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并肩向前,你争我夺,互不相让,到底一朗子快了半步。龙腾小说网 Ltxsfb.com
毛兴旺见一个小伙子比他快,惊诧之余,也被激起好胜之心。他猛地运足内力,将全部力量都用在脚程上,因此,在一朗子跑到一半时,他很惊险地超过一朗子,并向湖边继续跑去。
当他到湖边后,急忙收步,以免跌落湖中。他暗自得意,心想:小子,你的轻功是不错,可是你毕竟还年轻、还太嫩。
也不知道一朗子是谁的弟子,年纪轻轻的,轻功有如此水准,也算了不起。不过,嘿嘿,还是我胜了,小师妹是我的了。
可是等他转头看向一朗子时,意外发现一朗子没跟过来。赶忙向树林飘去,速度比刚才更快。但在自己发愣时,对方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树林口。
毛兴旺气得哇哇大叫,忍不住骂道:“你他妈的混蛋,太不是人了,敢耍老子;等老子抓住你,非把你变成饺子馅不可。”
林中传来一朗子的笑声:“老家伙,我跟你的小师妹洞房去了,你要是有兴趣可以过来看看喔。”
毛兴旺大骂道:“我看你个妈个逼。”
没命地赶向林中。等他到林中时,人去林空,只剩下一片翠绿景色,偶尔传来几声鸟叫。
毛兴旺不甘心失败,凭感觉向前奔去,他一定要抓住这个用诡诈之术耍了自己、抢了小师妹的小混蛋。他不敢想象小师妹惨遭蹂躏的情景。
回头再说一朗子,在比轻功时成功耍了毛兴旺一招,让他能中途赶回美女身旁。
不这么做的话没空救人。那个毛兴旺的武功邪门得很,要在他跟前抢人,无疑是痴人说梦。
一朗子回到树林中,看到那个大美人时,不禁一呆。原来大美女已经罗衫半解、酥胸半露,被肚兜包裹的冰肌玉肤实在叫人难忍。
而且大美女已经张开腿,在自己的下面使劲地活动着,红唇大大张开,不住地道:“我好热啊、好想要啊、想要男人啊!”
声音又又媚的,谁能忍得住?
一朗子热血沸腾,坏笑道:“大美女,男人来了。”
说着,弯腰将她打横抱起,脚尖一地,向空中飞去。
这时候,时间就是生命,毛兴旺是最大的威胁,当一朗子抱着大美女上升到高空时,看见毛兴旺跑进树林子。
一朗子心想:老不死的混蛋,大爷玩你就像玩小孩一样。
这时候,一股热浪喷到一朗子脸上,一张火热的脸贴了过来,用红唇堵住他的嘴。两条玉臂也缠住他的脖子,两条玉腿也踢蹬不已,想来也渴望用实际得行动大大舒解一下。这是美人动情的表示,她已经失去理智了。
美人的主动和火热,令一朗子心跳加快。他一边享受着大美女的温情,一边寻思着办法,难道就在空中玩吗?空中的风咻咻凉凉的,不太适合交欢。再说,万一高兴过头,忘了控制飞行,谁能保证不会高空坠地、粉身碎骨啊?还是找个妥当的地方好一。
带回家肯定不行,当着陆小珊的面干别的女人,虽属特殊情况,也对两位娘子伤害太大;去客栈也不行,自己在这一带好歹是个名人,会坏了陆家的名声,也不想来想去,最好的办法还是找个没人的地方最安全。哪里最好?最好的地方就是最危险的地方。
他在空中转了一圈后,又飞回湖边,不过这次他落到了对岸。对岸也是山清林密,草坪宽阔,很适合男女偷情。这里俨然是世外桃源,连个人影都不见。推测那个毛兴旺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自己又回到这里了。
当他落到地面,美女已经像只八爪鱼一样将他缠个结实,二人的姿势就像猴子挂树头。大美女扭着细腰,用自己的摩擦他的,把一朗子磨得大棒子几乎要穿裤子,深入美人儿的。
美女性急了,不等他站稳,便野蛮地将他推倒在地,然后扑了上来。一朗子长这么大,何曾遇到这样的阵仗?
向来都是自己对女人采取主动,连哄带骗的,让对方心甘情愿被自己插,万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被女人“”。这算什么啊?
