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财来到个约定的地摊餐馆坐下,屁股还没坐热旁边的一个位子被人给占了,抬头一看,老相好哦。
“我们是最好的朋友!”
吴财听声音对方是真情流露,当然不能看对方的脸,因为以对方现在那张原本还算可以但绝算不上帅的脸已经青一块紫一块,像鬼脸多过于像人脸。
“昔日俞伯牙钟子期高山流水觅知音,今世你马大炮我吴财义结金兰苍天可签。”吴财回答的好有气魄。
“我就知道,一世人两兄弟,你始终是我的知已。”马大炮感动的握住了吴财的手,吴财也毫不示弱的紧紧反扣住马大炮的手,真情在这一刻得到了完美的体现,店老板看到後连忙跑到後房去吐了。
“我们是世上最要好的朋友。”吴财说。
“财,你是我的知已。”马大炮说。
“炮,你是我一生最忘不了的人。”吴财这麽地回话。
“财财,我┅┅┅┅不知道该不该开口。”马大炮以退为进。
“炮炮,如果你不知道该不该开口,省得麻烦那就不要开口了。”
┅┅┅┅┅┅┅┅吴财的回答让马大炮一阵冒汗。
“可这事我不得不开口,因为,我┅┅┅┅┅┅在这种危难的时刻只想到了你。”
听到马大炮的话,吴财一阵沉默,然後┅┅┅┅┅┅
“炮炮,其实我也遇到了难言之隐。”吴财说。
“那,你先说┅┅┅┅”马大炮很丰有感情的说。
“不,还是你先说吧┅┅┅┅”吴财开始推让起来。
“你先说好了,你是小的我是大的,我应该让你的。”马大炮说。
“不能这麽说,你一向比较弱智,我应该让你才对呀。”吴财说。
“那干脆我们一起说好不好?!”马大炮说。
“那好,我数123大家一起说。”吴财说。
“江湖救急三天必还┅┅┅┅借钱!”两人同时开口。
“哇,你是不是故意的!”两人再次同时开口。
“哎┅┅┅┅┅┅你个烂穷鬼,我咱交了你这麽个损友呢。”吴财说的很刻薄。
“哎,本意为找到救星了,没想到碰上个扫帚星。”马大炮的话也好不了多少。
“你咱混成这样了,瞧瞧你那不人不鬼的样儿,别人还以为你是刚刚从非洲跑来的难民呢。”
“甭提了,人倒霉喝水也塞牙,你真的没钱了?你不是被云姐给包了吗,问她捞。”
马大炮才说完,吴财一个暴栗敲了上来,那速度,那手臂挥动间扩大的张力,更本就无视马大炮是个重伤人员呀。
“你他妈才被人给包了呢,我们只是同居了几年的朋友而已,你小子可别乱说,人家条件怎麽好总有一天是要嫁出去的。”吴财对著马大炮发飙道。
“知道了,臭小子几天没见手劲又大了,别提这个,你身上真的一毛钱也没了?”
马大炮毫不介意,应该是被敲惯了的原故吧,而且可以相信他一不认为吴财说了实话,因为马大炮开始主动的翻起了吴财的口袋。
“你翻,你要是能翻出10块钱来就算你牛,你为什麽这麽急著用钱,被人追债呀?”
“对呀,除了追债的高利贷我马大炮怕过谁来?!”
“你怎麽欠的钱?不会是借了钱去勾别人的女朋友吧?”吴财瞄著马大炮,那眼神贼贱。
“你小子才会借钱去泡别人的女朋友呢,我是借钱泡人家老婆去了,结果那男的追了我几条街。”马大炮说得好像跟自己什麽事都没有一样,完全没把这种有违道德良心的事放在心上呀。
“该,你小子不好好找个女朋友,天天盯著人家的老婆瞎溜,人家能轻饶了你吗?!”
