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明帝五十方夺皇位,在那之前有三子。寥寥数位的夫君年华老去,而男子生育年龄只在十四至三十五之龄,早已不能再生育。而为皇室开枝散叶延绵子嗣只能选修,将年轻的男子广纳宫中——
皇夫-宸十四岁受封,明帝一年就已诞下四王子-卿贤。而皇贵夫-筠与皇夫同岁并同时进宫,三年无所出,於明帝四年终诞下龙女,明帝大喜将筠皇夫晋位为西後君,所出之女卿钰封为太女。西後君虽已贵为後宫二中之一的首位,可出身低微,所以爲了未来国君有个体面的皇父君,卿钰还在繈褓已被送至东後夫宫中抚养。
明帝就於明十四年驾崩,年六十四。
除却那三位早已出嫁,甚至已色衰的皇子,宫中就顿时只剩下三位王子:
大王子-卿贤,十四岁。
二王子-卿彦,十二岁。
三王子卿宇,十岁。
大公主-卿钰公主同十岁。
当然也许还会有一位小公主或者小王子,但又或许不会再有。毕竟谁知道她/他能不能顺利
诞生呢!
作家的话:
好旧的版本了,非常重肉的。以前中途对肉文无感了,写不下去,试问一个无肉的肉文还有什麽看呢,所以连文档都删了。现在再写起来!
☆、众所周知的私情
傍晚十分,春风和暖。
门户紧闭的寝殿外站著女卫和男侍,个个都深低著头浑身细细地颤抖著,显然在隐忍著什麽。寝殿内霞光满溢,远看层层叠叠的轻纱罗帐许是因春风吹拂的缘故,影得上面的人影似蛇般妖娆地前後摆动著。可靠近纱帐后才发现,那晃动的身姿确是人。男子跪在床上从后抱起女子如给小孩嘘尿的姿势前後猛力地耸动狠插。而女子披散著头发双臂后抱著男子的颈脖,娇rǔ恣意地抛动形成一浪一浪的rǔ波,翘臀前後挺动配合著。
里面传来肉体交合击撞的声音和色情的水声。
男子充满情欲而轻佻放浪的yín声秽语。
“钰儿……你的菊穴……吃得父君的yín根好舒服~~~~声音好美妙。再用力吸、用力地绞父君的yín根——”
“用力吸!用力!用力用力——”
一声男子的高喝,配合著一下激烈的抽插。
女子难耐地低吟浅喘“嗯~~~~父君的yín根……好喜欢……好大撑得好满、好硬插得菊穴好酥~~~~~~父君、父君……再用力插深~~~~~”
yín荡地话就似情欲的发酵剂。
“前面也要~~~父君~~~插前面——”
两人在床上疯狂地摆动身体交合,卿钰的菊穴的贪婪地绞吸著宸的粗大的yīn根还不觉满足,宸放下她两人改为跪趴的后插,卿钰伸手到床头的地方掏出一个布满颗粒的硕大双头玉势递给他。宸接过后在卿钰流水潺潺的前花缝外磨蹭几下后,先将玉势的一头轻轻推入自己的菊穴,再松开双手伸到她的花缝外手指扒开,压下胯部将另一头玉势送入卿钰体内。
“啊!”
卿钰一声兴奋的尖叫。
“这下高兴了,那就继续做钰儿喜欢做的事吧!”
一言未毕宸就已经抖送著两根硬物进出在卿钰的两个泛著水的yín穴中。
“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继续、继续!用力插我嘛~~~~父君——狠狠的插——呃~啊~~~啊——啊——啊、啊、啊……”
“钰儿、钰、钰儿……果然——年轻的身体最棒……好紧……有力的吮吸呃——呵、呵、呵、嗯呵——呵、呵、呵、呵……”
殿中的激情不断。
天色渐暗,殿外的游廊上挂著红色的打灯笼,烛光透过红色的灯笼纸膜映入殿中。
远处一风姿绰约的男子不失仪态地大步往坤宁宫而来,他眉头轻蹙,显然这已经是他极力隐忍过的了。男子顿足大殿门外,心中却在迟疑该不该不顾一切推门进去拉开那对正在交合的男女,藏於袖中的手紧紧握著,他决定忍耐!
女卫和男侍表面得体地徐徐施礼,心中尽是惊惶。
男子并没有让他们起身,因为他怕自己发出颤抖的声音。闭眼默默地深呼吸,强迫自己平定下来——
“还不快通传!”
没有人敢去通传,更没人敢吱声,甚至大气都不敢出。
这两殿太皇父的关系他们又不是不知道,简直就是势同水火,况且还在这当口上,谁会不知死活的将自己推到风口浪尖呢!这不等同找死吗?
作家的话:
慢慢掏回忆中……
☆、好看不够要好用H
“钰儿!”未见人先闻声,柔媚却不显女气的声线让人心痒。
一层又一层的纱帐随来人的脚步不慌不忙地被侍人拉开,然後再次降下。来人的脚步故意的放慢,吊人胃口。
帐内的卿钰勾唇,这声音她很熟悉。耐心等待她这位二皇兄这次又会跟她玩什麽新的花样,给她新的刺激。终於推开了最後一层纱幔,她期待著他的——新把戏!