一朗子见大美女要脱自己的裤子,叫道:“姐姐,别急,我自己脱吧。”
大美女哪会听他的啊!依旧固执地解开一朗子的腰带,将裤子下拉,露出擎天大柱,威风凛凛的,散发着阳刚之气。
美女像见了宝贝似的,迷茫的双目顿时一亮,双手抓住它,猛橹猛推,使一朗子有疼,忙叫道:“美女姐姐,轻一啊,别扯断了。你不是很想被男人干吗?来,我现在就。”
美女忘情地说:“我要。”
双手收回,三两下脱去自己的衣服,转眼间,一具迷人的娇躯便展现在一朗子的眼前,看得一朗子呼吸都要停止了。
这美女的身材真好,脱光了才能体会得深刻。好大,腰细、毛多、腿长。
一身皮肤也是没得说,白嫩嫩的,一看就是平日养尊处优,贫寒之家不会出这样的货色。
美女的脱衣动作带动了两团子的跳动,摇摇晃晃的,幻化着诱惑的波浪,看得一朗子直咽口水。
美女只想着早行好事。张开大腿,一手执棒,便向一朗子的上坐去。
一朗子清楚地看到对方的毛很长,两片花瓣是紫红色,而且已经微微打开,倘着黏黏的大量,早把她的大腿地带弄得水光闪闪的。
两片蚌肉套上大,借着的润滑,“噗哧”一声就进去大半根。里面好宽广,但大够大,将充塞得严严实实的,二人同时发出了啊的一声,都觉得好爽、好舒服。
大美女尽显风本色,也许是平时过于压抑,此时双手按着一朗子的肚子,成为一个剽悍的女骑士,在男人的身上尽情驰骋,无所顾忌。
美女伊伊呀呀地呻吟,大声着,一头长发披散着,遮住她的半边脸,露出的脸蛋也尽显红晕和风情。
两团子欢快地跳舞,跳得一朗子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
一朗子伸出双手,一手一个地把玩。他在享受夹弄的同时,贪婪地玩着子,一会儿抓起,一会儿按扁的,旋转、推弄,占尽了手上的便宜。女子也在颠狂的同时,被他玩得不时叫出几声。
那美女的真不错,虽说生过孩子,不算紧致,可是水多、够深、温暖,大棒子泡在里面的滋味可以跟美女的滋味相比了。
因此,一朗子在享受着两路的美感时,发着粗喘,不时地赞叹:“姐姐啊,你的真大,摸着又滑又软,你的真好,小弟真有福气。”
美女经过一阵发泄,理智恢复了一些,只是沉醉在风流之中,早忘了是跟谁疯狂,道:“小弟啊,你的大子也好大啊,姐姐也很美啊。成亲这些年了,从没被这么大的棒子插过,真好啊。”
闉着美目,更猛地着。
一朗子不得不提醒她:“我说姐姐,可千万当心啊,别把小弟我的玩意折断了。”
美女浪笑道:“小弟,我才舍不得呢。你的子叫我好舒服啊,姐姐从来没有这么好受过。”
又是一阵子激战,美女连泄了两回,身子软软的趴在男人身上。而一朗子的子还没有软下,很倔强地深入美女的,充足的把大子整个淹没。
一朗子抚摸着香喷喷的、香汗浃背的大美女,不住地夸道:“姐姐的身子真好、真香啊,和你好上一回,这辈子都不算白活了。”
美女唉了两声,说道:“你这个小贼,虽说从毛兴旺那恶贼的手里救了我,可是你糟蹋了我,我还没有跟你算账啊。”
一朗子大惊,说道:“姐姐,你醒过来了吗?啥时候的事啊?”
美女唤声叹气,说道:“现在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已经来不及了。我失身于贼,怎么对得起我的丈夫和孩子啊?”
一朗子生怕她再次发威,说道:“姐姐,这里是世外桃源,没有第三个人,只有我和你。咱们俩才是一家人,正在洞房花烛呢。”
美女幽幽叹息,说道:“要是能把一切都忘了就好了。人生的恶运怎么总是找上我呢?”
一朗子劝道:“姐姐,你不要想得太多了。咱们能够相遇,进而相交,是天赐的缘分。我以后会好好待你的。”
心想:美女姐姐武功好、长相好,和更好,要是天天晚上享受,才叫美呐。
美女抬起头来,流泪不止,惹人怜爱,说道:“咱们这叫孽缘。今天之后,咱们不要再见面了。我可是有家室有小孩的,不能当一个无情的人。再说了,我跟你也才刚认识。”
一想到刚认识就相欢,实在是个悲剧,都是那个毛兴旺搞的。
好在不幸中有大幸,失身给这小子,总比失身给那恶贼要好吧?
