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大帅,左脚大寨突然遭到攻击,看敌人旗号和装束,应该是火凤军主力!」
正在指挥军队和火凤军苦战的严珍麒大惊,看情形,和自己激战的敌军至少是十万人的规模。纵然攻打其他几处营寨的都是张奇峰后来收的兵马,可按照前面的情报估算,司天凤最多也就是有十五万的主力能用来和自己作战,攻击左脚大寨的是哪里来的主力?」
有多少人马?」
传令兵答道:「最少十万!」
严珍麒来不及想到的司天凤哪里来的这么多兵,当即命令道:「命中军留守的护麟卫全部去支援左脚寨,那里兵力最弱,不容有闪失!」
也顾不上想别的,严珍麒放下脸上的面罩,继续指挥战斗,现在是决定她和司天凤两个人,麒麟军和火凤军两军,以及整个天下走势的时刻了!
「大帅,不对啊!」
神农鹤依旧是一副羽扇纶巾文士打扮,但已经骑上龙马兽,一脸严肃的到严珍麒身边,说道:「麒帅,刚才报说敌军来袭,当有十万人马。可刚才属下到后面瞭望台上看了一下,敌军越来越多,已经明显超过我军了。我军来阻敌的是十万人马,这说明敌军绝对超过了十万人,属下估计怕有咱两倍啊!」
严珍麒戴着头盔面罩,否则神农鹤一定能看到她眉头紧锁的愁容!「我只是奇怪,司天凤哪里来的这么多主力!难道她在西陲,和京师所留的都不是主力,只是障眼法?」
「不会,决计不会!」
神农鹤有把握的说,「西奴人虽然被打得伤了根本,但算上漠羌,羌蛮等还可以有二三十万兵马。罗刹人也有可能绕道,从西陲进攻,所以,她留下十五万兵马都是少的!京师虽然已经是张奇峰的天下,可却又有诸多不确定因素,皇帝,四大亲王家族不服的势力都有可能在那里作乱,而内外八卫,步兵衙门等终究不是张奇峰的嫡系,留下十万精锐给张奇峦也并不多!如此,则司天凤一共能够带来南下的火凤军主力也就是二十万之数,这也是比较合理的情况,因此,属下以为,很有可能是她得到了其他地方的兵源!」
「司青凤?」
严珍麒冷然道:「司青凤的兵马也是精锐,确实战力不俗。只是,就算得到了足够的好处,她要面对罗刹国的二十万大军,如何能腾出手来南下?」
神农鹤也摇了摇头,说道:「麒帅用兵,凤帅用兵都有可循之脉络,唯小凤帅,其用兵从来随心所欲,让人根本无从预判!所以,也只有从她那里调来兵马增援,才能说通池华关下的火凤军的出现!」
「池华关的飞鹰传书不是说关下还有两三万军队吗?再加上这里的二十万,难不成司青凤一共只留两三万的兵马,对付罗刹人的二十万大军?」
严珍麒的话,只是让神农鹤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不管她是怎么想的,总之是把兵派到了这里,恐怕此战……」
看他黯然的神色,严珍麒冷冷的「哼」了一声,说道:「也好,今日本帅就会会她们姐妹俩!」
看着自己的人马正在逐渐被分割消灭,严珍麒说道:「神农先生,这些日子来,多亏先生相助,只可惜未能如先生所愿,定鼎天下,本帅多有不听先生之言时,望先生勿要责怪。」
神农鹤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嘴唇颤抖几下,想说话却没有说出来。「先生坐骑鞍凳下面布袋里,有我送先生的程仪,略表寸心。一会儿有人护送先生出阵,万一无法冲出去,想司天凤也不会冒犯先生。就此别过!」
说完一招手,有两个护麟卫骑着龙马兽上来,带神农鹤离开,而神农鹤也没有多说,他知道严珍麒心意已决,便拱了拱手,转身离去。随即,严珍麒抽出腰间血露宝剑,大喝一声:「众军,随本帅上!」
带着身边的护麟卫,虎入狼群般冲入战场,开始最后的冲锋。
「王爷,大帅,女王带兵已经攻破麒麟军头寨,其中军人马也全部被调出!」
张奇峰吩咐道:「命令中军众将士,随本王出击!就要跟麒麟军分个高下了!」
五万铁骑师和凤翔卫组成的,最精锐士兵终于释放出了自己的杀气,开始整军准备出击。「母亲您就在这里等着儿凯旋吧。」
张奇峰想让司天凤留下,但司天凤却说道:「我与严珍麒之战是命中注定的,此番若是不亲自上阵,纵然击败她,也有遗憾!我必须去!」
话语间,司天凤那凤舞九天大元帅的威势第一次在儿子面前显露出来!张奇峰知道这是母亲心中一大夙愿,可就是放心不下,司天凤也安慰他道:「我刚有一个月身孕,只要不是剧烈厮杀肯定无碍!若真有危险,我肯定不会如以前那么不顾自己安危的!」
母亲跟自己心意相通,张奇峰感动之下不顾一切的抱过母亲到自己坐骑背上,深情的吻上那鲜红诱人的樱唇。好一会儿,才放开。
「樱子!」
张奇峰命令道:「你们随侍王后左右,无论如何要保护王后周全,明白吗?」
「遵命!」
樱子等几个鬼忍领命后一闪身再次消失,可在场的高手都能感觉到,她们就在司天凤身边护卫着。「永安王妃司天凤听命!」
张奇峰突然的这么一说,不止司天凤,连周围的人也都没反应过来,但看到他一脸肃容,司天凤心里一颤,激动的下了龙马兽,单膝跪地道:「臣妾在。」
「既然你欲和严珍麒决一胜负,本王准许你上战场,但不许离开本王周围十步之地!」
「臣妾接旨!王爷千岁千千岁!」
随后,司天凤神色如常的上了自己坐骑,可她心里的激动只有自己清楚。爱子如此在众人面前下令,就是把和自己的不伦之情公之于众,这是冒着天下之大不韪也要跟自己在一起的宣誓!几滴泪光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流下,完全是喜悦的眼泪!
五万大军分成五路,出了中军大寨,杀向主战场,这支生力军的加入,瞬间让战场形势发生了根本的改变!茉儿珠一路打破麒麟军前寨后,又乘胜追击,拿下了已经成了空寨的中军大营。随即,茉儿珠和一同的铁骑师将领商量,两个铁骑师去增援胡蛮骑羽崖骑一路,那里就是在硬撑着。茉儿珠率领女战士和凤翔卫去攻击严珍麒部侧翼,加大围歼的力度,以求尽快取胜。张奇峰一行五万大军冲杀过来,麒麟军右肩寨的主将看出其目的,想要去阻止,却根本无法通过由强悍的北地骑为主力的阻击!本来,张奇峰司天凤一路是在队伍中间,有两翼保护,但冲入敌阵后都是混战,很快就难以形成完全的隔离圈了。十三女卫在前方和两侧挥舞战斧,重剑,将那些冲到张奇峰司天凤母子近处的敌人尽数格杀,但还是会有零星的落网之鱼冲破她们的阻截,试图攻击敌人主将。
可惜,这个勇敢且幸运的战士找错了目标!刚冲到张奇峰面前,战刀还没有砍下,胸口已经觉得一凉,力气瞬间流失掉,张奇峰的宝剑已经插在了他胸膛!
