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街上车辆的汽笛声把我从睡梦中吵了起来。头好痛,刚睁开眼睛头就痛得不行。这是哪里啊?哦,对了,我昨晚跑到少羽哥家来喝酒,好像还……突然间昨晚发生的事情像电影重播一样,在我脑中一幕幕的闪过。
天啊!我记起来了,自己昨晚居然不知羞耻的向少羽哥求欢,那些画面想起来就让人脸红。虽然我已经打算和郁蓝庭离婚了,可还着有夫之妇的头衔。怎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在古代一定会被浸猪笼的。
不过如果是少羽哥的话,也是可以接受,可现在要我面对同床共枕的他,实在是没办法。只好紧闭着双眼,一动都不敢动,生怕碰到他,他现在一定是一丝不挂的睡在我边上吧?
说到一丝不挂,我轻轻的动了下身子,还有织物的触感,xiōng前也是紧紧绷着的,好像还被什麽东西束着。
微微的眯起眼睛,发现晨光透过薄纱的窗帘射进来,淡黄的微光笼罩在我周围。我躺在一张宽大的床上,这足够两人享用的大床上只有我一个,屋子里摆着简单的陈设,绿色的防潮地毯铺在地上。这里应该是少羽哥的卧室,刚到澜海的时候进来参观过,可当时怎麽也想不到自己会睡在上面,尤其还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
动了动身子,简单的摸索感受了下,身上还穿着保暖内衣,xiōng罩和底裤也都在。现在的情况已经很明显,昨晚什麽都没发生过。我揪着红色毛毯的边缘,盯着白色的天花板。
仰躺在床上,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事来。
起先是自己太郁闷,来找少羽哥喝酒,然後就是喝的酩酊大醉,满口胡话,接着就是酒後乱性……我好像做了许多平时没做过的事情,好丢脸啊!不过,最後少羽哥还是没有碰我,我真是个没有魅力的蠢女人。
一直窝在床上只是个鸵鸟的办法,现在让我出去见他实在不好意思,但也不能就呆在这个屋子吧,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我掀开被子,摇摇晃晃的坐起身子来,看到床边的椅子上放着我全部的衣物,哎,少羽哥真是个体贴的好男人。
穿上羊毛衫和绒裤,站在镜子前,发现自己两个眼睛微肿,脸颊上还残留着酡红,头上的长发乱成了一团,真的丑得可以。简单的梳理後,我轻轻的推开房门,看见他正坐在桌前,身上穿着那件深蓝色的睡袍,正看着手中的一叠报纸。
就在我犹豫要怎麽和他打招呼时,他已经发现我站在屋门口了,用比平时低沉的声音说道:「小雪起床啦?过来吃早,我弄了你爱吃的蛋糕和果汁。」
我轻轻的头,走到桌子旁,双腿并拢,手放在膝盖上,脚跟微微抬起,脚尖地,小心的坐在他的对面。感觉就像自己小时候犯错後被他抓到的时候一样,低声说:「少羽哥,早安。」
「好了,吃东西。」
少羽哥把东西向我推了推,「啊欠~~」他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看着他有些难看的脸色,我关切的问道:「少羽哥你怎麽了?」
他用纸巾擦了擦鼻子,有些自嘲的笑了笑,说道:「还不是某只调皮的小野猫,害我去冲了一个小时的冷水澡。」
好像是为了印证他的话,他又打了几个响亮的喷嚏。
低头看着白色的桌布,我不知道该说什麽好,觉得自己昨晚做的太过份了,害他感冒。但是听说他去冲冷水澡又暗自有几分窃喜,这麽说来我对他不是毫无魅力,只能支吾道:「那,对……对不起,少羽哥。」
「没什麽啦!」
他依然是平时那种温和的语气,但是面色却变得严肃起来,「不过小雪,」
他顿了顿,眼睛认真的看着我:「有些事情不要开玩笑的好,你是我的妹妹,永远都是。我不想伤害到你,昨天我险些就把持不住了。」
我紧咬着下唇慢慢地了头,他接着悠悠的说:「有些事情,一旦发生,就不能回头了。」
突然之间,一股暖暖的东西流淌过我的身体,那种温暖的感觉就好像是他高中时给我送来的御寒外套,初中时在他怀中保温过的烤红薯,小学背我去医院时他後背滚烫的汗水。望着坐在对面的他,时间彷佛回到了过去,他还是那个无微不至照顾我的大哥哥。拿起白磁片里的蛋糕,轻轻咬上一口,好软好甜。
*** *** *** ***吃过了早饭,少羽哥就开车送我回住处。在车上看着窗外後退的景物,我轻揉着手指,低声问他:「少羽哥,你很爱那个女人吗?」
他静默着没有答我的话,许久,我小心的看向他,开车的他目不斜视,聚精会神地盯着前方,阳光透过挡风玻璃照在他的脸上,泛着金色的光晕,他的表情和平日里没什麽区别,只是好看的嘴角在微微上翘。
此刻,我明白了一切。
他住的地方离我的住所并不远,十几分钟後就到了我的住所。在门口的台阶上,我看着他:「少羽哥要不要进来坐一下?」
他笑着说道:「不了,我还有事,你进去休息吧,有事给我电话哦!」
「那少羽哥回去也要吃药,别硬挺着,」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要不,我会内疚的。」
「傻丫头,」
他把宽大的手掌抚在我头上,修长的手指盖压在我的发丝上,就像小时候安慰伤心的我:「傻丫头,不要担心我了。」
说完,转身离去。上车後,他快速的挥了挥手,示意我快进屋子。
看到他的车子发动後,我也开门进了屋子。整个房子里静悄悄的,一切陈设都没有变化。是啊,因为我也只离开了一晚,不过感觉上,好像是离开了许久似的。
李姐可能因为昨晚照顾了蓁蓁,还没有起床,宿醉之後我的头还在隐隐的抽痛。就在我准备上楼去洗澡,然後去喂女儿的时,门铃声又快速的响了起来。
电铃声响得十分急促,难道是少羽哥忘了什麽?我快步的走到门口,打开了房门。
「少羽哥,你……」
话还没有说完,我的笑容瞬间冻结在了唇畔,不敢置信地瞪着门外的人——郁蓝庭?他怎麽会出现在这里?
