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观众,第三十三届省长选举结果终于出来了。 我们的省长,她可谓是众望所归,她就是……就是……上一届省会市市长。”
电视中美女主持人黄鹂,煽情地一字字地呐喊道,“我们美丽绝伦的……木……槿……小……姐……”那种激情洋溢的神情,好似她的妈妈被选中了。
出租房中,一个身体雄壮、二十出头的青年,满脸淫荡笑容,伴随着两道绿光,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新闻频道那位名牌主持人,似乎要将她吊带裙看穿,进而窥视到她里面丰满婀娜的完美胴体。
“忍不住想要吻你的冲动,不确定我的执着能让你感动。我只能相信自己感受不怕失落,关于你的一切我想要比谁都懂!”
一曲时下最火爆的ELLVA铃声,在右侧一墙之隔的床头响起,也准确地形容了木过对于电视中女主持人的深入了解《冲动》。
“都是老处女了,却还如此卖弄风骚,不是分明想要勾引本情圣犯罪嘛!”木过口中不断啐念着,伸出左手,神色不舍地将早被潮流淘汰的14英寸黑白电视机音量调小了一些。
伸出缠裹着淡淡蓝光的长舌,木过对准电视中黄鹂小姐凸凹有致的玲珑玉体,在其上下三个关键部位接连舔弄起来;同时,他头也不转地伸出右脚,照着床头薄若纸张的床板,准确地踢出了一个侧退。
参加现场直播的嘉宾们,都是新当选的木槿省长这些年的坚定拥护者。
看到电子计票牌上偶像所获得的七百万张选票,几乎超过竞争对手两百万的丰硕顺差。一个个人早早就陷入到了胜利喜悦中,在演播大厅中载歌载舞,开起了狂欢派对。
明星主持人丰润玉脸上,闪烁出一抹抹动人心魄的红潮;黄鹂大美女那张性感红唇微微翕合,丁香卷动的口腔中,发出一道道销魂蚀骨的嘤咛声。
“过儿,你真是害人精!姐姐还在工作,就忍不住想念你了。”
仿佛给所有贵宾腾位欢庆,黄鹂悄悄地蜂腰扭动,翘臀摆动,迅速地隐藏到了演播大厅的一个角落。将娇躯依靠在晶莹圆柱之后,她若有若无地剧烈喘动起来。
而她那只没有拿话筒的左手,轻轻地捧住了酥麻的下体关键地位;纤细玉指剜住敏感,将不断往里窜梭肆虐的无形大舌路径阻止住了。
每一次做现场直播节目的时候,身体都不由自主升起、仿佛来自于神秘小弟弟所挑逗起的情潮欲浪,今天伴随着早已将自己当成儿媳妇的母亲的当选,来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还要高昂猛烈。
又爱又怕的熟悉挑逗,弄得美女大主持粉肩一阵抽搐,伴随着一股澎湃的激荡海浪,黄鹂觉得身躯像飞近百慕大外圈的直升机,又一次熟练地进行紧急迫降,朝霞一般的满布情潮,让她对暗中捉弄情人哀怨万分。
“哈哈,黄姐姐这具敏感身体,现在更经不起本情圣的挑逗了。”一直有着强悍闷骚情结、却不敢真正面对未嫁主持人的木过,双唇和电视屏幕分开,口中发出阵阵得意笑出声。
一款市场价格不足三百元的入门手机——诺基亚2610,好似一个听话的孩子,被一条无形细线束缚着,缓缓斜漂着上浮了一米高度,乖乖地摆放在木过摊开的雪白右掌中。
“祝贺你!美丽的省长小姐!”根本没有按动接听键,木过就对电话另一头说道。
线条分明的英俊脸庞上,根本无法窥见一丝真实的喜悦神情。木过的祝贺话语,仿佛是一道例行公式,更或者是一句违心之言。
电话中传出的整齐响亮掌声,一片片恭贺庆祝声,都无法掩盖掉一个婉转动听、百灵吟唱的成熟妇人声音,以及颤栗之音所引发的足令男人心碎的哀伤语气。
“过儿,这是你真心的祝福吗?”作为中国政坛七零后的领军人物、在人口过亿大省的省会城市做了将近六年市长的木槿,当儿子愿意接听自己电话时候,激动得几乎泣不成声,也急迫地询问儿子对于自己当选为省长的真情实意。
将左手五指,堪堪插入手指粗细的特制电源插板孔眼中,木过贪婪地汲取着电缆中的电流,一对星目中闪烁出丝丝绿色电光。
“真心,比水晶都还要晶莹剔透!恭贺你,距离你所追求的最高权力——显赫的国家主席位置,又走进了一步。”木过紧盯着电视中一张张红唇翕合的双眼,闪烁出越加强烈的情欲之光。
“过儿,你、和你爸爸,一直以来的暗中支持,都是妈妈向那个最高目标奋斗的真正动力。”身为政坛赫赫有名‘铁娘子’的木槿,毕竟具有不凡心理素质,情绪短暂激动后,就恢复了常态,语气温柔,宁馨柔美地对儿子表达出家庭在心目中的地位。
“妈妈现在年纪还不到四十,嫁入将门世家,一直都承受着巨大压力。当然,妈妈不能让你爷爷、奶奶看低,将妈妈当成一个花瓶类女人。妈妈这二十年所有的成就,都是为了让我们母子地位巩固,不被别人说成是靠你爷爷……爷爷……”
“够了,日理万机的省长大人!你这些甜言蜜语、铮铮誓言,还是堆积到一起,找个无人觑见的机会,悄悄地去哄你的傻子老公吧!也许,他还能够从你的话中,寻找到推动人类科技进步的原动力呢?”