兵力上的绝对优势,已经使得麒麟军有些招架不住,完全是靠一口气在强撑。可有了这支生力军加入,这口气也终于被消磨掉,渐渐地火凤军用熟悉的分割战术,开始将麒麟军分成相对独立的小的区块,然后再细分,最终分到个人,然后消灭掉!看着已经明朗的局势,张奇峰司天凤都很兴奋,忽然,他们注意到,不远处,有一队麒麟军依旧十分勇猛,正在将刚被分割的小的麒麟军队伍聚集起来。「那是严珍麒!」
火红的一身打扮特别是天蚕丝的披风,就是在月光下也是璀璨夺目,十分显眼!说来也有趣,严珍麒号称南疆玉麒麟,却喜欢火红的打扮,出战时,一身红火的装束,配着坐下白色麒麟,让人印象深刻!而号称西陲火凤凰的司天凤却是喜欢雪白打扮,出战时一身洁白的打扮,真是如一块白玉一样!于是,二人的特决定了,司天凤发现严珍麒的同时,严珍麒也发现了司天凤!
「司天凤,今日可敢与我决一死战?」
严珍麒挥舞血露杀将过来,白麒麟威压扩散,周围骑兵不分敌我都在退后,饶是司天凤坐骑龙马兽王,也有些抵挡不住,不甘的后退几步才稳住阵脚!「严珍麒,你真是好大胆!见到夫君不来拜见,还敢跟婆婆叫阵,当真不怕家法伺候吗?」
张奇峰的话用内力送出,虽然不大却清晰的传到战场各处,这下,连麒麟军的兵将们都傻了。「你……」
当日自己被骑在麒麟背上的种种屈辱袭上心头,只是她有些奇怪,自己本该是怒不可赦的,却心中多了一丝羞怯!而自己的身体竟然一下子从内里生出一团小火苗,将自己下面密处烘得热热的,一股股热液在里面流动。「你这个混账东西,和你亲母行苟且之事,还敢胡言乱语,今日定要取你性命!」
对于司天凤和张奇峰母子的关系,其实当初在京师迎接海明珠凯旋时,她就有所察觉,虽然当时只是司天凤对张奇峰看自己的神情有些反应,但女人的直觉有时候还是很奇怪的。加上后来关于张奇峰的各种情报的汇总,她心里已经猜到,这对母子十有八九是有之事了!被张奇峰一句话说得如此被动,严珍麒也顾不得其他,唯有一下子抛出撒手锏,期盼能从气势上压过对手。
「既然你知道你婆婆也是大夫人,又怎么能不来拜见?忘了礼数了?当日在京师城外,为夫于你在麒麟背上尽情欢畅时没有说进门后要听大夫人的,可你连这礼数都不知道吗?」
张奇峰非但没有在意她的反击,还更一步名了是在京师城外,自己的麒麟背上,了自己。如果不说这么详细,自己手下兵将们肯定会以为是张奇峰在胡说,只为压低自己。但当日自己被他擒获的事情,自己的亲卫们都知道,这下怕是该有不少人相信他的话不假!「司天凤!你别躲了,可敢跟我分个高下吗?」
严珍麒不再理张奇峰,她知道这个时候越拖下去对自己越不利。可张奇峰却不肯放过她,说道:「比用兵,你输给了我母后,你还有什么资格跟她叫阵的?」
「哼,司天凤你我之间总要有个了断!你不敢吗?」
司天凤冷哼一声,正要上前,张奇峰却道:「你若是能胜过我,我就让你跟我母后动手如何?」
不待严珍麒拒绝,他又运功说道:「今日当着两边百万将士,我张奇峰愿与你一决高下!你胜了,则带着你的部下退走,去任何地方都可以,在离开我三十里之前,我必不派兵追赶!」
这么诱人的条件,饶是严珍麒沉稳,也是有些呼吸急促。眼下的形势,只要再过几个时辰,麒麟军必然要全面崩溃,那时候,想怎么杀都可以。若是有机会逃走,自己会放弃吗?她生生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想了想,说道:「有这样好事?你说话算话?」
「本王乃是永安亲王,以亲王之名所说,绝无虚言!」
接着,张奇峰一转口说道:「但你若是被我击败如何?」
严珍麒知道不能再等,一咬牙,说道:「我若是败了,麒麟军上下任凭你处置,绝无二话!」
「那你就过来吧!为夫今日再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不听话的妇!」
严珍麒又羞又恼,怒喝一声:「讨死!」
挥舞血露直刺张奇峰喉间。张奇峰一挥宝剑,将这杀气腾腾的一剑挡开,翻转手腕剑尖向严珍麒腋下空当,严珍麒猛然回手格挡,二人一来一回杀到了一起。整个战场又陷入了厮杀中,司天凤关心爱子,虽然知道严珍麒不是其对手,但母子夫妻之情都在,如何也不能放心。可她又不好插手,一来是二人说好的单打独斗,二来则是女卫士们为了保护她周全,十三人在外围结成法阵,外面人根本进不来而里面人也出不去,只能看着二人的比拼!
严珍麒恨张奇峰是恨得咬牙,当初自己算计好了的率军潜伏到京师近处,可却被他生生破坏,连自己都被他抓住不算,还在自己坐骑背上了自己!如果不是突然有敌人来袭,恐怕自己都未必能逃脱。念及至此,严珍麒每每出手都是无比狠辣,力道十足,恨不得一下子将眼前这个可恶的小子杀死。但越是着急,越是手忙脚乱,在取了尹丽风等人元阴后,张奇峰的功力较之当日擒获严珍麒时已经大涨,严珍麒那些杀招在他看来宛如小孩子的把戏一样滑稽。二人激斗半日,严珍麒知道难以取胜,猛地虚晃一招,转身就跑,正在她身畔苦战的护麟卫也跟着要上来保护,企图冲出战场!可张奇峰如何能让她们如愿?见严珍麒横向挥来一剑,速度虽快,却没有相应的杀气伴随,当即明白这是要逃之前的退敌一击!
果然,严珍麒转身就要催动坐骑逃走,张奇峰大喝一声:「贱人哪里走!」
一下子从坐骑背上跃起,如一只大雕般扑向严珍麒!
看出他来势凶猛,可麒麟虽然神骏,转过身,也无法迅速跑起来。于是,看张奇峰扑到自己上方时,严珍麒一剑刺出,直击张奇峰心口!张奇峰人在半空避无可避,这一击若中,则必然送命!司天凤虽然瞧不真切,可也是吓得够呛,不假思索的就要冲上来相救。露娜等正在守护防御阵,有心护主也来不及!严珍麒笑了,没想到能这样将死敌毙命!但张奇峰也笑了,只是一瞬间的工夫,他向右侧一转腰,同时左手收回,中指屈伸,在严珍麒血露宝剑侧面一弹。「噌……」
一声脆响,严珍麒只觉得一股大力袭来,险些拿捏不住,虽然剑没有脱手,但却被弹得弯曲了过去!张奇峰去势不减,等剑锋弹直时,他已经坐到了严珍麒背后,一把将她揽在怀里。严珍麒大惊之下转身,对着张奇峰就是一肘击,所触之处软绵绵的,却没有听到张奇峰呼痛。
「娘子,如此做作岂不是谋杀亲夫?看来骂你贱人真是骂对了!」
张奇峰嘴里调戏严珍麒,手上也没闲着,右手随意的一别,就将血露别得脱手落地,左手顺势一拨严珍麒的左手便被别在自己身后,无法挣脱!「娘子既然不知悔改,为夫当好好让你尝尝家法的滋味!驾!」
猛然间,张奇峰双腿一踢麒麟腹部,麒麟吃痛,撒开欢的飞奔起来。护麟卫们这才反应过来,要跟上保护严珍麒,可还没等他们行动,「轰,轰,嗵!」
一阵闪电从远处飞来,落在人群中,空地上,连续,生生炸开一片开阔地带来!那些精锐的护麟卫被炸得晕头转向东倒西歪的,好容易等烟尘散去,他们发现自己还是不能去追赶二人,因为身穿西陆战甲的那些库斯卡娅女战士们,已经赶到了这里,看样子是不会同意自己跟上去的!
