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大利--古城荒淫(上)
与丈夫在意大利渡假的行程全都是我细心安排妥的。龙腾小说网 Ltxsfb.com可是,抵达罗马之后,
原订的好几个游览名胜机会,丈夫却不参加。原因是他需要为生意上的事,守在
旅馆里;等候、发送传真、作越洋长途电话交涉;加上他所带的随身电脑,还没
完全「无线」化,只有接在旅馆的电缆线上才能操作,所以根本走不开。
结果呢,除了由罗马往拿波里的那一程,及参观完古城、在苏连多过两夜、
再沿「阿麾菲」滨海公路赏景之外,每日参观景的游览活动,几乎全是我独自
随着早接洽好的旅行社派专车、专人导游去的。
我对夫妻俩一齐渡假、却仍要各走各路,感到很失望、懊恼,更几近沮丧;
可我又不愿跟丈夫闹意见,只有了头、并且答应:至少我会尽量享受参观节目
,免得白白浪费已付出的大把银子。但丈夫只表示了声歉意、然后附加上一句:
“下回到别处渡假,我一定全程陪你,好吧!?”就忙着盯住电脑、连络事情。
「噢,…好吧!…那……」
我,怎办呢?……在罗马城里还好,参观景节目的人多,即使是专车、小
团体,也有四、五个住在同一家饭店的观光客结队组成。但是到了拿波里,专车
小团体就只有我跟丈夫、和另一对日本夫妻。第一天没事,但第二天出发前,那
日本人就临时变卦,说听不懂英文导游,要改参加德国人的旅行团,其他就不管
了。丈夫在房间,连楼都不下来送,当然不知道我的处境;而我没了主意时,也
懒得找他商量,就大胆地、独自一人上了这个只会说意大利文和英语的导游--
阿弗瑞多的车子。
让他一个人,带颌我一个「观光客」,到庞贝古城参观游览去了。
怕吗?我问自己。理智上,表面上,我一儿也不用怕;头天和他在拿波里
全日游览相处,就已认识到他是个足以信赖的有为青年;他事事都照应、安排得
妥妥当当,有问必答,使我们毫不费心,快活地享受了观景乐趣。
可私底下,今天单独跟他到庞贝古城,我倒是微微有怕,也有那个…像
心头忖忖不安的感觉。但我怕的,并不是他,而是自已……
因为我已经对他有了好感、一种说不出口的好感。
也因此,我出门之前,就穿了件比较紧身、可显眼凸出下身曲线、银灰色的
长裤;着半透明带浅花的丝质露臂薄衫,使胸罩得以隐约若现;脚蹅也是灰色的
半高跟鞋,以便行走、却不失风度。目的,当然是希望能吸引阿弗瑞多的目光,
使他多瞧瞧自己、产生好感。不过我也顾虑到:如此穿着难免会让人想入非非,
或令旁观者认为有什么意图;就又罩了件长及臀缘下方、浅灰色的短袖单外套,
以免被人窥见自己底下的穿着。
一切都那么顺利。丈夫晏寝刚醒、尚未下床,根本就没看到我是以什么打扮
出门的;而日本夫妻临时变卦、不参加游览,只剩我和阿弗瑞多两人同行。少了
旁观者,遮羞外套用不着。我一高兴,连车都还没上,就将外套给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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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天气倒是有阴;加上不是周末,到庞贝古城参观的游客并不很多。
只在进门时,遇见两队大巴士载来的德国人旅行团、和三五个小队的结伴游客;
而且大夥儿看完了古城中心的广场及大庙之后,就分散开向各方行去。剩下我、
和阿弗瑞多两人,依他的建议、逐个参观当年罗马人兴建的官袛、豪宅,及几条
大街上的商店、酒庄与手工器品铺……
当然,在两千年前被维苏威火山爆发所烟没的古城参观,是件极有教育意义
的事。深埋於地下、千年的古文明,像冻结的纪录般,重见天日、活生生地重新
呈在现代人眼前;令人忍不住惊叹之余,更觉岁月悠悠无境、思古而感今的历史
情怀。这,才是足蹅人去楼空、荒芜的古城土地、手抚斑裂剥落的砖石残垣之际
,我内心真正感动的原因吧!?
