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不伦之性.爱(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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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程浩渐渐恢复了意识,睁开了双眼,爬起身来,回想了一下刚才的经过,记得刚才自己应该在华山,忽然一道金光打下,自己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他低头一看,只见郭襄竟然还昏倒在一旁,忙一把将她扶起,探了一下她的呼吸,发觉并无大碍,只是晕了过去,稍觉放心,当下将手抵在郭襄背心,一股纯正的九阳真气输了过去,郭襄“啊”的叫了一声,慢慢睁开了眼睛。
程浩说道:“小妹子,你总算醒了。”郭襄望着程浩,说道:“程大哥,刚才发生什么事了?咦?爹娘呢?外公他们呢?”程浩望了望四周,这才发现郭靖黄蓉等已经不见了,而这里似乎还是华山,可郭靖黄蓉他们去哪里了?
二人站起身来,郭襄喊道:“爹!娘!你们在哪儿?!”程浩也叫道:“郭大侠!郭夫人!大哥!你们在哪儿?”可叫喊了半天,一儿反应也没有。
程浩说道:“我们这样光喊是没用的,这里应该还是华山,不如我们在这山上好好找找,如果实在找不到我们就回襄阳,在路上总能碰到他们的。”郭襄了头,当下二人便在华山上。
行了不久,程浩忽道:“你看,前面有房子!”郭襄一看,只见四五座粉墙大屋依着山坡或高或低的构筑,房子前有一群人,手拿长剑,似乎正在练武。
郭襄奇道:“奇怪,刚才上山之时怎么没看见?”程浩心下隐隐觉得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那座大屋的人也望见了程浩和郭襄二人,纷纷停了下来,望着正在赶来的二人。
程浩和郭襄二人赶至那群人面前,那群人只见却是个二十三四岁的英俊男子和一个十五六岁的美貌少女,不禁面面相觑,均不知这二人是谁。
这时,一个年过六旬的老者走上前,对程浩二人抱拳道:“不知二位高姓大名啊?为何到我华山上来?”
郭襄笑道:“老伯伯,这可就是你的不是了,这华山又不是皇帝封给你的,我们为什么不能上山?”
那老者一愣,说道:“姑娘说的也有道理,原来二位是来游玩儿的,那便请便,我们还要练功呢!”
郭襄说道:“慢着,老伯伯,各位大哥,请问你们有没有看到我爹娘和我外公他们?”
那老者又是一愣,说道:“没有呀!我们一直在此练功,没有看到外人。怎么,公子和估量你们和家人走散了吗?”这时,旁边一个二十一二岁的青年上前说道:“那姑娘你告诉我们你爹娘长什么样,叫什么,我们帮你找找吧!”
那老者皱了皱眉头,郭襄说道:“我爹娘和外公他们是一大伙人,我爹娘在江湖上大大有名,很容易认出的,便是镇守襄阳的郭靖黄蓉大侠。”
那帮人听了,面面相觑,那老者喃喃道:“郭靖?黄蓉?他们是哪一门哪一派的?是谁的弟子?”
郭襄这一气当真非同小可,心想我父母名满天下,别说武林中人,便是寻常百姓,又有谁不知义守襄阳的郭大侠?但瞧那这个老者的神色,却又不似假装不知。
郭襄拉着程浩,说道:“那我程大哥的名号你们总该知道吧?他叫程浩,便是江湖上大大有名的惊绝一剑。”
谁知那帮人还是没反应,那青年说道:“程浩?惊绝一剑?没听说过,各位师弟,二师兄,你们听说过吗?”那老者和众人均摇了摇头。
程浩早已瞧出不对,上前说道:“请问一下,各位是何门何派,老先生你又尊姓大名?”
那老者抱拳道:“在下是华山派二弟子劳德诺。”
“华山派?江湖上有这个门派吗?程大哥,你听说过吗?”郭襄转过头望着程浩,却发现程浩已经神在那儿了。郭襄急了,叫道:“程大哥,你怎么了?!”
此时程浩心中的惊骇已不在话下,华山二弟子劳德诺,那不是笑傲江湖之中的人物,自己明明是在神雕世界,怎么这里居然冒出了笑傲江湖的人物?难道难道那道光又令自己穿越了?
