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泥一时不觉,脚下没有留住根,再轻飘飘的飞了出去,差撞到岩石,还好使出色无戒教他的蛇行之术,双腿轻轻一踏,又轻飘飘的躲了开去。若不是他带女人满足色无戒的性欲,哪有机会学这手功夫。
汉钟离也是吃了一惊,而后笑道:“你小子还真有两下子。”刚一说话,身体已经欺进身边,出左掌打了出去。来速还真快,春泥刚立定脚步,胸口已经中掌,幸好他在瞬间身体整个向后陷了半寸,避过了一次大的冲击。没想到汉钟离又是快速近身,伸右膝踢了出去。春泥来不及躲闪,竟被踢倒在了地上,腹部疼痛难忍。见汉钟离又快速跑了过来,马上腾起身来,正准备反攻时,却见身前人影一闪,有一个人挡住了汉钟离凌厉的攻势,待得看得清楚,见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色无戒。其他人不知道汉钟离的武功,自然没什么表情,但八仙中的其他人都是知道,汉钟离虽是有些胖,却是八人之中动作最快的,竟然有人能挡住他的来招,都是吃了一惊。
色无戒笑道:“这位汉钟离果然武功不错,小弟最喜欢跟武功高强之人比武,不如我们切磋切磋?”汉钟离自己心里比别人更是清楚,只觉手掌隐隐作痛,知道色无戒的内力和速度都不在自己之下,他便恭敬的道:“汉某自然乐意奉陪,就是不知道那个要当帮主的人,丢不丢的下这个面子。”
春泥上前哈哈笑道:“八仙的武功高下一绝,恐怕当年向帮主也未必是你们的敌手,在你们面前,我自然只有甘拜下风的份。”色无戒看了他一眼,原先跟春泥接触那么,还真不知道他这么会说话。听詹潘档哪蔷洌此得鞔虿还ぐ讼晌幢夭荒艿必ぐ锇镏鳎质欠畛辛撕褐永耄尕ぐ讼沙隽艘豢谄媸且痪倭降谩9回ぐ讼啥际呛呛嵌Α?p>汉钟离道:“既然如此,那我就领教高招,就不知你叫什么名字。”色无戒报拳答道:“小弟色无戒。”众人一听这名子,都是哈哈大笑起来,却也有人不以为然,只听得见三言两语:“色无戒,好一个色无戒。”“登徒浪子,不知羞耻。”春泥却在心中想:“色无戒,这个名字如果用在绝色师叔身上,会更中合适。色无戒没有管他们怎么说,随目想看看南绿木与中黄土护法,由于高台上围满了人,却一时见不到她俩在哪,却与蓝采和对了一下眼。蓝采和不敢与之对视,低下了头,心道:“他叫色无戒。”
汉钟离道:“好有个性的名字,跟我汉某有些像,如果你能打胜我,那你就是我汉钟离的朋友。如果怕输,就趋找滚人。”色无戒道:“说实在话,我太想交你这个朋友了,看来今天我是非赢不可了。”汉钟离哈哈大笑,道:“说得好,那就接招吧!”刚说完,呼的一声,欺近了色无戒的身边。
色无戒的身体没有动弹,可突然间人影一模糊,人便消失在了眼前,以汉钟离如此快速的进攻,竟然没有打中,丐八仙都是一阵哗然。而春泥在旁看着,不禁心道:“这动作太熟悉了,刚才那明明就是蛇行术,他到底是谁?”
