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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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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已补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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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不成!”

    重吼出击,让浴室里的人,耳朵震得“嗡嗡”作响,这还不够,她还关上水,浴室的门已经被踢开,应声重重地撞向墙壁,紧接着一道人影像飓风一样冲入浴室,她被狠狠地抱个满怀。龙腾小说 Ltxsfb.com

    她还没穿上睡衣,连块浴巾都没来得及往身上包,整个人已经让她抱上洗手台那边,臀部一凉,已经坐在玻璃洗手台上,让她的肌肤立即渗出不适的小疙瘩来。

    “武烈……”她顾不得那些从臀部渗上来的凉意,本来就不是容易由着他的性子就犯的人,双手抵着他坚硬的胸膛推拒他,试图把他推离,还没有推开,双腿已经让他掰开,“武烈,你想死……”

    话没说完,他紧窄有力的腰身已经挤入她的双腿间,在她的怒瞪下,把自己全身心地交付给她,都没待她适应,凶猛的像头野兽冲撞着她。

    他双手扣住她的后腰,不让她往后退,硬是将她重重地按向自己的方向,肿胀到疼痛的物事,一下下地没入她娇嫩的花瓣中,两眼瞅着她充血到殷红的花瓣吃力地吞吐着他的欲/望,他觉得人生再没有比这更美好的事。

    “大姐,你想说什么呢,我没听清楚。”他故意叫她“大姐”,话说还说着,就已经贴近她的耳垂,那里泛红,他的舌尖轻轻一动,勾画着她耳朵的轮廓,“要不要再重复一次,好叫我听听清楚?”

    她的背软软地靠着沁凉的镜子,让他一按,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地倒向他的胸前,双手被迫抱住他坚实的后背,臀部叫他撞得快要离开洗手台,整个人都几乎叫他给托着,托着几乎是半脱离玻璃洗手台。

    “你自己说的话,还找我重复干嘛?”她说的很吃力,总算是将话完整挤出来,咽下快到嘴边的呻/吟声,脸染的通红,全是激/情的颜色。

    她到是站得直,坐得正,没什么可抵赖的,话不就是他自己说的嘛,干嘛还来问她。

    但是,武烈可不这么想,在他的观念里,只有他好说这句话,她到是万万不能,也不能提出离婚的话来,半次一次都不行,“我说了,你就得附和了?”

    说话时,他还有意地重重深入,黑亮的眼睛充斥着深重的情/欲色彩,听着她情不自禁逸出的声音,更像是春/药一般,让他更来劲一,他一手从她的后腰处缩回来,按住她的后脑,迫使她的唇瓣贴向他的胸膛。

    他胸前有汗,于胜男微张着嘴,让他一按,嘴就对上他胸前的汗,舌尖一动,竟是不自觉地舔入嘴里,有咸,她忍不住想躲开。

    “你的脾气,我能不附和?”她反问,眼睛往上睨着他的大爷样,身子跟着一巅一巅,话也快说不清,嘴一张,不小心地含入就在嘴边的乳/头,她赶紧松开嘴,脑袋欲往后边仰。

    武烈让她的嘴一含,有种快意从尾椎骨涌上来,将他整个人淹没,觉得这个就是鼓励的动作,愈发地耸/弄起来,两手一齐提起她的腰,让她的两腿夹在他的腰后,抱小孩子般抱着她,底下的动作,到是欢实的很。

    他的呼吸越来越沉,难言的气势,叫他看上去如阿波罗神一样俊美,不是指脸,是那气势,再加上他丝毫找不出累赘的健壮身体,抱着她,都不费吹灰之力。

    “你就非得跟我耗上了?”他边抱着人,边走出浴室,走的脚步沉稳有力。

    那脚步,走的一步是一步,抵得她简直快要冒冷汗,虽说这是在他们的卧室里,她还是觉得不安,生怕有人从窗子那边看过来,她很矛盾,一波波的快意都让他挑起,又觉得身体被硬生生地撞开,又想掐他的手臂。