「少羽哥?叫得可真亲切呀!」
郁蓝庭的语气yīn森鬼魅,平日里看起来帅气的脸上表情甚至有些狰狞。趁我发呆的时候,他一步的跨进屋子,带进的冷风让我一阵战栗。
「你怎麽会来这里?郁蓝庭。」
我不解的看着他。这个混蛋怎麽知道我住这里的?
「怎麽,我不能来吗?」
他脸上的表情我从来没有见过,让人不寒而栗,彷佛是刺中逆鳞的巨龙。听着他的话语,我的心中不由得有些发颤。
「还是这里只有你的情夫能来,」
他接着说,然後眼神环顾四周,狠狠地看着屋中的一切:「这里还蛮不错的。有档次嘛,可以养只小金丝雀。」
我根本无法说话,他用手指用力地钳住我的下颚,眼睛直勾勾的锁住我的眸子,目光像两把利刃,好像要用它从我的眼中挖出什麽来。
「郁蓝庭你给我放手!」
我用手努力掰开他的钳制。好痛,他的手劲大到快要捏碎我的骨头了。深深的吸了口气後,我神情冷漠的说道:「这一切都和你没关系,不要胡说八道。」
「还有,」
说到这里,我的话不由地带出了怒气:「我和你已经没什麽关系了,我要做什麽是我的自由,没必要经过你的允许,你现在给我出去!」
「没什麽关系?」
他的嘴角扭起,好像是听到了什麽有趣的笑话,就在这时楼上传来了李姐有些却生生的声音:「春雪,你没事吧?」
显然刚起床的她被我们声音给吸引了过来。我看向她,她用表情暗示她要帮忙报警。
我看了眼满脸冰霜的郁蓝庭,强笑着说:「李姐,我没事,你去休息吧,蓁蓁早上麻烦你照看一下。」
李姐好像并不认同我的说法,一步三回头,偷瞄了几眼,迟疑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而郁蓝庭也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我知道他不会乖乖的离开,为了不把事情闹大,於是对他说道:「郁蓝庭,既然你不走,那我们今天就把话说清楚,你跟我上楼去。但是,」
我用眼睛盯着他一字一顿的说:「不许吵到别人。」
他不置可否的撇了撇嘴,跟着我上了楼。
来到卧室里,我们两人都没有坐下的意思,他杵在门口,yīn着脸,盯着我。
我站在窗口,双手抱在xiōng前,冷冷的看着他说道:「郁蓝庭,我们今天把该说的都说完,以後大家各不相干。」
看他没有说话的意思,我继续说道:「离婚後我不会要你一分钱,我只要蓁蓁的抚养权,当然你也可以来看孩子,我们可以约定时间和次数。怎麽样?」
「呵呵,」
郁蓝庭讥笑道:「这麽快就想好了条件,已经迫不及待地去找刚才来的新情人了吧?」
「不要胡说八道,」
我拧眉看着他:「少羽哥是从小照顾我的哥哥,不许你诋毁他。」
他几步走到我的近前,俯视着我,说道:「诋毁?」
还没说完,他的眉头皱起来,贴近我嗅了几下,沉声道:「你喝酒啦?你们昨晚都干了什麽?」
说起昨晚的事情的确有过火,但是一想到他和别的女人之间的恶行,我就火冒三丈,挺起xiōng脯,呛声说道:「我做什麽你管不着!郁蓝庭,你现在就说,答应我的条件不?我们马上协议离婚。」
「我是不会放弃自己女儿的,我更不会离婚,我们郁家人就不流行离婚。你还是好好解释下你昨晚的所作所为吧,郁春雪。」
他口气强硬的命令着,像是使唤他的员工一样。
「谁说你们家人不会离婚?你的父母就是离婚的。」
我也硬梆梆的吼回去,才不管他呢!
