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宜婚宜娶,宜置醋坛(微H)
待到晨时早过,日竿高起,秋溯已连呻吟都乏力,林懿这才抽出在她手里摩挲多时仍硬挺的巨大ròu棒,神采奕奕地抱着她去浴池。龙腾小说网 Ltxsfb.com他一面细致地将jīng液从xiāo穴里掏出来 ,一面看着她迷乱的神
情温柔道:“阿溯,别的事情我都可以迁就你。可是如果你肚子里怀着我的孩子,却爬上别人的床……”尾音戛然而止,他没有说,秋溯也听得出其中的警告意味。
情欲昏沈被这一句话击散不少,秋溯睁开眼,静静地望着林懿,忽然双手环抱住他的脖颈细细地吻了上去。
她不能告诉林懿这个孩子不是他的。即使谢欢不要,作为孩子的母亲,她也要保住这个孩子。这也许是她此生唯一能取得的和谢欢的交集,虽然史册不能记载,孩子的父亲也不会知晓,
可是她会自己保守这个幸福而苦涩的秘密,直到永远。
午膳时,秋溯软软地伏在林懿身上,眼角还含着一情事之后的韵味,两人尽是不着冠饰,长发在背后肆意纠缠。林懿在暖殿里只披着一件薄薄的春衫,却将秋溯用夹袄软软地裹起来,
抱着喂她吃饭。
秋溯撅着嘴不肯吃:“我自己来。”
林懿趁她张口说话喂了一勺通草猪蹄羹,看她猝不及防又只能咽下去的纠结神情,好笑道:“陛下用膳,哪有自己动筷的?”
秋溯看向琉脂:“那让她来。”
林懿摸了摸她刚洗净的鬓发,轻笑道:“陛下真让我伤心。难道我服侍地不好么?”
秋溯看他又舀来一勺,皱着眉道:“不要吃这么油腻腻的。”
林懿打量了一眼她高耸的xiōng脯,慢悠悠地道:“那我们的孩子出生后就只能交给rǔ母了。”
秋溯反应了一会才明白过来他在说什么,脸都涨红了,抗议道:“一口都不吃了!”
林懿悠闲地又舀过来一口木瓜炖鱼,道:“这桌上的菜,陛下想吃哪道就吃哪道吧。反正……都是催奶的。”
“你!”秋溯气滞,一时说不出话,
林懿又拿头蹭了蹭她,偏头笑道:“我真服侍地这么不好?”
秋溯侧过身不给他蹭,赌气道:“哪敢!是我不配受用!”
林懿揽过她,一手戳她的小脸,一手揉了揉她饱胀的nǎi子,行为色情而神态仍高雅不凡:“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你不配,还有谁配。”
秋溯情欲一动,神智昏沈,攀在他身上道:“虽未正娶,明媒过的难道也不配?”
林懿愣了一愣,半晌方乐不可支地笑起来,又戳了一把秋溯气扑扑的小脸:“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呢。你一直不问,我还当你不在乎。”
秋溯说完就有些不好意思,见他笑得恣意,低头道:“我本来就不在乎。”原是辩解,林懿听完却只笑得更加灿烂,秋溯不由越发羞恼,起身就要走开,却又被他轻轻搂回身上。
林懿的眼神如花树盛放般优雅而布满清芬,抚着秋溯羞红的脸,淡淡道:“我自是与昌仪公主结下婚约,那时也并没有想过会遇见你。于我而言,娶公主抑或是娶女皇都没有分别,不过
对南楚而言却是意义不同。”说完顿了顿,似是有什么话不好出口。
秋溯呆呆地看着他,头道:“是啊,你娶我原为的就是南璧……”
林懿失笑道:“好好的又提起这话做什么?我并没见过你,只是听说你长得美貌,怎么就会想娶你?那也太轻浮了。但是现下你已有了我的骨肉,除了你,别人我都不想要了。”
这一大段话,原是温情脉脉地落在“除了你,别人我都不想要了”上,谁知秋溯听完却委屈地低喃道:“只是为了孩子吗……”
林懿觉得逗她十分有趣,也不急着接话。心里却想着,能给我生孩子的女人哪里找不着?何以为了你有孩子,就别人都不要了。话都说到这份上还是听不懂,真是个呆子。却又见她眉目
明艳,小唇微抿,呆子也是个可爱的呆子。想自己叱咤沙场,所向睥睨,却对一个小呆子柔肠百结,情意暗许,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不觉自己先笑起来。
秋溯却不知他在想什么,半晌才回过神来,怯怯地问林懿道:“昌仪公主……生得很美吗?”
林懿头道:“也生得很美。”
秋溯偏头疑惑地看着他:“‘也’是什么意思?”
林懿一本正经道:“就是你生得美,她也生得美。”
秋溯再不敢问他谁更美了,只是低着头想了一会,忽然抱住林懿的手臂展颜,自我安慰道:“那也无妨,反正你已经娶我了,她再美有什么用?再说了,咱们可都是闻名天下的美人啊,
还说别人做什么!”
这下倒换林懿惊讶了:“咱们?”
