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儿因刺激过度,终于站不住脚,双腿一软,整个人坐在地毡上,还没回过气来,辛钘已将她放倒,让她朝天卧着。俗语有云:拉口子要见血;刨树要搜根儿,正是不达到目的,绝不罢休。
辛钘存心要整治她,岂容裹儿有喘息的机会。只见他把身一移,已跪到裹儿身旁,一手握住她一个,一手并起两根指头,再次插进里。
裹儿领教过刚才一役,早已泄得亡魂失魄,见状连忙叫道:「不行……求你不要再这样,实在受不住了!」
辛钘朝她一笑:「刚才只是开头炮,接下来才是正题呢。」
说话一落,双指随即发动,咕噜咕噜的抽动起来。
裹儿未尽,几下出入,花露已劲射而出,水珠,直溅到数尺开外,湿了好一大片。待得辛钘兴尽收手,已见裹儿出气多,进气少,便连眼睛也无力睁开,全身只是抽搐个不停。
辛钘见她死去活来的样子,心中大叫痛快,但他仍是不饶,一个跨腿,便来到她身下,扳起她一双玉腿,朝天八字劈开,露出一个红通通、嫩绰绰的水帘洞。
但见水光潋滟,朱门绽放,兀自搐动个不停。辛钘见着这个好物,心动不已,旋即把头一低,大口大口的吃个不亦乐乎。
裹儿给辛钘舔了几下,竟然回光返照,口里已喔喔叫出声来,伸出一对玉手,牢牢按住辛钘的脑袋,只把个臀儿往前乱送。
辛钘倒也有佩服她,稍事刺激,便即生龙活虎!转眼间便能回复过来,真真是个小女。辛钘也不打话,只顾埋首舔吃,一根舌头滚来滚去,挑刺吸舔,无所不用其极。
裹儿越来越美,声浪语登时迸发而出:「啊!好舒服……不要停下来,还有里面,给我用力舔。嗯,没错……是……便是这里了!」
辛钘依她所言,双手拨开花唇,在那嫣红娇嫩的蛤肉舔了几回,待得裹儿稍有美意,辛钘便即住口停手,明着是吊她胃口。
裹儿正自得趣,骤然给辛钘这样一弄,满肚欲火立时无处可发,憋懆得浑痴挣。辛钘却不去理会她,站起身来解带卸衣,两下子便脱了个精光。裹儿看见他的巨龙,諕得呆打颏空张着口。她可说阅人无数,但这样粗大的家伙还是首次看见。
只见辛钘挺着玉龙,一把将裹儿从地毡上拉起,让她跪在跟前,喝道:「来给我舔!」
裹儿乃金玉之身,何曾给人这样吆喝过,但不知为何,今趟竟然低颜下膝,千依百顺起来,却乖乖儿的跪到辛钘面前。
裹儿呆着一对眼睛,怔怔的盯着辛钘的,但见眼前之物委实大得吓人,筋盘结节,头大棱厚,足有八寸余长,粗过一围,如此硕大的神兵利器,实是希世之珍。不由看得又惊又喜,芳心跳个不停。
辛钘见她只是痴痴的发呆,再一声断喝,裹儿霍地吓了一跳,忙伸出玉手把住,才一触手,便觉满手滚烫。
裹儿心中微微一惊,不禁抬起双目,望着辛钘道:「好……好烫,又这么大,人家怕吃不下!」
辛钘笑道:「难得公主也怕卵大。」
当下一手固定她脑袋,一手紧握,又是一喝:「张开妳的嘴巴。」
裹儿天生一张小嘴巴,现听见辛钘的说话,只好把小嘴尽张,几经辛苦才把头儿包箍住,饶是这样,却已塞满了一嘴,全无半空隙之地。
辛钘双手搊着裹儿的脑袋,腰板一挺,直戳而入,龙首径抵喉头。
这下狠捣,可真苦了裹儿,顿时喉咙梗塞,眼泪直淌,当真苦不堪言。
辛钘一向风度宏邈,颇有惜玉怜香之心,但对着眼前这个俏公主,不知为何,就是存着一股厌恶感,当下也不理会什么后果,只是想好好的蹂躏她一番。
裹儿被那巨龙连番突进,倒呛得脸红耳赤,双眼翻白,待得辛钘抽回,方能吸得一口气,岂料还没回过气来,又再猛然闯进,几番播弄,已把裹儿弄得只剩下半条人命,更不知陪下了多少眼泪。
辛钘早就料到,今回这样折磨她,依这个泼辣货的脾性,绝对不会和他善罢干休。但辛钘就是一副古怪拗别的禀性,若因为她是公主,要他婢膝奴颜,偷合苟容,相信他宁可砸掉脑袋,也不肯这样做。
