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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繁8 喜欢做爱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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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仁咏慈宣布是他的人之後,伊人也抗争过。更多小说 Ltxsfb.com不过她那弱小的身体根本无法抵抗这个比她强壮得多的男孩,反抗越顽抗的後果,便是凌辱越发激烈。破处後的第二天,仁咏上了她三次。这男孩好像有无穷的精力,每次射完之後不久,又可以精神地勃起,然後压住伊人继续下一次的性爱。如是过了三天,伊人便由不经人事的小姑娘,迅速蜕变为只要被男人抚摸,就可以做出情欲反应的yín荡女孩。变化之快,叫伊人自己都无法承受。

    她除了哭,什麽都做不了。无法接受这样残酷的现实,难过得几乎都想要自杀。直到仁咏慈觉得不对劲了,才停下来问她:“你不喜欢和我做爱吗?”

    伊人头,求道:“你放了我吧。”

    男孩笑了笑,说:“不可能,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我不是,我是笑笑小姐家的佣人,我不是你的人。”她失踪好几天,韩笑笑应该著急了吧?那天晚上出门,没有带回小姐要用的硬皮纸做封面,小姐的作业是否按时交了呢?如果耽误了小姐的事情,会不会怪罪她啊?

    她提到韩笑笑,仁咏慈便不高兴了。不过他为了名正言顺地得到伊人,还是给韩笑笑打了电话,要买下伊人。

    “你开什麽玩笑,现在还有买卖人口的吗?”韩笑笑在电话那端怪叫:“你绑架我家的佣人,我还没告你呢!”

    “韩笑笑,我打电话只是通知你,人在我这儿,以後都不会再回去你那儿了。你爱上哪儿告就去哪儿告,我一都不怕你!”仁咏慈的口气比韩笑笑还要硬,似乎是有很大的仇恨。

    伊人在不远处听到男孩的话,心直直地往下坠去。如果笑笑小姐都不要她了,那以後要怎麽办?是不是应该想办法逃出去啊。小女孩的脑子里不停地想这些事情,她要从哪里逃,怎麽逃,逃到哪里?要是逃回伯父那里,韩笑笑还会收留她麽?

    想了没有多久,仁咏慈有客人来访,就是韩笑笑。她到过仁家,对房子布局相当熟悉,佣人拦不住她,直接就冲到仁咏慈的房间里。大门猛地被推开,韩笑笑见到伊仁憔悴的样子,气得破口大骂:“你脑子有病啊!你知道绑架罪是要坐牢的吗?”

    “那又怎样?”仁咏慈毫不在乎地说:“有钱的话,什麽事都可以摆平。我只要说她是愿意和我在一起的,谁能证明是绑架?”

    伊人张开嘴,想说:你就是绑架,绑架加上强奸!

    仁咏慈冷冷地瞥她一眼,讥诮道:“你如果不想身边的人倒霉遭殃,最好乖乖地留下来。”

    韩笑笑说:“你有钱了不起啊!我家钱会比你少麽?伊人是我的人,凭什麽让你抢走!”

    “我给你仁念慈现在的住址。”仁咏慈插嘴进来。

    “哎?”

    “仁念慈藏在哪里我知道,你不是急著找他吗?我告诉你他在哪里,这女孩就留在我这里。”

    仁念慈?听起来和仁咏慈的名字很像。自从这个名字被男孩说出口後,韩笑笑的反应就不一样了。在伊人印象中,笑笑小姐从来都是开朗大方,潇洒过了头的人物。可是她听到仁念慈这三个字,马上表现出羞涩的样子,垂著头,轻声说:“谁稀罕他了。”

    “你不稀罕他?”仁咏慈冷哼,“你为了他甩掉我,这口气我永远都咽不下去。趁著我今天心情好,快拿了地址走人。把伊人给我,以後你和仁念慈爱怎麽样,我都不管了!”

    睁开眼,伊人努力地适应早晨的阳光。最近她总是在做梦,梦中的事都是以前的经历,夜里一遍又遍地在她脑中重演。韩笑笑为了男人,把她出卖给仁咏慈,伊人每次想到这件事,都忍不住要埋怨韩笑笑。这样说来,她落得这样的地步,是否也有仁念慈的干系?

