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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妻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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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

    说著,范焱霸把手伸到柳沐雨腿间,掐住柳沐雨肥厚外翻的yīn唇,使劲揉捏:“赶快求**你,把大爷说高兴了,你也能少受罪!”

    柳沐雨全身难受,怎奈根本斗不过这个土霸王,只能雌伏於范焱霸的yín威之下,低声抽泣著分开腿:“爷,母狗的穴眼儿骚了,它……又想尿水了,求……求大爷把母狗的穴眼儿Cāo开……让母狗尿了吧……”

    范焱霸的神智被柳沐雨的几句话说得早飞上了西天,两眼红彤彤的,脑子里只有眼下这具白嫩嫩的肉体。更多小说 Ltxsfb.com怪叫一声,托起柳沐雨饱满的屁股,壮硕的腰胯像是有了神力,又是一通疯狂猛干,每下都Cāo得柳沐雨下身水穴儿大开yín水儿四溅。直插得柳沐雨哀嚎连连,泣不成声。

    疼痛、舒爽、麻痒、酸涩,各种感觉在两人不断纠缠摩挲的结合处翻涌著,春潮阵阵,柳沐雨最後也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只觉得浑身被压迫著、羞辱著,常年紧绷的神经,在身体的疼痛中彻底放松下来。

    范霸王又蛮横地在柳沐雨花腔深处射了三泡白液,而柳沐雨的花穴而也已经是泄得一塌糊涂,直到黄昏,两人终於分开相连的性器时,柳沐雨的双腿已经无法合拢,而原本紧闭得连根指头都塞不进去的花芯儿,已经被范焱霸粗野地开发Cāo成孔洞,大咧咧长著嘴儿,合都合不上。

    抱著昏迷的柳沐雨进了西厢房,看到四处漏风的屋檐,范焱霸不满意地撇撇嘴,扔给随後跟进来的柳曾氏一锭银元宝,满不在乎地说:“大娘,拿这银钱去修修房子,我与柳公子一见如故,定不能让他住如此破败的房子!等过些时日,我有了空闲,就在郡王府里收拾个院子,接您和柳公子过去享享福!”

    说罢,也不顾曾母的意愿,对门外候著的范泽说:“你且先留下照顾柳公子,待他醒来就劝劝他,天命如此,就让他认了吧!”

    留下一脸悲戚的曾母和面无表情的范泽,范焱霸大摇大摆的走出柳家,满心欢畅地回府去了。

    过了约半个时辰,柳沐雨才悠悠醒转。想起刚才遭遇的种种不堪,忍不住抱著被子嚎啕大哭。曾母正端了熬好的安神清热的中药进来,见柳沐雨哭得凄惨,也忍不住抱住柳沐雨痛哭起来。

    “孩子,是娘害了你……当年娘不该贪生,真该随了夫君死了干净……”刚刚范泽隐隐约约地暗示曾母,郡王已经知道了柳沐雨的身世,劝他们为了自己的小命,还是不要反抗才好。曾母明白孩子是为了自己受了委屈,心里更是自责难过,哭著哭著就差背过气去。

    柳沐雨见母亲几欲昏厥,吓得收了眼泪,忙不迭地轻拍曾母的後背,苦涩地安慰著:“娘,娘……您别难过,您就当是孩儿自愿的吧……郡王英俊多金,孩儿跟了他……不亏……”

    曾母听著更是难过,此时范泽从外面走进来,恭敬凉薄地说:“郡王走时,有事让我单独和柳公子交代,还请大娘回避一下……”

    柳沐雨看著范泽和他身後的几个魁梧高大的郡王府侍从,知道根本反抗不了,只能低头替母亲擦了眼泪,安慰几句,让母亲出了门。范泽使了个眼色,一个护卫上前,半扶半拉地将曾母送回了主屋。

    直到看不见曾母的背影,范泽才回头看向柳沐雨说道:“柳公子也不必自哀,小郡王是个好主子,对各位夫人都极好,只要柳公子真心跟了小郡王,後半辈子一定锦衣玉食,用度无忧……”

    柳沐雨清冷地别开头,他现在根本不想听这些,虽然知道面对范焱霸只有顺从一条出路,但一个下人让他乖顺跟随郡王,他心里也是酸涩不屑的。

    范泽看著柳沐雨扭开头不肯认命的样子,也不多话,向一旁使了个眼色,身後一个侍从走上来,递了一个木盒给范泽。范泽上前一步,将木盒恭敬地放在柳沐雨的床边说道:“柳公子,这是郡王给您留的东西,您且打开看看……”

    说罢,不待柳沐雨反应,径自替柳沐雨打开了木盒。木盒一开,柳沐雨不自觉地向木盒内瞥了一眼,顿时瞪大了眼睛!木盒内竟然是一个宽约三指的木质假阳!旁边还有一个瓷质的圆盒,范泽打开圆盒盖子,圆盒里都是粉色的软膏。

    “郡王怜惜柳公子的身子,特命小的找来著柏木做的‘角先生’给公子,柏木柔软轻巧,不怕水泡,郡王让柳公子每日都要带著,以免身子好不容易开了又紧回去……那粉色的软膏,是活血化瘀的良药,公子可以抹在肿痛的地方,第二天就能消肿止痛……”

    柳沐雨惨白著脸,看著木盒子里的角先生和软膏,范泽说的每句话每个字,都像是鞭子一样狠狠抽在自己脸上,柳沐雨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变得血淋淋的,疼得脑子都不清楚了。

