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比较快。更多小说 Ltxsfb.com转眼到上海已经一年半了。那是经济泡沫的年
代,各行各业充斥着表面的繁荣。在那样投机浓厚的气氛中,人们都梦想着一夜
发达。对金钱的欲望史无前例的扩张着人们的胃口。
期货业发展的也很快,一下子全国开了许多家交易所。而且每家都生意兴隆,
人们以为那是在继股票认购证之后,又一个让人快速致富的捷径。
不过对于我们从业人员来说,那确实是个容易赚钱的时机。
我被提拔为公司交易二部经理。手头的客户慢慢多了起来。其实,对我而言,
我赚的钱并不比其他经纪人多。因为我并不擅长于炒单。况且,我认为炒单是非
常短视的行为。只有努力让客户的账户资金增值,最终经纪人才能得到最大的收
益。很幸运,一年多来,我的客户没有一个爆仓的,第一个客户刘军的资金还翻
了一翻多。一方面是因为上面所说的原因,另一方面,因为我在许多经济类杂志
上发表了文章。这使我在期货界小又名气,找客户也相对容易了。
珊做的也很不错。不过,她是个很独立,很要强的人,总是对现状不满足。
梦想着更大的发展,赚更多的钱。能赶上甚至超过我们那些有钱客户的生活水准。
其实,那个时候,我的月收入已经超过了一万元,她的也不少。可她还是感觉我
们很穷,或许是我们平时接触的都是些有钱人的原因吧。
许多年后的现在,我的收入包括各种分红和投资收益,每年不下百万。
虽然不算很有钱,生活水准是大部分普通中国人无法企及的。可是如果有重
新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不会选择现在的道路。我情愿当初找个稳当的不算太忙的
工作,收入只要过得去。这样或许我和珊能够象许多人那样,结婚生孩子,过普
通而安逸的生活。她也不会离开我。
可惜,生活没有假设,而真实的生活却要面对太多的诱惑,它让我们的欲望
无限膨胀。
当现实难以满足这样的欲望的时候,人就会抛弃一切价值,包括女人的贞操。
我和珊都很忙,白天工作,晚上陪客户吃喝玩乐,联系感情和打探消息。回
家后还要研究行情,盘算怎样做单。除了工作,我们相互的感情交流越来越少。
有一段时间,她在努力拉一个很大的客户。那人姓丁,以前是某大国营流通企业
的头,下海后,成了半官倒,短短几年,便发了大财。
我不知道当时他到底有多少钱,但他单单在期货上的投入就达几千万,这在
当时,是很大的数目。他成为各公司争相拉拢的对象。起初,我并不看好珊能够
拉到她。毕竟,我和她当初都还只是初出茅庐的年轻人。
忽然有一天,珊真的把他拉到我们公司做了。而且委托珊做他的经纪人。公
司上下都轰动了,大家都很羡慕她,谁也不知道珊到底使了什么法宝。它的第一
笔开户资金就达一千多万,按照公司规定,珊可以有近十万的开户奖励,而且,
接下来每个月,她都有可观的佣金收入。
我记得那天她领到了开户奖励。我们在静安希尔顿开了房间庆祝。她似乎并
不十分高兴。做爱的时候却非常疯狂,过后她哭得泪流满面。我以为她这些天比
较辛苦,百般抚慰她,她却越哭越凶。问她为什么,她也不说。
终于,有一天,我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那一年上海冬天特别冷,马上要放年
假了。
公司效益非常好,在希尔顿宴请全体员工和客户。员工们都很兴奋,每人都
有一份沉甸甸的红包。吃完饭,公司包了酒店的舞厅跳舞。珊自然是舞会的红人,