吴财对著马大炮头上又是一锤子。
“哟,轻,得了脑震荡你付医药费哦!我说财财你这就不懂了,就因为是人家的老婆我才上呀,这样才有成就感,你还年轻不懂。”
“就你牛,人家的老婆那也是你能动的?!也不掂量掂量自个,天生长了张驴脸,你也就比武大郎稍稍好,你小子从早到晚提了个破手机瞎泡,跟个种马似的竟不干人事┅┅┅┅别翻了,我身上就5块钱准备吃拉面的。”吴财一巴掌把马大炮翻进自己内衣口袋的手给拍了,干嘛呢,想性骚扰了。
“臭小子出门就带5块钱,天生的穷命!”马大炮翻不到钱,对著吴财撒气。
“身上一毛钱都没有的人没资格说这种话。”吴财也不示弱,就是自己再穷也比你小子有钱。
“哎,我还没吃呢。”马大炮看著吴财,那眼神就跟旺财差不多了。
“老板两个碗!”吴财白了一眼马大炮,没想到自己还是逃不了被剥削的命运。
“哎,来了,两位要什麽?”老板乐呵呵的跑过来道。
“一碗拉面!”吴财对著老板说。
“一碗拉面?!”老板坚起了根手指头,看了看吴财和马大炮两个人,今儿算遇上能人了,两个人吃一碗拉面。
“对呀,我们最近在减肥。”吴财一也不示弱的看著老板,谁规定两个人来地摊上不能吃一碗拉面的。
“得,两位兄弟看来也不容易,两碗拉面,就出一碗拉面钱吧。”老板豪爽的道。
“老板,我们非亲非故的,你干嘛请我们呀?”马大炮在一边插嘴问道。
“没什麽,像我这种小店以前也不是没有碰上过白吃白喝的,你们俩落魄到这田地也没有说在我这吃霸王餐,就凭这我请你们,现在像你们这样的人可不多了。”老板的话让吴财和马大炮好一阵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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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噜噜┅┅┅┅┅┅哎,老板手艺不错。”吴财吃完拉面喝著汤道。
“是呀,手艺不错,人也不错,下回有了钱我们再来吧。”马大炮抹著油腻腻的嘴巴道。
“好呀,以後吃宵夜就认这家了┅┅┅┅老板钱放桌上了哦。”
吴财站起身来和马大炮一起离开了地摊,走的时侯看了下招牌,是“福安小吃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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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经黑了,马大炮紧紧的跟在吴财後头。
“天好黑哦。”吴财双眼盯著马大炮说。
“是呀,月亮好圆哦。”马大炮直视吴财,一也不避让。
“天这麽晚了,我就不送了。”再明显不过的意思,吴财下了最後通碟。
“我被房东给赶出来了。”马大炮哭丧著脸博同情。
“没钱交租?”吴财几乎有十分的把握问道。
“房租我一年一交,从没拖欠过。”马大炮回答的很豪气,头也昂起来了。
“那为什麽赶你出来?”
“那天晚上看成人小电影半夜肚子饿,我就把房东他们家那只会说话的鹦鹉给煮了当宵夜了。”马大炮的回答再次让吴财汗颜。
“到我家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也知道我们家的情况,屋子就那麽大,四个人一条狗也有挤,没事别乱跑,到了晚上旺财的脾气可不太好。”吴财对著马大炮说教,别到时侯被旺财当贼给咬了。
“那我跟谁睡?!”马大炮的眼楮里有星星在发光,嘴角还有一丁的口涎。
“甭做梦,你只有在跟我和旺财间选一个同睡,云姐可是练过空手道,而且枕头底下还有根电棍,听说是用来防范某些不良非法份子的。”吴财的话很无情,彻底打消了马大炮的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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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两人打屁混时间,因为没钱买车票结果是走回家的,到家已经是晚上10钟了。
“碰┅┅┅┅”门给踹开了,吴财回家就像是鬼子扫荡,从来都是用脚的。
“云姐我回来了。”
吴财大声吼著声怕人听不见,这也是有原因的,果然就见云姐从厨房里跑了出来,这个时侯云姐在家穿著休闲服,腰上还系条围巾,活像个住家主妇。
跟平常似的,吴财双臂向两边平伸,云姐上去就把吴财的外套给脱了下来,然後拿著外套抖了又抖,把外套上的沾到的灰尘给抖没了。
“哎,进来呀,呆在外面给我们站岗呢?!”
吴财对著门外大喊,隔著的门掀开了,马大炮走了进来,一掬躬:“云姐好!”
“哎呀,原来是大炮呀,你看我多粗心呀,吴财你也不提个醒,快坐吧,吃过没有?”
虽然说的客气,但云姐笑得微微有牵强,只不过公式化的笑容下掩饰住了而已。
“吃了个半饱,云姐再来吧。”
吴财抢先接过了话,云姐对著吴财笑了笑道:“先去洗澡,洗完後再上菜。”
“哇,有没有搞错,我的肚子就快前肚贴後背了,民以食为天,先吃饭後洗澡不一样吗。”
吴财据理力争,云姐很优美的单手撩了撩额间的留海,不紧不慢的说:“既然都一样那为什麽就不能先洗澡後吃饭呢?这个家里的饭都是我煮的就要按我说的办,你不服气你自己煮顿饭给我看看。”
吴财愣在那里无话可说,过惯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喽。
“知道了,我先洗澡,别急著开饭,等我出来後一起吃。”没法子了,吴财只得乖乖先去洗手间洗澡。
“大炮你先坐,我们家有饮料先喝起来,别客气就当自己家一样好了。”
云姐微笑著请马大炮坐在了客厅里的沙发上,马大炮起初有放不开,不过看云姐这麽客气慢慢也就自然起来了。
“大炮你是第一次来我们家住吧?”