阴天灰色的云层笼佈,却未降雨;遥望远方,维苏威火山自乌云盘绕中挺立。而近观废墟的古城各处,草木附墙、或破石而生,更加添了无比的诗情画意。
转过大街、进入小巷,偶见三两游客,漫步佯倘於美极的历史翡页里,此情此景
,令我有如似幻犹真,如梦般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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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弗瑞多走在前面,我快步跟着;忽东忽西的,才转了两三下,就四顾不见
一人;古老的巷道和褐黄的屋宇间,尽是空荡荡的、沉静与死寂。只有他瘦长的
身影在眼前,彷彿是我唯一瞧得到、抓得住的有生命体。一种怪异的预感,直透
心中,令我莫名焦急、却无比兴奋,觉得整个身子有酥麻酥麻的。
「噢!…阿…阿弗瑞多,请走慢,好吗?…我跟不上你……」我唤他。
「喔,对不起、对不起!…张太太,我等你。」他调回头,转身应道。
停步在一扇上了铁锁、灰黑而古老的木板门前,阿弗瑞多从一串钥匙中挑出
一把、将门打了开,对我招手、示意我进去。禁不住好奇、也有犹豫,我一面
问他里面是什么?有什么可看的?一面提脚跨过石门嵌。而他扶着门、注视我的
步子、确定安全后,就朝我笑着、轻轻说:「进来吧!这儿是古城中最神秘、也
最不为人知的一间……」
「一间什么?……」我又问的时候,双脚已蹅上千百年来、被人踩得微凹的
、一块块石板地面,站在一幢也是灰褐色平房前、并不很起眼的的露天院子里。
我不明白这间屋子有何特殊?特殊到门外要上锁?却又最不为人所知?……
但是心中疑问的同时,也发现自己好像感应出阿弗瑞多为什么要领我到这个
空无一人的地方。
「哦!…是间比较不有名的小街里的公厕、澡堂,和妓院,因为里面的壁画
最精緻、可又最脆弱,容易被破坏,所以公园一般都不让人参观,除非是大人物
,或来这儿作研究的教授……才特别打开给看的……」
阿弗瑞多一口气说出似乎极重要的原因,而且讲得很骄傲,就像他有把可以
开这扇门的钥匙,是十分荣耀的事。……但说话同时,他脸上的表情却显得有
怪:微微的谄媚中带着一丝暧昧。令我立刻连想起:虽然我是顾客、他是旅行社
雇来服务的晌导,是种生意上的关系;但此刻,在这空无一人的地方、我们孤男
寡女的单独相处,难免仍…很不妥、甚至非常不妥呀!
尤其,千年古城里的浴厕、妓院,不是藏尽污秽、也是古人脱光衣裳、洗涤
污垢的地方吗!……加上我突然记起导游书上讲的:古城中,有很多有名的壁画
,并以某些不为人知的男女奸淫图像最为特殊。它描绘罗马人各式各样的性行为
、显示出当年社会荒淫,和人民堕落的景象。更令人叹为观止的,是这些壁画,
无一不是名副其实的「春宫」图,将淫行中的男女身体器官、及形形色色的交媾
姿势,都毫无保留的画了出来!
而我当年(记不得是多少年前?)与丈夫、孩子同来此地时,跟一批旅行团
的老老少少,下了巴士、糊里糊涂随着导游在古城匆匆逛一圈,就上路赶下一个
景。连古城里有什么、我们又看了些什么?都搞不清,更别说记得它还有闻名
天下壁画了。……对呀,想起来了!原来当年孩子们小,不宜看「供成人观赏」
的图像;难怪古城的导览不提,连旅行团、或导游行程也省略掉这项节目、免得
麻烦。
想到这儿,我顿时兴奋起来;对呀!多年后、旧地重游的我,早已心智成熟
,不再是个懞憧无知的母亲,或只晓得丈夫和孩子的人妻,而是不断追寻、探究
人生,主动吸取新智识、体会新经验的现代妇女了!那么,如此难得、可以亲眼
目睹举世闻名古艺术的机会,岂能坐失、错过呢?!
我立刻伸出手,向阿弗瑞多示意、由他肩上取照相机来,从院子里朝浴厕间
的入口、及门墙边各摄下一张照,然后朝外墙大门口盼了一眼,确定它还是开着
,才兴致高昂地对他裂嘴笑道:「这机会…好难得喔!」
「是呀!我就知道张太太…对这个一定会有兴趣的。要不要就进去看?」
「还不,我想…请你帮忙拍张…我站在门口的照,好吗?」
「OK,No problem!」阿弗瑞多接下相机,我跑过去、背倚着门边,侧头
朝镜头一笑。“卡嚓”一声,就照好了。
「夫人很漂亮!」他走近递还相机给我时,笑着说。
「Thank you!」我由衷谢他,觉得满开心的,问:「要进去了吗?」
阿弗瑞多头,掏出张小卡片、插在木板门的缝隙里;然后推閤、将外门
关了上,一边扣住门栓、一边解释道:「…这样,间杂人等才不会进来。」 我站在那儿,突然心砰砰跳。浮在脑中第一个念头,是阿弗瑞多如果要利用
机会、对我怎么样的话,我该怎办?但还没想下去,就见他带着微笑、继续说:
「卡片上写的是.“重要研究进行中”.是官方执照,巡逻警察都认得出。」
「哦~!…」我听了才稍放下心,觉得自己未免太过虑了!阿弗瑞多既然是
名旅行社派出的导游,专业知识不在话下、人也相当诚恳有礼,绝不可能是那种
人!否则我怎敢信任他、让他开车只载我一个人四处参观呢?!
