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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繁11 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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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仁念慈大概是等著不耐烦了,拍一下伊人的肩,对她说:“我先走了。龙腾小说网 Ltxsfb.com马上就要下课了,你要是想清理,最好快一,不然等下你想去厕所洗,那里面也是挤满了人。”

    “哦……”伊人哀怨地望他,想起刚才他给她纸巾时居然还说了谢谢,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他害她这麽惨,干嘛要对这种人说谢谢!

    “你瞪我干吗?觉得只玩一次不够尽兴吗?”男孩挑著眉梢问道:“你想再来?”

    “不要!”伊人马上提起内裤,拔腿就跑。身後好像传来仁念慈的笑声,追著她,一直在耳边回荡。她跑到六楼没有人的女厕所里面,打开水龙头开始清洗身上沾染的污物。上半身还好,除了衣服有些乱,没有被碰过;可是下半身就惨了,yīn道里被射入大量jīng液,再加上她发情分泌的yín水,弄得内裤都是湿的。伊人小心地脱下来,先用水冲掉内裤表面染上的精斑。只是冲洗还不能完全消除,她又用水池边摆的洗手液当洗衣剂来用,直到把内裤洗得看不出异样,最後再拿到风干机下面吹干。

    做这件事用了很长的时间,内裤也没有干透,伊人听到外面打下课铃,心里想著:糟糕!少爷还要接她,不能再耽误下去了。她心里正著急,身上的手机又响了,伊人打开一看,是仁咏慈发来的短信,叫她快到教学楼门口与他会合。

    没时间再拖下去了!伊人咬了咬牙,把半湿的内裤穿到身上。低头一看,袜子上还有两块明显的痕迹,她急忙用水擦了,不大看得出来。冬天很冷,皮肤贴上湿漉漉的棉布,屁股和腿上的热量立刻被吸走,感觉像是贴在冰面上。伊人只能忍著不适走出厕所,下楼梯到三楼,回教室拿自己的东西。此时老师已经下课离开,剩下几个学生还没有走,有人见到伊人进来,偷偷地笑。

    一个女生问道:“哎,伊人,你刚才那节课去哪里风流了?”

    伊人的小脸刷地红了,嚅嗫道:“我去给历史老师送资料,有事耽误了。”

    “送个资料,能用得了一整节课吗?”

    伊人不回答,回到座位把书包收好,然後跑出教室。心里有担心同学会多嘴说出去,自己整节课失踪,难免有人怀疑。可是现在也不是担心这个的时候,还有更大的麻烦在等著呢!她匆忙跑进一楼大厅停下,大口地吸进空气,紧张地四处张望找仁咏慈。还未寻见他,就听到少爷清朗的声音叫她:“伊人!”女孩沿著声音的方位望去,看到仁咏慈站在教学楼外面的铁树旁边。西向的太阳打在他的侧脸上,高高的鼻子拉出好长的yīn影,纯黑眼睛微微眯著,在对她微笑。

    那一刻,伊人的心狠狠地抽了一下。早就知道仁咏慈是个大帅哥,但是她因为讨厌他,而忽视了他的优。几个月来不和谐的相处,伊人在心里把仁咏慈想成是一个邪恶的大坏人。可是不知不觉之中,她发现自己也没有那麽讨厌咏慈少爷了,以前最惧怕的肉体关系,如今也转为期待和享受。再这样下去,她要是真的离不开这个男孩了,该怎麽办啊!

    俊美少年凝视伊人,招手叫她过去。女孩犹豫片刻,缓缓走到他身边。

    “怎麽了?脸色这麽差。”仁咏慈察觉出异象。

    伊人忙说:“没事,上课有些累……”

    “哦。”仁咏慈了下头,拉起伊人的手,带她往外走,又说:“以後学习别那麽拼命,你不需要成绩那麽好。”

    “哎?”女孩没听明白,以为是少爷不想她太累。

    仁咏慈回头望她一眼,说:“你成绩好成绩差,在我眼里都是伊人。”

    “哦。”她还是不明白。

    他们到学校门口坐上汽车,伊人的屁股一挨上後座,立刻有股凉气渗入皮肤。走路的时候内裤还有些缝隙,坐下之後,湿布就完全贴在肉上了。女孩苦涩地扯了下嘴角,却没逃过少爷的眼睛。

    “你是不是有什麽不舒服的,不肯对我讲?”