秋溯伸出手摸他的脸,满是心满意足的神情,却被林懿将双手拉着直按到胯下灼热之处,眼神危险地看着她:“美人天下有的是,可是能带给陛下快乐的,只有我。陛下……可不要被皮
相迷惑了。”
二十 我本将心向明月
清晨的正德殿在谢欢提出了请求女皇远赴南怀求娶昌仪公主之后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谢远山立于武将第二位,身前的谢颐未对侄子的奏请提出任何看法,谢远山又轻轻哼了一声,身后的武将帮派虬结,自然也不开口。
谢君怀称病不上朝已久,谢欢身为左丞理所当然地立于首位。他身后的人或有与谢远山交好的,此时不便开口;便是效忠于他的,也掂量了一会此时得罪谢二公子是否得宜。是以朝堂上
嗡嗡响了好一会,才有不少臣子请旨附议。
秋溯眼看着文武大臣尽皆落入谢家囊中,此时自己就算反对也无意义,何况谢欢心意已决,就算她低声下气又有什么用。于是端端正正坐着,慢条斯理道:“左丞所言极是。求娶昌仪公
主一事,利国利民,身为女皇,吾实应应允。只是求亲礼仪繁琐,昌仪贵为皇胄,左丞又是国之肱骨,婚姻大事,三书六礼应当郑重,现着礼部按制加紧办理。”
谢远山见她同意,这才出列,朗声道:“远山愿护送陛下前往南怀。”
谢二公子派系的连忙应声请求同往。
秋溯想到两天前谢远山身上密密麻麻的伤口,正在犹豫,恰好此时司仪礼官在门口长声喝道:“皇-夫-求-见!”
秋溯微皱的眉头一瞬展开,小声嘀咕道:“他来做什么呢?”又连忙将衣袖展开铺好,扬声道:“传!”
而朝堂下方的谢欢闻言,却将眉头皱得更紧了。他那夜看到秋溯离开时失魂落魄的表情便有一后悔,可情势所致,不可回头。昨日反复思索,今早才终于下定决心请旨。话说出口那一
瞬,就连他自己也拿不准,他到底是希望秋溯准奏,还是希望她驳回。这种矛盾又让他生出愧对谢府百年经营的挫败感,于是提出奏请之后也不申辩,只站在殿中垂目。
在听到从来没放在眼里的皇夫请见时,他鬼使神差地抬头望向秋溯,却看到她因为听到皇夫请见而眉目忽然舒展的样子。那神情像极了她小时候因为纠缠自己而被父亲罚了禁闭,早上刚
被放出来时站在偏殿门口,带着怯意和期待望着自己的神情。
那原来是只属于自己的信任与追逐。
什么时候居然又给了别人?
谢欢心里忽然说不出的别扭。
正德殿门口的阳光正落在进门的俊朗青年身上,如镀了一层光影。林懿虽身处他国朝堂,却神态自若,只如走在南楚正殿之中一般。他端步行至谢欢身边时微微看了他一眼,见到他格外
令人眼熟的眉眼,略微一怔,又很快垂头行礼道:“臣恭请陛下圣安。听闻陛下远去南怀,臣愿请同往。”
从皇座之上望下,林懿此时恰与谢欢并排,两人都微微低头。一人着银纹锦袍,暗金流光而气度高贵;一人着仙鹤紫袍,权倾半壁而淡漠冰冷。秋溯望着御案上的纸笔,很想铺纸泼墨就
此一绘成美男子图鉴,但是看了看凝滞的朝堂气氛,还是把跃跃欲试的手缩回了袖子里。
谢远山听了林懿的请奏,老大不乐意地说道:“林二皇子杀伐决断,自是果敢。只是南璧女皇前往他国,臣等随驾足以,何必惊扰大驾!”
林懿微微一笑,看着秋溯道:“南璧帝国,人杰地灵,能护送陛下前往南怀之人何止万千!只是林懿与陛下新婚才成,情深意笃,不忍猝分,还望将军成全。”
谢远山憋了一肚子效忠南璧效忠女皇的场面话,被他一句“情深意笃”给堵住了全对不上,一张小脸鼓鼓的,开始思索怎么办。
谢欢一直没有理会林懿,即便他用余光打量自己也懒得理他。此时听到“情深意笃”四个字,却是先抬头看了秋溯一眼。只见她莹润明亮的月牙眼半弯着,抿唇轻笑,竟丝毫没有反驳的
意思。
那种抑制不住的欣赏与叹服,他当然不会陌生。秋溯在长达十二年的反复纠缠之前是怎么看自己的,现在就怎样望着林懿!
他终于忍不住侧头看了林懿一眼,淡淡地道:“陛下先为国君,后为人妻。殿下既然与陛下情深意笃,何不顺遂陛下诚系南璧之心?”
林懿也回过头来看他,坦荡直率,丝毫不见被诘问的窘态:“陛下既为国君,亦怀龙子,大人何忍陛下孤身远行?”
谢远山不放弃地在后面出声:“还有我呢!”
林懿回头笑着看他:“将军年少,又肩负南璧国防重任,林某恰是一个清静闲人,何必舍近求远,另寻他人代我照顾陛下与皇子?”