只见卿彦的衣襟因腰带的宽松而摊开,xiōng膛若隐若现近乎袒露人前。
卿彦身姿曼妙而慵懒的来到卿钰的床边前,迷蒙的双眼加上微启的性感丰唇,从满诱惑的表情。是个正常人都会给他撩拨得变身成兽,可此刻被撩拨得人她显然已习以为常,而且这被诱惑的对象可比施诱者更意态撩人,更容易让人失去理智。
只见她翘著纤细的美腿坐在床沿,身上只著贴身软薄的丝绸开襟长裙,衣襟简单的相交合起来,一边还露出了肩部以及一部份的玉峰,而他眼中泛起的欲望之色是被眼前的美景所引致的。
卿彦跨开修长的腿坐到了卿钰的大腿上,一手软若无骨地勾著她的脖子,一手伸进她的衣襟色情地游移在她滑腻娇嫩的肌肤,最後贴上她绵软的娇rǔ上,或轻或重的揉弄按压。
“啊~~~”一声酥媚的轻吟,却不是卿钰的而是卿彦发出的,他已迫不及待的在脑海里想像接下来的香豔情节,蹙眉闭目快慰地轻咬下唇。
“怎麽啦──二皇兄!”她促狭地学著其说话的语调到他的耳边轻咬他的耳垂,压低声性感地说道,她又怎会不知他在心里已经将自己的欲望贯入她。她的动作引来卿彦更娇媚的叫唤声“钰儿,二皇兄今天给你带了个惊喜。你想不想看?”他盛满色欲的眼眸注视著她,想看到她眼中的期待之色。卿钰没有让他失望,却再次凑到他耳边呼著气故意调侃他“不——想——”
美娇男可不乐意了,嗔道“不管!就要你看!”受到挑逗的身体虽然让人疯狂,但他一直喜欢细腻浅慢的交欢方式。
说著站直了身,退开几步,在卿钰的面前漫不经心地解开他的腰带,看著她的眼神布上了一丝欲望之色。他得意地勾唇扬起了性感的弧度,腰带被掂在手中然後——松手坠落。
卿钰的身子往後靠,双手支撑在两旁,饶有兴致地继续欣赏。
卿彦撩开了衣服,满意地看到卿钰眯了眯双眸。
他的里面居然没有穿裤子,只套了这麽一件及地外衣。最重要的是他那胯下的ròu棒。他竟给那臻头上的精口插上了一枚细细的发簪,上面垂吊著一颗晶莹的水滴形猫眼石,那是前些天她送赠的。
她身体前倾,抓住了他的双手把他拉到自己的大腿上,跨开双脚让他臀下凌空。看著那诱人的地方在她的注目下抖动,似是在召唤她一般。
卿彦情迷地拉她的手引上他的高昂,带著她的手上下套弄,她握住了那血脉喷张的肉柱,感受那随脉搏一下一下活力跳突的青筋。
“好看吗~~~”他一边昂头按住她的手享受她的手技,一边问。
“哼!好看不够,要好用!”她勾嘴轻笑,忽而抽出了发簪。
精口失去了外力的阻塞,一刹间浓稠的热液喷射而出洒在她和他手上。
“哎呀!浪费了。这应该要给我的,罚你——双倍奉还!”她说著双手一挥!身上唯一的蔽体之物滑落,再笑著看著他示意──
他把沾有他jīng液的手封住了她的密处,把男精抹到她的密缝处,摩擦著推挤进去。卿钰坐到床上分开双腿,方便他的动作。他吻上了她的唇,舌头长驱直入她的檀口,吮吸有声。手下继续玩弄那滑腻的花口,伸出了中指尝试性地往花口推进,感觉还不够顺畅,他将手指卡在那里面就这样轻轻抽动。另一只手扣住了她的臀瓣揉弄了一阵,随即转战上身那绵软的雪峰。
她双手埋在他的胯间,一手来回套弄他的硕大,动作时慢时快;另一只手从他胯间绕到他的後庭,玩弄那小巧的菊花。菊穴有力地收张,纤手跟随他在她体内的手一样动作……”呃哈~~啊……钰儿……钰儿快给我!给我……快让我进去……”
“好……哈啊!”她刚说好,卿彦已迅即抽出手指,双手抓住她的臀将自己的欲望倾身一刺,进入了那紧致的花园。
“啊──钰儿好棒……不管进入多少次还是这麽紧致,咬得我好舒服……”
“皇兄喜欢……钰儿再咬紧一……可是皇兄也要让钰儿舒服……钰儿……喜欢被用力的贯穿……”
卿钰的话催动了卿彦的欲望,更用力且快速的抽插。
两人契合地摇晃腰肢。
退出时花口依旧拴紧不松开,用花口和花瓣贴附在男jīng上描绘一遍;花柱快速的耸插,然後在里面快刺一回再抽出……然後再比之前更勇猛地进入,冲刺摩擦肉缝里不同的敏感位。最後卿钰甚至不给他退出,扣住他的臀手指深深陷了进去,花jīng深埋在密宫里抽动。
“皇兄……皇兄……皇兄……再用力……再快……快……求你给我……给我……好大好硬……快……快……”
卿钰疯狂,放浪地yín嗷。
“钰儿、钰儿~~~吸得我好舒服……钰儿~~吸出来~~~把我吸出来……就给你!哦~~yín穴绞住我的ròu棒~~~钰儿~你好紧——钰儿、钰儿~~~~”
卿彦在卿钰吞入的同时用力地用ròu棒入卿钰的花穴中,脸上带著几分狠戾的狰狞。他想侵占的不只是她的肉体,还要她的心,他想把那个人赶出她的心,从她的灵魂中剥夺出来!
卿钰紧闭著双眼,脑海里那原本高洁如莲的男子,脸上带著她给予绯红欲色的正在她身下柔媚呻吟。一想到这她的膣口就愈发紧咬体内的肉jīng,yín液泛滥,甬道抽搐加剧贪婪地上下使劲吞食。这一切卿彦都看在眼里,他知道的!他知道卿钰是在幻想身下的是卿贤,明明此刻穿刺她的人是他——卿彦,可她依旧是想著卿贤!在卿钰的眼中只有大皇兄卿贤,她只为他绽放深处的情欲。但事实上她现在xiāo穴里面吞食的却不是卿贤。即使是短暂的也好,他要卿钰知道她是在他的身下释放!脑海中不断重复一句话‘射满她!射满她!射满她!’,想著卿彦双手抓住卿钰的腰肢更凶猛地上落套弄自己的yáng具,他要灌满她的花壶,他要把自己的jīng液充满的体内!