一朗子听了黯然,说道:“好吧,我会尊重你的决定,只要你觉得开心就好,我不会勉强你的。”
美女用手拨拨长发,又擦擦眼泪。这个轻微的动作引起二人的微动,的快感再度传来。四目相对,均是一阵偷情的兴奋感。
一朗子一翻身,将美人压在身下,奋起大,猛地干起来。这样的大美女,不个够实在对不起老天所给的缘分呐。
美女被他的猛烈攻击弄得不已,刚刚出现的理智再次被的浪潮淹没。
一朗子双手握着两团子,猛搓猛揉,大嘴亲吻着她的俏脸,品尝她的舌头,下面的大更没命地往里插,插得“噗哧、噗哧”直响。
乐得美女大叫道:“你这个小贼,大棒子这么长,想要我的命啊?唉,这一下干得真深。”
的美爽使她积极配合着,大乱挺,细腰狂扭,双臂也勾住一朗子的膀子,急促地娇喘着,有生以来,从未这么疯过。
一朗子狂叫道:“我,我死你,子姐姐。”
美女也忘了羞耻,哼叫道:“你吧,你死我好了,反正我已经变坏了。”
二人抵死缠绵,足足又干了半个时辰,一朗子才把憋了好久的射进去,烫得美女长声道:“真好、真好啊,年轻人真厉害。”
而她自己早已了几次,身体软得像棉花。
风雨之后,二人仍然重叠在一起,一动也不想动,相贴着喘气。
美女先张开美目,伸手拍拍他的后背,说道:“小弟啊,快起来吧,咱们已经好过了。”
一朗子抬起头,望着那张艳似牡丹,仍留着残红的俏脸,瞧着那双迷人的眼睛,说道:“姐姐,我不想起来。我怕起来后,以后再没有缘分趴在你身上了。你的身子真好、真软、有弹性,皮肤也很白嫩,跟个小姑娘似的。”
美女灿然一笑,说道:“小弟啊,别哄我了,我已经不年轻了。听话,快起来,至少得把你那个东西。”
说到后面,无限柔媚、诱人。
一朗子看得心动,微笑道:“姐姐,我不想,泡在里面真暖和、真紧凑,我想一辈子都泡在里面。”
美女红唇一翘,拍拍他的,说道:“你怎么这么赖皮啊?都占了我的便宜了,你还想怎么样?”
她的笑容一下子消失,变得忧伤了。
一朗子不想伤害她,便起了身,也从中拔出。他一下子就看到美女的,被茂盛的绒毛围绕着两片,已被撑成一个圆洞,牛奶般的液体从中流了出来,流到紧巴巴的菊花之上;甚是迷人。
一朗子低头观察她的,称赞说:“你这玩意长得真好看。”
美女大羞,连忙站起来,捂住下面,羞怯地说:“不要看我这里。”
一边说着话,一边朝湖边跑去。
一朗子在后面叫道:“子姐姐,你去哪啊?别想不开啊!”
看着她扭动的细腰和大,心里痒痒的。
美女回头说:“全身是都是汗,我得洗一下,还得洗掉……你的脏东西。”
到了岸边,身子一纵,头上脚下,像条美人鱼一样钻进水中……
一朗子看到美女在水中游着,洁白的肌肤映着碧水,非常动人。
他也有了兴趣,也朝水面一扑,跳到水里,随后追上了美女。
美女回头瞧他,说道:“小弟你来啊,来追我啊。”
一朗子笑道:“好,我要抓住你,摸你的。”
美女脸上一热,嗔道:“小子,有本事你试试看。”
一朗子嘿嘿笑道:“我当然要试,我连你的都要摸。”
美女骂道:“你说话俗,真下流。”
一朗子笑道:“只要快乐,我管它上流还是下流?”
说着,奋力追去。
美女水性了得,比鱼还快,一会儿左,一会儿右的,无论如何一朗子就是追不上。
有几次要拉近时,她便沉入水里。稍后,又从别处钻出来,弄得一朗子无可奈何。
见实在追不上,一朗子叫道:“不玩了,不玩了,我不是你的对手。”
美女从水上露出肩膀和俏脸,笑道:“你呀,在水里笨得像猪。”
一朗子自吹道:“可是我在被窝里像一条龙啊。不信,你再试一下。”
美女呸了一声,又向远处游去,不再理一朗子。游到对岸,她自水中走出。一朗子看见在阳光的照耀下,她的玉体熠熠生辉,硕大饱满,双腿笔直圆滑,黑亮的秀发披在后背上,一切是那么美好。
一朗子心想:妈的,她男人真有福,天天可以搂着她睡觉。我怎么就没有这个福气?一会儿我应该跟她说,再和她睡一个晚上,反正彼此都有那种关系了。
这时候只听那女子哎了一声。一朗子忙游过去,问道:“怎么了?姐姐。”
上了岸,来到她身边。只见她弯着腰,正在看绿草坪。
见她的圆美诱人,一条沟将分成两半。那条沟好深呐,迷死人了,两半肉像玉山一样美。
一朗子从后面搂住她的腰,双手抓住子揉搓,子在她大腿上蹭着,说道:“姐姐,又怎么了?”
