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津帆远远望见卫斯理武功高强,轻功也是不俗,神志不清之下竟然越跑越快,木兰花随后追赶,他紧紧相随跑上了八仙岭。
八仙岭因有八个山岳而冠名八仙,此公园是全香港最具挑战性的山脊步行径所在地之一,最佳选择就是从水塘由北往南走到沙螺洞,那里有景色如画、年代久远的村庄、林木与田野。
耳听得前面一阵打斗声,乔津帆急忙纵身飞跃上去,只见数名黑衣秃头包围着木兰花正在打斗,领头的那个黑衣人更是满脸淫笑:“都说木兰花国色天香,今天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难得木兰花亲自送上门来了,我们师兄弟今晚可要大饱艳福鸟,嘎嘎”
“混蛋,你们把卫斯理弄到哪里去了还不赶快送出来”
木兰花情知今日难以善了,见那厮说得淫秽,俏脸带霜,再不迟疑,手中玉掌一挥,已将那个黑衣刀疤光头裹在掌影之中,黑衣人身影闪动,藏刀在手,拨、刺、捺、磕,以攻对攻,她虽是率先抢攻,却未占便宜,两人只恰恰打成平手。
约莫盏茶功夫,木兰花已经空手从旁边的黑衣人手里面夺到一把藏刀反攻过去,渐渐占得优势,见势不妙,黑衣人又有几名硬手入场与她缠斗,场上木兰花与众人对战,场下其他黑衣人在旁边却没闲着,轮流说起不三不四的淫秽话语来。
“木兰花这骚婆娘,果真淫骚入骨,大伙看,她和长老过招,那对迷人的晃来荡去,莫非在使晃乳功,故意勾引长老”
“你狠什么狠等会长老将你擒住,大伙与你风流快活,咱们一干兄弟,轮流服侍,你舒服还来不及,还发什么狠”
“木兰花这婊子,腿长、大,一定紧得很,嘿嘿不知是哪位有福的兄弟,等会抢得头筹与她快活”
“这骚婆娘这般风骚,能到她,俺就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木兰花见围观众人不断起哄,尽管知道他们是在故意激她,但听着这些淫言秽语,心中仍然不免有气,她娇叱一声,一刀拨开黑衣人刺来的藏刀,避开其他几人,一个飞纵,跃到一名吐着污言秽语的黑衣人面前,一刀便将他砍死。
木兰花这边快,领头的黑衣人却也不是省油的灯,见机不可失,抢上一步,一掌击向她后背,木兰花闪避稍慢,肩背便被击到,这一掌之力十分雄浑,她一个踉跄,“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再也难以坚持住,身体便向前跌倒。
黑衣头领众人脸现喜色,正准备将木兰花生擒活捉,这时只听一声长啸,却是乔津帆趁众人缠斗空隙,飞跃而来,全身功力都释放了出来,顿时漫天飞沙走石,砸得黑衣秃头睁不开眼睛。
那个为首那个黑衣人一见乔津帆,急忙叫了一嗓子,其余黑衣人顿时作鸟兽散,齐刷刷向山崖退去,一眨眼销声匿迹,八仙岭上立刻又陷入一片静寂之中。
“兰花姐姐,你没事吧”
乔津帆关切地问道。
“我没事”
木兰花粗重地喘息一声,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乔津帆慌忙把她揽入怀里:“兰花姐姐,我们先回去和白姐姐秀珍姐姐再作计较吧”
“不要,上去追赶,我一定要搞清楚他们是什么人,在香港敢这么放肆”
木兰花喘息嘘嘘,却浑身无力地依偎在乔津帆怀里。
“好兰花姐姐,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我今天舍命陪你,一起查清楚事情的真相”
乔津帆豪气顿生,揽着木兰花的腰身,鼻端嗅到她身上传来的阵阵醉人体香,但觉十分,他见木兰花紧闭双眸,一路颠簸,想是已经昏昏沉沉,便缓缓而行。