    仁家兄弟好像自小就有仇,也不住在一起,而韩笑笑和他们俩人都有肉体关系。她先是和哥哥上了床,又喜新厌旧,勾搭上了弟弟。於是坏脾气的仁咏慈在某天喝醉酒之後,竟然派下人去韩家,把韩笑笑抓回来给他。事情的结果,是伊人被错抓回来,成了无辜的替罪羊。但是从那天之後,仁咏慈和韩笑笑的关系也彻底的结束了。他把全部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伊人的身上,用力地欺负她,调教她,把她看得死死的,完全变成了他的奴隶。

    伊人想起过去,总觉得自己是做了个很长的噩梦,直到现在都没有醒。她抗争过,逃跑过,但是仁咏慈总是有办法找她回来,然後更凶狠地教训她。小女孩过了几个月,也就慢慢地认命下来,待在这里也没什麽不好,除了每天要应付仁咏慈超强的欲望之外,她过得像个贵族小姐!很没出息地想法,可是伊人除了自我安慰之外,还能做什麽?

    在发愣的时候,仁咏慈起床了。他昨天晚上什麽都没有做,也就懒得再去洗澡,穿好衣服之後,叫伊人也快起床。接下来的一整天,仁咏慈都没来骚扰过伊人。他们住的房子非常大,如果不想见面,很容易就可以避开对方。伊人整天都在乱想,这种改变究竟是好是坏?仁咏慈真的对她失去兴趣了?这本来应该高兴的事情,她却心情沈重。好像是被笼子关久了的小鸟,早就失去了飞向天空的能力与勇气。

    到晚上,仁咏慈洗好澡之後,依旧什麽都不做,躺到床上就睡觉。伊人倚在他身边,继续做她那些反反复复的旧梦。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三天,也就是伊人yīn部受伤後的第四个晚上,仁咏慈在洗澡过後,突然叫伊人过来。女孩静静地走到床边,坐上去。仁咏慈叫她躺下,动手脱掉她的内裤,分开两条大腿。

    “哎?”伊人哼了一声,但还是照做了。

    经过三天的休整,女孩的xiāo穴已经完全消肿,yīn唇缩小,呈现可爱的粉色。仁咏慈满意地微笑,说:“看来恢复得不错。”

    “什麽?”女孩紧张地问。

    “这里完全不肿了,看来不去医院也没关系。”男孩说著,手指轻轻抚上粉嫩的花瓣。毕竟有整整三天没有碰过伊人了,只是这样简单的碰触,都可以让他心跳加速。伊人的情况也没好到哪儿去。表面上总是伪装得她对性爱有多厌恶,可是三天没有被男人滋润过,身体已经饥渴得要死。xiāo穴在男孩手指触到的那一刻,就开始迅速收缴,仿佛是古代妓院门口舞动的红手绢,谄媚地说:来啊,来啊,快来吧!

    仁咏慈看在眼中,得意的要死。他就知道伊人还是喜欢他,需要他的。手指缓慢地在穴口来回抚动,偶尔轻探入xiāo穴里面,感觉到内部的嫩肉吸住指尖,又马上抽出来。反复几次之後,粉嘟嘟的xiāo穴里溢出涓涓泉水,将yīn唇染得晶亮透明。

    “少爷,别这样……”伊人哼了几声,腹部一紧,涌出更多液体。

    仁咏慈改用更长更粗的中指,捅入女孩的yīn道。听到女孩娇弱的呼叫,他咧开嘴唇问:“你想要吗?”

    想要!伊人的小腹开始抽筋,yīn道空虚得要死,好像是在对她抗议,应该找个粗大东西来填满它才对!伊人清楚自己的身体,她已经没办法忍受无性生活了。仁咏慈要她说出口,可她又怎麽好意思讲出来?

    “不想要?”男孩用中指在xiāo穴中转了两圈,修剪圆润的指甲刮蹭极富弹性的内壁。离穴口大概一寸的地方,方向冲上,有一小块微突的肉壁,那里是伊人的敏感。每个女人都有那个G,但是仁咏慈对伊人的最为熟悉,他轻易地找到那里,用指腹按住,弯起手指关节,向上一。

    “啊啊!”伊人的反应恰如所料,叫得像是到了高氵朝。

    仁咏慈嘿嘿地笑著,俯身吻了吻伊人的脸颊。女孩被情欲熏染的小脸满是哀戚,仿佛在倾诉自己对她下手太轻。他抽出手指,带出许多yín水,流到女孩的大腿根上,也溅到别处。手上湿淋淋地挂著许多水珠,还在往下滴落。