程浩吞了口口水,对劳德诺道:“劳劳先生,请问尊师是不是在江湖上有君子剑之称的岳不群岳先生?”劳德诺说道:“正是。”程浩又问道:“那你们的大师兄是不是叫令狐冲?你们是不是有个小师妹叫岳灵珊?”
劳德诺等人吃了一惊,说道:“原来公子知道呀?”
郭襄转过头望着程浩,问道:“程大哥,这华山派岳先生是什么人?为什么我从来没听爹娘说过?”
程浩此时心中已经明白了,那道金光让他和郭襄重新穿越,到了几百年后笑傲江湖的时代。
当下,程浩将郭襄拉到一边,悄悄地向她解释起来。
第二天,程浩带着郭襄到福州好好的玩儿了个够,一直玩到傍晚,这才尽兴,二人回到了客栈。
程浩和郭襄所居住的客栈距离福威镖局也不远,程浩之所以住在这里是为了探听福威镖局什么时候被灭门,而程浩也不想插手余沧海灭福威镖局的事情。
二人在客栈睡了一觉,第二天早上起来,程浩将郭襄叫到他的房中,对郭襄说道:“襄儿,我现在问你一件事,不知你愿不愿意。”郭襄一听,见程浩脸色郑重,还道程浩要开口求婚,脸登时红了,低声道:“程大哥,什么事?”
程浩说道:“襄儿,你想不想学我的武功?”郭襄听程浩是说武功的事儿,不禁松了口气,心中暗骂:“襄儿呀襄儿!你乱想些什么呀!”嘴上说道:“程大哥武功高强,你的武功我自然是想学的,可我有个条件。”程浩一愣,说道:“什么条件?”郭襄说道:“我虽学你的武功,但绝不拜你为师。”
程浩一听,心道你就算是想拜师我也不收,当下笑道:“那是自然!”郭襄说道:“那请程大哥赐教吧!程大哥教的武功定然是好的。”
程浩了头,走到门边看了看外面没有人后,走回来说道:“那我现在开始诉说武功口诀,你一字一句的记好了。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虚胜实,不足胜有余。其意博,其理奥,其趣深,天地之象分,阴阳之候列,变化之由表,死生之兆彰,不谋而遗迹自同,勿约而幽明斯契,稽其言有微,验之事不忒,诚可谓至道之宗,奉生之始矣”说着,程浩就开始背诵起九阴真经来了。
郭襄丝毫不知他背的是九阴真经,否则郭靖曾说过不许家里人练九阴真经,郭襄定是不会学的。
就这样用了两天时间,郭襄记下了所有的九阴真经,程浩让她自行前去习练。
郭襄的资质果然不是盖的,难关就连金轮国师这等武学大宗师都想收她为徒,据程浩估计,她学武天赋绝不在黄蓉之下,而学武的毅力更远在黄蓉之上(这继承了郭靖),只要有名师指,又有好的武功学,他日成就定会远胜黄蓉。
二十余天后,九阴真经上的武功渐渐移到了郭襄身上,程浩有时也和郭襄拆招,发现她果然武功大进,虽还远不及自己,但在笑傲之中想来已经足够自保了。
这一日,郭襄练完武功后,程浩说道:“练了这么多天武功了,今日也是时候出去玩玩儿了。”郭襄一听大喜,心道总算是可以出去玩玩儿了。
当下,程浩拉着郭襄,走出客栈,带着她到福州城外去游山玩水了一番。
一直玩到下午,郭襄才道:“程大哥,天色也不早了,我们回客栈吧!”程浩了头,说道:“好吧!我刚好也饿了,我们这就回去吧!”当下,二人沿着官道,朝福州城走去。
这时,前面出现一家小酒肆,程浩说道:“那里有家酒店,不如先去吃儿东西,然后再回去。”郭襄听了,笑着拍手道:“好啊!程大哥,我可是饿坏了。”当下,二人便走到了小酒肆当中。
酒肆十分的破旧,想是已经再此地盖了很久,酒炉旁有个青衣少女,头束双鬟,插着两支荆钗,正在料理酒水,脸儿向里,也不转过身来。
程浩和郭襄望了她一眼,踏进酒肆,刚要喊店家,就听到外面一阵的马蹄声停在了门口。转头一看,只见一帮男子走了进来了,他们手里提着兔子和野鸡,想是刚刚出去狩猎完,想要找个地方烹饪才来到这里。为首的是一个年轻男子,约莫十七八岁年纪,腰悬宝剑,背负长弓,面红齿白,端是个俊俏的好少年,可是脚步虚浮,看样子武功实在是不敢让人恭维。而后面的一堆人看样子也都是练武的,虽然不是很厉害,但也都有些底子。身上透着一股血腥的味道,一看就是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的人。
就再程浩郭襄打量他们的时候,那帮人也再注视着二人,心里都再想这个样貌出奇英俊的男子和这美貌姑娘是谁,怎么脑海中全无印象,不应该啊,莫非他们不是本地人?