    “出去!请你出去!”柳沐雨颤抖著手,盖上盒子。他想把盒子扔在范泽脸上,骂他和他的主子都是一帮衣冠禽兽!可是他不敢,他现在不是柳将军的儿子,而是罪人柳震霆的後代。他这样如蝼蚁一般轻贱的生命,在范焱霸的眼里根本不值一提……

    22

    “我想休息了……”柳沐雨躺下身子,背对范泽,这是他这样的小人物,仅仅能做出的轻微反抗。

    范泽看著背身躺下的柳沐雨,抿了抿嘴,开口说道:“事已至此,柳公子也要替您的娘亲考虑考虑……胳膊拧不过大腿,您又何必以卵击石?小郡王是个贪玩心性,新鲜几日也就过去了,您顺著他没什麽坏处,待日後还有长久的日子要过呢……”

    柳沐雨听出范泽的意思,整个潘阳城都知道,范焱霸幸好渔色又喜新厌旧,对新上手的美人,最多喜爱不过百日。范泽是劝自己尽量顺著范焱霸,等范焱霸的新鲜劲儿过去了,自己也就解脱了……眼泪滴答答掉落在枕头上,百日麽……真不知自己是否能够熬得过去……

    见柳沐雨没有动静,范泽叹了口气:“这柏木角先生,您一定要用著,千万别再违逆郡王,你越是反抗,郡王就越不会放手……柳公子好自为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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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晓娥在郡王府里坐卧不安,急火火地不时走到门口向外张望,过了好一会儿,贴身丫鬟揽翠终於一溜小跑著回来,姚晓娥赶忙迎了上去。

    “揽翠,事情办妥了麽?”姚晓娥抓住贴身丫鬟的手腕,忙慌慌地问。

    “小姐放心,人都找好了!”揽翠因为跑得急,xiōng口不停喘著,“已经找了个小院,安顿了三四个有2、3个月身孕的妇人,看院子的老妈子是个哑婆,人老实可靠,小姐不用担心!”

    “如此甚好……”姚晓娥听罢,仍然面色凝重,坐在软榻上,拿著绣了半截的鸳鸯手绢发呆。

    当初贪慕范焱霸英俊魁梧,家世显赫,姚晓娥一心想要攀交,结了连理,本以为凭著太守女儿的身份,自己怎麽也能被八抬大轿迎娶进郡王府享福,未曾想那范焱霸根本不予理睬,范母也由著儿子浪荡,姚晓娥只能咬牙跺脚,用计勾引了范焱霸,并假装有了身孕,央求父亲给自己主持公道。

    范家果然一听说姚晓娥有孕,立刻选了吉日将自己迎娶进府。可姚晓娥肚子里空空如也,时日一长,总会露了马脚。本想著趁著新婚,多多与范焱霸亲近,姚晓娥更是重金购买了生子药,据说可让不孕之人怀胎受孕,可那范焱霸竟然连碰都不愿碰自己,勉强做了两次,也都未出精,只是草草了事。姚晓娥心中委屈,但更担忧的是再过几个月,没有孩子出生,范家定不会轻饶了自己!

    转了转眼珠,姚晓娥赶忙未雨绸缪地命贴身丫鬟揽翠在周边寻找与自己假孕日期相近的怀胎妇人,挑几个模样俊俏的,带到一个小院供养著,待十月瓜熟蒂落,谁若生了男娃,就抱来说是自己生的,只要自己凭著孩子稳坐郡王妃的位子,还有什麽可担心的?

    心绪慢慢平复,姚晓娥挑了眉毛问屋外的侍仆:“郡王可回府了?”

    侍仆上前几步,站在门口恭敬地说:“秉王妃,郡王刚刚回府了,现在去了冯玉郎的院子……”

    姚晓娥恼怒非常,自己再怎麽说也是太守女儿,是范家三媒六聘娶进门的侧王妃,可整日里想见自己夫君一面都难!这个范焱霸不是在外寻花问柳,就是躲在哪个夫人公子的院子里不露面,到底把她这个侧王妃到底放在哪里?

    姚晓娥冷冷一哼,既然你不仁,也别怪我不义!日後继承郡王府家业的不是你范家的血脉,这也是你范焱霸自己做下的孽!

    范焱霸虽说压著柳沐雨泄了邪火,但还远远未尽兴,自己只是草草喷了三四回白液,那柳沐雨已经昏迷得毫无反应。再做下去与奸尸无异,范焱霸也觉得扫兴,好在邪火泄了大半,便想著高高兴兴地回府,再找个美人儿缠绵几番,这就想到了冯玉郎。

    这冯玉郎是城南冯员外的三子,从小眉目如画,肤若凝脂,所以冯员外便给他取了个‘玉郎’的名字。冯玉郎十六岁时,范焱霸听闻其美名,约到醉仙楼雅间一叙,见面果然是个妙人儿,便二话不说,推上软榻便奸了。

    冯玉郎从小受宠,哪里吃过这种苦?跳脚咒骂,抵死不从,这倒挑起了范焱霸的兴趣,直接往冯员外府上投了名帖,叫了小轿儿,把冯玉郎强行抬进府,收了当男夫人。

    冯员外求告无门,一病不起。起初冯玉郎刚入府仍是带刺儿玫瑰一般,日子久了,身子驯服了,明白自己再怎麽娇生惯养,也只是土豪财绅家的孩子,跟郡王府的势力相比,根本不值一提,随後也就软了身子,贴骨贴肉地服侍范焱霸,身子也被调教得没有男人就活不了的地步。