那帮黑衣人在山崖后边就不见了踪影,乔津帆背着木兰花走了一阵,已经没有明显的路径,林密草长,乔津帆紧抱木兰花两瓣翘实的臀肉,后背被两团硕大的软肉压着,尽管隔着衣衫,那温软的感觉仍然舒爽得他连连大呼过瘾,他只觉欲火熊熊上窜,该如何利用今晚这个难得的独处,身处茂林这有利机会占有这美丽高贵的警花人妻美妇他脑瓜子一转,心中便有了主意。
见木兰花仍昏昏沉沉,趁追兵未至,乔津帆把她暂放一边,察看了周边环境后,迅即用树杈将自己衣裤的前端划开一个大口子,并依样画样,在木兰花的臀后股沟处开了一个口,制造出来衣裤被刮破的假象,见到木兰花衣裤里面白嫩的臀肉,他咽了咽口水,正准备仔细端详,这时,“嘤咛”一声,木兰花幽幽醒来。
“乔津帆,我们这是在哪里”
木兰花娇喘呢喃问道,见到自己身处群山,四周草茂林密,她忆起晕厥前的险境,不禁讶异。
“兰花姐姐你受伤了,那帮贼人从这里消失了,这里草木茂盛,山洞众多,搜寻进去,或许可以窥探到他们。”
乔津帆忙解释道。
“你说的是,是我拖累你了。”
木兰花挣扎着要站起来,扯动伤处,一个趔趄,又重新跌坐在地,她被领头的黑衣人打了一掌,看来伤得不轻,乔津帆急忙上前搀扶。
“你走开”
木兰花突然尖叫起来,苍白的脸上泛起一抹红潮,把乔津帆吓了一跳。
“怎么啦兰花姐姐”
乔津帆心知肚明,故作惊讶地问道,原来他刚才在衣裤前端撕开的口子,因这时面向木兰花走动,便露出了下面部分,里面黑乎乎一大片,垂挂着,尽管暂时没有勃起,但随着走动,晃晃悠悠,垒垒实实好大一条,把个人妻美妇羞得面红耳赤,木兰花红着脸,不好意思指了指乔津帆衣裤开裂的部分。
“啊,兰花姐姐勿怪,刚才背着姐姐追得急,只顾赶路,衣裤给杈木撕开了。”
乔津帆大咧咧说道,木兰花正要开口叫他遮挡好,这时只感到自己坐在地上的臀部凉飕飕的,她用手一摸,发觉那里也裂开一个口子,不由惊叫一声,一脸窘迫。
“呵呵,兰花姐姐衣裤后面莫非也破了”
乔津帆见到木兰花的窘样,自责说道,“都怪我粗心,山上多树刺,刚才背着你,走路没长眼睛,害你衣裤被划破,真是不好意思了”
木兰花羞红着脸,站也不是,行也不是。
“兰花姐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卫先生什么时候苏醒过来的”
乔津帆转移话题向木兰花问道。
“说来很可能要多亏了你上次的气功疗伤,卫斯理各种生理体征指标这几天都恢复正常了,只是一直没有醒来。”
木兰花不敢看乔津帆的身体,焦急地呢喃道,“刚才我到医院,就听见里面传来打斗的声音,进门一看,只见卫斯理居然苏醒了过来,但是却是神志不清,根本不认人,而那打斗声正是白素姐姐和卫斯理交手的声音,我一看连忙加入了战团,但是我们却不敢下重手,以致白姐姐一不小心被他打伤了,你知道他是怎么了吗”
“很可能还是中蛊的后遗症,我们寻找一下再说吧”
乔津帆皱起了眉头说道。
突然,四周一片咿咿呀呀嗡嗡的声音,仿佛有千军万马一般围拢过来。
“乔津帆,那是什么声音”
木兰花到底是女人,又是在受伤之后,慌忙拉着乔津帆的大手问道。
好像有许多人搜索威逼过来,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响,乔津帆急忙拉着木兰花低声说道:“兰花姐姐,我们先躲起来看一看”
刚才停留时,乔津帆已留意周遭地形,眼光犀利的他,很快便找到一个绝佳躲藏之处,他搀扶着木兰花,将她带到了一个小山洞,这山洞前面杂草丛生,若不刻意留心,绝难找到。
山洞高深有限,窄仅容一人,木兰花见地方狭窄,若在此处躲藏,势必要和乔津帆挤压在一起,心中不愿,正想另寻他处,这时已听到黑衣人众人由远及近的说话声:“木兰花和那个男人两人已经追上山来,木兰花已受伤,走不远的,大伙仔细搜寻,别让这个大美人跑了。”
木兰花迟疑之间,乔津帆低声对她说道:“兰花姐姐,来不及了,快些趴下,小心些,别被发现。”
无奈之下,木兰花只好头朝洞门,趴伏着倒退进山洞里。