就在这时内堂里突然传来了咳嗽的声响打破了这诡异的气氛,只见从中走出一个白发老人来,老人看到店中来了这么多人连忙说道:“客官们请坐,快请坐,请问是喝茶还是喝酒?”忽然,他看见了程浩和郭襄,不禁一愣,这人正是劳德诺。
郭襄望了这人,已经认出他便是在华山上的劳德诺,正要打招呼,程浩忙拉了拉她,郭襄登知其中有诈,赶忙闭了嘴。
程浩和郭襄坐了下来,此时程浩已经知道了这帮人一定就是福威镖局的林平之他们,那青衣少女应该就是岳灵珊了,看来笑傲剧情已经开始了。
福威镖局的郑镖头道:“先打三斤竹叶青上来,这酒虫勾搭的我难受死了!老蔡哪里去啦?怎么?这酒店换了老板么?”程浩说道:“也给我们三斤竹叶青,炒几个莱来!”
劳德诺道:“是,是,宛儿,打六斤竹叶青。不瞒众位客官说,小老儿姓萨,原是本地人氏,自幼在外做生意,儿子媳妇都死了,心想树高千丈,叶落归根,这才带了这孙女儿回故乡来。哪知道离家四十多年,家乡的亲戚朋友一个都不在了。刚好这家酒店的老蔡不想干了,三十两银子卖了给小老儿。唉,总算回到故乡啦,听着人人说这家乡话,心里就说不出的受用,惭愧得紧,小老儿自己可都不会说啦。”说着,望了程浩果香一眼。
郭襄低声对程浩道:“程大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这位劳伯伯不是什么华山派弟子吗,干吗要改名换姓来这里卖酒?”程浩说道:“我也不知道,先看看再说。”
这时岳灵珊已将酒端了上来,放在程浩郭襄和林平之的桌上,她临走时还躲看了程浩一眼。
林平之见这少女身形婀娜,肤色却黑黝黝地甚是粗糙,脸上似有不少痘瘢,容貌甚丑,想是她初做这卖酒勾当,举止甚是生硬,当下也不在意。
福威镖局的史镖头拿了一只野鸡、一只黄兔,交给劳德诺道:“洗剥干净了,去炒两大盆。”劳德诺道:“是,是!爷们要下酒,先用些牛肉、蚕豆、花生。”
岳灵珊也不等劳德诺吩咐,便将牛肉、蚕豆之类端上林平之和程浩郭襄桌来,郑镖头道:“这位林公子,是福威镖局的少镖头,少年英雄,行侠仗义,挥金如土。你这两盘菜倘若炒得合了他少镖头的胃口,你那三十两银子的本钱,不用一两个月便赚回来啦。”劳德诺道:”是,是!多谢,多谢!”提了野鸡、黄兔自去。
余沧海大怒,一转头,不等看清是谁说话,循声辨向,晃身飞跃过去,只见一个绿衫女童站在席边,一伸手便抓住了她的手臂。
那女童大叫一声“妈呀!”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余沧海吃了一惊,本来听她口出侮辱之言,狂怒之下,不及细思,认定青城派两名弟子又着了道儿,定是与她有关,这一抓手指上使力甚重,待得听她哭叫,才想此人不过是一个小小女孩,如何可以下重手对待,当着天下英雄之前,岂不是大失青城掌门的身分?急忙放手。
岂知那小姑娘越哭越响,叫道:“你抓断了我骨头,妈呀,我手臂断啦!呜呜,好痛,好痛!呜呜。”这青城派掌门身经百战,应付过无数大风大浪,可是如此尴尬场面却从来没遇到过,眼见千百道目光都射向自己,而目光中均有责难甚至鄙视之色,不由得脸上发烧,手足无措,低声道:“别哭,别哭,手臂没断,不会断的。”那女童哭道:“已经断了,你欺侮人,大人打小孩,好不要脸,哎唷好痛啊,呜呜呜,呜呜呜呜!”
