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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的童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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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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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校长夫人瞄了一眼洗手间,压低声音道:“反正药她是吃了,你看着办。龙腾小说 Ltxsfb.com”

    严校长安慰道:“别担心,我调查清楚了,她也是一个爱慕虚荣的贱女人,等我生米煮成熟饭了,再给她甜头,她只能乖乖听话,到时候我再逼她招呼厅局那帮人,嘿嘿,估计我又可以再干校长五年,五年有多少油水啊,等我捞够了,孩子,孙子,曾孙子都不用发愁了。”

    校长夫人的老眼里射出一道贪婪的目光:“这次我可支持你,不过,下次你再敢对学生弄这手,我可不饶你,这万一出事,你吃不了兜着走,姓羊的是成年人,我不担心,闹起来,我还反说她勾.引你。”

    严校长尴尬地闷了一口酒:“知道,知道,都几个月前的事了,还提它做什么?”

    “哼。”

    校长夫人放下碗筷,用手擦了擦嘴角,眼睛盯着洗手间道:“这会还不出来,估计药力发作,瘫在厕所了,我先去瞧瞧,你别轻举妄动。”

    “悉听夫人的。”

    严校长撸了撸裤裆,奸笑不已。

    “羊老师。“校长夫人对着洗手间喊,没有回音,刚想敲门,也有一个稚嫩的声音传来:“羊老师……”

    这稚嫩的声音却是来自校长家门外,接着就第二声,第三声……还有砰砰地拍门声。

    校长夫人惊恐地看着严鑫,严鑫无奈,只得示意老伴开门。

    “校长好,阿姨好,是羊老师打电话叫我来的。”

    米结衣笑眯眯地站在校长家门外,两只眼睛滴溜溜地搜寻着羊歇雨的身影,虽然米结衣年纪小,但他从小就经历过无数惊险场面,锻炼出异于常人的冷静与老练,他不问羊歇雨在不在,而是直接告诉校长,是羊歇雨打电话叫他来的,一句话,就直接明了地告诉校长,羊歇雨就在你家里。

    米结衣还非常狡猾地站在门外不进房间,长袖低垂,遮挡住了夹刀的手指,他所站的位置刚好将校长家尽收眼底“呵呵,是米结衣同学啊,羊老师在洗手间里呢,快进来坐。”

    严校长忙着招呼米结衣,但是始终坐在椅子上没有站起来,隆起的似乎到了极限,这种滋味无法言语,心中的恐惧更加难以形容。

    米结衣摇了摇头,语气异常坚定:“不,我就在这里等羊老师,烦请校长告诉羊老师,出租车就在楼下等着呢。”

    严校长一听,知道千载难逢的机会已经丧失,他不知道羊歇雨是否早已察觉,即便察觉了也不明白羊歇雨是如何打电话出去,因为羊歇雨一直没打过电话,进洗手间时上身穿着紧身白衬衣粉黄色修身筒裙,手上没拿任何物品。

    奇怪了。

    狐疑的校长夫妇正面面相觑,突然,“吱呀”一声,洗手间的门打开了,羊歇雨艰难地跨出洗手间,高跟鞋站不稳,她扶着墙壁踏出几脚才稳住摇晃的身躯,没等米结衣出声,羊歇雨柔柔地喊道:“结衣,过来扶我,老师有头晕。”

    米结衣一听,再也顾不上许多,藏好刀子,疾步跨进校长家,将羊歇雨扶住,羊歇雨把胳膊挂在米结衣身上,微微抬起头朝校长夫妇告辞:“不好意思,严校长,郝阿姨,我突然不舒服,先走了。“校长夫人关切道:“哎哟,羊老师,你的脸好红,是不是发烧了,我们送你去医院吧。”

    羊歇雨轻轻摇头:“不用了,米结衣送我回家休息就行。”

    说完,柔柔地对米结衣说一句:“结衣,走。”

    米结衣赶紧搂住羊歇雨的细腰,慢慢地行走,将要到门口了,羊歇雨停了脚步,回头对校长夫人笑了笑:“郝阿姨,我的手袋。”

    校长夫人赶紧将LV手袋递来,羊歇雨又客气了几句,由米结衣搀扶着走出了校长家,拾阶而下,短短的十几级阶梯却累得羊歇雨气喘嘘嘘。

    “不是……不是有出租车吗?”

    羊歇雨大为失望。

    米结衣暗道:哪有什么出租车,都是故意说给校长这个老混蛋听的。嘴上却说:“我就是出租车。”

    “你?”

    羊歇雨反应有些迟钝,她话音未落,米结衣突然弯身下蹲,左臂闪电般挽起了羊歇雨的双腿,羊歇雨猝不及防,身体后倒,米结衣的右臂恰好把羊歇雨的身体托住,双臂一抖,居然将羊歇雨腾空抱起,羊歇雨想叫又叫不出来,情急之下双臂勾住了米结衣的脖子。

    “快放老师下来,你这么瘦,哪能抱得动老师……”

    羊歇雨不说这句话还好,米结衣一听,突然热血满腔,浑身仿佛充满了力量,他呼吸一下,双臂使劲,硬是将羊歇雨紧紧抱着,随即迈开脚步,踉踉跄跄地朝学校大门走去。

    羊歇雨满脸酡红,状似醉酒,一丝笑意闪过,她索性勾紧米结衣的脖子,任凭米结衣抱着,心中的异样如江河决堤般泛滥,暗道:看你能坚持多久。

    其实羊歇雨和米结衣的身高都是一百六十五公分,穿上高跟鞋后,羊歇雨比米结衣还高出半个头,加上米结衣瘦小,乍看之下如同小孩抱大人,寂静的场上,这滑稽的一幕足足演绎了十分钟,待米结衣抱着羊歇雨穿过学校场,来到学校大门时,他仍然紧抱着羊歇雨不放。

    羊歇雨不知是笑好还是哭好,最终她选择了流下眼泪:“等出租车不用抱着老师的,放我下来吧。”

    米结衣咬牙坚持着:“我只想证明,我虽然瘦,但我有力气。”

    羊歇雨扑哧一笑,连连头:“嗯嗯,结衣是个男子汉,老师错了。”

    米结衣怔怔出神,眼前的女人热得发烫,一颦一笑美得无与伦比,稍一走神,手臂的力量顿减,整个芳香的娇躯就要滑落,米结衣大吃一惊,总算反应神速,抱住了娇躯的上半身,无奈过于仓促,右手恰好压在了浑圆挺拔的胸部,那里又大又弹手,羊歇雨大羞,佯装发怒,米结衣慌忙举起右手高呼:“出租车……”

    上了车,两人反而尴尬了,或许是因为出租车司机在场,羊歇雨和米结衣都沉默无言,刚才神勇豪气的米结衣此时居然连羊歇雨的小手都不敢摸一下,羊歇雨暗暗好笑,身体愈加滚烫,有东西流出,如同女人来例假似的,但羊歇雨知道,要流出的东西绝不是例假,她深深地呼吸着,为自己体内炽烈的欲火感到羞耻,直到现在,她仍然不知道自己吃了强烈的催情药,这些催情药都混合在菜肴和汤里,如果羊歇雨够细心,一定发现校长夫人一口菜都没吃。

    可惜,羊歇雨没有想过江湖如此险恶,人心如此阴毒。

    回到公寓大楼,羊歇雨特别郑重地提醒公寓大楼的门卫大叔,以后除了身边的小男人外,任何人都不许来探视,拜访,送花,等候,无论是男是女,什么人都不允许。

    门卫大叔昂首挺胸,表示坚决执行十九楼A座业主羊小姐的意愿,绝不放任何企图扰羊小姐的外人进入公寓,羊歇雨很满意,由米结衣搀扶着走进电梯,门卫大叔彻底明白了。

    终于到家,疲惫的羊歇雨打开房门,想弯腰脱鞋却浑身发软,形同虚脱,她扶着鞋柜,柔柔地问道:“结衣,帮老师脱鞋子好吗?”

    羊歇雨以为米结衣会犹豫,不料,话音刚落,米结衣立即蹲下,手上挺麻利,帮羊歇雨脱完一只又脱一只,羊歇雨兴奋得目眩神迷,理智一一地消逝,她暗暗惊叹:该来的事情要来了,保留二十六年的贞该奉献出去了,不管如何,眼前这位花美男值得奉献,他居然抱着我跑过场,好几次都差摔倒。

    眼泪再次湿润了羊歇雨的双眼,脱掉高跟鞋,她的身高回落到与米结衣平齐,两人近在咫尺,如兰的气息频繁传输出去,自然也能呼吸到男人身上的汗味,羊歇雨马上意识到暖流又从流了出来,想忍都忍不住,她悄悄夹了夹双腿,暧昧地看着米结衣:“老师先去洗个澡……”

    米结衣依依不舍道:“羊老师,那我先回去了。”

    羊歇雨暗骂一句“笨蛋”心知眼前的小男孩正是懵懂少年时,什么情事都不懂,无奈之下羊歇雨只能厚起脸皮:“老师身体不舒服,你忍心扔下老师不管么?”

    米结衣就算是笨蛋也听出了羊歇雨有挽留的意思,他大喜过望,忙头回应:“管,要管。”

    羊歇雨扑哧一笑,无限娇羞:“你也一身臭汗了,快把衣服脱下来,干脆,你陪老师一起洗澡。”

    “啊。”

    米结衣吓得瞠目结舌。

    羊歇雨咬咬牙,豁出去了:“你不是说要做老师的男朋友吗,做老师的男朋友就应该陪老师洗澡。”

    “这……”

    米结衣涨红着脸,他突然意识这是羊老师在示爱,因为女人不能随便跟男人洗澡,即使米宝儿偶尔会拉米结衣一起洗澡,但在米结衣心中,米宝儿跟母亲没什么两样,儿子跟母亲洗澡理所当然。

    “走吧,帮老师搓搓背。”

    脱下制服,羊歇雨露出令人炫目的雪白肌肤,很浪漫,更浪漫,全都是浪漫的海蓝色,全都是丝质的比基尼型,只是鼓鼓的有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水迹。

    米结衣目瞪口呆,他紧张地注视羊歇雨,慢慢地脱鞋,将要解开衬衣纽扣时,米结衣又犹豫了,羊歇雨羞急交加,伸手一抓,抓住了米结衣的手,硬生生地托进了浴室。

    羊歇雨的房子不大,浴室自然很狭窄,五平米左右的地方无法放下浴缸,就是同时站两个人也显得拥挤,羊歇雨瞪着米结衣,伸出尖尖的手指,将米结衣的上衣纽扣一颗颗拨开,入眼处,是少男洁白的身体,也许还没有完全发育,米结衣的居然是粉红色的,羊歇雨看着眼里,不禁莞尔:“老师好看吗?”

    “好看。”

    米结衣羞涩地头,他眼光扫过丰满的海蓝色。

    娇娆万千的羊歇雨又问:“愿意不愿意做老师的男朋友?”

    米结衣答得飞快:“愿意。”

    羊歇雨娇羞道:“那脱掉裤子吧。”

    米结衣这次没有扭捏,很快脱掉裤子。

    “嗯?”

    羊歇雨突然倒吸了一口冷气,她瞪大眼睛注视着米结衣脱光的一瞬间所展露的雄性,这雄性震撼了羊歇雨,米结衣如同一根白色的擀面杖,足有婴儿臂粗。

    “结衣,你……”

    羊歇雨欲言而止,到嘴的话儿难以启齿,只是心里会喊,这东西够吓人,它怎么会这般粗?

    米结衣黯然低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偷看过同学的,他们都差不多一样,就我的跟别人不同,羊老师,我是不是有病。”

    “咳。”

    羊歇雨干咳一声,期期艾艾道:“应……应该不是有病,每个人的发育各有不同,应该是正常的。”

    米结衣松了一口气:“这样就好,我以为有病,每次小便总是不想给别人看到,实在人多,我就跑到小竹林解决。”

    “哦,原来如此。”

    羊歇雨恍然大悟,似乎忘记了死麻雀的蹊跷,眼珠子转了转,关切道:“只是你的也太大了,给老师仔细看看,真有病就要及时医治。”

    “嗯。”

    米结衣欣然同意,等羊歇雨拿来一张塑料凳子坐稳,他挺起傲然的,走到羊歇雨跟前。

    这一刻,羊歇雨几乎窒息,体内的催情药效达到了峰,手中却拿着一支正在膨胀的肉柱,翻开肉柱上白嫩的,硕大粉红的像极了染色的鸡蛋,肉柱结实而有劲,鲁莽且笨拙,如同初生之牛犊。

    “这里疼吗?”

    羊歇雨轻捏着,两只大眼睛凝视着米结衣,这是羊歇雨第一摸男人的,也是米结衣第一次被姑姑以外的女人摸,他摇摇头,感觉很奇怪,很兴奋。羊歇雨再捏滚烫的肉柱:“这里呢。”

    米结衣还是摇头,羊歇雨舔了舔嘴唇,将略长的一下:“这样疼吗?”

    “不疼。”

    米结衣如实回答,他的眼睛明亮而清澈,看不出有多少。羊歇雨就不同,她全身发热,咽喉干涩,想喝水,更想被男人搂抱,可惜眼前的愣小子像块木头。

    羊歇雨理解自己的亢奋,她认为自己是为了挽救生命才去找,所以,再主动也是应该的,她带着迫不及待的饥渴挑逗米结衣:“老师这样,你觉得舒服吗?”

    米结衣木然回答:“不舒服。”

    羊歇雨微愠,她其实也似懂非懂,听米结衣说不舒服,羊歇雨不禁懊恼,索性也脱个精光,背过身去重新落坐在塑料凳上,打开了花洒,让温暖的水丝倾泻而下,浇透玉骨冰肌的身体。她随手将一瓶沐浴液递给了身后的米结衣:“估计你没什么病,改天老师再带你去医院看看,现在,请你用沐浴液帮老师搓背。”

    米结衣依言,将沐浴液倾倒在掌中,轻轻涂抹在羊歇雨身上,她的身体很圆润,肩胛骨不明显,摸起起来自然舒服,米结衣的双手四处游弋,摸到羊歇雨的左臂,时,赫然有所发现:“老师,你这个是什么?”

    羊歇雨挺了挺饱满的,说道:“守宫砂。”

    她知道,站在身后的米结衣肯定能看到,这是女人最神秘的禁区之一。

    “守宫砂是什么?”