美女回头瞪他一眼,说道:“别闹,小赖皮鬼。我发现我二师兄不见了,他明明被毛兴旺迷倒在这的,怎么会不见了?”
一朗子才懒得理这事呢,说道:“可能是被狼叼走了吧。咱们别管他,他会武功,应该没事的。”
双手捏着,大占便宜。
美女被捏得呻吟一声,恨恨地说:“你这个贼,哪个女的要是嫁给你,不得被你折磨死啊?”
一朗子嘿嘿笑道:“应该是幸福才对,我的本事你还不知道吗?”
美女明显感觉到在自己的上乱蹭的子又硬了起来,硬得惊人。她啊了一声,说道:“小子,刚刚干完不久,你怎么又硬起来了?”
一朗子笑道:“姐姐长得这么好看,我一见就想干。快,姐姐,我又想了,今天让我干个够吧。你放心,我以后不纠缠你就是了。”
两只手在她的身上乱摸着,只觉得又滑又腻的,根本不像是生过孩子的人。
美女幽幽一叹,说道:“咱们不该再做这种事的。刚才做了是不得已,毕竟我中了春药;可是,现在咱们都清醒了,不能再乱来了。我自信不是一个荡的女人。活了四十岁,只跟我男人干过。”
一朗子啊了一声,嘴张得多大,说道:“什么?你四十岁了?”
美女摆脱他的纠缠,转过身来说:“是啊,都可以当你妈了。”
接着又说道:“我是不是很老啊?”
不知怎么,让对方知道年纪后,总觉得心里不安。她觉得好笑,自己早过了思春的年纪,何必在乎他的感受。
一朗子的目光从脸到胸脯,从到大腿,上上下下看了好几遍,啧啧赞叹道:“姐姐啊,你怎么看都像不超过三十岁,当我的姐姐还差不多。”
美女被他贪婪的目光瞧着,芳心很不自然,连忙一手挡胸,一手挡,说道:“这回知道失望了吧?”
那对超级子仍有一部分白肉露在外面,更显得勾人了。
一朗子笑道:“姐姐,你已经被我干过了,一也没叫我失望。不但脸蛋没超过三十岁,连身体里面也那么年轻。”
说着,低下头瞧瞧她的,虽然被她捂着,仍有一些毛从手掌外露出。
美女脸上不禁笑了,美目斜视着他,哼道:“你真下流,这么会哄女人,真是女人的灾星。”
一朗子辩解道:“错了,我是女人的救星。比如说刚才,我不是救了你吗?”
说着话,得意的大笑,笑得那根子摇头晃脑的,像是在向美女致敬。
美女也瞧见了,脸上发热,忙将目光移向一朗子的脸,说道:“你呀,是我见过的男人中脸皮最厚的。你明明占了我便宜,还说风凉话。”
一朗子一脸的委屈,说道:“我那不是为了救你吗?”
美女腮帮子一鼓,说道:“第一次是为了救我,可是我的春药已经解了,你怎么又扑上来了呢?”
一朗子干笑几声,扬了扬胳膊,说道:“谁叫你生得太好看,哪个男人见了能忍住?”
美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道:“你这家伙,跟那个毛兴旺一样,都不是好东西。”
一朗子大叫冤枉,说道:“他怎么能和我比呢?”
美女哼道:“你偷看我洗澡,他给我下春药;他想祸害我,你也不怀好意。你们不是一路货色吗?”
一朗子很正经地解释:“我看你洗澡是无意的,我正好经过这里。”
美女摇摇头,说道:“我才不信。这里这么偏僻,除了本地的老人,一般人根本不知道这里。我问你,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一朗子实话实说:“我是被一条狗引到这里的。”
接着,便把来龙去脉说给她听。
美女听罢,陷入深思,美目不时瞧着一朗子的脸,似乎想知道他是不是在说谎。
一朗子微笑道:“咱们都是自己人了,我何必向你说谎?这是天意。老天知道你会遇到灾难,所以叫我来解救你。你不必感恩戴德的,我这个人做了好事不留名,更不喜欢人家感谢我祖宗八代。”
美女被他说得脸上露出笑容。一朗子见了,凑上去,将她搂在怀里。
一朗子的手在她的身上抚摸着,还有再干的意思。美女阻止道:“小弟啊,不要再干了,再干,我连路都走不了。”
一朗子笑道:“你走不了,我可以背你啊。”
美女坚决地说:“你要是再逼我的话,我现在就走了。”
没奈何,一朗子说道:“好吧,我不逼你了,咱们说说话吧。”
搂着她坐在草坪上,听着瀑布的响声,相贴,再情话绵绵,也是人生一大享受。
一朗子瞧着美女艳丽而不俗的脸孔,说道:“姐姐啊,咱们今天认识以来,还没有问你的名字。咱们的关系这么近,你应该告诉我了吧?”