很多人都请她跳舞。她也不拒绝,一曲接着一曲。许多天来,难得看她如此高兴
……
客户们一般对这样的活动不感兴趣的,很多人走了。不知什么原因,丁和他
的几个朋友还在。最后一曲的时候,我原本想和珊跳的,但丁上来请她。看得出,
珊犹豫了一下,朝我看了一眼。还是跳了。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李玉虹走了上
来。她现在是我的下属。
「吴毅,怎么不跳啊!」她的声音总是嗲嗲的。
我朝舞池示意了一下,意思是说珊和别人跳了。她笑着说:「你真够痴情的
啊,难道和别人跳一曲也不行吗?」
我也不好意思的笑了。「好了,别笑我了,那我请你跳。」
「好啊!」
说实话,刘不是很漂亮,但浑身散发的女人味还是很吸引男人的。我搂着她
跳舞的时候,被她骄傲的小胸脯蹭得有心猿意马。我左顾右盼,分散自己的注
意力。看见丁和珊,丁把她搂得很紧,啤酒肚贴在她的身上。
看见自己的女人被别人这样搂着,心里真不是滋味。跳舞的兴趣一也没有
了。
「小李,刚才喝多了,头有晕。我不想跳了,好吗?」
「嗯!」李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不远处的丁和珊,笑着说:「吃醋
了!」
我和她回到座位上。我喝了一大口茶,真希望曲子早结束。李给我的杯子
加了开水,突然冒出了一句:「杨珊可是我们公司的大美人,你可要看好她啊!」
她说的时候面带微笑,但我感觉好像话里有话。
我没有说话。李平时和我什么玩笑都开,但从来不说珊什么的。她的话让我
心里乱糟糟的。我借口内急,走到洗手间,用冰凉的水清醒。我不想破坏自己今
天原本的好情绪。如果,我早那么一出去,或许事情就不会象后来那样了。
就在我准备出去的时候,几个人走了进来,我认出其中一个是丁的助手小王。他
没有注意我。其他几个我不认识,可能是丁的朋友。他们都微带醉意。我听到了
他们的对话。
「小王,和丁总跳舞的那个小姐,就是他的经纪人?长得很不错啊!」
一个人说。
「废话,否则丁总会让她做?」
「可惜我不是个漂亮女人啊!」另一个人插话。
「是漂亮女人还要肯脱才行!」
……
说着,他们几个人放肆的笑了起来,我的头一下子大了,血往上冲,脑子里
嗡嗡作响。平时,公司有些关于珊的风言风语,我也不太在意。我相信珊,认为
那只是人们的嫉妒心理。可从小王哪儿听来,格外的刺耳。
小王老是跟着丁,丁的什么事,都瞒不过他的。虽然,他没有直接的说出来,
言下之意,已经非常明显。
他们下面的话我根本听不进去,立马想冲上去揍他们。转念一想,他们可能
是酒后的醉话,我不必太当真。我这样不断的安慰自己,可是心里越来越烦。珊
的一一滴浮上心头。脑子里,一个声音在说,你该相信珊,她对你这么好;另
一个小王那可怕的声音也在敲打着我。
我不知道,后来我是怎样和珊一起回家的。我脸色肯定难看的很。她很温柔,
以为我喝醉了,回家后就要服侍我睡觉。我实在忍不住了,突然抓住她的胳膊,
眼睛逼视着她:「珊,你告诉我,你和丁到底有没有……?」
她的脸一下子变得毫无血色。她被我的话问住了,楞了好久。我心里隐隐作
痛。直觉告诉我,事情不太妙。
「快说!」我变得粗暴起来。我多么想听到一个否定的回答。否则,我真的
会承受不住的。
她还是沉默,泪水已经在眼框中打转。
我心软了一,口气也和缓了许多。「我听小王他们说了非常难听的话。所
以……我想听你的回答。」
她依旧沉默。她从不骗我的,只要她说一句否定的回答,什么其他的人说我
也不会在乎的。可是,我错了,她没有回答。她转身跌坐在沙发上,无声的哭了,