谢远山一时语滞,又将小脸鼓成包子状开始思索对策。
而谢欢也一时没有答话。
皇子两个字就像两把细密的毒针扎在他身上。最初知道秋溯怀孕的时候只像刚被针刺入,并不觉得疼。可是当针被人猝不及防地猛然插深,那毒快速地蔓延开,就连五脏肺腑都隐隐作痛。谢欢转过头去微微垂下,终是一字未发。
秋溯原是觉得自己傀儡无用,即便出声也无法改变局势,是以一直静坐默观,由他们定夺。如今见谢欢神态黯然,乍然忘了明哲保身之道,低声道:“阿欢不愿意吗?其……”话音未落,
窃窃私语着的朝堂肃然一静,秋溯立马意识到场合不对,连忙补救道:“咳……其实此事事关重大,需容后再议!若诸位爱卿无本再奏,现即退朝!”
众人被今日这诡异的局势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谁还敢再议,于是纷纷沉默。司仪女官一唱退朝,谢欢立即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秋溯急得从高台上跑下来,忘了牵长摆的朝服,怀
孕又腿肿,还在阶前绊了一跤。幸好林懿眼捷手快,连忙上前扶住她,秋溯却连一句道谢都来不及说,挣开了他的手就向殿外跑去。
林懿静静望着她焦急离去的背影什么也没有说,半晌才将伸出去又落空的手收了回来,垂在袖口,慢慢握紧。
二十一 情深不寿,慧极必伤(半H)
秋溯追出正德殿的时候,谢欢已经坐上了轻轿,许是吩咐过,速度颇快,轿帘都被风阵阵吹起。
一旁下朝的百官既没有乘轿出宫的特权,也不知眼前上演的是哪一出,都躬身立于道旁,使得秋溯的身影更为突兀。
感到腹中隐约的疼痛,意识到这样追赶太有失体统,秋溯唤宫人截住谢欢的轿子,然后才端出一副女皇的仪态缓步上前,右手安抚着肚子,心跳越来越快。
谢欢并不愿意被同僚这样好奇张望,吩咐轿子停在德安殿偏殿门口,自己往里走到殿后庭院处,不耐烦地对缓步而来的秋溯道:“干什么?”
秋溯抬头望着他,似是鼓起勇气问道:“阿欢,你刚才……不高兴了吗?”
谢欢蹙眉看她:“与你何干。”
秋溯又凑近一,带着讨好的笑意道:“你是因为孩子的事不开心吗?其……”
谢欢却不给她说下去的机会,听到“孩子”两个字,便挑眉将她一把按在陈旧的宫墙上,顺势整个身体都贴了上来,坚硬的灼热正直直在柔软而缓慢隆起的腹部,秋溯惊讶地抬头看着
他,嗫嚅着说不出话。
谢欢凉薄的嘴唇微微开合,轻慢地吐出一句又一句恶毒的言语:“陛下被那么多男人上过,怎么知道这个孩子真是林懿的?”他顿了顿,又摸了把秋溯因为奔跑和紧张而起伏的xiōng口,隔着
层层衣物熟练找准凸起的一,一面缓慢揉捏一面继续道:“陛下这么急着跑来,莫非是一直想念着它……”说着挺腰用ròu棒在她柔软的腹部不轻不重地了一下,嘲笑道:“又想被Cāo了?”
秋溯难堪地别过脸去,轻声道:“谢欢,你不要这样说话。”
谢欢伸手将她的脸转回来,冷笑着低头啄了啄她的唇,又将舌头伸进去肆意地搅荡,固执地睁眼看着秋溯的神情。秋溯的月牙眼却半闭着,睫毛低垂,鼻息里都是浓重的喘息声,明显已
经动了情。
古旧宫墙的深红墙漆被秋溯沾染了一些下来,小片的红色粉末落在她略显凌乱的发髻和白皙的脸颊上,更添妖冶风情。德安殿外的金桂远远飘来迷人的浓郁香芬,将这意乱情迷的一吻渲
染地更加浓烈。
谢欢难以自制地狠狠将她压在墙上,垂头再度深吻,舌头挑着她的小舌在嘴里剧烈地绕动,舌尖刷上她敏感的上颚,留下一片酥麻。手指从她的腰间划上xiōngrǔ,一阵肆意的揉捏,直到感
觉到rǔ头温热的湿润,和秋溯将rǔ肉往他手上直送,这才将舌头收回一些,慢慢舔舐着她的唇形,然后就着触碰的姿势,嘴对着嘴慢腾腾且含糊地说道:“怀了孩子,林懿舍不得碰你吗……
饥渴成……”
秋溯仰起头睁开迷蒙的双眼,张嘴含住他的嘴唇,将这句刻薄的质疑湮没在漫长的吻里,双手搭在他的脖颈上,微微踮起脚尖,缠绵而煽情地和他唇舌交舞。
谢欢直接伸手拉开她的衣襟,少见地急躁着撕开肚兜,狠狠地蹂躏着因怀孕而愈加肿大的rǔ房,待秋溯掌不住软软靠在墙上,将一双rǔ头向上送起,谢欢便低头含住最为肿大的rǔ头,牙
齿轻轻地卡在rǔ晕处,舌头在rǔ尖上反复绕圈。直到秋溯忍不住呻吟道:“阿欢……用力吸我……”这才使力一吸,只觉一股清香暖热的液体射入口中,两人俱是一震。
秋溯不知道自己竟然产奶了,而谢欢则被这yín靡奶液刺激地胯下更硬。
他将头略微抬起,把另一侧nǎi子使力一挤,在奶汁喷出奶头的一瞬,隔着半指的距离,张口接住了奶汁,待嘴里灌得快满,又哺上秋溯的唇舌,将纯白的奶液一口一口渡到她嘴里。唇舌
交缠间,过多的涎液和奶汁缓缓从秋溯嘴角滑落,滴在庄重的朝服之上,留下暗黄而带有rǔ香的圆,平添情色。
直到把两个饱胀rǔ房里的rǔ汁完全吸吮完毕,秋溯还在紧紧抱着谢欢的头,一会儿呻吟,一会儿低低地说:“阿欢……只要……只要你想要的……我……我嗯……都会给你……”
晚秋的德安殿遍植西府海棠,一簇簇花苞如唇红鲜艳,而盛开的花瓣颜色逐渐浅淡,粉嫩柔和地垂落在两人身侧。
谢欢抬起满是rǔ汁的脸,带有一犹疑道:“你说什么?”