美女伸手在他的脸上捏了一把,说道:“你这个小色狼,就知道干哪事,也没有问我的名字啊。”
一朗子笑笑说:“现在问也不迟,快告诉我吧。”
美女想了想,说道:“你就叫我贝姐吧。”
一朗子头,说道:“这是你的姓,还是你的名?”
美女微微一笑,说道:“你别问我那么多,好吗?对了,你别光问我,你姓甚名谁啊?”
一朗子也犹豫一下,说道:“就叫我朗弟弟吧。”
美女叨念着:“朗弟弟,贝姐姐。”
一朗子突然笑道:“咱们这两个字要是放在一起,可不怎么好听啊。”
美女一怔,说道:“怎么了?”
一朗子解释道:“一朗,一贝,合在一起,是朗贝,多像狼狈为奸啊?”
美女听了,脸上一热,朝他呸了一声。这个小动作,带动大白馒头般的一阵颤抖,看得一朗子的眼睛发直,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美女提醒道:“不准再乱来了。”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看看还不行吗?”
美女瞧着他年轻面俊俏的面孔,说道:“你经常出来占女人的便宜吗?你娘子管不管你啊?”
一朗子立刻变得正经起来,说道:“我这个人脸皮最薄了,对娘子还是很忠心的。只是要有别的大美女勾引我,有时候也会把持不住会背叛一下。不过我娘子当然能理解。”
美女不禁笑了,说道:“你这个人的脸皮可真厚的了。她嫁给你也是她的不幸,是灾难啊。”
一朗子很认真地纠正道:“贝姐说错了。我娘子喜欢我,经常说嫁给我是她的福气。如果你不信的话,你可以嫁给我试试看。”
美女一呆,脸色一暗,说道:“这事岂能试呢?而且我也是有丈夫的。”
说着话,目光抬起,向远处望去。目光像起了雾一样,有不尽的忧伤。
一朗子看得心中一凉,将她搂紧了,说道:“贝姐,你怎么了?”
美女看向他,说道:“没事。”
一朗子说道:“贝姐啊,你跟我讲讲你的经历和家庭好不好?我很想知道你的人生是怎么样的。”
贝姐犹豫了一下,伸手抚摸着一朗子的头发,说道:“朗弟啊,你打听这些干什么啊?你要是对我有一喜欢的话,就不要多问。难道你不希望我活得平静和舒服吗?”
一朗子头道:“我自然是为贝姐想了。”
贝姐嗯了一声,说道:“这才对。你不要问我什么,我也不要问你什么,这样挺好的。咱们今天的缘分就像天上的流星一样,一闪而过。分开之后,就是彼此不相识,以后都不要见面。这样对你我都好,你说这样不是挺好吗?”
一朗子听了,大起留恋之心,将她紧紧抱住,说道:“咱们认识时间很短,可是我已经喜欢上你了。我好想经常见你,抱你,亲你,。我舍不得你走。”
贝姐微笑道:“小子,你这哪里是喜欢我啊,分明只是对我的身子感兴趣。
“你啊,是个天生的色狼。好了,别再孩子气了,咱们也该走了,以后大概没有见面机会。”
一朗子摇头,说道:“怎么可能啊?上天给我咱们第一次的缘分,就一定不会不给第二次。我想,咱们第二次见面也不会离现在太久的。”
贝姐固执地说:“我倒希望不要再见。那样的话,你我都会很为难的。我可不想我的家庭受到影响,也不想我的孩子知道当妈的出过墙,跟一个毛头小子有了关系。”
一朗子唉了一声,说道:“贝姐,你好狠的心。”
贝姐说道:“你难道想看到我被丈夫休了,被孩子大骂,好好的家庭散掉吗?”
一朗子凝视着她成熟美艳的脸蛋,说道:“当然不会了。我喜欢你,自然想让你过得快乐。”
贝姐听了一笑,大胆地在他的脸上亲一下,说道:“这才乖,才是我的好朗弟。好了,我该走了。”
说罢,从他的怀里挣脱。
一朗子一把拉住她的手,说道:“贝姐啊,在咱们分开之前,我有个请求,请你答应我好不好?”