「那从我这代起,以後就不许离婚。」
他瞪着眼睛,谎言被拆穿一脸红都没有,口气还是那麽蛮不讲理。
「你……好吧,我不想再和你吵了。」
我平复着自己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继续说道:「反正你的那些叔叔姑姑们从开始就看不上我,觉得我没有背景,没有身份,还生不出儿子来。现在我自己滚蛋,还不会赖你一分钱,这不好吗?我的郁大总裁。」
我真的不知道要和他说什麽了。
「我早就和你说过,那些乱七八糟的表亲我从来不放在心上,」
他厌恶的说着,然後眯起眼睛看着我,眼中射出一丝寒光来:「倒是你,昨晚都做什麽了?是不是忘了自己是有夫之妇了?」
本来想和和气气的和他分手,不去提那件想起来就心痛的往事,但是这个家伙太不通情理了吧,就不知道什麽叫和平分手吗?我也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火气了:「我就是和男人晚上喝酒去了,怎麽样!你不也在公司抱着一个法国妞吗?一报还一报,大家扯平了。」
「我和她只是朋友关系,因为她帮了我的大忙,所以才答应她来国内旅游渡假的。那天她在天台上突然亲了过来,我也没有办法,我根本就没做对不起你的事。」
他的双眉紧锁,快速的解释着:「倒是你,一言不发就……」
「呵呵啊,没有对不起我?」
我用奇怪的腔调冷笑着,打断他无聊的解释,然後狠狠地说道:「那做什麽样的事才叫对不起我的事呢?是不是,你和女人亲热了,开房了,脱光了,滚完床单了,等到快出来的时候你射到外面了,这都叫对得起我,是吧?」
一口气吼完这些话,心里舒服多了,看着他慢慢铁青的脸色,我不由得有些得意,接着说:「你不是想问我昨晚干什麽了吗?我告诉你啊!」
我故意颦起眉头,眼睛微眯,露出陶醉的样子,用略带沙哑的嗓音说道:「那可是个让人销魂的经历哦!你觉得我从哪说起比较好呢?啊!」
还没等我继续说完,他一把把我抱住,眼睛中已经没有了yīn森的乌云,眼底凝出的是暗色火花,作势要喷发出来。天啊!看来我真的把他惹火了。还没等我开口解释,他霸道地封住了我的唇,丝毫没有一温情,只是野蛮地咬着我的唇瓣,像是在惩罚着什麽。
「嗯……不……」
我只能支吾着说话,还有些眩晕的身体根本不能承受他压过来的重量,马上就被推倒在床上,而他也毫不客气地压了上来。
「郁蓝庭,你给我下去,呜……」
我努力地推起他沉重的身体,还没等我说完,他的嘴巴又亲了上来,然後用上身压在我的身子,一只手轻易地就制住了我想要推开他的手臂,把两只手腕擒在头。
接着郁蓝庭用另一只手去脱我的长筒丝袜,我当然不会配合他,拼命地扭动着腰肢,不让他得逞。
「撕」的一声,黑色的丝袜被从腿上撕了下去,他有些狰狞的笑了笑,说:「看来要给你复习下怎麽做个称职老婆了。」
看着他手中被扭成长条的丝袜,登时明白了他要干什麽,「郁蓝庭,你……」
我一边说着,一边努力地从他身下抽出身子,倒退着希望远离即将来临的羞辱。
我双脚努力地蹬着床面,徒劳的想要後退,一条腿上还穿着黑色的丝袜,一条腿上的丝袜已经在他的手上了,光洁的大腿露出嫩白的肌肤。黑白分明的两条腿儿在淡黄色的床单上颜色分明,交替着屈伸扭动。
蹬着床面,光着的脚丫还好,穿着丝袜的那只脚不住地在同样丝滑的床单上打滑,刚曲起的腿弯马上就滑直了,本来就紧张害怕的我,除了这样无意义的蹬动,什麽都做不了。
郁蓝庭用一只手擒住我的双手,把袜套缠绕在我的腕子上,黑色的丝绒紧紧地勒住白皙的皓腕,任凭怎麽挣扎都弄不开,只是徒然在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勒痕,极度的气愤和委屈涌上心头。
「郁蓝庭,」
心有不甘的我对着他大叫:「你说过不会再这样欺负我了,你这个自食其言的混蛋!」
他把我被束起的双手置在头,按在床单上,冰冷的笑着:「那是我对乖巧雪儿的承诺,至於现在嘛,你该好好的反省一下了。」
「你是才要反省呢!你这个王八蛋,大混蛋!」
我一边挣扎,一边骂道。
他并不理会我的叫骂,用膝盖硬将我紧紧并拢的双腿分开,强行挤进我的腿间,拉下自己裤头,掏出深红发紫的肉jīng,然後撕裂薄丝底裤,没有任何前戏就直接进入我乾涩的yīn道!
