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翰和妈妈在吃水果,珍珠一边削苹果一边对正翰说结婚的事:“是不是到美国去,正好可以看看爸爸妈妈。”
正翰头也不抬地说:“看着办吧。”
“那就这么定了。”珍珠高兴地说。
正翰妈妈却用鼻子哼了一声。
珍珠又提议去拉斯维加,说那的婚纱很好租的,可以再结一次婚。
“当结婚是玩呢?难道要结三次婚吗?”正翰妈妈看了珍珠一眼又说:“办什么事要看好时机,要先看好地方再伸腿,不然你这么年轻腿也会和我一样不好使的。”
正翰觉得妈妈说的有儿过,叫了一声:“妈妈。”
正翰妈妈住了嘴,但又忍不祝旱:“我一吃冰棍就想起秀彬来了,不管怎样,明天我就是拖着这条疼腿也得看看孙子去了。”
珍珠的脸色变得很不好看,正翰妈妈也不管,让她到厨房去做饭,把她支开了。
珍珠不情愿地离开了。
珍珠一走,正翰妈妈就对儿子说:“你真要和她结婚?”
正翰应了一声。正翰妈妈急了:“那秀彬妈妈怎么办?”
“见面就吵,反正离也离了。”正翰心烦。
“那我问你,要是秀彬妈妈和她一起掉到水里你会救谁?你会先抓祝涵的头发把她拉上来?是秀彬妈妈吧?”正翰妈妈急切地追问。
“我谁也不救,让她们自己救自己吧。”正翰心烦意乱地起身回了房间。
正翰妈妈气得在儿子背后骂:“你这个坏小子,没长脑袋吗,变成光棍也活该,你这个大傻瓜!”
正翰躺在床上左思右想,想起了金波气愤的话:“你还是把你们俩的事情处理好吧,难道现在你还想脚踏两只船吗?”他一下子坐了起来,似乎知道该怎么办了。
银波和长秀带着娘家的礼物回到家,一家人加上允泽团团围坐在地板上,看着那么多好吃的,贞德却说这些礼物太便宜了,贤实又说这些东西拿不出手,让允泽拿回家。
银波的脸色很不好看,长秀在一边看不过说了一句妈妈,万德也帮着儿子说了一句。
吃过东西,艾莉送允泽回家,来到到大门口,她拉祝蝴的手问起了盛基的事:“他是不是和银波有关系啊?范秀怎么一说起来就紧张呢?”
允泽并没吃惊,他把手里的食盒放在地上说:“其实是和我有关系,盛基和银波住一个村子,我去看他就认识了银波。范秀是怕说了让你误会。你不要胡思乱想了。”他拥住艾莉在她背上拍了拍。
“今天你怎么会变得这样好脾气。”艾莉幸福地抱着允泽,甜蜜地说。
“以后我会变的,你要注意喽!”允泽又一次拥了拥艾莉,两人才分了手。
长秀回到房里,听见银波的手机响了,他接了,对方却挂了机。他奇怪地看了看手机,去了洗澡间。
此时银波正在厨房里收拾,一天的家务已经让她累的背都疼了。
好不容易收拾好,拖着疲劳的身子上了楼。
银波刚回到房间就接到了盛基妈妈的电话,银波担心地捂着电话,那边说,既然银波婆家很有钱,那么盛基的赔偿金是不是给了。银波听了很生气,“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啊。”
但电话那边仍不放过,“怎么没关系,你和我盛基结过婚啊。”
银波气的一下子关了手机,又生气地把它摔在桌子上。她的举动被洗完澡的长秀看在眼里,他不高兴地问:“怎么可以这样接电话呢?”
银波吓了一跳,慌乱地说:“是一个朋友的妈妈,她的孩子丢了以为在我这。”
“那也不至于这样啊。”长秀怀疑地。
“我说了她又不挂电话。没什么事,我洗澡去了。”说完赶紧进了浴室。
长秀将信将疑的想起自己刚接的那个莫名的电话。
允泽走在回家的路上,月光把他的影子拉的很长,他走得很慢,走几步回一下头,他想着艾莉刚才的问话,总是不能放心银波,想想又折了回来。
允泽在银波的楼下停下了脚步。这是一座漂亮的小楼,夜色中允泽看着透出灯光的窗口,心潮起伏,他放心不下银波,这个自己曾经深爱着的人就在那个窗子里,此刻她在干什么?是忙家务还是在丈夫的怀里睡着了?她幸福吗?她的不幸的过去难道真的就过去了,那个盛基会放过她吗?如果长秀一家知道了她过去同居的事,她还能在这座小楼里待下去吗?一连串的问号让允泽的头都大了。
不过他清楚地知道,此时银波已经是那个窗子里的女主人了,命运将怎样对待她,那是他不能左右的,他实在不该多想了,他现在能做的,只能是这样站在夜色中眺望……
允泽回到家时,范秀已经睡着了,而叔叔还没回来。光泽一边吃着他从艾莉家带回的东西一边说,银波也不容易,嫁到那样的家庭只能逆来顺受了,又问允泽每次见银波是不是很不自然。
“只是装作没事一样,这样对大家都好。”允泽苦恼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