    “没有,真的没有!只是外面天气很冷,坐到汽车里温差有大。”伊人咬牙撑著,没说实话。仁咏慈心里想著在酒店的浪漫约会,也就没计较这些细琐小事。

    汽车平稳地开向酒店,伊人心里却在七上八下地盘算自己能不能闯过这一关。少爷应该不会马上就带她去开房间,他们得先吃了饭,再聊会天之类的,这样她就能争取到几小时的休息时间,不知道是否足够她的yīn道消肿。要是到了晚上实在要做,那她就骗少爷把灯关上,摸黑的话,也许他就发现不了。

    女孩想著这些事情,耳边突然有人说:“我们到了。”

    “啊!”伊人吓得身体一跳。

    仁咏慈望著她,说:“你今天很古怪。”

    “哪有,我刚才在想别的事情。”

    “想别的男人吗?”

    “才不是!”

    男孩呵呵笑了几声,揽过伊人亲了一下。两人手牵手下车,走到酒店门口有人来替他们拉开玻璃门,鞠躬请客人进去。这家豪华酒店出入的客人,全都是穿著高档服装的有钱人,即使没有钱,也得买一身像样的衣服换上,打扮整齐了才准进去。像仁咏慈和伊人这样只穿校服就来的少年人很少,不过看门的服务生认得他们的校服,是全市最好的贵族学校,不旦未加阻拦,还要以礼相待。

    仁咏慈带伊人去楼上的高级餐厅,要预订才可以进去。安排女孩坐好之後,他叫服务生快上菜。伊人这几个月也没有白跟咏慈少爷,华服、美食、奢侈用品,统统都见过了。所以进来之後,伊人除了有些小紧张之外,举止都很得体。仁咏慈隔著桌子凝视她,越看就越喜欢。

    餐厅里灯光柔和,打在女孩脸上,将她姣好的容貌熏染得更加柔美。白皙的皮肤莹莹发亮,头发乌黑,唇色粉润,眼睛闪出粼粼波光,显得楚楚动人。可以毫不自谦地说,这大厅里所有的女性食客中,就属伊人最漂亮了!

    伊人被仁咏慈盯著,浑身都不自在起来。一个小时之前她还在天台上与仁念慈水rǔ交融,现在又坐著与仁咏慈吃饭,虽然表面上不太明显,但是刚做过爱的人多少都会留有痕迹,如果细心就能察觉出来。

    “你饿了没有?”男孩淡笑地问。

    “嗯。”女孩头。

    没多久,海鲜大餐一道道地被送上来。伊人其实根本就没有胃口,因为怕仁咏慈怀疑,才装得自己很饿似地拼命猛吃。男孩到最後都有些怕了她,直哄道:“伊人,你吃慢一,以後我还会带你来的,不要吃得太撑了。”他哪里知道伊人都要吐出来了。

    女孩放下餐具,又擦了下嘴,说:“我吃好了。”胃里隐隐作痛,有後悔自己吃了这麽多东西。

    仁咏慈问她道:“好吃吗?”

    “好吃!”天晓得她能尝出什麽味道来。

    用餐结束,等人把盘子收走之後,仁咏慈拿出一张磁卡,暧昧地说:“你还没在这里住过吗?上面的房间可以看到河边广场,风景很好呢!”

    伊人深吸一口气,淡笑地说:“那很好。”完了,该来的躲不掉,少爷从来都不是有耐心的人。他没在汽车上要她,还等到餐後,就已经非常难得了。此时女孩的内裤虽然已经yīn干,私处却仍有感觉,被仁念慈巨大的yīnjīng插过之後,她总觉得肚子里还有东西在似的。

    仁咏慈不可能等伊人太久,站直身,伸手到她面前,说:“来吧,我们上去玩。”

    伊人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说:“你还没有吃蛋糕吹蜡烛呢!”

    “蛋糕在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再吃。”

    随後,伊人被去带到酒店层,仁咏慈订了豪华房间。咏慈少爷的父亲去世多年,给他留了一大笔钱,虽然现在还没有正式成年,可以支取的部分十分有限,但是那有限也是相对的,在伊人这种小孤女看来仍然是一笔巨资。仔细想来,伊人和仁咏慈都是没人管的小孩,可是境遇就天差地别。仁咏慈有花不完的钱,可以让所有人替他卖命,还可以压迫别人;伊人却要依靠别人,受人压迫,这样真不公平!但又有什麽办法呢,谁叫她没投胎到好的家庭里!

    伊人叹息的工夫,电梯到了层,仁咏慈拉她进房间,然後关上门。关合的那一刻,伊人的心也随著哢地一声,沈到了谷底。转身望房间内部,相当豪华,简直就是一套装修华丽的小型公寓。室内光线昏暗柔和,沙发旁边的茶几上面,摆著一个十寸的生日蛋糕,蜡烛已经插好,但是没有燃。

    “我们来吃蛋糕!”仁咏慈兴奋地说,走到沙发前,坐下来,拿起打火机将蜡烛一一燃。伊人坐在他身边,努力挤出些笑容来,今天是仁咏慈十七岁的生日,他们本来应该好好庆祝才对。有个念头忽然在女孩脑中闪过,仁念慈应该知道他哥哥的生日,他是不是故意侵犯她,好把他们的纪念日给搅黄?伊人不能肯定,但如果是真的,那家夥就太卑鄙了!