「唔……」
巨大的撕裂感就像初夜一样。生完宝宝的我,恢复得很快,再加上半年多来一直没有过房事,现在花径里又乾又紧,他没有任何铺垫和前戏,粗暴的进入让我的花径在毫无一准备的前提容下他的一切。
粗大的guī头在突破了紧闭的yīn唇後,就像锉子似的磨进我娇嫩的花壁,痛得我失声叫了出来:「啊!你这个王八蛋,你出去,出去!痛死我了。」
身上则不敢做任何挣扎动作,轻微的震动都会带来连带的疼痛。
「哦?」
郁蓝庭微微的一怔,想一下,脸上冻结的神情看似有些融化,「看来你的情夫也没有好好地喂你饱啊!」
他讽刺道。
「和你无关,你放开我。」
我含泪叫着,恨死这个混蛋了。在他眼中,寒冰开始消融,代之的是破冰而出的火苗,那是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慾望之火。
他下面不再强硬的破关,转而用双手解开我的衬衣,隔着xiōng罩揉动我饱满的上围。随着他的动作,白嫩的rǔ肉向上被挤出内衣,露出狭长凹深的rǔ沟,挤出的rǔ肉被他用嘴巴吸住,慢慢地咬着,种下了一颗颗的草莓印记。
仅仅是这样的动作,就让我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自己久旷的身子像是本能一样,马上找回了情慾的感觉,被侵入的下体不再疼痛,一的湿润起来。我开始痛恨我自己,居然这样就有感觉了,像是个慾求不满的荡妇。
同时一股淡淡的香味也飘进了鼻子里,我马上意识到了是什麽,还没等我想到掩饰的办法,在他促狭的目光里,就明白他已经发现了香味儿的来源。
生完宝宝以後,我都戴着前开的罩子,方便哺rǔ。这倒是便宜了这混蛋,他用手指轻轻一弹,就拨开我的rǔ罩,浅色的罩片下露出紫红色的rǔ头和殷红的rǔ晕,硬币大小的rǔ首上面带着薄薄的淡白rǔ汁,就像被拨开的鲜荔枝,红核,白肉,嫩汁。
「好香啊!老婆。」
他戏谑的笑着,还用手拿起罩片,在鼻前深深的嗅了一下,用舌尖轻轻的在微湿的xiōng罩内侧舔了舔,那种感觉像是舔在我的身上,好羞人的动作,一阵酥麻的感觉从两颗坚挺的奶球和下面被撑开的花径里同时传来,两处也同时渗出了各自的分泌物。
「怎麽,雪儿,你想要了?」
他用手指轻揉着我湿濡的rǔ尖,手指上沾上了的汁水,葡萄乾大小的软芽在他爱抚下迅速的硬挺起来,变成花生粒般红艳的宝石。
不知道因为羞愤还是情慾,我的脸上开始涨红发热,骂道:「你这个笨蛋,把那里弄脏了,女儿怎麽吃啊?」
看他略略的停下动作,我深吸了口气,平复下心底涌上的那种冲动,尽量冷静的说道:「蓁蓁还没吃早饭呢,让我去喂她。」
「哦!」
他从善如流的应着,作势要起身。看着他听话的样子,我却有了一说不出的失落感,小腹深处的团暖暖的火焰在隐隐的燃烧着,不禁用舌尖轻轻舔了舔自己的上唇。
「看来雪儿你还是那麽口是心非嘛!」
听着他的话语,我才发现架在身上的他一直在注视我的动作,在那含笑的眼睛里,我知道自己刚才一丝一毫的举动都被他看在眼里,脸颊上更加火热了。
而且在他的目光注视下,我另一侧的rǔ尖也膨胀了起来,两枚红艳的樱桃好像在努力地比试着谁红得更艳,谁挺得更高,好向眼前的男人邀宠似的。
我扭过头去,不再看自己xiōng前的春光,也不再看他玩弄我的眼神。可鼻下传来的阵阵浓香,让我的脑海中自动生成了一幅艳丽的画面——嫣红的rǔ头慢慢地流出白色的液体,湿润了本就不大的rǔ晕,液体越出越多,湿润的痕迹还在一的扩散。
他的呼吸越来越近,饱含着雄性麝香的热气喷在坚挺的rǔ峰上,引得我全身不受控制地战栗,被喷到的肌肤自动的发热泛红。熟悉的男性味道吸进身体里,曾经和他欢爱时的一幕幕记忆都被唤醒,浮现在眼前,小腹下的火焰开始越烧越旺。
「啊……」
他粗糙的舌头舔在了我娇嫩的rǔ头上,引得我一声尖叫。红色舌苔上沾满了我的rǔ汁。他收回舌头,吧唧吧唧了嘴唇,笑道:「老婆,你的奶还是这麽的香甜可口。」
「你……你这个白痴,我又没喂过你,你怎麽知道味道?」
我瞪了他一眼。
他嘴角上的白色残汁让我没由来的全身发软,可恶,我还是这麽不禁挑拨,这样又会很快被他弄得死去活来的,说不定又要开口求饶了。
「谁说我没吃过?」
他说着又舔过我的rǔ晕边缘,把的奶汁吸进口中:「你放在冰箱里奶水可是质精量足哦!」
「你居然偷吃我放在冰箱里的奶?嗯……」
还没等我说完,郁蓝庭就用手掌在我的rǔ根上一握,酥麻的感觉瞬间就让我说不出话来。我的奶水一向很充裕,昨晚一夜的积蓄让xiōng部充满了奶水,就像涨起的热水囊,还能感到里面漾着的液体,被挑起慾火後rǔ房又开始肿胀,xiōng口不觉的有些胀痛,奶水也不住地从rǔ尖溢出。