乔津帆见木兰花藏好身,急忙将刚才踩踏过的杂草扶正,直到看不出破绽,才迅捷从地下拿起几块小石头,来到山洞前,悄声对她说道:“兰花姐姐,事急从权,得罪了莫怪。”
他爬进山洞,压伏在木兰花的身上,将石块放在手旁,以防风流快活时,若被贼人发觉,可以阻住他们,免得扫兴,两人就像叠罗汉一样,尽管事急从权,但这情境只把木兰花羞得俏脸发烫,无地自容。
“嘿嘿,你这香港第一美艳警花,今晚我就要在这山洞里与你。”
乔津帆邪心陡起,一想到被压伏在身下的人就是自己处心积虑、日思夜想要奸淫的香港第一美艳警花人妻美妇,心中只觉畅快无比、刺激非常。
乔津帆压伏在木兰花的身上,只觉身下尤物娇躯微颤,浑身柔若无骨,如卧软棉之上,更诱人的是,这尤物虽是趴伏在地,但柳腰以下,臀部凸翘而起,形成天然的弧醉人幽香,他不禁淫念大盛,下面巨蟒忍不住便逐渐变粗变硬起来。
木兰花只觉一团火热巨大的东西,透过衣裤的裂口,抵住自己的下体,尽管隔着蕾丝内裤,但凭她身体敏锐的触感,及多年的婚姻经验,那玩意的硬度、热度、长度、宽度,仍然骇得她六神无主,他不禁低声惊呼道:“乔津帆,你干什么你怎么快移开”
“兰花姐姐,别说话,被那帮贼人发现就糟了。”
乔津帆只觉抵在一团软肉中,软绵绵的,前端尽管被亵裤挡住,无法深入,但一股人妻美妇成熟娇美的肉香直透脑门,香馥馥的,那的感觉让他无比兴奋。
木兰花娇羞无限,她只觉脸上火烫烫的,陌生粗大的,紧贴着下阴抽搐勃动,使许久未经房事的她产生一股莫名的悸动,她试图夹紧大腿,不让那恼人的在自己的股沟间肆虐,但乔津帆的双腿紧压在自己两腿间,让她毫无办法闪躲。
“乔津帆,你且移开些,我被你压得喘不过气来。”
木兰花含羞对乔津帆低声说道。
“兰花姐姐,这地方太小了,我也没办法,兰花姐姐受伤避敌要紧,我一边给姐姐运功疗伤好了。”
乔津帆趁这机会,稍微移动身体,让沿着木兰花的股沟、幽谷来回磨蹭。
火热粗壮的,在木兰花的股沟间,隔着亵裤贴着美穴游移,每滑过一次,木兰花便张嘴吸一口大气,她被磨得羞赧无比,欲火渐起,那根火热的,前端肉乎乎的时不时轻触美穴,撩拨着她敏感的,她只觉钻心撕肺的搔痒,不断由沟壑幽谷蔓延至全身,美穴甬道深处实是说不出的空虚难过,随着摩擦,她的下身越来越热,呼吸越来越急促。
“不行,我不能做对不起高翔的事”
残存的理智告诉木兰花,必须忠于丈夫高翔,谨守贞节,把压在自己身上的乔津帆推开。
木兰花正要不顾一切推开乔津帆,这时只听到一个声音说道:“脚印在这附近消失,那两人估计跑不远,大伙要仔细搜。”
木兰花听出这是刚才打伤她的那个黑衣领头人的声音。
乔津帆发觉木兰花浑身发热,脖子附近雪白的肌肤泛起的红潮不断蔓延,知道她此刻定然已经情动,他把嘴巴伏在木兰花的耳边,悄声对她说道:“兰花姐姐,贼人就在附近,不要乱动,我给你运功疗伤,然后我们杀出去。”
说着他用手捂住木兰花的嘴巴,稍微抬起自己的下身,轻轻用下体蹭了蹭,试图将木兰花的亵裤退下。
沟壑幽谷不断被乔津帆勃起的磨蹭着,木兰花感到自己已不能控制脑海里的淫欲狂涛,已不能控制身体里面那些羞人的生理反应,她感到自己被压在下面的开始发涨,美穴也开始收缩律动,里面渐渐湿润起来,她不断扭动着浑圆的臀部,试图摆脱的进一步肆虐。
随着的蹭磨,乔津帆感觉到美穴边缘的蕾丝内裤开始湿润起来,知道木兰花在自己的挑逗下,已经情不自禁,他趁她扭动臀部的机会,用手偷偷拉下她的亵裤,如影随形紧贴到她的臀沟间,不紧不慢轻触磨蹭起来。
“噢乔津帆你干什么快移开唔唔”
没有蕾丝内裤的隔绝,火热的紧紧地贴在肉缝间,木兰花被烫得娇呼一声,芳心又羞又怕,不由自主便翘起白嫩的屁股,下意识扭动着浑圆的臀部抗拒着,但她的小嘴被乔津帆紧紧捂住,只能发出微弱的抗议。
“好姐姐,我在帮你运功疗伤呢”
乔津帆为了消减木兰花的反抗,假意说道。
“你疯了哪里有这样运功疗伤的”
想到上次乔津帆那神奇的功力,木兰花心中稍宽,忖道,“只是这样子羞死人了。”