    米结衣很仔细地擦拭着羊歇雨的每一寸肌肤,他不知道此时的羊歇雨异常敏感,每一次被触摸肌肤,羊歇雨都会觉得兴奋,舒服,所以,羊歇雨微微后靠,希望扩大身体被接触的范围,不料,这一后靠却碰到了一支滚烫的物事,羊歇雨顿时芳心鹿撞。

    “守宫砂就是代表老师从未曾有过男朋友,有了男朋友之后,这个红色的痘痘就会自动消失,这下你该相信羊老师没有男朋友了吧。”

    米结衣忽然将坚硬火烫的肉柱压在羊歇雨身上,轻轻地摩擦:“羊老师,我……我喜欢你,我愿意做你的男朋友。”

    “你看了羊老师的身体,也摸了羊老师的身体,你现在就是我的男朋友。”

    羊歇雨全身一阵燥热,深处似乎有更多的分泌涌出,更意外的是,米结衣的双手越过了锁骨,一边继续下滑,一边结结巴巴地问:“羊老师,我们会结婚吗?”

    羊歇雨心一颤,紧张地反问:“你愿意娶老师吗?”

    “愿意。”

    米结衣在哆嗦,双手竟然停止了下滑,羊歇雨急了,干脆挑明:“如果你想娶老师,你……你就摸呀。”

    米结衣大喜,双手齐落,按在了羊歇雨的胸脯上,雪白的子结结实实的被抓在手心里,羊歇雨娇声嘤咛,完全靠在米结衣身上,不料这次靠压加剧了米结衣的亢奋,他猛烈地哆嗦着,一股的热流喷羊歇雨的玉背上。

    羊歇雨暗叫糟糕,转身看去,那巨大的肉柱缩短小了近一半。

    米结衣涨红着脸说不出话来。

    羊歇雨大为失望,只是脸上没表现出来,她一边安慰米结衣,一边匆匆洗掉玉背上的,那股味道异常浓烈,羊歇雨快疯了。

    回到宽大的床上,米结衣和羊歇雨相拥而卧,薄薄的床单盖住了完全赤裸的身体,相互凝视中,有一只玉手正在挑逗肉柱,眨眼的功夫,肉柱急剧膨胀,坚硬如铁,羊歇雨吃吃娇笑,将修长大腿跨在米结衣大腿上来回摩擦,悄悄靠近,好几次,这巨大的肉柱都碰到羊歇雨的地。

    “真是笨蛋,现在高三的男学生个个都很坏,难道你就一不知道男欢女爱?非要老师主动吗?”

    羊歇雨几近失态,她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吃了催情药。

    米结衣羞涩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就是把这个东西放进去。”

    他低头看着羊歇雨将高高贲起压在大肉柱上,似乎很舒服,米结衣第一次觉得这样摩擦很舒服,他越磨越快。

    羊歇雨脸红如霞,娇嗔道:“那就放进去呀。”

    米结衣愕然:“怎么放?”

    羊歇雨羞怒交加,突然掀开床单,气乎乎地仰躺在床上,分开双腿,用手拨开浓密的:“老师躺着,你用这个东西对准老师的下面,然后进来。”

    “进哪里?”

    米结衣慢慢跪到羊歇雨的双腿间,仔细地查看羊歇雨的,人生第一次看女人的,他尤为好奇,浓密的倒三角几乎覆盖了整个,很柔软,微微卷曲,呈绽放式蜿蜒。神秘的洞口粉红粉嫩,正是待垦期,如今又吃了催情药,大小充血肿胀,看起来如弯曲交叠的花瓣,花瓣全都水湿湿的,晶莹剔透,米结衣越看越近,已经闻到了淡淡的腥臊味。

    羊歇雨双手掩脸,羞得难以形容,如此敞开双腿,任凭一个男孩像看宝贝一样细看,以前想都没想过,不过,她也清楚人生总要经历第一次,总要碰到未曾想过的事情。

    “看够了没,想看的话,以后有时间,你现在先手指摸一下,找好洞口。”

    羊歇雨柔声细语,似嗔似怨。

    米结衣赶紧伸出手指,轻一下血红的花瓣:“是这里么?”

    羊歇雨浑身一颤:“嗯,快用你的东西对准呀。”

    米结衣微微挪动,挺起傲然巨物,将大对准了花瓣口,嘴上不停道:“对准了,对准了。”

    羊歇雨柔声道:“进来吧。”

    米结衣开始狂,不知是不是洞口太过湿滑,大连十几次都滑门而出,米结衣暗暗着急,可着急也没用,又连了几次,都不得要领,汗珠布满了他的额头:“不进,羊老师,你那里太小,不可能进去。坏了,一定是我的太大。”

    羊歇雨浑身发热,心如蚁咬,滚滚而来,大的几次冲撞,无疑给她再增添几分欲火,哪里还顾得上理智与羞耻,见米结衣左右支拙,羊歇雨索性玉手一伸,抄起了大肉柱,柱头对准了,娇斥道:“讨厌,我来抓住,你只管,用力。”

    米结衣头,下腹挺起,大肉柱缓缓前行,遇阻不弃,终于将紧窄的撑开,大“滋”一声,挤进了里,羊歇雨咬咬牙,大声鼓励:“用力呀。”

    话音未落,米结衣奋力前压,又进多两公分,羊歇雨柳眉紧蹙,娇吟不停:“喔……”

    米结衣兴奋道:“进去了,进去了。”

    羊歇雨弯起软腰朝看去,只见大肉柱还有一大截在外,她躺回枕头,抓过床单咬在嘴里催促:“再,再用力。”

    米结衣依言照办,使劲,狠狠。

    “啊……”

    羊歇雨吐掉床单,凄厉地呼喊。米结衣慌了,赶紧问:“羊老师,你怎么了,要不要停。”

    羊歇雨嘤嘤哭泣:“别管老师,你只管,要插到底。”

    米结衣犹豫了片刻,将露在内的小半截肉柱全插了进去,羊歇雨大声尖叫:“啊……。”

    米结衣急得满头大汗:“插了,全了。”

    羊歇雨眼泪横流,连鼻涕都淌了出来:“先别动,抱着老师,呜呜,真的好痛。”

    米结衣赶紧伏体,紧紧地抱住羊歇雨,顺手抓过被单,替羊歇雨擦掉鼻涕和眼泪,这会瓜子脸上的眼泪,汗水,唾液,鼻涕都分不清楚了。

    微风从窗外徐徐吹来,给澎湃的热情浇了一丝凉意,床上的两人沉默无言,脑子里都是一片空白,良久,谁都不愿意打破沉默,虽然纠缠在一起,却无多少感情沉淀,尤其是羊歇雨,她并没有想过与米结衣长相厮守,她是为了避祸才破处。

    但羊歇雨并不后悔,她更成熟,更有理智,剧痛过后,羊歇雨开始思索如何继续,此时此刻,的充实与辣痛不停交织,如同在大海上吃晚餐,不吃会饿,吃了又想吐,相信这破瓜之痛一定刻骨铭心。

    奇怪的是,除了充实与辣痛之外,居然还有另外一种感觉。起初这种感觉微乎其微,甚至消失过,可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奇妙的感觉又出现了,令羊歇雨惊奇的是,这种感觉像瘟疫般随意蔓延。

    瘟疫在扩散,迅速地扩散,不一会就扩散到身上每一个细胞。

    羊歇雨看了看枕头边,首先打破沉默:“结衣,让你看看DVD影碟。”

    一边说,一边将枕头边的遥控器拿在手中,遥控床侧的液晶电视。米结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心想这时候羊老师居然还有心情看影碟,可当他侧身看到荧屏的内容时,他脸红了,荧屏上播放的是一部赤裸裸的欧美影片,没有任何故事情节,只有俊男美女正在,很简单,很赤裸裸的,影片极度清晰,能看清楚任何细节,特别是的细节。

    米结衣明白了:“这是色情电影,羊老师喜欢看色情电影吗?”

    羊歇雨啐了一口:“我是给你看的,你学习一下,看看人家是怎么的。”

    米结衣果然看得很仔细,虽然正处在青春少年时,但这些人性的本能并不深奥,米结衣看了半晌,已然有了体会,下意识中模仿影片的动作,微微拔起肉柱,缓缓,羊歇雨芳心鹿撞,暗道:孺子可教也。

    米结衣偷偷瞥一眼羊歇雨,见她的表情阴晴不定,不禁好奇:“那女人好像很舒服的表情,为什么羊老师喊疼,以前听说女人第一次都是疼的。”

    羊歇雨羞涩道:“是的,第一次会有些疼,老师是第一次,是。”

    米结衣同样羞涩:“我也第一次,我是。”

    羊歇雨扑哧一笑:“听别人说,以后就不会痛了,会很舒服。”

    说话间,那瘟疫般的感觉越来越浓,她悄悄张开双腿,迎合缓慢的。米结衣也感到了快感,似乎抽动越快,那快感就越强烈,他马上明白羊歇雨正如影片里的女人一样张开双腿,那预示着她不怕痛了。

    米结衣小声问:“羊老师,我能用力吗?”

    羊歇雨柔柔地“嗯”了一声鼻音。

    米结衣马上笨拙地抽动起来,羊歇雨微蹙眉头,极力迎合,十几下后,眉头舒展眼波流转,不适感一消失,瘟疫般的感觉汹涌而来,闪电般传播到四肢百骸,她知道,这种瘟疫只是传播迅疾而已,并不是病毒,应该换一个名,叫“舒服”叫“舒爽”亦或者叫“快感”“喔,结衣……”

    羊歇雨很矛盾,她希望米结衣的更快,但又担心剧痛会去而复返,正犹豫,米结衣却先一步加快了的频率,他越来越有信心,越来越舒服:“羊老师,你的身体真滑。”

    羊歇雨微微呻吟道:“当然。”

    “胸部也大。”

    米结衣一副痴迷的样子,羊歇雨问:“你喜欢大胸脯?”

    “喜欢,我姑姑的胸部就很大。”

    米结衣突然一阵亢奋,大肉柱差滑出,他脑子里闪过米宝儿的身体,尽管羊歇雨美丽无比,但在米结衣心中,米宝儿的身材才是最完美。羊歇雨敏锐地扑捉到米结衣的异样,她克制一下汹涌的快感,小声问:“你见过你姑姑的胸脯?”

    米结衣心无杂念,随口就答:“见过,姑姑当我是女人,经常穿很少的衣服。”

    羊歇雨马上释然,全心全意地迎接大肉柱一遍又一遍地敲击,快感如潮,羊歇雨逐渐沉迷:“啊,啊,啊,我觉得结衣同学不是女人,是大男人。”

    米结衣怔怔道:“我是你男朋友了,你怎么还叫我做同学?”

    羊歇雨娇吟不已:“对不起,老师忘记,老师应该叫你结衣,结衣,老师喜欢你……”

    米结衣大声道:“羊老师,我想摸你胸部。”

    羊歇雨突然睁大美目,用力耸动:“摸呀,快摸呀,老师教你亲嘴,快,老师教你亲嘴。”

    米结衣刚趴体,羊歇雨就伸出双臂将米结衣抱紧,香唇微张,与米结衣的嘴唇一接触就笨拙的纠缠起来,唾沫四溢,弄得一塌糊涂,倒也成了名符其实的亲嘴,幸好摸不需要任何技术,只要揉搓把玩即可,米结衣很舒服,很温柔揉弄着,阵阵颤栗突如其来,他惊恐地看着迷离的羊歇雨,手指蓦然用力,深深嵌入结实的中。

    羊歇雨疯狂地乱扭:“结衣,别停,别忍……”

    米结衣猛烈地哆嗦,猛烈地扫射,的猛烈地注入的:“羊老师,喔,我小便了,我实在忍不住。”

    “啊……”

    羊歇雨眼冒金星,想不到自己的第一次苦尽甘来,最终竟然是如此的完美,完美得不可思议。……

    “老师,你还做我们的代课老师吗。”

    米结衣躺在羊歇雨的身侧,温柔地抚摸饱满结实的子,他忽然发现自己对女人的有特殊的迷恋,似乎每一对都是母亲的,见到了就等于见到了母亲,他的内心深处一直希望能见到失踪多年的母亲。

    羊歇雨娇嗔:“老师要生活,不做老师了你养我啊?”

    语气很嗲,很甜蜜,她轻轻地抚摸米结衣的身体,男人的皮肤如此细腻真是匪夷所思。

    “嗯,结婚后,我养你。”

    米结衣郑重回答。

    羊歇雨满心欢喜,却不以为然:“小鬼头,你还没长大,还没有工作,你还不能照顾羊老师,一个男人如果不能照顾自己喜欢的女人,就不能随随便便跟这个女人结婚。”

    “我能照顾羊老师。”

    米结衣说得很小声,这在羊歇雨听来,却是心虚的表现,她更加漫不经心:“你怎么照顾老师呢。”

    “我有钱。”

    米结衣这话一说出口,就暗暗懊悔,颜昌顺曾经多次叮嘱过米结衣,不可轻易露财,这是扒手界的自保箴言,米结衣一时冲动就把颜昌顺的忠告给忘了,幸亏他脑子转得快,马上补了一句:“是姑姑给我的钱。”

    羊歇雨皱了皱眉头,微露不满:“男人要靠自己的本事养女人,要靠自己的本事成为家里的梁柱,不能靠别人的帮助、施舍过日子。”

    米结衣辩解道:“羊老师,姑姑不是外人。”

    他的本意是想承担起对羊歇雨的责任。即便是对苏雪舫和祁语嫣,米结衣尚且愿意出手帮助,何况是对羊歇雨。可羊歇雨并不了解米结衣,她以为米结衣是一个从小深受姑姑宠爱的小男人,虽然长得标致,但根本无男子汉气概。以羊歇雨厚重的江湖儿女情结,她断断不能接受自己的男人是吃软饭之类的男人。

    “我知道你姑姑对你很好,你很爱你的姑姑,正因为如此,你更应该像个男人一样保护你姑姑,照顾你姑姑,怎能反过来要你姑姑的钱呢。”

    羊歇雨的语气渐渐严厉,她忽然后悔了,后悔自己过于虚荣而把第一次奉献给了徒有其表的米结衣。

    “羊老师……”

    米结衣很委屈,欲要解释,没想到被羊歇雨冷冷打断:“别说了,老师下午请假休息,你自己去学校上课,今天的事不许告诉任何人,如果你说出去,我马上离开学校,离开这座城市。”

    米结衣愕然,明知道羊歇雨误会了他,却百口难辨,他总不能表露自己是扒手的身份。在羊歇雨冷漠地注视下,米结衣很无奈地起床穿衣,临出门时,他多希望能和羊歇雨拥抱一下,哪怕说几句话也好,可惜羊歇雨转身走进了洗手间,米结衣不禁黯然神伤,刚才还温存深情,可转瞬间就有了隔阂,这令米结衣难以承受。

    刚跨出羊歇雨家,心情郁闷的米结衣又转了回头,径直来到洗手间门前:“羊老师,严校长想害你。”

    “胡说八道。”

    蹲在马桶上的羊歇雨悄悄地擦拭着从里流出来的淡红色液体,阵阵刺痛告诉她,这淡红色的液体是鲜血,羊歇雨的心情为此变得更糟糕。

    “是真的。”

    米结衣急了。

    羊歇雨冷冷问:“你怎么知道?”

