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啊?”一见面,银波就迫不及待地问允泽。
“不知道,我去时他已经喝醉了,怎么回事呢?”允泽很冷静。
“说是公司有事一早就出去了,他没对你说什么吗?”银波还是追问。
“没有。你对他说了什么吗?”允泽想知道银波是不是对丈夫说了自己同居的事,但又不知道怎样开口。
“没有,没说什么。那我回去了,太晚了,让人看见不好。”银波说完转身要走。
“等等。”允泽叫祝糊:“以后我们就不要见面了,免得别人说闲话。”
“……是我的不对,我回去了。”银波抱歉地说完转身跑向家门。
允泽望着夜色中消失的背影,心情很难平静。
然而,意外的事情发生了,当银波回到家门时,发现自己留着缝隙的大门不知什么时候关上了。她急的推了几次都没能开开,她想跳墙,试试不行,最后没有办法只好按了门铃。
是艾莉给她开了门,“这么晚了你干什么去了?”艾莉盯祝糊。
“噢,我,我扔垃圾去了,味太大了。”银波编道。
“是吗?刚才我冲咖啡的时候垃圾还在。”艾莉盯着银波不放。
“还有别的东西。小姐姐晚上还工作吗,要不要我做儿吃的。”银波想讨好一下,以掩饰自己。
“不用了。”艾莉端着杯子上楼,“也行,煮水饺送到我屋子里吧。”艾莉的态度仍是冷冷的。
但银波好歹是松了一口气,她真担心刚结婚就造成一家人的误会。
银波再次睡下时却被噩梦惊醒,她梦见丈夫发现了她的过去,把她按在床上凶狠地说:“你为什么要欺骗我,欺骗我的感情,你!”银波一下子坐了起来,发现是个梦。她用劲晃晃头,看看丈夫,还在酣睡。
与此同时,允泽也做着同样的梦,他梦见长秀穿着睡衣站在自家的窗前,窗外已经清晨,银波起床问他:“你什么时候醒的,好些了吗?”
“你别碰我,你给我滚!”长秀一下子推开银波,大声喊着。
允泽也醒了。
真所谓心有所系啊。
银波捂着自己怦怦直跳的心口,再也无法院入睡。
天已经大亮了,阳光透过宽大的窗子照在软软的大床上,一阵手机铃声把振波惊醒,她眼睛没睁用手摸到手机接了,“谁啊?”
“好儿没有啊?”光泽关心地问。
“什么好没有啊。”振波听出来了。她昨晚是合衣躺在床上睡的,看来真是喝多了。“我头都要炸了,胃也不舒服,我真是难受的要死了。”振波坐了起来,她还是挺想和光泽说话的。
“喝那么多能不难受吗,我也难受啊。”
“什么?
“昨天你把我叫出去陪你喝酒,还说我这个人很讨厌,你真是出尽了风头,怎么不认账了?”
“胡说什么啊,昨天我是和公司的人喝的酒。再说我的驾照已经拿到了,我怎么还会找你呢,别自作多情了。”振波关了手机。她当然想起了昨晚的事,只是她不想承认罢了。
“你说什么!”光泽气坏了,拿着没了声的手机不知道说什么好。
正在做早饭的叔叔马镇一听就笑了:“反正你们中间有一个人不认账,她是酒醒了不好意思呗。”
“反正女人就是奇怪的动物。”光泽看着手机就像看着振波一样的说到。“允泽和范秀呢?”
“他们买鱼去了,一大早就走了。”
当了人家的儿媳妇,自然也不能睡懒觉,一大早银波和公公就在厨房忙活了,银波在做鱼汤。万德一边摘菜一边说:“这做鱼汤的银鱼粉是贤实为我特意研制的,为的就是让我省事。”
银波听了很吃惊,她没想到看上去对公公很凶恶的婆婆竟是很关心他的。银波亲切地让万德教她做鱼汤,万德很高兴有这么懂事能干的儿媳。
“那妈妈一定是很爱您啦。”
“爱是爱,就是有儿太过分了。”万德很得意地说。
这时贞德捂着胃出来了,直说自己很不舒服。
“喝那么多酒能舒服么,等下喝豆芽鱼汤吧。”万德心情很好。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先给我弄一碗吧。”贞德对银波不客气地说。
银波并不在意,她给贞德盛了一碗鱼汤,贞德直说好喝。
长秀也起来了,他下楼来到大厅,妈妈正在看报,他走到贤实跟前,很体贴地为妈妈按肩膀。贤实要儿子不要睡懒觉,就是结了婚也要早晨起来锻炼。长秀答应着来到厨房,看到忙碌的银波,忍不住上前抱了一下。
“哎呀,结了婚就这样了,还有我们两个呢。”贞德挑了理,长秀忙又向姑姑和爸爸问了好。
银波给长秀盛了鱼汤醒酒,看着儿子儿媳恩爱的样子,万德的嘴都乐得合不上了。
长秀提议以后早饭由爸爸来做,因为起来见不到银波不踏实。贞德在一边直撇嘴,万德却答应了,说自己反正早上也躺不住,不如起来活动一下。接着他对长秀说:“你们以后说话不要那么客气,夫妻说话太客气了,时间一长就会有隔阂,应该随便些才显得亲切。”
长秀高兴地在银波身上拍了一下:“瞧,爸爸说的多好,好好干吧,我上楼了。”
贞德羡慕地对银波说:“你真是掉进蜜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