云姐笑眯眯地道,只是如果吴财在这里的话就能够分辩出来云姐这个模样的笑容就是标准的恶魔式微笑了。
“是呀是呀,以前来过几次,不过都是呆了几分钟就走了。哇,云姐你们家的房子虽然不是很大,可装修还是蛮上档次的吗。”
马大炮没话找话,要是没什麽话说可就尴尬了,不过话说回来,这屋子里的装修是不错,连他这个大老粗也可以看出屋里的装修看著好像特别舒服。
“还好了,装修也是一般般的,只不过请了个设计师来设计而已。你晚上要和吴财一起睡吗?”
云姐突然问道,马大炮愣了一下,自然的了头,在这家子里好像也只有他是个男人吧,旺财当然排除在外了。
“哦,没什麽了,只是我想告诉你晚上睡觉的时侯小心,因为吴财自己都不知道,他睡觉的时侯有个病可能会复发。”
“是打擤吗?没什麽,我有时侯也会打呼噜,这很正常了。”马大炮耸耸肩,这种习惯也没什麽大不了的吗。
“不是的,其实吴财他有时侯会出现梦游的症状。”
云姐一脸正色的看著马大炮,马大炮愣了一下,有不知所措的问云姐道:“我也听说过,不过没什麽大不了的吧。”
“也是了,只是吴财的梦游有更别的人不一样,他老是在梦中幻想自己是个屠夫,有好几次我看见他半夜醒过来到厨房拿著菜刀对著枕头猛砍猛切的,样子恐怖极了。”
云姐双手环抱著装出一副很害怕的样子,马大炮的脸色微微变了变,他的脑子里突然出现了这麽一个映象:吴财狞笑著高举菜刀,然後狠狠的朝著自己剁下来,剁成一片片的碎肉後又做成了人肉包子给旺财当狗食。
“哈哈哈,我比较喜欢旺财,你看它多可爱,我晚上还是和旺财一起睡好了。”马大炮勉强的大笑出声,样子好难看哦。
“你真的决定要和旺财睡一起吗?”
云姐微微皱著眉头问马大炮,马大炮看到云姐的样子一阵的紧张:“旺财没有梦游的毛病吧?”
“旺财是没有梦游的毛病了呀,只是旺财它睡著的时侯喜欢在嘴里叼著玩具骨头,只是最近几天玩具骨头不知道弄到哪里去了,要是在睡著的时侯把你的胳膊或是大腿当做玩具骨头给叼上了你也不用急,毕竟你的四肢不是玩具骨头,一般情况下旺财是要撕咬扯拉好一阵才能把你的四肢给咬脱掉的,不过小灵儿睡觉一向很熟,每个房间的隔音设备也非常好,如果发生了意外我想你还是想办法靠自己比较妥当,比竟你和旺财不是很熟。”
云姐轻声细语的,可听了她的话马大炮一也不觉得舒服,反而浑身渐渐发冷起来。
“请问,我还能跟谁睡在一起?”马大炮苦著张脸,他现在是欲哭无泪了。
“这样吧,为了你的生命安全著想,我私人先借你一钱,你到外面去租个房子好了。”
云姐一副我都是为你考虑的样子,马大炮感激淋涕,这样的好人现在那里去找哦。
接过云姐递过来的一沓票子,马大炮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是多少呀?我马大炮好像从来没拿到过这麽多的钱,除了那次替老板去收帐例外。
“这钱够不够你在外面租房子呢?”
云姐笑笑问马大炮,一瞬间云姐善良的映象在马大炮的心里扎了根,她是天使,她是活菩萨。
“够了够了,完全够了,可我不知道什麽时侯才难还清呀。”
“没关系,你什麽时侯方便就什麽时侯还,我也不急等著钱用┅┅┅┅啊,天这麽晚了你还能不能租到房呢?”云姐看似关心的问道。
“啊对,我得快走了,多谢你了,吴财那┅┅┅┅”
“我会向他说明的,哦,吴财有梦游的事你也别告诉他了,现在告诉他也没用,到时机成熟的话我会告诉他的。”
云姐原本公式化的笑脸在马大炮眼中看来是如此的美丽,马大炮第一次发现,那一刻他觉得吴财好幸福,可以天天看到她的笑脸。
“那我先走了,我┅┅┅┅”
“那就不送了!”