    范焱霸回了府,直奔冯玉郎的小院,见到冯玉郎二话不说,揽了腰就扔到榻上,直接脱了冯玉郎的裤子。

    冯玉郎满脸娇羞,扭著臀不依:“爷这几日都不来看玉郎,来了就要行这龌龊事,也不问人家愿不愿意……”

    “小婊子赶快给爷趴好,你相公我来给你恩泽,你还不赶快扒开屁股接著?!”掰开冯玉郎的臀缝,手指往里探进,果然摸到一根三指粗的玉质假阳,范焱霸嘿嘿yín笑,“你这骚屁眼一日不拿东西塞著,就难受得紧,今日本大爷抽空来给你掏掏,你还敢拿乔?”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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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

    冯玉郎嘴上不依,身子早摆成趴跪在床上,臀部高抬的承欢样子:“还不是因为爷的金枪粗大,若不事先开身,那里哪儿容得下爷的巨物?爷不来怜惜玉郎,反而骂玉郎骚贱……玉郎心里难过……”

    把假阳从冯玉郎身子里抠出来,范焱霸解开裤腰,掏出已经壮大的阳物,抵住冯玉郎臀缝里一开一合的小眼儿:“玉郎莫要难过,爷这就给你纾解纾解!”不待说完,也不做润滑扩张,直接扶著乌黑粗壮的大ròu棒就扎了进去,一捅到底!

    “哎呦!爷,您轻!这麽狠可要了玉郎的命了!”粗大骤然冲进,冯玉郎急忙放松屁眼,费力地吞吃著范焱霸的金枪,粗壮的男物刚刚入体,总是要难受一下,之後的美妙那就只有冯玉郎自己明白了。

    “小浪蹄子,爷的金枪刚刚插进去,你就叫得这麽欢,爷今天就把你Cāo死在这床上!真正要了你的命!”说罢,不等冯玉郎适应,就开始毫无章法地乱冲一气,Cāo得冯玉郎连声高叫:“哎呦,爷可Cāo死玉郎了……爷的金枪要了玉郎的命了!玉郎的後门儿要被爷Cāo穿了哦……”

    范焱霸流氓脾气,喜欢在床上使尽下流手段,也喜欢身下的人儿叫得浪,叫得欢,越是叫床哀怨,范焱霸越是Cāo得起劲。冯玉郎跟了范焱霸两年,当然知道范焱霸的脾性,一边扭著屁股让范焱霸Cāo得更通畅,一边卯足了劲儿叫床,两人欢畅云雨,自是不在话下。

    柳沐雨那日被范焱霸糟践狠了,穴眼儿肿得像个桂圆,连根小手指都插不进去,更别提抹药了,只得虚弱地在床上养了两天,休养期间那锭银元宝实在管用,很快修好了破败的房子,连院子里其他漏风露缝儿的地方,也都修补好了,曾母买了一些滋补的药,更好好地给柳沐雨炖了两天**汤,柳沐雨沈默地端著汤,脸上无悲无喜的,看得曾母一阵阵的担心。

    到了第三天,私塾里的几位家长坐不住了,派人问柳夫子何时能上课,如果身体实在不好,他们就准备换西席了。柳沐雨急忙表示自己的身体不要紧,当天下午就能开课。中午时分,曾母托人雇了一小轿儿等在门口接柳沐雨,而柳沐雨坐在床上,两眼却一直愣愣地看著床头的木盒。

    ‘这柏木角先生,您一定要用著,千万别再违逆郡王,你越是反抗,郡王就越不会放手……’

    ‘郡王贪玩,也就是图个新鲜,以後你还有很长的日子要过……何必以卵击石……’

    那日范泽的话在耳边回响,柳沐雨深吸了一口气,褪下裤子分开腿,拿著那柏木的假阳沾了沾粉色的软膏,扒开肉缝,用假阳抵住自己已经紧紧闭合上的穴眼儿。硬物一贴上去,身体就开始反射性地颤抖,柳沐雨的手指也抖得厉害,这种自虐似的抚慰让他心里羞耻又痛苦,而在这羞耻中,身体却泛著一的期待……

    这两次强迫式的交欢,让柳沐雨明白了一件事,他其实心底里竟然是喜欢被范焱霸强迫羞辱的……这领悟几乎击垮了柳沐雨,没想到自己整日诵读圣贤书,身体却是yín荡地渴望被羞辱猥亵!自己的心和身体就像那雌雄同体的yīn户一样,光明洁白的精神里,居然住著邪恶龌龊的欲望!

    也许那范焱霸早就看清了自己的本质,也许自己真的就如范焱霸所说,是母狗精转世?艰难地披著人皮的外壳,心底里却极度渴望著那yín荡龌龊的污秽之事……

    握著手里的角先生,柳沐雨心里偷偷感谢范焱霸,是范焱霸用这种无法抗拒的无赖强迫,让自己一边心安理得地享受著身体里潜伏的污秽欢愉,一边又可以坦荡荡地安慰自己光明洁白的精神,说这一切都怪那个恶霸无赖!他柳沐雨只是为了母亲,为了大义,而牺牲了小我!