    米结衣马上回答:“是二班的董冰倩告诉我的。”

    羊歇雨一听,很不耐烦道:“你快走吧,再磨蹭就迟到了。”

    她本来就对董冰倩有一丝厌恶,这会更加不相信米结衣的话。

    关门的响声传到了羊歇雨的耳朵,她这才走出洗手间,蹑手蹑脚地来到门边,从猫眼处窥视门外,没有见米结衣的身影,她松了一口气,心中隐隐有些失落,暗问自己是否太过份了,米结衣毕竟还是一个孩子,完全有可塑性,如果教导得当,他将来未必就是吃软饭的小男人。

    可是,没有可是,羊歇雨很清楚自己与米结衣之间有一条难以逾越的鸿沟,那就是年纪,女大男不稀奇,关键是羊歇雨比米结衣足足大了九年。……

    整个下午,米结衣都在浑浑噩噩中度过,同桌的苏雪舫别说牵他的手,就是连话都不敢多问一句,直到下午放学,苏雪舫才在祁语嫣的怂恿下鼓足了勇气:“结衣,你不舒服吗?”

    “没有,我困了,想回家睡觉。”

    米结衣冷冷说完,飘然而去,苏雪舫和祁语嫣面面相觑。

    “结衣的脾气真古怪。”

    苏雪舫郁闷地撅起了小嘴,夕阳的余晖照在她玉盘似的粉脸上,恰好与她白里透红的肌肤交相辉映,如一朵含露的桃花般娇艳,巧鼻小嘴,眉似新月,自小她就是美人坯子。

    因为发育得早,苏雪舫的上衣经常更换,无奈家境并不富裕,她有时只能紧束胸脯,班里的同学都以为祁语嫣的胸部最大,其实大家都看走眼了,这本是骄傲的本钱,只是苏雪舫年纪尚小,羞于展露本钱,反而觉得胸大是个累赘。

    “我可没觉得结衣有多古怪,他一直都这样啦。”

    想到明天就能跟米结衣同桌,祁语嫣难得眉飞色舞,一改孤傲本色,及腰的黑长发曾被学校勒令剪短,可祁语嫣誓死不从,学校经过商议,容忍了祁语嫣,从此,执着加孤傲成了祁语嫣的代名词,她一副标准的鹅蛋脸,目清眉秀,明眸皓齿,自是超凡脱俗。与苏雪舫相比,祁语嫣最大的不同是脸色,苏雪舫是白里透红,而祁语嫣却是一脸苍白,用苍白无力来形容最恰当不过了,老师嘲讽曰:饥色。究其原因有多种,但最重要的就是正处在发育阶段的祁语嫣很刻薄自己的胃,她宁愿省吃俭用积攒小钱去买衣服,也不愿意美美地吃上一顿大餐,学校每日的辅助营养餐基本就等于她的早餐与中餐,时间一久,想不饥色都难,可奇怪的是,她的胸部发育良好,小小年纪就浑圆挺拔,有高三第一峰之美称,当然,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苏雪舫就是故意束缚起来。

    学校所有学生都喜欢拿苏雪舫与祁语嫣互相比较,两人从初中开始就被同学评头论足,八卦流言一直伴随着她们的中学时光,俩人争气,从初一到高三这六年时间里,她们没有让校花的头衔旁落过,真可谓“岁岁月月人不同,年年校花都相似。”

    两位美少女默默地走了很长的一段路,苏雪舫终于憋不住心中的惆怅:“难受死啦,早上他还对我好好的。”

    祁语嫣一声轻笑,露出贝玉般的牙齿:“好啦,等明天上课,我好好审问他,问他为何这样对待我们的苏雪舫。”

    苏雪舫一把抓祁语嫣的手,情急道:“语嫣,跟你商量个事。”

    祁语嫣大眼睛微眯,可爱的笑容骤然消失得干干净净:“如果是想跟我商量明天继续跟结衣同桌的话,那就免了,没商量,没价讲,不打折。”

    苏雪舫没想到祁语嫣一语中的,她急得猛跺脚:“哎呀,语嫣,明天我先坐他旁边,等后天,大后天你就可以连续跟他同桌两天,好不好呢?”

    祁语嫣冷冷道:“不如这样,你先跟结衣同桌半学期,等读大学后,我再坐他旁边,行不?”

    “这……这也好。”

    苏雪舫大眼睛一亮,心中暗喜,假装犹豫了一会才头同意,祁语嫣本意是用反话揶揄苏雪舫,没想到怀春的苏雪舫听不出来,还以为捡到便宜,祁语嫣大怒,忍不住讥讽几句:“怪不得结衣对你冷淡,我知道了,因为你自私,说话不算话。你应该要牢记我们是公平竞争,机会均等,哼,什么都让你,那不如直接退出。”

    “祁语嫣……”

    苏雪舫惊怒交加,两人自小交情甚笃,可面对米结衣问题上,祁语嫣表现出异乎寻常的执着与尖刻,苏雪舫阅历幼稚,她并不知道,“爱巢”酒吧的经历,以及米结衣愿意支付大学费用的承诺,也深深地烙刻在祁语嫣的心中。

    一滴,两滴,三滴……伤心的眼泪逐渐汇滴成流,沿着苏雪舫美玉般的脸庞落下,祁语嫣心有不忍,却又不肯妥协,眼珠转了转,计上心头:“动不动就哭,懒得理你,不过,看你是真的喜欢结衣,那我就给你一个建议。”

    苏雪舫嘟哝着:“什么建议?”

    祁语嫣神秘一笑:“晚上吃完饭,一起去结衣家,我们要趁,热,打,铁。”

    苏雪舫马上转忧为喜,一抹眼泪,猛头:“对,趁热打铁。”……

    吃过晚饭,身穿着粉色纤薄睡衣,粉色平角贴身热裤的米宝儿倦懒地横躺在沙发上,星眸微睁,悄悄地打量着坐在脚边的米结衣,他虽然正在看电视,但米宝儿敏锐地察觉出米结衣心事重重。

    是不是他跟苏雪舫,祁语嫣闹别扭了?是不是跟那位代课老师吵架了?是不是因为骆秀仪今天没来?是不是功课有压力?是不是……

    米宝儿绞尽脑汁,想找出令米结衣心事重重的原因,突然,她打了一个冷战,暗思:莫不是昨夜的荒唐之举被米结衣发现了?

    米宝儿越想越惊,再也沉不住气,漂亮的玉足轻踢米结衣的身体,试探道:“结衣,帮姑姑按按肩膀,昨晚抱你上床,好像扭着了。”

    米结衣大吃一惊,触电般弹起,跪在米宝儿身边焦急问:“扭到哪了,指给我看,我来帮你捏捏。”

    米宝儿美目陡张,米结衣焦急之色她全看在眼里,如此关切,与往常一个样。米宝儿试探成功,自然是满心欢喜,转过身,以抱枕为垫,匍匐在沙发上,脖子转了转,娇声道:“左边脖子特别硬。”

    “哦。”

    米结衣像平时给米宝按摩一样,爬上她的后背,双手齐出,掐捏米宝儿的脖子。

    米宝儿全身圆润,似乎每一寸肌肤下都有肉铺垫,普通情况下,米宝儿肌肤呈乳白色,如同西方的白种女人,可夜幕降临后,她的肌肤就呈粉白色,多了一层很淡的粉红,米结衣为此啧啧称奇,大赞姑姑天生丽质,无与伦比。

    “结衣,你的心事能告诉姑姑吗?”

    米宝儿柔柔的声音勾魂夺魄,令人无法抗拒,可惜用在米结衣身上起不了多大的作用,见米结衣不语,米宝儿叹息道:“不告诉也没关系,反正你心里从来不当姑姑是一回事。”

    米结衣咧嘴一笑,手上稍稍用劲:“姑姑,你为什么不找男朋友?”

    米宝儿佯怒:“怎么?你嫌弃姑姑碍手碍脚了,想把姑姑嫁出去?”

    米结衣忙道:“姑姑,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见姑姑这么漂亮,却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很替姑姑担心。”

    米宝儿嗔道:“有什么好担心,姑姑不是有你吗?”

    米结衣柔声道:“我去上学了,姑姑一个人在家不寂寞吗?”

    这句话击中了米宝儿的伤心处,她不禁懊恼:“姑姑习惯了,不寂寞,喂,我是问你心事,你怎么扯上姑姑了?”

    米结衣用心揉捏着,说话柔声细语:“我的心事就是姑姑,如果姑姑真打算不找男朋友了也没什么大不了,我会好好照顾姑姑,找一位懂事的,聪明的,勤快的,又不能比姑姑更飘亮的女人回来做老婆,顺便照顾姑姑。”

    “哈哈……”

    米宝儿放声大笑:“笑死人了,倒数第二句,就是倒数第二句,哈哈哈……”

    “姑姑开心就好。”

    米结衣似乎被米宝儿的笑声所感染,也跟着笑起来。

    足足笑了三分钟,米宝儿才停下来,一边喘气一边说:“真要找一位比姑姑更漂亮的女人,估计很难。”

    “嗯,姑姑不但漂亮,还……”

    米结衣颇为赞同,在他的世界里,能与米宝儿比肩的女人凤毛麟角,羊歇雨或许就是唯一。

    “还什么?”

    米宝儿擦了擦眼角的泪花。

    “不说了。”

    米结衣一阵心跳,他的手指差刮到米宝儿的侧胸。

    米宝儿很是不满:“快说,不说姑姑生气了。”

    “好好好,我说,我说。”

    米结衣只好吞吞吐吐地说下去:“姑姑不仅漂亮,还非常非常的性感。”

    米宝儿嗔道:“真是的,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你姑姑就是性感美丽,比起你的同学,老师强一百倍。”

    米结衣猛头:“是的,是的。”

    米宝儿眼珠一转,促狭道:“你说说,姑姑性感在哪里,哪里性感了?”

    米结衣嗫嚅了半天:“我不敢说。”

    米宝儿猛拍沙发:“快说,不说的话,今晚别想睡觉。”

    米结衣无奈,揉着米宝儿的香肩思索了一会,小声道:“姑姑肉肉的,摸起来很舒服。”

    米宝儿抿嘴窃笑,催促道:“还有呢?”

    米结衣脸一红,接着说:“姑姑的胸脯好大,鼓鼓的。”

    米宝儿微微吃惊,心有异样:“还……还有呢?”

    米结衣刚好坐在米宝儿的上,如同坐着一张肉凳子,有说不出的舒服:“姑姑的好圆,翘翘的。”

    “结衣……”

    米宝儿羞不可当,米结衣一看,赶紧打岔:“不说了,按摩,按摩,姑姑,你还有哪不舒服?”

    米宝儿忽然心跳加速,想起昨夜的荒唐事,竟然口干舌燥,目眩神迷,似乎上有一股热力在蔓延,蔓延到久旱干枯的心,她不假思索道:“不舒服的地方多着呢,姑姑的不舒服,你揉揉。”

    “这……”

    米结衣有些尴尬,来不及多想,马上离开米宝儿的,哪知米宝儿不依,摇着抖着腿撒娇:“快。”

    米结衣不敢拂逆米宝儿,虽然觉得有些不妥,但还是乖乖听话,重新落坐在米宝儿的大腿,双手按在了肥美的圆臀上,不曾用劲,手指就微微弹起,可见米宝儿的肉臀弹性十足。

    其实,平角贴身热裤充其量就是稍微加厚的,不属于比基尼形状,但贴身舒爽,又遮盖掉,所以很受女人喜欢,由于米宝儿饱满,从外面看去,能看到的轮廓,细心些,甚至能看到微微凹陷的细槽。

    米结衣早就注意到米宝儿热裤里的凹槽,他见多了,也不足为奇。米宝儿以前从来都没有把米结衣当做男人,在米结衣面前,她经常穿着几乎透明的内衣和亵裤,偶尔洗澡,米宝儿还会叫米结衣共浴,帮忙涂抹沐浴液,洗完澡后,又叫米结衣帮忙涂抹精油,直到两年前,米宝儿意外发现米结衣的有根本性变化后,才减少肌肤相亲的事儿,但衣着仍旧随便。

    米结衣以前连米宝儿的身体都摸过,自从两年前第一次遗精后,他对女人的裸体有了强烈的反应,偶尔在梦中梦到米宝儿的身体就会迅速,第二醒来,仍然记忆犹新,所以,对于米宝儿提出按摩臀部的要求,米结衣自然迟疑。

    “姑姑,怎样才能成为一个男子汉?”

    米结衣面对着满月般的大愣愣出神,女人的体香诱惑着米结衣,想起中午在羊歇雨家的旖旎,他不禁神往,那喷射的一刻竟是前所未有的舒服,如果不是受到羊歇雨的严厉指责,恐怕这一天是他米结衣十七年里最美妙的一天。

    “把姑姑按摩舒服,你就是男子汉了。”

    米宝儿惬意地享受着,享受米结衣指间的揉捏与抚摸,无论是位还是筋骨关节,米结衣都把握精准,更重要的是,米结衣的指力强劲,不需要大幅度动作就可到达需要按摩的区域,经常去做美容的米宝儿还未遇到过能与米结衣相匹敌的按摩技师,所以,只要有时间,米宝儿就找米结衣按摩身体,只是以前都是按摩颈部腰椎,脚部小腿,还没有按摩过臀部,米宝儿惊喜地发现,被米结衣按摩臀部能带来更舒服,更惬意的感觉。

    “就按吗,其他地方要不要按?”