随阿弗瑞多蹅进第一间昏暗无灯的厅堂,就发现绘在四墙上、看似模糊不清
的幢幢人影。满怀惊叹、正要看个仔细,阿弗瑞多已掏出一把强力手电筒、扭亮
环厅照射一圈;说:「这是它门厅、和休息室……」
「啊,可不可以慢一?…我想拍照。」说着举起相机、想对正一面壁画。
阿弗瑞多用电筒光停在一幅罗马男人退了衫、半裸的画像上,我一按快门、
闪了光,拍摄下来;嘴上说:「还有呢?!……」
「好多更精彩的、都在里面这间……来吧,张太太。」
「左边这间是厕所,连到浴室……」他电筒光左右一晃、指着说。
「啊!…太精彩了!……」我不禁叹出口来。 xxxxx xxxxxxx xxxxx
原来整个厕所和浴室墙上,都画满了罗马人的「春宫」图!光着身子全裸的
、穿了白袍半裸的,从事接吻、拥抱、爱抚,性交、口交的画面,一一陈在眼前
,令我目不暇给、跟着电筒光茫环视一对对男女的身体和动作。
阿弗瑞多停下来、解释各种性交姿势、两男肛交、及多人群交的画面时,我
已惊讶得目瞠口呆、说不出话。因为壁画上除了男女的身体丰腴饱满、充满诱惑
之外,交媾中的性器官也全都毫无保留。尤其男人的ròu棒个个又粗又长、而女人
脸上的痴醉表情也栩栩如生…… 「天哪!这…这简直就是几千年来的…男女性交大全嘛!」我嚥下口水说。
「对,所以人都说这些壁画,不仅供当年人娱乐,还更具教导功能呢。来,
张太太,你瞧这幅,就知道不仅同性恋…肛交,异性之间…也可以作哩!」
阿弗瑞多电筒指着一幅男女肛交图解说。暗中我虽看不见他的脸,却听得出
声音有沙哑。而我心注观赏壁画,也没注意他人在那儿,只想把已有两千多年
历史的肛交图拍摄下来。
正举起照相机、不知如何瞄准,突然感觉手肘被一只热烘烘的手掌托了住;
继之,抚到臂膀上,像扶着它对正肛交图似的。 相机“啪”的闪光、和快门的“卡擦”声同时亮起;我也惊得一颤。才发现
阿弗瑞多已立在我身后,一手轻抚我臂膀不说、另只手掌竟早已搭在我的腰际、
被紧身裤包住臀侧的凸出上了!
被他突发举止吓得心脏几乎跳出口腔,我第一个反应是颤扭腰肢、想摆脱。
但阿弗瑞多的手居然不移走,相反的,它稳稳持住我腰环凹陷部位,还轻轻使力
下压;同时在我耳畔叮嘱道:「张太太…请小心,别跌倒了!」
「噢~!…」我轻叹出声;心想:“原来他…是为了我安全才扶我的嘛!”
但我…一个东方女人,单独和他,一个西洋男子、罗马人的后裔,在这远古
千年、绘满春宫壁画的浴厕间里,竟有了肌肤接触!……
刹那间,我脑海中出现一头棕色卷发的他;两眼深璲、鼻樑高挺、长得简直
跟古罗马的男人一模一样!记得两天前我第一眼见到他,立刻就被他英俊的外型
震慑心灵,感觉呼吸急促、心跳砰砰;甚至当晚上床、临睡觉时,还希望自己能
在梦中与他相遇!
而此刻,在空无一人、废墟古城的浴厕间里,我们竟有了肌肤接触!
那,如果我稍稍表现对阿弗瑞多的「好感」,他会感觉得到、会对我採取更
进一步的举动吗?
“不~!…我怎么能想到那种地方呢!?…”心中立刻响起另一个声音说。
如果他根本没意思,而我却一厢情愿,那他岂不要认为我是个在外旅游时、罔顾
廉耻、专门勾引男人的荡妇吗!?