    毫不留情地将角先生一捅到底,三指粗的假阳一下子没入肿痛的yīn穴,撕裂的疼痛让柳沐雨眼前一白,额头顿时汗珠直冒,可是心里却愉悦地期盼著:再疼一!再疼一!让他这罪恶的身体得到应有的惩罚!

    穿好裤子,两脚刚一著地,腿间传来的疼痛,几乎让柳沐雨跪倒在地上。勉强扶住床沿站好,柳沐雨一步一挨地往院门口走。腿间的异物感让他以为范焱霸肥大的金枪还挺在自己体内,让柳沐雨心里有一种近乎残虐的快感。

    一下午的课,柳沐雨上得心不在焉,教文中也犯了几个错,学子们只当是夫子久病未愈,满怀关切,却不知其实柳沐雨每一个坐下起身,甚至扭身抬腿,都会牵动体内硕大的角先生,研磨在敏感娇嫩的肉壁上,让柳沐雨身子里一阵阵痉挛般的空虚,只希望换个更大更烫的东西在穴眼儿里使劲捣弄,让他痛得彻底,也爽得彻底一些。

    可是一连数日,范焱霸再也没有出现,柳沐雨有些怅然,但仍然每日带著范焱霸留下的柏木假阳去上课,有时候甚至睡觉也不摘下来,原本闭塞的穴眼儿被这样天天强撑著,渐渐适应了异物的存在,肉壁消肿,再也没有那种又羞又烫又疼的感觉了。

    再说范焱霸,这几日天天窝在冯玉郎的小院里,男根就像长在冯玉郎的屁眼里一样,醒来就是一番捣弄,累了就相拥睡去,哪怕吃饭的时候,也是吃著吃著就把冯玉郎按在饭桌上,直接Cāo了。姚晓娥每日里见不著范焱霸,只能惨白著脸一个人去拜见公婆,满脸的委屈与无奈,再时不常遮蔽著抹几滴眼泪,看得范崇恩火冒三丈,直接把范焱霸抓来跪在祖宗祠堂里,一通家法抽打。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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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贴完第一本,如果亲们想看的话,可以接著贴第二本……有木有人看呢??给反馈吧

    24

    姚晓娥见范崇恩抽了两下还不解气,连忙扑上去以自己的身体挡在范焱霸身前,哭著央求恕罪:“公公千万不要打相公,只怪奴家不讨相公喜欢,相公只是贪玩并无大恶,求您一定手下留情啊!”

    范崇恩碍於姚晓娥的袒护无法下手,抖著胳膊指著范焱霸大骂:“你看看!晓娥贤惠温婉,知书达理,平日里你天天花天酒地寻花问柳,她都包容你,还替你在我和你娘面前说好话,你倒好!天天抱著个男人不撒手,你让我和你娘的脸面往哪儿搁?!今天罚你在祠堂跪一夜!那个冯玉郎,我明日就命人给送出府去!”

    范崇恩气哼哼地扔下家法,步出祠堂。范母在一旁看著跪在地上垂泪的姚晓娥,也觉得儿子确实不该:“焱儿啊,不是为娘的说你,晓娥毕竟是有身子的人,你不去多照顾她,泡在那个冯玉郎的院里算什麽?要是换做以前,你年纪小,娘也容著你,可眼见晓娥怀著范家的长孙,你也是转眼要当爹的人了……怎麽还是这麽玩心不死?今日你好好在祠堂反省,明天等你父亲气消了,赶快好生安顿了那个冯玉郎,也别让外人说我们郡王府待人微薄……”

    转身范母握住姚晓娥的手,不无爱怜地说:“孩子,你也别怪焱儿,他心里还是有你的,只是顾念这你的身子,所以才去了其他人的院子,等你生下孩子,我相信焱儿肯定会好好待你们母子的……”

    姚晓娥乖巧地头,不忘擦擦眼角,面露悲戚,手指悄悄抓住范焱霸的袍袖,不肯起身。范母心里又是一酸,更觉得自家儿子对不起人家,看著歪斜著跪在地上的范焱霸,叹了口气也走了。

    待母亲也离开,范焱霸甩开姚晓娥抓著自己袍袖的手,从地上起来拍拍身上的土,大咧咧地坐在祠堂两侧的椅子上,斜楞著眼看著瘫软在地的姚晓娥:“起来吧,我的好夫人,爹娘都走远了,你这出戏再演下去就没人看啦……”

    姚晓娥眨著眼睛,哀戚地看著范焱霸:“相公怎麽这样说奴家?你与那冯公子情投意合,奴家并无阻拦,奴家只求夫君安好,就是奴家的福分了!”

    范焱霸撇撇嘴,懒得再看姚晓娥一眼,他范焱霸虽然不学无术,但是脑子不是木头,各种馊主意坏水儿没少在肚子里装。姚晓娥这招借刀杀人也算演得精妙,自己看著也不由得鼓掌叫好,可是偏偏姚晓娥把这损招用在自己身上,怎麽能让范焱霸不气恨?只是碍於父母情面,不好当著祖宗牌位发飙,范焱霸半眯著眼睛鼻尖冲天地对著姚晓娥冷哼。

    “姚晓娥,我告诉你,若不是你使的那些不入眼的小诡计骗了爹娘,你这辈子都别想进郡王府!现在你既然进了郡王府,就要懂郡王府的规矩,莫要在爷面前耍把戏!在这郡王府里,爷就是天,爷就是王法规矩!你若是想凭著你的小算计翻天,小心哪天爷不爽,跟你翻了脸,到时候不好看的可是你自己!”