    流连了臀部许久,米结衣想换换地方,目的很单纯,就是把姑姑弄舒服了。”

    米宝儿慵懒地抱住了身下的枕头:“姑姑交给你了,你想怎么按就怎么按,你想按哪里就按哪里,姑姑睡一下,你尽管按,不要吵姑姑。”

    米结衣轻应:“嗯,姑姑睡吧。”

    既然米宝儿交代了,米结衣就随心所欲,沿着臀部而上是尾椎,尾椎两旁是软腰……米结衣就像细心的按摩师,从臀部到脖子,从香肩到手臂,无不尽心揉捏,迷糊中的米宝儿侧过脑袋,露出了右边脖子,米结衣心领神会,拨开米宝儿的波浪长发,欲捏她的右边颈部,不料双手齐出时才发现够不着。

    原来米结衣坐在米宝儿的大腿,这会要伸手捏米宝儿的颈部,就必须前倾身体,或者坐到米宝儿的腰上。米结衣看着安睡的米宝儿,不敢坐到她身上,只能前倾身体,虽然费力些,但总不至于让吵醒米宝儿,可这一来,势必压在米宝儿的翘臀上。米结衣没想太多,反正压一下也不打紧,却没想到这一压之下,米结衣的肉柱意外地急剧膨胀,所压之地恰好是米宝儿的股沟。

    米宝儿的中间的股沟,由于臀肉挺翘,那条股沟显得又紧又深,米结衣的完全陷入了股沟之中,手上如果揉捏使劲,会形成来回摩擦,米结衣才揉捏了几下,就发现不对劲,但他抱着再试试的心态继续为米宝儿按摩,几分钟后,米结衣满脸羞红,大肉柱越来越硬,越来越舒服,好几次,米结衣都是故意用摩擦米宝儿的股沟,阵阵快感蜂拥而至,米结衣有些慌乱,偷偷观察了一下米宝儿,发现米宝儿仍在酣睡,米结衣渐渐大胆,心猿意马之际也为自己找到了借口:反正姑姑察觉,我就说不是故意的。

    心念至此,米结衣再次用摩擦米宝儿的股沟,开始还慢慢摩擦,然后逐渐加快,米宝儿的臀肉弹力好,一压一抖,晃动的臀肉竟然可以左右震荡,间接摩擦了米结衣的,他深深地呼吸,越磨越快,双手转而抱住米宝儿的左右臀肉,悄悄往股沟挤压,寄希望增加摩擦力,可惜此举无异于隔靴搔痒,远远不及压在股沟摩擦舒服,米结衣微微气喘,又查看了一下米宝儿,见无异样,米结衣更加大胆,他身体几乎全爬在米宝儿的玉背上,双手抓住米宝儿的肩膀,迅速摩擦股沟,这一次摩擦更猛烈。

    米宝儿醒了,她本想怪罪米结衣动作过大,可忽然间,米宝儿就觉得不对劲,再体会一会,马上意识到米结衣在做什么。米宝儿大吃一惊,她在思索着要不要痛斥米结衣,可转念一想,却替米结衣高兴,因为这也是米宝儿的初衷,她希望米结衣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哪怕是花美男也要是一个能传宗接代的男人。

    是男人就一定有,米宝儿很矛盾,她希望米结衣找别的女人,而不是找自己,可现在,米结衣却在米宝儿身上做出猥琐的动作,这让米宝儿苦笑不得,她暗暗自我安慰:“别笑结衣了,我还不是跟结衣一样荒唐吗,昨晚,我还不是摸他的,含他的吗,我自己都这样无耻,又怎能指责结衣。算了,由他吧,我假装熟睡便好。”

    米结衣忘我地自言自语:“姑姑,真对不起,我好舒服。”

    他不知道米宝儿已醒,反正借口已有,无论米宝儿醒来与否都不担心,此时,米结衣只想让自己舒服,尽量享受摩擦带来的快感。

    米宝儿听到了米结衣的自语自语,她又羞又怒,禁不住在心里大骂:哼,竟然敢对姑姑非礼,你米结衣好大的胆子。

    忽然,米结衣似乎撞错了地方,米宝儿暗暗叫苦:哦,不,别撞那里,千万别撞,讨厌,结衣,你撞得姑姑很难受,完了,湿了,一定湿了。

    原来米结衣一不小心,隆起的居然中了翘臀中间,隔着一层丝绸就是女人的禁区,米结衣正意乱神迷,摩擦加撞几乎不顾一切:“姑姑……”

    米宝儿苦恼之极,暗自怒骂:喊什么喊,你这个臭结衣胆子越来越大了,我是你姑姑,不是你女人,真不知羞,喔,又来了,又撞上了,天啊,你以为姑姑是白痴,你撞得这么用力,姑姑就算是熟睡也肯定醒啦,你当姑姑是死人么。

    米结衣当然不会当米宝儿是死人,只是眼下已经顾上了,他只乞求米宝儿继续熟睡:“姑姑,你别醒,我,我,我……”

    米宝儿浑身颤抖,只可惜,米结衣正在奋力冲撞才没有发现米宝儿在颤抖,蜂拥而至的快庚越厚,终于彻底爆发,最后的几次冲简直石破天惊。

    米宝儿悄悄地咬着枕头,既陌生又熟悉的畅快回来了,带着无可匹敌的气势回来了,她深深地叹息:喔,姑姑不但醒了,连压抑多年的也被你弄醒了,姑姑受不了,结衣,你吧,用力吧,把姑姑坏了,嗯嗯嗯……你还得挺准的,结衣,用力,再用力……

    “哦。”

    米结衣低吼着,伏在米宝儿的身上哆嗦,睡裤迅速湿透。

    叮咚,叮咚……

    门铃响了。

    米结衣大吃一惊,顾不上裤裆的湿腻,从沙发上弹起,急忙跑去开门,来人正是苏雪舫和祁语嫣,两个小美女打扮得花枝招展,份外可爱。……

    海宁市有两条国道,一条由南到北,一条由东到西,力轩国际大夏大股东赵言彪的家就坐落在这两条国道的交汇处,这座庄园式的别墅,在方圆几公里内就独此一家。

    表面上这幢别墅平淡无奇,但别墅内极尽奢华,金碧辉煌,如同皇宫一样。

    平日里,赵言彪不苟言笑,一言九鼎,霸气十足,可回到家里,他和蔼平善,笑容满面,在这幢皇宫般的别墅里,主人不是赵言彪,而是琴姨。

    琴姨喜欢穿旗袍,无论天热天冷,只要在家里就一定穿旗袍,曾经有人说过“美女不敢穿旗袍”究其原因就是美女穿上旗袍后,会把身上的曲线完全展露出来,是好是坏一目了然,除非你是美女的同时,身材也很好。

    琴姨就是一位容貌端丽,身材完美的女人,她脸颊消瘦,眼大有神,颧骨处微微丰润,小鼻轻巧,下巴极具立体感,欣长的脖子下立领半遮,高高耸起的胸部在修身旗袍衬托下令人叹为观止。海宁盛产美女,而琴姨是一位在海宁都很少能见到的绝色佳人,虽然她不是赵承一的母亲,也不是赵言彪名正言顺的妻子,但她在赵家一言九鼎,所有人都怕她。

    琴姨同样不苟言笑,但她笑起来会让天地失色,百花闭羞,可是,只要琴姨笑起来,赵言彪就会很害怕,所以赵言彪情愿琴姨不笑,可即便琴姨不笑,她仍然是一位丰姿绰约,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晚饭在沉默中进行,谁也不愿多说一句废话,因为琴姨不喜欢吃饭时有人说话。

    晚饭过后,大家都以琴姨为中心,围坐在她身边。

    “几件大案真不是我们干的?”

    琴姨优雅地擦了擦嘴,很迷人的小红嘴,上下唇瓣合起来像朵花,张开也像一朵花。

    “不是,我……可以保证。”

    赵承一暗暗吞咽了一把口水,她阅女无数,又何曾见过如此令人心驿的风情?只可惜这个女人连父亲都忌惮,自己心动便好,万万不可有异想天开的念头,可是,眼前的红唇一开一合之间,呼出的又何止是风情,简直就是。

    坐在赵承一正对面的王惜惜冷冷地注视着赵承一的眼神。

    琴姨身边,赵言彪却在茶几上摆弄着茶具,泡好的茶叶刚好泛绿,赵言彪首先给琴姨奉上一杯香气四溢的龙井,琴姨接过,微微啜了一小口,赵言彪又接下茶杯,再斟满一杯放在琴姨面前。

    琴姨冷冷的目光逐一扫视了一圈:“你们有什么事隐瞒我?”

    话一出口,众人皆惊,各自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都不说话,琴姨淡淡道:“我只问一遍。”

    王惜惜见两个大男人都不说,她微微一笑,娇声道:“琴姨,我们没什么瞒你的……”

    话还没说完,赵言彪手一抖,暗叫不妙,想阻止王惜惜已来不及,只见人影一花,“啪”的一声清脆,王惜惜的右脸多了一个手掌印,她连一丝反应都没有,蓦地,右脸红肿了起来,王惜惜惊骇之极,抖着小手掩上右脸,嘤嘤地哭起来。

    琴姨眉毛一挑,迷人的眼神里充满了咄咄逼人的杀气:“他们两个都不说话,你算老几,别以为跟赵老板上了床,你就飞上枝头了。”

    赵言彪铁青着脸站起来:“乐瑶,你别怒气,这会伤了身子,惜惜不懂事,我来替你教训她。”

    说着,沉步走到王惜惜面前,双手齐出,对着王惜惜猛拍:“啪,啪,啪……”

    “啊……”

    惊恐的王惜惜双手抱头,仍然被打中,脸颊,这会连鲜血都打出了唇边,赵言彪扔不停止,双脚也用上,把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打得满地翻滚,一旁的赵承一看得心惊胆战,脸上的肌肉猛跳,却不敢上前劝半句,因为他知道父亲赵言彪之所以下手狠毒,其实是在挽救王惜惜的命。

    “还不向琴姨道歉?”

    赵言彪终于打累了,他揉了揉拳头,一丝怜悯都没有:“还不向琴姨道歉?”

    王惜惜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朝琴姨猛磕头:“对不起,琴姨,惜惜错了,惜惜错了。”

    鲜血从她的嘴角滴到了地上。

    琴姨连看都不看王惜惜一眼,伸手拿起面前的小瓷杯,轻啜了一口,咽下香气四溢的龙井:“以后你要多问问你的赵老板,多了解了解我,知道如何弥补你的过错?”

    “我……我……”

    王惜惜被打懵了,脑子正乱,一时间想不出如何回答琴姨。

    瞥一眼杀气大盛的琴姨,赵言彪急了,猛朝赵承一使了使眼色:“承一,你愣这干啥,快跟琴姨说说盯羊歇雨的事。”

    赵承一会意,赶紧站起,走到琴姨面前噗通跪下:“琴姨,我给你跪下了,惜惜不懂事,你暂且饶了她吧,我来跟你汇报,什么事情都不隐瞒。”

    琴姨轻轻呼吸一下,眼中的杀气大减,扬了扬润白的下颌:“坐起来说。”

    赵承一战战兢兢地坐到琴姨身边,恭敬道:“我们盯上了一个叫羊歇雨的女人,她极有可能是计九娘的弟子。”

    琴姨倏地一颤:“什么?”

    赵承一低声道:“这些消息全是惜惜打听到的,经过细致调查,基本确定无疑。”

    琴姨沉默着,众人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片刻后,琴姨伸手从茶几的纸巾盒里抽出一张纸巾:“惜惜,你过来。”

    王惜惜惊恐万分,朝赵言彪看去,见赵言彪微微头,王惜惜哆嗦着从地上爬起,弯着腰走到琴姨面前,噗通跪下,琴姨两眼一扫,问道:“疼吗?”

    王惜惜连连摇头:“不疼。”

    琴姨娇嗔:“言彪真不知分寸,对女人怎能下如此重手。”

    赵言彪一听,暗暗松了一口气,知道王惜惜这条命能保住了。

    王惜惜恢复了机灵,她赶紧回话:“不重,不重,惜惜有错,不该隐瞒琴姨,我们是想等把羊歇雨的底细调查清楚了再向琴姨禀报,承一目前正着手追求羊歇雨,近身摸清她的虚实,如果真有‘百变鬼脸”就想办法弄到手,献给琴姨。”

    一听到“百变鬼脸”四个字,琴姨的眼中霎时射出凌厉的目光,她伸出玉手,用纸巾温柔地擦拭王惜惜嘴角的鲜血:“嗯,这个主意好,承一,辛苦你了。”

    赵承一忙道:“不辛苦。”

    琴姨随手将带血的纸巾交到了赵承一的手里:“计九娘找弟子很挑剔,又要悟性,又要大胆,还要漂亮,那羊歇雨很漂亮吧。”

    “还可以。”

    赵承一既不敢说很漂亮,也不敢说很难看,这分寸把握得很小心。

    琴姨淡淡道:“你这么帅气,女人一定会被你迷死,哼,下次约会的时候记得通知琴姨,我倒要看看这羊歇雨长什么模样。”

    赵承一不敢隐瞒,赶紧如实说:“等会就跟羊歇雨在“佳尔咖啡厅”有个约会,她姿色虽属上乘,但与琴姨比起来差了几百公里。”

    琴姨眉毛一挑,冷冷道:“你可跟你爸有得一比,都会哄女人开心,你有这本事,我就放心了,抓紧把美人弄到手哟。”

    赵承一忙头,琴姨环视众人,悠然道:“我要出门了,你们接着聊。”

    说着,缓缓站起,瞥了一眼仍然跪着的王惜惜,琴姨居然露出了笑容:“惜惜,刚才要不是言彪打你,我很可能杀了你。”

    王惜惜吓得脸色苍白,赶紧俯首:“谢谢琴姨饶了我。”

    琴姨一声娇笑,迈着优雅的步子缓缓走上搂,直到身影消失在大家的视线,王惜惜才敢软坐在地上,赵承一与赵言彪赶紧将王惜惜扶上沙发,两个大男人俱是一脸的怜惜之色。

    王惜惜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委屈,嘤嘤地哭起来:“彪哥……”

    “嘘……”

    赵言彪赶紧摇摇头,制止王惜惜。

    王惜惜心中一凛,硬生生地收住了哭声,足足等了十分钟,赵言彪才轻叹道:“好了,她走了,你想哭就哭个够吧。”

    王惜惜反而不哭了,她的眼神阴冷得吓人。

    “爸,你确定琴姨走了?”

    赵承一蹲下来,用纸巾擦掉地上的鲜血。

    赵言彪一脸肃穆凝重:“你琴姨的功力日渐精进,现在爸爸已经控制不住她了,就凭刚才那轻功,我就远远不及,幸亏我还没老,耳朵还挺使唤,不过,你们以后说话要多注意了。”

    “那我躲着她总可以吧?”