    “少爷,不要!”伊人想说不要再戏弄她了。白如蚕茧的胴体在男孩身下不安地扭动,两条腿张著,也不并拢,就是想让他随时都能进来。可是仁咏慈像个看热闹的路人,伊人斜眼看到他的裤裆支起来了,就是没有行动。男孩漂亮乌黑的眼睛色眯眯地盯著她,用视线来侵犯她。女孩身上只穿一件长袖睡裙,裙摆翻到腰部以上,光裸的下半身在仁咏慈的注视下微微颤抖。

    这小丫头到极限了,就如同他一样!

    仁咏慈比伊人更了解她的身体。方才侵入xiāo穴的那只手,慢慢地掀开堆积在腰部的睡裙,手探进去,沿著妖娆的曲线,摸到女孩小巧的xiōng部。伊人喘得更厉害,感觉到rǔ尖那里湿湿的,是少爷将手上的yín水抹到她的xiōng部。

    “嗯!”手指捏住她的rǔ尖,不轻不重地拧几下,伊人眯起眼睛,露出享受的样子。

    仁咏慈低哑地问:“舒服吗?”

    “嗯。”难得她说了实话。

    “你想不想要我?”

    “我……”伊人犹豫片刻,咬了咬嘴唇,头部轻一下。

    仁咏慈便继续拧她的rǔ尖,这次加了些力度,刺激更加强烈。伊人的腰向上挺,yīn道里挤出更多的yín水。她那里真的好空虚,可是少爷只是蜻蜓水般地抚摸她的身体,才升起一感觉,又突然离开,逗弄得她更觉空虚。

    “少爷……”她娇弱地呼唤,像是春夜里发情母猫的呜咪。

    “想要就直接说出来,不然我怎麽知道?”

    “可是……”她不好意思啊!直接说:我饥渴得要死,你快进来吧!那样丢脸死了!

    “伊人,你只要说实话,这都做不到吗?”仁咏慈发觉只碰xiōng部的效果还不够,於是又将手移回到私处,用三根手指一同插入女孩的xiāo穴。

    “啊!”伊人眯起的眼睛突然睁大,敏感的身体只需这种程度的侵袭,便在体内激起一波快感,像过电似地瞬间蔓延到全身。她不自觉地夹紧双腿,xiāo穴深深吸住手指,不希望它们离开。咏慈少爷却在使坏,在里面轻轻地碰了几下,又很快撤出。伊人不满地哼几声,抬起剪水双眸,哀怨地说:“少爷,你行行好,不要再戏弄我了。”

    “我只要你说句实话,你知道我想听什麽。”

    女孩嘴唇动了几下,下了好大的决心似地,开口说道:“我喜欢……喜欢和你做爱。”

    仁咏慈的嘴唇咧得好大,快要到耳後根了。他呵呵地笑几声,吻上伊人的嘴唇,呢喃地说:“早承认多好!”还要他费那麽大的力气逼她才肯说。

    他们吻著,抱著,两具肉身几乎融为一体。男孩勃起的分身抵在女孩的腿根,拥抱时产生的微弱摩擦丝毫不能缓解身体上的疼痛,反而像是风吹火苗,越吹越旺。仁咏慈在长长的深吻之後,突然又推开伊人,坐起身,猛喘粗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悸动。

    女孩倒在一边,茫然不知所措地望他。她说喜欢和他做爱,他反而推开她,这实在不可理解。过了一会儿,仁咏慈侧过脸来,对她微笑,声音喑哑地说:“明天是我生日。”

    “哎?”

    “明天是我十七岁生日。”

    “是吗?那、那应该开个庆生会什麽的,还要买礼物。”伊人动起脑筋,想著自己应该表示什麽。

    仁咏慈深情地望著她,幽幽地说:“你就是我的礼物。明天我们好好过一夜,别的东西我都不要。”

    伊人啊了一声,小脸变红。他说她是礼物,是要等到明天才做麽?听起来挺浪漫的,可是转念一想,少爷几天没做过,得积累多少精力啊?那她还怎麽承受……想著想著,念头就歪了,伊人发现自己居然期待起那疯狂的性爱过程,那该有多麽激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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