短短几秒钟里,我脑中已天人交战一场,才及时厄止住自己的妄念。挺胸、
深吸了口气、将内心焦虑按下,由发乾的喉中迸出:「谢谢你,我会小心的…」
然后尽力站稳些,接着问:「阿…阿弗瑞多,那…壁画还有吗?…」
阿弗瑞多触过、又离开我腰际的手,使我顿感一丝空虚。但还好,他在身后
,依然和蔼地应道:「有,最精緻、也最精彩的,就在后边那间…妓院。来吧!
张太太,让我扶着你走……」 我好自然的把手交给他。就是嘛!这里乌漆吗黑的,石头地又不平,让熟悉
的人牵手走,当然放心多啦!可是手心里却沁出了汗水,感觉小肚子也莫名其妙
酸酸、涨涨的。
原来,我从电筒光的晃动中,瞧见阿弗瑞多领我走过的,是一个个圆圆坑洞
的大理石便器、一排尿槽,及沖涤过两千年前、人们排泄物的长渠!马桶、尿槽
的尽头、栱形屋錾开三个透天光的小方孔下,隐约可见一座相当大、镶嵌无数
磁砖的大理石洗盆,立在绘满了入浴男女的壁画前。整个印象令我十分震憾,竟
微微产生出尿意,身体本能夹紧臀瓣,才忍住它。
阿弗瑞多电筒指向壁画旁左右的门说:「妓院…就在前面两侧的门后。」 「啊,等等!我再拍张这个洗盆、跟厕所,好吗?」我抽出被握的手说。
阿弗瑞多电筒指在洗盆上,让我摄下嵌磁砖的图案。我将手伸进洗盆中央、
要触摸它时,发现拱方孔的开口有雨水坠下,滴落盆中、打湿了凹陷的石面。
彷彿摸到盛满千年之久的水,心中正感慨万千时,突然觉得自已压在洗盆边缘的
小肚子里一阵强烈酸麻、像被挤出几滴尿水似的。
「噢~!…」口里抑不住叹息,已被阿弗瑞多轻轻执住手臂扶起、转过身。
「没事吧?!」他很关切地问。 「没…事,谢谢!」头时,我用力夹紧屁股肉瓣;没料到臀沟竟把身穿的
紧身长裤屁股中央夹成一条缝。怕被瞧见那不雅的样子,我立即把手抹到臀后、
企图扯扯紧身裤、使夹缝消失。
「因为雨水多少会洒进来,这儿总是比较潮湿一,张太太……」
伸在臀部的手尚未移开,正要说:“我会小心!”脚踝却一歪、几乎跌倒。
「啊…不!…」一声还没叫完,上半身就跌进阿弗瑞多的臂弯、被他扶住腰肢!
“天哪!…天哪!”心跳出口腔似的狂喊不止,身子已在阿弗瑞多的环抱中
颤抖。因为他双手由我的腰、滑到臀上、捧在屁股底下;而我受不了那种触摸,
禁不住又溢出几滴尿液!!
「噢~!…呵!……」大声叹出时,屁股也开始扭动。
被他抱住,我面朝马桶、尿槽的方向;茫然中,似乎瞧见昏暗的整个厕所里
,全都是半裸的男男女女,坐着、站着、或蹲着如厕;听见他们发出的声音、更
彷彿闻到扑鼻的气味!!
“不,我不能!…绝不能扭屁股!”心这么想,臀部却仍然切盼着被抚摸。
「对了,张太太,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领你上厕所,它离这儿不远……」
「啊,还不要,我…可以忍…」像说给自己听、来忍住屁股扭动似的。
可是捧住我屁股的手,却要命的不肯抚摸!?难道要我…要我的尿…全洒在
裤子里吗!?我紧攀住阿弗瑞多的肩,嘶声吸了口气说:「谢谢你…扶住我!」
接着,我请求般呓道:「我们…我们这就去……妓院吧!」
阿弗瑞多的手由我臀上离开、只扶住我的腰向前行。但我两腿间早已尽湿、
无法举步,几乎是得让他抱着,才蹒跚走进妓院的。
(自白16上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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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阅自白16下)(朱莞葶代笔)
2000-10-23初稿开始
2000-10-25完成
2000-10-28修正
2000-10-28刊出
意大利--古城荒淫(下)
妓院墙上,果真如阿弗瑞多所言,全都绘满了古城里最精緻、精彩的壁画。
但此刻,即使我想仔细观赏研究,也力不从心了;因为随着电筒光茫映入眼廉、
最使我触目惊心的,并非春宫壁画,而是排列在墙后面的,四个妓院房间!