我从来没有看见她哭得如此的伤心。我知道肯定有什么我不愿意的事情发生了。
我的心在滴血。我没有继续逼她回答,只是一个劲的抽烟。那一晚上,我们都没
有睡。面对面的坐在沙发上。我预感到我和她相亲相爱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第二天上班,我一直昏昏沉沉的。我的手机响了,是珊的电话。她下午就离
开了公司,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儿。
「毅,我爱你,所以我不想欺骗你,……」听得出,她在拼命压抑自己,好
让口气沉着一些。但她的第一句话就宣判了我的死刑。「我和丁有过,那是丁来
这儿做一年的代价……」她终于哭了。
「……」我觉得天旋地转。电话里面一阵抽泣声。显然,她的话经过深思熟
虑。她肯定是经过了激烈的思想斗争才决定告诉我的。
「本来……我想……忘记。就当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我们仍旧象以前一样
……可我做不到……做不到的……」
「珊……我不在乎,我……我们忘记……回到从前……」我也哭了,这是长
大以后我的第一次哭泣。其实昨天晚上我就做出了决定,只要她仅仅是偶然的失
足,我就愿意原谅她。因为我爱她,真的不敢相信没有她会怎样。
「不可能忘记的……我不能欺骗你,欺骗自己……这件事将成为我们之间抹
不去的阴影……我们……我们……分手吧!也许,这是……最好的解脱。」她停
止了哭泣,口气非常冷静。
「不……」我在心里大叫,嘴上却什么也没有说……
「我现在在家里,马上就走,辞职报告我已经托小陈转交给张总……我不会
回来了……你不要找我……和你在一起的日子很快乐……我是个爱慕虚荣的人,
……我知道我伤害了你。我不会原谅自己的……再见!」她挂断了电话。
我发疯般的回到家里。她已经不在了,临走前把家里收拾得很整齐。
她拿走了她的东西。还有见证了我们爱情的一些合影照片。接下来的几天,
我不知道是如何度过的,简直是世界末日的感觉。她的手机关机了,朋友们也不
知道她的下落,我想她肯定离开了这个城市。春节期间我去了一趟她老家。她初
二就走了。听她父母说她去了海南的一家什么公司,我一听,心里凉了半载,因
为那家公司我听说过,好像是丁的子公司,做房地产的。
我也就打消了找她的念头,甚至有恨她起来。对丁更是恨不得把他碎尸万
段。
春节后,丁很快不在我们公司做了。我当时有个可笑的想法。我要在期货市
场上打败他,让他倾家荡产。这种想法纯粹是电视的情节。事实上,丁在期货市
场上一直很顺利,后来成了有名的大户之一,呼风唤雨,很多人靠他发了财。最
终让他倒霉的是朱镕基。那时,期货受到严厉整顿,交易萎缩。丁非法套取巨额
外汇,想转移资产去国外,被政府严查,不知道逃到哪儿去了。
这些年来,我陆续也听到珊的一些消息。不过没有见过面。去年终于联系上
了,她去上了夏威夷大学,毕业后到了美国。和她通电话的时候,恍如隔世。她
也没有结婚,不知道有没有男朋友,我有一种要和她重归与好的冲动。但我知道,
我和她,再也不是当初的样子了。毕竟,这些年大家都经历了那么多。我们都成
熟了,也更世故了。
某种程度,我现在也成了当初的丁,只是没他那么有钱。我也有许多次用钱
买性的经历。而且我学会了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择手段。当我作为机构操盘手,帮