云姐打断了马大炮的话,马大炮稍愣了一下,有失落的走出了公寓。
门在身後轻轻的关上了,马大炮愣在原地好一会儿都没有动,真是好美的笑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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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姐,云姐,我的衣服呢┅┅┅┅?”浴室里传来吴财震天的吼声,好像一个被溺爱坏了的孩子。
“你这人呢,衣服就在你左手边第二个格层里,是件白色的睡衣,找到了没有呀。”
云姐轻笑著摇摇头,真是还和以前一样迷糊呀。
“什麽呀,找不到啊┅┅┅┅┅┅啊找到了,干嘛放在这麽隐蔽的地方,怕有贼偷呀。”吴财在浴室里嘀嘀咕咕,云姐在外面听得是一清二楚。
“你自己找不到就怪别人,那以後你自己的衣服自己洗好了,我不再帮你收拾了。”
“别别,开玩笑的开玩笑的,我不好,我有眼无珠,云姐别生气,我给你赔不是还不成吗。”
吴财穿著浴衣走出来,那是件新的白色浴衣,吴财总觉得穿起来很别扭,一也不合适。
“云姐我原来的那件浴衣呢?那件不是蛮好的吗,干嘛帮我换了?”
“吴财你那件太旧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又高了不少,我帮你买的这件无论从材料还是做工上都是一流的,你要是不想穿就脱下来好了,不过除了这件就没别的睡衣了,你想清楚了吗,裸睡可是会著凉的哦?!”
吴财望著云姐古怪的笑容,想起她几乎每隔几天就会硬闯到自己房里叫自己起床的事实,要是万一自己正在裸睡,那不就┅┅┅┅┅┅
“好了,好了,我服你了,云姐你可正是成呀,这算不算叫霸王弓硬上?!”
“呵呵呵,谁让你这麽有意见的,别贫了,肚子是不是饿的咕咕叫了,先吃饭吧。”
听云姐这麽一说,吴财的肚子还真有饿起来了,连忙做到了客厅里那张桌子上,奇怪好像少了东西哦。
“小灵儿呢,还有旺财?”
“小灵儿早睡了,她明天还得上学呢,旺财今天比小灵儿睡得还早,好像很累的样子,真是奇怪了。”
云姐随口回答著吴财,旺财这麽早就睡可是件少有的稀奇事,平常它和吴财不到24是不会睡的。
“没什麽了,旺财今天活动的量太多了。”
吴财暗自窃笑,又是相亲又是游泳的,旺财怎麽说也上了年纪,能不累吗。
云姐就坐在吴财的身边,桌上摆著四菜一汤,吴财大口的吞著饭,歪头一看,云姐也吃了起来。
“怎麽云姐你还没吃吗?”吴财奇怪的问道。
“还不是因为等你吗,我打了你好几次手机,可你的手机老地打不通。”
云姐美目带怨的横了一眼吴财,吴财尴尬的笑了笑,因为当时吴财把手机给关了,到现在还没开起来呢,到叫云姐担心了。
“那,为了补偿云姐你挨饿的胃,这个多吃,这个你也多吃,还有这个┅┅┅┅”
吴财夹了几筷子菜到云姐的碗上,云姐立码就笑开了,但还是嗔了吴财一眼:“这些菜都不是你最喜欢吃的哦,你最喜欢吃的菜干嘛不夹给我?!”
“云姐你太过份了,我这也是一片好心你还那麽计较,早知道就不夹给你了,不夹说不定还不会挨你的挤兑呢。”
吴财故作生气状,其实他最喜欢吃的菜已经有一大半在自己的饭碗上了。
“好了好了,我不对,快吃呐,再不吃这饭又要凉了。”云姐见吴财生气就催促起来,想引开他的注意力。
“不行,我生气了,那个我要吃,云姐你帮我夹过来。”指著自己面前一伸手就能够到的家常菜,吴财奸笑著有意要云姐帮著夹,被人服伺的滋味还是非常不错的。
云姐很大方,完全满足了吴财的无理要求,结果┅┅┅┅
“那个我也要吃,帮我夹┅┅┅┅”
“还有那我看起来不错,也帮我夹过来┅┅┅┅”
得寸进尺在吴财身上得到了很好的验证,至于刘云却是满足了他的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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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财吃了个大饱,惬意的躺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机,哦,体育节目!
“啊┅┅┅┅大炮呢?!”
吴财尖叫一声,那声音震得房子都快拆了,从沙发上蹦跳了出来,怪不得总觉得少了什麽,想起来了少了个马大炮。
“你也真是,突然喊这麽一嗓子,被你吓了一跳,现在你吃饱吃足了才想起你那个朋友呀,人家早走了。”
云姐收拾著桌子上风云过後的残局,这些个家务也是她每天必做的功课。
“耶?这风高月黑的他上哪去蹲呀,我咱不知道呢?”