他的猛力挤压下,两颗亮红的rǔ头上喷射出数道白色的喷泉,如细小的水柱喷射向四周。高高喷起rǔ白色奶水星星的洒在我袒露的xiōng脯,床单和他的手臂上,遍布的白色rǔ汁有说不出的yín靡。
我曾经在偷偷下载的AV片里看过类似的情节,当时觉得玩弄女性哺rǔ的nǎi子就是变态的行为,那圣洁的rǔ汁是孕育後代的宝物,怎麽能为了满足男人的兽慾来糟蹋?可现在这一幕发生在自己的身上,除了讨厌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前所未有过的yín靡,「你这个变态!」
我大叫着,好掩盖此时内心的那种奇异兴奋。
他把我的rǔ尖整个都含进嘴里,衔住後用力地吸吮,「啊……嗯嗯哈……」
我的惊叫刚出了一声就不受控制地变成了妩媚的呻吟。和女儿幼嫩的小嘴吸食完全不同,他用力的双唇紧紧地夹着rǔ头,嘴巴用力地裹住rǔ峰的上部,涩涩的舌尖还在不时扫过敏感的蓓蕾,配合双手的挤压,奶水大股地喷进他的口中。
丝丝喷出的液体和他的唇齿摩擦着娇嫩的rǔ头内外,我能感觉到rǔ汁在rǔ管内喷涌的酥麻,一阵阵,一波波。两只大手的揉捏比往日更加挑起了我的快感,手指摩挲出的感觉被rǔ房里的液体传导放大,每一下揉捏不但能摩擦到皮肤的触感,还间接地涌动了rǔ汁,rǔ肉里流动的汁水如同细小羽毛滑过心头,既瘙痒,又舒服。
下面的yīn道里也不甘示弱地释出自己的分泌物,被湿润的蛇jīng马上昂头跳了一跳,下面的挑逗和xiōng前激烈的感觉,让我呼吸急促,一对白嫩的rǔ房不由自动地开始跳动,小腹下的火焰慢慢地燃向全身,火热的全身皮肤都开始泛红。
他轮流吸吮着我两个耸立的蜜桃,rǔ汁的慢慢减少,xiōng口开始变得空虚,流出yín水的花穴里也渐渐地润滑起来,只是卡在yīn道中间的ròu棒完全不能给花心深处带来胀满的充实感,这种空虚感不断地折磨着我开始瘙痒的蜜境深处。
「嗯嗯……」
难耐的呻吟不断从我口中闷哼出来,这个混蛋并不理睬,双手继续把玩着两颗挺立的rǔ房,肆意的捏成各种yín靡的形状,残存的rǔ汁从rǔ头流淌下来,沾黏在rǔ肉和他的指缝间。
插入我穴口的肉jīng并不深入,只是在他一次次有节奏的挺腰间,巨大的guī头一下下地在我yīn道上端的那块小硬肉上,每下都让我全身不受控制的抖动,每当我要到达高氵朝前,他总是适时的後退,把我丢在高氵朝的门槛上。
「嗯嗯……嗯……」
我像发春猫咪似的无法抑制地娇吟,小腹忍不住上下摇动,想要配合他的刺入,把自己送上性爱的潮头。混蛋郁蓝庭却总是在我挺腰的一瞬间就抽身出来,逢迎上去的我好像无耻的荡妇一样被他戏弄。
看到他微微上翘的嘴角,我赌气决定不再被他所逗弄,努力抑制着自己的动作,闭上眼睛,慢慢地感受私处一丝一毫的刺激。坚硬的ròu棒在抽动摩擦着我娇嫩的穴肉,敏感的穴壁上层叠的褶皱像被风刮过的苇丛,搔在心头。
无数的小蚂蚁爬在yīn道的褶皱上,滴滴的官能汇集成最後的风暴。就在我绷紧身子,握着床单的手指慢慢攥紧,准备迎接的高氵朝时候,他突然停止了一切动作,随之而来的空虚的感逼得我快要发疯了。
睁开眼睛,看着他邪佞的眼神,从中我看出他想要我屈服在他的胯下,讨好他、哀求他。我偏不,用贝齿紧咬着自己的下唇,努力忘记自己身体里的瘙痒和渴望,扭头不再理会他。
「雪儿,难道你不想要吗?」
他低沉的嗓音魅惑着我,用手摩挲到我腿心,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手尖捏住我私密处的凸起肉芽,用力地一扭,敏感的yīn蒂上传来一道闪电般的触感,我的眼前好像晃过一束白光。
这个动作犹如打开了我性感的开关,全身震颤着要达到那个峰,可就要冲破阻碍,达到高氵朝的我还是失败了,就像打开门,看到一丝光亮的人,又「砰」的一声被关在了里面,重新堕入了黑暗之中。
离高氵朝越近,失落後的感觉就越空虚,空虚到全身莫名的发痛,我忍不住呜咽起来,这种折磨真是最痛苦的折磨。
「你这个王八蛋!」
我带着渴求和羞愤目光的盯着他,眼前都有些模糊。我知道自己已经忍不住了,敏感又成熟的身子在他富有技巧的挑逗下,再也坚持不住了。他清楚我每一个敏感带、敏感,每次都恰到好处的玩弄着我;而我就像个毒瘾缠身的人,明知道要被他践踏自己女性的尊严,还是忍不住沉迷在那甜美的感觉中。
「放开我,你只会欺负我,不是男人!」
我嘴上大骂他,但是下体还是不受控制的扭动着腰肢,希望能让坚挺的yīnjīng能再深入一,再深入一。
「你这个放荡的小女人。」