贝姐说道:“好吧,你说。”
一朗子坏笑着,说道:“我想搂着你睡一个晚上。”
贝姐笑了,说道:“小子,你想搂着我在湖边在草地上睡一夜吗?就算不被冷死,也会被蚊子吸干血啊!”
一朗子笑道:“贝姐,我哪会是那么狠心的人,怎么会让你受苦?咱们到城里找一个客栈住一夜,好不好?”
贝姐沉吟着说:“好吧。不过,我先去,你晚再到,这样才不会惹人注意。”
一朗子笑道:“好啊,这个我同意。”
贝姐美目转了转,说道:“城里有一间偏僻的客栈,叫高升客栈。我先去订一个房间。你半个时辰以后去找我,你说好不好?”
一朗子听了大喜,想到晚上时间可以享受这美妙的,真是心花怒放。他说道:“好啊、好啊,好极了。”
贝姐在阳光下裸露着玉体,美不胜收,香气飘飘。、细腰、玉腿,配上美艳、成熟的脸蛋,都叫一朗子心痒痒,要不是极力克制,险些会强迫她再爽上一回。
二人来到湖边,贝姐望着绿汪汪的宽阔湖水,说道:“咱们过去吧。看你的功夫如何。”
说罢,身子一纵,向湖里落去,在脚接近水面时,再一纵,身子升高,又向前飞起。如此这般,纵了三次,最后一下轻巧地落到对面。
整个过程,把一朗子看呆了。自然为她的轻功叫好,这么宽的湖面她都能过去,可见轻功之棒。
更重要的是看裸体美女玩“燕子三超水”,更有看头。细腰扭动,玉腿屈伸,大的游移,雪肤在阳光下的闪失,都叫人着迷。
她轻巧地落到对岸后,来个蓦然转身,一朗子不但看到了她微笑的俏脸,还看到了她胸前两团子的跳动,把人的魂都勾走了。
贝姐朝一朗子招招手,叫道:“朗弟,你也飞过来,要不要姐姐返回接你啊?”
一朗子一拍胸脯,说道:“贝姐,你放心,我不会叫你失望的。要是飞不过去,我就下水游过去,反正我还没穿衣服。”
贝姐望着他健美而结实的,芳心也一阵子沉醉。虽说年纪大些,可是女人的虚荣心并没有完全消失。她也喜欢年轻、英俊、结实男人,何况这小子已经和她那个了,可以说,从上讲,他们已经是自己人了。
一朗子也像她的样子,一纵一纵的连纵三次,迅速而流畅地飞到对岸。当他落地时,的玩意还抖个不止。
一朗子笑道:“贝姐你看,它在向你问好呢。”
惹得贝姐一阵的娇笑,两团子又跳起舞来。、和洁白的球体形成了鲜明的颜色对比,看得一朗子回不过神。
贝姐又羞又得意,娇嗔道:“你呀,真不是个好东西。”
跑到衣边去穿衣服。
一朗子也去穿自己的衣服。片刻之间,贝姐的绿裙子又回到自己的身上,一朗子也变回了衣冠楚楚的大好青年。双方一瞧对方,四目相对,都是又兴奋又甜蜜的。
只是贝姐心中更多了一些愧疚和不安。
贝姐梳好头发,临水照了照,见自己又是端庄的淑女模样,这才放心。她看到自己的脸上多了几分水灵和红晕,是被男人滋润的结果。她越发感到,对女人来说,男人真的是浇水的。如果久不浇水,花就干枯了,没有生机。
她仔细地看了一朗子一眼,说道:“我去了。”
一朗子心情大好,说道:“快去吧,在高升客栈等我。我半个时辰后就会赶到。”
贝姐嗯了一声,快步离去。一朗子望着她娉娉婷婷的背影,一阵陶醉,心想:我真是艳福不浅呐,今天吃掉这么一条有分量的美人鱼,只是以后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和她亲近。
见不到贝姐的身影,一朗子可谓度日如年,看了几回太阳,都觉得没劲。他在湖边烦躁地乱走,乱叫,有时还捡起石子打打水漂,盼着时间快快过去。
想到贝姐在床上的风情,他实在等不及了,便跳上半空,腾云驾雾而去。进城之后,找个不显眼的地方落地,又找人打听到高升客栈的准确位置,才匆匆忙忙往那里奔去。想到贝姐很可能罗衫半解地等着自己,他的心里像长草似的。
赶到那里,一说贝姐的相貌,老板便递给他一张纸条。一朗子打开一看,上边只要几个字:小弟,缘分如梦,一切成空。多多保重,后会无期。
一朗子长叹一声,心痛得厉害,可是转念一想,也不能怪她。她是个有夫有儿女的女人,自己对她的要求不该太高。有这么一次缘分应该心满意足了,为什么还要索取个没完?