裹儿给他一轮整治,辛钘便如出了一口闷气似的,浑身舒畅无比。只见他嘴角含笑,凑头到她耳边,说道:「这手「灵龟入洞」不赖吧?这门子功夫,最考究是一个「硬」字,方见其效,公主刚才尝过这滋味,感觉如何?」
只见裹儿慢慢平服下来,听得辛钘的说话,抬起头望向他,说道:「原来这个叫「灵龟入洞」,感觉虽然有辛苦,倒也有趣得紧,挺好玩的!」
辛钘听了当场呆了眼,心里暗骂:「好一个贱货,被人插得一息奄奄,竟然还说好玩!」
思念未毕,忽听得一声婉转的娇鸣传将过来。辛钘把眼一望,却见彤霞和武延秀已经干起事来。辛钘微微一笑,心想:「彤霞这个狐狸精确实有一手,光是那手维妙维肖、逼真传神的化身大法,便已无人能及。她今次化身成上官婉儿,不知罗叉夜姬发现了没有,虽然有二师兄帮助,隐住了彤霞的妖气,但那妖女并非易与之辈,假若已被识破,恐怕又有另一番波折!」
便在辛钘沉思间,两只纤纤玉手已围了上来,只听见裹儿道:「抱我上床榻,人家已忍不住想要你了!」
辛钘眉头轻轻一聚,旋即笑道:「公主有命,微臣岂敢不从。」
当即把她横抱起来,径往床榻走去。
裹儿一上床榻,便即主动大张双腿,露着一个妙牝,单等辛钘进来。
辛钘见她那如饥似渴的模样,心想:「今日我便狠狠的教训妳一顿,看妳能撑持多久!」
便即跪到她,手握巨龙,先把头儿在门前挨挨蹭蹭,惹得裹儿好不兴动,不住扭腰摆臀。
裹儿实在忍无可忍,口里叫道:「你还待什么?快来嘛!」
说话甫落,一个巨物突然闯了进来,把个撑得胀满,一阵难言的充实快感,倏地席卷而来,美得裹儿大叫一声:「啊!好美……」
随见辛钘腰肢加力,望里奋力一戳,只闻「滋」的一声,立时直冲到底,整个龙头已被一团软肉包裹住。
裹儿不曾尝过如此粗长之物,骤然被巨棒一挤,不禁大叫一声,只觉整个胀痛难当,教人好不难受。
辛钘也暗暗一惊,忖道:「这个小娃恐怕一日也离不开男人,怎地还会如此紧窄?」
垂首一望,却见仍有一截在外,竟无法全部容纳。
裹儿双手用力搂住辛钘的头颈,一脸苦楚道:「实在太大了,撑得好难受,你且慢慢的动,先让我慢慢适应。」
辛钘笑道:「是这样吗?」
接着抽至玉门口,只留下一个头儿,紧紧密密的在门前起来。
如此浅抽密啄,果然受用非常,美得裹儿眉轩眼闭,不住价发出迷人的呻吟。
辛钘早已心中有数,打算先让她尝一下甜头,再好好料理她。
只见辛钘使出之法,精耕细作,却一面暗暗默念咒语,以「容成」看看裹儿是否邪妖化身,但一连试探多次,却无半特殊异状,不由放心下来。
如此干弄了一会,辛钘特然抽出玉龙,说道:「背过身来,给我趴着。」
裹儿自明其意,知他是要从后突进,便即缓缓撑起身子,依他所言趴跪在榻,翘起丰臀,忽听得「啪」一声巨响,一阵火辣辣的疼痛骤然而生,原来被辛钘用力打了一下,雪白粉嫩的,立时现出一个红彤彤的掌印。
辛钘笑问道:「相信妳还没尝过一面被干,一面挨掌的滋味吧?」
裹儿虽然疼痛未消,仍是摇了摇头,辛钘又道:「这种滋味可妙得很,今日便让妳尝一尝鲜吧。」
只见辛钘挽住玉龙,望准目标疾刺了进去,这一下既猛且疾,一放到底,接着又是「啪」一声脆响,再次着着实实挨了一下,紧接住便是一轮重重的深刺,记记直抵深宫。
裹儿一时禁受不起,叫将起来:「不要……啊!好痛,不要这么深,人家要给插穿了……」
辛钘再次用力打了一下,笑道:「我还没全部进去呢,怎能说是深。」
才一说完,双手抓紧她双股,先把抵在深处,继而腰板使力,一颗健硕肥大的头儿已逼开一团,徐缓深进。
裹儿立时痛得眼泪直淌,叫道:「不行,不能再入,好痛……」
辛钘犹如春风过耳,全不理会,终于渐渐尽根,整个已被团团温热包容住,说道:「里面果然紧得好厉害,简直爽呆了!」
便即在深宫起来。
裹儿只觉深处阵痛阵麻,当真难过到极,而辛钘却不肯放过她,一下比一下沉重,速度同时渐渐加快。一时之间,「」之声弥漫满室。转眼便数百下过去,裹儿终于缓缓适应过来,疼痛之中,隐隐夹着一股酸麻。再过一会,疼痛逐渐趋弱,快感随之而生。