汉钟离有些恼了,道:“我说无戒兄,你这样不像在打架呀,我老汉打架从来都是面对面的,你这样躲了起来算什么。”远远的只听到一个声音回道:“真是对不起。由于汉兄的动作实在太快,小弟不得已才这样。既然汉兄这么说了,那我就奉陪到底,你小心了。”汉钟离哈哈笑道:“你只要顾着自己就行了,老汉的贱名不需要你关心。”他在讲话的时候,竟然没有防备。吕洞宾叫道:“汉叔,他在上面。”汉钟离一抬头,只见色无戒正直直的飞了下来,出一掌向自己的天灵盖盖了下来,头隐隐感觉到一股劲力压下来,仿佛就像天蹋下来一样。随即向旁跃了开去。
色无戒一招打空,还没落地,左手在地上一撑,整个身体又腾了起来,双腿此起彼伏的向汉钟离踢去,汉钟离反而笑道:“无戒老弟还真有两下子,该看我的了。”色无戒听他刚一说完,只见汉钟离也像自己一样,突然间消失了。而后便感觉到背力有劲风袭来。
色无戒已经察觉到,只听蓝采和叫道:“小心了,他在后面。”色无戒猛然转身,运出先髓经护住全身,而后将劲力集于右手,猛得打了出去。与汉钟离的来拳硬碰硬的一对。色无戒站在原地没有动弹。而汉钟离却是立地不住,身体向后退了一步,而后又退了三步,最后竟是站立不住,正要仰天倒在地上。幸好被吕洞宾接住了。
汉钟离笑道:“无戒老弟果然有魅力,能使得蓝采和不帮我这个叔叔,反而来帮你,我服了。”色无戒虽在蓝采和告知以前就知道汉钟离在背后偷袭,但心中还是很感激他,向他了头。蓝采和却是红着个脸,微笑的相对。不知道的人道不会注意,可知道蓝采和性格的人,都不禁摇了摇头。
南绿木与中黄土护法赶了上来,道:“汉伯伯,你没事吧?”汉钟离笑道:“我哪有什么事,你们是想问吕洞宾吧?”这么一说,不但两个姑娘不好意思,就连吕洞宾也是一嗔。而后报拳道:“我没有事,多谢两位妹妹关心。”
色无戒这可气不过了,不知为什么,对吕洞宾的讨厌越发加深了一层。不用说,定是吃醋了,只道:“我又没打到他,他怎么可能会有事。”中黄土护法道:“那多谢你了。”色无戒一听,不由的心中一甜。而南绿木护法对他却是冷冰冰的,道:“小妹,你跟他废话什么?这种爱逞强而自以为是的人,以后不要再跟他讲话了。”色无戒没想到南绿木会这么讨厌自己,正想解释,吕洞宾却在旁笑道:“绿木妹妹说的是,这种人不过跳粱小丑吧了。”
色无戒更是有气,道:“你别口口声声妹妹,妹妹的,你瞎叫什么?”没想到南绿木道:“洞宾哥哥叫我妹妹,干你什么了?”随即还挽住了他的手,顾作亲密之状。面对着吕洞宾得意的样子,色无戒更是忍不可忍,你小子有种的就跟我比试比试。”
吕洞宾道:“比就比,让你尝尝我剑法的厉害。”汉钟离在旁劝道:“洞宾啊,我和无戒老弟已经是朋友了,你……”吕洞宾打断了他的话,道:“正因为是朋友,我才要跟他比试比试。”汉钟离道:“比试比试最好,你可不要一时气愤,出手伤了无戒老弟,那就是薄汉钟离的面子。
色无戒道:“汉兄,小弟没那么容易受伤的。”吕洞宾怒不可遏道:“小子,你用什么兵器,场人任何人一样兵器谁你挑。”色无戒不屑一顾的道:“对负你还用的着兵器。”吕洞宾道:“岂有此理,看招。”唰唰两招,直向色无戒胸口招呼。
色无戒一开始便没有将吕洞宾放在眼中,可冷不防有两道白光闪过,还真像是夜空中一道鬼魅一样,吃了一惊,差中招。原先跟汉钟离打,都是以快打快。没想到吕洞宾的剑更是快速,只听得扑赤扑赤,唰唰唰唰,呼呼呼的剑气之声,色无戒空手竟不能挡,胸口衣袖,都多处被剑划破。虽没受伤,可已经狼狈之极。吕洞宾在旁狞笑,看来已是顾着汉钟离的面子,手下留情了,不然这几剑非见血不可。
眼见吕洞宾又是三招刺来,色无戒躲开了两剑,第三剑却只刺胸口而来,竟躲闪不开。汉钟离叫道:“切勿伤他。!”而后便见剑一偏,将胸口划破了一道极大的口子,衣服都垂了下来,狼狈之极,众人都是哈哈的笑了出来。
唯独蓝采和替他担心,出篮子里拔出一把宝剑,向色无戒掷了过去,道:“色大哥接剑。”色无戒转头一看,随即腾空接过,唰的一声抽出一剑。只见剑身极薄极轻,柔软似中,真不愧为一把好剑。于是道:“蓝姑娘的篮子真是神物,连这么大一把宝剑都能藏身里面。”只可惜色无戒什么都会,就是不会使剑。眼见吕洞宾挥剑劈来,便硬生生的向上一格,没想到手臂一酸,宝剑竟脱手而去,插在了旁边。