秋溯半裸着上身环抱住他,轻轻倚在他怀里,低声道:“只要你要,我都会给。你要……娶昌仪公主……”强忍几日的泪终于悄悄滑下一滴,秋溯哽咽着道:“我也会为你求娶。阿欢…
…收我做小好不好?我不会和她争宠,我也不会和你讨要名分。我的身子已经脏了,只要你还愿意看我一眼……我……我什么都愿意……”
就连谢欢听到这样卑微的言语都惊讶地一时不能言语,更不用说破釜沈舟最后一搏的秋溯。她甚至不敢抬头看谢欢轻蔑的神情,因此在一片难耐的沉默里,也错过了谢欢脸上无法掩饰的
剧烈挣扎与不忍。
良久,当庭院里的花香都已渐渐散去,秋溯低身捡起破碎的衣裳勉强蔽体,尴尬地低头笑道:“对不起,我太贪心了。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我会尽快去南怀的。”
说完像逃离此生永远不愿再踏足的十八层炼狱一样,迅速地离开了德安殿。
二十二 青鸟传信
鸾鸟立衡,羽盖华蚤,绮罗软帘钉金铜花叶片压住车沿,六匹鎏遮马昂首扬踢,如金云卷过。天子出行,属车三十六乘浩浩荡荡,逶迤前后。
南怀境内江流曲折,物产丰饶,古已是鱼米之乡。男子儒雅,女子娇美而带有水汽,孩童大多肤白眼圆,长睫卷翘。步出南璧边关曲折陡峭的山道,一觉醒来乍然进入这样小桥流水人家
的水乡,简直如桃花源境。
秋溯自幼为长公主,又被谢府欺压,困居深宫,从未见过如此久远的天地,就连飞鸟亦不似南璧的矫健劲瘦,而是曲线圆畅,羽翼丰满而富有光泽。琉脂将车帘挂好,她便好奇地将头探
出窗外。正此时,一只头大身小的亮蓝色小鸟飞过,她伸出手去向它招招。
小鸟绕着华美的车舆飞旋了一会,落在轿上,谨慎地盯着秋溯的脑袋看,仿佛她一有动作就会立即飞走。秋溯仰头打量它,圆圆的脑袋有一丛喜艳的红毛,身体肥圆,长喙正低低地
对着自己,眼珠还灵活地提溜着,十分可爱。
说起来,为心爱之人求娶她人本是一件抑郁难安的怨愤之事,然而外面的天地如此开阔,人生中似乎又不仅有那一人的微笑如此重要。这些年来积压在心头沉重的求而不得,仿佛随着离
开那个古老的国度而缓慢地减少。一连踌躇多日的女皇陛下,终于对着这只活泼而鲜艳的小胖鸟,展露了一路上久违的笑颜。
林懿回头的时候,隔着繁复悠长的舆冠垂绦,一眼便在人群中望到了秋溯那抹莞尔一笑,只觉心跳都随之加快,身体更是难免燥热,连忙迅速地将眼神移开。
天空浮云如苍狗,河水清澈而缓慢如久远温暖的岁月,渡河的渔船被渐斜的夕阳笼罩上柔和的橘黄光晕,鱼篓里活蹦乱跳的鱼鳞光一闪一闪,平添生机。
侧头看了一会松yīn溪的流水晚照,林懿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慢慢回复平静。
这边厢,小鸟结束了和秋溯的对望,似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物事,快速拍打着翅膀往队伍前进的方向飞去。
秋溯不自觉地跟着将目光往队伍前首投去,不出意外地一眼就看见那个醒目的身影。几日不曾亲近,队伍最前端的林懿今日一身对襟织锦莲纹银袍,银白的冠带随风招展,正坐在马上侧
身望着夕阳下静谧曲折的河流。他侧脸安静柔和,眉目挺鼻俱被斜照的光影扑着暖黄的光,似乎脸上细微的绒毛都温柔起来。
然而他骑马的姿势极为熟练,几乎不拉缰,只双腿间或夹一下马腹,那马便已十分听话。这样随意而胜券在握的姿态骑技,无一不彰显着少年闻名天下的战神身份。
自那日下朝之后林懿再也没有来过承德殿。出行准备事宜繁多,秋溯又觉尴尬,也没有再去东阳殿找他。
说起来,两人虽是政治联姻,但自成婚以来,还从来未有这样多的日子不见面。明明住得那样近,就算孕后沿着两宫之间的甬道散步,也再没遇见过他。他是不想再看到自己了吗?还是
在思念未能成婚的昌仪公主?
