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身子对着边不负,伸手便想掐男人腰间的软肉。龙腾小说网 Ltxsfb.com
可以说,只要是人,无论什么年纪,这撒娇的手段都是差不多的。
只是,她的手却被边不负一把抓住,挣脱不得。
边不负抓着祝玉妍的手指,竟是探向自己与单婉晶交合之处,用祝玉妍那纤美细长的玉指轻轻扫弄着她孙的阴核。
顿时,单婉晶只觉得下面那小红豆传来一股异样的快感,本已接近的她浑身一震,然后用双手压着男人的胸膛,本来弓着的身子猛的伸直,让顶入花心,啊的一声尖叫,便被送上了绝顶。
看到孙竟就这样被送往极乐之境,祝玉妍也不禁心中悸动,刚才她还没,此时只觉得又开始有点瘙痒起来。
虽然单婉晶已经到达,但边不负却还未出精,粗长的依然噼噼啪啪的狠干着。
这下可苦了这小丫头,浑身发软的她根本就撑不起身子,只好随着男人的横冲直撞被弄得东歪西倒,就如同在狂风暴雨中快要翻覆的小船一样。
祝玉妍却是心痛起来了,她柳眉一竖,嗔道:「婉晶已经受不了啦,你还干得这么用力,可别把她给干坏了!」
边不负笑嘻嘻的放缓了节奏,故意问道:「那么,师姐可是愿意代替自己的孙,让本王操个够本?」
祝玉妍咬着嘴唇,斜着眼不屑的瞄了边不负一眼,轻笑道:「师姐还怕你这家伙?看到时候谁求饶吧。」
说罢,她便轻轻的托起孙的屁股,让抽出来,把单婉晶放到单美仙旁边,然后握起轻轻的撸了几下,叹道:「我们祖孙三代都让你给一窝端了,想想可真不甘心,竟这么便宜你这冤家。难道,当初师姐抛弃了你,上天便要让我把儿和孙都赔给你?」
边不负坐起身子,双手摸着祝玉妍那让她百摸不厌的美丽身子,柔声道:「师姐别想这么多了,起码我们现在都很快乐不是么?我们圣门中人何须顾忌那么多,及时行乐便可以了。」
祝玉妍望了一眼一脸满足和幸福的单美仙和单婉晶,无奈的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可能这是命中注定。」
边不负抱着祝玉妍,把她的身子转了个圈,变成背对自己,然后让她趴下分开双腿,翘起肥美的臀儿,追忆道:「师姐你知道吗,小时候我总是跟着你到处玩耍。那时师姐扎着羊角辫,欢快的在前面跑着跳着,虽然年纪尚小,但身子已经发育得很好。我看着师姐的屁股摇来晃去,总想着把你一下子给扑倒,按在地上,然后扒下你的裤子,把一下就从后面插进去,把你干得大声尖叫。」
祝玉妍颤声道:「那时你才不过十岁多一点,就……就已经想这些下流的事情,真是……真是天生的棍。」
边不负喘着气,双手肆意的抚摸着祝玉妍的屁股,赞叹道:「师姐你的屁股还是和当年一样的圆,一样的翘,比以前还更丰满了,好迷人。」
说着,他轻轻的掰开股瓣,让那滴着春水的穴口露出,然后用力一插,硕大的便猛然插入。
「啊,好爽,师姐的还是那么紧,夹得我好舒服。」
一边赞叹,边不负一边从慢到快,不停的起来。
噼噼啪啪,老汉推车的姿势男人最有征服感,特别现在操的可是当今世上实力数一数二的子,更是爽得无与伦比。
边不负的快速进出,祝玉妍那久旷的身子哪能忍耐,很快便被带出大量的水,飞溅得满床都是。
他一边,一边笑道:「我用这个姿势操过你的孙,操过你的儿,但都比不上操你这么爽快,哈哈。」
祝玉妍听到这近乎侮辱的话语,气恼的想要反抗,只是整个人被从后压着,手脚都抬不起来,里更是被那根可恶的大深深插入,干得她浑身又发软又发烫,哪里反抗得了?只好一边摇着臀儿表示不满,一边羞恼的嗔道:「你……你……我们祖孙三代,都已经让你白操了……啊啊……唔……啊……你……你还要说这样的话……啊……」
边不负低喘着道:「以前师姐恨铁不成钢,总喜欢骂我,当时我就想有朝一日要好好的报复,把轮流插入师姐的三个洞内,一振夫纲,好让师姐明白到男人的威力。现在终于得偿所愿,还买一送二,哈哈。」
祝玉妍感受着粗壮的男子阳根在身体内快速进出,一波一波的快感如浪潮般涌向全身,不由自主的往后推送起屁股来迎合男人的进攻,但嘴上却不认输:「那时……啊……那时你这死小贼就像软皮蛇一样没出息……唔唔……啊……我……我自然要……啊啊……好深……害人精……呜……干死师姐了……啊……」