    姚晓娥咬了咬牙,垂下头低声应了声‘是’,便急匆匆走出了祠堂。待拐到看不见祠堂的地方,姚晓娥才停下脚步,恶狠狠地盯著祠堂方向,怨毒地说:“范焱霸,你今日辱我,他日等范家有了长孙继承郡王爵位,你这多余的郡王爷,就可以和阎王下棋去了!”

    第二日,等范焱霸出了祠堂,冯玉郎已被人强行塞进了马车。听说范崇恩在远离潘阳郡千里之外的渤海郡给冯家置了片产业,再加上两车的金银,算是厚重地送冯家全家离了潘阳郡。

    冯玉郎抓著马车框,哭著不愿离府,只求再见范焱霸一面。听到侍从的禀报,范焱霸凉薄地在霜淡荷的房里喝著茶,不置一词,而後干脆搂著霜淡荷滚上床,亲热去了。

    激情过後,满身薄汗,霜淡荷在范焱霸xiōng口轻戳:“薄情的人儿哦,人家冯小公子怎麽著也是服侍了你两年,临到走了你连见一面都不肯,若是他日等我出府的时候,还不知道是怎麽个凄惨的光景呢……”

    范焱霸搂著霜淡荷,有些困倦地打了个哈欠:“爷这麽心疼你,怎麽能舍得让你出府哦……”

    “爷,您还跟我打花腔儿?谁不知道冯小公子是因为得了爷的宠,让侧王妃在老将军面前一通哭,给哭出府的……冯玉郎前脚走,您後脚就进了我霜淡荷的院子,我出府的日子,恐怕一只手都能算得出来了!”

    其实范焱霸没想那麽多,这几日他心里既没装著姚晓娥,也没装著冯玉郎,而是一门心思地想著柳沐雨。明明已经给柳沐雨彻底开过身儿了,结果在马车里没Cāo几下,含著自己的穴眼儿又肿的跟樱桃似的,连根指头都塞不进去。范焱霸像是中了毒,越是不能进,越想Cāo进去,差把那娇嫩的地方给做坏了……

    知道柳沐雨至少要休养几天,可是心里的邪火没泄干净,朗星晴月、如意夫人之前都试过,滋味儿完全跟柳沐雨没法比,从柳家回来的一路上,范焱霸绞尽脑汁地想了三圈,终於想起了冯玉郎,仔细比较两下,应该和柳沐雨的味道有相似……於是回来就钻进了冯玉郎的院子。

    几日的颠鸾倒凤下来,冯玉郎伺候得范焱霸倒也算舒坦,但滋味儿还是没有柳沐雨美妙,一闲下来,范焱霸脑海又被柳沐雨红著脸喊疼的勾人样儿塞得满满当当的。

    25

    心里算著日子,琢磨著这几日柳沐雨身子应该好了,可还没等范焱霸出门找柳沐雨缠绵,那姚晓娥竟然又玩yīn损,哭哭啼啼地去爹娘那里装可怜,让自己被罚跪不说,还送走了冯玉郎,这还真让范焱霸气闷!

    府里的这些夫人公子的,没有什麽让范焱霸挂心的,在范焱霸看来,他们都只是漂亮的‘玩意儿’,怎麽更换都无所谓,可是他范焱霸不能被人逼著换‘玩意儿’!就算他再不学无术,游手好闲,他范焱霸也是堂堂潘阳郡王!怎麽能被一个小小的太守女儿制住手脚,夺了威风?!

    “你若是不想我来,就直接说了,拿姚晓娥说什麽事儿……她能送走一个冯玉郎,我就能娶十个冯玉郎,她还能管得住我纳妾麽?”越是心里不爽,越是想念柳沐雨的骚水味儿,范焱霸当下翻身下床,穿戴衣服,冲门外高喊,“范泽,备马,咱们出府!”

    看著范焱霸扬长而去的背影,霜淡荷恨恨地跺了下脚:“唉,这个活冤家!我上辈子是造了什麽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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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凡出言,信为先,诈与妄,奚可焉。”

    ……

    “奸巧语,秽污词,市井气,切戒之。”

    学堂里朗朗读书声,柳沐雨正在听著学童背《弟子规》,只觉得一阵灼热的视线笼罩了自己,疑惑地抬头,窗外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正是范焱霸!

    看著范焱霸用那样赤裸裸的吞噬目光盯著自己,柳沐雨只觉得含著柏木假阳的穴眼儿一下子热烫起来,并紧双腿,一股热流从体内涓涓流淌下来,惹得柳沐雨脸上一阵烧红。

    示意孩童们继续背书,柳沐雨挺著背,尽量笔直地出了屋,带著范焱霸绕到私塾後院的小书房,这里是他教课间歇休息的地方,小小的空间里只有一个长形书桌和一把太师椅,八宝阁的书架上满是学童的书籍。

    “郡王今日前来,有何要事?”柳沐雨低垂著眼,根本不敢看面前这个英俊高大的男人,抛却偏见,范焱霸还真是英挺伟岸的。

    记忆这种东西真可怕,范焱霸每当心里有火时,就开始回味柳沐雨下身流出的骚水味儿,那汁水好像是开胃的蜜汁,泻火的良药,只要范焱霸气闷心烦的时候,一想到柳沐雨白嫩嫩的身子,躺在自己身下哭著被Cāo的样子,立刻一切烦恼都消散了,只想著怎麽能把柳沐雨欺负得更狠一些,让他哭得更大声,哀叫得更凄惨……