阿弗瑞多扶我走向第一个门洞时,我已呼吸急促、心脏猛跳得快受不了了!
尤其,两人的身体接近,我每走一步挪动的臀部,被他身体在后、阵阵踫撞,我
可以清楚感觉到,他那只又硬又大的棍状物。我简直是举步维艰、几度停下步来
,接受它压在紧身长裤、两片臀瓣的中央!
阿弗瑞多将我连拥带抱扶进窄小的淫房,电筒光扫在当年罗马人嫖妓的榻上
,声音里带着沙哑说:「这就是…他们寻乐的床!…将军、战士、贵族、和富商
们享用女人的床……」
我立在榻前,说不出话。因为只要我一开口,必定会忍不住喊出心里的话:
“那你,也想在床上…享用我吗?”我只能半弯下身,装着仔细看这张「床」,
却把臀部向后微耸、往阿弗瑞多勃起的东西上拱过去。
阿弗瑞多把电筒搁在榻上、两手环绕到我胸前,隔着薄衫抚摸我两只怎么也
长不大的乳房。他在我颈子边喷出热烫而急促的鼻息,令我颤抖不止。
「啊!…不!……嘶~~」我本能地反应出声。 连连轻唤:「啊、不可以!…不可以!」可是他都不肯停。
「请…请你…别让我…做……我不该做的…事啊!…」我几乎哀求他了。
可是,我紧夹的两腿间,整个胯下都已经湿透;被阿弗瑞多手掌揉捏乳房、
和手指隔着胸罩撚弄奶头的挑逗,搞得早就无法自持了!但他一面把玩、一面在
我耳畔轻声道:
「张太太什么也不用做,就由我…让你体验一下罗马人的生活吧!」
「啊~~!…」我手肘伏到榻上,两臂触着不知多少年前的木板;整个低下
的脸被垂落的头发掩住,什么也看不见;可是男人的手、和住我臀沟的硬棒,
却清晰映入脑海、主宰了身躯,使我不由自主翘高屁股、扭动起来……
“Oh!…Take off my pants and…fuck me!…Please!…”心中喊着:
“啊!请…脱了我的裤子、干我吧!”像对天下男人那么喊叫,只是没叫出口。
翘高的臀也摇得更带劲儿了。
「你…动得好美、真诱人!」夸赞而没叫我张太太,是我心中的罗马男人。
「嗯~~!…」我急促轻哼出娇声、引诱心中的罗马男人。
「圆圆的屁股摸起来,很舒服哩!」隔了裤子的一双大手,热烘烘的。
「哦!……哦~~!!」脑中出现罗马妓女丰腴的肥臀被人揉捏。 有如自己在两千多年前的古城,就是个供男人享用的妓女。而挑中我、嫖我
的将军,会把如利剑、钜大的yáng具插入我的肉穴,兴奋无比地奸淫。直到他像座
爆发的火山、喷洒出熔岩,将我盛满、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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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于罗马帝国史的荒淫中,我脑子浑浑噩噩、糊里糊涂的被阿弗瑞多抱到
妓院的淫床上。从搁在那儿手电筒的亮光照射下,我发现不知何时,他已经仰卧
榻上,衬衫敞着、裸露胸膊;yáng具从裤裆松开的中央,高举直立!
而我自己,正跨蹲在他身体上方:薄衫扣钮全被解开,胸前的奶罩也脱了钩
、分垮到两旁,使双乳暴露在潮湿、沁凉的空气中;对照着银灰色的紧身长裤,
腰扣虽解、却未退掉,在蹲姿下,仍紧紧裹住我的屁股与大腿、匝得透不过气。
但最难受的,还是下体内部,整个yīn户如一盆炭炉、熊熊的烈焰中烧;令我欲火
焚身、行将爆炸般,不断摇头、甩发,同时喘出尖细的声音。
我这种正对男人的蹲姿,虽然已在许多情夫、奸夫面前呈现过无数次,但总
是两人光了身子以后,才有脸作得出;从未曾裤子还没脱,就让男人正眼瞧的。
尤其、由我胯间溢出的淫液,一定早就渗过三角裤、浸湿到紧身裤上,印成大块
不堪入目的水渍!幸亏古城的妓院里无灯、阿弗瑞多不可能看清楚,也瞧不见我
羞得多厉害;否则,我真要丢人、丢脸死了!