吕洞宾哈哈笑道:“原来是了剑盲,这把玄镔剑在你手中,真是糟蹋了。”刚说完,便见色无戒捂着肚子蹲在一边,样子很是难过。汉钟离赶了过来,对吕洞宾道:“我说过别伤他的,你这是干什么?”吕洞宾一怔,刚才明明自己挥剑一劈,真没有伤他的意思,难道是自己的剑气伤了他?蓝采和也跑了过来,扶起色无戒道:“你怎么了?哪里受伤了?”色无戒好不容易讲出一句话来,道:“没事,没事。只是这肚子不紧气。”众人顿时明白,还真松了一口气。蓝采和与汉钟离两人也退回了人群。
吕洞宾道:“莫非是吓得肚子痛了吧,要不要等你解决了,我们再比过?”色无戒笑道:“那再好不过了。唉呀,不能再说了,我先找个地方解决一下。”随即便向山后无人的地方走去,身后还听到众人哈哈的笑声。
色无戒走远了,肚子突然不痛了。原来他是假装的,他见吕洞宾的内力不及自己,可剑术却真是高明,随即出来想想办法,怎样对负他。突然想起从白园上拿来的白氏剑法,曾听说这是当时天下第一剑法,恐怕吕洞宾的剑法未必有他厉害,于是找个没人又有月光的地方,将《白氏洛中集》拿了出来。
照着月光一看,本来以为剑谱里面定是一副副的剑招图解,可没想到翻了几翻,竟是密密麻麻的文字。色无戒觉得奇怪,最后将那本书全都翻完了,竟没一副图。呐闷道:“怎么会这样?难道这本不是剑谱?不对呀,要说北岳二剑有可能会认错,可香山的郑仆与张仆总不可能会认错吧?”心中一都不明白。
最后一翻,无意在一页中看到《琵琶引》三个字,头两句便是“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心道:“这《琵琶引》不是跟刻在九曲回廊上的一模一样吗?怎么又会在剑谱当中?”一时间越发觉得奇怪。
又是随便翻了几页,不但没看到一幅图片,所写的内容便都是一些诗,什么“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记得归诗章,花多属洛阳”。“何以东都正二月,黄金枝映洛阳桥”。还真是诗集,大多写的都是洛阳的事,根本没有什么剑招心法。本来还想从书中写东西对负吕洞宾,这时更是没法。突然,察觉有脚步声正向这里走进。听他脚步落地声音极轻,却是个高手。想必是丐八仙中人,于是假装蹲在旁边,吹起口哨来。
只听有一个声音叫着:“色大哥在里面吗?”色无戒看那人影拿着个篮子,再加上听着声音,正是丐八仙中的蓝采和,不知他来到这里要干什么。于是答道:“唉,我在这呢。这肚子真是不紧气。”说完便见蓝采和转过身去了。色无戒只觉好笑:“两个人都是男人,还来这一套。”于是问道:“是蓝姑娘吧,不知找我有什么事?”
而后便听着蓝采和道:“不……不知色大哥的肚子怎么样了,要不要我拿药给你。”色无戒只觉他对自己还真是关心,不过自己根本不需要,便道:“谢谢你了,我可是练武之人,这小心,马上就好了。”而后故意穿好裤子的样子,走了过去。到了他身边,他却还背着身子,只道:“多谢蓝姑娘关心呀。”
蓝采和道:“你……你……穿……”色无戒笑道:“我早就穿好裤子了,你转过来吧。”蓝采和慢慢的转了过来,而后那种结巴才恢复。只道:“洞宾的剑法很厉害,你有没有把握打赢他?”色无戒向前走出,道:“那小子还真有两下子,我没这个把握。”蓝采和跟了上去,道:“那你打算怎么样?”色无戒道:“总有办法的,到时再说吧。”蓝采和道:“洞宾的剑法为虚实剑,单招为虚,双招为实,当他出单招时,你不要理他,而在他双招未出之时滞止他出招,这才有把握取胜。”
色无戒似乎恍然大悟,道:“怪不得,每次我拆招都落空,而来不及防他下一招,原来如此。蓝姑娘好像对我特别关心……”蓝采和本来跟在色无戒身后,只觉没有什么,突然见色无戒转过来对自己笑,一时间又害羞的低下了头。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只道:“你救了樊葛两位龙头,我也是丐帮中人,也该帮一帮你。”色无戒哈哈笑道:“好,蓝姑娘不愧侠义心肠。”说着已经离高台不远了。色无戒一转头,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蓝采和已经不见了。随即没有理会,竟自走上高台。
一见色无戒到来,众人也都打起了精神。吕洞宾笑道:“小子,解决完了没有,不要到时又吓得肚子疼,那可就太丢脸了。”色无戒微微一笑道:“多谢吕兄对我出恭的事都这么关心。”而后走到边上,拔出刺在地上的那柄宝剑。微一转头,只见蓝采和早已经到了高台上,一看到自己又是一低头。