这样想着,秋溯撑着头遥遥望着他挺拔的身影,出神眺望。
那只向前飞的小胖鸟兜兜绕绕,忽然晃悠悠地扑落在林懿肩上,喳喳地怪叫。林懿侧耳听了一会,便在此时回头,望着秋溯狡黠一笑。
秋溯一惊,瞬时回神,没想到他居然会转头看向自己,连忙偏过身子装作正在审视整个护送队伍,刚才向前不过是巧合一瞥。
却为时已晚。听到耳畔的车轮声夹杂了规律的马蹄答答,秋溯的耳朵像是被夕阳烤熟了一样带了粉嫩嫩的红,也不转头,干脆就缩进了马车。
林懿将马放得更缓一些,隔着车厢的窗口低声唤道:“阿溯?”
秋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自己心里也乱成一团,还不能真不理他,便慢吞吞地又探出身子向上望着他,低声道:“什么事?”
车窗外霞光漫射,少年人风姿卓绝,肩上立着胖墩墩的小鸟,望着她露齿一笑。
秋溯顿了顿,将眼神压下去,望着车辙碾过的土地,低低地道:“对不起。”
林懿并不答话,只出其不意地从马上俯下身来,单手捏住秋溯小巧而细腻的下巴,俊朗迷人的脸越凑越近,然后温柔而缠绵地含住秋溯的上唇,微微地吸吮舔咬,又用舌头戳了戳她的下
唇,待她主动微微张开,便长驱直入。继而猛烈地扫荡着她嘴里每一个角落,甚至恶意地将她小巧的舌头在下颚,快速地刺戳她敏感的上颚,一直舔到喉口,感觉到微微的收缩,才重新又
缠起她的舌头如起舞一般来往。
夕阳更沈,树林蒙上隐约的黑影,就连林懿肩上的小鸟也似被这突兀的举动惊飞,在天上高声鸣叫。然而秋溯的脑海里却明亮地彷如烟花腾空,杏花酒醉夜里,那皎洁的月光。
林懿吻了很久才松口,略一起身,两人的唇舌间便牵连起细长的银丝。秋溯起伏的心跳将xiōng口的衣服撑得隆起,半倚在窗边的脸绯红如晚霞,眼眸似春水。
林懿犹不餍足地笑了笑,低哑着嗓音说道:“陛下看来是很累了,我们便快马加鞭,在天黑之前赶到遂昌吧。”
二十三 纵情擅胜场(微H)
队伍取道龙泉,沿着松yīn溪一路前行,于夜幕笼罩之时进入遂昌,亦即会稽郡行宫所在。明灯高悬的城楼下,早有会稽太守出城相迎,邀宴南璧此行人等。
南璧女皇仪态端庄,颔首应允,一行人复又前行。
歌舞升平,觥筹交错间,席上好不热闹。那太守于左席相敬,广袖随举杯的动作招展,眉目秀丽,眼神牢牢锁着秋溯。林懿代秋溯饮下一杯,那太守便缓步上前,又斟了一杯给秋溯,举
杯相敬。
秋溯将酒杯端起来闻了一下,无语地看着林懿,林懿微微一笑,示意她不必担心。
那太守见两人眉目传情,不由出声阻断道:“陛下远道而来,苏某招待不周。谨以此杯赔罪!”语音清丽,容姿秀美,不失为一个yīn柔的美男子。
秋溯淡淡地头:“哦。”
苏太守喝了一杯,眼神便波荡起来,又上前给秋溯斟一杯,幽幽问道:“陛下不喝吗?”
秋溯将那杯酒在鼻子下又晃了晃,问道:“有香味不这么重的催情酒吗?”
林懿:“……”
苏太守:“……”
秋溯又环顾了一下四周:“苏太守是有人想推荐给我?”又看他脸颊绯红,眼波如醉,不确定道“还是想……自荐枕席?”
林懿无奈地扶额,一把揽住秋溯,道:“如此明摆的设局不像太守所为,此中必有误会,还望太守清查。”
那太守却还不罢休,只直勾勾地看着秋溯道:“陛下乃万金之躯,身旁服侍之人太少,难免有人以为皇夫善妒啊。”
林懿哽了一哽,也不打算管他了,偏头看着灯光下,秋溯明亮的小脸。
秋溯闻言,摊手做无奈状道:“皇夫就是这样深深迷恋我不能自拔唉,我也没有办法呢!”
苏太守:“……”
林懿忍不住好笑,伸手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发,转头对苏太守道:“暄仪公主近来安好?”
苏太守喏喏道:“不太好。”
秋溯替他问道:“那昌仪公主呢?”
“不……不知道……”苏太守偷偷瞄了一眼秋溯,还是觉得有可惜。但是暄仪公主也只让他下药勾引一夜春风,如今第一步都没做成,后面的自然伸展不开。
说起来暄仪公主给他的这是什么药酒啊!也太不走心了吧!!!