着有钱人欺骗中小散户的血汗钱时,我心里一也不会不安。
我知道,这个世界是不会同情弱者的。
强者有话语的权力,资源的优势,他们永远是胜利者。我必须成为其中的一
员,起码是他们的帮凶。
解构了一切崇高和意义,没有解构爱情。那不是因为爱情没法解构,而是因
为我们需要欺骗自己,给自己一安慰。任何人,当你有能力,有机会碰到一个
个巨大的诱惑的时候,爱情是极其脆弱的,就象米兰昆得拉那扇虚掩的门。
她刚走的那几个月,我是万念俱灰。只是用工作来麻醉自己,想赚更多的钱
来维持自己的自尊。那是我心情最低潮的一段时期,有两个人给了我很大帮助,
一个是刘军,另一个是李玉虹。
珊走后,我和同事们接触渐渐多了许多,慢慢发现李的性格中有许多可爱的
地方。
不过,我和她仍旧是普通的同事关系。我那时,对女孩非常失望,不可能爱
上谁的。而且,李虽然表面上嘻嘻哈哈象个花瓶,其实她真实的内心很难让别人
窥探。她很懂得在利用女性的魅力和保护自己之间找到平衡。
为了让自己重新振作起来,忘记过去,我托同事们帮我重新找个房子住。一
天,李对我说,她有个朋友要出国,房子要出租。下班后,她陪我一起去看房子。
房子离公司不远,旁边就是华东师大的校园。我很满意,当场就决定租下来。
李也很高兴。撒着娇要我请客。我当然没有异议。请她吃了饭,又打了保龄
球。一晚上她都很兴奋,时不时笑得花枝乱颤。受她的感染,我的情绪也好了许
多。打球的时候,她脱掉了外套。一件紧身的羊毛套裙把她凹凸有致,曲线毕露
的身材勾勒了出来。
我一时间有些愣神。珊走了快三个月了,我一直沉浸在和她在一起的滴
滴中不能自拔。一旦稍微放松,生理的欲望便不由自主的爬了上来。
「看什么看,色咪咪!」她打了一个全中,正兴奋得要和我击掌。发现我正
在盯着她。其实,她只是在开玩笑,我却很不好意思,做贼心虚地含糊了过去。
时间已经不早了,我提议送她回去。她没有反对。
她住得也不算远,我们就慢慢散步过去,一路上谈笑着。她和我同届,从四
川考到上海读书,现在上海话说得特好,连普通话也带了一些上海腔。
我很少和她在非工作场合的独处,也是第一次说了那么多话。平时看不出,
她懂得倒真不少,而且很多话都很有见地。她和我一样,喜欢罗大佑和崔健的歌
以及美国爵士乐,喜欢米兰昆得拉,杜拉斯的小说。
春寒料峭,我却微微有些热意。她住的是上海七十年代建造的老新村,有许
多长得很大的树木。昏暗的树影下偶尔有情侣搂抱在一起,给初春的寒冷更增添
了几许暖意。
「到了。」她指了指前面的一幢楼。
「不请我坐坐?」
「孤男寡女,有违古训啊!」
「想不到你还挺封建!好吧,我走了,早睡觉。」
「吴毅……」我没走几步,她的声音叫住了我。
「怎么,改主意了?想请我坐坐了?不过,我告诉你,我可不是柳下惠!」
我趁机打趣她,反正和她说话没有太多的顾忌。
她迟疑了一下。这不是她的风格,我正诧异。她碎步上前,整个人扑入我的
怀中,紧紧地抱住了我。一刹那间,我猝不及防,差摔了一跤。
虽然隔着厚厚的外套,我仍然能感觉她热情肉感的身体。它把我身体的欲望
之门打开了。
她比我矮一个头,我要把她抱起来才能吻到她。当我刚刚接触到她柔软性感
的嘴唇时,不知为何,她坚决的拒绝了。她小小的身躯居然有那么大的力气,从
我的怀中解脱了出来。她的圆脸通红,急促的喘气使它蒙上了一层白雾,让我看
不清她的眼睛。
她退后了几步,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明天见!」说完就逃也似的飞走了。
把我扔在萧瑟的寒风中。真不知道女孩子的心思是怎么想的!
