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时整个办公室里只剩下浅仓阳子一个人,平时本来就安静的办公室这时就更显得安静得可怕,浅仓阳子却也早习惯,说明她是经常走在最后。
浅仓阳子把相架放回桌子原地,双手拍了拍脸颊让自己不再去想以前的东西,不过这时她又想到了早上新来的男学生宫崎小邪,想起他对自己的话,那最后在自己耳边说的让她放学等他,不知怎么的,浅仓阳子还真是照做。
等呀等,足足在办公室等了比平时离开还要晚一个小时,浅仓阳子开始有点不耐烦。
“自己怎么就按他的意思做了”浅仓阳子脑里奇怪的想到,接着心里又问:“他怎么到现在还没来呀,不会是骗我玩的吧啊,真是气死人了我竟然被一个十三岁的学生玩。”心里一阵苦恼,并且还在地板上踱了一下。
虽然想到周小邪可能骗自己,可浅仓阳子却也还不想离开,一个声音告诉自己他一定会来。
浅仓阳子个样子其实完全是“恶魔之瞳”的影响,因为在她今天见到周小邪双眼的那一刻她就已经被他所催眠,周小邪对她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指令一样控着她,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这时教室办公室被关上的门突然喀嚓的一声,门被人打开了。
浅仓阳子紧张地转过了身,恶魔站在那里向着她招手
周小邪站在办公室门口微笑地看着眼前如小羊羔般脆弱的浅仓阳子,从外面射进来的黄昏夕阳洒在他身上,朦胧中周小邪的身体犹如有个金色的恶魔灵魂正在被释放出来,让浅仓阳子心里莫名的害怕起来。
金黄色的夕阳慢慢地从周小邪的身上一点一点地消失,直到嘭的一声响起,办公室的门已经被关了起来,浅仓阳子感觉到周小邪正一步一步地向她逼近,她很想动,却感觉有一把枷锁把她锁在了椅子上一样怎么动也动不了。
浅仓阳子的精神一点一点地随着周小邪的逼近越来越弱,那对血红的双瞳再一次出现在浅仓阳子眼前,一个声音在她耳边不断徘徊:来吧,接受恶魔的洗礼吧
五米三米一米,周小邪最终来到浅仓阳子身前一米的地方停了下来,望着身体有点发抖的浅仓阳子,周小邪从原本恶魔一样的面孔变了一个样,像阳光一样温暖的笑容映入浅仓阳子的眼中。
身体逐渐平复下来,感受到周小邪直直的注视,心跳不停地开始加速,为了掩饰自己的慌张浅仓阳子开声道:“你找我要干什么”
看着浅仓阳子这个样子,周小邪更是得意,满怀心意地道:“老师,一直有一个问题都困扰着我,今天我来找你就是想请教一下你,希望老师能给我说说这个问题怎么样才是最好的答案。”
浅仓阳子听到周小邪这么说,还真以为他是真的来问问题,便把刚才慌张地情绪忘得一干二净。浅仓阳子展现一笑,便对周小邪说道:“好啊,想不到宫崎同学如此好学,你有什么问题就问吧,老师一定给你说说。”
周小邪闭上眼睛,左手拖住右手关节处,右手放在面尖下作了一个思考的动作,过了一阵才张开眼睛对浅仓阳子问道:“老师你说我们怎么样才能让师生之间的关系更加密切”
听到周小邪这么问,浅仓阳子以为他是因为当上了班长想要和自己处理好关系方便日后工作,所有她心里更加觉得自己让周小邪当班长是正确的,主动亲切地拉起周小邪的手对他说:“恩,宫崎同学只要安自己的想法去做就行了,老师会支持你的。”
“真的吗老师,是不是真的只要按我自己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反手一把捉住浅仓阳子牛奶一样光滑的纤手,对她兴奋地说道。
周小邪双眼更是盛火地盯着她,只是浅仓阳子完全没有所觉依然轻轻地嗯了一声,接着周小邪说出了他现在最想做的事:“老师,我们吧”
“什什么”浅仓阳子听完之后眼睛睁得大大地,一副完全不相信这个就是刚才自己认为非常好学的学生,身体害怕都一点一点地向后腾开,然后恐惧地喊道:“别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喊人了啊救命啊救命啊”
周小邪反而越逼越近,根本就不害怕有人来,口中还说道:“没有人会听见的,我的老师而且要是有人来了,我更加兴奋,说不定大家一起快乐,哈哈”
浅仓阳子耳边响起了周小邪冷酷的声音:“你就准备接受黑暗的洗礼,成为我衷心的吧”
突然转身跑开,浅仓阳子迅速跑到办公室门口想要把门打开,却怎么拉也拉不开,只好背靠着门喘着气惊恐的望着步步进逼的周小邪:“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不不,你不要过来”
“哼为什么这么做,要怪就怪你们日本人犯过的错”浅仓阳子根本不明白周小邪这翻话,但这时慌张的她根本不会再去多想,拼命地拍打着门,希望有人听到这边的声音前来营救她。
可她不知道,她们学园理事长森田夕子与她另一个今天新来的学生莫天舞正是这次周小邪的帮凶,办公室门之所以打不开就是因为莫天舞在外面反锁住。
浅仓阳子一只手继续拍打着门,另一只手护在胸前,可是她已无处可逃。周小邪伸出手,一把就捉住了浅仓阳子的手腕,然後用力的将她扯到身前。
周小邪的手是那麽的有力,浅仓阳子只觉得一双手腕就像被捉断了一般,他一下就制住了浅仓阳子,腾出一只手拦腰抱住浅仓阳子,往办公桌那头走去。
浅仓阳子奋力挣扎着,试图稳住身体不要後退,口里面则不停的呼救着,尖利的叫声回荡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的清楚。
周小邪见她不肯就范,抱住浅仓阳子来到她的办公桌前,伸出一只手把桌面上的东西扫向一边,然之后把浅仓阳子放到上面,接着就压在她的身上开始撕着她身上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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