吕洞宾见色无戒拿起了剑,便道:“小子,小心了。”一招便直夺胸口,来速之快,还真是非比寻常,若不是蓝采和事先提醒,这时还真全力抵抗不可。不过已经知道这是虚招,便镇定自若的站在那儿。果然,这招未使全,吕洞宾的实招总算耍了出来。色无戒挥剑一挡。吕洞宾笑道:“唉哟,看不出,你小子进步的挺快。”而后一虚一实,的攻了出去。过了十几招,色无戒还是输了,剑又脱手而去。
吕洞宾道:“小子,现在该认输了吧。”色无戒提剑回鞘,还给了蓝采和道:“谁说我输了?”吕洞宾一皱眉,道:“这里这么多人看着,难道你想抵赖不成?”色无戒瞪了他一眼,道:“谁说我要抵赖了。高手过招,比的是内功。怎么样,敢不敢和我比比内功?如果不敢趋早走人,免得惹人笑话。”吕洞宾实则已经知道,不过被色无戒这么一激,心中还真为些恍忽。南绿木护法劝道:“洞宾哥哥,别跟这个无赖讲话。”色无戒抢先道:“对呀,如果没种就退到一边去。”如此一来,吕洞宾还真难忍下这口气,将剑抛在一边,走上中央。吕洞宾平日爱剑如命,如今却将剑随便乱扔,可见已经怒为中烧了。
色无戒不待细想,见吕洞宾刚走上前来,也便迅速冲出,出右掌打向他的脑门。吕洞宾也不含糊,硬磁硬的跟他对了一掌,如今掌沿一接触,却是怎么也挣不开了,比得是真正的内力。众人看的紧张,都越靠越拢,似乎都能感觉到两人的真气在体内乱窜。
铁拐李哈哈笑道:“色无戒这小子真牛,吕洞宾快不行了。老李我也来拼一拼内力。”说着右掌按在吕洞宾的背部,内气源源不断了输送了进去。见铁拐李这一举动,丐八仙的其他中人乞会不明白,定是要打败色无戒,免得侮了丐八仙的名声。张果老道:“铁拐李都这么说了,我来也玩玩。”色无戒又多了一个劲敌。汉钟离道:“这样不好吧,若我们丐八仙围攻一个人,怎么也说不下去吧。”何仙姑道:“我们只是切磋武艺,没有欺不欺负的。”曹国舅道:“说的对。”两人同时加入了战斗。
汉钟离看着韩湘子道:“韩小子,你打算……”还没说话,韩湘子便吹起了笛子,明显看到色无戒心神为之一乱,被笛声所扰。汉钟离摇了摇头道:“汉某好生为难,算了,顺其自然吧。”走到边上,故自坐在地上摇起了扇子。
丐八仙之中,汉钟离弃权,只剩下蓝采和了。他左看看右看看,急的真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见两边的人都是聚集会神,看样子鞘烤Φ小<绽畹热丝醋抛约海飨允侨米约喊锩Α@恫珊拖胱攀且锷弦幻Γ还镆驳冒锷藿洹S谑巧锨拔实溃骸吧蟾纾隳懿荒芗岢郑俊?p>众人都是以为,在这关键时刻,只要谁稍稍一泄气,就可能引真气冲击自己的身体,非死即伤,哪还能说出话来。没想到色无戒却哈哈大笑道:“小事,还能坚持个一两天。”这话当然有吹牛的意思,不过能开口说话,已经足为旁人敬佩。许多人纷纷嚷着:“色无戒好样的。”
蓝采和又问道:“你练的是什么武功,怎么可以这么轻松?”色无戒笑道:“看来蓝姑娘还是帮的你的兄弟,正常,呵呵,正常。”蓝采和一时不明白他的意思,随后便也明了,在这个时候,引色无戒说话,明显是扰乱他的心神,受益的一方当然就是丐八仙了。蓝采和原来没有这个意思,想解释清楚,却也无从下手,只吱唔的说出话来。
色无戒笑道:“既然蓝姑娘想要知道,色某多说几句话也是无防。我练的可是洗髓经,他们的内力一到我的身体,哪就像是进了无底洞,能拿我怎么样?”铁拐李等人听他这么一说,起初吓得不行,到后来察觉色无戒的内力渐渐示弱,已经不能支持,才是知道色无戒讲的话太多,早已将内力泄掉,已经支持不了多久。
春泥本来见色无戒使出蛇行之术,就有些怀疑。此时听他说起洗髓经便更加肯定,大叫道:“师叔,你是绝色师叔?”众人听得“绝色”二字,不由的奇声惊叹道:“绝色,少林寺戒律院的首座绝色大师?”一时各种表情神态都有。
色无戒忘记了春泥在旁,让他认出的自己,这时让别人知道自己是少林寺的绝色,不知会惹来什么麻烦,本来内力就不支,此时一惊,内力一阻,顿时被铁拐李等六人的内力击飞出去,砸在了岩石之上,轰轰的一声,只砸破了一个大洞。
众人都是吓了一跳,春泥与蓝采和大叫:“师叔!”“色大哥。”一起冲了上去。众人也一起围了上去。汉钟离本来坐在旁边优闲的摇着扇子,陡逢如此大变,不禁纵身而起,挤进了人群,道:“色无戒怎么样了?色无戒怎么样了?”
