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李南就兴奋无比,更是坚挺,不过相持的时间也相对短了。
大概十几分钟后,便喷洒而出,而史仙诗反应不及,便承受了他的大部分。
次日,李南为了安心找工作便将史仙诗这丫头送到了李海媚的手中,让姑姑将自己的女友调教调教,要知道,李海媚可不是像表面看起来柔弱,她可是一个十分冷酷的女强人,除了亲情之外,她都是用利益来计算的,想在她手下工作,就得承受她高圧力的压榨,那是一种恨不得让手下一天二十四小时工作的压力,对于史仙诗,她绝对是一个冷血的商业资本家,虽说她没读过多少书,但她对劳动法和商法的熟悉比专家还专家,几乎没有什么人能从她手底占得了便宜。
在连续三日对就业办老师的磨磳,李南终于觅到一丝良机,本院的附属医院新一轮的招聘会开始了,每个医学生都一次笔试的机会,若是笔试过关的话,还可以参加面试,面试过关后,就可以进行见习,而见习完后,就可以成为临时科员,再干满一年后,就可以转为正式科员,享受国家公务员待遇。
其实,李南并不是找不到好的工作,至少凭他高大浑厚的身材相貌,他姑丈就可以帮他运作一下成为一名光荣人民警察,况且,他还有一些表亲,只要家中父母拉下面皮,让他成为一个小公务员绝对不是难事。
可是,李南是一个外表柔顺内里刚强的男子,他认为,父母都养了他二十多年了,若是再让父母连工作都安排,那自己的人生就一意思都没有了,好像一个傀儡一般,什么都是人家安排好的。
事实上,李南心里还有着一股别人看不到的雄心,他不想过着平凡的生活,更不想像前几天东国酒店的服务员一样,无权无势,任人欺凌,甚至连身体安全都得不到保障。想要做到这些,家人的庇护是完全做不到的,想要做到这些, 就只能不断积蓄金钱与得到权力,成为一个有地位的成功人士,只有这样,别人才不敢任意欺凌,哪怕不能成为人上人,他也要成为人中人,而不是一个可以被人任意欺压的小人物。
正如羊皮卷中所言,再前进一步,如果没有用,就再向前一步。事实上,每次进步一并不太难。坚持不懈,直到成功。从今往后,我承认每天的奋斗就像对参天大树的一次砍击,头几刀可能了无痕迹。每一击者似微不足道,然而,累积起来,巨树终会倒下.这恰如我今天的努力。 就像冲洗高山的雨滴,吞噬猛虎的蚂蚁,照亮大地的星辰,建起金字塔的奴隶,我也要一砖一瓦地建造起自己的城堡,因为我深知水滴石穿的道理,只要持之以恒,什么都可以做到。我绝不考虑失败,我的字典里不再有放弃,不可能、办不到、没法子、成问题、失败,行不通、没希望、退缩…这类愚蠢的字眼.我要尽量避免绝望,一旦受到它的威胁,立即想方设法向它挑战.我要辛勤耕耘,忍受苦楚.我放眼未来,勇往直前,不再理会脚下的障碍.我坚信,沙漠尽头必是绿洲。
三日后,越东区,东海第一人民医院,行政楼三楼人事部。
七还不到,李南和二十多个应聘者早早地来到了人事部办公厅门外,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张简明扼要的医院制度笔记,有的在轻声朗读,有的在默默背诵,更有的只是在浏览。
这东海第一人民医院既是东海医学院的附属, 也是市政府卫生局直接管辖,是双重体制,也即意味着每一个正式成员有双重责任,也有双重权益,即国家公务员体制工资和医院绩效工资。
整个医院共有八栋大楼,依次排列即门诊部大楼,行政大楼,住院大楼,后勤大楼,仓库大楼,库存大楼及两栋宿舍楼,每栋楼至少有五百平方,十五层以上。
至于行政楼,则在门诊大楼与住院大楼的旁边,一共十六层,一层为饭堂,二层为物价室及技术部,三层为医务科和人事科,四楼即为财务处,五楼为院长办室,六楼至十五楼则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部门,像统计科,保安科,感染科之类的三级科室。
正式笔试是在八半,本次录取是八个,面试关是两个,见习关是一个,也就是说,李南必须在二十六个考生中胜出,这概率可是相当小的,要知道,这些考生可不是考公务员的那些寻常考生,他们可是个个着名校优等生的名头,个个是重本科出身,要不然,他们也不敢跑这闻名遐迩的三甲医院来竞聘。
至于李南这些本校的学生,虽然名气和资质上比不过那些过江猛龙,但耐不住他们专业对口,更何况,政策上还是有倾斜的,优先吸收优秀本校学生。
同样,来参加笔试的考生,李南还是大多认识的,像三个舍友就在其中,当然,竞争力最强的还是李何东,这小子不仅家里钱多,而且成绩相貌等各方面都十分优秀,另外,他还是共产党员,曾经担任过团支委干部和学生会主席,可说是相当出众,若是他入选不了,那胡中清和张可他们就更没机会了。