    搂过柳沐雨的身子,范焱霸低头吻住那两片花瓣似的嘴唇,舌头伸进去翻搅著,使劲吸吮著柳沐雨嘴里的蜜汁:“大爷我走得口渴,过来找夫子讨口骚蜜喝……”

    柳沐雨小腹一紧,低头靠在范焱霸怀里,心中有些挣扎:“今天还有三刻才能放堂,学童的课业也还没有布置,而且明天也有教习……不能再请假了……”每次范焱霸由著性子折腾自己,都让柳沐雨在床上躺个两三天才能下地,若是再来这麽一下,他这个夫子西席的束脩,就别再想拿了。

    明显感到柳沐雨对自己的态度有所转变,到嘴的肥肉怎肯轻易放过?范焱霸继续诱哄著:“小妖精,我想干你……大爷的ròu棒好想扎到你的穴眼儿里好好Cāo你……让**你吧?我会让你尿好多骚水儿,爽得尖叫!”

    范焱霸的下流话听在柳沐雨耳朵里,让柳沐雨身上一阵阵地犯哆嗦,明明刚才还在背《弟子规》的‘奸巧语,秽污词,市井气,切戒之。’可现在柳沐雨心里翻上来的那股羞涩的灼热,烧得他的yīn户烫得发疼,含著粗大角先生的孔洞早就湿润起来,心里矛盾地想要躲避,又想更进一步的被撩唆侵犯。

    “时间怕是来不及……”柳沐雨眼光乱转,慌乱地不知道该怎麽回答,“一会儿学童们背完功课,就要去安排课业了……”

    看著柳沐雨扭捏羞涩,欲拒还迎的样子,范焱霸心情大好:“小柳儿,好柳儿……让我舔舔你的穴儿吧,大爷我快渴死了,爷我也想亲你的nǎi子,好好揉揉你的奶头,不过我们可以等你放堂以後再做这些,先让我吸两口你的骚水吧……这麽多天爷没来Cāo你,你穴眼儿里的水儿一定积了很多了,爷帮你泄泄身子……”

    柳沐雨彻底羞红了脸,腰也不自觉地软下来,夹著角先生的穴眼儿不停收缩绞紧,心底里其实很渴望范焱霸用舌头开自己的花芯儿,舔舐里面的花蜜。想象著范焱霸埋头舔弄自己yīn户的样子,柳沐雨只觉得自己快要烧起来了。

    久经风月的范焱霸早就看出柳沐雨已经被自己挑逗得瘫软如泥,当然趁热打铁,拦腰一抱把柳沐雨放倒在齐腰高的书案上。柳沐雨迷蒙地看著范焱霸,觉得自己好像被下了迷药,神智恍惚,全身瘫软,任由范焱霸脱下自己的裤子,大大地分开双腿,把整个yīn户光溜溜地袒露在范焱霸的眼前!

    范焱霸为自己看到的美景,心中一抽!肥嫩的yīn唇已经不是初开时的粉嫩颜色,如今变成了成熟的樱桃红,春芽儿娇俏地立在肉缝端,颤抖著渴望爱抚。肉缝中间则深深插著一根三指宽的柏木假阳,假阳把肥厚的肉唇挤开在两旁,穴眼儿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含著粗大的假阳,随著柳沐雨的呼吸而不时抽动一下,看上去就像娇豔的花朵,在范焱霸眼前亮豔而yín靡地绽放著。

    26

    柏木假阳已经被穴眼里喷出的骚水浸透,范焱霸著迷地摸了摸被假阳挤开变形的肉唇,引得柳沐雨轻声惊呼。范焱霸只觉得手尖碰到的软肉烫烫嫩嫩的,还带著春水的骚腥味。继续往里探索,指尖贴著假阳和穴口的缝隙往里钻动,柳沐雨只觉得被撑开的热烫穴口,又有一根粗物想要钻进来,不由得并腿收腰,不依地摇摆起来。

    “乖柳儿,你这里好美……让爷好好看看你,小柳儿这几天一直用假阳开著身儿麽?”握住露在外面的假阳,轻轻做著抽插的动作,柳沐雨喉咙深处发出欲望的叹息,眼光迷离地看著范焱霸:“爷说让柳儿插著……免得身子又合上了……”

    范焱霸看著柳沐雨漂亮的脸蛋上露出清纯又yín靡的表情,下身的软物立时变身金刚杵,硬硬地支在胯间,叫嚣著要冲杀出去!即便如此,范焱霸仍然眯著眼睛用指尖仔细描绘著柳沐雨雌雄同体的绝美花园,手指突然紧握住柏木假阳,猛地将它从柳沐雨的花腔中抽了出来。

    “啊!”一直被撑开的地方,突然一阵强烈的摩擦,然後骤然空虚,柳沐雨受惊般的尖叫一声,乌亮的大眼睛里透著无助。

    “小妖精,别害怕,大爷要从你的穴眼儿里吸花蜜解解渴,骚母狗赶快给主人尿骚水出来,否则一会儿主人用金枪插烂你的小泉眼儿!”