    王惜惜倒在赵言彪身上,楚楚可怜。

    赵言彪叹息道:“她对你本无恶意,只是你对外人张扬惯了,回到家里不知收敛,琴姨虽然默许了你跟我的关系,但她毕竟是我的女人,女人哪有不嫉妒的,她今天是借题发挥,不过,我看出来她是真的发怒了,若不是我及时打你,你的小命算完了。”

    王惜惜越想越后怕,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冷战。

    赵承一狐疑道:“爸,琴姨练的是什么功?我感觉到琴姨的气场异常强烈,很霸气,很阳刚,似乎与计九娘的追月神功格格不入。”

    赵言彪突然目光闪烁,含糊道:“你也看出来,不错不错,你的修为也在提高,虽然我们现在都走正道了,但偷艺和武功都不能荒废,这些都是祖师爷留给我们的传家宝,丢了传家宝就是丢了祖宗的脸,就是忘本。”

    赵承一急了:“爸,每次一说到琴姨,你就想着法子绕开话题,难道我就不能知道她的底细身世吗,说句不中听的,以爸的脾气,迟早要与琴姨起冲突,她如此狠辣,我们再小心也难免触到她的霉头。”

    王惜惜乘机撒娇:“彪哥,承一说得在理。”

    赵言彪看了看王惜惜的瘀伤,眼里精光暴盛,咬了咬牙,说道:“好吧,也是时候让你们知道琴姨更多底细了,但你们记住,无论如何,她都曾经是我的女人,不到万不得已,我都不会与她翻脸,你们更要尽量的迁就她,她毕竟是你们的长辈,何况她的武功连我都忌惮,你们就别自寻死路了。”

    王惜惜与赵承一对望一眼,均头应承。

    赵言彪悠悠长叹了一声,仿佛在追忆那段令他回味的日子:“爸可能纵容她了,如今的琴姨更像以前那个特立独行的秦乐瑶,九年前,她被警察围剿,身中两枪,从悬崖掉入江里,是我救了她,她感恩于我,就做了我的女人,但她撒了个谎言,说是叫琴月。后来我找到她的证件,才知道她叫秦乐瑶。我奇怪她刻意隐瞒身份,对她起了疑心,所以暗中托人打听,终于打听到秦乐瑶也是同道中人,她居然是计九娘的弟子,她很聪明,知道我暗中调查她,她就索性承认了是计九娘的弟子,还承认了……”

    赵言彪两目一转,似乎在下决心说出一切,王惜惜与赵承一都竖起耳朵倾听,不敢有打岔,赵言彪皱了皱有些花白的浓眉,娓娓道来:“她还承认了自己是六指琴魔。”

    “什么,琴姨是大名鼎鼎的六指琴魔?”

    赵承一几乎要跳起来,与一脸茫然的王惜惜想比,赵承一的青少年时代经常听他父亲赵言彪提起六指琴魔,赵言彪与朋友聊天时也经常谈及六指琴魔,虽然大家都没有真正见过六指琴魔,但江湖重英雄,所有人都认为六指琴魔不是美丽的传说。

    赵承一仍然激动:“想不到六指琴魔还活着。”

    赵言彪冷冷道:“你们可知道为何当年全国警察都要抓捕六指琴魔?”

    王惜惜讥讽了一句:“她偷遍天下,当然要抓了。”

    赵言彪摇头道:“错了,即便琴姨是大偷大盗,也用不着大费周章,全国通缉,这里面还有一个很可怕的原因,那就是琴姨秘密打造鬼脸面具。据说,当时琴姨不知犯了什么事情,被计九娘断绝师徒关系,于是,琴姨就决定自己制作鬼脸面具。”

    王惜惜忙问:“做成了吗?”

    赵言彪沉思了片刻,依然摇头:“应该没成功,不过,却死了一大批婴儿,因为制作鬼脸面具需要婴儿的皮肤。琴姨真下得了手,被剥下人皮的婴儿多数受到病菌感染,迅速死掉。我混迹江湖几十年,什么残忍的事情没干过呢,可我还是无法对婴儿下得了毒手,她是一个心肠歹毒女人,这也是为何国家要全力抓捕六指琴魔的原因。”

    王惜惜问:“那琴姨自从给彪哥救了以后,她还制作鬼脸面具吗?”

    赵言彪一脸忧虑:“以前她在我掌控之下,我没发现,不过,这几年,尤其是这一年来,她经常飘忽不定,我有时候连续一个星期都见不着她,如同鬼魅一般,以她的脾性,我估计她心有不甘。”

    见王惜惜像猫一样卷缩在自己的怀里,赵言彪更是英雄气短:“至于你琴姨练的是什么,我更是不知,三年前,她突然同意我找女人,我就知道有蹊跷,后来琴姨再也不跟我同房了,我只好跟贾春这个老家伙讨了惜惜,没想到惜惜对我胃口,家里家外都干得有条理,平日大事小事还能帮上忙,所以,我无论如何都要保住惜惜。”

    王惜惜柔声道:“谢谢彪哥。”

    赵言彪远眺窗外的夜色叹了叹:“之所以全说出来,就是以防万一,如今的琴姨不是以前的琴姨了。”

    “琴姨,六指琴魔,秦乐瑶。”

    赵承一数着手指:“她在我们面前就有三个身份,不知还有没有别的身份,万一她真拿到了鬼脸面具,或者做成了鬼脸面具,那后果……”

    “不堪设想。”

    赵言彪冷峻地注视着赵承一。……

    “雪舫,语嫣,都快十了,快回家吧,明天还要上课。”

    米宝儿下逐客令,她不是不愿意苏雪舫和祁语嫣呆在米结衣身边,而是怕她们的父母担心,两个小女孩毕竟才十七岁,又漂亮之极,父母肯定很担心。

    苏雪舫和祁语嫣无奈,只能双双站起告辞,米结衣当仁不让,要送两位同学回家,苏雪舫和祁语嫣自然是喜不自胜,暗想“趁热打铁”做对了,米宝儿也笑不拢嘴,她从来没见过米结衣如此体贴,暗笑道:小男孩长大了。

    米结衣可没想这么多,一上出租车,他就给苏雪舫和祁语嫣各一个信封,叮嘱回家再看,两个小美女忐忑坏了,以为这信封里要么是求爱信,要么就是拒绝求爱信,到底是什么呢?捏了捏,挺厚的,都迫不及待地想回家看,由于感觉古怪,这一路上反而无话,两个小美女的家都相隔很近,到了目的地都一同下车,米结衣话也不多说,赶紧催促司机开车,气得两个小美女猛跺脚,好不郁闷。

    “信封里是什么呢?”

    苏雪舫的眼珠子转了转,计上心头:“语嫣,我们一起打开信封,好不好?”

    祁语嫣正有此意,闻言忙头:“好啊好啊。”

    苏雪舫笑道:“到我家去,昨天跟爸爸说去你家了,今天你来我们家吧。”

    “嗯。”

    祁语嫣自然同意,在这些小事情上,她都会迁就爱撒娇的苏雪舫,两个小美女手拉手一起狂奔,她们既兴奋又紧张。

    回到了家,祁语嫣很熟络地与“苏爸爸”“苏妈妈”打招呼,家人见她们在一起,又回来了,也就放了心,不管她们叽叽喳喳,神神秘秘地跑进苏雪舫的小香闺里关上门做什么。

    两个小美女各自拿出信封平举在胸,你看我,我看你,齐喊着:“一,二,三。”

    然后各自小心翼翼地撕掉信封口,倒出一看:“哇,好多钱耶”“哇,都是一百元一张的大钞耶。”

    祁语嫣生平第一次捧着这么多钱,数了数,居然有五十张,那就是五千元,伸脖子看一下苏雪舫手里的钱,也是五千元。两个小美女又惊又喜,祁语嫣很肯定道:“我有个感觉,结衣是喜欢上我们了。”

    苏雪舫瞪大眼珠子,娇嗲道:“是喜欢上我们?不是喜欢上我吗?”

    祁语嫣啐了一口:“呸,他给我们的钱都一样多,这就证明他爱得平均。”

    “唉。”

    苏雪舫幽幽长叹:“要是结衣多给我一元两元就好了。”

    祁语嫣冷冷道:“我给你一毛二毛,你要不要。”

    苏雪舫反唇相讥:“你的毛这少,拨一根少一根,你就自己留着吧。”

    祁语嫣怒道:“你的毛够多得了吧,黑乎乎的像狗毛。”

    “讨厌。”

    苏雪舫脸一阵红一阵白,刚想发作,不过想到自己的如春天的小草般越来越长,她不禁烦恼不堪,伸出小手按着,郁闷道:“语嫣,我下面真的好多,这个月又长了些,我怎么办呀?”

    祁语嫣咯吱一笑,见苏雪舫绷着脸,祁语嫣赶紧收住笑容,朝苏雪舫的看去:“真的呀,给我看看,唉,真是奇怪,我的没多少,你的就猛长,要是我们能匀一下多好。”

    “能匀就好了,你看吧,是不是很多?”

    苏雪舫脱下牛仔裤,露出了两条晶莹润白的修.长美腿,美腿内侧,细柔的软毛从白色棉质边沿伸出来,煞是惊人。

    祁语嫣小手掩嘴,颇为惊诧:“哇,好浓耶,真的比上个月浓好多。”

    她上前一步靠近,微微弯腰,仔细端详了一会,情不自禁发出赞叹:“又黑又亮,我好羡慕耶。”

    苏雪舫撅起小嘴:“我才不想要咧,我倒希望跟你的一样,看起来白白嫩嫩的。”

    脑子想到米结衣,苏雪舫更是苦恼:“不知道结衣喜欢哪类型?”

    祁语嫣忍不住掩嘴失笑:“咯咯,要是两种都不喜欢怎么办?”

    苏雪舫没好气,瞪了瞪祁语嫣,索性换下裤子,她以前最喜欢穿裙子,如今为了避免不雅的浓毛给同学发现,她只好改穿裤子,真是难受之极。祁语嫣见苏雪舫更衣,她也脱下了裙子,露出两条同样晶莹润白的长腿,只是她略为消瘦些,没有苏雪舫那般圆润,却显得双腿更笔直,两个小美女互相在彼此家住习惯了,倒是各自备有睡衣,一会儿,两人都换成了吊带小背心,趁着父母都已回房休息了,两小美女溜出香闺,洗漱完后返回香闺,同床而卧。

    苏雪舫平躺着,两只漂亮的大眼睛看上天花板,一睡意都没有:“语嫣,我刚才想,一定是我们身体内有某种元素过多了或者少了,才造成毛多毛少,你说呢。”

    苏雪舫打了一呵欠:“嗯,有可能。”

    “那不如……不如……”

    苏雪舫突然翻转身体,对着祁语嫣耳朵密语了一番,祁语嫣脸一红,惊诧道:“有用吗。”

    苏雪舫急道:“哎呀,管它有没有用,有用就好,没用我们也没损失。”

    祁语嫣想想也是,两个小美女相视一笑,各自脱掉小,与苏雪舫一样,祁语嫣的小也是棉质的,只是颜色为粉红,款式也花俏了许多。柔和的灯光下,两个小美女都展露着自己的,苏雪舫的是一片森林,几乎遮挡住了小便处,而祁语嫣的上一片雪白,娇嫩的大小清晰可见,的四周,只有几缕稀疏的绒毛。

    两个小美女对视了一眼,渐渐靠近,最后完全贴在一起,四臂交叉,各自抱住对方的小蛮腰,苏雪舫娇憨一笑,发出了指令:“好了,现在我们开始磨吧,让我们身体的元素各自感染,你的有我,我的有你,这样,我们就可以匀一下,说不准真的可行。”

    祁语嫣皱了皱眉,羞羞道:“你的毛很多,撩得我好痒。”

    苏雪舫生怕祁语嫣反悔,赶紧道:“痒吗?那就磨快……”

    说着,抱紧祁语嫣的小臀,猛摇,茂密的大森林完全覆盖了祁语嫣的,祁语嫣咯吱一笑,感觉好玩儿,她也随着苏雪舫摇动,碾磨对方的。

    初始的好玩加好奇,渐渐的,两个小女孩觉得有些怪,怪在哪也说不出来,只是觉得很舒服,越磨越舒服,有的冲动,也又不是想小便,怎么回事,两个小美女对望着,你眨眼,我也眨眼,蓦地都咯咯娇笑,无限娇羞,动作也消停了下来,分开紧缠的身体,两个小女孩各自打量对方的,竟然意外发现有东西流出。

    祁语嫣用尖尖食指,小心翼翼地在自己的口勾出了一丝黏滑,轻轻一搓,放进鼻尖嗅了嗅,悄声问:“雪舫,这是不是浪水啊?”

    苏雪舫一愣,沉默了两秒,禁不住哈哈大笑,祁语嫣也忍不住娇笑,两个小美女直笑得花枝乱颤,满床打滚。

    “笃笃……”

    有敲门声,两个小美女的笑声骤停,苏雪舫伸了伸小舌头,知道吵到父母,赶紧穿上小跳下床去开门,果然是母亲舒情。

    “吵什么?都快十一了,还没睡,明天又要催你们上床。”

    舒情走进香闺,掩上门,朝两位小美女嗔怪了一句,刚想回头离开,见苏雪舫的小桌上有糖纸果皮之类的垃圾,她摇头叹息,上前收拾,对于这个像极自己的小女儿,舒情极度宠爱,她不求苏雪舫学业如何,只希望将来能嫁个好人家。

    “舒阿姨,我妈妈也有你这件睡衣,颜色不一样,你们呢是不是一起买的?”

    祁语嫣眼尖,一眼就看出穿在舒情身上的那件粉色吊带睡衣跟自己母亲的一模一样。

    舒情拢了拢卷长的波浪秀发,一边收拾桌子,一边微微笑道:“你妈妈见我阿姨买了,就跟着买,没主见,就喜欢做跟屁虫,不过呀,你妈妈穿那件睡衣比阿姨穿得好看。”

    “咯咯,我觉得阿姨穿更好看……”

    祁语嫣笑嘻嘻地看着舒情胸前悬挺的乳胸,由于睡衣柔薄,祁语嫣能清晰地看到两只很大,很饱满的,如此诱人,即便是小女孩也想摸摸。

    舒情挪了一下苏雪舫的白色小包包,忽然,她发现压在包包下有两个厚厚的两个信封:“噫,这是什么?”

    苏雪舫大惊:“妈,你别动喔。”

    想跑来阻止,舒情却已打开了信封,脸色顿时大变,她从信封里倒出了一叠钞票,“啊,这么多钱,你们哪来这么多钱?”

    舒情杏目圆睁,家里一直拮据,虽然疼爱苏雪舫,但平时也只是每两天才给她一百元零花钱,这么一叠五千元不要说对苏雪舫,就是对舒情来说,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她惊愕还没完,另外一只信封里,同样装有五千元,舒情觉得事情严重了,她淡淡道:“小嫣,我现在就打电话叫你妈妈过来……”

    “阿姨……”

    祁语嫣可怜兮兮地撅着小嘴,没想到一时疏忽,忘记收好米结衣给的钱,以至于造成了大麻烦,两个小美女情急之下也不知如何解释。……

    羊歇雨有个很强烈的感觉,感觉米结衣就在自己家的楼下,她一边与周子露同电话,一边从窗户往下眺望,可她搜寻不到米结衣的影子。

    “天啊,你真的跟米结衣上床了?”