张奇峰已经将宝剑收回剑鞘,严珍麒在前,他在后,已经占据了完全的主动!
左手被抓住,严珍麒猛地抽回纠缠的右手,反转身体,卡向张奇峰的脖子。张奇峰却依旧笑嘻嘻的,再次将她右手抓住,一用力就和左手别到了一起。「娘子,多日不见,可有想念为夫了?」
说着话,他涎着脸亲上了严珍麒那火红红还挂着汗滴的樱唇,将严珍麒两只手都由左手抓住,右手拦住那丰满的胸部,直接将一身火气的玉人抱在了怀里!「混帐!」
严珍麒左躲右闪,总算挣脱了张奇峰大嘴的束缚,却只骂了一句,便又被封住。「呜,呜呜……」
张奇峰越发的放肆,将严珍麒紧紧抱住,逐渐扭过身子,变成和自己面对面而坐。
严珍麒几次狠咬贝齿,想将他那条可恶的舌头咬下来,可他总是机灵的躲过。
这已经让严珍麒大为光火了,可他还嫌不够,还故意的将粗糙的舌头,趁着严珍麒牙齿开合间的空当伸进对方嘴里,去搜刮那柔嫩的丁香!开始时,严珍麒螓首摇晃,还能偶尔摆脱一下张奇峰的轻薄,可当张奇峰双臂收紧后,便再无挣扎余地,只有咬紧牙关,尽力阻挡被侵入。可张奇峰的目标显然不仅是一处!麒麟奔跑迅速,可宽大的后背却足可以让他有充分的「施展」空间!他不急不慌的将严珍麒身上兽皮甲解开,随手抛弃,接着,便开始解开腰带,将那一身火红的,曾经带伴随严珍麒取得过无数次胜利的,华贵的战袍解开。也不脱下,只是将身体正面碍事的部分移走,那对白花花如完全发好面的大包子一样的豪乳,随着身体上下颠簸而抖动着。严珍麒又急又怒,破口大骂道:「张奇峰,你个狗贼!你和亲母通奸,违背伦常天理,你不得好死!」
不理她骂得凶,张奇峰依旧不疾不徐的动作,拉开腰带后,又将腰裙脱下,接着靠腰裙和束带一起系住的战袍裤子便从正面中间分开,露出了白皙的大腿,和被火红的骑马汗巾遮住的!「你的处是我破的,我就是你夫君,你敢骂夫君,还敢骂婆婆,连带着骂了大夫人,如何能饶你?今日定要让你尝尝家法的厉害!」
张奇峰随手解开自己的腰带,掏出已经的大,示威的向严珍麒比划着!
「你……」
严珍麒实在不知道还有什么可骂的,这狗贼连和母亲通奸的事情都不在乎,还能在乎什么?」
也罢,你要是不服气做小妾,就要看你肚子是不是争气,如果你能先生下男孩,为夫便让你做王后正妃!」
张奇峰太得意了,这个威震南疆,和自己母亲齐名的女人再次被自己擒下,还是在战场上一对一的情况下,自己能不高兴?这可是一取巧都没有啊!「你有种就把老娘杀了,不然,我迟早取你性命!」
严珍麒此时说话毫无底气,张奇峰更加不在乎。「还敢放肆,看来这家法是不能客气了!」
说完,张奇峰板着脸,扒开严珍麒的骑马汗巾,将大在上研磨了几下,便凶悍的向里一送,一下子插进了半根!「呃……」
严珍麒虽然竭力忍耐,但还是哼出声来,又是这胀满的感觉,似乎比上次还要强烈,难道又大了?
「你这个畜生!你不得好死!啊……」
严珍麒没骂完,张奇峰腰部用力一挺,剩下半根也硬闯了进去,突然的打击让她再也无法骂人,「呼……」
张奇峰笑着说:「娘子感觉如何?为夫可还是让你满意?」
也不等严珍麒再回话,他便开始,奸起严珍麒来!在内力催逼下,张奇峰的已经膨胀到无以复加,他每次侵入都是竭尽全力,恨不得将身体都钻进严珍麒的里似的。
大威风凛凛虎虎有声的在那被撑得大开的中出入,那气势,怕是将严珍麒捣碎都不在话下!「呃……呃……呜……」
严珍麒感觉自己快要被撕成两瓣一样,可同时那强烈的充实感,更加让严珍麒每一寸神经都快被揪出来似的,她的身体不停的扭动,挣扎,但力道却越来越小。张奇峰的不仅粗长硬大,更加的热力惊人,简直如一根烧红的铁棍一样,烫得严珍麒的壁一个劲儿的痉挛摩挲!
「不要……呃……太大……了,哇……」
严珍麒忽然忘我的说了一句,但猛然清醒,忙收声不说。可张奇峰却不肯放过她,声问道:「娘子说什么太大?」
故意的停止了动作,将大抽出大部分,只留一部分卡在严珍麒的里。
严珍麒满脸通红,不只是害羞,更是刚才一通疯狂,热血上涌的结果。面对张奇峰的调笑,她恨自己被了还能如此忘我!从不肯服输,也从没有输过(上次被张奇峰擒获不算)的玉麒麟愤怒的别过脸,紧咬嘴唇就是不肯出声。可张奇峰也不急,他运上心法,将一缕凝而不散的真气,从端的射出,射向严珍麒之中!
「哦……」
本来下决心不能屈服的严珍麒被突然袭击,真气直入花芯,烫得她忍不住的开气吐声。这还不算,本来就是在强忍着的空虚感,以及下面从花芯向外逐渐扩散出来的瘙痒,让她越发的感觉自己要失去控制!她知道张奇峰的可以给自己解决着一切烦恼,可这个混账小子就是不肯将送进来救自己实在可恶!严珍麒也不开口求饶,虽然已经是哼哼唧唧的从喉间发出那让人越发难以听懂却浑身燥热的无字真经,可她神智中的一丝清明,还是让她坚守不能服输的意志!只是,她的身体却忠实的反应出她的实际情况,不住的扭动腰肢,将大送上张奇峰怀里,欲将张奇峰一下子吞入的企图昭然若揭!
张奇峰太坏了!他左躲右闪,就是不肯就范。「娘子身体不适?」
他讨厌的声音响起,说道:「莫非要让为夫退出来吗?」
说着,作势要抽出。严珍麒不假思索的加紧双腿,努力的不让他退后。可随即就知道,自己被耍了……「既然娘子不让为夫退出,那为夫就继续跟娘子做未完之事了!」
严珍麒有这样的表现,已经说明其内心开始松动,张奇峰也明白不能一下子逼得太紧,弓弦绷断了,也就废了!深吸一口气,张奇峰猛然开动,大瞬间尽根没入,完全的入严珍麒的中,刚刚放松一些的再次被撑开,坚硬的刮得柔嫩的壁隐隐的疼痛。「哇……」
严珍麒再也忍不住,惨叫了起来。张奇峰越发的兴奋,放开严珍麒的双手,转而抓住那对滑腻肥大的,以之作为支撑!大凶悍的在严珍麒里出入着,没有技巧,完全是实打实的真实实力,张奇峰很快就感觉到严珍麒一阵猛力收缩,一股股冰凉的涌出,侵润着自己那已经摩擦得火烫的!
