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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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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章 滋yīn补阳(小H)

    日上三竿,被褥里两人依然紧紧相拥,舍不得起身。

    只是四目相对,无言便羞涩一笑,钻进他怀里,宛若初爱的少女。

    莲殇将无言搂个满怀。

    美人在侧,君王今日不早朝。

    无言从莲殇怀中抬眸一笑,上前偷了个香,轻啄著他的唇。

    莲殇微愣,勾起嘴角。

    啾──

    柔软的小香唇又啄吻了他。

    啾──

    小家夥上瘾了。

    啾──

    ……

    “言儿,你够了哦!”莲殇抵住无言的脑袋,控制著不让她再动,“现在不准色诱!”

    无言一脸无辜,水眸眨巴眨巴,纯真无邪。

    哪有色诱!她说他。

    “不是色诱吗?”莲殇轻叹,“明明是啊!”

    无言轻笑,只是想亲亲夫君呀!

    “对啊!就是色诱啊!”莲殇听著小家夥的解释,果断下结论。

    小家夥额头的温度已经正常了,许是睡的安心,昨夜的烧退下去了。莲殇松了口气,“宝贝,要不要起身吃些东西?”

    无言摇头,搂地莲殇更紧了。

    天亮了,醒了,那种分离的後怕又如影随形起来。

    莲殇抱著小家夥,察觉著小家夥的不安,轻吻著她。吻著她的额头,吻著她睫毛。

    无言又哭了。

    他的唇,落在她的肌肤上,是凉的。没有血色,他还伤著,没有痊愈。痛地她揪心。

    无言心疼地捧著他的脸,掉著泪珠子,吻著那苍白的唇瓣,贴著他,吐息在他唇上,“夫君呀,不准色诱我哦!”

    莲殇浅笑,这个俊美的男人呀,即便是此刻病态三分,也如天神一般好看地叫人晃眼。

    可是,相碰的唇,却好难分开呀。

    她慢慢地吻著他,轻柔如丝绸,小香舌轻轻舔过他的唇瓣,温柔地像是在吻这世间最易碎的珍宝。他轻启唇,她的小舌悄悄滑入,慢慢地、慢慢地痴缠著他的。

    彼此吻地这样小心翼翼,吻地这样珍视对方。

    相缠的吻勾出了无言更多的泪水,划过脸颊。

    他拥著小家夥,悄悄地加深著这个吻。

    吻碎了他许久以来的恐慌和想念。

    无言捧著他的後脑,同样毫不保留地勾缠著他,借由这个吻传递著她所有的爱恋和相思。

    口蜜从两人愈发激烈相碰地唇角滑落。

    知道彼此都无法呼吸时,才喘息著分离,牵拉出相连的银丝。

    一个吻,释放了两人禁锢了多个月的痛苦。

    无言眼含泪水,一个勾腿,轻跨上莲殇,一个翻身,跪坐在莲殇的腰腹,可是又怕他身子不适,无言施力於膝盖,两腿分开跪在他腰腹处,未将身体的重力压在他身上。

    莲殇抬手抚摸著小家夥的脸,拭去她眼角的泪。轻叹著,“宝贝呀,现在我可没有办法应付你呀!”此刻的他,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这两箭靠近心脏,至今未能痊愈,再加上多日来未了攻下东沫,他完全没有休息过,如今小家夥这样诱人,她若再动,可要苦了他了!

    无言红著脸,跪著瞧他,长发及腰,垂散著,水眸微抬,睫毛湿湿在眨眼睛时还会时不时粘著小脸儿。

    可是,我想要夫君。

    莲殇笑著拧眉。

    他的小妖儿呀,这样会撩拨人。

    无言惊觉小屁股後有东西了起来,吐舌笑著。

    无言俯身一个吻,印上他的唇,发丝搔养著他。

    她咬著他的耳垂,沙哑地撒娇,夫君~你躺著就好~言儿来!

    莲殇咬牙,悄悄握紧了拳头。他起伏的xiōng膛却泄露著他对无言的渴望。

    无言从他的耳垂滑下,吻著他的颈项,划过锁骨,吻著他的喉心。小家夥的吻温柔地像棉花糖,柔软了莲殇的心。

    小手儿解开了他的衣裳,当吻到那触目惊心、丑陋的伤疤时。莲殇轻叹。

    小家夥果然哭地汹涌。

    莲殇抓著衣衫,遮过伤痕,捏著她的小脸,笑骂道,“你这小妖儿!这样停下,要叫我如何!”