黑衣贼人就在眼前,木兰花不敢太过激烈反抗,只能不断扭腰摆臀,可是乔津帆早防着她这一步,紧贴着她的美穴,让她的扭动不但没有起到摆脱作用,反而使摩擦更加剧烈起来,荡起的是愈加泛滥的春情。
“什么声音大伙仔细搜,谁先抓到木兰花这,头汤归他,主人也会重重地赏他的。”
十丈开外的黑衣人似乎听到了一点声音,发一声喊,其余黑衣人一听,齐声欢呼起来。
“兄弟们,加把劲,看谁好运气,能先到木兰花这的美穴,主人重重有赏”
“这些混蛋毛贼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敢觊觎兰花姐姐的国色天香”
乔津帆伏在木兰花的耳边,闻声对她说道,“等到我给姐姐运功疗伤好了,我们就杀出去杀他们一个人仰马翻落花流水,给姐姐出这一口恶气”
他口中说着,下面的却没有停下,贴准肉缝,加快速度,用力不断地蹭摩起来。
“啊”
一声娇羞的轻啼从木兰花小巧鲜美的嫣红樱唇发出,火热粗壮的,在春水花蜜润滑下,顺畅的沿着股沟、幽谷来回磨蹭,那酥痒的感觉,既舒服又难过,就像虫行蚁爬,又像鹅毛轻搔,类似交合的快感,迅速由后庭穿透五脏六腑,木兰花全身阵阵抽搐,她被磨得满腔欲火,却又无法适时发泄,那股难受的劲,可真是快将她憋疯了
木兰花想不顾一切挺身而就,又盼望乔津帆忍不住直捅进来,此时乔津帆的色手不断抚爱着她那敏感娇弱的小蒂,手指还在她水滑潺潺的美穴中轻勾着,弄得指尖又黏又滑,她的美穴更是不住收缩着,排泄着一丝丝甜蜜的汁液,而更让木兰花娇羞无力的,是乔津帆的禄山之爪,不知何时起已穿过自己的领扣,滑入了她衣内,火热地抚爱揉搓着她的双峰。
“乔津帆请你请你住手啊喔”
木兰花轻声呻吟着,乔津帆一手捂着她的小嘴,把她上半身略微抬起,另一手伸进她粉红色衬衣里,拉下抹胸一把握住一个,入手处但觉滑腻柔软,富有弹性,美妙的触觉使得他高涨,他的手又捏又揉,尽情拨弄着木兰花那一对高耸的,原已亢奋挺起的大巨蟒,频频顶触磨蹭着已经湿润的美穴。
乔津帆就这样紧紧搂着木兰花,在她那柔若无骨的娇美玉体上恣意轻薄、挑逗,木兰花虽灵明未失,但由于许久没有和丈夫行夫妻之事了,久旷的熟女娇躯在他高超煽情的撩拨下,也情不自禁地泛起浓浓的春潮,全身都在不停地轻轻颤抖,她的耸翘凸起,迷人的肉缝春水花蜜不断渗出,虽然她极力压抑忍耐,但欲火烧红的面颊、娇哼急喘的媚态,已道尽她心中的渴求。
这时的乔津帆,知道木兰花那蜜汁满溢的嫩穴,已开始渴望男人的,她的美穴被乔津帆的从后面紧贴着触碰,前面的不断受到他的捏揉,一阵阵难耐的酥麻空虚感让木兰花浑身酸软,她心乱如麻,不断扭动着娇躯,娇喘吁吁地轻声哼道:“乔津帆,你,你你你疯了不要这样不能乱来快放手不要乱摸”
“好姐姐,我仰慕姐姐已久,让我好好疼惜我忍不住了不要乱动若被那些黑衣人抓到你这么迷人,他们定然不会放过你”
乔津帆软硬兼施,心中的占有火烧火燎,他的频频试图扣关,但木兰花的美穴尽管春水花蜜潺潺,仍然无法一下子顺利插入。
“啊啊不要求求你”
木兰花轻声求饶着,无力地扭动着火辣性感的娇躯,在这样的环境下,被这种背后式奸淫她从不曾试过,一想到前面有黑衣人虎视眈眈,后面美穴不断受到乔津帆的冲击,木兰花只感到又是刺激,又是无助,她想反抗加于身上的淫辱,但又怕反抗太过强烈,一旦被这群黑衣人抓到的话,她受到的凌辱将更加可怕。
就这样,木兰花只好不断扭腰摆臀,试图摆脱乔津帆的淫虐,这香港第一警花美妇被自己设计得无所适从,既不敢强烈反抗,又不想乖乖就范,这样的奸淫方式所带来的极度亢奋刺激着乔津帆身上的每个神经,木兰花越是叫“不要”他越是兴奋,她越是扭动,他越是火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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