众人见这女童约莫十三四岁年纪,穿一身翠绿衣衫,皮肤,一张脸蛋清秀可爱,无不对她生出同情之意。几个粗鲁之人已喝了起来:“揍这牛鼻子!”“打死这矮道士!”余沧海狼狈之极,知道犯了众怒,不敢反唇相讥,低声道:“小妹妹,别哭,对不起。我瞧瞧你的手臂,看伤了没有?”说着便欲去捋她衣袖。那女童叫道:“不,不,别碰我。妈妈,妈妈,这矮道士打断了我的手臂。”
程浩心道这小女孩应该就是曲非烟了,当下走上前去,对余沧海道:“余观主,你好歹也是江湖上的成名人物,如此欺负一个小姑娘算个什么英雄好汉。”
这时,郭襄走上前来,说道:“就是嘛!这位妹妹,让我看看你的手臂有没有被断。”曲非烟眼见郭襄文秀可爱,不禁大生好感,了头。
郭襄一摸她的手臂,并未断折,先放了心,拉起她的衣袖,只见一条的圆臂之上,清清楚楚的留下四条乌青的手指印。郭襄怒道:“这位余大叔,你看你把人家姑娘捏成什么样子。”
曲非烟道:“是乌龟捏的,是乌龟捏的。”一面说,一面指着余沧海的背心。突然之间,群雄轰然大笑,有的笑得口中茶水都喷了出来,有的笑弯了腰,大厅之中,尽是哄笑之声,郭襄更是笑得前仰后合。
余沧海不知众人笑些甚么,心想这小姑娘骂自己是乌龟,不过是孩子家受了委屈,随口詈骂,又有甚么好笑了?只是人人对自己发笑,却也不禁狼狈。青城派弟子方人智纵身而前,抢到余沧海背后,从他衣服上揭下一张纸来,随手一团,余沧海接了过来,展开一看,却见纸上画着一只大乌龟,自是曲非烟贴在自己背后的。
余沧海羞愤之下,心中一凛:“这只乌龟当然是早就绘好了的。别人要在我背心上作甚么手脚。决无可能,定是那女童大哭大叫,趁我心慌意乱之际,便即贴上,如此说来,暗中定是有大人指使。”转眼向刘正风瞧了一眼,心想:“这女孩自是刘家的人,原来刘正风暗中在给我捣鬼。”刘正风给他这么瞧了一眼,立时明白,知他怪上了自己,当即走上一步,向曲非烟道:“小妹妹,你是谁家的孩子?你爹爹妈妈呢?”这两句问话,一来是向余沧海表白,二来自己确也起疑,要知道这小姑娘是何人带来。
曲非烟道:“我爹爹妈妈有事走开了,叫我乖乖的坐着别动,说一会儿便有把戏瞧,有两个人会飞出去躺着不动,说是青城派的看家本领,叫甚么‘向后平沙落雁式’,果然好看!”说着拍起手来。她脸上晶莹的泪珠兀自未曾拭去,这时却笑得甚是灿烂。
余沧海铁青着脸,向那女童道:“你爹爹姓什么?刚才这几句话,是你爹爹教的么?”
曲非烟不回答他的问话,笑着叫道:“二一得二,二二得四,二三得六,二四得八,二五得十”不住口的背起九九乘数表来。余沧海道:“我问你啊!”声音甚是严厉。曲非烟嘴一扁,哇的一声,又哭了出来。
程浩低声安慰道:“不哭不哭。余观主,你看看拟议个大男人干嘛逼人家小姑娘?你害不害臊?”余沧海想想有理,虽然心下仍有疑窦,但还是闭口不问,哼了一声,转身走开了。
郭襄对曲非烟说道:“好了好了,妹妹,那道人走了。你别怕,这里有程大哥在,没人可以伤害你的。我叫郭襄,你叫什么?”曲非烟说道:“我姓曲,叫曲非烟,谢谢程大哥,谢谢姐姐。”程浩笑道:“我叫程浩,非烟,你可记住了。”
曲非烟了头,走到仪琳身边,说道:“姐姐,你出来,我有话对你说。”仪琳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曲非烟出去了。
程浩转过头对郭襄说道:“襄儿,你在刘府等我,我出去一下。”郭襄一愣,了头,程浩跟着曲非烟跑了出去。
曲非烟和仪琳一见程浩跟了出去,都不禁一愣。仪琳说道:“阿弥陀佛,不知施主是?”程浩说道:“在下程浩。”曲非烟说道:“程大哥,你跟着我们干什么?”