本来已经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又是连续作战后,精力体力都降到极,严珍麒的意志力终于彻底崩溃,被张奇峰带上了一个又一个的的巅峰!一直是威猛示人的她,此时只觉得自己是那么弱小,张奇峰的大在自己身体里搅得天翻地覆,在击碎自己最后的意志的同时,更加让雷噬般的酥麻感越来越多的在自己汇集,已经有过经验的她心里清楚,这样下去,自己肯定会被那积累到恐怖的快感一下子击倒的!但没有选择,严珍麒完全是一副挨打相儿!张奇峰以做武器,威风凛凛的在她身上驰骋,白皙丰满的身体就是自己的战场!而严珍麒的惨痛呼叫求救,只让他更加觉得自己是那么威武那么强大!
越来越不解气!张奇峰站在鞍凳两边的脚蹬上,双手扯开严珍麒的双腿,用力的向两边一分,如同一字形大开,接着,将大向下一挺,「嗞……」
全身重量都通过大压在了严珍麒的里!「哇……不,大,啊……太大!」
不怪她惨叫,张奇峰的已经胀到了最大尺寸,每次侵入严珍麒的,不仅会将花芯拱开,进入,从表面看,严珍麒那平滑紧实的也会鼓起来,如有孕一般!一双修长健美的大腿,被张奇峰完全控制在半空,那有力却圆润硕大的大也自然的向上高举,张奇峰的大每次入都是自上而下,力道也就更加的强劲!
「撑破了,哇,穿了,疼,啊,不要,呃……」
严珍麒嘴里还不时的冒出抗拒的字眼,可这些都毫无意义,因为她自己已经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叫好!她被张奇峰得已经四五次,只是无论如何大泄特泄,却总是停不下来,因为张奇峰的大还是生气勃勃的在她里进出耕耘。每次她后,神智恢复一些,却连心跳还没降下来,就又被张奇峰得迭起,不知身在云里雾里!严珍麒已经眼冒金星,费力的睁开眼睛,却看见张奇峰的动作依旧勇猛!「嗯……嗯……不……要了,呃……」
含混不清的吐字,恰如此时她迷迷糊糊的心绪,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该反抗还是该应纳!她想反抗,堂堂的大元帅,竟然被一个年纪可以做自己儿子的小子反复奸,让她颜面上如何能过得去?可身体不会说谎!张奇峰那粗大丑陋的,在她里肆虐,让她感觉到无比的充实感,当粗大坚硬的侵入时,轻易的填充了里每一丝空间。但抽出时,由于吸力巨大,也会将自己花芯都往外揪,恨不得把心都要揪出来似的,在苦与乐的边缘交替浮沉!
「哦,喔,啊,哇……」
突然,严珍麒呻吟了一阵无字真经后,猛地身体向上反弹,接着声震屋瓦的一声惨叫,整个人绷得紧紧的!冰凉,醇厚的泄出,张奇峰当然清楚,这是其的表现,忙将大死死的抵住花芯,敞开,运功吸纳那宝贵的元阴!没有用采补心法,生生采尽严珍麒的功力,更没有过度采伐她的元阴,只是吸纳了随着泄出的部分,功力采尽则严珍麒必如废人,不利于自己日后行事。采尽元阴则更加麻烦,会让严珍麒很难再受孕,即便受孕成功孩子也是极为羸弱,这都不符合张奇峰的意愿!但即便如此,严珍麒自己泄出的元阴也是极为醇厚,这更加让张奇峰心生疑惑,当日第一次奸严珍麒时,发现她似乎是,除了处子血外,浑厚的元阴也是一条侧证。但秦冲该怎么说?秦守仁与张啸林不同,年轻时也是风流之名素著,难不成二人真的也是利益驱使才假作夫妻?
渐渐地,张奇峰感到严珍麒里传来的震颤趋于平静,他狞笑着说道:「娘子可是乐够了?没够,为夫只有再疼爱娘子一下了!」
严珍麒此时头发乱蓬蓬的,一脸潮红之色,四肢软软的垂在坐骑两侧,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如何能回答?更何况严珍麒也清楚,张奇峰没有发泄,是无论如何不会放过自己的!张奇峰再次发动起来,连败之身的严珍麒如何能抵御,不一会儿已经是气喘吁吁,身体痉挛。好在张奇峰也发泄得差不多了,便趁着严珍麒再次的工夫,也敞开放出欲火,同时,将充满生命力的送入严珍麒的玉道内,甚至直接挤开花芯,送入!灼热的冲击着壁,烫得严珍麒手舞足蹈,螓首狂摇,好一阵后,却戛然而止,脑袋一歪晕了过去!张奇峰也是气喘吁吁的,他四五股,才将存货射完,伏在严珍麒丰满健硕的上大口喘着粗气。枕着肥大的做枕头,耳朵里听着严珍麒胸膛中有力的心跳,自豪感难以言表,这个跟母亲齐名的女人终于再次被自己降服!自己的种子再次被深深的注入到这个不可一世的女人里!
过了良久,严珍麒才悠悠醒转,天色已经大亮,恐怕过去有个把时辰的光景。
一阵凉风袭来,严珍麒一惊,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不是在麒麟背上,而是在一处背风的巨石后面。身上盖着自己的披风,身下垫着的似乎是裘皮一类,可没有看,她也能感觉出来,自己身上是赤裸裸的,衣服肯定都被张奇峰剥光了!「你醒了?」
张奇峰的声音响起,严珍麒如受了惊吓般,将披风裹得自己严严实实地,瑟缩着靠向背后石头。如同受伤的小鸟般无助,哪里有一分叱咤风云大元帅的痕迹?」
你……」
她刚要骂,张奇峰抢先笑着说道:「你要是再敢骂,别说为夫的再让你领受家法!」
听他说「家法」,严珍麒吓得不由自主的一个哆嗦,硬是把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
看她不甘的看着自己,眼神狠毒里还有着一丝难以言表的幽怨,张奇峰得意的捏了捏她的下巴,说道:「从今以后还是乖乖的做本王的女人吧!只要你听话,本王绝对会疼你的!」
说着,双臂神速的伸出,将严珍麒高大丰满的身体抱在了怀中,如欣赏玩物般放肆的看着。严珍麒不敢再骂,想挣扎更加没力气,只有倔强的闭着嘴,歪头看向别的方向,不理张奇峰。张奇峰却好整以暇的搂着她,拨过她的脸,双眼与她对视一会儿,突然的亲了下去,粗糙的大嘴再次将严珍麒的樱唇封住,仔细的品尝起那丁香美味来!「呜……呜……」
严珍麒左躲右闪的,无法摆脱,在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张奇峰才放过那可怜的舌头。
「难得看见麒帅流泪,这怕是第一次吧?」
严珍麒心里气苦,终于忍不住,留下了热泪。听张奇峰这么一挤兑,她更加觉得自己委屈,索性痛哭起来。张奇峰明白她这是对自己无可奈何,无能为力,而发泄心中的委屈和不甘。唯有耐着性子,将这个一向以强横一面示人的大元帅,如孩子一样抱在怀里。不时的亲吻她的红唇俏脸,偶尔的舔舐那微咸的泪珠儿,当然手上也没闲着,搂着那富有弹性的大,肆意的揉捏把玩,偶然两下那娇嫩的菊花蕊,更加得严珍麒不由自主的收缩,人也会因此而哆嗦一下。
「你是心里不服气被我击败,还是不肯做本王的女人?」
看严珍麒渐渐收声,张奇峰严肃的问道:「若是不服气被我击败,我可以让你回去领兵再战!若是不肯做本王的女人,等我平定天下后,也可以让你自行离开,而从此以后,我也保证不再碰你!」
「你……你故意的吧?」
严珍麒瞪着张奇峰,冷声道:「我与司天凤决一死战,你帮她自然无话可说,可本想与她最后分个高下,你却也要横加阻止,这么费尽心力的击败我,会那么好心?」
「你要和我娘还是我女人拼个生死,见个高下,我如何能不出手?」
张奇峰反问道:「在你看来我是无情寡义之人吗?」
「哼,你能跟亲母通奸,也算不上好人!」
严珍麒忽然醒悟,自己此时还被他抱在怀里,他那只讨厌的怪手,正在下面自己臀缝徘徊着,更加让严珍麒难堪的是,面对张奇峰这么赤裸裸的「侮辱」她竟然第一反应是害羞……
「凭什么跟我娘上床就不算好人?」
张奇峰道:「我与我娘是两情相悦,别人管得着?自帝国建立之时,这样的事情就经常爆出,而没被发现的有多少?镇国公家世子,也是江皇后的娘家侄子,将自己亲姨娘纳做妾室不算,还将姨娘所生表妹明媒正娶了!又有几人管了?帝国开国皇帝木怜星登基之初,不是有人说他的皇后陈氏其实是他嫡亲姑母,只是为了掩人耳目,才改的名字吗?怎么没人说木怜星不是英雄啊?」
「再说,严家祖上,好像也有兄妹婚配事情吧?」
张奇峰突然「啪」的一声,轻轻的拍了严珍麒大一下,说道:「当日入宫朝见,是我成人后第一次见你,不瞒你说,当时我心里就立誓,今生无论多大阻力,也要让你做我的女人!无论你说什么,找什么借口,其实,我都是要定你了!嘿嘿嘿嘿……」
听他没头没脑的来了这么一句,严珍麒一时无语!