“他想起有个事要办就先离开了,至于你那个时侯正在浴室里呢。”
云姐说这话的时侯脸不红气不喘,比职业演员还要职业呀。
“哦,这家伙临走的时侯也不说声,害我白紧张,刚刚那嗓子白喊了,浪费我的水资源。”吴财懒洋洋地又缩在了沙发内,把两条腿翘起来搁在一块儿摆到了沙发前的茶几上,一副等著人伺侯的大爷样。
“云姐来杯水,渴死了!”吴财也不顾刘云在那忙东忙西收拾碗筷,自顾自的耍大脾。
“你没看我正忙著呢,等一下┅┅┅┅”云姐在那里匆匆忙忙的收拾著碗筷,吴财也不说上去帮把手,其实是因为习惯了,能懒就懒。
把所有的一切都收拾好了,云姐进了浴室关上门,哗哗地水声从里面传出来了,这个时侯吴财正在看体育频道的排球比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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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笨蛋笨蛋,这个好的机会给浪费了,丫的会不会打球呀,换人换人┅┅┅┅”
“好好,进了进了,替国增光,再来手就能锁定战局,快攻快攻┅┅┅┅┅┅”
吴财从沙发上起来了,使劲拍著桌子,用力跺著脚,他的情绪跟著电视机里国家队排球的比分上下而剧烈的起伏著,全情投入大喊大叫忘忽所以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反正体育节目正在关健的时侯,结束的吹哨时间就要到了,突然间有个人影在吴财面前晃来晃去,然後一阵纷芳的甜香钻入吴财的鼻子,吴财抬头一看,一时间呆住了。
云姐娇媚的站著吴财面前,刚刚被水滋润过的脸蛋泛起健康的桃红色,一双杏眼迷离更加可人,一头湿漉漉的秀发随意的披著香肩上更添一丝抚媚性感。
云姐今天穿著一身的桃红色睡衣,粉红色的睡衣上面有醒目的香艳桃花刺绣,在夜色朦胧的这个时侯更添犯罪诱惑,开领处露出了大片牛奶般白色的肌肤,一条性感的乳沟惹隐惹现,若人瑕思,再往下就是浑圆的两陀突起,那硕大的圆润尺寸似不甘寂寞欲裂衣而出。
身材玲珑阿娜多姿,最特别的是云姐今天露出了她的一双赤足,白晰的如同陶瓷般精致,玲珑有形像完美的艺术品,真是上天的恩赐,在灯光的映射下那双玉足反射出五彩缤纷的炫目光彩。
“云姐你的脚好白┅┅┅┅┅┅你怎麽没穿鞋哦?!”
吴财有呆呆的望著刘云的玉足,中了魔般移不开那双眼楮。
“漂亮吗?!”
答非所问,云姐轻拂著那头如黑珍珠般光滑的绸丝,水润润的脸上有著难以言语的美感。
“嗯┅┅┅┅啊,输了笨蛋,你这个笨蛋,你会不会打球,你回家吃自己吧你,丢人现眼丢人现眼,国家队输了你个混蛋,你这麽这麽没用呀你┅┅┅┅”
吴财突然拍桌而起,指著云姐身後的电视机破口大骂,关健时刻一分之差落败,吴财的情绪完全没有办法反应过来。
“啊,云姐你刚刚说什麽?”发泻完不满後,扭过头来看著云姐,吴财的眼神中是空洞,是不明所以然。
“没什麽,好好看你的球吧!┅┅┅┅啪”
一记闷响,云姐随手捞起桌边的一本杂志就朝著吴财劈脸扔了过去,接著大步流星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哎云姐,我的水你还没给我倒呢?!”吴财看云姐的样子似乎要回房了,赶紧给云姐提个醒,嗓子好干哦。
“哼!┅┅接去吧,这麽喜欢球当守门员算了。”
云姐又是随手拿起离她不远处的一杯水,带水连同玻璃杯甩手扔给了吴财,可怕的是这回连头都没转过来看吴财一下,吴财只能是像个足球守门员一样手忙脚乱的接住了杯子,可惜接住了杯子接不住水,吴财的胸口全被水溅湿了。
“云姐我看的是排球,不是足球没有守门员的。”
吴财对著云姐喊冤,这睡衣湿了还能穿吗?!
“┅┅┅┅澎!”
回答的吴财的是云姐那地震似的关门声,撒什麽火呀,要撒火也是我吴财撒才对吧,毕竟是我胸口湿了一大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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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处看看,静悄悄的一片,月黑天暗无人声,这个时侯是最合适做坏事的,嘿嘿嘿┅┅┅┅
吴财像贼一样偷偷从沙发底上摸出两张影谍,最新版的聊斋艳史,上回才看到那个骚狐狸精开始脱到一半想勾引张生,接下来就因为云姐出来上洗手间给硬生生打断了,这回应该没问题了哦,嘿嘿嘿嘿┅┅┅┅┅┅
吴财脱掉湿睡衣赤膊上阵,倒了杯水,靠不了云姐还得亲自动手丰衣足食,放入影谍後万分期待的坐在沙发上,坐在柔软的沙发上边喝著水边看自己最喜欢的娱乐节目,真是人生一大享受呀。
“哇皮肤好白呀,不过这里看过了,快进┅┅┅┅对就是这里嘿嘿嘿┅┅”
吴财瞪著两只狼眼,这麽黑的夜里那两只眼珠子也是绿油油的,真像午夜人狼。
“对,对,哈哈哈上次就到这里,快脱┅┅┅┅┅┅啊,搞什麽!”
