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涉人事的木过,虽然没有真正此般经历,却也是经历无数生理卫生片教导出来的一带淫才。文^山^小^说^网^首发
“嘿嘿,谁叫你这个女人如此诱人呢?”木过当然懂得深入浅出、快疾轻缓的原则,凭借着穆念慈所赠予自己的一丝阴性力量,硬生生地控制住体内猛烈的兽性冲动,恣意怜爱着神雕中身份最显赫的母亲——穆念慈。
夜深人静、辗转反侧时候,总忍不住回忆起的熟悉感觉,还历历在目。可是,穆念慈却从‘杨康’身上,感受到超过曾经强暴更深的、更加强横的粗鲁。
这一次的‘蹂躏’虽然是穆念慈引导,但她却感觉‘杨康’赐予自己的猛烈程度,却胜过了首次强暴,因为每一次所掀起的狂风巨浪,总会击打在穆念慈最需要之处。接着,那酣畅淋漓的激情迅速地分布到身体每一寸地方,每一条脉络上,让她情不自禁地升起骨酥身软的超级快感。
穆念慈发觉自己好似一个生性淫荡的女人,总是难以经受‘杨康’的撩拨,一双玉手不禁捶打对方胸膛,“你个混蛋,总是喜欢让念慈丢脸!”
那一阵阵让直钻心扉的热浪,却仿佛具有神奇的魔法,缓缓洗刷掉穆念慈芳心之中的幽怨嫉恨,让穆念慈一颗芳心再次寄托在了‘杨康’身上。
“嘿嘿,本情圣的女人,丢脸的机会多着呢?”木过看着身下女人一副娇羞的神态,却不疾不徐地拧动的蜂腰,一直都占据着双方间的主动。木过不禁偷笑起来,自己真是捡到了一个床上浪妇的好宝贝儿了啊!处于虎狼之年的守寡女人,也真不是一般的风骚动人啊!
其实,木过哪里明白宋代女人,都或多或少受到了程朱理学的束缚,在性事方面总是变现出一副淑女模样,让她们难以将心中的欲火发泄出来。
而穆念慈在即将死亡之际,被木过能量之体中完全属于阳极的电流所挽救,虽经过体内丹田真气的转化,但也蕴藏了深厚的难以转化的情欲之火。
穆念慈当年半推半就地被杨康‘强暴’之后,及笄以来有过的欢爱仅是一只手也能数清;再加上杨康死后,她一直将所有心血都倾注在儿子杨过身上,洁身自爱,体内堆积起来的类似于九阴真经的阴性力量,在这长江口的牛家村,比所有的女人都更加丰厚。
而木过在过去七八年时间中,汲取电流的时候,总会利用电学原理,事先准备好一根特制的、类似零线的电缆,将电流的阴阳两极进行完美转化。
可是,这一次的意外,却让他体内蓄满了强烈的、还没有来得及转化的阳极电流。
打破时空限制的木过,在现代社会那一具普通身体,哪里能够承受住时空逆流的庞大力量啊!实际上,他的身体早已被碾碎,而维持他没有魂飞魄散的东西,是他体内那强大的异能电流。
木过飘荡在长江入海口,恰好遇上了阴极力量不断向外飘散、即将死亡的穆念慈。从而,他也被吸引到了杨家中。而阴极力量的强大,也超过了所有人预期。
连木过的形貌体态,也被穆念慈那强大阴极力量中的幽怨所影响。本就英俊不凡的木过,在阴阳两极力量相互作用下,成了还未逝世前的风流杨康,连穆念慈这个曾经的枕边人,也难以‘分辨’出其中的一丝差别。
世间事情,在一线缘分的牵引下,很多神奇之事,就变得稀疏平常了。
狭小而又简陋的卧室中,虽然一切大多东西都陈旧不堪,可是房间的主人却,将他们摆放得整齐有致,打扫得干净无尘。
在一阵压抑之后,穆念慈的娇吟变得放浪起来,伴随着一轮轮的翻滚情潮,她整个人就像一滩茭白的蒜泥,无力地躺在了木过身体上。
好一会儿的偃旗息鼓,穆念慈满脸红潮地凝视着自己的丈夫,嘤咛出声,“你这些年独自一人在外,肯定祸害了不好良家女子!”
穆念慈的芊芊玉手,却不断地轻抚着面前男人宽阔的胸膛上,柔情四射地画着一个个小圈子,似乎要将这个之人的心给完全束缚中
哀怨幽幽的话语,包含着丝丝酸酸的醋意,木过面上露出笑容,“念慈,你吃醋了吗?”木过心中却充满了喜悦,得到穆念慈这样一个熟母的喜爱,如果自己回去之后,肯定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
过去数年中,因为一直将增强自己电流异能作为首要目标,木过虽然自封为情圣,却几乎就没有与都市中形形色色绝色美人们正面;就像对待美女主持人黄鹂一般,总是凭借异能占占她们的便宜,也就是他这个情圣的极限了。
突然间,有了一个心系自己的女人,木过在短暂的仓惶之后,就被深深的喜悦所充满心胸。
“妈妈,你的心口还很痛吗?”睡在外室的杨过,终于被穆念慈那一声高昂的尖叫所吵醒,在门外关切地焦急问道。
天啊!自己叫床的声音,让儿子也听见了吗?穆念慈浑身一阵燥热,红潮残留的脸颊上,瞬间布满了彩霞,慌慌张张地用手拉过被子,将一丝不挂的赤裸身体完全遮掩住,一对小巧玲珑的玉足,将眼神还鼓涨涨地欣赏美妙胴体的男人一脚蹬下床。
“过儿,你爸爸回来了!”在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穆念慈感觉好似再次被杨康‘蹂躏’了一番,浑身都没有一丝力量,手指无力地对着卧室之门指了指。
啊!神雕大侠杨过!对于万人敬仰、难说是专情还是无情的男人,木过虽然早已知道穆念慈的儿子一定是杨过,忍不住体内热血沸腾,箭一般地向外面飞去。
房门刚开一条缝隙,木过就身不由主地门外吸附而去,整具身体像一条被拉长的光影,瞬息之间就被穿入了一身内衣,不断搓手的杨过体内。
两股不同的意识,好似海浪一般,在木过脑袋中翻涌着,让他头昏脑胀,站立不稳。而光溜溜的身体,在此时此刻和杨过一模一样,木过感觉心力憔悴,神智开始变得迷糊起来,手指却指着内室中的穆念慈,“你——”话语还未出口,木过身体就跟着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