「我,我是你姐姐的婆婆,你敢做你堂姐的公公?」
严珍麒忽然说道:「日后你姐姐每天对你都要一日三问安了?」
「我是第一个进入你身体的男人,你的处子血都是我弄出来的,秦冲会是你儿子?」
张奇峰拧了严珍麒的粉臀一下,「哦……」
严珍麒吃痛,却又被抓到尾巴,唯有将脸躲在张奇峰怀里,不好再出来。「不过娘子,你倒是要告诉我,秦冲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与秦守仁成亲多年,他风流之名也不是假的,该不会是天阉吧?」
说着不老实的,将右手绕到严珍麒两腿中间缝隙,大拇指轻轻探入那还湿腻腻的之中,中指却另辟蹊径,强横的钻入菊里!「哦!」
前面还好说,后门被突然侵入,严珍麒禁受不住嘴里惊呼一声,人也要窜起来。张奇峰岂能让她如愿?硬是死死的抱住。「说不说?不说实话,为夫还有更厉害的家法教训你这个!」
「你欺人太甚!呃……」
严珍麒正要骂,突然,张奇峰大拇指射出真气,透过身体隔挡,竟然与的中指相互关联,奔流不止,一下子让严珍麒没了力气!
「啊……你,你个害人的东西,呀……饶了我吧,哎呀,里面啊痒啊……」
严珍麒只觉得下面如千百只蚂蚁在爬,很快这种酥麻的感觉就爬上她的,下面液如开闸的洪水般奔流而下,在身体下面形成了一个小的水潭,说不出的靡!
「说不说?不然为夫又要对你下狠手了!」
说话间,那粗壮有力硬如铁杵的大已经跃跃欲试,住了严珍麒的大,只是住的位置是在臀缝,难免让人有颤栗的想法!「啊,别,我说,我说!哇,你别,别啊。」
严珍麒反应这么大,张奇峰都没有料到,看来当日自己第一次奸她时,还有些细节没有注意到!
「快说,不然为夫还有更厉害的家法伺候着!」
张奇峰的不再,手上也不再用真气催发严珍麒的,严珍麒喘了几口气,说道:「他是秦守仁跟外面野女人生的孩子,我讨厌秦守仁,所以从来不让他碰我身体,为了让我帮他对抗你们永安王府,他也不敢惹我。」
「讨厌他?那你还嫁给他?」
张奇峰多少也猜到一些,可毕竟二十年的夫妻,没有行房,这实在有些难以置信。不料,严珍麒却叹了口气,说道:「我不止恨他,还恨我爹,恨我爹为了自己,答应了他家的求亲,把我扔到火坑里!」
严珍麒少年成名,与秦守仁成亲时也就是十六七岁年纪,可却已经是独挡一面之将,照理说,定南王家也不会过分对她欺压才是。
而且,定南王一家人丁比之永安王张家人丁还要单薄,到秦守仁已经是三代单传,如何会有人欺负严珍麒?但张奇峰没有追问,他知道,严珍麒现在跟自己只是刚打开心扉,却并没有真正与自己交心,若因为触动其内心不喜之处,则必然前功尽弃。还是耐心,等她自愿的向自己诉说时再说,不过那时候也就是自己彻底得到这只麒麟的时候了!
「秦守仁的野种啊?」
张奇峰接口道:「难怪,那个小子那么色欲熏心,有了我堂姐,还不知足!」
「他色欲熏心只是好色,你还胆大妄为,还有脸说他?」
严珍麒鄙夷的说道:「不过那个畜生确实该杀!他就是没机会,不然也不会比你强多少!」
「怎么?莫不是他敢对你有想法吧?」
张奇峰明知故问,当年他俘获秦冲的亲信时,已经知道一些端倪了。「当初他来我军中,说是也想在前线建立些功勋,本来我也想,虽然不是亲生的,可终究算我名义上的儿子,若是能调教出来也是好事。可没想到他到了军中后,根本就没有要上战场的意思,反而成天色迷迷的看我!」
「看你?若我是他,可能也会这么看你,不过,这也不能说他该杀,毕竟没真的对你下手。」
严珍麒没好气的说道:「那日我练兵有些劳累,便喝了酒解乏,他以为我喝醉了,想趁机对我图谋不轨!」
「唉……」
叹了口气,严珍麒道:「到底是野女人生的,跟他爹娘就是一个路数!」
「啪!」
「啊,你做什么?」
张奇峰冷不丁的又拍了严珍麒丰满的一下,打得她一个激灵!「秦冲这个无耻小子,居然敢打我老婆的主意,老子非当他爹不可!」
严珍麒想了一下才明白了他的意思,气得想骂他,可又想不好骂什么,只有又瞪了他一眼。「什么你老婆他老子的?你了我两次,我可没说就是你的人了!」
「不管怎么说,你都要是我的人!」
张奇峰没有嬉皮笑脸,说道:「你若是真在乎秦守仁,也不会就这么起兵!在我看来,你之所以起兵,也是想向世人炫耀自己吧?」
任凭张奇峰把玩自己那似的豪乳,严珍麒也有些走神似的,「是啊,世人都知道我威震南疆,也有很多人知道,我为了击败敌军,可以设计自己的父亲做诱饵,引敌军上钩,连父亲的命都不救。可我所经受的那些事情,又有几人经受过?又有几人能明白?」
忽然,她醒悟过来,自己为什么要和张奇峰说这么多?难不成真把自己心中压抑多年的秘密告诉这个了自己两次的小子不成?」
不管你受过多少艰辛之事,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
张奇峰不再把玩那肉嘟嘟的,却扶住严珍麒的肩膀,直勾勾的看着她的眼睛,没有一丝闪避直视她的内心深处。「司天凤不会借机报复吧?」
严珍麒有些迟疑的看着张奇峰,但她自己都觉得自己问的傻……
「自然不会!」
张奇峰搂着她亲了又亲,说道:「我定下的规矩是,谁先生下孩子,谁就大!你要是能先生下孩子,你就比我娘大,她就要听你的,如何?」
严珍麒虽然觉得他说的方法古怪,可也不敢再接口,生怕再说出什么丢人的话来。
她收摄了心神,正色的对张奇峰说道:「你若让我从你,我有三件事,你必须依我!不然,纵是被你死,我也不甘心侍奉于你!」
张奇峰微笑着头道:「你说吧!」
「第一,我的麒麟军还是我掌管,我人是你的,但你不能对麒麟军下手。」
看张奇峰头,她又说道:「第二,我既然是你的人了,你就要替我出气,帮我杀了秦守仁!」
张奇峰眉头一皱,说道:「你不说,我也不能留着秦守仁,但我只是奇怪,他跟你竟然有这么大仇恨?」