“啊哈~~皇兄~~皇兄~~”
卿彦的疯狂换来卿钰激情的浪声尖叫。
“不准叫我‘皇兄’,叫我-彦!快——叫我!”
“彦!好棒!再插深——钰儿、钰儿好喜欢~~~~好深……用力插我!用力、插我!啊~~~啊~啊~~~要、要到了!到了~~到了~~~~~~”
卿钰眉目紧皱忘情的yín嗷,紧缩小腹花穴绞紧ròu棒狂狼地扭动细腰吞吐了十几下后,两人一同射出了体内的精华。
ròu棒依旧紧密的和花穴交合在一起,卿钰双手支撑著下体含著卿彦的坚挺,小幅度的前後吞吐著,嫣红的娇唇里发出细微色情的娇吟。
“钰儿~~我、我又要、要去了~~~不要了~~”
“二皇兄,这是惩罚~~~方才……射了那麽多,避子汤要加量了~~”
“其实现在不喝也可以了……”母皇已卧病在床多时,而且母皇早有圣旨要钰儿登基。这皇位已经是她的了,就等下个月的登基大典。
“你知道的啊!这是皇家千百年来的传统不可违抗!”必须是嫡长的皇子先怀有龙种,其他的皇子才能不喝避子汤,而嫡长子也必须在卿钰登基后才能宠幸。
卿彦很清楚卿钰自小她就喜欢粘著卿贤,她的真心只给他!
卿钰捧著卿彦的俊脸深深地吮吻。
“嫉妒?”
卿彦伸出舌正想舔弄她的唇瓣,她却不留痕迹地躲开,连带体内的长物也滑出。没了ròu棒的阻塞,两人的浓稠之物也徐徐流出。
“乖……时候不早了,要是让侍女知道了宣告母皇,估计母皇要责罚你。”卿钰忽视卿彦那依旧耸立的部位,迳自披上了衣物。
卿彦正要开口说些什麽,卿钰的心腹男侍就打断了他,在门外小心提醒“太女殿下,快到了陪女皇陛下用晚膳的时辰了!”
男侍听到房内已经没有传来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想必已是差不多结束,赶紧提醒里面的人。
“进来!时候本宫沐浴。”卿钰清冷的说了一声。然後拍拍卿彦的脸柔声道“皇兄乖——回去吧。”
那轻柔的声音让卿彦心底泛起了一股酸涩,因为那‘柔’只是她习惯性对待他们的方式,只是表面的。
往日的一幕再现心头……
他压著眼中的泪低诉“钰儿,你好残忍!我求的不多,只是想要你从大皇兄那里分出一的关爱,难道这也不可以吗……”
而卿钰当时给他的回应就如同方才一般,语气温柔,娇嫩的小手爱怜地抚上他的脸颊“二皇兄,乖!”然後吻去了他不知何时落下的泪。那时候他知道了即使她在床下如何的温柔,床上又如何的疯狂,全都进不了她的心。而每次她说“二皇兄,你乖!”他就感觉她是在微笑著温柔地拿刀一下一下地削他的心脏。
卿钰在步入浴池,使退侍人后,原本柔和的脸一下子变得消沉下来。
作家的话:
求留言~
求数啊~
我一改再改……(自觉无语)
☆、不愿也得愿H
卿钰换上了一套正式的服装,上面还携带他曾经最锺爱的莲花香气。
在苍翎国,女皇和太女宠幸自己的男宠时都要穿上一套传统的礼服。那是经过巫女祈福的,寓意吉祥如意,百子千孙等好意头。而实际上它是一件绣上了凤凰和牡丹花的金色双层绸缎,里面什麽都不穿,只用简单的带子系在腰上。外层是凤凰从xiōng部一直到羞人的私处,绣在左边;内层是牡丹花,绣在右边xiōng部。半透明的面料使卿钰的身材若隐若显,男侍都低著头不许看她。
苍翎国的女皇,她的母皇年事已高加之病体缠身,终於回天乏术驾鹤西去。
卿钰正时登基成为新一代女帝,今天也是她与卿贤大婚之日。
越接近芙蓉宫脸色就越暗沉。
她在宫殿外停住了脚步,女侍忍不住提醒她“陛下,别误了时辰!”一想到那张如今变得冷漠的脸……可她还是提起脚──她,还是跨了进去。
为了苍翎的神圣血统,每个女皇都必须要跟自己的兄弟结合,进而继承纯正的皇室血统。
所有的仪式卿贤都一一照著做,只是他那一脸冷漠深深刺痛了卿钰的眼睛。
“出去!”卿钰清冷地命令道。
“可是皇上……”巫女出声提醒仪式还没有完成。
卿钰全身散发不可违抗的气势,众人只好退去。而卿贤由始至终都维持著没有一丝变化,卿钰斗气似的拧过他的脸面向自己,可眼睛始终都没有看她。卿钰倾身狠狠地吻住卿贤的双唇,卿贤一瞬间恍如雷击猛的推开她,却用力过度往後踉跄了几步刚好倒在床上。卿钰马上压在他身上,双眸带著泪光凝注他,卿贤毫不意外的再次避开她的目光。卿钰温热的泪水滴在卿贤的脸上,他眉头深锁紧闭双目,不知是痛苦还是厌恶。他不再反抗,而是用沉默来折磨和惩罚他们彼此。
卿钰看著他开口道“我知道……我知道……你恨我,可须知这也不会改变什麽!。”卿钰忍不住冷讽。讽刺他不会爱自己;讽刺他不会忘记她;讽刺自己宁愿被恨也不能放开他!她的眼神瞬间转为冷冽,不管他愿意与否,她就是要占他的身!起码她还能得到他的躯体,那个女人却连见都见不得他!
“皇兄,钰儿会用一生和全身心的爱补偿你的!”卿钰吸住卿贤的嘴唇,舌头强制进入他的口腔到处挑逗。
卿贤的眉头皱得更紧。
可是,这样她就满足了?