电视机屏幕突然一片的漆黑,家里也是再也没有任何的灯光,吴财心火闷得烧了起来,关健时刻居然给我断电,早不断晚不断,电信局局长是不是跟我有仇呀?!”
“今天晚上小区晚11准时闸电,电信局早就通知了。”
可能是最後一句话太大声了,云姐听到後在自己房内传出了声音回答吴财。
“那云姐你为什麽不早说呀。”吴财的话里怨气很深哟。
“我忘了。”云姐正是回答的轻松呀,吴财站著黑漆漆的客厅里一阵阵的郁闷,真是天要下雨娘要嫁,有些事没办法地。
“我原先买了好几根蜡烛,不过我看你也不需要用了哦。”好嘲讽的语气,不过云姐说的是实话,这种环境下吴财只想睡觉了,伸个懒腰,无精打采的拖著鞋巴子走回自己的房间,真是郁闷的一个夜晚呀。
“吴财┅┅”
云姐的房间里似传出来的声音。
“啊,我在那,什麽事?”
吴财的房间跟云姐的房间就差一道墙,吴财现在站著自己的门外手拎著把门正准备扭开进自己的房间呢。
“明天我们一起去公司。”
从云姐房间传出的声音,只是听起来那声音好像有一种命令的口吻,不容别人拒绝她。
“啊?是不是太快了,去你们公司要不要考试呀?”
“吴财,┅┅┅┅晚安。”
云姐没有回答吴财的疑问,只不过即然她决定那麽做了就自然会有一定的把握,毕竟怎麽说她自己也是个公司总裁呀。
“晚安,做个好梦。”
吴财没有再细问下去,反正云姐决定的事一般不需要自己去担心,好像从好久以前开始就已经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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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之内,云姐躺在自己的床上有辗转难眠,从明天开始就要把他牢牢地捆在自己身边了,一定要把他跟那个女人永远的隔绝。
做个好梦吗,似乎自己也只有在梦里才能和他放开一切的去表白,怕什麽呢?是怕他拒绝,还是在怕自己呢?
吴财也躺在自己的床上,脑海里想起那个请他跟马大炮吃拉面的老板,看来这世道还是有好人来的,以後有机会都去他那里吃吧,心平的人手艺也不会差,至少会吃得安心,应该不用担心会从碗里吃到过期的白面。
还有今天,云姐穿得好漂亮┅┅┅┅不过再漂亮也跟自己没什麽太大的关系吧,她好像具备了一个女人所具有的任何条件,但她太完美了,高高在上的完美让吴财有了距离感,总觉得自己和她相差太多了。
更何况跟她在同一个屋子里一起生活了这麽久,自己越是长大反而就越有不了解她,不像小时侯那样无拘无束什麽都跟她说了,现在的吴财自己跟云姐之间好像有什麽东西在隔著一样,看不清楚她了,有一陌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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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吴财睡得好深,好熟,然後觉得身子一凉┅┅┅┅
感觉到有冷丝丝的,吴财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见到一张如同桃花般盛开的笑脸,是云姐呀,笑起来有暖味耶,笑得好古怪哦。
“啊┅┅┅┅”
尖锐的叫声回响在吴财自己的房间之内,赶快把被云姐掀开的被子从新盖回到自己身上,怪不得这麽冷,忘了自己昨晚上脱掉了湿睡衣光著膀子睡觉的。
“有没有搞错,我的处男身是要留给我未来的老婆看的,先在被你看光光了,我以後怎麽向我未来的老婆交代呀。”吴财死死的抓紧被子,好像怕被人非礼的弱质女流。
“去,有什麽了不起的,你的身材很一般吗,别说你现在只是光在上身,以前那个时侯那次不是我帮你洗澡给你插的背呀。”云姐抿著嘴,然後实在控制不住又用手捂住不让自己笑出来,吴财刚刚那吓了一跳的样子好有趣哦。
吴财气急败坏道:“能比吗?!那时侯我还小才12岁而已,生理心理都还没发育呢,现在不同了吗?!”
“有什麽不同的,看来看去也没见你长几块腹肌出来,到是多了肥膘,要是能割下来称称估计还是有几斤的吧,可你又不是属猪的,光是长了肉也没多大用处呀,呵呵呵┅┅”
捂著嘴偷笑的云姐这个时侯还爱开这种劣质的玩笑,真是名副其实的性格恶劣主义者。
“胡说八道,你没看过日本的相扑是什麽德性吗,能长成那样一定是每天好吃好喝的,也没见他们出去卖肉呀?!”