边不负双手狠狠抓着祝玉妍的大奶死命揉弄,边快速边道:「那时是软皮蛇,现在让你见识一下大蟒蛇,让你知道什么叫蟒蛇钻洞,哈哈!」
说罢,那根真的如大蟒蛇钻洞般,极有技巧的在内研磨抽动,突然又猛然狠插直干花心,爽得祝玉妍直翻白眼。
一会儿,祝玉妍便香汗淋漓,口中连呼:「唔唔……啊啊……到了……要来了……干……干快点……了……要飞了……啊啊……」
竟是这么快就败下阵来,被边不负干得丢盔弃甲,极乐。
边不负暗道:虽然师姐嘴上不说,却是在报答我的救命之恩,没有施展阴葵姹的手段,让我尽情享受。
此时,单美仙与单婉晶母却是已经恢复过来,正面红耳赤的看着床上的激战。
边不负淫笑道:「师姐已经顶不住了,美仙与婉晶还不过来帮忙?」
刚才是借着疗伤的名义,而现在却是真正的三代同床一起,单美仙母不禁有点迟疑。
这时,结束的祝玉妍稍稍缓了口气,叹道:「你们都过来吧,都已经成这个样子了,便让他好好的享受一次吧。」
单美仙母闻言,也是放下最后一丝顾虑,红着俏脸,一左一右挨着祝玉妍趴在床上,翘起屁股。
祖孙三代并排学着那母狗的姿势趴到床上,高高翘起丰满的隆股对着自己,这副美景真是让边不负都不禁为之失神。
「师姐的屁股最丰满肥美,沉甸甸的。婉晶的屁股则最小,但却最紧致细滑,充满青春气息。美仙则处于两者之间。各有各的特点,各有各的迷人。」
边不负一边轮流玩弄三人的臀股,一边评价。
三的臀儿被男人的大手不断抚摸,不自觉都瘙痒起来,刚刚挨过操的儿便又开始分泌蜜液。
「哈哈,屁股看不出来,但儿的形状却是一个模子般,不愧是一脉相承。」
边不负挺着,在三的外游走着,却不轻易插入,弄得三情不自禁的摇起屁股,泛起一片股波肉浪,好不诱人!这时,边不负回头一看,发现婠婠和白清儿这对小妖不知何时已掀起了纱帐,正探头探脑的张望着,不禁轻笑一声,招呼道:「婠儿和清儿也进来吧。」
白清儿闻言,便浅浅一笑,身子轻轻的旋转,把衣衫甩落下来,露出雪白如玉的身子,乖乖的爬上床去。
婠婠本来是不愿意的,但看见白清儿这副模样,不禁涌起不服输的心里,想到自己三个洞都被操过也没啥好矜持的。
便娇哼一声,也脱去衣服,跟着爬上床上。
的大戏继续上演。
边不负从后插入祝玉妍紧窄的肛菊里头,在人的闷哼声中不停。
双手则一左一右分别用手指插进单美仙和单婉晶的下体,一时挖,一时揉屁眼,弄得两母也是淫叫连连。
祖孙三代的呻吟此起彼伏,交织成一曲的乐章。
婠婠和白清儿则挤在一起,靠到边不负的背后,用秀挺的为男人,四只小手则不时掠过边不负的胸膛,揉按着男人的。
五都是丽质天生的人间绝色,且修习过阴葵派的内功,气质更是魅惑出尘。
被这样的众香包围,才是真正的帝王之乐啊!权力才是男人最大的魅力,若非自己成就帝王之业,掌握这南中国最大的权力,这些出色的子又岂有可能放下身段,甘心一起伺候?边不负越干越爽,轮流的在祝玉妍三的六个洞。
连射了好几趟,把三的肛菊都射得满满的。
终于把单婉晶这丫头都干趴下,边不负把刚射完精的从儿的屁眼里抽出来,然后转过身子。
花花碌碌的一片狼藉,但白清儿却毫不顾忌,媚笑着低下头,伸出丁香小舌便舔弄清扫起来。
婠婠眉头轻皱,却也跟着跪下,与把白清儿挤开一点,也跟着吹舔起来。
「嗯……不错,配合得很好,清儿你继续含,婠儿你去舔蛋蛋,嗯,帮师叔吹硬了便再好好操一下你们这对小妖精,哈哈……」
同一时间,在北地一处清幽的宅邸里。
那宛如天上仙子的师妃暄轻轻走入内堂,只见自己的师尊梵清惠正跪坐在蒲团上,双手合十,喃喃的祷告,眼角处分明有着一抹泪痕。
师妃暄心中一惊,连忙走上两步,问道:「师尊,可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梵清惠睁开美眸,轻轻的摇了摇头,叹道:「没事,为师只不过为宋大哥念一趟往生咒罢了。」
师妃暄不禁有些愕然。
梵清惠又叹了口气,道:「为师也不瞒你,宋缺是我梵清惠一生唯一最爱的男子。为他哭一趟,也不为过。」
师妃暄却是不知怎么回答了,因为宋缺明明就是被梵清惠所杀的啊。
梵清惠轻轻笑了笑,道:「爱也罢,恨也罢,世人的情绪不过是过眼云烟。出世入世,有情无情,红尘炼心,倘若徒儿你不能明白,便永远不能达到剑心通明的境界。」