这样就够了吗?
答案当然是不!
卿钰全身的血液都在翻腾,身下是她最爱的,最想得到的人。不等xiāo穴流出润滑的yīn水她已扶著卿贤的软根推进,含著肉jīng套弄至硬挺,她要用属於她的yīn液洗刷他心里那个女人的痕迹,直到那里换成自己为止!
曾经她是他眼里的唯一,只因为那个女人……是那个叫蒋清瑜的女人,把她从卿贤的心中、眼中被替换。她怎能甘心,他是她的!
从一开始就注定是她卿钰的!
反正她有一生的时间,她一定能将自己再次成为他的唯一,不论身体还是心,甚至灵魂……
“只要你怀上我的龙种,并且把其生下来,我便送你出宫──”卿钰突然提出这个对卿贤来说求之不得的诱惑条件。可是想要怀上子嗣谈何容易,听说母皇也是跟父后连续几天的行房才有她。但即便如此,这个条件对卿贤来说还是有诱惑力的。而且他当然也知道这意味著她要对他做好多次。
“看你的表情,似乎已经决定好了!”卿钰心底泛起了涟漪,这是卿贤首次做出妥协。她有自信他的心会渐渐回到她身上的!
卿贤的尺寸她是知道的,那个让她欲仙欲死的ròu棒,每次在梦中都让她停不下来。不知道是否他最年长的原因,那里也是比其他的皇子昂长、粗壮,迸发的精华也是最猛烈。光想她都忍不住了
“既然如此就要把握时间了……”
卿钰兴奋地摆动胯部快速吞纳卿贤的硕大。
“皇兄……想要龙种……要配合——”
卿贤尝试性的挺动ròu棒,那紧密滑腻的触感让他全身一个激灵,快感直冲脑门──
*******************我是剧情科普线**********************
卿钰的母亲因为早登位,所以也早早地选了後宫,最先生下卿贤和卿彦,然後才生下卿钰这个长女。
嫡亲皇子:皇室血脉纯正的皇子。
其他选进宫中的男妃生的叫王子,王子无权得太女宠幸的。
後宫各品级依次是:后夫*1、后君*2、侯位*3、主位*4、内人*5、侍子、官子、奴(不限)。夫和君是皇子,其中又唯有嫡亲皇子才能封后夫位,后君,侯以下为宫外选进的贵胄男子,最大只能是侯,是高官、巨富家子弟,其次然後分封:主、内人、侍子。由男奴、宫人提升的最高位是侍子,以下是官子、奴。
现在嫡亲公主只有卿钰,嫡亲皇子有卿贤、卿彦、卿御。
作家的话:
其他的公主神马的,是不会出现也没必要出现的!
因为很久才一更所以好多地方都前言不对後语,可是也没人告诉我……
☆、为她至此H
卿贤咬了咬牙道“好!我答应!”坚决有力的声音让她起了一嫉妒之心。
那女人到底有什麽能耐,能比过她!论才识、权利她必定胜过那女人!
卿钰含住他的唇,卿贤迟疑了一下後还是选择迎合她,甚至伸出双手进入她的衣内,向上游走握住了她的丰盈。她忍不住把自己往他的手上送去,他的技巧居然如此之好。是不是又为了那个女人,学来侍候她?
她推开他,扯开了腰带,褪去身上的衣物,跪坐在他身上继续情迷地吻著他,舌头勾引他张嘴进入他的口腔,邀他的一起缠绵。身下,他的欲忘胀大了几分,她满意的轻笑,下腰继续有序的摇晃律动,让自己的花唇包合著他的粗大磨蹭……他的是她尝过最大的,那热度更是灼人,如果能让他甘心承欢在她身下,那想必是最大的欢愉。今晚,她必定要让他燃烧。
卿钰的甬道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饱胀感“啊~~撑得好大──”她酥媚地呻吟勾引著他。她恣意地撩拨他,在他害怕而布满情欲的眼光注视下,她的含住了他一边的茱萸,舌头快速地挑拨舔弄,注视著卿贤的眼睛再伸出舌头在他的rǔ头上yín荡地舔舐打圈。
色情的画面和触感让卿贤的身体为之一震,快感如一股电流从他的男根蔓延到脊椎,再传达脑部哼吟出声“呃~哼──”
如果说卿钰的行为和眼神是yín荡的话,他的呻吟声更是放浪且yín荡。明明在心里是另外一个女人,可是身体却不听话地在她嘴里,手里屈服……甚至希望她更进一步,狠狠地用那密穴压榨他……压榨他!他感受她的紧密的,那令人窒息的快感。
不知为何这次他特别的渴望,是他动情了吗?
还是!为了赶快生下她的後裔离开,竟为她至此?
她就不相信她比不过那个女人!
卿钰直起身yín穴包裹著硕大的guī头,使劲地吸住,然後缓慢吞他的欲望,然後再退到guī头再次缓缓落下。
“啊~~哈……哈~哈~呃~~~啊~~啊~~啊……”随著卿钰的吞吐快慢,卿贤也跟随者她的节奏呻吟著,双手紧紧抓住了她的腰肢。双腿往两边打开,胯部前倾挺动配合她的套弄,以及帮自己得到更多的欢愉。
“好舒服~~哦……哦……好滑……啊~~啊~~~”
他的yín叫是她的花穴轻轻地抽搐,滑液流出飘在水中。膣口中的雄壮,让她更加情迷……他的分身本已粗大,硬挺,甚至昂长。如今他的欲望更是涨大,扬起了高跷的弧度。她好想被它刺入子宫……从来都没有人能够越过花颈进入她的宫穴,她好想被他一次又一次狠狠地戳进去然後抽出,再狠狠地搅拌,撞击……光是想她就已经受不了了。
她看到他眼中的渴求“皇兄坐起身!”