林懿无奈地笑望着秋溯,缓声道:“昌薇和她姐姐不一样,不会做这样的事。”
秋溯撇撇嘴,偏过头去不看他。
林懿双手环搂着将她抱在腿上,低下头去细细密密从她的眼角吻到脸颊,耐心地舔了舔她鼓着的包子脸,等她破功吐出一口气,又狠狠堵住她的嘴唇,舌头绞缠着她的小舌滑动。涎液从
她嘴角滑落,林懿便伏低又舔走下巴上的口液,复再回头吻住她。长时间的深吻让秋溯无法换气,脸被憋得通红,继而明显感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戳着腰部。怀孕时的腰部本来就十分敏感,
被戳得一晃,两人瞬时唇分。
那太守还没眼色地站在原地,林懿瞥他一眼,淡淡道:“我先带陛下回寝宫了。”
苏太守只把一双眼睛不甘心地瞅着秋溯。秋溯却看也不看他,只把头埋在林懿怀里。
林懿身下尴尬,抱着秋溯借她宽大的衣摆稍微遮挡,特意从黑黔黔的小路回房。秋溯被他抵得有难受,扭了扭问道:“你不是说喝酒没事吗?怎么现在变成这样。”
林懿面不改色道:“我确实没事,但你不要再扭了。”
秋溯抱怨道:“可是它戳得我疼……”
林懿低头看着她,勾唇一笑:“它真坏。”
秋溯:“……”
当被林懿轻轻放上床的瞬间,秋溯心里忽然升腾起一种微妙的期待,她将脸半垂着,双眼直勾勾地看着林懿。
林懿解衣服的手顿了顿,犹疑地问她:“怎么了?眼睛疼?”
秋溯脸垮下来马上转头背对着他坐床上了。
林懿好笑地从背后拥着她,双手温柔地抚弄着她饱胀的rǔ肉,轻轻舔咬她小巧的耳垂。秋溯难耐地扭动着身躯,将下体隔着衣袍,和他挺立的性器暧昧地反复摩擦,直到滚烫的热度隔着
衣服都能清晰地传到腿心,扬起脖子低低地呻吟了一声,眼角噙着快感的泪意。
林懿摸了摸她的眼角,低声道:“陛下都这么困了啊,那我们睡觉吧。”
食指扫过桌边,蜡烛应风而灭。不大的寝殿里霎时大部分黑暗下来,只有一抹皎白的月色像轻纱一样从窗外飘到殿内,直蔓延到床沿。
秋溯一咬牙,从林懿身上翻到床沿,林懿怕她摔着,连忙起身扶她,却被秋溯扑了个满怀,顺势按在床上。
名满天下的铁血战神被娇弱美艳的妻子按在身下,墨发扑散,眼神明亮,两腿微张间怒涨的性器笔直对着身上之人。
秋溯将衣襟斜斜拉开,又伸手到脖颈上解下明黄的肚兜绳结,一对白嫩丰满的nǎi子霎时从衣饰里滑落,打落在林懿脖颈上。她将rǔ头在林懿的喉结上来回磨蹭,每挤出一rǔ液,就妖娆
地呻吟一声。淡淡的rǔ香在两人狭小的私密空间里弥漫开来,林懿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喘息声浓重起来。
秋溯拉下亵裤,用湿润的肉穴含住林懿的巨龙,上下滑挑着润湿了整个棒头,感到棒身止不住的战栗,然后翻身躺回原来的地方,打个哈欠道:“唔,好无聊,是该睡了。”
二十四 从今你可都改了吧(H)
黑暗里,林懿呼吸停滞了一会,僵硬地扯过亵服穿好。待到好不容易平息欲念,才慢慢从床那边翻身挪过来,修长的双臂轻展,将秋溯柔柔地抱在了怀里。
秋溯用大腿勾住他修长笔直的腿,将柔软的臀肉缓慢而煽情地磨蹭他的性器,感到肿胀巨大的热源更加膨胀起来,不由加快了摩擦的速度。
林懿低哼一声将下半身退后一,头却俯在秋溯耳旁声音沙哑地道:“阿溯,不要这样折磨我……”
秋溯偏头斜看他:“还敢不敢在朕的床上想别的女人!”
林懿:“……”
看他不理自己,估摸着霸气这招不好用,秋溯又娇滴滴地转身抓着他新换上的衣领道:“懿哥哥还在想昌仪公主吗?人家不许啦!”
林懿恶寒不已,又往后退了一,无奈衣领被秋溯抓住,只好脑袋留在原地,凭着柔韧的腰身将两条腿快要探出床外,淡淡地道:“我深深迷恋陛下不能自拔,怎么会想别的女人呢?”
秋溯疑惑地探前一,借着月色认真审视林懿的表情,却看不出喜怒真假。眼看着两团饱满的xiōngrǔ又贴在身上了,林懿终于忍不住伸手捏了一把,低声问:“陛下在我的床上……能不想
谢欢么?”