    周子露听到羊歇雨跟米结衣上床的消息后,居然有一丝失落,她多希望是严校长夺取羊歇雨的贞,而不是米结衣,但转念一想,反正她羊歇雨已经不是了,在赵承一面前,羊歇雨已经减少了很所价值。

    “是的,本来不想告诉你,可我没有别人可告诉。”

    羊歇雨在叹气,她忽然觉得自己很卑鄙,很自私。夜深了,眺望人迹稀少的马路,哪里有米结衣的身影呢,羊歇雨暗自苦笑:他此时一定在家睡觉了,又怎会来到搂下?我太敏感了。

    “你当然要告诉我,我是你的好朋友。”

    周子露说这句话时,充满了感情。

    羊歇雨很感动:“嗯,子露,谢谢你帮我达成了愿望,从明天起我就不再去学校了,你跟严校长说,事情有了变化,我不想再做代课老师了,替我跟他说声抱歉。”

    周子露嬉笑问:“计划赶不上变化快呀,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支持你,第一次喔,有什么感觉。”

    “很痛。”

    羊歇雨下意识按了一下,哪里依然有阵痛隐隐传来。

    周子露安慰道:“都差不多啦,我第一次不怎么痛,嘻嘻。”

    羊歇雨刚想继续煲电话,手机提示有电话进来,羊歇雨一看似赵承一的来电,赶紧要挂:“好啦,改天再聊吧,我要休息了。”

    周子露又安慰了几句,便挂了,她马上拨通了赵承一的电话,可惜电话虽通,却无人接听。

    赵承一当然不愿意接听,他的宝马正停在羊歇雨的楼下,约会时间已经超过一个多小时,但赵承一仍然耐心地等候着,他知道,女人愿意让男人等,就是找被迁就的感觉,老练的赵承一发现羊歇雨的态度在转变,这细微的变化令赵承一大为惊喜,不过,他也有所担心,因为琴姨或许就在附近的某个角落里。

    等了整整一小时二十分钟,赵承一终于等到了羊歇雨的身影,他兴奋地下车,为羊歇雨打开车门。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上了车,羊歇雨有些过意不去,但见赵承一丝毫不没有责怪之意,她心中暗暗满意,觉得赵承一心怀宽广,迁就体贴,是女人都喜欢这样的男人,羊歇雨忍不住朝赵承一投去开心的一瞥。

    赵承一暗暗欣喜,表面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没事,我愿意等,等多久都愿意。”

    羊歇雨柔声问去哪,赵承一早有准备,马上说,“带你去一个地方。”

    羊歇雨虽然对赵承一有了一丝好感,但依然保持着警惕:“别去太远。”

    赵承一发动引擎,柔声道:“不远,就在附近。”

    离羊歇雨家不远有一家“爱她就来这里”咖啡屋,看见这个店名,羊歇雨扑哧一声笑了,笑得姿容瑰丽,妩媚万千。赵承一心神激荡,蠢蠢欲动。

    走进咖啡屋,赵承一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这有正合羊歇雨的心意,谁料到这全是扒手的习惯,靠窗的位置可以观察四周,或进或退都看了个清楚,当然,这两位扒手界的翘楚都不会在这种地方下手,他们只想交谈,看似约会,实则各怀心事,目的复杂。

    咖啡屋外,有一双锐利目光正注视着他们,这是一双因为失望而愤怒,因为愤怒而喷火的目光。

    米结衣很愤怒,俊美的脸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狰狞,清瘦的身体因为愤怒而颤抖。尤其从咖啡屋的玻璃窗里看到赵承一突然握住羊歇雨的手后,米结衣的愤怒达到了沸,他失去了冷静,幼稚的情感才生出萌芽就被眼前这一幕煽情狠狠地摧残,米结衣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下午的温情犹在,破处时的激情尚存,可爱慕的恋人却跟一个男人在深夜约会,很亲昵的约会。

    手术刀已悄然出手,没有敌人,没有目标,锋利的刀锋割破了手掌,一阵刺痛,痛入心扉,米结衣闭上眼睛,又割一刀,鲜血涌出,滴落在地。

    睁开眼睛时,米结衣舒服多了,他没有了难过,没有了伤心,有的只是冷笑与仇恨,深入骨髓的仇恨,转身离去时,手掌握成了拳头,鲜血犹滴。……

    高3五班发生了诡异的事情,代课老师羊歇雨完成了代课任务,正式离开了学校,班里的学生米结衣,苏雪舫,祁语嫣因病请假,这一切看似平淡无奇,但大家都感觉不对劲,周子露心神不宁,严校长惴惴不安,骆秀仪急了,董冰倩烦透了。

    接到周子露打来电话,告之米结衣没来上课,羊歇雨慌了。

    昨夜在咖啡店,羊歇雨和赵承一待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对于赵承一贸然握手,羊歇雨异常的愤怒,只是碍于面子,又加上赵承一苦苦哀求,羊歇雨才没有当场拂袖而去,不过,赵承一在她心目中刚刚建立起的一丝好感已荡然无存。赵承一懊悔不迭,最后与羊歇雨草草聊了半小时就送她回家。

    羊歇雨心事重重,一夜没睡,将近到天亮才困意渐起,迷糊睡下,可没睡多久,就被周子露的电话吵醒,听到米结衣请假了,羊歇雨的心乱作一团,睡意顿时全无,拿起电话拨给米结衣,却听到对方已关机。

    “怎么会这样?”

    羊歇雨暗暗自责,这一切似乎都在预料之中,可是,真的发生了,她又措手不及,毕竟她也是感情的雏儿,以前没谈过恋爱,不知道失恋的感觉,更没有跟别的男人上过床,无法体会灵肉合一的奇妙,所以她也无法替米结衣着想,事到如今,唯有狠下心来,让时间冲淡一切。

    想到这,羊歇雨重新倒在床上蒙头大睡,可是,她怎么睡都睡不着,无论是闭上眼睛,还是睁开眼睛,她眼里都是米结衣的影子。

    米结衣在笑,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苏雪舫的母亲舒情。

    舒情莫名其妙地心跳,姣美的脸上抹上了一片红晕,美得令人心跳,这种成熟的美尤其令米结衣喜欢。舒情旁边,是娇憨的苏雪舫,长长的披肩长发柔柔地遮住半边脸,一只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正滴溜溜地乱转,似乎正与祁语嫣递眼色,祁语嫣正依偎在一位眉黛如画,娇慵如猫的美少妇怀里,这位美少妇一言不吭,只是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米结衣。

    “米结衣同学是吗?”

    舒情亲昵地将米结衣拉到身边,她也是第一次见米结衣,如此秀气的男孩真是平生仅见,以舒情的眼力,竟然差认为眼前这个花美男是一个女孩。

    “是的,阿姨好。”

    米结衣的笑容很平静,很淡定,舒情见了,心中暗暗称奇,兴趣不由得大增:“这些钱是你给她们的?”

    “是的。”

    米结衣很干脆,接到苏雪舫打到家里的电话,他就预感到发生了什么事,所以想好了如何应对,只是苏雪舫的母亲与祁语嫣的母亲都有漂亮,这大大出乎米结衣的意料。

    “为什么给她们钱。”

    舒情似笑非笑,其实男人给钱女人的目的很简单,难道米结衣喜欢自己的女儿?舒情很自然往这方面想。

    米结衣淡定道:“我不想让她们去酒吧兼职,那里很乱,很危险。”

    这话一出口,不要说舒情,就连娇慵如猫的美少妇也颇为意外,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片异彩。

    舒情严厉地看了两眼噤若寒蝉的苏雪舫和祁语嫣,经过一夜的审问,她才知道女儿和祁语嫣偷偷跑去酒吧兼职,本想再斥责几句,可话到了嘴边又咽回肚子,暗责自己做为母亲,竟然疏忽对女儿的管教,她叹了叹,收回了严厉的目光,对米结衣投去赞赏的目光:“你很关心她们?”

    “是的。”

    米结衣瞄了一眼两位小美女,目光带笑,这两位小美女惊喜连连,还以娇羞的眼波,舒情与美少妇悄悄交换了一下眼色,舒情柔声问:“你喜欢她们?”

    “喜欢。”

    米结衣回答得异常果决,这又让两位美少女大喜,两张笑脸激动得红霞满天。

    舒情心中有底了,她飘了一眼茶几上的两个装钱信封,小心试探道:“这些钱加起来有一万,你很有钱么?”

    米结衣这次学精了,他既没有说钱是偷来的,也没有说钱是姑姑给,而是准备好了一通假话:“我不是很有钱,有一次去学校上夜自习,回家的时候在路边捡到一个袋子,里面有很多钱,我就把钱藏起来,知道苏雪舫和祁语嫣去酒吧兼职是为了赚钱上大学,我就决定帮助她们,阿姨,我捡到钱的事,你们不会去告发我吧。”

    舒情扑哧一笑,风情万种:“如果你真的帮助舫舫和语嫣,阿姨有怎么会去告发,只是你捡到多少钱。”

    米结衣扫视一圈,看见四个女人都一脸迫切想知道的神情,他暗暗好笑,想了想,说:“两百万。”

    舒情与美少妇都大吃了一惊,半天说不出话来,米结衣又是暗暗好笑,心想,我钱多着呢,两百万算什么。

    “听说你有一个姑姑。”

    舒情很想打听米结衣的家境情况,米结衣一听,马上明白苏雪舫母亲的用意,脸上的笑容迅速消失:“阿姨,我没有什么亲人,妈妈失踪了,爸爸是酒鬼,我只有姑姑。”

    舒情本来就对米结衣有好感,这一层层问下来,米结衣对答如流,从容淡定,舒情更是喜欢,这会一提到家境,便看到米结衣黯然神伤,心知问到了米结衣的伤心处,舒情禁不住母爱泛滥,伸出手将米结衣的双手握住:“如果,如果你真的喜欢我家舫舫,我就是你妈妈。”

    言下之意很明白了,米结衣又不是笨蛋,他当然听出了舒情的意思,俊美的脸上一片神采:“就不知道苏雪舫喜欢不喜欢我。”

    舒情嫣然娇笑,侧身看向身旁的女儿苏雪舫,苏雪舫一脸娇羞,桃花掩映粉面,两只眼珠子转得飞快,刚想说话,那边的祁语嫣已经急不可待,脱口而出:“我……我也喜欢结衣。”

    舒情与苏雪舫顿时目瞪口呆,那位眉黛如画,娇慵如猫的美少妇终于开口了:“米结衣同学,她们两个,你喜欢哪一个?”

    语调细柔,如一首软绵绵的歌曲。

    米结衣大声道:“都喜欢。”

    “都喜欢?”

    四个女人都目瞪口呆,半晌,那位美少妇反应了过来,冷冷道:“一箭双雕不是不可能,但要两个条件,第一,就是我季娃娃百年后,第二呢,你再捡到一千万。哼,语嫣,我们走。”

    说完,从沙发上站起,抓起祁语嫣的手欲走。

    米结衣终于知道美少妇有一个古怪的名字,眼见着祁语嫣已泪眼婆娑,米结衣突然跳起来拦住了季娃娃:“阿姨,你说的第二个条件可算数。”

    季娃娃冷冷道:“我说的话绝对算数。”

    米结衣张嘴一笑,目光转向祁语嫣:“别哭了,一千万我能捡到。”

    同龄的女孩都比男孩成熟些,听了米结衣这一说,祁语嫣的眼泪就流了下来,她觉得米结衣在说些不靠谱的话。

    舒情噗嗤一笑,站起来将季娃娃拉到一边,小声道:“娃娃,你看这孩子虽然娘娘腔,但很有志气,他们三个都还小,将来的事情谁能预测呢,你跟他们一般见识做什么,哪天我跟你去见了他姑姑,把这事情说说清楚,让他们都先专心读书,准备高考,万一都靠上大学了,他们三个也好互相有个照应,即便不能做夫妻,友谊也是要的嘛,你说呢。”

    季娃娃小嘴一撇,鄙夷道:“志气有什么用,我也有志气,我还想做总统夫人咧,语嫣的学习成绩一般,我就没想过让她读大学,至于一千万,我看他三辈子都不可能有,估计捡到两百万也是信口雌黄,小小年纪就说谎,品行够低劣,就算他真有一千万我也不愿意把语嫣嫁给他,你瞧他的娘娘腔,不男不女的,搞不好是个变态,万一像你家那位……”

    舒情脸色微变,狠狠瞪了季娃娃一眼,季娃娃心知过份了,赶紧抱着舒情的胳膊撒娇:“你没听吗,他爸是酒鬼,他妈失踪了,这人的家庭有问题。”

    “好啦,别说了,看他们挺单纯的,我家舫舫脾气又倔,慢慢疏导。”

    舒情见季娃娃的话说得大声了些,急忙使了使眼色。

    米结衣脸色苍白,单薄的身体在簌簌发抖,他跟颜昌顺所学的扒窃技艺里,就有特殊的定力,眼力,耳力,指力,臂力,以及过人的胆力训练,舒情与季娃娃的窃窃私语完全被听力敏锐的米结衣一字不落地听进耳朵里,他狠狠一握左手,掌中的刀伤痛彻心扉,但这些伤痛都远远比不了心痛。

    昨夜才深受打击,此刻又被人羞辱鄙视,米结衣忽然万念俱灰,朝舒情鞠了一躬,惨然道:“阿姨,我很正常,不是变态。”

    说完,毅然离去,动作如脱兔,他身后,是两道稚嫩的呼喊:结衣,结衣……

    一路狂奔的米结衣来到了学校外墙,远远的,他看到了熟悉的小竹林。

    学校正在上课,小竹林很寂静,除了微风吹动竹叶的沙沙声外,就是几只麻雀的啼鸣,突然,一道风声过,寂静的小竹林响起了一声爆竹响,声音很清脆,传了很远,惊飞的麻雀飞走后再也没有回头,它们似乎感受到小竹林里的杀气。

    一条单薄的人影轻灵地飞上学校外墙,脚尖一,在墙头碎玻璃上,身体微微腾空,在空中垂直转了三圈,稳稳地落到了地上,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这招“跌云步”轻功,米结衣其实已经练得日臻纯熟,早在两个月前就超越师傅颜昌顺,可以说青出于蓝胜于蓝,不过,米结衣为了尊重颜昌顺,故意露拙,平日里颜昌顺叫米结衣施展“跌云步”他一般只施展七层,未尽全力,饶是如此,颜昌顺已是大喜过望,夸赞米结衣的“跌云步”进展神速,却不知米结衣悟性极高,不仅是轻功与飞刀,就连眼力,听力,指力都完全超越了颜昌顺,如今的米结衣不足之处就是韧劲,臂力与经验。

    十米外,一只虎皮麻雀静静地躺在草地里,锋利的手术刀并不尖锐,却贯穿了虎皮麻雀的身体。米结衣缓缓走过去,捡起断气的麻雀,拔出手术刀,随手将死麻雀冷漠地抛到一边,以前他看见死麻雀会很难过,如今他没有一丝怜悯,他连自己都不怜悯,何况是麻雀。

    米结衣张开左手,一脸狰狞,右手拿着带血的手术刀正要对着伤痕累累的左掌心划下。

    忽然,一道很细微的声音随风送来,米结衣一惊,赶紧仔细倾听,那细微的声音越来越近,米结衣脸色大变,辨明声音的方向来自学校墙内,他赶紧使出“跌云步”纵身飞越,越出了学校外墙,贴着外墙,米结衣绷紧神经,仔细倾听,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来人的轻功超强,但肯定不会是师傅颜昌顺,不过,能拥有如此轻功的人,绝非等闲之辈,米结衣没想到学校里还有这样的强人,从初中到高中,米结衣几乎对学校的上上下下都摸了个透,从未发现有轻功和武功超绝的人士,难道是隐藏不露?颜昌顺就曾经说过,无论是扒窃和武功,都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切记露出了底细。

    紧靠外墙的米结衣纳闷了,他察觉出来人不仅钻进了小竹林,还在小竹林里四处徘徊,突然,他听到了一声轻“噫”从声音判断,米结衣马上能肯定来人是女人,这女人会是谁呢?

