默地观赏了一会潮喷的美景,然后在秋溯意兴昏沈地瘫软时,以舌拟器,卷成长条状,再次深深地刺入了她的xiāo穴,直干得秋溯两眼翻白,yín语不止。
不多会,林懿雅致的脸上沾满了她的春水,却丝毫不嫌弃,只是一下一下又更深入地舔弄她。而可怜的南璧女皇陛下,虽是守身如玉了一整夜,却在承德殿熹微的晨光里,对着俊美的林
懿皇夫,潮喷了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