    范焱霸的舌尖趁著穴口还没有完全闭合,顺著穴眼儿的缝隙挤了进去,两片嘴唇张开嘬住花口的嫩肉,抿进嘴里碾磨。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范焱霸舔穴,可如今柳沐雨的身体已经今非昔比,被范焱霸彻底破开的sāo穴敏感多情,哪里禁得起范焱霸高超的口技舌交?两只手慌乱得抓紧身下的书案边缘,大张著双腿,狠命摇头,喉咙深处发出犹如困兽般的低沈悲鸣。

    范焱霸知道柳沐雨的身体被彻底开发,已是熟透的果子,正是汁多肥美的时候,哪里肯轻易饶了他?一手揽住柳沐雨的腰,不让他脱离自己的控制,另一只手更大地扒开肥嫩的yīn唇,让自己的舌头更深地进柳沐雨的穴道内,翻搅抽插吸吮,没几下,柳沐雨的腰猛然一抖,两腿痉挛地抽搐绷紧,紧接著一大股春水从体内喷涌而出,就被范焱霸舔弄得泄了身子!

    范焱霸张开嘴,如饮甘露一般,大口咽下柳沐雨的春潮,柳沐雨的春水带著一股轻微的麝香味,并不浓稠,舔上去有一种清冽的甜美感,让范焱霸越吸越著迷!

    没几下就吸干汁水,范焱霸意犹未尽地在肉缝里上下舔弄一番,引得柳沐雨又是余情未了地全身乱颤。直起身子,范焱霸解开裤头,露出粗壮乌红的狰狞男物,将柳沐雨的胯拉近自己,也不多说,直接用枪头挑破柳沐雨的花门,顺著湿热的甬道直扎到底!

    “啊……不要!”虽然身子一直被角先生撑开著,可当范焱霸粗壮的男根毫不怜惜地冲入体内,柳沐雨还是感到钝钝的疼痛,由下而上贯穿自己!刚刚发泄过的身子瘫软无力,根本无法抵抗这样的入侵,柳沐雨只能软著身子,任由范焱霸在自己身上粗暴地驰骋。

    肉体的疼痛伴随著精神的亢奋,柳沐雨有一霎那竟然希望范焱霸更粗暴地弄疼他!而後,敏感的黏膜被反复摩擦,带来致命的快感,如同一个个几丈高的浪头,扑面拍打而来,柳沐雨只能随波逐流,随著范焱霸的戳刺摇摆著身体,嘴里止不住地哼啊呻吟。

    屋外朗朗的读书声,让范焱霸极其兴奋,想著前院十几个孩童正在用功地背著《弟子规》,而自己正在後院奸yín他们的夫子……范焱霸的金枪又止不住地涨大几分!

    “爷……您……”感到体内的巨物又在变大,柳沐雨羞涩地抬头,含著春怨地横了范焱霸一眼。那一眼的柔情媚骨,刺激得范焱霸浑身发抖,只觉得当年摘得花魁初夜,那豔冠四方的绝色美女也没有这一眼的风情!

    “怎麽样,小柳儿的穴眼儿还算满意麽?爷的家夥够大吧,把柳儿的身子都撑开了!爷的金枪可比那角先生厉害多了……”忍不住出言逗引柳沐雨,范焱霸如愿地感受到含著自己男物的柔软甬道瞬间绞紧,“小柳儿,告诉爷,你喜欢爷Cāo你!爷想听你叫床想得快疯了!”

    配合著下流的龌龊话,范焱霸一字一挺地往柳沐雨身子里凿进,惹得柳沐雨惊呼,而後颤抖的身子使劲偎进范焱霸怀里。

    “爷……爷……草民……喜欢……”柳沐雨不敢大声说话,生怕把前院的学生招惹来,“爷,就要放堂了……等放了堂,我随爷摆弄……现在,求爷快……”

    “小骚货,你是嫌爷Cāo你慢了?”故意扭曲柳沐雨的意思,范焱霸不再一下一下的深深进出,而是如狂风骤雨般快速挺动,柳沐雨的柔嫩刚刚适应了范焱霸的尺寸,突然被如此快速地Cāo干,哪里受得住?直被得喘不上气来,小声呜咽著求饶不止。

    “爷……别……别这麽快……受不了啊……”

    范焱霸泛著坏心眼,哪里顾忌柳沐雨的感受?一边狠Cāo著柳沐雨美妙的身子,一边逼迫著:“母狗精!臭骚货!你胆子够大啊,一会儿要快一会儿要慢的耍弄本王?让你叫床你还这麽不情愿,今天我就Cāo你到放堂,让所有的学生都来看看他们的夫子是怎麽用身子服侍本王的!”

    作家的话:

    托脸……是不是肉肉太多了……

    要不要配菜??咩……还是来壶烧酒吧~~~

    27

    “别!爷!求您千万别!”柳沐雨吓得心里没著没落的,这范霸王什麽混蛋事都做得出来,若真要让自己在学生面前做了此等丑事,柳沐雨想想都觉得活不下去了!

    “不想被看到,你就好好给爷叫几声骚媚的,用你的xiāo穴眼儿把爷的白液尽早吸出来,你要是能让爷在你放堂之前射了,爷就放了你!否则……你就等著让大家看好戏吧!”若说以往范焱霸即使再流氓无赖,基本的脸面还是要的,这等风月云雨之事,怎麽会轻易让外人围观了去?只是面对著柳沐雨,范焱霸总是止不住的坏水儿乱冒,邪火四起,总想欺负这个本已经算是乖顺的穷秀才,逼著他又哭又求,什麽丢人样子都瘫在自己面前才舒爽!