两人的交合处分开。
卿贤的双手来到她的腋窝。
她再次将自己凑到他的昂长上,磨蹭了几下用柱头拨开了花瓣,密缝触到热物兴奋地一个收缩。身体下压,热铁挤进去了一个头,她身体一颤……“啊~昂……”可是她怎会满足於此。她要的是更大的快感。
卿钰把另一只腿往他的腰身缠去,他用力一提……两人用力一抱,男根“噗啧~”一声。
“进来了!啊~~好热……烫得我好舒服……哦~~~~”
“好紧……好紧……啊~吸得好快……好快……”
贯入卿钰的肉缝里,涨得她的甬穴不住地颤抖,抽吸著硬物。而它也不负所望置在子宫里到最深,它也在频密地抖动磨得她全身酥麻,只能加快抽吸,绞缠它来回报卿贤。
卿钰搂抱著卿贤的脖子,下身快速地耸动疯狂地套弄卿贤的粗长“太棒了……我要……我要……都给我……啊!啊!啊!呵~呵~呵──你好大……卿贤……给我……狠狠地插进来……对就这样!快……啊~~~太棒了……太棒了……好舒服……”
卿钰放浪地yín叫,除了是宣示自己的快慰还!了感染卿贤。
“好快……好快……咬得好酥麻……不够……再紧一……再深一……”
卿钰的奸计得逞了,卿贤已经完全不能自拔,他的双手从她的腋下来到了她的臀部,托著她上下晃动,自己则抽动著分身,一下一下的推出一半再捅进她的子宫。而每一次的抽出,他都会被她的子宫口卡住柱头,那里拴住了难以够到的冠沟,他总是故意轻轻地抽扯几下再用力抽出,给两人带来了致命的快感不能自已。
卿贤一边抽插,一边抱著卿钰跨出了木桶。因为是两个人的体重加在一起,他的动作有沈,落地的脚踏在地上,震动了他的欲物,连带抖动在卿钰的穴内“啊~~就这样……就这样动……”
卿贤已经两脚站在地上,听她的提议,抱著她的臀在地上用踮脚,放下,踮脚,放下的方式快速地弹动。他硬物在她的体内上下甩动,拍打她的yín肉,并且加快抽吸和抽搐。
“啊……要死了……抽我……抽我……不要停……继续……啊~啊~哈……”
“哦……哦~~呃~啊……啊……好浪啊~~~”
作家的话:
改啊~~~改啊~~~~~
改N次了……
☆、为了那女人H(修)
卿钰在床上坐起,睡眼惺忪地伸了个懒腰。再侧身躺下,一手支撑著脑袋看著身旁还在熟睡的美人。她一时起了玩心,被中的长腿慢慢向上提,放在卿贤的两腿间,膝盖不轻不重地了。睡梦中的美人,眉心轻抖,然後缓缓张开双眼。
卿钰牙齿咬著下唇狡黠一笑,翻身趴在他之上,被子因为她的姿势而空出了两遍,微凉的空气突然贯入,卿贤受冷一缩。卿钰轻笑出声,身体放松直接伏下,脸贴在他的xiōng口听著他的心跳却没有预想中的加速,平静得很。抬头一看,他的脸上竟无意思昨晚的热情,毫无表情。
卿钰在次趴著,这次她罔顾他会不会受凉。眼睛半眯充满了危险的气息,直视卿贤的双眼,yīn狠的问道“那个女人是谁?”她要知道到底是什麽人,竟让她堂堂的太女也比不过,能让他如此的心心念念。
“不重要,为她──我甘之如饴!”他此生非其不嫁,即使不能相守一生,即使已经无法给她完璧之身,他也要将心保留给她!
“好!好一句甘之如饴!”卿钰重复著他那四个字,眼神更是冷冽。咬牙一狠,将他半软的欲望扶正,一个吞入没入了一般,却不急著将其余的也包裹,只是收紧花jīng,让里头的yín肉紧紧地绞住,双腿跨在他的两边跪立在他上面,放浪地转圈、上下左右地晃动,又是仅仅套弄那guī头,让它进入然後退出,不断地重复,偶尔全根没入深吸一下却不满足他。秽液被柱头挤出沿著柱身流下,这样再视觉上她(他)都能看到外露的那半欲舞在空气中晃动,随她的动作而yín荡地动著……
“哦~~~~不──”虽然他的心理抗拒,可是生理却很喜欢被卿钰的幽洞亵玩。
“不?
可是,皇兄的声音……却好愉悦,好销魂呢!
是不是想这样呢?嗯?嗯?
是不是……是不是?”卿钰说著还更加绞拴著卿贤的肉柱套弄了起来,一下一下的全根没入再吐出。
“啊~~啊~~啊~~呵-嗯……嗯……嗯~~~”他已经不能言语,他只能挺动著腰肢配合卿钰的律动,她退出的时候他就迫不及待地再往深处插去,不想离开。他贪婪她那花口的含弄和吸绞,好想被吸出,好想被浇灌。
“皇兄,好喜欢吃你的ròu棒哦~~皇兄总是这麽硬……怎麽可以这样……昂啊~~~~全进去了……狠狠地插著yín洞……嗯~嗯~嗯~嗯~用力地搅拌著Bī肉……嗯~好棒~哦──好多水流出来……皇兄……我……我要……要你……填满了……好胀,撑开了整个花户……进去吧……进去子宫里……好喜欢被皇兄插穴,皇兄啊~~~~用力地插我……再用力……给我……给我……”
卿钰疯狂地吟叫著,她要刺激他更加的兴奋。
明知她已经娶夫,而他嫁过去只能是人家的夫妾决不能做正室。可他一个皇子母皇根本不会允许他当一个妾,皇子只能是正室,况且他已经无法出去了,这是苍翎一直世代流传下来的规矩。
完事後,他随即又是一脸的泪水……
“哼!”
她截然起身,发泄般地掀掉被子丢在地上,披起了那件双层薄缎子,直接唤了声“更衣!”