「这是自然,简直是切骨之恨!」
严珍麒最后道:「第三就是,我虽然被你……奸了,可你必须八抬大轿把我迎娶,否则,我还是不答应。」
张奇峰深情的亲上她的红唇,然后道:「这个你放心,我会用八抬大轿把你迎娶!」
「若是你日后不兑现诺言,可别说我不与你甘休!」
看张奇峰头应允,严珍麒说道:「从今天开始,我是你的人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没有了丝毫的羞怯,大大方方的,显然已经接受了张奇峰!「那我要你的另一个初次,你可愿意?」
严珍麒奇怪道:「什么另一个初次?」
「既然秦守仁没有碰过你,你这朵菊花也还没有被采过吧?我若不采岂不是暴殄天物?」
说着,张奇峰又将手指伸到那两瓣肥厚的臀隙中,轻了一下那缩在一起的菊花蕊!「这里也能弄?」
严珍麒有些迟疑,张奇峰那的硕大,她是心有余悸的,可她本来也不知道前后两个孔,承受力的区别,想了想,便咬牙说道:「成,你就是死我,我也认了,谁让我是你这个畜生的了!」
张奇峰「哈哈」一笑,抱着她亲了又亲,得意的说道:「这里为夫肯定要采,但若是不怜惜娘子,那不更是本末倒置?」
说完抱着严珍麒站起身,说道:「那边有个温泉,你我夫妻洗个鸳鸯浴,为夫教你一套鸳鸯戏水,也好让你好好舒泰一下!」
可刚走两步,他神色一紧,又将严珍麒放到旁边岩石上坐好,自己则捡起旁边的一个檀香木的盒子,打开后,取出一张纸签。
「琪琪,恐怕不能洗鸳鸯浴了,你那个便宜儿子已经到了吉城,似乎打算趁两军交战做什么。」
严珍麒想了想,说道:「他这么个废物你也要亲自回去?」
「他自然是废物,可纸媒上说,姐姐也跟他一起来的,所以,我必须亲自去处置才好。」
严珍麒没有再说什么,实际上,跟张奇峰说话的工夫她已经开始捡起自己的衣服穿上。本来是张奇峰要严珍麒穿衣,好快些回去,也这么巧,严珍麒的一只袜子找不到了,背对着张奇峰弯下腰翻动周围寻找,却将大正面对着张奇峰撅了起来!要说这样的景象张奇峰也是司空见惯的,只是此时严珍麒上身已经是火红的战袍,与雪白的身体形成鲜明对比,比之赤裸裸的撅着,更有一番滋味。也就是必须赶回去,否则,怕是张奇峰又要大战一场泄泄火气再说!
一骑白麒麟,张奇峰抱着严珍麒,风驰电掣的到了大营外,在众人惊异眼神中,张奇峰满面春风的跳下麒麟,将被看得有些挂不住的严珍麒直接从麒麟背上抱了下来。被张奇峰一路拉着手进了军营,起初,严珍麒有些不自在,总觉得如同做了亏心事一般。可当他们到了大帐门口时,严珍麒却一下子打起了精神,凭直觉她就能想到,司天凤一定在大帐里,她可不想让这个跟自己较劲几十年的对手看到自己软弱一面!
「母亲,战场都处理了?」
张奇峰一进帅帐就问战场情况,没等司天凤回答,迎面过来一人,竟然是张雪兰!「姐姐?」
张奇峰有些诧异的问道:「你怎么到军中来了?」
「我们……我们……实在走投无路,家里被查封,公公不知道下落,你姐……秦冲他想带我去投婆婆。可婆婆又……」
看严珍麒跟着张奇峰进来,一言不发,连看都不看自己,只是面带冷笑的,盯着司天凤,便继续道:「所以,我们就一直住在客栈里。我跟他说,好歹弟弟也不会……也不会为难我……们,会,会给我们一条活路的……」
说完,张雪兰低下了头,不敢再看张奇峰,可又偷着抬一下头看看,楚楚之态,让张奇峰心里乱哄哄的!对于二叔张啸安,张奇峰从小其实就不怎么喜欢!但对于出身凄苦的堂姐,张奇峰还是非常亲的。当然,姐姐对自己也不错,小时候自己独自睡不着,姐姐经常是主动哄自己入睡。而二叔为了取得定南王府做外援,将美艳的堂姐嫁给了出名的纨绔子弟秦冲,更让张奇峰觉得自己没有起到保护姐姐的责任。所以,听张雪兰这么说,又是一副可怜的样子,他的心也有些软了。
「姐姐,不管怎么说,冲着你,我也不是非要弄死秦冲!」
张奇峰想了一会儿,说道:「但有两个条件,第一,我会给秦冲一片封地,终其一生,不得离开封地半步!第二,是关于你的,他要是敢对你无礼,我绝不饶他!若是答应这两个条件,我便给他留一条命!」
听他说的第二个条件是为自己而提的,张雪兰猛地抬起头,眼睛泪汪汪的,看着自己这个已经是高大威武的弟弟,跟当年自己坐在其床边哄着睡觉时,真不一样了!「那弟弟能否,能否……跟我回一趟客栈?」
张雪兰道:「我……我怕他……不信,说我,骗他……」
张奇峰明白,她之所以扭扭捏捏的,肯定是平日里秦冲没少让她受气,不如自己索性跟着前去,也好好「敲打」一下这个混账姐夫!
司天凤的保护是重中之重,虽然时日尚早,可张奇峰却不敢有丝毫马虎,司天凤拗不过他也只好无奈摇头,任他把十三女卫给自己留下。说是想让严珍麒教训一下秦冲,其实也有不放心让她跟司天凤单独待在一起的意思,总之,是带着严珍麒跟张雪兰上路去找秦冲。吉城是个不大的小县城,在安海城东三十里,由于位于武军山两条支脉中间,算是安海城东部屏障的一把锁匙,位置相对重要。
通畅的驰道穿城而过,城北就是荡魂江的重要渡口,往南也有穿过武军山的几条要道,可谓是通衢之地。可很快,张奇峰就发现路有些不对,并不是向吉城方向,而是要走武军山的!
「姐姐,这是要去哪里啊?」
张奇峰忍不住问张雪兰道:「去吉城直接从官道走就好,宽敞还近,这条路不是直接去吉城吧?」
张雪兰抱歉的说:「刚才当着婶娘,没好意思说,其实,我们没敢住城里……」
她怯生生的说着,似乎很怕张奇峰生气。张奇峰也没有多想,也是,秦冲跟自己的仇不说似海深,也结的够死的,若是自己不顾及姐姐,知道秦冲下落后,立刻去收拾他也说得过去的。严珍麒跟在后面,看张奇峰似乎对这个解释满意,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冷眼看着两边的环境!