他捏着我的下颚嘲笑道,接着示威似的用力地了下埋在我体内的巨龙,「啊……」
我马上对他的动作做出了反应,那瞬间的快感让人想要得更多,难耐的娇躯不住地扭动求欢。
这时他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我的眸子,沉声问道:「说,那个男人到底有没有碰你?」
我搞不明白为什麽这个时候他还在意这个问题,难过的身子不住地扭动,想要引起他的反应,只是他用身体牢牢地压制住了我,深埋在我体内的ròu棒一动都不动。我只能用力地摇着头,把黑色的发丝都甩得飞动,对情慾的渴望在我的身子甚至隐隐的作痛,眼睛里开始盈满泪水。
看着我渴望的样子,郁蓝庭满意地笑道:「这麽想要男人的ròu棒吗?雪儿,那我就做做好事喂饱你吧!」
他双手擒住我的手臂弓起身体,粗大的yīnjīng划开我已经满是浓汁的花径,直接刺到最深处。
「啊!」
突然而来的冲击让我一口气没上来,正在喘息的小嘴张大,瞬间定格,接着两条修长的美腿迅速盘在他的腰间,脚背交叠扣住,摇动起腰肢,配合他一下下的抽动。
「嗯嗯……嗯嗯呃……呃……」
他打进我下体的肉杵用力地捶打着敏感的花心,每次抽动被插到最深,让人呼吸一怔;拔到yīn唇,让人期待着下一次猛烈的插入。
郁蓝庭握住我的双手,嘴巴从手腕吻下,一路到臂窝,一直到腋下,用唇齿轻轻的啃咬我那里细嫩的皮肤,闻着我身上散出的发情麝香;结实的xiōng肌在我xiōng前,柔软的rǔ峰被它压扁,挤出滑腻的rǔ汁来。
「啊啊……啊啊啊……啊……」
很快地,已经发烫的yīn道在这样强烈的冲击下达到了今晚的第一次高氵朝,肉腔里嫩肉紧紧地裹住带来这一切的ròu棒,大量yín靡的汁水甚至流出被塞满的穴口,流到了正在紧缩的褐色菊花上。
我用力地弓起身子,两颗丰满的rǔ房在他xiōng前挤成了肉饼,挤出的奶水和汗水沾黏我们的皮肤上,填满了我们之间的每一丝空隙。环在他腰间的大腿弹动出了绷紧的线条,脚丫上大脚趾高高的翘起,和其它脚趾分得开开的。
就在我还沉浸在高氵朝的余韵中,弓起的脊背还没落下的时候,停止了几秒钟动作的他又开始了新的动作,戳进我yīn道的yáng具带着浓稠的汁水,一次次地插入又拔出细嫩的花穴,「噗嗤、噗嗤」的声音格外yín秽。甚至连yīn道里的靡肉都被带出,然後再被「噗嗤」一下插回去,肥嫩的肉唇已经张开,流满了白色黏稠的yín汁,肉蒂也硕大如豆,摩擦在他的yīn毛上。
「啊嗯……啊嗯……嗯嗯……」
我娇媚的嗓音发出甜腻的娇声,已经被解开的手臂抱在他的脑後,手指插进他浓密的发丝中,粗粗的头发刮在手的皮肤上,都有种酥麻的感觉。
「庭……」
我习惯的叫着他的名字,绷起臀肉,上下摇动着腰身,迎合着他硬梆梆的yáng具。他的ròu棒好像在温热的yín水中浸得更粗大,我紧小的yīn道被它大大撑开,连续的高氵朝把我冲得有些晕眩,不知东南西北,两颊酡红,微微的张开嘴唇,任由他的舌头进到里面来品嚐我口中的甘美。
平整的床单褶皱不堪,我细致的皮肤摩擦上去都能生出丝丝的快感。这时,他「噗」的一声拉出了硕大坚硬的ròu棒,那紫红色的yīnjīng上缠绕着凸起的经脉,上面满是发出酸味的白汁yín水,虽然以前看过,可还是看得我口乾舌燥,不由得吞咽起口水来。
虽然理智告诉我要保持女人的矜持和自尊,可我实在忍不住了,积满蜜汁的私处丝丝流淌出半透明的yín液,微微张开的yīn道里被空气一吹,瘙痒的感觉无法抑制的涌了上来。
还没等我下手去握住那坚硬的宝贝,郁蓝庭用手把住我纤柔的腰际,使劲一翻,我本能的曲跪起双腿,当我反应过来时,两个膝盖已经被他大刺刺的分开。
我的膝盖着床面,两条大腿八字形分开,腿内的肌肉不住地颤抖。不断涌出白色yín水的艳红xiāo穴张开在了他的面前,早已勃发的红嫩yīn蒂再次按压在对方的指下,被指腹带着画圈打转。
「嗯……嗯嗯嗯……嗯嗯……」
我叫声的黏腻绵长,小豆豆上传来的刺感一阵阵的传进子宫里,再从里面回震出来,绽开的花瓣都微微的颤抖,鼓鼓的肉丘高高翘起,像两团圆滑的山尖,难耐地扭动着,摇晃着渴望他的进入。
「啊!」
他粗大的肉杵再次从背後插进我的身体,早已饥渴的肉褶如河蚌一样,层层的包裹住了入侵者,性感的浪潮马上又汹涌地袭来,从子宫深处颤抖地传到分开的肉唇。
「啊啊啊……啊啊嗯……」
我努力地摇摆着无力的腰肢,配合他的抽动,享受层层的快感。他的手指突然按在了我微开屁眼上,大拇指的纹理摩擦在菊轮的细小褶皱上,异样的感觉从後庭传了上来。
「不要……」