“可你吴财不是他们呀,要是你也能长成他们那样,最不济也能入选中国国家摔跤队了吧,不过看你的体形要长成那样,你还得多加努力了哦。”
望著云姐那戏谑的眼神,男子汉的自尊绝不容许吴财向她妥协,可云姐也是常年累用练过的,嘴上不饶人呀。
“好了好了,我不笑你就是了,赶时间呢,我在门外等你,就你长成那样还臭美。”
云姐临走时还来这麽一句,吴财缩在被窝里完全处于下风,最主要是怕激怒了云姐她再掀一次被子,那就有的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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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财等到云姐一走赶紧行动起来,因为怕云姐再次若无其事的硬闯一次,所以几分钟就搞定了身上的穿著,哦,对自己的行头很满意,休闲服加休闲裤,天生的衣架子,越看越潇洒。
“吱┅┅┅┅”
门开了,果然不出所料,性格恶劣的云姐又是不打招呼就闯了进来,幸好我吴财有诸葛亮未卜先知般经天纬地之才,快你一步穿著好了行头,你别想再次有机会偷窥到我吴财完美的童身,哼!
“你,这麽快就穿好了衣服┅┅┅┅?!”云姐很意外,站著门口,出了她的意料呀。
吴财很嚣张地看了一眼呆立在门口的云姐,吹起了口哨,示威性的伸出右臂捋上袖子,露出自以外很自豪的三头肌,嘿嘿嘿,男子汉的象征云姐你没有这样的肌肉吧。
“哎,本以为能赶上的,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云姐走进屋内围著吴财转了两圈,但声音听起来没有想像中的那样失望,反而有幸灾乐祸的感觉,是错觉吗?
“嘿嘿嘿嘿,终于露出你的狐狸尾巴了吧,想看我的童贞之躯可是要付出一定的代价的,想不交钱就白看,门都没有!”吴财扬著眉,很吐气了一番,要找机会损云姐一次可不简单哦,这次赚到了。
“去,你的童贞之躯有什麽好看的,你又没有阿诺那样的肌肉,又没有花泽类那样帅气,长得还不如陆毅那样有型,送给我看我都怕长针眼。”
云姐就是云姐,想损到她还是没那麽容易呀,不过┅┅┅┅
“云姐你那麽急赶著进来是为什麽?!嘿嘿嘿,事实胜于雄辩,云姐你就认了吧,其实我对自己的身材还是很有自信的!”
吴财用右拳支起额头,闭著眼楮故作沉思,八字开立摆出个自以为很帅的姿势,想想又不对,这样太娘娘腔了,要表现出男子汉的气魄,于是吴财改变造型,只见他学著电视机里那些个体育节目中的肌肉男那样弓起了背,双脚跨开成前後直线,双臂扩张向内拗┅┅┅┅嗯,有型!
“┅┅呵┅┅,吴财你干嘛这样,你这样闭著气很闷呢,脸红脖子粗的,跟猴子似的好可笑。我只是想进来告诉你我们要去公司,所以要打扮得像个公司职员,得穿西装打领带哟,就是我有买给你的那身七匹狼,可我还是来晚了一步,你最终还是穿了休闲服呀,现在重新来过吧,我出去了┅┅┅┅呵┅┅┅┅┅┅你现在的样子好像吃了一只蟑螂哦。”
“什麽,你不早说┅┅┅┅哎呀┅┅┅┅”
吴财终于没能闭住最後一口气,一下子扑到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气,好累但心更累,忙活了半天还要做新来过呀。
云姐用手捂著嘴,极力忍住脱口要出的大笑,蹬蹬蹬地连跺著纤纤玉足走出房间,再呆下去就要笑得羊癫疯了。
从地上爬起来,吴财垂头丧气的从柜子里找到了西装,哎,还得脱了重新再穿一次,真是麻烦呀。
穿著西装好像一都不像自己了,这西装穿起来还真别扭,从云姐买回来之後好像就只穿过两次,以後就把它给关在冷宫了┅┅┅┅耶,还要带领带哦!
吴财拿起领带,然後想象著服务员们演示戴领带的样子,嗯,应该很容易。
三分钟後,吴财看著镜子中的自己,好像一个上绞刑架的死型犯,那领带成绞索了。
五分钟後,吴财觉得脖子上多了条蛇,弯弯曲曲的好难看。
七分钟後,吴财觉得发明领带的那个人一定是神精病,因为他觉得自己就要成神精病了。
“云姐┅┅┅┅┅┅”
吴财的声音好凄凉,领带,我恨你!
“怎麽了,要埙uㄥ陧H”
云姐的声音带著一种看好戏的心情,哎,再次被你给料到了呀。
“那个,咳,那个┅┅┅┅┅┅”
吴财在自己的房间里期期艾艾,直说的话好像太没面子了,刚刚的自己可是很得意的。
“怎麽了,你不说我怎麽知道?!我可再也不敢随便进来了,要不然还不是得被你说呀。”
云姐说的话完全和她现在心里想的是两样的,因为吴财听到云姐在门外说这话的语气更本就是幸灾乐祸。
“你进不进来┅┅┅┅?!”