道路越来越窄,张雪兰骑的是普通骏马,比张奇峰的龙马兽小很多,比之严珍麒的麒麟小的更多!所以,渐渐地,张雪兰与二人已经拉开了一些距离,张奇峰也感觉出有些不对,叫道:「姐姐,你慢儿,道路狭窄,我们跟不上啊!」
张雪兰头也不回的说道:「快吧,前面就到了!」
甚至还轻了两下坐骑,加快脚步。张奇峰脑筋急转,看两边的山崖越来越陡峭,他止住坐骑,朗声道:「秦冲,你娘也在这里,别缩头缩脑的,出来吧!」
他以内力将声音远远送出,整个山谷都回响着「出来吧」。不多时,秦冲出现了!带着七八个随扈,站在张奇峰迎面七八丈远的地方,一脸得意的讪笑。
「张奇峰,你想不到吧?你的姐姐将你引入圈套,小王已经恭候多时了!」
「你不是就想用这么几个废物来送死吧?」
张奇峰咧着嘴,鄙夷的说道:「这些可真不够看的!」
「我知道你的能耐!」
秦冲道:「可大丈夫斗智不斗力!你看你你们身后,再看看两边山上,看你如何能逃脱?」
张奇峰依言看去,严珍麒后面有七八个人靠近,虽然手持利刃,可却并不上前,只是远远的看着。再看看两边,原来,两侧不高的崖上也都有人,还有些滚木之类的,看来真是秦冲设的陷阱!
「哼,窝囊废就是窝囊废!」
张奇峰道:「就你这样也能算伏击?」
秦冲不理他的鄙夷,怡然自得的道:「再不好的伏击,也将你张奇峰伏击了!做了我的阶下囚,还敢大言不惭?」
张奇峰道:「你娘就在我身后,你可是要连她一起杀?」
看着张奇峰身后,冷眼盯着自己的严珍麒,秦冲竟然露出一副色色的神态,不理严珍麒那愤怒的表情,说道:「母亲若答应儿子当日的请求,今天儿子就是拼着死也要保母亲周全。」
他还敢提当年的事情,严珍麒不想弄死这个野种才怪!
「这个恐怕是不行了!」
张奇峰两手一摊,说道:「她已经做了我的女人,所以,你只能做我的便宜儿子,却不能让你妈跟你平辈儿。」
秦冲愣了一会儿才明白他的意思,不由得勃然大怒,「你找死!今日休想活着出去!」
看他要招呼人进攻,张奇峰却摆了摆手,说道:「我姐姐呢?想必也是你逼她来骗我,然后又告诉她,你不会取我性命,她才肯帮你的吧?你这么言而无信,不怕她会恨你?」
「哈,你以为你是什么?告诉你,我就是了她一次,她就乖乖的听我的,去把你诓来,连骗你的话都是她自己编的,我可都没有教给她啊!哈哈哈哈……」
秦冲开怀大笑,他终于羞辱了这个招恨的对手!「你把姐姐叫过来,谁知道你是不是在自欺欺人?」
秦冲道:「你一个将死之人,骗你无意,就算是让你安心上路吧!」
转头道:「让那个贱货过来!」
张奇峰循声望去,只见张雪兰脸色惨白的从山坳处走出,看见张奇峰身体抖了一下,但还是走到了秦冲身后。「告诉他,是不是你自愿去把他给老子骗来的?」
张奇峰不等他说完,朗声道:「姐姐,你是不是被他逼迫才去骗我的?」
看着张奇峰期盼的眼睛,张雪兰委实张不开嘴,但看到秦冲狠毒的眼神,她咬牙说道:「不是,峰弟,是我怕你不肯饶过相公,所以才帮他的,你别恨我……」
张奇峰心里一凉,说道:「姐姐,现在是你的夫君要杀我啊!」
「相公,你饶过峰弟吧!让他保证不杀你,你就饶了他好吗?都是一家人,都……」
张雪兰没说完,秦冲「啪」的一声,抽了她一记巴掌,骂道:「闭嘴,贱人!轮到你管我了?」
张雪兰捂着脸,说不出的委屈,可也真就不敢再说什么。
她看了一眼张奇峰,便转头进入了山坳。张奇峰愤怒了!他真的愤怒了!无论是对张奇峦,还是对柳蝉儿,他都是极尽爱护之能。对于这个自幼丧母,父亲又不喜欢的姐姐,他更是事事关心呵护备至。可就是这个姐姐,居然就这么背叛了自己,面对自己生死关头,竟然多一句都不敢说?如何能让他不怒?
「好好好!秦冲,她既然只认你这个夫君,不认我这个弟弟,我也就不用再顾忌什么,你想找死就试试看吧!」
秦冲感觉自己如掌控了世界似的,一挥手,道:「都动手吧,送他上西天!」
前后两拨人突然掏出火种,向地上一扔,瞬间,地面上燃起熊熊烈火,两道火墙将张奇峰和严珍麒困在了中间!张奇峰忽然靠到严珍麒身边,问道:「你怕吗?」
严珍麒白了他一眼,道:「废话!快让你那些倭女动手!我可不想弄得灰头土脸的!」
「谨遵夫人号令!」
张奇峰大喝一声:「动手!」
火墙虽然阻隔了道路,但张奇峰声音却让秦冲听得真真切切地!就在秦冲不明所以的时候,突然,周围血光四溅,身边的随扈们莫名其妙的身首异处,有的脑袋还飞到半空,一腔血喷得一丈高处才落下!秦冲虽然骄横跋扈,可从小到大,何曾见过这样的场面?因为欺男霸女打死过人命,但这么血肉横飞,内脏四溢的景象真是前所未见!一股血腥气被他吸入进去,直钻额头百会,「哇……」
顾不上其他,狂吐起来。
他好歹只是恶心呕吐,但他那些手下却是遭了殃,只片刻工夫,连同两侧崖上的伏兵,三四十个好手均被斩杀,最恐怖的是,到最后秦冲也没有看见是谁出的手!手下们被砍瓜切菜的解决,秦冲再傻也知道事情要坏,转身就想逃走。
可他刚逃了两步,便觉得脚后跟一疼,倒在了地上。两道火墙很快被飞扬的沙土扑灭,张奇峰和严珍麒一起走到秦冲跟前,这时,七八个劲装女子凭空从他们身边显现出来。当先一个一身火红打扮的,摘掉面纱,露出妖艳的容貌,却跪在张奇峰旁边道:「主人,所有冒犯主人的狂徒都被斩杀,婢子等已经查看过,没有活口,没有让一个逃掉!」
「很好!那个贱人呢?」
「带过来!」
樱子一句话,两个女忍押着张雪兰从山坳里走了出来。
只是看了一眼,张奇峰没有搭理张雪兰,对秦冲说道:「你不是想要我的命,要我的女人吗?如今怎么相处?」
秦冲吓得双腿发软,朋子,明子一左一右的架住他,不让他倒下。「娘……娘救我啊……娘,我可是你亲儿子啊……娘救我……」
秦冲乞求的看着严珍麒,严珍麒却鄙夷的撇了撇嘴,没有理他。「实不相瞒,我才是她第一个男人,你爹是个天阉,根本不能行人道,所谓娶妻生子就是为了掩人耳目。你以为真的是我便宜儿子吗?哈哈哈哈哈……」
秦冲如坠冰窖,脸色更加惨白,可看严珍麒看自己的神情除了鄙夷就是厌恶,心里也就差不多相信了张奇峰的话。可他还企图保有一丝希望,看向旁边的张雪兰,一个劲儿的使眼色,让她向张奇峰求情。张雪兰有些委屈的看着他,那恶狠狠的眼神,吓得张雪兰的一颗心再次软了下来。「峰弟,是,是我们不对,求你,求你饶过他吧……」
看张奇峰不为所动,又说道:「看在小时候,姐姐也照顾过你的份上,饶了他吧……」
张奇峰气极反笑,说道:「姐姐,刚才他要杀我时,你可是只敢说一句,便不敢再说,为了求我饶他,你可真是豁的出去啊!」