    说白了,这范焱霸此时的心态就好像那些年纪不到十岁的小霸王,专爱欺负自己看著顺眼的人,直到欺负哭了,再转身哄一哄、亲一亲,然後看著对方在自己怀里哭得抽泣不止,心里那叫一个美!

    “你……你怎麽能这样……?!”柳沐雨红著眼睛瞪著范焱霸,之前的几次交欢,他当然知道范焱霸的持久力多强,有一次竟然Cāo弄了自己将近一个时辰才出精!最短也要做个一两刻,自己即便是再怎麽顺从伺候,由著范焱霸的性子折腾,也不一定能赶在放堂之前让范焱霸爽利,这范焱霸提出这样的条件,明明就是故意刁难自己!

    柳沐雨心里委屈,明明自己已经撇开腿,敞了穴眼儿任由范焱霸Cāo弄了,为何仍然被范焱霸如此无理地逼迫著?之前那样骚媚的叫床,实在是被Cāo得没了廉耻,神智不清了才会随了范焱霸的心愿,现在这大白天的,在自己日日教课的学堂後面……范焱霸让自己放声浪叫……柳沐雨浑身打著哆嗦,慌乱得不知如何是好。

    看著柳沐雨如同兔子一般的大眼睛红红地瞪著自己,一脸的惊慌无措,范焱霸心里大为欢畅!自己怀里的小妖精极其容易受惊,面皮儿又薄得一吹就红,可是久经风月的范焱霸看得出来,这柳沐雨每每被自己羞辱逼迫到绝路时,总会从骨子里散发出一股媚态,这种娇媚风韵不是花楼妓馆里的那些花魁小倌能学来的狐媚样子,而是一种天生的迷人姿态。

    自打第一次见到柳沐雨红著眼睛撅著屁股说‘喜欢’自己打他屁股那一刻起,范焱霸就知道这美人儿的极致风华,是要‘逼出来’的,只有不断的逼迫他,让他羞窘害怕,他才能把骨子里的那种娇媚释放出来,展现在自己面前!

    “母狗精,少跟爷这儿拿乔!爷要怎麽Cāo你就怎麽Cāo你,能接爷的雨露是你穴儿的福气,再不叫得爷爽,爷就把你抱到学堂上,当著所有童生的面把你Cāo个够!看你还敢跟爷这儿磨蹭?!”一直没停地在柳沐雨体内冲撞,范焱霸仍然拿出恶霸气势,不断地欺压柳沐雨。

    “爷……爷……”柳沐雨吭哧著抽泣,体内不断翻搅的狰狞男物就像一个被火烧得滚烫的巨大石杵一下一下从外烧到自己身体最里面,烧得柳沐雨想逃又不敢,脑子慌乱了,张开口又不知道要说什麽,只能揪著范焱霸的衣襟,一声一声叫著‘爷’。

    范焱霸听著不耐烦,干脆一把抱起柳沐雨的身子,就著插入的姿势,拎著光著屁股的柳沐雨几步走到门外,让柳沐雨站在院儿中央,站著挨Cāo。

    “爷!爷!我叫!我叫!求您别这样!”这下柳沐雨是彻底被吓到了,门外虽然空无一人,但远远的读书声已经停了,想必是书文已经背完,学童们等著夫子布置放堂後的课业了。如果自己现在不过去,随时可能会有学童寻来……那自己大白天光著屁股被Cāo的模样,就被所有人看去了……

    “爷……我……母,母狗想要爷的金枪Cāo……Cāo母狗的穴……”看著范焱霸丝毫不通融的狠戾样儿,柳沐雨抖著身子一脸苦楚地开口,“爷……母狗给爷尿……让爷爽……”

    小院外传来凌乱的脚步声,有学童往後院来了。柳沐雨惊得瞪大眼睛,全身僵硬,被范焱霸持续撞得脚都站不住了,柳沐雨紧抓著范焱霸xiōng前的衣襟,近乎绝望地看著范焱霸,哀求著:“爷……爷您行行好,救救我……求您……”

    范焱霸只觉得柳沐雨在自己怀里全身乱颤,哆嗦得含著自己的穴眼儿都抖了,深处热烫的肉膜不停地绞紧再绞紧,把自己的巨物紧裹得舒爽的只想叹息……这种尤物只适合放在深府大院里藏著好好Cāo,确实不能随便糟蹋了,可是自己的金枪又贪恋柳沐雨肉鞘的紧窒温暖,实在不舍得出来。

    转转眼珠,范焱霸解下自己身披的大氅,罩在柳沐雨身上。大氅按照范焱霸的高壮身量下的料子,搭在柳沐雨肩上长到垂地,倒是把所有的yín秽龌龊都挡在这大氅里,一丝都窥不见。

    “夫子……”

    青稚的童音叫唤著,柳沐雨的身子不由得又是一紧,耳边听到范焱霸低沈的‘哦……’了一声,体内的金枪又涨大了几分!

    两名大约9岁的童生来到小院门口,见到柳夫子身披华丽的大氅和另一个高壮的男子紧紧相贴地站在院里,柳夫子满面通红,那个男子倒是不以为意的痞痞笑著,好似看著柳夫子脸红感到分外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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