侍女和男侍鱼贯而入,手上各拿著不同的物品。一个男侍正准备去服侍卿贤更衣,谁知卿钰竟一声喝止“不用管他!”男侍被那麽厉声一喝直接定格在原处,低头不语。
卿钰穿戴好,回头看了卿贤一眼,复杂的一笑。
侍人都跟著她後面出去了,只有方才那麽男侍还留在里面,等卿钰的身影不见。他立刻捡起被子小心翼翼的盖上卿贤,然後试探地轻声唤“大皇子……大皇子……”卿贤没有回他。男侍摇摇头也走了出去。
此时卿贤的眼睛正在轻颤,一滴泪滑下了他的脸庞,消失在发鬓。
“啊!啊!啊──”随著一声声的愤怒咆哮,打破瓷器的声音还有各种东西摔落的声音彼起彼伏。直到台面上的东西被全部扫落,卿钰双手重重地拍在上面,撑著上身,愤怒地喘息。直到稍微平静下来,她对著空气yīn骜地说“给我把她查出来!”说完,只见一个黑影嗖地从窗边闪过,随後消失不见了。
她要知道到底是谁可以让卿贤那般的死心塌地。
要知道那些皇子们都是金娇玉贵的,嫁到宫外就是死也是别人家的鬼了。而且还要向家婆家公行礼,服侍他们……最重要的是还要恪守夫道。谁不知下至王宫贵胄,上至皇宫中的皇子、夫侍们,不多不少都豢养了几个贴身‘近侍’。要他们忍受只有一个夫人,还要和别人分享,根本就满足不了他,所以以往也出现不少皇子偷人的传闻。
既然如此,他们大多宁愿怀上龙嗣,这样就可以选择留在宫中不出嫁。而那些官家、富家的少爷们除了想飞上枝头,还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
卿贤的眼泪让她呼吸困难,曾经他只是她的!
突然她站直了身,甩了甩袖子,向门口走去。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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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外如此H
“哈~哈~哈……舒服吗,御……嗯呃──”
卿钰疯狂地骑驭在卿御的身上,眼眸里尽是宣泄性的情欲,失去了以往的柔情。她不断地掠夺他,明明他已经射了几次徘徊在疯狂的边缘,可是她还是不放过他,一次比一次凶狠地要他。
卿御早已无力呻吟,心里想停下,可无奈身体却还是不禁承受她带来的欢愉。他知道皇姐是把他当做发泄的工具了,在他身上宣泄对大皇兄的怒气。
对於他是另外一个她,他是庆幸自己的独特,同时又是暗伤。因为是双胞胎,所以他太过清楚她心中的想法和感受,从小皇姐就有‘瞧不起他’,他这个和她七分相似却又是男儿身的弟弟,使她觉得自己的气场也连带减弱了。
yín靡的肉体撞击声声声有力而勾人心弦,她毫不留力地耸动全身,退出到柱头再猛烈地吞入,她让他扶住她的腰肢,而她一手托住他的臀,一手撑开自己的花蕾。这样的角度有利於卿御的视线,他看著自己不断地进出那带给他无尽快乐的幽谷,他深爱的皇姐,她的肉穴正在含啜他的yín棒,他在她的体内进入合为一体;她的汁液被他挤得横流飞溅……突然她开始极致地抽搐,他突发奇想想要延长她的高氵朝。翻身把她推到,将自己的头置身她的腿间,张口含住了她的花口一阵猛吸──
“啊──”
卿钰的呻吟声应其而出。
卿御得意地伸出舌头低压著花口上下舔噬,享受著卿钰的花口不断地颤栗,那里受到过多的快感一下比一下的用力抽搐,趁其打开的空隙,卿钰再次将自己的欲望挺身贯穿,突然的进入让两人失控同时爆发。卿钰的欲宫整个剧烈抽搐收缩著,可是她还不满足,就著高氵朝继续扶著卿御的臀让欲物抽动自己,研磨花Bī。卿御已经射过几次,卿钰还是不放过他,似是想要把他压榨乾一样……“皇姐……皇姐啊……啊……皇姐……哈~哈~哈──御……受不了了嗯~啊……求你饶了我吧……
皇姐……皇姐……给我……用力吸我……”他开始变得语无伦次。
卿钰看著与自己有七分相似的孪生弟弟,没有半分停下的意思,带著暴戾的说“亲爱的皇弟……刚刚是谁翻身火的……嗯~~~想停下……起码等皇姐灭完这趟火……”完全不顾此时已经昏了过去的美人儿,继续发泄著自己的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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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暗侍已经守候多时,直到卿钰满足了,他才将一封信放到她手上……原本他的任务也就此完成了,正想转身,卿钰却不温不火的道出一句“我可没说你可以走了!”故此他转过去的身在此赚回来对著卿钰,可头却低著不看她。这是他们做暗卫的规矩,不可直视主人的面容。
卿钰如同一只高傲而尊贵的猫,只揽著薄纱挡在身前,脚步曼妙地靠近他。他随即推开,不能和主人靠近也是规矩之一……“我可怕吗?”卿钰有意逗弄他。这个整天面无表情,连话都不怎麽说的人。对於引起他更多的表情,她很有兴致。伸出手去挑他的下巴,却被不露痕迹的躲开。暗卫部的主上教过他怎样轻巧地躲开女色狼的咸猪手,今天他总算实践了……应该庆幸主上教给他的东西有用好呢……还是应该为自己的主人终於将魔爪伸向他而感叹!
“说起来──本宫还没看仔细看过你的容貌呢!”看他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样,她决定暂且放过他了。她拿出信……抬头看著他“怎麽!想留下来服侍我。”只见话音刚落,眼前的人已经消失得无影。开玩笑,他还想以後找个老实的女人嫁呢!