上班以后再见她,我倒有不太自然,而她仍旧有说有笑。大概是五月中旬
的一个周末,我们部门的同事说好一起去苏州东西山度假。周五大家还兴高采烈,
周六早上却下起了大雨……我是组织者,自然只好在约定的地等大家。不断有
人打电话来说不去了。最后只来了二三个人,其中包括李玉虹。
我们只好取消度假,打道回家。我和李是同路,坐了同一辆出租车。
我们都有垂头丧气,闷声不说话。
「要不,我们俩去吧?」我其实是为了活跃气氛,开玩笑的。
「真的?」没想到她当真了,脸上漾起了喜悦……
「只要你愿意啊!当然是真的。」我顺水推舟。和她一起去玩,应该也不错
啊,我心想。
「好啊,好啊,我们去吧!」她高兴地象个孩子。
我们当场和司机讨价还价,让他送我们去苏州。两个多小时的路程,一开始
还有说有笑,最后她居然会睡着了,软软地靠在我身上。随着车子的颠簸,她饱
满的双峰时不时的压在我手臂上,弄得我心里痒痒的,又不能太过造次。只能和
司机师傅说话,以分散注意。
那时,西山太湖大桥还没有造好,去西山要坐船。我们决定住在东山宾馆。
它建在太湖旁边的小山坡上,旁边有一坐古典园林,环境优雅。
雨渐渐停了。我们也懒得走远,爬上宾馆所在的那座小山上。那里有一座
别墅式样的总统房,据说后来江泽民来过几次。别墅旁边是一块人工绿地,在那
样一座小山上有这样一块绿地。倒是别有风味。我和李凭着栏杆,兴奋得指手划
脚。
俗话说,太湖美,美就美在太湖水。果然是名不虚传。雨刚停,烟波浩淼的
湖面上泛起阵阵白雾,围绕着远处的青山绿岛,宛如仙境。大雨把整个东山镇洗
得特别翠绿,那种绿,仿佛随时都会滴出水来。刚好是枇杷成熟的季节,空气中
弥漫着清甜的味道。
这样的环境对我们久居都市的人来说,真是心旷神怡。
「我要是一只鸟该有多好!」李张开手臂,作欲飞状。那个样子就好像后来
的电影「Titanic」中的场面,我不知道斯皮尔伯格是不是从她那儿得到
的灵感。她穿着T—shirt,下摆束在牛仔裤中,手臂抬起的时候,蛮腰丰
乳的轮廓暴露无遗。
隐约还能见到她乳罩带子的痕迹。
「我把你推下去,你就会飞了。」我把手搭在她的腰上,假装要把她推下去。
她对我这个亲昵的举动似乎并不在意。
「那我也非把你拉下去不可!」她手缩回来抓住了我的手,触觉非常柔软,
微微有汗意。这个举动象是在鼓励我。我胆子大了起来,猛得从后面把她抱在
了怀里。有了上次的教训,这次我使了非常大的力气,免得被她挣脱。
出乎我的意料,她没有挣扎。似乎是被我的行为吓呆了,一动也不动。
大约几分钟后,我们热烈的拥吻了。虽然是和她第一次接吻。彼此好像已经
非常熟悉。她显然有些经验,我能感受她内心躁动的需求。毕竟,她是个二十四
岁的成熟女人。
我大着胆子将手伸进她的衣服,贴着她的肌肤,从腰际渐渐向上游移。
待触到乳房下缘,我迫不及待地将她整个乳房握住,这时才发现,她的乳房
比从外面看来还要大,我极尽所能的将手张大,也不过能覆住三分之二左右!一
边吻着她,我的手一边在她的胸口搓揉,在我的掌心满事柔软,而她在热吻中,
偶尔不自觉地吐出几响哼声,而身子也多了些不自主的扭动。
「回去吧!」热吻过后,我说。
她头,我们都知道回去的含义是什么。彼此的欲望已经暴露无遗。