「当时,我和他彼此爱得极深,但为师最终可以挥起慧剑割断彼此牵绊,而宋大哥却到最终还是没能舍下。你是当世奇男子,人间伟丈夫,天底下便再没有任何人能比你更加优秀。倘若不是心底里还记着清惠的好,清惠是绝对骗不过你的。」
「舍刀之外再无他物,再无他物,那我们的一切岂非也通通舍下了么?清惠是知道了这句话,才真正的脱身出来,并成就剑典的最高境界。只是,没想到宋大哥是骗我的,你最终没舍下。但清惠却是也骗了宋大哥,因为我最终还是舍下了。」
师妃暄看着那素来沉稳自若的师尊此时却喋喋不休的自言自语着,心道宋缺之死还是对她造成了很大影响,便转过话题道:「师尊的谋划本应是滴水不漏,但没想到最终却功败垂成,真是可惜。」
梵清惠定了定神,清丽绝伦的脸庞显出淡然之色,道:「成事在人谋事在天,此次我们深入敌境甘冒奇险博浪一击,虽然未竞全功,但总算全身而退。只可惜了真言大师,唉……」
师妃暄露出悲戚之色,唱了个佛号,低声道:「真言大师自知年岁将尽,主动提出舍身饲虎,也算是求仁得仁,并非师尊你的过错……」
说着她玉容上露出感概之色,道:「只可惜没能消灭我佛最大的敌人,被那天命教主逃出生天,只怕以后再难有机会了。但此番也将他重伤,据情报他回到江都登岸时还是重伤之躯,在群臣面前口吐鲜血呢。」
梵清惠闻言却皱起了眉头,沉吟道:「不妥,边不负乃巅峰宗师,就算受伤再重,也不可能短时间内压制不住伤势而当众吐血,此事只怕有诈!」
师妃暄闻言也是一惊,连忙道:「莫非边不负的伤势并不严重,此举是故意蒙骗我们?」
梵清惠想了一阵,道:「当时边不负已陷入绝境,但却突然进入一个奇怪的状态,应该是魔门某种搏命的秘法效果。他本来就是重伤之躯,再加上这样搏命,照理没个一年半载是绝对恢复不过来的,此事为师也想不明白,先观察一下再说。」
顿了顿,梵清惠继续道:「为师已经下令南方的信众首领煽动叛乱,再加上边不负与祝玉妍重伤,起码能为我们争取半年以上的时间,只要李世民能趁机攻下洛阳,那至少还是一副相持之局,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师妃暄却是露出担忧之色,皱眉道:「此次偷袭已经把我们所有暗棋都暴露了,现时再让信众挑起事端,只怕会遭受严厉的。」
梵清惠长叹一声,道:「为师也清楚,只是现在只剩这个办法,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拖住天命教的步伐,南方的基业只得舍弃。只要能成为最后的胜利者,那什么都可以重建。」
说罢,她露出浅笑,轻声道:「幸亏这趟妃暄你擒下了寇仲,他可是天命教公告天下的继承人,只要利用好,对我们的帮助无可估量。」
师妃暄轻轻点头,道:「若非了空大师拼着付出断臂的代价,妃暄也拿不下寇仲,最大的功劳还是要归了空大师。」
梵清惠想了想,又道:「我们先回静斋,再决断下一步怎么做。还要加紧派人盯梢赵德言他们,我总觉得此次赵德言的合作太跷蹊,冒险到南方偷袭,对已经在域外失去根据地只能搏命的大明尊教而言尚情有可原,而对安安稳稳在突厥当军师的赵德言来说根本毫无好处。只怕,还有些我们尚未了解的内幕,需加紧查探。」
接着,这位美丽无匹的佛门第一人望向窗外漆黑的夜空,叹道:「总觉得冥冥中似乎有股力量在帮那边不负,时来天地皆同力,运去英雄不自由,希望是为师多心了。」
然后,她看了看师妃暄这位美丽的徒弟,柔声道:「对了,妃暄你也要抓紧,尽快晋升到剑心通明之境,那所有人对你继承为师的这个位置都将无话可说。」
师妃暄露出苦恼之色,轻叹道:「徒儿明白,只是,只是现在徒儿毫无头绪,根本不知从何下手。」
梵清惠却露出俏皮的表情,嘻嘻一笑道:「那为师教你一个方法。」
看见师妃暄聚精会神的看着自己,梵清惠凑到她白皙的小耳朵旁,笑道:「找个男人,爱上他,然后忘掉他,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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