    无言抽泣著,满眼的心疼。

    “宝贝!吻我!”莲殇知她心思,只得诱哄她。

    无言乖乖落网,低头和他相拥而吻。

    这次小家夥退开了他的吻,後退著身子,滑至了他的腰腹。

    无言轻啄了他的腹部,莲殇身子一震,裤头鼓起的愈发厉害。

    无言伸手下拉了他的裤子,肿胀的男性一下跳了出来。无言稍稍一惊。

    莲殇苦笑,他现在所有的欲望都聚集在下体,快要爆发开来了。

    小手轻碰著挺立的昂扬,粗长此刻正暴怒著青筋,又暗红渐渐转为紫红。莲殇吞咽著口水,从小家夥跪坐起身时,他就预想著此刻。

    果然见小家夥抬眸偷瞧了他,张开小嘴,一口含住了他的分身。

    “嗯……”湿热的小嘴包裹著欲望的端,莲殇抓握著身下的被褥喘息出声。

    无言吸吮著粗长的前端,小手握著无法含入口中的粗长下端,上下起伏著脑袋,套弄起粗长来。

    “嗯嗯……宝贝…….我会忍不住…….该死……嗯……”

    啵,粗长从她口中滑出,伴随著yín荡的声音,小家夥手上继续著套弄,嘴开始舔舐著粗长的外缘,温热的小舌舔过粗长,刮过每一根暴突的青筋,她竟然这样细致地吮吻著他的分身。

    小家夥这样毫无保留的取悦著他。

    莲殇心头颤动,身下的粗长跳跃著又胀大了些。

    “唔……”无言含地有些吃力。

    “嗯啊……”小家夥的贝齿不小心划过了粗长的guī头,险些要让他射了,“宝贝……吃我……嗯…….用力吃我…….嗯啊…….”

    无言双手圈握著昂扬,小嘴配合著一同上下套弄著。

    莲殇忍不住窄臀收缩,小幅度地上著。

    “嗯嗯…….宝贝…….快一些…….”莲殇粗喘著,“宝贝……嗯……你实在太棒了……”

    无言觉得嘴巴开始有些发麻,费力地吐出粗长,舔著正怒胀的龙根,小手摸过底部的两颗小肉囊。

    莲殇看著小家夥埋头於他的腿间,吻上了两颗肉囊。

    视觉与触觉的感知一同袭来,让莲殇拱起了下身,“嗯……宝贝……”

    小家夥吸吮著囊袋,小手套弄著粗长。

    “嗯啊…….宝贝……嗯啊……要射了…….要射了…….嗯!”莲殇闭眸感受著小家夥口交而带来的至上快感,松了腰际,喷射出大量的jīng液。

    挺立的昂扬shè精著,炙热的白灼液体喷洒在无言的发际、沾在睫羽上,落在她的脸上。

    小家夥微红的小脸儿,上头是专属於他的yín秽之物,这样看来却是致命般的诱人。

    “我的小妖儿呀!”莲殇叹息,如今,是这样想要她,他苦叹。碰不得小家夥!莲殇暗自转移愤恨!一定!一定要将那些混蛋大卸八块!

    无言也娇喘著。

    叩叩──

    房门敲响。

    无言一愣,一趴,倒到莲殇怀里。

    莲殇看著小家夥像措手不及的小猫儿,蹲在自己怀中,笑著搂著她。

    屋外是良辰的声音。

    “娘娘呀,该吃药了!”

    无言皱眉。

    又听良辰说道,“咳咳,还有王上!您也该吃药了!”

    莲殇皱眉!

    良辰继续道。

    “吃了药!身子才能好的快!才能……咳咳……畅快地……恩爱!”

    无言瞪圆了眸子,通红著脸,转过头,侧脸贴著莲殇的xiōng口,背对著门,脸长床榻里侧。

    良辰这麽说,恐怕是在外头等了一些时刻了呢!

    莲殇揉著无言的头发,低语道,“言儿呀,刚才我们已经吃了药引子了,滋yīn补阳的!”

    无言听著,抬头发傻地还询问地瞧他,见他一脸坏笑,一下子懂了,又趴在他身上,侧著脸儿,不肯瞧他。小耳朵都烫红了。

    “咳咳……”屋外良辰又语,“王上,娘娘……药凉了不好……”

    ☆、第六十一章 国号:颜

    药苦地让莲殇拧眉。抬眸却见小家夥弯弯的眸子漂亮地笑著,双手捧著碗,只露出了半张俏脸,一抬碗,咕咚咕咚乖乖地吞咽著。好像喝地是甜汤似地。

    莲殇看著却心头一痛。

    他的无言呀,喝药成了习惯,就像她惯了这苦药,不再像最初一样粘著他撒娇了。可是这个习惯却让他心痛。

    两人起身了,屋子里赏雪和赏月收拾著房间,时不时地问著无言,午膳想要吃些什麽。良辰则立在一旁,等著替两人把脉。

    乌岳站在门外,轻声唤著,“王!”