所谓同行是冤家,哪怕四人曾经是舍友,到了现在,眼里剩下的只是敌意,若是可能,李南绝对会毫不犹豫地用卑鄙的手段污蔑他们,让他们身败名裂,当然,李何东他们也不例外,友情若没有了利益联系,那是相当脆弱的。
一阵紧锣密鼓之中,人事部长赵紫阳表情严肃地将二十六个考生领进了考厅,然后高声宣读考场三大纪律,不准喧哗,不准作弊,不准中途退场,最后才发下试卷予考生解答。
时间随着吊钟滴答滴答地响着一分一分地流逝过去,李南一众考生也由紧张走向聚精会神。
“叮当”一声,一个小时就过去了,赵紫阳马上严肃地站起来宣声停止答卷,违者作废,然后让考生上前交卷,最后面无表情地宣布考试完毕。
一众考生马上喧哗了起来,有的垂头丧气,有的得意洋洋,有的一脸平静,有的则是时喜时悲,各种表情都有。
李何东也是一脸喜色中的一员,显然,他也作答地不错,有说有笑地跟胡中清和张可开起了玩笑,而李南却被他当成了空气,视而不见。
至于李南,他也明白,他一不小心夺取了班花史仙诗的欢心,让李何东大失脸面,没拿他出气算是好的,当然,李何东也明白,打架他是打不过李南这头壮牛的。
看三人都没有跟自己说话的意思,李南也懒得用热脸贴人家的冷,很干脆利落地打了一声招呼便扬长而去。
李何东脸色复杂地看着李南离去的背影,轻笑了一声道:“杀猪的,李南这小子可真是深藏不露,以前我还以为他是一个穷光蛋呢?没想到,居然还有一个这么有钱的亲戚。”
迟疑了一下,胡中清随即苦笑开来,拍了拍李何东的肩膀道:“何东,你想开,过去的事就过去了。”
“也许吧!”
李何东脸色一僵,拳头不禁紧握起来,缓过气淡淡地说道,跟两人打了一声招呼也快步离开了考场,正如舍友所说,过去的事就过去了,那自己再说些伤人的话就只能自寻烦恼,多说无益,不如归去。
望着李何东离去渐渐变小的身影,一直默言不语的张可苦闷地叹了口气道:“中清,我想我可能要放弃了,你们这么优秀,我是不可能在下一轮胜出的。”
“放弃?你为什么不再试一次呢?说不定运气好,医院就选了你。”
胡中清见好友这么低落,忍不住安慰道。
张可摇了摇头,默默地看了他一眼,轻叹了一声,什么也没说,心情忧郁地踩着沉重的步伐先一步往门口走去,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枯萎的花朵,随时会凋谢一般。
见张可如此落寞,无能为力的胡中清只得恨恨地跺了跺脚,一种无可奈何的情绪应声而发:“该死的竞聘,好好的一宿舍,就这么零散了。”
话说李南回到家后,心情也是十分郁闷,同在一个房间生活了四年了的同学居然会因一个女人和一场考试变得仿若仇人,这让他一时还想不过来,不禁苦闷地想起一句话来,成长是很痛苦的,当单纯变成冷漠时,你就成熟了。
摇了摇头,李南走出了只剩他一人的高大楼房,来到门前小院时,他突然发现,他自己竟然好像无处可去了,爸妈常年上班,一年不见十天假,而女朋友现又在内衣店上班,要好的亲戚除了姑姑外几乎没有,似乎自己一瞬间变成了孤家寡人,被世界遗弃了一般。
无朋无友,倒似天地一沙鸥。
天上的白云依然悠悠,只是令人感觉到有一丝沉闷,一丝无言的压迫。
感觉到十分无趣,李南神思恍惚地又回到自己熟悉无比的书房,在那里,有颜如玉,有百万雄兵,有黄金成屋,更有挥斥方遒的少年意气,也许,幻想比现实要美丽百倍,逃避有时候也是一种幸福。
三日后,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终于发布笔试成绩,入围的全都是东海医学院的学子,至于那些诸如河东大学之类的名校学子都全军覆没了,当然,除了政策倾斜外,东海医学院的学子的综合水平也是极高的。
在有人怨,有人哀的时候,第二轮的面试已经展开了,而家里有些势力的考生则紧锣密鼓拉人情,洒钞票,好争取胜过这关键的一环。至于李南这样想要靠自己单打独斗的人则依然故我,抱着一种平常心用积极的的姿态去面对。
在面试顺序中,李南排在第五位,在一进一出的考生中,他明显地可以看到,有的人紧张地连汗都出来了,有的走路好像都站不稳一样,有的则脸色十分难看,一副如丧考妣的丧气样,有的则带着窃喜,好像蒙混过关了一般,很明显,只要是一个明眼人就可以看出这些考生的综合素质不过硬,遇事易退缩,格局不大,表达能力不强等毛病。
看到别人的郁闷样子,李南也没义务去安慰他们,因为,下一个就到他了。
依着一堆面试书中介绍的方法,李南深呼吸了一口气,好像要把空气全部吸入肺中一般,然后像军人一样挺起胸,直起腰,脸上挂上自以为亲切的笑容,一副胸纠纠气昂昂地样子跨入人事部会议室。
其实,李南的卖相还是不错的,不用装作亲切就能给人一种踏实的安全感,再加上高大的身材,做一个保安队长都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