下山的时候,我们坐了宾馆的室外自动扶梯。我搂着她的小蛮腰,她把头靠
在我的臂上,好像已是一对难分难舍的情侣。我们一直默默无语,因为所有的言
语都已多余。
隔着薄薄的衣服传来的氤氤的少女体香迷醉了我。
我和她的房间相邻。我掏出钥匙牌打开我房门的时候,她有些迟疑,微微地
颤抖,「我……我……」我把她拥在怀里,嘴唇轻轻压在她的朱唇上。一刹时,
她慌乱起来,头往后仰,想挣脱身子,但身子被我的手臂抱得紧紧的,动弹不得。
接着,我的一只手已按在少女饱满的酥胸上,一种触电般麻酥酥的感觉迅速传遍
了全身。而怀中的她,也是四肢发软,一阵昏眩,情不自禁地,她开始回吻我。
开始是嘴唇碰着嘴唇,然后舌尖绕到了一起。她的唇是如此的柔软芳香,我们吻
得浑然忘我,她始终闭着美目,听凭我把她抱起来,抱进了房间。
我们从倾注了无限激情的热吻中醒来,她已全身瘫软,无法移动半步,她的
双臂勾着我的脖子,发烫的脸靠在我的胸膛上。
我抬起她的头,吻她光洁的额头,仔细的端详她。圆圆的脸庞楚楚动人,Ω
形的短发,两颊绯红,双眼脉脉,朱唇鲜艳,脖颈细长,酥胸饱满而挺拔。
我心中一荡,又紧紧把她搂在怀里,脸贴着脸,轻轻地摇着。我搂着软玉温
香,亲吻着她芬芳的柔发,她的饱满坚挺的乳房酥软地贴着我的下胸,而她的腹
部被我男性膨胀的欲望有力的着。她已经意乱情迷,抬起头,闭着美目,把朱
唇送上,我们又深深地长吻。这次我吻得非常的轻柔,好像怕打碎了她。
我又无限轻柔地用舌头舔她纤细光滑的颈项和手臂上裸露的肌肤,她仰着头,
小嘴微张,轻声呻吟。我一边轻揉她的酥胸,一边把她的T恤从下往上套了出来。
现在她的上身只剩下一件碎花的素色乳罩。我终于看到了她容易令人遐想的巨大
胸部。这样的乳房和她小小的身体似乎有不成比例。她的皮肤微黑,却非常光
滑。
我舔着她丝绸一样的肌肤,停留在乳罩上。她开始急遽地娇喘,娇躯绵乱滚
烫。我的手顺着她的裸背抚摩,解开了她乳罩的搭筘,当我的嘴含住她胸前的那
颗樱桃时,她失声叫了出来。我以为弄疼了她,放开她。
她似乎冷得发抖,颤抖的乳峰夹着深深的乳沟,那儿挂着一块玉。屋里静得
出奇,仿佛都能听到彼此咚咚的心跳。她下意识的欲用手遮住自己的乳峰。却被
我轻易的抱了起来,一把掀开床罩,重重地把她放在床上。
我飞快的脱着自己的衣服。她勇敢的看着我,拢了拢散乱的秀发,骄傲地耸
立着的乳峰随着她手臂的动作上下微微地颤动,宝石一样的rǔ头半露半陷地嵌在
乳晕上,纤瘦的腰肢与丰满上翘的屁股形成了一段优美的弧线,一直沿伸到挺拔
浑圆的腿和纤细的脚踝。
我没有马上脱掉内裤。她看见我又粗又硬的勃起撑起一座巨大的帐篷,呼吸
又开始急促,低下头视线逃离了我。我舒展身体在她旁边躺下。热烈而饥渴的网
在她身边张开了,她侧过身去。我的手从她腋下伸过去,合拢在酥软的乳房上,
紧紧把她拥在怀里,胸膛贴着她光滑的后背。我双腿结实的皮肤正触着她,双肋
的挤压把灼热的甜蜜射进她的双乳。这种甜蜜融化了她,她的喘气变成了轻声的
呻吟。我一手捧着一只乳房,用指腹或轻或重地从外向内画圆,一直到已经微微
突起的rǔ头。
我的嘴从侧面舔她的耳垂,激情已经包裹着她,春情荡漾,她扭动着身体,