    莲殇伸手将无言嘴角墨色的药汁擦去,回头冷目而视。

    乌岳只好去看无言。

    无言浅浅一笑。

    乌岳得了靠山,上前禀告道,“王,裘来在湖心殿渡口守了一夜,跪求觐见!另外……各地郡王此刻也正在返回王城,他们将所有的责任推卸在玉王爷身上,说想要来向王请安,再召集人马夺回最初王赐予他们的封地……”

    莲殇听著,嘴角扬起,轻蔑地笑出。

    那些人,只是跟在欲望之後的奴隶罢了。

    莲殇注目地看著身边的无言,看著小家夥此刻正安静地在自己身边,好好的,近到可以闻到她的香味,近到一伸手就可以捏著她的小脸,近到想吻就可以吻,想抱就可以抱到。

    “乌岳!公告天下!曲国正式覆灭!新国号:颜!”

    国号:颜。

    无颜的颜。

    无言听著木讷地瞧著莲殇。

    “宝贝!我们搬个新家好不好?”

    他说的这样轻巧。

    莲殇温柔地笑著,等著小家夥消化著这些事。

    无言微张的唇,却无法说出话。

    ……

    几日之後,布告天下,莲殇灭曲国,自建:颜!

    无言後来才理解,他说的新家,是要离开东沫了。其实她并不介怀这些,只是有些舍不得湖心殿。和莲殇分开的这些时日,她得知了很多,湖心殿里的每一个人、每一块地方、每一棵树、每一片叶子,都是他费心为她而建。

    她就是靠这些而度过了漫长痛苦的别离时日。

    其中,她总是懊恼,自己错过了好多好多,躲在湖心殿这样久,让他等了这样久。想著自己糊里糊涂就有可能错过了他而後怕著……

    月光照在少女脸上,她披著红色的斗篷,提著灯笼。

    “娘娘真的要去吗?”

    少女头。

    “王上发现了,会罚我们麽……”赏月看了看一旁的赏雪,诚实地说出担忧。

    赏雪头。

    无言咬唇,“要去的!”坚持道。

    “好好好!我们快些出发,再神不知鬼不觉地回来吧!”赏月说著挥舞著双手,三人赶紧登上了乌棚船。

    ……

    地牢──

    yīn森无光的地牢,就连灯笼里的烛火跳动声都显得很清晰。

    赏雪和赏月扶著无言,走到了地牢的最里头。

    烛火印出了那一张再温柔不过的脸了,她是这样温暖的人儿,此刻却蜷缩在墙角,看中唯一的窗户,望著外头的月光。

    “……苏姑姑……”

    她回眸,看到了无言三人,狼狈地侧过脸去。

    苏姑姑,是莲殇关起来的。无言发现这几日都不见苏姑姑的身影,逼著赏月和赏雪,她们才肯说了实话。

    最初,莲殇带著无言出发,刻意留下了良辰,是为了让湖心殿将王城中的信息秘传给他。可是在不界谷的日子里,湖心殿却送出了一封假信,让无言伤了。

    湖心殿的消息出了错,只有一种可能。

    “你们在外头等我好不好!”无言回头推了推赏雪和赏月。

    “可是……”赏月是实诚的人,对於苏姑姑的背叛,总是黑白分明,不高兴也摆在脸上。

    赏雪拉著赏月,硬拖著她到外头去,但也嘱咐无言有事便唤她们。

    破旧的地牢里只剩下她们两人。

    无言静静地看著苏珠,看著这个最初守著她护著她的苏姑姑。

    “苏姑姑……”

    苏珠望向无言。

    “为什麽你要害夫君。”

    苏珠听著无言声音的颤抖,知道她喉疾定是复发了。

    “我是苏王的女儿!”苏珠悠悠开口。

    无言静静地听。

    “苏王一族,一夜之间被先王灭族。我的父王,将我送给了莲殇,因为只有他,可以保我性命!”

    无言惊愕,不知她有这样的身世,“你要报仇?”

    却见她笑著摇头,似乎在笑自己,“你也觉得我该报仇是不是?该憎恨是不是?”