在极度难堪、却迫切如焚的当头,我只有好狼狈、也好不顾羞耻地连连引动
屁股,脚踩仍未脱掉的半高跟鞋、维持蹲姿,一左一右挪步到他yáng具上面;然后
,像如厕般、略略提高蹲着的腿,两手将紧身裤、三角裤一并剥退,露出屁股、
绷卷进膝弯;才让自已缓缓蹲低,直到湿淋淋、火烫的yīn户,触到阿弗瑞多挺翘
到肚子上方的大肉捧。
「啊~!!……」禁不住同时大叹出声,浑身颤抖。
「嗯,小美人,你好湿喔!」阿弗瑞多带笑声的评语,令我再度感到羞却。 「嗯~~不来了啦!你…尽笑人家…」我手撑膝头、摇动屁股,嗔着回应。
「罗马帝国大将军夸禶你,你还不爱吗?…」反问时,他的手伸到我臀间。
“啊,天哪!…罗马帝国大将军的手!…求你…就饶了我、饶了我吧!…”
可我喊不出声音。原来,那只魔手己在我尽湿的肉摺、肉缝间,巧妙地玩弄
起来。指尖勾、拨、挑扫滑溜溜的yīn蒂、唇瓣,扣刮、按压会阴的肉稜;更不时
摸索我的鼠蹊部,在yīn户外、大腿根的凹陷里又捏、又揉。惹得我像遭受火刑般
,难熬到极,全身振荡、猛甩…… 「爱不爱!…喜不喜欢?!…说,你说!」将军命令我,我能不答吗?
「我…喜欢,…我爱~啊!……」同时感觉他在我两腿间逗弄yīn户、屁股的
魔手,愈来愈放肆、猖狂;搞得底下发出了“唧唧喳喳”的水声,更害我没命地
连连挺胸、抬肚;最后几乎维持不住蹲姿、整个上身一仰,双手急忙往后、撑在
他膝上,把臀部再拱高些,好让将军的手更灵活挑逗我!
“可是天哪,这…那是什么挑逗?!这魔手,简直就像是几只盘缠在我私处
的蜈蚣、壁虎,在那儿爬行、蠕动;更似千百只成群的虫蚁、无数可怕的章鱼爪
,钻进我潮湿不堪的洞里,黏在肉壁上不停噬咬、吮吸我细嫩的肌肤啊!”
「好,将军就多弄弄你!…可你得一边告诉我有多舒服,知道吗?…」
即使现在,我都无法形容那种感受,更何况当时的自己!我只知道不停摇头
、嘶喊,阵阵夹挤臀瓣、肛门,振甩屁股、收缩yīn道;彷彿只有这样,才能厄住
虫蚁的侵犯、驻蚀,才能制止它们钻入更深。但同时,却又极其渴望一条更粗、
更长的巨蟒,窜爬进yīn道,佔据、塞满我无止境的空虚!……
「小美人,别直摇头啊!…你不说,将军会不高兴唷!…」
「啊!…都…快被搞死了!啊~~!不、不~!…」急喊出声的当儿,一只
魔爪已戳入我的臀眼,缓缓抽插起来。
「别老是喊不嘛!…让人以为你还是…张太太吗?!」
被将军…不,阿弗瑞多这一问,我才猛然觉醒:原来我仍未完全解脱缚束、
没有澈底放掉自己;正因为此,才导致我无法尽情享受性爱、和挑逗的乐趣呀!
我摇头摇得更凶、屁股甩得更剧烈,也更大声喊出了:
「No~!No,我不是、我…不是张太太!…也更不要做…张太太了!…」
正如在矽谷心理医师那儿作完好几次「分析」,终於发现:原来我要的,只
是我自己;一个完全自由自在、充分享受人生、体会快乐的女人!像个在恋爱中
、性高氵朝里,能忘我放掉自己,的自己呀!
唉!题外话不多说,言归正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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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前罗马古城妓院的淫榻上,我被俊美、强壮的男导游一只魔手弄得有如
灵魂出壳,魂飞魄散、忘形地叫喊:“我不是张太太!…也不要做张太太了!”
