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秀一进屋,没等银波说话,他就被艾莉叫上了楼,在长秀的房间里,她把今天看到的事告诉了哥哥,“她给了那个大婶好多钱呢,你的存折呢?”
长秀没当回事。
“给钱的时候东张西望的,很可疑的,再说她哪来那么多钱啊,她肯定有什么事瞒着你才勾引你结婚的。”艾莉继续说。
长秀把艾莉推到门边:“行了行了,不要在这屋里说这样的话,快出去吧,出去。”长秀一边说一边用脚勾上了门。
“哥哥!”艾莉还想说,但已经被长秀关在了门外。
吃过晚饭,银波夫妻俩加上艾莉和允泽,四个人坐在一起喝酒,大家聊着天,气氛很好。长秀说艾莉上学的时候就爱装病,现在还是这样,害的允泽一天跑两次。
“真的是病了,是喝了允泽的汤才好的,允泽喂我喝的。”艾莉靠在允泽肩上很幸福地说,显然有给银珠听的意思。
“太肉麻了,银珠你别羡慕,你生病我也会给你做汤的。”长秀对银波说。
“还干什么呢?”银波笑着问。
“还打扫卫生,给你按摩,还,还喂你吃饭。”长秀说。
“那我现在就病了。”银波故意说。
“好,我给你按摩。”长秀搂过银波。
艾莉撇了一下嘴:“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以前不这样啊。”
只有允泽知道银波为什么这样,他起身告辞了。
“以后这样多好啊。”长秀并没理会,送允泽时说道,很开心。
这时万德兄妹也回来了。银波接过他手里的东西,问了好。
万德刚问贤实回来没有,贤实就走了过来:“你们两个跟我来,我有话要说。”
万德和贞德不知她要说什么,小心翼翼地进了屋。
以为贤实要问去坐旅行车玩的事,贞德先说了话,告诉贤实他们坐的是公共汽车。
“你们不要挨的那样紧,别人以为你们是夫妻,长秀结婚时还有人问贞德是不是你的小老婆,你说叫我的脸往哪搁。分开坐不行吗。”贤实很看不惯他们兄妹亲密的样子,见了面就要说。
两个人分开了一。
“还有,你们今天出去,把银波一个人扔在家里,万一她要是拿了咱们家的东西跑了怎么办?”
“家里丢东西了吗?”贞德赶忙问。
“你怎么会这样想,让儿媳听见有多不好。”万德不高兴地说。
“以后我会不时的打电话给你们,你们别总往外跑,听见了。”贤实下了逐客令。
万德玩得开心,心情愉快地来到厨房,见长秀在那就夸起了银波:“给我们做了那么多好吃的,大家都夸我们娶了个好媳妇,吃饭也是先给我盛,以前因为你妈妈,我哪像个家长,现在这样真是太幸福了,这才像个家么。你要好好的对她啊。”
听了爸爸的夸奖,长秀也很高兴。他拿了红酒上楼,一下子把银波抱上了床:“我真是太高兴了!”
不高兴的其实是允泽,像往常一样,离开艾莉他并没有立刻回家,他站在以往的街角上,从这里可以看见银波窗口,现在灯亮着,在宁静的夜色里,他几乎能听见银波微微的呼吸,他的永远失去了的银波!
夜晚的汉江边上,灯光映照着江水,波光闪闪,振波坐在江边的草地上喝酒,她已经喝得差不多了,光泽来时,她的身边空了好几个瓶子。
“打电话找我干什么?”光泽坐了下来。
“你知道,我妹妹结婚了,”
“你有几个妹妹啊?”光泽奇怪。
“一个啊。亲戚们都说我有问题,要我早结婚尽孝道,还有,烦死了。”振波重复着那天的酒话。
光泽这才明白振波喝多了。
“我们单位今天又聚餐了,同事们又说起我的事,烦哪!”
“一烦你就找我,找了我你更烦对不对?”光泽接过话。
“你怎么知道!”振波一下子扑到光泽身上,两个人一起倒在草地上。
这一晚没睡的还有正翰和珍珠。
两个人在酒吧坐着喝了好多酒。正翰对珍珠说,要把婚事往后拖一拖,因为没想好,怕别人议论。
“我们都再想想好吗?”正翰想了又想才说出口。
“是不是你要和秀彬妈妈复婚?那我怎么办,你说,我怎么办?”珍珠已经感到了什么,她控制不了自己的眼泪,任它流着。
正翰也很痛苦,毕竟珍珠也是自己的所爱,他该怎么办?
只有用酒解愁。
夜很晚了,正翰才扶着珍珠出了酒吧,他替珍珠叫了一辆出租车,但破例的没有送她回家。
“你自己回去行吗?”
珍珠一下子抱住正翰:“前辈,我一直没有想到我们会分开,你要告诉我,不然我会受不了的。”她已经泣不成声了。
“好的。”正翰答应着,自己都觉得没有底气。
看着远去的出租车,他就那样站着,想着。
但金波不愿意正翰老是这么想来想去,第二天,她把正翰叫到自己工作的比萨饼店,两个人就坐在店里谈话。
“你不是要复婚吗,决定了吗你,想好了吗?”
“当然是决定了,也想好了。”
“你和白律师说了吗?你这样拖着对她没有好处,这样只会害了她。”金波大声说着。
“咱们出去谈吧。”正看了一眼工作的金波的同事。
“不用,就在这儿,反正大家都知道了。你这样拖着是什么意思啊,你是不是还舍不得她啊?你要是像当初对我那样,说断就断,她马上就会离开的。”金波的声音越来越高。
“你……”正翰气的说不上话,站起来就走了。
金波的同事听见了她说的话,不免对她说:“金波你的脾气可真大啊,看不出来 。”
▁▂▃ 彪炳千秋 无出其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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