众人都以为色无戒这回非粉身碎骨不可,却见他从洞中懒洋洋的走了出来,扭了扭腰,伸了伸手,好似从石头里蹦出来一样,这一吓可非同小可。众人纷纷议论起来:“天哪,那人是不是神仙”“受了如此重的冲击,居然毫发无损。”“这真是太厉害了,我刚才都看花眼了。”“听说色无戒就是少林寺的绝色大师,怪不得这么厉害,其他人恐怕没这个本事。”“怎么可能,绝色可是个和尚,这人叫做色无戒,明摆着是个好色之徒,那不是犯戒了吗?”“真是不可思议……”总之有不少的议论,不少的疑问。
汉钟离看着色无戒没事,上去就抱着他道:“哈哈,好你个小子,你可吓死老子了。”他这么一抱不知轻重,色无戒只觉骨头都快散了。汉钟离赶忙松开了手。色无戒笑道:“刚才真他娘的比生孩子都痛苦,这个骨头都软了。”他是个男人,当然不知道生孩子有怎么痛苦,只不过是随口说出,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蓝采和只觉过意不去,道:“色大哥,真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引你说话的。”色无戒道:“我知道,你不必内疚。”汉钟离问道:“老弟,岩石都破了个大洞,你怎么会没事?”色无戒回神气力,总要那么骄傲一番。道:“这就是我的绝计了,就在他们六人的内力像我打来那一刹那,我收回己用,将他保护在周身四处,所以岩石都碎了我却没事。说来说去,还要算丐八仙的内力高强呀。”到此还不忘调侃一翻。汉钟离哈哈笑道:“你老弟,真有一套,有空教教老哥。”
色无戒一转头,只见春泥正盯着自己,而后便有数人围了上来,道:“你真是绝色大师?你是不是犯了什么戒,被少林赶了出来,不然你怎么还俗了。”色无戒见这么多人,只怕会越讲越糟,便想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于是双腿蹬,身体已经腾在了几十丈外,而后有内力传送声音,喊道:“春泥,本月中旬,城东关外的中通巷见。”而后消失在了众人眼前。
他这隔空传音有针对性,只有春泥听的清楚,其他人自然只听到嘈杂的声音。色无戒几个腾跃,离开了几百米,本来想回到龙门山的花会上,却突然想起不能就这么走了,心中却有什么东西放不下,竟大摇大摆的拦在路中央,似乎在等什么人到来。
大约过了不到半个时辰,便听到有一群人议论着走了过来。听声音不是丐八仙还有谁,看来色无戒是有意在这里等他们,却不知为了什么。铁拐李道:“没几十年时候,江湖又出现了一个武功厉害的人,我们都老了。”汉钟离捧着肚子哈哈笑道:“他可是我的老弟,你们别在他背后说坏话。”张果老道:“汉钟离呀汉钟离,你都老大不小了,怎么还像个小孩一样呢?”曹国舅道:“都说那人是少林寺出来的绝色大师,可依我看来与地痞实是无异,希望他不要再把江湖闹的天翻地覆。”
蓝采和道:“你们不要这样说色大哥,他可不像你们想的那样。”汉钟离看着蓝采和道:“唉哟,我到现在才是发现,今天的采和好像总是帮着无戒兄弟,不知是什么原因。”蓝采和的脸一红,道:“我那是识英雄重英雄,哪像你们。”说着故自抢到前面几步。韩湘子调了一个调,吹了一句歌,而后道:“采和,你可要想清楚,你们两人都是男人。”蓝采和退后几步,敲了一个韩湘子的爆栗,道:“小子孩瞎说什么?”