辛钘年轻力壮,精力充沛,依然个不停,忽听得裹儿的悲鸣声转变过来,换成阵阵的迷人呻吟,不禁大感奇怪,问道:「见妳这个挺美的模样,似乎是好起来了,是不是?」
裹儿连连头道:「好……真的好美,原来干得越深,感觉就越妙,可不可以再快一,深一,实在太舒服了……」
辛钘皱眉苦笑,暗骂一声:「我!真是犯贱的,我看妳能挺多久。」
眼睛斜望,发觉彤霞和武延秀已经完事,抱腰搭肩的拥在一起,四只眼睛正自望向过来。辛钘心道:「你喜欢看我老婆,就让你看个够,白醋加杨梅,一于酸死你这大乌龟。」
裹儿情兴正浓,不住晃动身子迎凑,怎料花房一空,辛钘突然把抽离,带出湝湝花露。裹儿好生没兴,扭过头来,见辛钘与她狡黠一笑,伸手扶她侧卧下来,自己同样侧过身躯,卧到她背后,用手把她一条玉腿朝天竖高,从后将玉龙刺入。
辛钘早就瞧准位置,把个交接处朝向床榻外,好让武延秀能够看见。随听见辛钘道:「公主妳把大腿再架高一,自己用手搀扶住,不要放下来。」
裹儿对他果然言听计从,半不违。只见辛钘腾出右手,从后绕到她胸前,牢牢握住她一个,运起巨棒,「噗嗤,噗嗤」的大肆出入。
武延秀瞧得双眼圆睁,青筋暴现。如何说裹儿毕竟是他未来的妻子,眼见她当着自己和男人乱,叫他怎能忍下这口气,只是这个未来妻子不同别人,却是皇帝的爱女,纵有满肚怒火,也得忍气吞声,要是公主一旦翻面不认人,真个死无葬身之地!
彤霞看见武延秀的表情,自然明白在胸,当下说道:「秀郎,公主的脾性你最清楚不过,常说捉贼见赃,捉奸见双,今日我俩给她捉个正着,若非我想出了这个计策,相信她未必肯轻易放过咱们。」
武延秀一边听一边头:「妳的话确有道理,公主虽不致把此事向外宣扬,但想要她原谅我,势必要吃不少苦头!」
彤霞微微一笑,说道:「我曾多次劝你不要留在我府中,但你总是不听我的话,其实纸又怎能包住火,我知公主早晚会找到这里来,才预早想出此计,还叫了杨少监帮忙。为了让公主息怒,我和杨少监已商量好,到了适当时机,他会给我一个眼色,到时你我一起加入战阵,只要能让公主称心如意,一切怒气自会烟消云散。」
武延秀听后,往辛钘望去,含笑道:「原来你们早有预谋。」
彤霞说道:「不要说得这样难听,你不妨想想看,只要咱们四人搞在一起,公主便要怪责,恐怕也难以找借口。其实公主是一时之气,只要她怒气一过,什么都容易商量,对吗?」
武延秀头道:「婉儿妳不但是个才女,还是个智多星呢。」
彤霞莞尔而笑,二人的目光徐徐移向床榻。却见裹儿单手抱着一条大腿,双腿尽开,交接之处纤悉无遗,一根巨棒正在大肆出入,把个插得汁水乱飞。
武延秀见着如此秽猥亵的情景,才发泄不久的,立时又再蠢蠢欲动,渐渐硬了起来。
辛钘稳守,使出本领着力戳刺,本拟裹儿势必抵挡不住,没想裹儿接连几回,仍是耐力惊人,教辛钘不能不说一声佩服。辛钘沉吟半晌,干脆把心一横,倏地拔出。
裹儿正乐在其中,骤然膣里一空,顿感诧异,在她尚未回念,便觉已撑开股间的,不由大吃一惊,叫道:「不可以……那里干不得……」
辛钘见她如此惊惶失措,便知已找到她的死,更是不肯放过,双手牢牢攀住她的腰肢,不让她移动,微一用力,头儿登时闯了进上。
裹儿给巨棒强硬突进,一阵剧痛猛然袭来,禁不住「呀」的叫了一声。岂料痛楚未过,玉龙又再进了半根,火辣辣的撕裂疼痛,让她终于哭了出来:「痛死我了……快……,人家不要了!」
辛钘笑道:「看来公主还是首次弄后面,对不对?」
口里说话,玉龙却没有停下来,依然继续往前推进。
裹儿已痛得难以开声,只不住头。辛钘道:「公主便该试一下了,第一次或许会有不适,一旦适应过来,接下来可真美妙难言呢?」
裹儿虽然早已听闻这种事,但确实不曾尝试过,不想第一次就遇上这根庞然大物!