程浩说道:“我和令狐冲令狐兄弟是好朋友,想来曲姑娘你一定知道他在哪里的。”
依琳一听大惊,张口欲问,曲非烟道:“姐姐,我知道你想问我:‘令狐大哥的尸首到哪里去啦?’是不是?”仪琳道:“正是,姑娘若能见告,我我实在感激不尽。曲非烟道:“我不知道,但有一个人知道。这人身受重伤,性命危在顷刻。姊姊若能用天香断续胶救活了他生命,他便能将令狐大哥尸首的所在跟你说。”仪琳道:“你自己真的不知?”曲非烟道:“我曲非烟如果得悉令狐冲死尸的所在,教我明天就死在余沧海手里,被他长剑在身上刺十七八个窟窿。”仪琳忙道:“我信了,不用发誓。那人是谁?”
曲非烟道:“这个人哪,救不救在你。我们要去的地方,也不是甚么善地。”仪琳为了寻到令狐冲的尸首,便刀山剑林,也去闯了,管他甚么善地不善地,于是头道:“咱们这就去罢。”
程浩说道:“我也跟你们一起去吧!”曲非烟了头,说道:“好吧!一起去!”
在屋中,程浩等人已听到岳不群来了。程浩望着令狐冲,问道:“你师父来了,你还是快走吧!”
令狐冲向来天不怕、地不怕,便只怕师父,一听到师父和木高峰说话,便想自己这番胡闹到了家,不知师父会如何责罚,一时忘了创口剧痛,转身向床,悄声道:“咱们快逃。”立时扶着墙壁,走出房去。程浩三人赶忙跟上。
程浩眼见令狐冲摇摇晃晃,赶忙上前将之扶住,四人穿过一条长廊,程浩指着右首一间大房说道:“进去吧!”三人了头,走了进去,程浩将门关上。令狐冲再也支持不住,斜躺,喘气不止。
四个人不作一声,过了良久,才听得岳不群的声音远远说道:“他不在这里了,咱们走罢!”令狐冲吁了口气,心下大宽。
又过一会,忽听得有人蹑手蹑脚的在院子中走来,低声叫道:“大师哥,大师哥。”却是陆大有。
令狐冲正想答应,程浩已经一把堵住了他的嘴,低声道:“别答应,你想累得仪琳小师父的清誉吗?”令狐冲登时醒悟,了头。
曲非烟忽道:“喂,令狐冲,你会死么?”令狐冲道:“我怎么能死?我如死了,大损恒山派的令誉,太对不住人家了。”曲非烟奇道:“为甚么?”令狐冲道:“恒山派的治伤灵药,给我既外敷,又内服,如果仍然治不好,令狐冲岂非大大的对不住对不住这位恒山派的师妹?”曲非烟笑道:“对,你要是死了,太也对不住人家了。”
又过了一会儿,曲非烟忽道:“姐姐,你在这里陪着他,提防坏人又来加害。爷爷等着我呢,我这可要去啦。”程浩说道:“襄儿还在刘府等我呢!我也要走了。”
仪琳大急,说道:“你们别走呀!你们陪着我。”程浩说道:“不行呀!襄儿还在刘府等我呢!我不回去她会着急的,我们后会有期!非非,我带你出去吧!”说着,一把抓起曲非烟,从窗户中飞了出去。
出了群玉院,程浩望着曲非烟,说道:“非非,你是不是要回你爷爷那里去了?”曲非烟笑道:“是的,程浩,咱们后会有期!”程浩了头,曲非烟转身跑掉了。
程浩笑了笑,转身朝刘府而去。
来到刘府大门,称号只见郭襄站在大门口,脸上十分焦急,一见他到来,立刻跑上前,说道:“程大哥,你去哪儿了?怎么这么久才回来?”程浩将群玉院的事情说了一遍,郭襄问道:“那令狐大哥没事吧?”程浩说道:“他当然没事,有那美貌小尼姑陪着他,他可好得很。”郭襄微微一笑,说道:“想来仪琳小师父是动了凡心,喜欢上令狐大哥了吧?”程浩笑道:“谁说不是。好了,我们先去找家客栈,住上一夜再说。”郭襄了头,二人转身离去。