色无戒听着他们的讲话,也觉的有些奇怪,心道:“韩湘子说的对,蓝姑娘为什么这么关心我?”正在思考的同时,只同背后两个人喊道:“色大哥”“无戒兄弟”。而后引了上来,色无戒转过身去,只见蓝采和与汉钟离满面笑容的跑了过来,虽只分开不到一个时辰,但重又相见,都是高兴不已。
蓝采和道:“色大哥,我们可真是有缘呀,没有到这么快又再见面。”汉钟离道:“无戒兄弟不会是特意在这里等我们的吧?”色无戒笑道:“什么都逃不过汉兄的眼睛。的确,我特意等一个人跟他说一句话。”其他几人也是跟了上来,韩湘子以为他等的是蓝采和,只道:“是该说说清楚,不然乞不成体统了。”
色无戒笑道:“说得好!”走到吕洞宾身边,绕来绕去,眼睛只盯着他。吕洞宾还真给他看的起毛,道:“你小子命真大,刚才没把你震死,算你走运。”色无戒道:“嘿嘿是吗?”吕洞宾怒气未消,道:“你想要怎样?是不是要再比试比试?”说完就要抽剑,脾气还真火爆。
色无戒伸手拦住道:“刚才已经比过,不必再比。我只问你,你和南绿木与中黄土两位姑娘是什么关系?他们为什么一见到你,就那么高兴?”只到现在,众人才都是知道,色无戒等着丐八仙的真正意思。吕洞宾抽到一半的剑又收了回去,哈哈笑道:“原来如此,色无戒,不会是连丐帮护法都看上了吧。”色无戒还真不抵赖,只道:“你的对,这两位姑娘是你的,你休想打她们的主意。”
吕洞宾听到这话却是不怒,反而蓝采和气的确良只跺脚,见韩湘子灯鸬炎樱芤晕窃诔靶ψ约海先ザ峁种械牡炎樱釉诹说厣稀:孀硬患辈幻Γ叩揭槐呒衿鸬炎樱赵诹耸种校词且×艘⊥贰?p>吕洞宾道:“南绿木两位姑娘喜欢谁,那是她们自己的事,我吕洞宾可管不着。”色无戒道:“你这样说最好,如果知道你对她两人无礼,我绝绕不了你。”而后对蓝采和与汉钟离道:“兄弟后会有期。”而后使出蛇行之术顿时消失在了眼前。汉钟离与蓝采和还没来得及答应一声,色无戒已经来到了牡丹花会上。
刚一挤进人群,而听到人舌曹杂,众人都不知为了什么事而争的面红耳赤,色无戒走到牡丹楼身边,伏刚,席书生湛书生等人也都在。花王楼的钱万能的打手们,各各都手拿着钢刀,看那样子,就似要动武一样。司仪与几位评审都相互交头接耳,也在紧张的商量着什么。
色无戒没有想到,自己离开了几个时辰,花会竟闹成了这样,却不知为了何事。伏刚一看到自己,道:“你回来了?”听这句话,似乎知道自己去了哪一样。也难怪,他刚跟自己说起白氏剑法之事,自己便不见了人影,他当然猜的到十之八九。
席书生一见色无戒乞丐打扮,更觉莫名奇妙,道:“无戒兄,你怎么了?”色无戒吱唔着,还真一时说不太清楚,却反问道:“如此吵吵闹闹的,发生了什么事?”
席书生答道:“我们牡丹楼与花魁楼分数相同,花王却是落后一分。花王楼不肯认输,一定要要比武分胜负,简直可笑,牡丹花会是文人的盛会,动刀动枪像什么样子。”仅此一句,就说明了大会几个时辰来发生了大致事情。
只听钱万能提着老高的一把刀,道:“你们是不是不敢?不敢给老子早滚。”便有一人怒气的答道:“你这个地痞,简直侮辱大会,你才应该滚。”随即众人闹在一起,只要是谁先一动手,场面顿时要闹成一锅粥。
这时听得高台上打鼓的声音,敲了好一阵,众人都纷纷静下心来,各自回到自己的方位。看来众还是忌惮官兵,不然早闹翻天了。
司仪道:“介于这届花会情况特殊,花王楼、牡丹楼与花魅分数相差只有一分,花王只有一个,花后也只有一个,如今却有三队争夺,评委会很难判定。又因花王楼有人提议用武力解决胜负,可大赛的宗旨耐是以文会友,动武难免会有些损伤,幸好大赛幸好早有准备,出一道题目让三个参赛楼争夺,花王楼与花魅楼任何一翻获胜即为花王,若花王楼获得,就再加赛一题。”
钱万能道:“司仪大人,我钱万能可把话说在前头,若再比什么吟诗作对的东西,那就当我们弃权。”他手中众人纷纷拿刀子敲打着,发出相击之声,道:“对,对,弃权,弃权。”情况可想而知,一语不合,便即动手。
色无戒望着高台,只见司仪从旁边接过一把火箭,拉满弓朝着对面瞄住。众人一时间也从箭尖所指的方向望了过去,看到的是漆黑一片,因为谁都想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嘈杂的声音便稀稀落落的停了下来。
