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何春和张山在太白楼喝酒,说起何春的风流故事,只听那何春道:「那天晚上,我在赌场输了个精光,出来之後,一个人在街上溜达,不知不觉来到了天波杨府前。这时,我突然想出个主意。你想,现在边关战事吃紧,佘太君率杨门女将前去助阵,那麽杨府之内肯定只剩下些丫鬟奴仆,我何不趁机进去偷些金银珠宝,也好去赌场里翻本。想到这,我就溜到杨府的後墙外,见四下无人,便翻墙而入,进到了杨府里。」
「进到里面一看,原来是座花园,到处是奇花异草,假山怪石,花园中间有一座望月亭,却见亭中站着一个娘们,那娘们看上去叁十多岁,不到四十,长得美若天仙,穿着雍容华贵,一看便知身份不一般。当时我就想:老子活了二十多年,玩过的女人不是婊子,就是破鞋,如果能操一次这娘们的小穴,就是死也甘心。」
「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当时心一横,一不做,二不休,今天一定要操了那娘们。主意拿定,我从身上抽出防身用的短刀,偷偷溜到那娘们的身後,一把将她抱住,没等她回过神来,我已经把短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威胁道:「不要叫,否则我一刀结果了你。」那娘们吓得浑身发抖,哪里还敢出声。
我怕她咬舌自尽,急忙道:「你要是自寻短见,我就把你脱光衣服,小穴里塞上角先生,然後丢在天波杨府门前,让你死的不清不白。」
那娘们一听这话,顿时软了,颤声哀求道:「求求你,放过我吧,你要甚麽我都可以给你……」
我笑道:「我甚都不要,就要操你的小穴。」说完,一把扯开她的衣襟,露出两个浑圆雪白的nǎi子。我用手在那对nǎi子上又摸又揉,又用嘴去亲她的nǎi子,用舌头去舔奶头。不一会儿,那娘们脸也红了,气也粗了,nǎi子变得更大,奶头也变硬了。我顺势解开那娘们的腰带,长裙和里面的亵裤一下子落到地上,小穴露了出来。那娘们的穴毛又浓又密,而且还有一条浅浅的毛路一直连到肚脐眼。我用手去摸她的小穴,那里已经淫水泛滥了。我心中暗想:这娘们肯定很长时间没有被男人弄了,想不到堂堂的杨门女将,平日里一个个高高在上,一本正经,其实比外面的婊子还骚,今天我一定要好好玩一下她。」
「这时那娘们已经浑身酥软,毫无反抗能力,任凭我摆布。我抱起她,将她放在望月亭中的石桌上,然後分开她的双腿,那娘们的小穴顿时暴露无遗。只见她的小穴和屁眼周围都长着细细的穴毛,那粉红色的小穴一张一合,不断有淫水流出。我俯下身,用舌头去舔那娘们的阴核,一边舔,一边用两个手指插进她的小穴里,来回抽送,转动。那娘们被弄得上气不接下气,死去活来,小穴夹得紧紧的,淫水不断地往外流。忽然,那娘们「嗯」的一声,浑身一阵颤抖,一股阴精从小穴里涌了出来,原来她已经泄了。」
「我看时机已到,也不怠慢,解开裤子,亮出那已经坚硬如铁的大鸡巴,对准那娘们的小穴,一下子操了进去,然後不紧不慢地起来。那娘们被操得欲仙欲死,连连,不一会儿,就连泄了两次,阴精把石桌弄湿了一大片。」
「我又把那娘们拉起来,叫她用手扶着石桌,弯下腰,屁股高高地翘起,从後面亮出小穴,然後用大鸡巴一下子操了进去,一边操,一边用手揉摸她的大nǎi子,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那娘们又泄了叁次,泄得一塌糊涂,可我的大鸡巴还是金枪不倒。只听那娘们连声叫道:「别,别操了……小穴快要泄死了……噢……啊……」我这才停了下来,抽出大鸡巴,笑道:「不操也可以,不过你要替我吹箫,直到我泄出来为止。」那娘们没有别的办法,只好点头答应。
我又道:「快告诉我,你到底是甚麽人?」那娘们稍一犹豫,我一挺大鸡巴,假装又要操她,那娘们被我操怕了,忙道:「我说,我说,我……我是六郎之妻,柴郡主……」我一听这话,真是又惊又喜,原来这个娘们竟然是以美貌绝伦,温柔贤淑闻名的柴郡主,平时我们想看一眼都看不见,现在却被我把她的小穴都操开了花,真是老天有眼,合该我何春走桃花运。」
「这时,那娘们已经跪在我的面前,用手捧起我的大鸡巴,用她的小嘴含住龟头,一边吮吸,一边用舌头在马眼上来回舔。我一时兴起,用手抓住她的秀发,把大鸡巴在她的口里来回,只插得她「唔唔」直叫,口水顺着嘴角往下直淌。最後,我将蓄积以久的精液全都倾泄在那娘们的小嘴里,还让她全都咽了下去。」
「临走之前,我从地上捡那娘们的亵裤揣在怀里,然後翻过後墙,扬长而去。」何春说完这番话,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面带得意之色。
那张山听得神魂颠倒,喃喃道:「大哥果然好福气,真是杀我也。若是我也能一亲芳泽,当真死而无憾。」
何春笑道:「兄弟若真有此心,我一定尽力成全你。」张山忙道:「那多谢大哥了,事成之後,必有重谢。」
欲知那何春如何成全张山,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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