可谁知这客栈还真不好找,程浩和郭襄整整找了五家,这才找到一间房间,虽然男女有别,多有不便,但也无法。进到房间后,程浩趴在桌子上睡,郭襄则是睡。
第二日,程浩带着郭襄来到刘府,由于知道嵩山派要来,所以程浩一早就将原本放在包袱里的幽兰剑拿在手上,这一次他不仅要救刘正风一家,还要令自己惊绝一剑的名头重新扬名天下。
岳不群也率领众弟子径往刘府拜会。刘正风得到讯息,又惊又喜,武林中大名鼎鼎的“君子剑”华山掌门居然亲身驾到,忙迎了出来,没口子的道谢。岳不群甚是谦和,满脸笑容的致贺,和刘正风携手走进大门。天门道人、定逸师太、余沧海、闻先生、何三七等也都降阶相迎。
余沧海心怀鬼胎,寻思:“华山掌门亲自到此,谅那刘正风也没这般大的面子,必是为我而来。他五岳剑派虽然人多势众,我青城派可也不是好惹的,岳不群倘若口出不逊之言,我先问他令狐冲嫖妓宿娼,是甚么行径。当真说翻了脸,也只好动手。”哪知岳不群见到他时,一般的深深一揖,说道:“余观主,多年不见,越发的清健了。”余沧海作揖还礼,说道:“岳先生,你好。”各人寒暄得几句,刘府中又有各路宾客陆续到来。这天是刘正风“金盆洗手”的正日,到得巳时二刻,刘正风便返入内堂,由门下弟子招待客人。
将近午时,五六百位远客流水般涌到。丐帮副帮主张金鳌、郑州六合门夏老拳师率领了三个女婿、川鄂三峡神女峰铁老老、东海海砂帮帮主潘吼、曲江二友神刀白克、神笔卢西思等人先后到来。这些人有的互相熟识,有的只是慕名而从未见过面,一时大厅上招呼引见,喧声大作。
天门道人和定逸师太分别在厢房中休息,不去和众人招呼,均想:“今日来客之中,有的固然在江湖上颇有名声地位,有的却显是不三不四之辈。刘正风是衡山派高手,怎地这般不知自重,如此滥交,岂不堕了我五岳剑派的名头?”岳不群名字虽然叫作“不群”,却十分喜爱朋友,来宾中许多藉藉无名、或是名声不甚清白之徒,只要过来和他说话,岳不群一样和他们有说有笑,丝毫不摆出华山派掌门、高人一等的架子来。
刘府的众弟子指挥厨伕仆役,里里外外摆设了二百来席。刘正风的亲戚、门客、帐房,和刘门弟子向大年、米为义等恭请众宾入席。依照武林中的地位声望,泰山派掌门天门道人该坐首席,只是五岳剑派结盟,天门道人和岳不群、定逸师太等有一半是主人,不便上坐,一众前辈名宿便群相退让,谁也不肯坐首席。
忽听得门外砰砰两声铳响,跟着鼓乐之声大作,又有鸣锣喝道的声音,显是甚么官府来到门外。群雄一怔之下,只见刘正风穿着崭新熟罗长袍,匆匆从内堂奔出。群雄欢声道贺。
刘正风略一拱手,便走向门外,过了一会,见他恭恭敬敬的陪着一个身穿公服的官员进来。群雄都感奇怪:“难道这官儿也是个武林高手?”眼见他虽衣履皇然,但双眼昏昏,一脸酒色之气,显非身具武功。岳不群等人则想:“刘正风是衡山城大绅士,平时免不了要结交官府,今日是他大喜的好日子,地方上的官员来敷衍一番,那也不足为奇。”却见那官员昂然直入,居中一站,身后的衙役右腿跪下,双手高举过,呈上一只用黄缎覆盖的托盘,盘中放着一个卷轴。那官员躬着身子,接过了卷轴,朗声道:“圣旨到,刘正风听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