他以往这样的动作都被我制止住了,我觉得自己是个正常的女人,那种变态的事情不是正常的房事。可这次他很过份,任凭我怎麽扭动都甩不开他的手指,反而一地把大拇指挤进我紧缩的括约肌里。
「嗯……」
紧小的菊穴被侵入,弹性十足的肌肉箍在他的手指上。我努力地把手臂伸向後方想要护住自己的後庭,但是刚摸到屁股就擒住,「老公……不要嘛……」
我试图用媚嗲的声音让他住手。
「你这个小荡妇,终於求饶了?」
他的低沉的嗓音中带出一丝的狰狞。一对皓腕被抓在他的大手里,我整个身体也後仰过去,全身变成一个奇异的曲线,高高翘起的屁股就是曲线的最高峰。
郁蓝庭抽出了在我後庭花里的手指,还没等我松口气,「啪」的一声,他的手掌就狠狠地打在了我弹力十足的屁股蛋儿上。「啊……」
我忍不住再次高声尖叫,已经浮着一层薄汗的臀瓣上火辣辣的烫,如白嫩**蛋儿似的肉丘上印上了红色的五指印。
他的下体用力地抽动,巴掌一下接一下地落在我的臀肉上,「你这个可恶的小女人,我今天要让你知道老公的厉害!」
他的声音中透出凌虐的快感,低沉的音调里带着一丝疯狂。
「啊啊……啊啊……啊……」
我放声的大叫着,炙热的痛感和花穴裂缝中汹涌的快感让我不知道哪个是真实、哪个是虚假,也不知道是自己是在喊痛还是yín荡地媚叫。
我双手被抓在背後,头颈昂起,在床面上的双峰压进了淡黄色的床单里,凹进去的圆坑里慢慢地渗出奶水来,本来就被汗水浸湿的布料颜色变得发白。
「啪啪啪……」
他胯间在我後臀上的声音和他拍打的声音连在了一起,他带着喘息声说道:「雪儿,原来你也很喜欢这种感觉嘛!」
「啊啊……啊……啊……啊……」
我除了放浪地yín叫,什麽声音都没办法发出来。这种被凌虐的感觉让我嚐到了异样的滋味,性爱的刺激比平时更加强烈,自己像一片羽毛,被他带到了风中。
慢慢地,疼痛的感觉竟渐渐地退去,每次的拍打都透过结实的臀肉传递到花心的深处,和痉挛的靡肉一起,把震颤的快感放大,再放大。陶醉的肉体甚至开始迎上他的拍打,被打屁股的滋味让我生出一股被征服的受虐快感,虽然心里还想反抗,但是大脑已经充满了肉慾的官能。
「啊……啊……啊……」
甜美的嗓音在连续的叫喊中带出一丝沙哑,现在的我就像一叶小舟,在性爱的浪涛中浮浮沉沉,大脑已经不听使唤,身体只是跟着肉慾的本能在做出最原始的反应。
高翘着屁股被人奸干着的我,就像一匹牝马一样,让人拉着,一下下的摇动驰骋。黑色的长发披散在身後,性感的葫芦形後背,雪白的皮肤上沾黏着黑色发丝,被打得泛红的屁股蛋儿上浮着油光的汗水,顺着优美弧线滚下的汗珠落入凹进的腰窝里。分开的臀缝里,细小的菊肛随着他每次的拍打而紧收,艳红的溪谷进出着他粗大的ròu棒,两片臀瓣的肉缝中满是白色的稠汁。
最後,在他男性的一声低吼下,一股滚烫的jīng液射进了我的肉穴中,被淋到的花心一阵紧缩,曲腿蹬着床面十指白嫩脚趾深深陷在床单中。我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娇躯一动不动。
郁蓝庭在背後抱住我,双手揉捏着已经沾满自己rǔ汁的xiōng部,手指一下下的挑逗着浸湿了的rǔ头。而我连抬动手指的气力都没有了,全身瘫软在床上,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觉,可一直深埋在体内的ròu棒,却开始慢慢地复苏过来,我用惊异的眼神看着他。
他微微一笑,说道:「雪儿,你知道,我可是个性慾很强的男人哦!」
天啊,他还要来!现在的我已经没有一力气放抗他的行动,而且连续高氵朝的身子敏感得很,只要略加挑拨就会再次发情。
他把我的身体侧置,让我侧卧着,他跪坐在我右腿内侧,将我的另一条美腿扛在肩上,这样大刺刺地分开我的双腿,把再次涨起的yīnjīng从侧面插进了我的身体。
「呜……」
这种感觉太特别了,因为感觉角度的不同,ròu棒挤压和抵触的位置和以前完全不同,龟棱就刮在凸出的G上,花径像是第二次被开发,腔内的媚肉马上做出痉挛的反应,我再次被慾望的潮水所淹没。
他抱着我的长腿抽插着,用沙哑的嗓音赞叹着我的腿脚有多笔直修长、弹力十足。一边说着,一边从我的小腿肚一直吻上去,粗糙的舌头在我嫩红的脚心打转,接着用牙齿啃食淡橙色的脚掌。我收紧脚趾,无力地抵抗着他,刚好到他的鼻尖,他呼出的气体就在我脚趾缝间吹过,那瘙痒的感觉像过电似的传到了大脑。
最後他握住我细长柔嫩的美足,把脚趾都含进了嘴里,一颗颗的吸吮,舌头在趾缝间溜过,在每个小脚肚儿上都留下牙齿的印记。
「呜呜……啊……啊哈哈……」
我发出难过的闷哼,声音透出浓浓的春情,自己最薄弱的部位就在他的口中被玩弄,直冲上来的电流在头炸开了性感的火花,身体在不断地颤抖,小腹都开始不受控制的抽动。