纤手死死地抓住我的胳膊,小而翘的臀部摩擦着我勃起的前端。我欲火中烧,双
手加重力量,猛烈的挤压她的嫩乳,然后转身压在她的身上,让她俯卧着。
我沿着背面起伏的曲线,舌头慢慢向下舔去。手也从乳房向她下身伸去,解
开了她的裤子。她很合作,曲起腿,我很容易遍把她的裤子脱了下来。我伸进她
的镶着花边的内裤,停在微微湿润的芳草地上,既而又温柔地褪下了她的内裤。
我的手和舌象烧红的烙铁,抚到她哪儿,哪儿便燃烧起来。她腰肢激烈地扭
动着,象跳动着的火苗。我的脸贴着她屁股,温柔而坚决地分开她的腿,少女最
隐秘的森林暴露在我的眼前,在那芳草覆盖的中心,蓬门已微微开启。我十分轻
柔地舔着她大腿的内侧根部,甜蜜的气味让我心旌摇荡。
我故意不碰她的芳草地,只是用滚烫的呼吸袭击它。她喃喃地说着我不懂的
语言。
我已融化了她那一丝儿最后的羞怯,全部的感觉器官都被我唤醒了,柔软肉
感的身体象琴弦一样被我拨弄着。
她弓起脊背,又无力地倒下。我顺着她玉腿内侧吻下去,双手不住地按摩她
的臀,当我的嘴唇碰到她纤细的脚踝时,没想到哪儿是她的敏感区。
她电击一样的颤抖,不堪重负似的大声呻吟。
我下了床,站在床尾举起她的一条腿,把她的脚趾含在嘴里吮吸。她激动地
翻过身来,玉手按着自己的乳房,脸上满是迷醉的表情。我慢慢脱下自己最后的
一障碍,男性雄壮的裸体展现在她面前,小弟弟昂然挺立,粗大如柱,坚硬如
铁,此刻对于她,它就是国王的权杖,等待着它雷霆万钧的一击。
她象是被我吸了起来,跪在床上,莲藕一般的玉臂环绕着我的身体,滚烫的
脸贴在我的胸膛上。我的小弟弟都要碰到了她深深的乳沟。她的手在我背上划过,
留下深深的指甲印,她抚摸着我结实光滑的臀,感受到我无比的冲动。
我放低她,俯身吻她柔软高耸的乳房,她的乳房如一只丰梨,和纤细的腰肢
形成强烈的对比。我的舔吸,使她的rǔ头骄傲的挺出,象受了一种强大磁力的吸
引。她身子向后舒展着,尽情地承受着我的爱抚。我用力按住她的臀,使它更贴
近我的下身,她的浑圆的玉腿分开来夹住我的腰,她愈来愈向后仰着,乌黑的柔
发铺在床上,她的菲红的娇脸上满是汗珠。
我猛的抱起那青春而又富有弹性的肉体,倒在床上。我们紧紧地抱在一起,
脚,大腿,臀部,胸,和脸都融化在一起,我一面抚摸着她光滑柔软的皮肤,一
面亲吻她,我的舌尖从她的脸颊开始,沿着她曲线优美的身体一侧,一直亲吻到
她那可爱的小腿,在沿着另一侧吻到花瓣的中心。我舔着她流出的aì液,又舔过
她平坦温润的小腹,激涨的rǔ头,光滑细长的脖颈。
她寻觅着,终于找到了我的嘴唇,就再也不放地紧紧亲吻着。与次同时,她
那震颤不已的美丽肉体开始不停地蹭动起来。她两腿大张,激动得弓起腰来,不
停的起伏。我感到身下仿佛就是那厚厚的,软软的羊草,耳边呼呼响起远处田野
吹来的风,那花心仿佛是黑洞,吸引着我。而我粗壮的雄起在了她的花房口,
正跃跃欲试,马上要闯关夺隘,直捣龙门。她的花瓣已微微分开,含住了我锐利
的前峰。
她的娇喘愈来愈急促,似乎已迫不急待,春情火山一样的爆发。她的莲藕似
的玉臂举起来,纤手抓住我的肩膀。我伏下了身躯,紧紧抱住她,在她恍如天籁
的嘤咛声中,与她合而为一。