「对啦,这才是我可爱的小美人!…告诉将军,屁眼里什么滋味儿呀?」
「喔~,将军~!我里面…舒服…好舒服…啊!」我随着手指抽插而喊。
但肛门松紧夹匝、屁股荡漾扭摆的节奏,却令我yīn道里的空虚愈来愈难耐、
愈来愈渴望被插入、填满。终於再也忍不住的嗲声求道:
「喔哦~将军!…人家…需要得…快…受不了了!…求你……」
说着,我奋力挺腰维持蹲姿平衡,一手捉住屁股底下、他又硬又大的热捧;
扶着它,使那颗沾满我淫液滴下而尽湿的大guī头恰恰抵在yīn户洞口。
「…让我…坐下、套到…jī巴上;求你的宝贝…宝剑…插进洞洞!…」
「好,小美人,请坐!」
「啊!…哦~呜~~啊!…天哪!…你…好大、好大啊~!…」
像一直被悬吊的身子突然获得支撑,我两腿无力、让全身的重量落了下去。
刹时,guī头似庞然巨物将阴穴肉圈挣到极限;随着肉球猛烈闯入,蟒蛇般粗大的
肉茎塞进yīn道……瞬间的感觉,就像被长矛由胯下插入、刺穿全身,倒戳进喉咙
、又几乎从口里捅出来似的!……
“啊~!死了!…被撑死、插死了!”
但更怪异的,却是出现在脑海中淒厉、可怕的景象与念头:
在沙场上,饶勇善战、出生入死,远征四方的罗马将士,造就了横跨欧亚非
三洲的雄伟帝国;也留下千里烽烟、尸陈遍野、血流成河的惨况。而历经涂炭的
百万生灵、屈服铁蹄下的贱民,只要保住性命,就谢天谢地了,还有谁胆敢期望
被嗜血如狂的军官、杀戮成性的战士们善待呢?……
在极权武力的威胁下,罗马人没把你仅有的家产充公、杀你兄弟子姪、再将
妻女奸淫至死,已算客气了;而身为女人的你、一个从遥远东方飘泊异域的嬴弱
女子,居然有幸被他们看上姿色、要享用享用,如果还不识好歹,赶快献上自己
、讨男人们欢心;那就未免太不知福了!……
“天哪!难道我看古装片、读历史小说,太入迷了,才有那种想法?……
“……还是我…早已时空错置,一变而为两千年前罗马古城窑子里的妓女,
心甘情愿献上身子,供威武的战士们享用?还认命地觉得自己被千人肏、万人捅
,任他们在肉体上驰骋、肆意销魂,也都是该的呢?!……
“是呀、正是呀!……十六岁不到就嫁进的商贾人家遭马其顿人灭门残杀、
仓皇逃命以来,我屡次被收留、被虏掠的经历,无一不是因为男人见我稍具姿色
,就佔为己有、肆意享用的吗?……十年兵荒马乱中,我目睹、看尽战争的血腥
与残酷,也体会出:一个女子不过是件男人所拥有、所使用的东西罢了!她得到
男人赏爱、怜惜、进一步被他把玩、享受,和她遭人抢夺、强佔之后,再于暴力
奸污、以淫虐方式蹂躏;其实并无太大的差别!……
“…还不都是将女体狎玩到不胜负荷、不堪折磨后,再把她的身子当作盛装
yáng具的容器、使男性生殖器畅快、舒服的东西吗?……
“即使男人为了财富、权力、和面子问题,赤裸裸的彼此相残、斗争,一旦
赢得胜利,却照样要脱光衣服、在赤裸裸的女体上泄了欲,才感到爽!……那,
我们作女人的,为什么不凭着姿色,也从自己的身体、和男性生殖器上泄泄欲、
爽快、舒服一下呢!……再说,乱世中,人命不过是蛆蚁,连豕狗都不如,既然
我们无力向男人争权、夺利,又何苦计较什么虚伪的道德廉耻、和面子问题呢?
……不如乾脆、也及时享受一切能满足自己的乐趣吧!…… “啊,原来是这么回事!……难怪,难怪每一只戳进身子的yáng具,都会令我
痴醉如狂;在口腔、yīn道、臀眼里抽插的ròu棒,都能肏得我欲仙欲死!而我愈是
放浪形骸,男人也愈得意洋洋,甚至还因为他满足了征服欲,更加爱怜我哩!”