    “好了!”仁咏慈完全部蜡烛,对女孩微笑。

    伊人说:“你许愿吧。”

    男孩很认真地想了想,但是没有说出来。他许好愿望,叫伊人和他一起吹蜡烛。十七岁的生日不算太重要,但只有一个小女孩陪著自己,想来也确实挺凄凉。伊人和仁咏慈吹光了蜡烛,问他:“为什麽不开个生日Party之类的,像学校里别的同学那样。”

    “觉得没意思,请来的人也不过就是吃喝一顿,然後就什麽都没有了。”

    伊人赞同那种感觉,越是热闹的集会过後,就越发显得冷清。她是孤儿,所以太了解其中的辛酸。仁咏慈也没有好到哪儿去,他的父亲死了,继母从来都不管他,所有的爱全放在她的男人身上,据说换了不知多少位。女孩想著这些事,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握住,她抬头,看到仁咏慈贴近的俊脸,柔声对她说:“有你陪我,已经很高兴了。”

    “以前你是怎麽过生日的,谁陪你一起过?”

    “随便出去玩一天吧,我的亲戚全是吸血鬼,我不和他们联系;同学或是朋友,也差不多是泛泛之交。现在谁都这样,没有真心的。”

    他也会在意有没有真心吗?伊人以为仁咏慈的心是石头做成的,根本不在乎那些。但是和他生活的时间长了,她多少能感觉得到,这个男孩也有柔软脆弱的一面,只不过她不能经常见到;偶尔仁咏慈会对她流露出怜爱之情,可是转眼间,又因为不知何种原因变得狂躁起来。伊人怕他,恨他,但慢慢地也可怜他,同情他,甚至……她没敢再想下去。

    仁咏慈用手指挖起蛋糕上的奶油,放进嘴里尝著,笑道:“很甜,你也来吃!”伊人以为他要她一起分食,正想拿餐具,可是男孩突然捧起她的脸,吻了下去。嘴里尝到香甜的奶油,味道纯正,入口即化,伊人不自觉地吞了下涎水,顺便也就把仁咏慈的口水给吸了进去。

    第一次发现,原来亲吻也可以这麽甜蜜。伊人没有像往常那样条件反射似地对他的索爱产生抗拒,而是很顺从地跟随男孩的步伐,张开嘴巴任他侵入,把小嘴里面每一寸颚肉都舔过。“呜……”女孩吻得太深,几乎忘了呼吸,好不容易两人分开了,她大口地喘气。

    仁咏慈含笑望著伊人,又捧起她的小脸轻啄几下。“你真是太可爱了!”他赞她,吻在发丝上,眼睛上,鼻尖上,唇瓣上,然後移到脖子,在颈窝处轻轻地啃咬,印下几朵粉色的樱花。

    “别,别这样……”伊人吃痒,忙著躲开。可是仁咏慈追著她,无论怎麽躲避他的热吻都跟随而至,无处不在。就这样两个小孩逗闹不止,发头乱了,衣服皱了,不知何时伊人的xiōng衣被他解开,松垮地挂在肩头。男孩低头,咬在她的rǔ尖上,又痛又麻的刺激如电流般传达至大脑,伊人突然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她不能叫咏慈少爷发现她和别人做爱了!

    “少、少爷……”女孩语气慌乱地说。

    “叫我咏慈。”男孩咬红了一只rǔ房,又换到另一边继续肆虐。

    “咏慈少爷……啊……我们还没有……吃蛋糕呢……”她得再拖些时间,因为现在外面天还不够黑。

    “不急。”仁咏慈将伊人两只小巧的rǔ房都吻得肿了起来才停手,他坐直身体俯视女孩的xiōng部,发觉它比平时看起来大了,得意地咧嘴笑道:“哎,伊人,如果你能再发育一些就好了。”

    伊人窘得无言对对,她长成这副瘦弱的身材,难得仁咏慈这麽久了都没有嫌腻。眼看少爷又要伸手过来抱她,女孩马上说:“我们吃蛋糕吧!”