    只是——

    让他这么一质问,她心中就恼了几分,眼睛瞪着他,明明是他先开口说的,她就是那么跟风一说,他就来事了,还弄得像是她先开口似的,她吐出嘴里的东西,瞅着那东西微微挺/立着,上面还沾着晶莹的湿意。

    “说什么谁跟谁耗上了,还不是你自己来耗我的时间?”她的脑袋还算是清醒,话也知道怎么回,索性咽他一回,这种机会不常有。

    这嘴巴一都不软和,说就说了,拿她有什么办法,她想的很到位,想的很直接。

    到位,这种东西跟武烈一说,简直就是瞎白糊,这人是没法子沟通,就按着他自己的想法做事,瞅着她微恼的脸,他到是低下头,凑近她的鼻头,“你不是一直知道我这个脾气,你跟我认真干嘛?”

    他压着人到床里,光明正大,嘴上还嫌弃她太把他的话当回事,可是,他真是觉得心快揪住,让她就一句附和的话搅得天地都要暗上几分。

    “你还有完没完的?”她不是没有脾气,躺在床里,双腿张得开开的,全让他的手掰开,腿窝处让他撞得难受,双腿怎么也并不拢,忍不住把憋了一个白天的话咽回肚子里,不顾他凑过的脸,两手从他的背部收回来,用力地捏着他的双颊,睨着她,“你还有完没完的,话是你说的,你自己开玩笑,就不许我开玩笑了?”

    话依旧是没说完,她的身子微微一震,好像感觉到了什么,赶紧想挣脱,他放的更快,已经侧身躺在她的身边,肿胀的物事,还是钝头钝脑,却叫人忍不住腿软。

    武烈不理,他听见也当成没有听见,傲娇地用手安抚他,抚弄着她的身子,尤其是她平坦的小腹,更是流连来去,没有抽根事后烟,这是未雨绸缪,他想要一个跟她差不多的女儿。

    被她话里的“玩笑”两字弄得眉开眼笑,他笑得没有半克制,想笑就笑,笑了一会儿,他翻身过来,置身于她的身体上方,与她面对面,眉眼漾着骄傲的光泽,叮嘱她,“你不能再吓我!”

    吓他?

    于胜男真没有要吓他的意思,就是想让他别胡咧咧,两个人贴着,他到是抵着她的双腿,还没有喂饱的物事儿,轻轻颤着,在她的双腿间不太安分。

    她无语,怎么就成了她吓他的呢?

    明明那句话是他喊出的,让他绕来绕去就成她嫌弃他,作贼喊捉贼,就是这样子!

    武烈分明是瞅见她眼底不以为然的神色,自己躺在床里,大赤赤地把身体摊平成大字型,“老婆,你坐上来,快——”

    于胜男一眼睨过去,瞅见他的架式,就晓得他想干嘛了,脸色一冷,背过身去,“你想的挺好的嘛?”

    “我让老婆骑/马,不好吗?”他一脸无辜,见她转过身去,硬是把她翻转过来,这还不够,索性去拉她的手来碰自己的“兄弟”,得寸进尺地提出要求,“你吓着我了,不给我一补偿吗?”

    平凡无奇的脸,装的无辜,比无辜的人还要无辜。

    手碰到他那里,表面跟天鹅绒一样光滑,很烫,很惊人,让她的手刚碰到,就想收回来,到是他不乐意,硬是抓住她的手,包住他自己,眼神柔和如水,“你得补偿我。”

    他说的很轻,眼睛巴巴地瞅着她。

    她冲他一笑,笑得露出八颗牙齿,趁着他一失神,双手迅速地抽回来,双腿一迈,就已经跨坐在他的小腹间,眼神冷冷地睇视他的眼睛,“你说,想要什么补偿?”