    米结衣极尽搜索脑子细胞也想不出是谁,他暗暗吃惊,却不知仅仅一墙之隔的女人更吃惊,她用两根尖尖的手指夹起死麻雀,瞪着犹自新鲜的血液,一双美丽的眼睛射出逼人的光芒,暗道:血还没有黏,麻雀一定刚死,米结衣,你果然来过这里,你请假不上课,却来这里杀麻雀?嗯,好厉害的飞刀,米结衣,你到底是谁?

    羊歇雨扔掉死麻雀,歪着脑袋看了看高高的外墙,纵身跃起,刚想落脚在墙头,忽然发现墙头都是碎玻璃,根本无法落脚,慌乱中,娇躯后翻,轻飘飘地落回原地,却不料草地不平,她又穿着高跟鞋,这一落地根本无法站稳,事出突然,羊歇雨整个身体落势已尽,想卸掉脚上的重力已然来不及,只听一声凄喊“哎哟”脚一崴,身体重重地摔倒在草地上。

    米结衣听到墙头有风声,心知不妙,刚想溜走,只是围墙那边的一声凄喊竟是如此熟悉,他来不及细想,马上纵身跃起,再施展“跌云步”越过墙头,脚尖轻碎玻璃,整个身穿垂直螺旋般旋转了三圈,稳稳地落到草地上。

    一瞬间,时光仿佛停止,米结衣怔怔地看着羊歇雨,而羊歇雨更是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两人沉默着,沉默中互相凝视,气氛既诡异又令人窒息。

    半晌,跌坐在草地上的羊歇雨转了转眼珠子,柔声问:“那是‘跌云步’?”

    米结衣说话了,声音很冷:“与你无关。”

    羊歇雨的眼珠子转得更快,语气更柔:“你不扶我起来?”

    米结衣冷冷道:“你自己起来。”

    羊歇雨咬了咬红唇,狐疑道:“你还记恨着昨天我说的话?”

    米结衣皱了皱淡眉,颇为不耐烦:“我都不知你说什么?”

    羊歇雨脸色大变,声音微颤:“你听到我叫喊了才出现,你是担心我,对不对?”

    米结衣冷笑一声:“我是以为有人要死了,才来看一看,如果知道是你,就算你要死,我也不会看一眼。”

    说完,纵身一越,这次他使尽全力施展‘跌云步’,单薄消瘦的身体几乎腾云驾雾一般飞过墙头。

    羊歇雨被震撼了。

    相传轻功在古代有诸多门派,各有绝招,不过,到了近代,江湖流传下来的轻功已经屈指可数,一般只有两种,一种是提纵式,一种是凌波式。

    提纵式多为山里人善用,因为靠山吃山,平日里总要翻山越岭,过涧攀岩,有轻功在身,自是方便许多。

    凌波式顾名思义就是水上人家的绝活,同样是靠水吃水,学会凌波飞度就能在捕鱼抓虾上得心应手。而‘跌云步’就属于提纵式一类,这一类的轻功更适合扒手盗贼,羊歇雨所用的“绣云楼”也属于提纵式,两种轻功各具特色,“绣云楼”窜出更迅疾,更适合女子,‘跌云步’落下更稳,自然更适合男人。

    之所令羊歇雨震撼,就是因为米结衣这奋力一纵,竟然比计九娘窜得更快,更高,更飘,羊歇雨自然万万不及,见米结衣跑走,羊歇雨心急如焚,本想去追,无奈脚已崴,穿着高跟鞋又不方便,情急之下,对着围墙大喊:“哎哟,哎哟。”

    米结衣听到呼叫声远远传来,他身子一顿想回头,却听出是羊歇雨故意喊叫,不禁冷笑:“水性杨花的贱女人。”

    骂完,随即快速跑离,再也不回头。

    学校不想去,师傅颜昌顺又不在,酒鬼父亲行踪不定,米结衣想来想去,还是回家好,普天虽大,只有与姑姑相伴最温暖,想到羊歇雨的欺骗,季娃娃的羞辱,普天之下的女人,也只有姑姑最真诚,最可爱。受尽打击的米结衣唯一想做的,就是回到米宝儿身边。

    去超市购买完一天的食材,米宝儿见做午饭的时间尚早,她抽空洗了澡,穿上了很清凉的内衣,肤白细腻,她在镜中很满意自己容颜。不知是不是因为昨天泄了一次身,米宝儿昨晚睡了一个好觉,显得精神异常饱满,只可惜昨夜不知米结衣何时回家,早上又何时走。走出浴室来到客厅,看着乳白色的沙发,米宝儿没来由地脸红,米结衣撞击她的一幕又历历在目,虽然只是撞击,但感觉真美妙,回味起来,米宝儿竟然全身发烫,目眩神迷,眼前只有米结衣单薄的身体,纯真的笑容,还有巨大的……

    喔,结衣,姑姑很难受,你能撞多一次吗,一次就够。

    米宝儿仰靠在沙发上,分开浑圆的双腿,一双润白的小手悄悄按在,轻轻抚弄,如蚁咬般麻痒,只能加重力气,喔,真舒服,再加大揉弄的力气,那就不是麻痒了,而是触电,米宝儿为自己的敏感感到震惊,她悚然一惊,放弃了,可欲.望已经滚滚而来,米宝儿难以遏制,越遏制越期盼,她痛苦地抱着双臂,痛苦地呻吟,不小心触到了,内衣很清凉,米宝儿能清楚地看见凸起在内衣前,她觉得自己很可怜,很可耻,特别是竟然可耻地硬起来,她羞涩地摁一下可耻的,希望能将激凸摁下去,可是,事与愿违,激凸不但不能摁下去,反而更凸起,米宝儿恼怒了,摁得更用力。

    喔……

    一声销魂的呻吟,米宝儿再次目眩神迷,她张开兰花般的手指,握住了,揉一揉,如触电般的感觉汹涌而来,这一次,米宝儿没有逃避,她迎接如电的感觉继续揉摸,越摸越用力,仿佛饱满耸立的不属于自己,她毫不怜惜手中物,手指掐入了饱满的里,嗯……

    米宝儿再也无法拜托的吞噬,她的润白小手再次回到隆起的,撩拨那片敏感的区域,闭上眼睛,这种感觉真是太美妙了,全身的细胞似乎都集中到了与,同时一起揉弄,竟带来无尽的快感,米宝儿逐渐释放出所有压抑,朦胧的双目里,一位俊美的少年悄悄走近,米宝儿认出这位少年就是米结衣,可惜是幻想,如果真是米结衣该多好啊,如果米结衣能脱下裤子多好啊,米宝儿轻轻地呻吟喊着:“结衣,姑姑好难受,你能吗?”

    那幻觉果然脱掉了衣服,光着身子吗,身下是一根肉柱状的巨物在高高举起。米宝儿一声叹息,她知道眼前的一切再真实也只是幻觉,米结衣此时应该在学校里上课,米宝儿分开浑圆的双腿,尖尖的中指从茂密的毛草中悄然滑到湿润之极的口,一边中指,一边用迷蒙的双眼看着幻觉中的少年渐渐走近,丰润的小嘴里吞出了如兰的芬芳:“结衣,你真的疼惜姑姑,你就,用你下面的那条大东西……嗯,结衣,你爱姑姑吗,姑姑喜欢你,姑姑很想和你。”

    米宝儿深深地沉迷于幻觉之中,她的双腿越分越开,中指的速度越来越快,滋滋声很像一首迷魂的乐曲,喔,被揉得奇形怪状,肉肉的身体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香汗,幻觉中的少年缓缓跪下,跪在米宝儿的双腿前,擀面杖似的巨物正对准着娇嫩的口吗,乌黑掩映下的口潮湿斑斓,一根葱白的玉指来来回回的穿梭着,完全无法与巨物相提并论。

    “嗯,结衣,你爱姑姑,就……等你放学了,姑姑煮好菜给你吃,你现在就分身回来,回来插姑姑,占有姑姑,跟姑姑,喔,知道什么事么,就是将你的大东西姑姑,要喔……”

    幻觉中的俊美少年听从了米宝儿的要求,他拉出米宝儿的中指,笨拙地将大肉柱到口,突然用力前挺,巨大的肉柱顷刻间没入了米宝儿的中,米宝儿深深的呐喊,接受了突然而至的巨物,整个道完全被充实,异常的充实,天啊,好逼真,好像真的被男人一样,米宝大口大口地喘息,慵懒地睁开了双眼。

    “结衣,你……你干什么?”

    米宝儿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这不是幻觉,这是真实的,清瘦的米结衣活生生的就在眼前,他光着身子,米宝儿惊恐地往看去,一瞬间,她明白了,明白刚才见到的俊美少年不是幻觉,而是真实的米结衣。

    “姑姑……”

    米结衣兴奋地看米宝儿,米宝儿的一瞬间,米结衣终于明白到男人跟女人在一起的乐趣,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只知道很舒服。

    “结衣,你干什么,我是你姑姑,你干什么?”

    米宝儿急了,的肿胀预示着已被米结衣,充实的感觉弥漫了全身,不停地痉挛,似乎到了。

    米结衣很吃惊的样子,他扶着米宝儿的软腰,将大肉柱紧紧在米宝儿的深处一动不动:“姑姑,是你叫我的,我……我听你话。”

    米宝儿羞急交加,顾不上阵阵麻痒传来,猛摇下臀,希望能摆脱米结衣:“你乱来,姑姑不是……哎哟,姑姑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解释,你……你先。”

    米宝儿乱扭身体间接摩擦了大肉柱,米结衣阵阵舒爽,哪肯轻易被米宝儿拜托,他紧贴着米宝儿的,由于大肉柱太过粗大,米宝儿扭了几下也无法摆脱大肉柱,米结衣更不解了:“我不,刚才姑姑说,如果我爱姑姑,我就,跟姑姑。”

    米宝儿愕然,她确实说这些话,不过,刚才自己几乎情迷出窍,属于失神状态,并不是真的要求米结衣,可现在怎么说也说不清楚,米宝儿见无法摆脱,只好强忍着电流般的舒服跟米结衣解释:“我是你姑姑,我们不能真的做,姑姑和你可以幻想,但不能真的做。”

    米结衣怔怔地看着米宝儿问:“为什么不能真的做?我喜欢姑姑,爱姑姑,既然可以幻想,就可以做啊。”

    米宝儿觉得越来越痒,越来越涨,如万蚁钻心,禁不住耸动一下,谁知这一下过后狂潮滚滚而来,米宝儿几近崩溃,她深深吸了两口气,乞求道:“结衣,你不懂,姑姑和你是亲人,亲人不能做这些事情的,听话,把你东西拿出来。”

    米结衣初尝禁果没多久,此时早已欲焰高升,何况眼前的米宝儿绝美无双,光两只裹在半透明睡衣里的子就令米结衣心猿意马,这时候叫他拔出,简直痴心妄想,可米结衣一直不愿意拂逆米宝儿,见米宝儿哀求,米结衣眼珠一转,故意转移话题:“那姑姑教我亲嘴吧,姑姑一直希望我是一个真正的男人,我听说男人都会主动找女孩亲嘴,可我不会。”

    “亲嘴?”

    米宝儿愣一下,赶紧头:“好吧,你先把大东西拿出来,嗯……”

    米宝儿不上当,米结衣很无奈,只好收束,缓缓地拔出一小半截大肉柱,可一瞬间,米结衣又不愿意了,他重新将大肉柱插回米宝儿的里,米宝儿本来一脸期待,没想大东西又尽插回来,米宝儿差被强烈的快感击昏,她疑惑地看着米结衣:“嗯?”

    米结衣对自己食言感到难为情,他羞涩问:“姑姑,男人跟女人是这样吗?”

    说着,再次抽出一半大肉柱,又缓缓地,米宝儿如遭电击,张开了小嘴急喘:“是……是吧。”

    米结衣一听,大为兴奋,其实他跟羊歇雨合体后已经对有了模糊的了解,他天资聪颖,举一反三,颜昌顺传授的武功与偷技何等复杂,米结衣都能青出于蓝胜于蓝,至于领会当然不再话下,米结衣了两次,无论是快感还是兴趣都突然猛增,下意识地匀动起来,米宝儿一看,慌道:“噫,你干嘛?”

    米结衣兴奋道:“既然姑姑要教我亲嘴,不如连一起教。”

    米宝儿大羞,微微闭上眼睛的她心明如镜,知道米结衣不会轻易放弃了,而自己何尝愿意米结衣拔出大肉柱呢,只不过内心的道德羞耻作祟罢了,多舒服的事儿啊,即便米结衣真的要停下拔出,米宝儿也绝不会同意,她之所以阻止,推托,只不过是想把罪恶感推到米结衣身上而已:老天,你看,是米结衣强行,可不是米宝儿心甘情愿的喔。

    米宝儿的这番自欺欺人除了只能骗白痴神明外,谁也骗不了,连她自己都骗不了,米宝儿知道,这头一开,往后就无穷无尽了,可眼下,谁会想这么多,舒服要紧,幸福要紧,先满足一下空虚多年的吧,睁开水汪汪的大眼睛,米宝儿啐了一口:“结衣,你变坏了喔。”

    米结衣灿烂一笑:“姑姑,为什么我觉得很舒服?”

    “扑哧。”

    米宝儿再也忍不住笑出来,以前与米结衣朝夕相处都没觉得是男女在一起,甚至还以为这个花美男般的小侄儿有女柔倾向,哪知突然间就变了天,花美男变成了小色狼,那大东西简直就是大,喔,吓死人的大。

    “姑姑笑什么?”