卿钰将信上的内容看完,双眼危险的一眯……这女人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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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贤看著卿钰命人送来的信,眼泪豆大的泪珠滴落,化开了字。同时落在心里,痛在蔓开渗入四肢百骸刺痛著,连毛孔都感觉到疼。
虽然自己也早对自己的坚持有所怀疑,但始终没有人打破不是?可如今现实摆在了眼前,自己一直相信的被瓦解了,他的整个世界也随著倒塌。这个事实由谁说不好,偏偏由她告诉他!
他的自尊……
那麽誓誓旦旦地说‘她是例外的’,现在倒好那句由自己口中亲自道出话,此刻成为了无言的讽刺和嘲笑。自己说的话‘甘之如始’像诅咒一样在脑中回旋。
怒极反笑!
人家夫妾都娶了几个了,儿女承欢膝下……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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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物啊~~~~~~
☆、酒不浇愁H
人家夫妾都娶了几个了,儿女承欢膝下……
她的心里,或许他早已成为过去,也早已忘记!只有自己还一直执著著那曾静的诺言,说来可笑……他们之间又没有任何的明文契约,倒是她的正夫和她是名正言顺,从小订立的娃娃亲。况且,他的身份,他的自尊,根本不允许有人和自己同等地位,他只能是最大……况且,他和她有情,有异於其他的男人。一个你从来没有抱任何期盼的人,只要不亏待自己的话,怎样也是无所谓的。刻在相爱的人眼中,却是容不下一粒沙!
卿贤自斟自饮……更贴切的说法应该是‘灌’。他只想醉,一醉方休就可以暂时的麻痹和忘记,xiōng口处有火在烧灼他,很难平静,无法平静。心里有把声音叫他去问清楚,可是转而又想到……他还不够可笑吗?还要去看人家一家是如何融洽温馨,然後亲耳……亲耳听见在她心中,他已经什麽都不是。那曾经的海誓山盟应经被风吹散,被时间的浪潮淹已经没渺无声息……“呵呵呵……呵……”想想都觉得可悲之极,连他都不禁讥笑出声。
却不想再这麽狼狈的时刻,偏偏被人看见了,是谁不好,却偏偏是卿钰。
卿贤瞅了她一眼,“噗”一声笑得两个肩膀都在微微颤抖,眼睛看回前方却是漫无焦。他顿觉得心间的热火被冷水浇灭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身的荒凉。拿著酒杯的手都在抖动,一颗泪冲出眼角正好落入杯中,他却一无所知,举杯一饮而尽。
卿钰静静地来到他的身边,自顾的坐在他身旁的位子上。
“怎麽样!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怜,很悲哀……要来看我的笑话、奚落我……”
“不要这样,看得我心痛……”卿钰来到卿贤的身边,单膝跪著和他平视,那温软而充满眷恋的目光,让卿贤的心暗暗一愣。
这样的眼神他很熟悉,曾经那个人也是这麽专注的凝视著他的。可是,现在一切都已经成了过去,被风吹散了,早已不知飘向何方。举杯昂头一饮而尽,看来他还是很清醒,他不想这麽清醒,或许这样他能暂时缓解一下心中那汹涌滂湃的热火,那是不甘、愤恨、怨念,还夹杂了他那可怜的自尊心……
卿钰的眼神一直追随著卿贤灌酒的动作,他自她进来前已不知饮了多少久了,就此时他又是6、7杯入腹。
她痛著他的痛──
从小她就著魔般的倾慕这位皇兄,他温软、纤细待她要比其他庶出的几位公主好,她调皮捣蛋,他在後替她善後;偶尔被母皇责骂,他总会将自己护在身後,并且柔声安慰,再教导她不可再为……可是这样曾经专属於她的皇兄,在15岁那年遇见了‘她’。那笑容;那温柔;那宠溺的神情却不再为她独有了。她的任性已经无法换得他的重视,可她还是变本加厉,他越不喜欢、越是讨厌的事情,她偏要做,为的不过也就是从新唤回他的关注,甚至有了第一次的强行占有,喂他迷药让他以为她是‘她’的幻觉。即便他承欢她身下时唤的是‘她’的名字-清瑜。那个与其名字谐音的女人,她一遍一遍的幻想,他唤的是自己,於是每次的吞入和套弄,她是一次比一次的粗暴,似乎是想借此磨灭掉那个女人在他心中的烙印一样!
“清瑜……为何!为何你对我至此……我们曾经的承诺呢?曾经的天荒地老呢……”那些年他们暗地里通信,互相写诗表达爱意,如今都被时间消淡了?
卿贤稍带模糊的声调呢喃道。他好看的眉紧紧拴在一起,她痛苦的看著;他的泪落下,她的心也滴落了一滴殷红……
“不准你想她!更不准你喊她的名字!”卿钰忿恨地大声吼道,并且双手捧著卿贤的脸,狠狠地含住了他性感地唇,舌头贪婪地撅著他的齿,欲要进入其中。
卿贤的意识本已涣散,一经卿钰的撩拨瞬间返啜她的,舌头自动地进入她的口腔四处掠夺。他的主动将卿钰的理智瞬间摧毁,她一手去解卿贤的腰带,一手一经忍不住隔著衣物握著卿贤的肉jīng上下套弄……
“嗯……嗯……嗯……呵嗯……嗯……”
感受到卿贤在她手中变硬、变粗,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到被他插入的销魂之欲。裤带被她解开,她立即覆手上去……好烫,他的脉搏有力地跳动著。她进而扯开了自己的腰带,拉他的手伸到自己的禁地,那是他的手,他的温度,让她激动!用他的中指推开了那两片花唇置於其中,在外地压著,上下摩擦、滑动。卿贤顺著她的动作玩弄著她,她的双手可以专注在他的肉柱上。他真的好大,凸起的脉搏,富有摩擦感的外皮还有那充满侵略性的guī头,更重要的是那小孔,她爱死了那里面喷发的滚烫浓浆。想到这,她的xiāo穴不禁抖动了几下。
卿贤的手指也突然找到了好玩的地方,他触到了一个小小的突起的珠珠,好奇地往上用力一按──
“哦~~~~~~皇兄!”她欢愉地昂头呻吟,并且把胯下往卿贤的手指送去。他喜欢她这样的声音,和著他的套弄能让他的欲根感到更多的快慰,所以他也如她的愿,用不知代替中指使劲往她的yīn蒂压去,并在压下去後还伸出另一只手继续磨她的细缝,那里渐渐被濡湿一不小心他的中指被吸了进去……
作家的话:
☆、愁.欲欢H
卿钰知道他此刻是不清醒的,想必恢复神智的时候就会後悔了……
她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被他骑乘在自己身上,只觉得心疼,就任由他宣泄;更没有想到,她──高高在上的自己,这次竟然会允许自己当一回替身,还是替代那个她最嫉恨的女人!