只听嗖的一声来得响亮,一枚火箭划过长空,射出几十米开外,而后轰的一声,离地几十丈的高空上,有一个物体被火箭射中,并随即爆炸了开来,将天空映的突的一阵红晕。而后火势蔓延到烛台四周十平方米的圆圈,火圆有如巨大的太阳,一时间将漆黑的夜里映得仿如白天。
众人见此情景,不禁“啊”的一声惊呼起来,一张张被火映得通红的脸,表情都惊呼吊滞了。只见一个高达几十丈的竹子搭成的高台,浮游在深达几百丈的湖上面,高台的最大明,也就是火圈中心下面一丈的地方,挂着一个金光灿灿的圆形透明物质,眼力稍好的,就能看到透明物质里面是一颗泛着红光的圆形石块,在火光的映射下,发出红色特殊的光线,直达四周百公里,兀自闪烁个不停,一看就知道是个极好的东西。
有一人高声问道:“汪总管,这是什么意思?”汪司仪道:“大赛每年都会出奇新意,即然有人一定要用武力决胜,大赛特地恐起这高台,如果谁能取得高台尖的西域圣红石,就可得一分,这块圣红石也就归他。这一分的重要性,我看三位代表都是清楚。”
钱万能哈哈大笑道:“好你个汪总管,你他妈的还真带劲,这么好玩的游戏你都能想出来。”又有一人道:“汪总管,那个西域圣红石有什么用?”汪总管笑道:“用是没有什么用,不过价值足有半个花王贵冠。”钱万能却是等不及了,道:“少他妈的废话,这一分我姓钱的答定了。”
汪总管道:“还有,如果哪位群众也想参加,大赛很是欢迎。如果能取胜,圣红石规他本人,而那一分可由他自行决定给哪一个参赛楼。如果大家都准备好了,只要听到一声敲啰声,比试正试开始。”
众人整装待发,只听的一声清脆而刺耳的啰声,无数群众便一窝蜂似的的冲了上去。钱万能高举着钢刀,大叫道:“兄弟你,给老子拿下那块石头,老子重重有赏。”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一起如此,那一群黑衣打手更加奋不顾身,场面几乎乱成一片,众人相互贱踏,唯恐落后,不管会不会游泳的,都跳进了湖里。
席书生在旁叹道:“难道五十两金子真的有如此魔力?”伏刚叹道:“在这个世界上,如果没有名和利,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只要是人,都逃不过一个钱字。”席书生道:“那我们是不是也像他们一样,要上去抢夺。”伏刚道:“我看算了吧,那一分就让给钱万能吧,不是还有一道加赛题吗?”色无戒挤了过来,道:“这么好玩的事情,怎么能弃权呢?你们就在这里瞧好了吧。”席书生急道:“色大哥可要小心!”
色无戒向他头笑了笑,而后像令儿主仆走了过去。只听令儿道:“小姐,现在怎么办?这么些臭男人,看了我都觉恶心了,要我上前跟他们挤,我是不能。”那小姐笑道:“我又没叫你去,这么热闹的场面,看热闹不是很有趣吗?这正是所谓的中原人?”
她两人顾自对话,只听有一声音道:“这位小姐……”两人转过身去,只见讲话之人不是别人,正是色无戒。不知为何,令儿似乎非常痛恨男子,尤其是色无戒,一看到他,就一直没什么好脸,此时指着他的鼻子道:“你又来干什么?”拉着小姐道:“小姐,我们走!”
可那小姐似乎对色无戒有些兴趣,微哂道:“干嘛要走,我们还没拿走花王贵冠,怎么能走呢?”色无戒接道:“我和小姐实在有缘,如果小姐不嫌弃,可否把手给我。”如此直接了当,还真把人吓了一跳。令儿唰的一下抽出了宝剑,道:“终于露出了淫贼的面目,小姐别怕,有令儿在,他不能拿你怎么样。”
色无戒不知是不是自己长相讨厌,使得令儿一见到自己,就要动刀动枪,正想解释,只见切〗闵斐隽耸郑溃骸靶痔ㄋ祷爸苯樱∨优宸恢泻渭獭!绷疃牟恍校骸靶〗悖阏馐歉墒裁矗俊敝欢遄潘拧I藿湮⑿Φ溃骸肮媚锊焕⑺臁!彼婕聪蛄疃隽烁龉砹常拐嬗心且环痔制?p>色无戒道:“你可要握紧了。”那小姐初握色无戒的手时,也是害羞。刚听他讲话这句话,便见脚下一轻,整个身体都飞了起来,手握的生痛,那小姐便本能的双手抱住了色无戒的身体,正中色无戒的阴谋之中。身后只听着令儿高声喊着:“小姐……”
两人拥抱在一起,轻飘飘的向竹台上飞去,有如那神仙眷侣,何等浪漫说之不尽。那些正拼命的向竹台靠近的人,抬头看到两人时,不禁失声喊道:“他们飞起来了。”“呀,神仙下凡了。”“真壮观呀。”都是目瞪口呆。
那小姐抱着色无戒,感觉到他身体散发出来的那种独特的腋味,竟不知不觉被迷得神魂颠倒,抬头看看色无戒时,只见他高昂着头,面部微微带着笑容,在火圈的映射下,别有一番情趣。随即见他转头向自己头微笑,只觉受用不穷,竟将整个头都靠在了色无戒的身体。