只是“后会无期”四字,太叫人难过。这么好的女人,难道今后再也见不到了?
上天不会这么残酷吧?早知如此,又何必安排今日之缘,惹得我情绪波动。
他失神地走在街上,心想:我现在要回家吗?现在贺星琪也许已经走了,自己在家能活得安心吗?唉,先把贝姐之事放下,专心去处理贺星琪的事吧!对于家里也该有个交待的,不能对不起小珊和凤竹。
他到路边一家熟悉的店里,简单地写了张纸条,托人送去陆家,然后往城外赶去。到了城外,见四周无人,便腾空而起,向江苏方向而去。他想,如果贺星琪没走,自己可以到她家找她,然后一起去追击铁拳头。
踩着一朵白云,迎着猎猎劲风,环视大千世界,一颗心急得厉害,生怕扑个空。
到了金陵城,恰好落到玄武湖畔。举目望去,好一个大湖啊,溶溶漾漾,波光粼粼,好些个画舫在水上写意地纵横着。
水上飘着管弦声、歌声。岸边走着好多游人,三教九流的,什么人都有。
一朗子特别注意年轻男女,发现俊美之人时时可见。人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看来不假。
因为急着见贺星琪,他也没有心思多去欣赏风景。他向路人打听了中原大侠贺北风家,便匆匆忙忙赶去,心里嘀咕着:星琪啊星琪,你可别走,我来找你了。要走咱们一块走,别把我扔下。
到了府门前一看,贺家的门又高又大,装饰一新,并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寻常。向守门的两个家丁说明来意,家丁不让通报,一个说道:“公子,你没有请帖,是不能随便进的,我家老爷不随便见外人。”
一朗子耐心解释道:“我不是外人,我是你们家老爷的熟人。我跟你们家老爷一起喝过酒。”
家丁笑了,说道:“有不少江湖骗子还说跟我们家老爷一个房睡过觉呢。”
一朗子说道:“是啊、是啊,我真的跟你们家老爷在同一个房间理睡过觉的。”
两个家丁相互瞧了一眼,都哈哈大笑,直捂肚子。
这情景使一朗子大为不爽,脸色胀红,大声道:“我说的是实话,快让我进去。”
那个家丁说:“那些没请帖的人都是这么说的,你没有请帖,还是回去吧。不然,休想进门。”
然后往门两侧一站,不再理他。
一朗子火了,心想:我大老远地来找星琪,是一片好意,还被她家的仆人说成是江湖骗子,真是太令人生气了。就算他们不让我进去,我也要进去。
一朗子想到这里,也不再客气了,抬腿就往里走。两个家丁同时叫道:“站住。”
一朗子岂会听他们的,照闯不误。
甲家丁见状,叫道:“贺府不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
乙家丁也叫道:“不给你颜色看看,你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一边一个,挥拳就打。
一朗子心想:不就是两条看门狗吗?打发你们还不轻松?出手如风,分抓他们一只手腕,双臂一扬,想把他们扔出去。但想不到,两个家丁也不是废物,虽被甩出去,都是翻了两个跟头就站定,只是其中一个的帽子掉在地上。
一朗子心想:行啊,真是看走了眼,连两个看门的都有这样的身手,贺家真是不凡,难怪贺家三人都那么骄傲。
两个家丁起来后,也顾不得戴帽子,气势汹汹又冲过来,一个攻击上盘,一下负责下盘。一朗子笑道:“来得好,咱们好好玩玩。”
这时候附近围着一群人在看热闹。
一朗子不再大意,在两个家丁的进攻中,进退自如,暗暗观察着他们的武功,发现他们并不是普通花架子,确实是练过,受过高人指。
大概打了五、六个回合,一朗子又一次抓住他们手腕,先把一个甩出,又把另一个甩出,嘴里笑道:“咱们玩个叠罗汉吧。一个压一个,挺好玩的。”
手上一也不含糊,又快又准。
然而,意外发生了,第一个要落地、摔个四脚朝天之前,一根长鞭蓦地甩来,在家丁的腿上一抽,那家丁便稳稳站直了身子。第二个人也是如此。鞭子的力道和角度把握得相当好。
一朗子一愣,看那持鞭人时,不由得眼前一亮,原来是个娘儿们。
二十五、六岁的年纪,身材丰腴,身穿火红的衣裙,脸蛋艳如玫瑰,带着一股泼辣之气。红红的嘴唇和饱满的胸脯,真叫人垂涎三尺。
她握着鞭子,充满敌意的盯着一朗子。两个家丁齐向女子行礼,说道:“大侠女,这小子欺侮人,您可得替我们出气。”
大侠女望着一朗子,说道:“你是哪儿来的野小子?居然敢来贺家撒野?”