武延秀见着眼前的情景,不由怔呵呵的看得目不转睛,他决没想到,辛钘竟然雀巢鸠占,夺了裹儿的,心里难免又嫉又恨。
便在此时,忽听得裹儿大声叫了起来:「不要动,太难受了,求你不要再动……啊!痛死了,又这么深,你会要了我的命!」
辛钘道:「公主妳真是很紧,咱们换个位置,这样妳会舒服一。」
说罢,双手从后环抱住她的娇躯,一个大翻身,变成女上男下,裹儿整个人仰卧在辛钘胸膛上,仍是插着一根大棒儿,而前面的,正自唇瓣绽放,溪流滈滈,真个迷人眼目。
武延秀愈看愈感兴动,抱着彤霞便要求欢。
彤霞轻轻把他推开,说道:「你忘记了我刚才的说话么?看来现在已经是时候了,公主前面这个好物,现正好留着给你。」
武延秀听说,拿眼望向裹儿那湿漉漉的,之物不由连跳几下,一把拉住彤霞,急步往床榻走去。
辛钘看见二人走来,暗自一笑,马上腰板加力,狠命疾戳。
裹儿这片溪谷之地,如何能抵挡得住,正要开声求饶,忽见武延秀手握,跪到自己身前,便知其意,叫道:「秀郎你……你想怎样?」
武延秀早已火烧心,当下一言不发,举枪便刺。龙枪顺着水儿一放到底,直着花蕊,旋即大肆起来。武延秀虽然不及辛钘粗大,但腰下确实有些本钱,这时两根话儿一起发动,其势可想而知。
裹儿双洞同时受袭,塞了个满堂,一时之间,实不知是苦还是乐,只把螓首乱摇,气喘吁吁道:「你……你们怎可这样欺负我,真想弄死人家吗……」
仍没说完,小嘴已被彤霞封盖住,一根香喷喷的舌头直闯入她口中。
彤霞一面索吻,一面在她身上抚摸,最后握住她一个,轻搓缓揉,极尽温柔。挨了半晌,裹儿美意渐生,亦见通畅,转眼之间,便已哼哼唧唧呻吟起来,摇臀晃腰,只把个儿往前送。
辛钘见她突然发浪起来,又想找个机会难为她一下,忽地一阵馨香扑鼻而来,一嗅之下,感觉这香味极为熟悉,不知在哪处闻过?思索一会,猛地想了起来,正是上官婉儿身上的香味,侧头一望,香气果然是从身旁的彤霞传来,心想:「彤霞真是厉害,不但把样子变得和上官婉儿一模一样,便连这细微琐碎的事情亦照顾周到。」
想到这里,辛钘不由想起当日在星霜池榭所见的情景,暗道:「上官婉儿确是个一等一的人物,虽然眼前的人是彤霞所扮,并非是她真人,但长相身材却无半差异,今日不妨指雁为羹,一尝这位美人的滋味,倒也有趣得紧。」
辛钘歪念头一起,随即行动,一把抱住身旁的彤霞,凑头便要亲嘴。
彤霞对他自是千依百顺,只两下子工夫,二人便如一团火似的,吻得难分难舍,天地不知。就在辛钘摸上她,彤霞低吟一下,说道:「来吧,我想要你。」
辛钘听见,连忙抽回玉龙,将裹儿放倒在床榻,说道:「公主且和驸马爷亲热一会,微臣回头再来服侍公主。」
裹儿正美在头上,不依道:「不可以,你怎能现在就走,求你再放回去。」
辛钘哪会去理她,一个翻身,已将彤霞压在身下,腰股往前一挺,立时撑门而入,强烈的紧窄,让辛钘暗叫一声好,接着徐缓挺进,终于直抵靶心。
二人不约而同呻吟一声,彤霞双手紧攀住他,急巴巴道:「干我,用力我,人家要死在你的巨棒下!」
辛钘听得欲火熊熊,当即发动攻势,发觉身下这女人果然美妙得紧,不但膣道奇紧,且层壁迭嶂,一圈一节地包箍着玉龙,当真是妙不可言!辛钘插得兴起,越插越狠,彤霞虽然身经百战,也难敌辛钘的勇悍,连连丢了几回。
不觉数炷香时间过去,忽听得武延秀喓喓喘喝,便知他要完事了。彤霞用手一推辛钘,向他做个眼色,意是叫他不要冷落裹儿。
辛钘无奈,只得依依不舍抽身离开,回到裹儿处。这次再度接战,辛钘使出手段,一口气便干了个多时辰,把个裹儿弄得芳魂奄奄,直到她几番求饶,辛钘才偃兵息甲,泄了个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