    米结衣以为米宝儿取笑他,心中不爽,竟然停了下来,米宝儿大惊,但又羞于启齿,情节之下,笑脸变成了哭脸:“姑姑都快被你气哭了,哪还敢笑?”

    米结衣哪懂米宝儿的心思,这一停下来,好奇心更重:“为什么姑姑的下面有很多水?是吗?”

    米宝儿狠狠地瞪着米结衣:“你能不能不问?”

    米结衣认真道:“姑姑不是说要教我吗?怎能不问。”

    米宝儿气恼之极,仿佛道得不到摩擦就会死,她顾不上羞耻,两条玉臂闪电伸出,像两条发情小蛇般缠上了米结衣的脖子:“好吧,小坏蛋,你别再问了,姑姑一边教你,一边教你亲嘴。”

    米结衣不知是装傻还是不耻下问,他扑倒在米宝儿身体前还要问:“能同时学吗?”

    “嗯。”

    米宝儿呻吟一下,吻上了米结衣的嘴,肉臀耸动,悄悄地吞吐巨大的,米宝儿可以肯定插在自己的里的大东西是一根能要人命的大,心想着只要米结衣射进来,那就等于米结衣的童贞给了自己,真是太过份了,姑姑怎能夺走小侄儿的童贞呢,不过,此时也由不得了,能得到米结衣的童贞,那也是天意。

    米宝儿哪知道米结衣的童贞被羊歇雨先一步夺走,如果知道,她一定后悔为何近水楼台不捞月。

    米结衣痴迷地吞食着米宝儿的口水,笨拙的吮吸将米宝儿的美脸都涂满了口水,米宝儿想笑却笑不出,因为的热度在加剧,米结衣的渐渐自如,大越拔越长,这意味着的过程变长,摩擦的快感也更加浓烈,米宝儿陶醉了,她紧紧地抱住米结衣的脖子,忘情地迎合着。

    米结衣终于松开了米宝儿的香唇,见米宝儿满脸唾沫,他腾出手来,温柔擦拭着米宝儿的美脸,细腻柔滑的肌肤是米宝儿最突出的天生丽质,米结衣爱不释手:“姑姑,我跟你和跟你学有区别吗?”

    米宝儿一听,顿时羞得无地自容,本不想回答,可又担心不回答眼前的小冤家又停止抽动,无奈之下只能厚着脸皮道:“当然……当然有区别,现在姑姑……姑姑就是教你学,不是……不是跟你,嗯嗯嗯……”

    米结衣糊涂了,根本无从理解米宝儿的这番话,见两只在晃荡,他亢奋地猛抽:“姑姑,我可以一边跟你,一边跟你亲嘴,还可以一边摸你胸部吗?”

    说着,也不管米宝儿同意不同意,再次吻上米宝儿的双唇,手中悄悄握住了一只饱满异常的子狠搓慢揉,居然无师自通。

    米宝儿全身颤抖,秀发轻摇:“都说了,你不是跟姑姑,你是跟姑姑学……嗯嗯嗯……”

    米结衣明白了,他也在颤抖,突然而至的颤抖:“姑姑,我以为还可以跟你学吗?”

    米宝儿急促地喘息着:“只要你听话,嗯嗯嗯,姑姑有时间就教你……嗯嗯嗯……现在,你能用力吗?”

    米结衣头,全神贯注地:“可以了吗?”

    米宝儿凄厉地尖叫:“再用力。”

    “这样呢?”

    米结衣使出了浑身力气,做响。

    米宝儿突然剧烈地耸动,剧烈地迎合,剧烈地吞吐大:“啊……再用力,再用力,用力撞姑姑。”

    米结衣疯狂了,他从不拂逆米宝儿,米宝儿的话就是圣旨,巨大的如雨般倾泻而下,屋子里回荡着销魂的呻吟:“结衣……快摸姑姑的……结衣……姑姑喜欢你……喔……”

    “姑姑。”

    米结衣感觉到有热流从米宝儿的深处喷涌出来的一刹那,自己也情不自禁喷射出强劲的精华。……

    华西里弄七十三号一座残破的小木楼下,来了一位风姿绰绰的女子,戴着墨镜,看不出年龄,看不出容貌,不过打扮华贵,气质雍容,尤其那如花瓣一样的嘴唇娇艳欲滴。

    四周似乎散发一股发霉的味道,女子掩了掩巧鼻,径直走上二楼,来到最靠左边尽头的一间小房前矗立,敲了敲脏旧的残红漆木门,没人应答,女子又敲,仍然寂静无反应,她蹙了蹙月眉,伸手推了推残红漆木门,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一条小门缝,刺鼻的酒味伴随着飞扬的灰尘扑面而来,女子厌恶之极,用手扇了两下,依然推门而进,小木房里光线阴暗,四周陈设杂乱简陋,比乞丐窝强不了多少,这木房只是一个单间,除了一张床外,几乎无法放置更大件的东西,里面的家具几乎都已残旧不堪,床上正躺着一位黑白头发同样多的中年男子,他的鼾声抑扬顿挫。

    “米君山,别装了,你知道是我来,今天是妈的忌日,你知道我会来。”

    女子摘下墨镜,露出了绝美的容颜,配合她的雍容气质,这女子美到了极。

    鼾声戛然而止,床上的男子睁开了眼睛,他眼眸里空洞得只剩下死亡,只在女子提到妈的时候,男子的眼睛才眨了一下。女子见男子没有反应,她四周搜索一下,走到一只半人高的柜子前,拉开了最上层的第一个抽屉,抽屉很深,竟然能装得下一个骨灰盒,女子肃然,放下墨镜,双手将骨灰盒捧了出来,放在柜子上,然后对着骨灰盒三鞠躬。

    末了,女子侧脸一瞥,见床上的男子依然一动不动,女子突然闪过了一丝痛苦之色:“结衣一消息都没有吗,光找附近的几个省份不够的,你应该托人全国找,花多少钱我都愿意,九年了,结衣一定长大了。”

    女人的伤感终于触动了麻木冷漠的男人,他一声低沉的叹息:“你走吧。”

    女子从随身白色小皮包里拿出两张东西:“君山,这里有一张五千万的支票和我的电话号码,你换个地方住,反正你有的是时间,就全力打听结衣的下落吧,无论花多少钱我都愿意。”

    床上的男人淡淡道:“我找不到。”

    女子一愣之下,随即暴怒:“你能找到的,你们这些警察最大的本事就是找人,当初我躲得这么隐秘,你们都能找到。”

    男人冷笑:“你一定以为是我出卖了你,以为我为了邀功出卖自己的妻子。”

    女子轻挑柳眉,缓缓朝男人走来:“只有你知道我的行踪,我只能怀疑你,你不像寡情薄意的人,但我只能怀疑你。”

    床上的男人无语,只是呆呆地看着残破的窗口,女子走到床边,轻轻坐下,声音如天籁般动听:“君山,如果不是你出卖我,你就帮我把结衣找回来,钱不够,你随时打电话跟我要,只要你找到结衣,我就回到你身边。”

    男人全身一震,目光第一次投向女人,女人被看得妩媚万千,秋波流动,她一甩垂落的波浪长发,柔柔问:“我还像以前那样漂亮,对不对?”

    男人再也无法了冷漠了,空洞的眼眸突然焕发了生机,仿佛在干旱的沙漠里发现了一片绿洲,女人笑得更妩媚:“你还像以前那样喜欢我,对不对?”

    男人沉默不语,但炙热的眼神把答案告诉了女人,女人吃吃娇笑,站起来把门扣死,又给残破的窗口拉上了窗帘,男人惊诧地看着女人,直到女人开始宽衣,男人才知道女人想干什么,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想从床上坐起,女人伸出玉手,将男子摁在床上,男人随即闻到了一股沁人的幽香,他激动道:“我很邋遢,别弄脏了你的手。”

    女子露出雪白的胸脯,浑圆的,修长的美腿,拉下男子的短裤后,女人的妙目射出了夺目的光芒,她竟然穿着高跟鞋爬上了床,爬到男人的身上,分跨双腿,将男子的拿在手心,这根硕大的柱状物足有二十公分,粗大黝黑,坚硬高举,女子将柱状物的前端对准了自己的娇嫩,微微吞入拉出,沉身坐下,一举吞没了粗大的柱状物,直到没有留出多余,女子才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米君山,别自暴自弃了,你再邋遢,再脏,也还是我的前夫,我们离过婚,但我们的感情从来没有破裂,只是因为立场不同我们才分开近十年,你没有再娶,我没有改嫁,我们还可以重新再来,喔……君山,我们有共同的孩子米结衣,只要找回我们的孩子,我愿意回到你的身边。”

    男子在颤抖,一只有力的手缓缓举起,轻轻抚摸女人缎子般的肌肤,喉咙滚动了两下,说道:“乐瑶,结衣是我孩子,我也想找回他。”

    原来这个女人便是米结衣的母亲秦乐瑶,男子就是米结衣的父亲米君山。

    秦乐瑶微微头,肥美的肉臀缓缓起伏,吞吐着巨大的:“这就好,嗯……你还像以前那么强,以前每天你都要,如今孤单一人岂不是要憋死么?”

    米君山深深地呼吸着,眼里全是浓浓的爱意,这么多年了,他仍然爱着眼前这个名满天下的大盗,秦乐瑶张开樱桃小嘴,销魂地喘息着,媚意无限:“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找不到像我这么好的女人?或者,你一直爱着我?”

    米君山冲动极了,他迷恋的就是秦乐瑶的娇嗲风情,欲火熊熊燃烧,情不自禁用力上了两下,秦乐瑶又张了张小嘴,咯咯娇笑:“痴情虽然不能当饭吃,不过难能可贵,君山……你真的。”

    米君山无法说话,或者是不愿意说话,面对这样的女人,纵然心里有千恨万恨,也在这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米君山沉着地,他的呼吸异常深沉,即便整日酗酒浇愁,但他的内息依然浑厚。秦乐瑶感觉出来了,这也是她当年爱上米君山的原因,世界之大,也就只有米君山能满足她秦乐瑶,如果不是当年秦乐瑶被全国通缉后,米君山苦苦哀求她去自首,秦乐瑶也绝不会离家出走,她憎恨丈夫的正直,甚至怀疑米君山为了正直而将藏身之地告诉警方,引来大批警察围剿,最后差香消玉殒。

    尽管当年轰轰烈烈抓捕“六指琴魔”的大案因为找不到秦乐瑶的尸体而草草结案,但做为“六指琴魔”的丈夫,米君山自然无法回避责任,他被勒令开除,一代名动华夏的铁血刑警被迫离开了警察队伍,从此自甘堕落,酗酒成瘾,四十多岁的人就已经满头白发,于公他愧对警察本职,于私,他更愧对眼前这个美貌之极的女人,正因为他太爱秦乐瑶,所以无法取舍正义和情感,结果两边都失去,落了个凄凉的下场。

    死里逃生的“六指琴魔”秦乐瑶江湖气极重,她为了报答救命恩人赵言彪,甘愿做他的情人,这当中有误会米君山告密,而恨极米君山之缘故,也有当时风头吃紧,只能寻求赵言彪庇护的原因,所以,委身赵言彪,是当时处于极其恶劣的情形下做出的无奈之举。

    之后,秦乐瑶打听到米君山被开除出警队,这才知道误会了米君山,可是秦乐瑶一时不愿回到米君山身边,除了感恩外,还身受赵言彪疼爱呵护,享尽锦衣玉食的富太太生活,自然不愿意回到穷困潦倒的米君山身边,再则就是得知米结衣失踪的消息后,秦乐瑶伤心之极,也恨极米君山,更不愿意回到米君山身边,当然,她秦乐瑶的名字依然敏感,贸然回去无异于自投罗网,秦乐瑶因此还改了名字,叫“琴姨”“琴”与“秦”谐音,又暗指“六指琴魔”的“琴”字,可见秦乐瑶心有不甘,她一直无法忘怀当年快意江湖的日子。

    阵阵麻痒从脊椎传来,米君山几乎缴械投降,但他克制住了狂热的,与秦乐瑶翻腾缠绵了半天,他终于找回了熟悉的感觉,无论是坐莲式,推车式,还是后插式,米君山与秦乐瑶都配合得极其默契,她的比以前更大,更挺,更饱满,她的肌肤比以前更滑更白,肥美的比以前更圆更翘,尤其是那两片花瓣似的嘴唇,比以前更丰润,更娇艳……

    真奇怪,她为什么变得越来越漂亮了,难道是爱情的滋润?难道是那个老流氓赵言彪给了她幸福?米君山迅速换回后插式,他迫切需要用这种带有侮辱性的姿势冲击秦乐瑶。海宁市虽大,但米君山与秦乐瑶见过几次面后就查处了秦乐瑶住在哪里,他无法忍受心爱的女人委身给赵言彪,十年前,赵言彪就曾经被米君山抓捕过,那时候的赵言彪见到米君山就浑身发抖,可是,秦乐瑶最后竟然成了赵言彪的情妇。

    米君山越想越气,满脸狰狞,幸好为后插式,急剧耸动的秦乐瑶无法看到米君山的狰狞,更看不出米君山满怀的羞辱,她只知道吞吐着大,米君山的手穿肋而上,握住了饱满的,一边揉搓,一边猛抽,似乎要将所有的羞辱发泄出来。

    “喔……君山,你还是这么厉害,我喜欢你干我。”

    秦乐瑶迎起上身,扭头过来,正好与米君山的嘴相对,当那两片丰润而娇艳的花瓣送上来时,米君山知道秦乐瑶仍然爱着自己,因为只有爱自己的女人才会亲吻酒气熏天的臭嘴。

    米君山疯狂地吸吮着从娇艳红唇里送出来的唾液,手中用力揉搓着饱满大乳,身下,粗大的剧烈地摩擦着秦乐瑶的,三管其下,连绵不绝,秦乐瑶哆嗦了,啰嗦得厉害,泛红的溢出了,而米君山却在这些上增添了浓浓的精华。

    浑重杂乱的喘息充斥了这间破木屋,床上的男女上下交叠着,米君山压着秦乐瑶的,抖完了最后一滴,而秦乐瑶极力撅高,不让流出,谁都不愿意分开,枕头很臭很脏,但秦乐瑶的笑脸却压在臭枕头上,她妩媚极了,可爱极了,米君山禁不住又吻一下娇艳的唇瓣。

    “找到结衣,我天天给你干。”

    秦乐瑶吐出了一句令人无法拒绝的要求。

    “结衣没失踪,他在宝儿那里……”

    米君山再也不想隐瞒了,毕竟秦乐瑶是米结衣的母亲。

    “什么?”

    秦乐瑶掀翻了米君山,也不知她哪来这么大的力气,浓浓的从娇嫩的口流了出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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