深秋的夜里吹起寒凉的风,从半开的窗户里合着月色一同扑进殿内。安静的寝殿里只余两人粗重的呼吸声,却半天谁都没有开口。
好一会,秋溯眨了眨眼睛,局促地道:“非亲非故的,我想他做什么。阿懿,你的手……借我一下好不好?”林懿右手被她枕在脖下,见她不愿回答,便也沉默着伸出左手,却不想被秋
溯拉住按在自己丰满的xiōng口使劲揉捏,嘴里低声呢喃道:“唔嗯……好涨……”
林懿的脸色一时有些难看,手划过她的xiōngrǔ撑在床上,整个人俯身覆盖住她,头微微垂下吸吮秋溯的奶头。
涨奶的钝痛瞬时纾解,同时涌现的是敏感带被玩弄的酥麻,秋溯两腿不安分地晃动,下意识地摩擦着林懿胀痛的性器。眉眼半闭间还能看到淡白的rǔ液从林懿紧抿的唇角溢出一些,而随
着吞咽,他喉头的动作一滚一滚。
林懿含着一口奶液哺到秋溯口中,听不出情绪地道:“我在承德殿等了你很久。”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但是秋溯忽然就明白过来了,睁大了眼睛带有一惊惧地看着林懿。
林懿苦笑着继续道:“宫人说你在德安殿……不要这么紧张,我去的时候你们已经不在了。”
秋溯当然记得那日德安殿的庭院里是如何的一片狼藉,rǔ汁四溅,她慌乱地道:“我……我们没……没有……”然而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这句话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林懿是她的夫君
,无论她和谢欢有没有做到最后,当天她所做的一切,已经是对林懿最大的羞辱!
林懿却不想再说下去,只是起身替秋溯掖好被角,低声道:“你早休息,我去偏殿练剑,唤琉脂来值夜。”
秋溯躲闪地撇了撇他的腰胯,有些尴尬道:“你……不难受吗?”
林懿身子一顿,又轻松笑道:“无妨,沐浴过自然就会消退。”
秋溯当然知道这个“沐浴”指得是什么,想起今天他为了不使苏太守难堪,替自己喝了催情酒,自己还因为涨奶对他百般挑逗让他难受,心下越发愧疚,松开被子,轻声道:“阿懿,我
来帮你好不好?”
林懿正在披外衣的手停了下来,整个人静默了一会,眼神渐渐幽暗,却转而仿佛有两簇火苗在跳跃。他俯身看着她的眼睛道:“哦?陛下准备怎么帮我?”
秋溯将溢出的奶液涂抹一些在xiōngrǔ上,皎洁的月光映照在她光洁而五官稍显冷艳的小脸上,却因着两颊浮现的红晕而平添诱人韵味,眉眼低低地垂着,眼睫扑簌地抖动,在眼睑投落半扇
形的yīn影。她咬着唇,将丰满的rǔ肉用双手笨拙的聚拢起来,又想起还没夹住林懿的ròu棒,这下插不进来了。慌忙地松开手,双rǔ打落缭乱的rǔ波,眼里紧张急促地涌出一热液来,只听床
前的林懿深深吸了一口气。
他静静地看着秋溯,也不急着凑上性器,明明胀痛地不行,却只是伸手将秋溯因动作而滑落的发束别到她耳后,轻声道:“慢来,别着急。”
秋溯从来没有主动用xiōngrǔ服侍过别人,虽然林懿是自己的夫君,到底有羞涩地手忙脚乱。听到他安稳可靠的声音,心绪平稳一些,偏头俯下身子含住他巨大的棒头,顺势将双rǔ从他圆
涨的囊袋处挤压着,一路快速地抽过整个棒身。待xiōngrǔ摩擦过整个ròu棒,棒头也从她口里抽出,打在她软白的脸上。期待已久的过程所堆积的累进快感,在眼前ròu棒拍上她脸颊的yín靡画面中
迅速升温,林懿忍不住低低地“嗯”了一声,向来稳固的下盘几乎不稳,一手扶住床栏,一手轻轻抚着秋溯的头发。
这是舒服的表示了。秋溯低头又含住他的棒身,用小舌在青筋盘虬处反复舔弄,再堵住马眼刺戳,带出黏腻的液体,然后一边松开口,一边用软滑的rǔ肉裹紧棒身。口舌和ròu棒间暧昧的
银丝被越扯越长,终于跌落在她袒露的柔软xiōng脯上,rǔ头在挤压中又分泌出奶液,空气里都是淡淡的yín香。
月光下的这一幕太过yín靡,林懿的手指插在她的头发里,失控地挺腰在她口里深深地刺入,一气进到喉咙。秋溯猝不及防地收紧,却将林懿锢地大为舒爽,抽腰大开大合又抽插了几次。
过大过长的棒身挤压的嘴唇有些疼痛,更难受的是回回被狠狠撞到喉口的咽喉,秋溯默默地皱着眉,唇舌却还是卖力地随着他的ròu棒进出而舔弄着。
林懿却忽然放慢速度,松开了钳制她的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抽出了自己的棒身。
秋溯迷糊道:“怎……怎么了……不舒服吗?”