    话说的很慢,一字一句地说出来,莫名的带着强势气势,冲着他过来,武烈一下子就蔫巴了,同情地瞅着自家“兄弟”,知道今晚是没戏了,“没、没呢,没补偿,是没有。”

    她很满意,手指拍拍他的脸,算是表扬他一回。

    武烈心里憋屈了,巴巴地看着她,看着她跟没事人一样钻入被窝里,他忍不住对着自己比了比中指,组织一下语言,总算是挤出话来,“老婆,我们几时办喜酒?”

    登记是法律上的形式,办喜酒,算是弄个热闹,好叫大家凑凑热闹,欢喜欢喜,也等于是告知大家,从今以后,她就是他的人了。

    “办什么喜酒,累都累死了。”她做过沈墨青的伴娘,一场喜酒下来,累都快累瘫了,一想到那个场面,她什么想法都没有了,“当初说好的,你怎么又反悔了?”

    她换了个姿势,从他身上下来,自己趴在一边,双腿紧夹在一起,不肯分开,脑袋埋在枕头里,把当初答应她的话放出来亮亮。

    武烈一个翻身,动作快的能叫人侧目,整个人都覆在她身上,粗砺的大手掰开她想夹得紧紧的双腿,对准目标,快、狠、准,就是这三字,把他的举动来个淋漓尽致的形容。

    “反正事情都由我来安排,你只要到时出场就成——”他低下头,细细地吻过她的后颈,动作轻的跟羽毛飘过一般,生怕弄疼她,身体就像机器,往前再往前,恨不得冲入她的心口。

    于胜男微皱眉头,脸上的表情有纠结,有些快意,更有些是叫她不能承受的凶蛮,近乎是逼着让她承受,她的双腿有些酸,让他掰开的时间太长,想动一下,他到是来得快,手提起她的一条腿,把她搂起侧卧。

    他到是不后退,反而贴得更凶,身下的凶物,不知疲倦地攻占她的娇嫩,唇舌吸含着她嫣红耳垂,“好不好,大姐,好不好?”

    明明是做着最叫人脸红心跳的事,他问的很“纯情”。

    耳垂痒痒,再伴着他的动作,她整个人像快崩断的弦一样,忍不住弓起身子,却让他搂得更深入,那条腿要不是有他的支撑,早就是虚软无力地倒下去,气势汹涌,让她软如烂泥。

    “你也得有时间才成。”她抓住那一丝残存的理智,把现实问题摆到他面前。

    武烈简直快气坏了,他这样子好好说话,好好跟她谈,她都没有软化的迹象,还将他一军,索性黑着脸,抽出身来,也不管自己没有满足,自家小兄弟都肿胀难忍,喘着粗气,急吼吼地冲她嚷嚷,“你就不能随我意一回吗?”

    于胜男的身体正在高处,让他一个撤退,扔在那里,身体软软地趴在那里,动一下更难受了,腿窝处更难受,紧紧贴在一起,瞅一眼他正精神十足的凶物,她拉起被子把自己包起来,“你老是反悔,到底要哪样?”

    不来就不来,她就不信谁能坚持得住,撩起人,把人丢在那里,是世上最可恶的事,想拿这事让她就犯,更是没门!

    他气性更大,怒意在头,从床里起来,走去浴室冲冷水澡,瞪着镜子里头的自己,一脸暗黑,满脸的怨气,简直就像一个怨夫。

    “我出去了,你不用等我!”

    他站在玄关处换鞋子,对着卧室喊话,可房里一动静都没有,让他一换上鞋子,就迅速去开门,还是回望一眼卧室,见趴在床里,没有丁的反应,更是火大,重重摔上门。

    重重的摔门声,软在床里打算晾着他一回的于胜男抬起头,瞅着关上的大门,夹着腿起来,冲向浴室,一拧开关,站在花洒下,让冷水淋透自己,平息身体里乱窜的欲/火。

    “可恶!”她忍不住低咒出声,哄一回,脾气大一回,简直让她忍无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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