他的手掌顺着汗津津的大腿摩挲着,一路起火来,左手伸到我的胯下,那里饱满的小核像小珍珠般圆鼓,被他用三个手指捏住;右手滑过臀瓣的弧线,中指住括约肌的肉箍,慢慢地转动插入。
「啊啊啊……不要……」
我用最後的力气叫喊着,但是他还是一的突破菊穴的纹路,缩紧的褶皱只能紧紧箍住他的手指,却丝毫不能将它挤出去。
我真的快要被他逼疯了,脚趾在他的口中被啃食、yīn蒂在他手指间揉捏、後庭花被他中指破开、下体还插着角度奇异的yīnjīng,所有最敏感的地带都在他的掠夺之下抽动、颤抖。
「……」
我已经叫到没有气力开口,香艳的身子就这样被他所玩弄。他开始了最後的攻掠,粗大的肉jīng在狭小的涵道里穿行,阵阵的高氵朝不断地袭来。
他灵活的手指在菊花穴里同样的抽动,敏感的黏膜传来来的快感不亚於yīn道的冲击,我真的开始怀疑自己就是个变态的女人,不但屁眼里有快感,而且在这麽强烈的刺激下,括约肌也开始颤动,就像花径要到达高氵朝时一样。
粗大的ròu棒和坚硬的手指就隔着一道肉膜在滑动,能清晰地感觉到它们之间的抵触。我感到自己要彻底地被他所征服了,自己所有女人的美好之处都被他完全的占有了。就在高氵朝一浪浪拍打过来时,郁蓝庭同时用手指捏紧了我的yīn蒂,牙齿咬住了一排敏感的趾肚儿。
「啊啊啊!」
前所未有的高氵朝闪电般的冲上我的大脑,然後在全身所有的细胞中打出性感的火花来,xiōng中所有的空气都变成了嘶叫的声音,从喉咙中发出快感的证明。yīn道和屁眼都死命地收缩,好像要夹断侵入的异物似的,他的yīnjīng在这样的情形下还是膨胀起来,然後喷出了炙热的jīng液。
整个屋子的空气都被我们的情慾之火烧得沸腾了,我觉得自己要被烧死在这慾火之中……
*** *** *** ***好酸,好痛,好累。
我紧闭着双眼躺在柔软的被窝里,口鼻间吸入的都是欢爱後的气味。奶水的甜美、汗水的酸楚和男女性器分泌物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充斥在整个屋中。
从早晨到中午,整整一个上午,郁蓝庭就像一个慾求不满的暴君般发狂地要了我一遍又一遍,我就像个性爱娃娃一样任由他摆布。花穴中的yín水就没有乾过一刻,我都怀疑自己会不会是第一个因为yín水喷出过多,脱水而亡的女人。
虽然好想再睡一会,但是生物钟坚持告诉我,我不可能再睡了,试验了几次後,我决定听从它的建议,慵懒地睁开眼睛,目光迷离地看着周围的一切。
清晨的阳光滤过丝质的窗帘,被切割成无数的金色细线,射进房中。天啊!
我居然睡了一天,那个该死的混蛋。
哎呦!就在我想翻身的时候,发觉自己的腰像要断了似的,根本没法挪动;屁股也火辣辣的,好痛。於是只能抱着棉被,保持刚才的睡姿。
目光所及之下,淡色的床单上满是我们激战後的痕迹,褶皱的床单上满是液体蒸发後的斑痕,就连我的棉被上都是白色的痕迹。我羞得不敢再多看,要是被外人看到,我一头撞死算了。
我的目光移到了床头柜上,发现一束美丽的玫瑰花,正娇艳的吐露着芬芳,晶莹的水滴就挂在绿色的jīng杆上,凸起的硬刺都闪着翠绿的水光。
看着这瓷瓶中的鲜花,再偷偷掀开被子看了眼自己满身的瘀青和吻痕,一股他的气息紧密地包围住了我,心湖里泛起了甜蜜的浪花来。也许,我可以考虑给他个机会,只是机会哦!
慕容春雪,你真是个没用的女人,被彻底地宠爱过後,就像只饕足的猫咪,乖乖的伏在人家的脚下了。
自己心底的叫骂都让我觉得不好意思了,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我拿起柜头的遥控器,努力地把白皙的手臂指向电视机,打开了电视。突然,一个闪过的新闻镜头让我呆住了,刚刚和我亲热完的男人正挽着那个美艳的法国女人出现在一个活动的现场,两个人手挽着手,还不时亲密地耳语……
「原来昨天的一切都只是他的骗局,我只是他泄慾的工具……」
我呆呆的呢喃着,突然莫名的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啊!」
怒火中烧的我随手拎起床头的白瓷花瓶,丢向眼前的电视机,想要砸死里面那个该死的男人!
「轰」的一声,电视机被投成了一堆残破的玻璃渣,折枝的玫瑰散落在它的周围,满是破碎的花瓣断枝,瓶中的清水流淌在地板上,肆意横流。整个房间都响彻着我叫喊的回音:「郁蓝庭,你这个王八蛋!我要和你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