林懿探手一摸她暖被下湿漉一片的花穴,食指轻轻弹弄花核,在她软倒下来时及时地接住抱在怀里,一边吻她带着自己气味的小嘴,一边含糊道:“不,你不舒服。”
二十五 没文化,真可怕(H)
如以往激烈的性爱一样,少女软嫩而玲珑的下体被弯折翘起,腹下垫着柔软的锦被和软枕,林懿整个身子覆上来,如宣告所有一样和她左手手指交错相扣。他用右腿轻轻拨开秋溯的双腿,微
微了湿漉漉的花穴,右手熟稔而色情地肆意玩弄着秋溯的rǔ头,用带有她rǔ香气味的嘴俯在她耳畔,轻声道:“觉得不舒服就告诉我。”
秋溯脸颊染红,仿佛饮下催情酒的是她本人一般,双眸亮晶晶地潋滟着水光,偏头软软地吻上林懿。
身后粗大的ròu棒缓慢地一寸寸推进肉穴,两人曾经熟悉无比却阔别多日的性器都有些激动。秋溯被过于庞大的进入,无力地垂下亲吻林懿的头,侧头在枕头上有些难耐地喘着气。林懿低
头吻住她的眉脚,舔弄了一番又下滑到眼角,吞掉她快意的泪珠,再用舌尖戳了戳她的小脸,然后不容拒绝地霸道吻住了她的唇,身下动作虽然很轻缓,唇舌却激烈而有力地扫荡着她口里每
一个角落。
“唔嗯……”过于长久的深吻让秋溯受不住地偏过头去,不肯林懿再吻她。
林懿蹭了蹭她的头,将棒身固定住,轻声道:“阿溯不要了么?”
闻言,秋溯的穴肉瞬间绞尽,仿佛不肯放他出去一般。林懿忍不住笑出了声,却被秋溯羞恼地推开。那线条优美的结实xiōng膛本应稳如泰山,然而察觉到秋溯要推开自己,林懿便放松真往
后退了一,ròu棒也稍稍抽出。
秋溯正要表扬他识相,林懿却忽然将抽出的大半根ròu棒狠狠捣进子宫口,棒头在触到宫心的褶皱时连忙收回,然而那种被绞紧的销魂快感让人难以忘怀,他加速抽插了十几下,秋溯便软
在床上,喃喃道:“嗯嗯……啊……要死了……”
林懿笑了笑,形状优美的唇形吐露出低俗的言语:“要被我干死了么?”
怀孕的身体实在太过敏感,禁欲已久的水穴又许久没有ròu棒进入,不过被林懿异于常人的粗壮ròu棒干了十几下,秋溯便说不出话来,扭摆着腰泄了热液,浇滚在林懿的棒身上。
林懿将高氵朝中柔软而乏力的娇美身躯抱在怀里,用丝巾细心擦拭秋溯的下体,低声道:“不要着凉,好好睡吧。”
颤动的花珠在柔软的巾面擦过时剧烈地肿大,林懿的手指很修长,将丝巾伸到湿热的花径深处,有技巧地抠挖水液,却使得水穴被刺激地紧紧绞住手指。秋溯伏在他肩上,满身情欲气息
地将自己的食指伸在口里舔弄,轻笑道:“阿懿很会服侍女子嘛。”
林懿抬头意味不明地看了看她,没有说话。
秋溯继续撩拨他:“熟能生巧呀。”
林懿终于忍不住把她按倒在床上,满眼是即将隐忍不住的欲望:“还想要这个孩子就别说了。”
秋溯像只小猴子一样从他手下钻出来,慢悠悠地爬到他胯上,用肉穴含住他的ròu棒一坐到底,然后眼神迷离地抬头看着林懿喘了一会气,太过紧密贴合的意外行动让两人俱是由灵魂而生
出震颤之感,于是一时都没有动。
好一会,秋溯逐渐找回了一神智,扬头轻蔑道:“还敢威胁本皇!小心本皇把你干死在这床上!”
林懿无所谓地笑了笑,双手交叉枕在脑后,悠闲地躺在床上,只将一根挺立的性器插在秋溯的xiāo穴里,微笑道:“臣求之不得。”
秋溯撅着嘴,双手撑在他肩膀上,慢慢地抬起臀瓣,口里换了一会气,等有力气了又再慢吞吞地坐下去,如此往复几次,林懿额上渐渐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咬着牙道:“陛下偏瘫么?下半身一力气都没有。”
秋溯不理他,继续慢悠悠地吞吐他的ròu棒,一旦刮过软肉,就高声呻吟一声,然后又缓慢地坐下来。反正自己掌握节奏,每次上下都能爽到,比被压着干心理上舒爽多了。
却不料林懿嘴角勾笑,突然出其不意地挺腰将ròu棒戳向熟悉的凸起,在秋溯的惊呼声中,年轻而柔韧的腰身不断耸动,次次直戳最敏感而致命的一。秋溯在突如其来的高氵朝中扑到他
怀里,林懿却还不停下,只用力刺戳那一,不一会就感到穴内温暖的水液如潮水拍打在ròu棒上,而xiōng口……也有温暖的水液。
林懿连忙停下,抬起她的小脸询问道:“怎么,到孩子了?”
秋溯摇摇头,满脸泪珠盈盈:“不,是我太爽了……”
林懿:“……”
秋溯想起婚前的《御夫策》中教授要多表扬夫君,以增加对方的忠诚度和自信心,于是连忙补充道:“阿懿!你真猛!金枪不倒,绿水长流!”
xiāo穴里因为前半句而迅速胀大起来的性器因为后半句又微微缩回去一些,林懿哭笑不得地将性器抽回来,终于决定还是出去冲个冷水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