吴财说这话的时侯给人有羞怒的感觉,撒气了哦,云姐在门外听到後觉得差不多了,这才推门进去,不出她的所料,领带歪戴著吴财脖子上,吴财愣愣地站在那里一办法也没有,果然不会打领带呀。
“瞧你,不是横吗,怎麽不横啦?!”
云姐微微咬著下唇忍住笑,慢慢走到吴财身边把他系起领带来,吴财脸色通红,讪讪地说不出话来,看来这种打扮的事还得靠云姐埙uㄖr,好几年的习惯不是一下子就能改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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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财好久都没有这麽近距离地看云姐了,她好像比以前更加美艳了,从云姐檀嘴里吐出来的气息有一种淡淡的甜丝丝的味道,还有她身上也好香呀,是混合著薄荷的清香吧,味道蛮不错的。
“云姐你身上蛮香的,是洗浴露吗?”
吴财突然来了这麽一句,云姐帮吴财系领带的手就这麽耽搁了一下,抬起头来迷离的望了一眼吴财,一也不避让的对著吴财说了一句话:“喜欢吗┅┅┅┅这样的味道。”
“啊,哦还好了,不过奇怪了,用同样的牌子洗浴露,怎麽你身上就有这样的薄荷甜香,我闻遍了自己身上怎麽就是闻不到呢?!”吴财在异想天开,会不会是自己用的洗浴露量太少了。
“你呀,一整天的活动量可以比过我一星期天的活动量了,到了晚上你身上除了臭汗味还能有别的什麽呀,也不知道你一整天在忙些什麽。”
云姐说这话的时侯不知道是什麽样的心思,不过从她看吴财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极为不满,
云姐手上突然这麽一紧,领带就狠狠地扎了起来,吴财觉得自己刚刚差就窒息了。
“┅┅┅┅哇,云姐你想勒死我呀,是不是背著我私自替我买了保险,受益人写了你的名字呀。”吴财半开著玩笑说道,换来的是云姐似嗔非嗔的一眼。
“好了,衣服领带多合适,现在你看自己多神气,还好是西装要是换成休闲服就又要小一号了。”
云姐又是搂著吴财的胳膊来到镜子前,镜子中的吴财是全身的黑,黑西服黑西裤,不过跟旁边一身蓝套装的云姐站在一起还是蛮配的。
“少了副墨镜,要是戴上墨镜就像酷酷的黑社会了。”吴财仔细端详著镜子中的自己说怎麽说。
“什麽?!你是要去公司上班的,跟什麽黑社会扯在一起,你是不是不满意我的眼光呀,对我给你挑的西服很不满是吗?!”
云姐冷哼一声,笑眯眯的盯著吴财,不过眼神中好像有两把尖刀在闪烁著寒光。
“不是不是,很满意很满意,戴了墨镜像黑社会,不戴墨镜就像是给人送殡的孝子┅┅咦,云姐你和布什是亲戚呀,用嘴说不行还用手拧我,你真是个实实在在的霸权主义者。”吴财揉著被云姐拧疼的胳膊躲到一边,云姐有时侯还真是暴力呀。
“没心没肺的,好心买东西给你还挑三捡四的,有本事你别穿呀,光著屁股上街也不会有人瞧上你的。”
哇,云姐的嘴真是恶毒呀,这种话都讲的出来,看来咱以後得紧记:宁得罪小人,误得罪女人。
“我说云姐,咱还没你说的那麽寒碜吧?!至少咱长得也算对得起观众,没有影响市容环境,破坏国家大策计划生育,违法乱纪超标超生,就凭这两也得有个把人看上我的哟,虽然咱不是很有钱但至少还有个小窝蹲,比起那些拖家带口上大街睡马路的还是有丁希望的。”
吴财还说得理直气壮,结果是换来云姐白眼频频,一对凤目杏眼射过来的死光足以秒杀空气中成千上万的细菌兄弟。
“德性!你这人就这出息呀?!你就不会拿自己和那些坐在办公室的成功人士比比呀,看来你是缺少煅炼哦,等你上了班我真怀疑你能不能吃得了那些苦。”
“咦,我吃不了苦?!我吴财这辈子除了吃不了亏,还没什麽不能吃的。”吴财毫不示弱的迎上云姐的不屑目光,以示自己有多能“吃苦”。
“哼,现在别看你有多牛,到了公司就看你多能挨了。”
云姐说这话的时侯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不过可以更定一,她此时此刻的笑容绝对要比平常还有暖味,打我吴财什麽坏主意呢?!
吴财跟著云姐出了房门,现在的他可算打扮得一表人材了,不过就是笑得太懒散了些,少了分稳重多了年轻人特有的轻浮狂燥,有时侯有些东西是要用时间和阅历慢慢培养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