    仁咏慈挑眉问道:“你真的想吃吗?我以为你在餐厅已经吃得很饱了。”

    伊人是很饱没错,可是她也想不出别的方法拖延时间。显然仁咏慈对於蛋糕没有什麽兴趣,他一向不太喜欢甜甜腻腻的东西,之所以要买一个小蛋糕,只是为了走个程序,想让自己的生日过得正式一。不过既然伊人说想吃,他也不好阻止她。仁咏慈拿起小刀和纸盘,切了一块递给伊人,她接过来就吃了,吃得很辛苦。伊人努力地将东西咽下去,又问仁咏慈:“你不想吃吗?”

    “我看你吃就好了。”

    呜,伊人顿时觉得更加辛苦。该死的仁念慈,如果他不害她,那麽现在她和少爷早就在床上快快乐乐地滚床单了!女孩吃啊吃啊,还是没能吃完小块蛋糕,她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爆开了。低头一看,胃部是有些出来了,这全是她自作聪明、自找罪受。

    仁咏慈一旁边看著,问她:“吃完了?”

    “呃……”

    “现在轮到我吃你了!”他yīnyīn地笑,吓得伊人心都要跳出来了。怎麽办?现在灯都亮著,少爷只要脱下内裤,就能发现她的yīn蒂是肿的。脑子转了几十个圈,伊人还是没能想出任何应对措施。仁咏慈在剩下的蛋糕上挖起一大块奶油,涂在她的rǔ尖上,微笑地说:“这下伊人更美味了!”语音未落,低头咬上端的红色肉珠,顺便把周边的奶油也给舔了去。

    “啊……”女孩一惊,被推倒在沙发上。她的衣服虽然已经敞开,但还挂在胳膊上面没有完全褪下来,衬衣的前襟被压在底下,扣子硌著後背,非常不舒服。“少爷……等一下……啊!”rǔ尖被他咬得好痛!

    仁咏慈有些激动,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和伊人做爱了,忍得身体阵阵发痛。他抚摸女孩的手是颤抖的,嘴唇也不知不觉地失了力度,把伊人的rǔ房咬得留下一圈牙印。听到叫声,他才知道自己过分了,抬起头来对她道歉:“对不起,很疼吗?”

    “疼……”伊人皱眉,她疼的地方不止xiōng部,後背那颗扣子正好抵在脊柱上,根本无法忽略掉那股痛感。更悲惨的是,她还要想方设法隐瞒自己私处残留的性痕迹,这可是比登天还要难啊!

    “对不起。”仁咏慈笑笑,身体抬起一。好不容易他不再戏弄她的xiōng口,却把手伸到裙子底下,伊人吓得大叫:“我们……我们……”

    “怎麽?”

    “不要在这里,感觉好奇怪。”

    男孩轻笑道:“我们在家里的时候也在沙发上做过,你现在才觉得奇怪吗?”

    “可是,这是里酒店啊。”

    “酒店又怎麽了,只不过是换个地,又没有外人看你。”仁咏慈说著,大手掀开伊人的裙子,露出里面淡粉色的内裤。女孩紧张得并拢双腿,似乎不想让他太轻易得手。这种小把戏伊人以前玩过很多次,她总是不能坦然地面对他的索求,所以仁咏慈也没有多心。

    伊人努力地想躲开男孩的手,哀声求道:“我、我们到床上去,关上灯可以吗?”

    仁咏慈终於听进去了,一只手抓著女孩的内裤,已经拉到了大腿的一半,停顿下来问:“你真的很不自在吗?”

    “我不好意思嘛……”

    “哎,你真是麻烦!”男孩於是伸出双手,将伊人抱起来,慢慢走向里面的大床,小心地放下来。女孩挨到床面之後,不自觉地缩成一团,就像她往常那样表现得很怕他。仁咏慈见了很不高兴,噘著嘴巴问:“我们不是说好的麽,一起好好过生日,你怎麽又摆出这副要死的样子。”

    “我没有……”伊人委屈地说:“我只是不喜欢光线太强。”

    “你啊!”仁咏慈地宠溺地说著,在伊人屁股上拧了一把,起身去关灯。他走到墙边,将灯全部关掉,只剩下床边的台灯。可是伊人还觉得不够,求他把小台灯也关掉。仁咏慈喜欢在做爱的时候看伊人的表情,不太情愿,可是女孩一直求他,也就不再坚持。他坐到床边,伸手去拉仿古台灯上的灯绳。

    伊人这边终於松了一口气,以为全黑之後,仁咏慈就没可能看出她的异样。可是男孩停在那里,半天也没有关掉台灯。她扭过身望他,轻声地问:“咏慈少爷?”

    仁咏慈最终没有关灯,他望著自己手,指头动了几下,又缓缓回身,盯著伊人的眼睛闪出锐利光线,寒声问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至少有四天,我没有碰过你的。为什麽你的身上会有jīng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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