想着时,我整个身子套住yáng具、上下起落,屁股压在他的蛋蛋上、旋磨……
「啊~,小美人呀!…你身子这样包住我,在上面滑溜溜滑、扭来扭去的,
我舒服极了!」将军夸赞我,同时振腰、引臀往上冲刺。
我从滚动不止的电筒,照到淫榻墙边的光亮里,看见壁画中和我一样姿势的
女人,yīn户紧套在下方男人的巨棒上;她脸上佈满痴狂的表情,宛如正对我欢愉
无比地叹着:“啊~!…jī巴好大……插得我好美、好舒服啊!……”
「啊~!是啊!…大将军…你好强悍、好神勇喔!你那根…权威柄、挥麾仗
好大…又好粗,插得我…好美、好舒服喔~!!……」我禁不住高喊出声。
「嗨!…嘿!…嗨!…嘿!!……」将军热烈向上冲刺、阵阵喘吼。
「啊~!…喔呜~!啊!…呜~~!!」我激动地全身腾甩,连续呻吟。
高氵朝袭卷而来,如海啸、地震;而我殷切等待维苏威火山爆发,溶岩四溢、
灰飞烟没古城里的一切。
没命了般,我放声喊着:「啊~~!将军,喷出来吧,将军!统统…射给我
,把我淹死…烫死吧!!……」
壁画中睁大眼睛、张圆了嘴的女人,像镜子里我的幽灵般,也那么叫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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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直到我匍伏蹲着、上身趴在他胸前喘完高氵朝的余气,阿弗瑞多的yáng具
仍未喷出精来。它还是那么硬梆梆的,深深埋在持续痉挛、不停收缩的yīn道里;
引得我阵阵娇声呓唤:
「你…好棒喔!…好厉害、好伟大的…jī巴将军!…我…爱死你了!」
阿弗瑞多这才执住我两臂、扶起上身,一边掌揉乳房、轻捏奶头,边说: 「嗯,你确是…满讨将军喜欢的小美人儿!…来,再多扭一会儿屁股,让我
爽快爽快了,赏你根大香肠吃!……」
黑暗中虽然看不见他的脸,可是想像中的罗马大将军挂着满足的笑,得意的
表情也一定写在他英俊潇洒的面孔上,令我忍不住更想吻他、告诉他自己好愿意
为他做任何事,只要他爱的、喜欢的,我这小女子都心甘情愿。
於是,他执着电筒,照亮我在淫榻上为他扭屁股、吸jī巴的媚态;最后,他
像决战英雄般、大喊着喷浆的兴奋,我同时感觉他两手狂捏我的臀瓣、手指插入
肛门、迅速抽插;又禁不住高氵朝了好一阵,更狠命吮吸ròu棒,一古脑、一古脑的
吞嚥射进我口中的浓热白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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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并不是我在庞贝古城最难忘的经历。
因为从妓院的淫榻完事后起身,我们在暗中整理衣裳、准备离开时,正是我
最抬不起头的一刻;我不但不敢睁眼看他,心里更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羞惭
、后悔,几到无地自容的地步。我觉得自己真是…不要脸到极了!
多次环球旅游,我心中最瞧不起的,就是美国来的、有钱的中年太太们了!
那些富婆,名为观光渡假,其实真正目的,却是凭皮包鼓鼓、满盛可供肆意挥霍
的美钞,在各地勾引年轻俊男;与他们寻欢作乐、满足无耻的肉欲;享尽了乐子
,就挥挥手、拍屁股走人。老实讲,她们跟帝国主义的大男人,以征服者姿态、
周游世界,在各处奸淫嫖妓、玩弄当地的异国女子,又有什么两样呢!?
“可是我,我怎么也会跟她们一样呢!?…那么龌龊、那么令人不齿的行径
,是打死我、也做不出的啊!…不!…我不是!…我真的不是那种女人啊!…”
这时,黑暗的淫榻边,阿弗瑞多温柔地提起我的手、吻在手背上,说:
「张太太,我真喜欢你!…你知道吗?…昨天一见到你,就被你优雅、美丽
的风姿吸引住,直到夜晚连觉都睡不着;而今天一早,开车到饭店接你的路上,
我心里都好急唷!」
我好感动,感动得眼泪都快掉下。原来,他早就要我了!那岂不也証明了我
并没勾引他?、更不是自己最瞧不起的那种女人吗?!
我立刻欣喜若狂、巴住阿弗瑞多,献上热吻。同时感觉自己早已不再害怕、
也不害羞了!我赖在肌肉凹凸分明的胸膛上,感受健壮的臂膀环绕腰肢、大手掌
捧在我屁股底下;心里真快乐极了,忍不住又挺动起小肚子、磳磨他的男性象徵
,更把嘴唇附上他耳边、嗲声轻诉:
「那,宝贝!…人家现在也好急……不过,是想…尿尿耶!……」 「哦~!…就快来吧!」拉拄我手,想快步赶往妓院外的公厕。
可是阴天的雨仍未停止,我们又没带雨具进来;他见我立在屋簷下、站也站
不稳,一左、一右两腿互搓、摇着屁股想忍住尿的模样,便摇了摇头、领我折回
古蹟内的澡堂和浴厕,让我脱下紧身裤,瞧着我蹲在两千多年前的便槽上,洒出
大泡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