怒气冲冲的木过,直抵插板中电缆的五指,力量加剧,将掌下插板外壳瞬间捏成碎片,七彩之光翻腾的大掌,将裸露的线头,紧紧地捏在了手中。
具有独一无二超凡异能的木过,虽然暗地里对木槿充满了濡沫、崇敬之情,可一旦真正面对她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将身份摆在儿子位置,为她当年的狠心而愤怒。
生下不足三天时间,木过就像一个多余的、犯了阶级错误的罪人,从大都市遣送到当时还处于封建形态的外婆所在村落,跟随年过七十的孀居外婆存活。
孤寂的十年时间过去,没有任何一个亲人探望过他,连父母双亲也一直音信渺渺,仿佛在人世间蒸发了一样。
这十年,年老得根本无法种田的外婆,艰难地开垦出荒芜的贫瘠土坡,种红苕、土豆和蔬菜,从而维持两人生计。
因此,婆孙俩一年食物少得可怜,日不饱腹;连南方人的主食大米,也仅有遇上体弱身娇的黄鹂大姐姐从城回去,为全村子带回半袋,从而分享到零星半的一两口。
逢到作物换季的数月时间,和村子中所有人一样,相依为命的婆孙俩,也不得不面临青黄不接的饥魄困境,一起拖家带口,进入海拔数千米的深山老林,过着随处流浪的野人生活。
苦难的生活,和所有村民一样,木过咬牙坚持,并且苦中作乐;虽然觉得艰辛,但他却比所有人都更憧憬未来,因为自己妈妈是个了不起的大学生,一定会将自己接入大城市生活。
可是,一切的一切,都在一个冬季的夜晚改变了。
那一夜很深、很暗。
村子中走出去的第二位大学生黄鹂,在漆黑中摸到老木家,告诉了从小很懂事的木过一个惊喜消息,木槿成了省会市了首位女市长,并计划在未来十年内,开发贫困落后的家乡。
着火把,木过将黄鹂送出了寂静的山坳。而黄鹂却在淡黄火光之下,以惋惜、伤痛的怜悯神色盯着木过,道出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语,“过儿,你根本就是一个没有父母之人!”
在短暂的惊讶之后,木过就哭泣了起来,哀伤问道:“黄姐姐,妈妈……她……不要我了吗?”
一身靓丽装束、十足城里人打扮的黄鹂,哀婉地凄楚一叹,“过儿,你以后不要再喊槿姨妈妈了,因为她一直不但没有嫁人,甚至连男朋友都没有交过一个。”黄鹂一对充满了敬佩和崇拜的美眸中,闪露着丝丝不忍的劝诫神色,更多是坚定的警告。
“我妈妈呢?我的家人呢?为什么她要将我从城里带到她老家来啊?”和外婆一起生存十年有余,涉猎过医术的木过,一直对外婆有着明显的血脉相连的异觉。
亲昵地抚摸一下眼前聪明伶俐的可怜小孩,黄鹂就像一个充满爱心的人道主义者,“姐姐也不知道。槿姨只说过,你是她大学毕业后,回老家探亲路上,在城里捡到的被丢弃的孤儿。你可要加油读书哦,槿姨将你交给木婆婆抚养,就是希望你将来比槿姨更聪明、更有本事。”成熟娇女黄鹂扬起一只粉拳,对呆滞的木过做了一个鼓劲争气的手势。
暗夜精灵般的成熟少女,早已翻过山坡,返回家中。可是,木过却感觉寒风早已不再冷涩,因为他的心早已降到了零下四十余度了;本就孤寂的那一脉亲情,也伴随期盼中的血脉纽带被生生掐段而冷却。
大山的女儿果然没有食言,在当年春节还未结束,电力公司就赔本给遥远的山村装上了电缆。
一直好奇心重、任何东西都要搞懂的木过,在遭受一次电击大难不死后,对电流产生了一种怪异依赖性,将其当成了维持体内异力的粮食,每日都会有段时间汲取电流的必修课程。
三年坚持下来,木过发现自己具有了电一般的流动性,能在四通八达的电缆中自由翱翔,仿若一个精灵国度的王者,主导电流为自己做任何事情,了解电流所覆盖范围内之人在数年中经历过的事情。
发现自己异能之后,木过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探索木槿的日常生活。
一直‘单身’的木大市长,在考进军事大学几月,就和忠厚老实的刘亮一见钟情;套出心地踏实、没有一丝心机的刘亮的家庭,家世显赫、出身将门的事实,反而激发了性格倔强木槿的好胜心之心。
既不想浪费在政治方面的天赋、又不想被人指责依靠了公公军委头衔荫庇。聪慧过人的木槿,怂恿爱极自己的老公刘亮,帮她一起隐藏身份,返回老家从省会城市基层做起,满足她获取社会地位的坚毅平民女子心理。
当然,在攀登高位的旅程中,就一定有无数牺牲品;很不幸的是,果敢决断的木槿,将亲生儿子——木过,当成了官途之路上的第一个牺牲品。
事实证明,木槿当年虽然有心痛,却快速地抛却了妇人之仁,迅疾地沉迷到政治角逐游戏的快感之中。
木槿工作顺能力超强,做事滴水不漏、对政敌一旦抓住贪污犯法污,就狠厉打击,连根拔起。
在短短四年时间,木槿就依靠铁血手段,引导整个省份民心走向,跻身于市级领导层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