    无言愣了。

    “可是呀,在他身边的每一日,我都没有一恨意!相反……”苏珠痴痴地看著无言,落了泪,“姑娘呀……”

    她爱这样叫她。

    “我好羡慕你,你可知呀!”

    无言不语。

    “他是太子,可是却无心王位!对什麽都冷漠、满不在乎。父王将我托付给他,他只是浅浅说了句可以。”苏珠望著月光,回忆起初识他的日子,“我从没见过,那样无欲无求的人,冰冷地就像是个孤魂,没有依托,没有渴望,没有热度。他和我一样呀,才十几岁罢了,竟看破生死,无心活著!慢慢地,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心疼这样的他。”

    “直到,一日,他拽著翡翠的丝带,在太子府里嘶吼!那时第一次,我见到不同的他!好像是活过来一般,变成了会痛、会担忧、有血有肉的人!”

    苏珠望著无言,“也是那一日,他开始了蜕变。”

    “就是你喝下毒药的那一日。”苏珠紧紧盯著无言,“你,六岁。”

    无言低眸。

    “湖心殿里的每一个人,都是他精心选的,你可知道呀?”

    “你的喉疾是他满世界寻来的秘方,怕惊吓你,偷偷喂你吃的,你可知道呀?”

    “你爱看的每一本书,都是他在外搜集来,你可知道呀?”

    “你在湖心殿的每一个举动,他都没有错过,这些,你都知道吗?”

    她哭了。

    无言也哭了。

    “所以,芳华节那时,你不开窍的模样,著实急了我!”

    “怕他伤心,怕他多年来对你的付出,就这样空了,所以我告诉你,要你做个合格的王後!承担王後该承担的责任!”

    苏珠笑了,“不想,你做的这样好……”

    “你……回应了他的感情。”

    “我看著你脸上的娇羞一一清楚起来。”

    “姑娘呀,你很快就喜欢上他了呢。”苏珠哽咽,“你的笑容,不再是那麽简单而安乐了,每一个笑容都变的闪闪发亮。”

    “姑娘呀,我那样羡慕你,你可知道呀!”

    无言抽泣著。

    “是我的嫉妒,遮蔽我的眼睛,犯了错。我不是想要害他。”苏珠抱著双腿,蜷缩在一处。

    无言哭著,她心疼著苏姑姑,心疼她偷偷爱恋了这麽多年;可是她又不愿意将莲殇分一些给他,她甚至小气地因为他们相遇早过自己而不高兴。

    “苏姑姑……”无言哭著。

    “因为羡慕…因为羡慕……”她只能重复著,仿佛只有说出羡慕,心里的羡慕才能少一些。

    “苏姑姑……”无言低语,“这个让你羡慕不已的我,明明是你一手护著、宠著、守著,这样长大的呀。”

    苏珠一震,看著眼前这个病容明显的少女。

    是呀,这个少女,是自己小心翼翼护著长大的呀。

    曾经的她,只是静静地守著她,守著他的她,守著他们。

    苏珠别过眼去。

    “苏姑姑,也许你觉得,我不够好,对夫君来说,我还不够好!”无言哭著,“可是,我不是因为王後的责任才爱他的。”

    ……

    “你教我练字的时候,要我写手札,写每一日发生的小事。”

    “我记下所有人,所有的事,包括玉王爷!”

    “独独没有写他!”无言抹著泪,苍白的小脸稍稍微红了,“每一个节庆之日,去见他,我都会心头狂跳,无法安眠,我不敢写,不敢写在手札里,怕泄露了出去。那时我也许还不懂,可是那时,我已经种下了喜欢他的种子。”

    “我知道他好的很,我也怕,怕自己不够好!可是我会很努力很努力,努力让他幸福!努力让他快乐!”无言哭地愈发凶了。

    苏珠看著小家夥哭著表明心意,那里头还有孩子气地不愿服输,不愿输给她的喜欢,不愿输给任何人的喜欢。

    姑娘呀,你这样迫切要证明自己的模样,他一定爱得不得了吧。

    “姑娘呀……”苏姑姑轻唤,“你们会离开东沫吧。”

    无言头。

    “就和湖心殿一样,他,为你建了一个……王国!”

    无言哭著笑了。

    每一次,在她心头敲击一下的,都是这个温柔的女子。

    无言出地牢时,莲殇已经站在那了,很不高兴地样子。

    无言哭著扑进他怀里。

    莲殇舍不得训她,只能怒视赏雪和赏月。

    “夫君!呜呜呜,还好,我没有错过你!呜呜呜!”

    没有错过,是我一世的荣幸。

    无言紧抱著莲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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