此时此刻我要发泄几个月积聚的欲望,向这个可爱的少女突进,我的脸上闪
动着疯狂、放肆的笑容。她任凭我自由地施骋。我时而冲锋陷阵,时而迂回突击,
时而翻江倒海,时而轻轻抽送。我们变换着各种姿势做爱,她是如此敏锐,虽然
经验不算很多,可只要我一的暗示,她便能心神领会。我们配合得天衣无缝,
如鱼得水。
她的灵魂翩舞在焰火中,贡献出的热情幻化出一朵朵美丽的春花。无意识地,
她的十指深深陷进我的背。我感觉痛,却更体会出她的陶醉。为了与她携手共登
天堂,我加快了律动,在最后一次冲刺中,我们一起悠游于快感高氵朝中。
震栗依旧不放过她疲累的身躯,我们死死的抱在一起任快感的余波飘荡。整
个做爱的过程。除了呻吟,我们没有说过一句话。
「很累吗?」我问她。那是一定的,我们中午没吃嘛!我心疼地轻抚她汗湿
的额。
玉虹无力地颔首,干涩的唇蠕动了下,却无法发出声音来。
「想喝水?」我看她抿唇的动作猜出了她心底的想法。
她头,我立刻跳下床,为她倒了杯水上来。她伸手想接水杯,却发现每一
根手指都还沉醉在快感中不愿醒来。我理解似地含了口水,体贴哺进她嘴里。
冰凉的水润泽了她疲惫的身躯,脱离干枯的嗓子终于可以发出一声叹息。
「你的力气好大。」
我微笑地摇头,故意说:「是我太粗鲁?」
「没有哇!」她脱口而出,又忸怩地咬着手指,声音低如蚊呐:「其实……
我觉得很好……」
我的眼角、眉梢全因她这句话而扬起欣喜的弧度,蓦地,我弯下腰抱起她赤
裸的身子。
「啊!」她惊叫一声。「你……」
「你很累了吧?洗个澡,睡一觉,我们出去吃饭。」我抱着她走进浴室,放
满一浴缸的水,再将她轻置进去。
「哦……好!」她颤抖着、伸手去取沐浴乳。
「我来。」他拿了条毛巾,按出一些沐浴乳在上头,以热水援揉出柔细泡沫。
「咦?」她看着我手执毛巾擦洗她光裸的身体。我要帮她洗澡,却让她诧异
得说不出话来了。
「我太用力吗?」
玉虹猛摇头。我温柔的擦洗她,不仅清洗她的身体,连十根脚趾都被万分细
心地照顾到了。我帮她洗好澡,抱她上床。
躺在软绵绵的床铺上,她的激情稍退。她的脸上挂着一丝赞许的神色,说:
「你也很温柔。」听到这样的赞许,作为男人,自然是十分得意的。
常听人说;男人是性的动物,而女人要的却是爱。许多男人也只会在床上温
柔,等他们满足了,不是倒头呼呼大睡,就是起身去做他们的事了。
玉虹不是纯情少女,她有过性经验。但是所有的女人都需要温柔的。要和女
孩真正的鱼水交融,温柔是必须的。
我虽然不是每次都能做到,却尽量这样做。
我和玉虹在东西山度过了难忘的两天。奇怪的是,即使有了肌肤之亲后,晚
上她也死活不肯和我一个房间睡。回到上海后,我们又恢复了同事关系,好像苏
州之行根本是个梦境。我几次找她,她以各种理由拒绝了。
后来我知道,她其实有个男朋友在国外读书,她也盼望着早出国和他相聚。
那一年的秋天,我跳槽去了另一家公司,然后被派到北京做分公司的经理。
我和她的联系渐渐少了。许多年后,我再见到她,她已经是个妈妈,明显的发福
了。我不知道她最终的结婚对象是不是她以前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