“清儿……清儿!
我要你……给我……给我……
不要丢下我……不要……”
也许是出於‘自愿’,卿贤似是释出了全身的力量在她的体内恣意纵行著。
“给你……都给你……卿贤……卿贤……”卿钰将那名字转换成‘卿儿’,知道他的渴望,一下又一下地有力收缩著,让卿贤附和著她一下又一下地舒服呻吟著,并且更加贪婪地想要更大的快感。卿钰扣著他的臀瓣帮他的肉棍埋得更深入,插入得更加有力。她舒服得yín肉不断激情抽搐,愈加吸得用力。
“清儿(卿儿)……我好舒服……还要……再用力吸我……哦~~~插得好深……好紧……紧紧地绞著肉根……
啊!!”一个重力的插入,卿贤的guī头冲进了卿钰的子宫,卡在了那里。卿钰扣住了他的臀不让他离开,就这麽耸动,让它戳著那最柔软的深处。
“用力……用力……我好喜欢这样……这样插穴……清儿(卿儿)的yín穴好喜欢……好喜欢被这样吸哦~~~~清儿……清儿的穴……我想一直这样插……”
一向给人清雅端庄的卿贤,竟然如此大胆地诉说著自己身体的欲望。因为他那yín荡地模样和话语,刺激得卿钰的肉穴颤抖得更厉害“卿儿……也好喜欢这样被插……卿贤……再狠插……插深……用力……用力……哦~~~~卿儿好喜欢被大yín棍插……再撑大……好销魂……啊……”
情欲的律动是出自於本能,相爱的人相交是感情的推动剂。可是她却被当成是清瑜,而他这般疯狂的销魂一面也只为‘她’而绽放。何时?何时她能成为那个令他极致快慰的对象。不甘心啊……不甘心……她深爱的他带给了她极大的快感,深深地插入,重重地研磨,奋力捣弄;她的快感来源於他为他陶醉、沈迷,花穴剧烈地痉挛抽动,欲物抽送的动作被绞住艰难地挺动著。她一阵颤抖,一股热流涌至浇洒在他依然硬挺的肉柱上,精口被yīn精浸泡欲要宣泄。
卿钰张口急喘了数下,锁著粗大的yīnjīng翻身女上男下,却只是呆坐著不动,卿贤已将近喷射,那欲望得不到宣泄便急了,自己耸动著臀摆以得到快感,可是卿钰的重量压在他身上,不管怎麽努力都无补於事,略带哭腔哀求道“啊……不……清儿……快给我……难受……给我……”
“张开眼!
张大眼睛,看清楚我是哪个‘清’(卿)儿!
我是谁?”她不想,她最终还是过不了自己那一关,无法忍受给他带来高氵朝的是她,可他心里、嘴里都是那个女人。
卿贤沈默了一下再睁开眼,看著含著自己肉体的人,抑郁而沙哑地启唇道“卿钰……”
“对!
是我!
眼睛看清楚;身体感受清楚,吃你ròu棒的人不是那个女人!
啊──”
说完,卿钰便一上一下地收夹著yín口狂狼地吞吐著卿贤的硬物。看著它从那里被拉出连带著属於她的体液,有了满足感。
吞入时yīn液被挤出“哦~~~~~太刺激了!”
终於因为舍不得它退出,伸出手扒开自己的两片花瓣让yīn液摊流而出,从卿贤的小腹蔓延而下,画面yín靡而香豔。卿钰每一下都对准了自己最敏感的Bī肉刺戳,卿贤的马眼每一下划过那满软的yín肉,不出几下就一声yín叫射了出去。但卿钰在一番的活塞运动下再次泛起yín欲,开始了另一轮的掠夺。晃动的两球被她一个趴下,挤压在卿贤的xiōng膛,她的下身一旧进行著套弄,肉球也在卿贤的xiōng口推动著……
他真的不知道吗?还是,只是自欺欺人不去正视。她对他的感情,他如何不知。她渐渐的长大,眼中的依赖也慢慢地转换为依恋。是他的不勇敢无法像其他兄弟一样大胆地争抢她的青睐,他没有办法一个从小‘当做’妹妹般疼爱的人,对自己的确是爱恋和占有,实在无法跨越那道墙。所以他才如同逃跑般的……在认识了清瑜後迫不及待地想和她厮守终生,或许他为的只是一个能逃脱的理由。她的爱太过强烈和霸道,却又无法给他唯一……而她却要求他给她唯一,她都做不到的,他又如何做到……
一成不变的泪颜。
只是从刚开始时的哭喊、吵闹变成了後来的浅浅啜泣,再到了现在的默默无语,任凭眼泪静默的流淌。也渐渐的增加了憎恨、厌恶和後来的绝望。当卿钰惊觉他改变的同时,她的心也随著沈寂反思。他的泪初时许是在为思念而落,可是在时间的累积下更多的应该是对她的恨吧!她要一辈子对著──
一个没有心的人?
一个没了爱,灵魂不完整的人?
一个她深爱著,他却一辈子恨她的人!
不!
这怎麽可以……即使他不爱她,她也不要他如此痛苦地如同行尸走肉般生活。最重要的是她承受不了他的恨。
作家的话:
累死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