色无戒感觉到那小姐柔软的身体,也早已魂归天外,只盼永远飞不到尽头,两人久久相拥,沉浸于在浪漫的时刻。只到飞到竹台上面,两人还久久的拥抱在一起。
隔了许久,见有几个人已经游了过来,正向竹台上爬了上来。色无戒才是轻轻的道:“姑娘,我们到了。”那小姐睁开眼来,与色无戒对望一眼,而后眼见着那圣红石就在眼前,伸手即可触及。两人一时间惺惺相吸,竟谁也不肯去拿。
色无戒道:“你为什么不拿?只要你摘下它,花王就是你的。”那小姐低声道:“能和公子相识,已经是小女子的荣幸,这块西域圣红就请公子拿去,你稳拿花王,我们花魁楼也稳拿花后,这岂不是两全其美吗?”说这话时,不由的低下了头。
色无戒只觉甚是,见她低头那一刹那,伸嘴在她的右颊上轻轻一吻。两人还自拥在一起,这一口不偏不移,正好亲到。那小姐便羞的满脸通红,却也是不怒。色无戒更是欢心,却听有一人立着嗓子叫道:“给老子砍掉竹台。”顿时便有数十人挥钢刀砍竹台连接处,顿时竹台数根支柱断掉,竹台摇摇欲坠,并且竹台是浮在水面上的,这样一来,竟向后漂浮出几十米。
色无戒低头一看,只见有一人已经挥着钢刀爬到了脚下,正挥刀向自己砍来。于是伸手摘下那圣红石,叫一声:“抱紧了。”随即在那人头上一踏,整个身体又飞了起来。那人把握不住,“啊”的一声掉进了湖中。
其他人见此,又转身喊道:“他们拿走了圣红石,他们飞回去了。”一时间游到一半的人,都纷纷调转方向游了回去。色无戒一油未尽,道:“姑娘,不如我们来往蜻蜓水吧。”那小姐还没会理会,只见色无戒身体下纵,在一个游在湖中的人的头上,整个身体借力又弹了起来。而后身体又是下纵,借着别人的头又弹了起来,一纵一跃,一高一低,真是有趣。那小姐越觉色无戒有趣,心却怦怦的乱跳起来,春心已动。
色无戒正欲再一次下纵,突然间四周一暗,想必竹台倒下来,火圈被水所灭。这一踩竟采了一个空,左脚只向水中陷了进去。那小姐惊呼一声:“公子,小心!”色无戒自然不肯在美人面前丢脸,使出蛇术之术,双腿相互在水面交踏,有如燕子戏水,轻漂漂的回到了岸上。
一时间众人纷纷挤了过来,议论之声也随之响起,可在色无戒与那小姐的眼中,只有对方,别人的议论自然没心去听。丫头令儿过来,道:“小姐,你怎么和他抱在一起。”声音极是小声。只加上席书生等牡丹楼的人赶了过来,嚷嚷着道:“无戒兄,真是太漂亮了,我都看傻眼了。”两人才是回过神来,都是一阵羞怯,又是相互望了一眼,久久的难以分舍。一见钟情的缠绵,足以至此。
色无戒高抬起那圆形的物质,那东西突然爆炸开来,发出一声轻响,无数粒闪烁的颗粒散向空中,有如那万千繁星,美丽之极,煞是好看。想不到色无戒还真有风流的样子,真会讨女孩子欢心,恐怕这一片星光,早已将令儿小姐的心收入囊中,想争脱都难了。
那两个拇指大小的圆形圣红石,在星片的映射下,也发出耀眼的光芒,直入苍穹,都快迷了众人的眼。色无戒将圣红石递到那小姐身边,道:“姑娘,这圣红石也有你的份,不如我就送与给你,还请收下。”令儿在旁劝道:“小姐,千万不要!”可那小姐小女了心早已被色无戒拿走,哪还有其他心思拒绝,竟伸手收下了。顿时便感觉到一股暖气冲入心田,那种感觉微妙却不可言语。
色无戒微笑道:“是不是感觉很温暖,很舒服?”那小姐了头,道:“嗯,怎么会这样?你怎么做到的?”色无戒骄傲却不回答,其实色无戒只是将洗髓经聚在圣红石的四周,那小姐一握圣红石,顿时便感觉到了洗髓经的存在,就好像亲身与色无戒接触一样,她即对色无戒有了感觉了,自然会感觉到了温暖舒服,她的一颗心,已经成了俘虏。
这时钱万能的打手与一些群众三三两两的回来了,身体都湿透了。与色无戒的逍洒自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钱万能找到汪总管道:“这该如何评审,他们两人同时拿到那个东西,到底该判那东西为谁?”汪总管怔怔的道:“钱大爷难道还要再问吗?”而后回到高台上,道:“本人宣布。本届的花王为牡丹楼,花后则是花魁楼。”而后将花王花后的贵冠分给了两队,便宣布大赛结束。众人便纷纷离开了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