一朗子见她虽美貌出众,但盛气凌人,心里不舒服,说道:“我是来拜见贺老爷的,这两个家伙不让我进去。”
大侠女追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找贺老爷干什么?”
一朗子瞧着她的俏脸,用眼睛的余光扫了一下大胸脯,心里痒痒的,语气很正经地说道:“我叫朱一朗,是贺老爷的朋友,也是星琪的朋友。”
大侠女的美目闪过一道寒光,说道:“你就是朱一朗吗?那个到处吹牛,说贺星琪是你小娘子的朱一朗吗?”
一朗子弄不清对方的意思,便说道:“我是朱一朗没错。但那个传言只是一个误会,不能当真的。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大侠女目光中露出不满来,说道:“什么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可知道,就因为你的一句话,两家都要闹翻天了,扇公子和星琪的婚事差就搞砸了。”
一朗子听了失望,不由得说道:“怎么了?他们俩的事还没搞砸啊?”
这话不但令大侠女怒目圆睁,连她旁边那两个家丁都吹胡子瞪眼,咬牙切齿的。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戏言,戏言。要是贺老爷不在,我改日再来好了。”
说着,就想离开。
大侠女冷笑一声,说道:“贺家可不是随便叫人欺侮的。你不是说想见贺老爷吗?你不是想当贺家的女婿吗?又何必走,用实力证明一下你比扇公子强。”
一朗子朝她抱抱拳,说道:“我又不认识你,不想在你面前证明。要证明也得在贺老爷和星琪面前。”
大侠女上上下下打量着他,说道:“你敢这么称呼星琪,好,你挺有种的。你不是要进贺府吗?来,跟我进来。”
一朗子犹豫了一下,说道:“请教美女,你又是谁?是这家的什么人?”
大侠女哼了一声,一扬手里的鞭子,说道:“有胆就进来。只要你有本事,很快就会知道的。”
说着,也不再理一朗子,当先向门里走去。
两个家丁一齐喊道:“大侠女,这小子他……”
大侠女头也不回地说:“让他进来。他惹得贺家天下大乱,名气受损,我要好好教训教训这嘴上没把门的野小子。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敢跟扇公子叫阵。有什么本事能叫星琪为了他跟扇公子、跟家人吵架。这小子有胆子进来吗?”
一朗子听到她的话,心里一暖,心想:星琪为了我跟扇公子、跟家人吵架,真的吗?我太幸福了,这说明她心中真的有我。我可不能放过与她家拉近关系的机会,让星琪和扇公子的婚事快完蛋。他们之间的关系一天不断,我要往哪里摆啊?
想到这里,一朗子笑了,说道:“这是星琪的家,也就是我的家,我有什么不敢进的?哪怕进去之后粉身碎骨,我也认了。为了星琪,我什么都不怕;为了星琪,做什么事都行。”
大步向前,向大侠女追上去。
大侠女回转头,冷笑道:“小子,你倒挺有种的,还算条汉子。”
一朗子瞧着她肥厚被包裹的,色心直动,心想:妈的,这娘儿们是谁啊?
大概是贺家的近亲吧,不然的话她怎么能对我说这些话?我应该和她搞好关系,这样,对我以后得到星琪有太多的好处。
他的嘴上说:“我本来就是条汉子。星琪她经常夸我,还说要不是因为订婚了,就要当我的娘子。”
大侠女停下步,斜视着一朗子,一脸质疑地说:“星琪会跟你说这种话吗?胡扯吧。她是什么性格我会不了解吗?不像我有什么话说什么话,她喜欢把自己藏得深一些。”
一朗子向她拱手,说道:“美女姐姐,请问,你到底是哪位高人?跟贺家是什么关系?”
大侠女听他叫美女姐姐,心里一暖,脸色有所缓和,说道:“小子,你的嘴挺甜的嘛。你猜猜,我应该是这家的什么人?”
一朗子转了转眼珠,说道:“我猜……你一定是她的表姐或者堂姐吧?不然的话,你怎么可能这么了解贺家呢?”
大侠女淡淡一笑,说道:“小子,我想你想破脑袋也猜不出我跟贺家的关系。”
一朗子一脸苦笑,说道:“美女姐姐啊,我实在猜不出来了,请问你的芳名?”
大侠女的美目一眯,微微一笑,艳光照眼,令一朗子不禁一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