不等她再说,张奇峰咬牙道:「秦冲,刚才她被你一巴掌就打得不敢再为我求情,我就已经不再认她这个姐姐,她只是骗我进圈套的仇人!你让她给你求情,我想留你狗命也不成了!把他绑在那石头上!」
任凭秦冲挣扎,两个女忍几下就把他结结实实的困在一块大石头上,张奇峰走过来,笑着说道:「你想要我的命,还想要我的女人,可惜你是个废物,现在我先要你的女人让你看看,然后再要你的命!」
秦冲知道必死,歇斯底里的大骂:「张奇峰你个狗畜生,我就是做鬼,也饶不了你!我杀了你,杀了你!」
他眼睛瞪得要突出来一样,脸上,脖子上青筋都要迸裂了!可手脚被撑开困在石头上,根本挣扎不动。张奇峰也不理他谩骂,笑着走到张雪兰面前,张雪兰吓得打了个突儿,说道:「峰……峰弟,你,你,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我不是说了?他想要我的女人,我先了他的女人!」
话音刚落,张奇峰一把抓住欲转身而逃的张雪兰衣领,轻易的按倒在地,便开始撕掉那些碍事的衣服。
「不要,不要,峰弟,峰弟,我是你姐姐啊,我是你姐姐啊,天啊,救救我……」
张雪兰拼命的挣扎,反抗,可她的小拳头,打在张奇峰强悍的身体上无异于挠痒痒。「畜生,张奇峰,你要是我,你就是畜生……」
张奇峰根本不理她说什么,几下将她身上衣服撕掉,露出粉雕玉琢的身体!「不大,但还算有货,倒是挺翘的,就是差劲些,怕是要我好好开拓一下!」
「不要啊……天啊,为什么这么对我啊……天啊……」
张奇峰抽出那洪荒巨兽般的大,耀武扬威的在张雪兰眼前显摆着,说道:「这么好的家伙你见过吗?让你尝尝做女人什么滋味!」
说着分开张雪兰双腿,将在那道上碾磨两下后,便凶悍的向里一挺,「哇……」
张雪兰不是,可秦冲那条跟张奇峰的比起来,实在是像一根牙签似的。张奇峰的不仅粗大,而且坚硬,炙热!「怎么样?比那个废物的大多了吧?」
看张雪兰吃苦,张奇峰说不出的兴奋,刚才这一下,他的只是挺进去一小半,却已经是进退维谷。没想到张雪兰的被荒废如此地步,他将张雪兰双腿分开,对折压向身体,接着,双手从张雪兰肉嘟嘟的下面插过,握住了纤细的腰肢。「畜生,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张雪兰泪流满面,嗓子都喊哑了。「好啊,那你就去死吧!」
张奇峰向上一提张雪兰的腰肢,身体下冲,大强行闯开张雪兰深处未被开发的部分,披荆斩棘直达花芯!
「哇……」
张雪兰感觉自己都要被分成两半一般,身体痉挛抽搐,可却被张奇峰死死的控制住,动弹不得。张奇峰发狂似的,奸着张雪兰,他将被背叛的怒火,完全爆发出来,用大向张雪兰那柔弱的发泄!
「哇,啊……呃……」
张雪兰双手乱舞,最后抓住两边地上的杂草,由于用力过大,手上都没了血色。张奇峰的大实在是庞大,每次侵入都将她里的每一寸空间都填得满满当当,密不透风。抽出时,则也是迅速有力,甚至将花芯都吸得往外拽!渐渐地,她感觉到自己已经麻木,没有了那撕裂的疼痛,取而代之的,一股热腾腾,酥麻的感觉,在自己越聚越多!张奇峰故意的,每次到最里面时,都碾动一下,碾得张雪兰花芯洞开,却也不一下子侵犯!在连续不断的疾进急退中,张奇峰的逐渐活动自如,因为张雪兰的分泌的越来越多,越来越润滑。可张雪兰却受不了了!被张奇峰奸了一盏茶的工夫,她便感觉心浮气躁,猛地张奇峰的入了,那如同活了一样,咬了壁两口,瞬间导致了她的崩溃!
「啊……」
一声高亢的长鸣,直入云霄!张奇峰却连让她享受后余韵的机会都不给,继续大施挞伐!「秦冲,你个废物,你看看你老婆多么,多么浪!老子才了她这么一会儿,她就要死要活的,你是不是废物?」
「张雪兰,你这个贱货,我你我是畜生,你被畜生的浪水横流,你是什么?哈哈哈……」
奸持续了多久,张雪兰已经不清楚,在连续十几次后,她晕了过去。当她再次睁开眼睛,确定自己没死时,张奇峰等已经没了踪影。秦冲依旧被绑在石头上,双眼圆睁,盯着自己这边,可是已经没了气息!下面火辣辣的疼,可她已经没有了眼泪,双眼空洞洞的,看着天空。想想自己从有记忆开始所经历的人生遭遇,她说不出的恨!既然老天要自己投胎转世,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难道就是要自己来遭受这一切的吗?
不知躺了多久,她坐了起来,身上还是一丝不挂赤条条的,可她连找衣服的心思都没有,随手捡起地上的束腰带,蹒跚的走向后面山坳。这几日自己和秦冲等就在那里落脚,山谷里杂草不少,可却没有大树,只有那山坳中有几棵。她感觉自己说不出的委屈,唯有一死才能解脱。走到大树下,踌躇了一会儿,她暂时放弃了这个念头,被张奇峰奸良久,身体被摧残,精神被折磨,自己又是全力挣扎,现在,她连上吊的力气也没有……
回到临时下脚的山洞,张雪兰如木头人一样躺倒在秦冲睡过的皮垫子上,眼泪又流淌了下来……
火凤军麒麟军大战,最终,火凤军击败麒麟军,严珍麒归顺张奇峰的消息迅速传遍天下,京城里也都知道了此事。皇宫大内,隆盛帝躲避兵乱时的密室中,却有好几个身份极为尊贵之人在一起!除了隆盛帝,久未露面的张啸林,定南王秦守仁,德忠王祖寿,以及镇国公江平,江伏虎父子等都在于此。「现在事情到了何种地步,各位也都清楚了!永安王收了麒麟军的兵马,按照奏报上来的兵力,已经有七十万众,这些都是百战精锐,普天下再无可以与之抗衡的势力,我们若还不放弃前嫌,齐心协力,必然没有好下场!」
隆盛帝说完,江平开口道:「老臣以为,现在的情况唯有当机立断,以非常手段行事,才有机会!」
「非常手段?什么非常手段?」
祖寿反而比张啸林,秦守仁这两个与张奇峰关系极深的人先开口道:「派刺客刺杀?还是派兵硬去征剿?这两样怕是都行不通吧?」
「这个,怕是要请永安王肯大义灭亲,才好行事!」
说完江平手捋胡须,眯着眼睛看着张啸林,其他人也都不吭声,一时间房间里一片死寂。「逆子行事越发张狂,只可惜我处事不够果断,以至遗祸至此。若江公爷有什么妙计,就直说吧!本王一定全力相助,清除门户,为民除害!」
张啸林说的大义凛然,可在做的人心里都明白,这些人没有一个跟正人有关系的!
第六集混一宇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